建国初期北京解决娼妓问题述论

建国初期北京解决娼妓问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述论 2010年2月 第1期总第89期 中华女子学院山东分院 JournalofWomen'SAcademyatShandong Feb.2010 No.1Ser.No.89 建国初期北京解决娼妓问题述论 廖胜平 (中共中央党校,北京100091) ? 妇女史研究? [摘要]北京近代以来多是中国政治中心,和其他工商业发达的城市相比妓女数量较少.采取断然禁娼不会 产生较大的社会动荡,故建国初北京一夜之间封闭了全市所有的妓院,并对妓女进行集中收容,教育,改造和安 置,这一方式被称为"北京方式".北京市封闭妓院,改造妓女,彻底摧垮了娼妓制度,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国内 外都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北京在改造妓女的过程中,在教育方式,区别对待妓院经管人员与普通妓女,社 会动员等方面积累了一些可资借鉴的经验. (关键词]北京;娼妓;教育与改造 [中图分类号]C913.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6838(2010)01—0051—05 OntheProstituteSolutionofBeijinginEarlyStageofP.R.C LIAOSheng—ping (PartySchooloftheCentralCommitteeofC.P.C,Beijing100091,China) Abstract:Sincethemoderntimes,BeijingwasChina'Spoliticalcentermostofthetime.Socomparedwithother industryandcommercedevelopedcities,theprohibitionofprostitutescouldnotresultinseve resocialturmoil.So intheearlystageofP.R.C,Beijingclosedallbrothelsandofferedaccommodation,education,t ransformationand arrangementfortheprostitutesanditssuccessexertedgreatinfluencebothhomeandabroad.I nthisprocess,Bei— jingaccumulatedalotofexperiencesineducationalstyle,discriminationfrombrothelmana~ ngmembersandordi— naryprostitutesandsocialmobilization. Keywords:Bering;prostitute;educationandtransformation 1949年11月21日,北京市一夜之间封闭了所 有的妓院,随后对收容起来的妓女进行集中改造和 救助,帮助她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这一举措在国 内外都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被誉为"伟大社 会变革";这种方式被总结为"北京方式",与另一种 "天津方式"成为建国初期中国共产党和人民政府 收稿日期:2009—12一O1 作者简介:廖胜平,男,中共中央党校党史研究部博士研究生. 禁娼妓的两种主要方式…. 一 ,建国初期北京娼业状况及禁娼前的准备 (一)建国初期北京娼业的基本状况 建国初期,北京有多少妓女呢?据《中共北京 市委关于本市妓女情况和处置方针向中央,华北局 的报告》中统计,北京有各类妓女2000余人,其中挂 ? 51? 牌营业的明娼即妓院,共有230户,妓女1421人;暗 娼有170家,有妓女近400人;经常跑旅馆,公园,市 场,马路拉客的游妓,已查明者100余人;暗门子则 数目不详'嗍.明妓主要集中在八大胡同:即百 顺胡同,胭脂胡同,韩家潭,陕西巷,石头胡同,王广 福斜街,朱家胡同,李纱帽胡同.这些妓女从籍贯来 看,河北最多,江苏,山西,河南等次之(见表1). 表1妓女籍贯分布状况 河北江苏山西河南东北山东察哈尔绥远浙江安徽福建湖北内蒙热河广东四川不明总计 8271O32171287 61%8%7.2%7%6%3.66%1.3%1%O.4%O.2%O.O8%O.15%O.O8%O.2%O.15%O.O 8%O.5%l0o% 材料来源:《北京封闭妓院纪实》,中国和平出版社1988年版,第326页. 从年龄结构上来看,青壮年妓女占绝大多数(见表2): 表2妓女年龄结构状况 年龄少年青年壮年老年总计 人数10577639971287 百分比8%6o%3l%1%10o% 材料来源:《北京封闭妓院纪实》,中国和平出版社1988年版,第322页. 从妓女从事娼业的妓龄来看,也是长短不一,3,l0年的占一半(见表3): 表3妓女从业时间 年龄2年以下2,3纯3,5正6,10正11,15正15年以上者总计 人数5l287 百分比25%18.4%22%28%5.6%1%10o% 材料来源:《北京封闭妓院纪实》,中国和平出版社1988年版,第322页. 妓女内部也贵贱有别,等级不一,其中三等妓女居多(见表4). 表4妓女等级状况 等级一等二等三等四等坑儿野妓总计 人数7 百分比10.1%17.2%59.2%10.3%2.9%O.2%l0o% 材料来源:《北京封闭妓院纪实》,中国和平出版社1988年版,第321页. 北平和平解放后,新政府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要创造和建设一个新世界,旧社会的 浊水污泥—— 化影响着各行各业,对娼业也形成了巨大冲击.因娼,赌,毒,丐,盗,道等都是洗荡的 对象.1948年9 为社会风气之改变,妓院大半"生意清淡",二等以月17日朱德就明确指出:"城市里 有妓女,流氓,毒 下妓女生活多很困难;妓院管理层的态度也发生了 改变:老板和领家对待妓女多已采用怀柔收买的手 段,虐待已大为减少;老板和老鸨们用一切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笼络 妓女,共同应付政府.妓女们的心态也分化不一: "妓女普遍怕劳动,抱着混一天算一天的思想.但 也有些妓女想'从良',或希望政府给找职业.有些 自幼生长妓院之妓女,怕政府取消妓院后'没饭 吃[2](P404). (二)禁娼前夕的准备工作 中国共产党在打破一个旧世界的同时,努力想 ? 52. 犯,盗窃犯,……我们去了都要收容,取缔,打 击."_3进入北京城,在对娼妓制度的危害性有了一 定的了解后,毛泽东指示罗瑞卿:"新中国绝不允许 娼妓遍地,黑道横行,我们要把房子打扫干净!"罗 瑞卿回答得信心百倍,掷地有声:"主席,我马上考 虑把北京的妓院全部关掉!"【4』 1949年3月经北平市人民政府批准,市公安局 制定的《对妓院进行管制的若干暂行规定》下发执 行,对妓院的管制工作随之开始l(.5月,由市 民政局,妇联会,公安局,纠察队等单位抽调干部,组 成工作组开始了调查了解工作,掌握全市妓院的分 布情况,地址,妓女数目,姓名以及老板,领家的姓 名,住址,罪恶和财产等情况,市公安局将各妓院所 处的街巷位置,妓院内各房间分布情况都绘制在地 图上,这一工作敲响了封闭妓院准备工作的前奏.8 月,北平市第一届各界代表会议讨论通过了《改造 妓女,参加生产,以减少寄生人口》的决议,要求政 府制定处理方案,组织妇女习艺所,分批收容妓女, 并授以必要的劳动技能,使之能自谋生计.9月,拟 出《北平市处理妓女办法(草案)》,公安局,民政局, 卫生局,妇联会,企业局共同组成"处理妓女委员 会",为全市统一领导机构.10月15El,成立准备 封闭妓院的执行机构,由罗瑞卿统一领导,部署和指 挥.11月7El,北京市委就本市妓女情况和处置方 针向中共中央和华北局报告,当时报告里设计了两 种处理方针:一是采用重税政策,"寓禁于征",即通 过征收重税逐渐限制娼业,最终使其消亡(天津就 是采用这种方式禁娼的);二是采用断然禁绝的政 策,在极短时间内封闭妓院,解放妓女心]'.中共 中央和华北局通过权衡,批准了第二种方案.至此, 封闭妓院的前期准备工作基本完成. 二,封闭妓院,教养妓女 (一)封闭妓院,处理妓院经管人员和财产 一 切准备工作就绪后,1949年11月21Et,北 京市第二届各界人民代表会议作出了《关于封闭妓 院的决议》,明确规定:"兹特根据全市人民之意志, 决定立即封闭一切妓院,没收妓院财产,集中所有妓 院老板,领家,鸨儿等加以审讯和处理,并集中妓女 加以训练,改造其思想,医治其性病,有家者送其回 家,有结婚对象者助其结婚,无家可归,无偶可配者 组织学艺,从事生产."[会后,在中共北京市 委,市政府的统一领导下,市长聂荣臻发布命令,预 先组织好的2000余名干部和民警,分成27个行动 小组,乘坐37辆汽车分赴全市各地封闭妓院.由于 "在事前作思想和工作方法的准备","事先严密封 锁消息,只在执行前才宣布",因此,"一般的未发生 老板,领家及妓女隐匿,逃避等情形.".]'一彻'在 执行这项任务时,各职能部门各司其职:由公安总队 负责警卫,看守,押运工作,由市妇委,民政局,卫生 局抽调的干部负责收容妓女,教育改造,医治性病的 工作. 由于准备工作充分,执行时举措得当,封闭妓院 的工作比较顺利.经过一夜紧张而有序的工作,在 l2小时内封闭妓院224家,收容妓女1289名,集中老 板和领家共424名,完成了封闭妓院工作的保证L6J. 在此次集中妓女,封闭妓院的工作中,干部与战士均 能执行政策,严守纪律,因此,有的妓女就在当场的解 释和说服下,初步了解了人民政府改造妓女的政策, 外一区的妓女于集中时坐在汽车上唱着《没有共产党 就没有新中国》和《解放区的天》等歌曲,庆祝自己的 解放.外四区妓女姚某某说:"你们说的全都是好话, 由今天起我们就是一个干净人了." 为了处理妓院的经营和管理人员,由公安局和 人民法院组成审讯委员会,依据其是否迫害妓女致 死,是否残害妓女及其程度,对老板和领家进行审 讯,并根据其罪行进行处理,茶房,跟妈等大部取保 释放.另外,由公安局和民政局组成财产处理委员 会,没收老板,领家剥削妓女所得的财产充做改造妓 女的费用. (二)教养院内的妓女改造工作 1.稳定情绪,建立秩序,为改造学习创造条件 为改造妓女,由市妇联,民政局,卫生局组成妇 女生产教养院,在原八大胡同的一些妓院设立8个 教养所.妓女在收容时,一般反映良好,但由于事前 不便作充分宣传致使妓女不明真相,有的妓女表现 张皇失措,"集中后,动荡情绪一直继续了五六天. 他们受了老板,领家恶意宣传的影响,开始时恐惧 '配给"慰劳红军''送西北开荒',并惦念着自己 的财产与家属."【]')"有的甚至闹腾,又是哭,又 是装病,还有人试图跳墙上房逃走."针对这种复 杂情况,教养干部采取了一些有效的措施和方法:首 先,向她们说明政府封闭妓院和对妓女的政策,尽量 照顾她们的生活,帮助她们取回自己的财物,子女无 人照顾的接来同住;其次,对她们进行说服教育,对 特别嚣张的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对个别企图逃跑,流 氓成性,无理取闹的妓女给予处罚,从而稳定了秩 序,也安抚了她们的情绪. 2.启发觉悟,进行训练和教育 教养干部组织她们述说自己的身世,找出受苦 的典型,启发她们的觉悟,使她们自发起来诉苦.首 先使她们认识了帝国主义,地主,国民党统治政府是 灾难的制造者,逐渐打破了她们的宿命观念,也使她 们认识到了谁是敌人.其次,控诉她们最直接的剥 削者和压迫者——老板和领家.为消除妓女们对老 板和领家的恐惧,教养干部发动了对老板领家的当 堂控诉,使老板和领家的威风完全扫地,低头服罪. . 53 妓女们在参加了宣判领家黄某某,黄宛氏死刑的公 审后,她们彻底打破了对老板和领家的顾虑和依赖 心理,认识了人民政府是"言必行,行必果",是真正 爱护她们的政府](.由于学员们有了初步觉 悟,八个所里先后都开了控诉会.学员们从此进一 步认清了人民政府是真正为她们伸冤报仇的,对工 作人员的态度也更加亲切和信赖了(1950年2月9 日《人民日报》第4版).妓女们在觉悟提高和顾虑 消除之后,都感到轻松愉快,并且立即提出学习本 领,学习文化,提高文化水平和劳动锻炼的要求.同 时学习了新中国的婚姻政策,为她们以后的独立,自 由,幸福的新生活打下了基础. 她们自己有了学习和劳动的需求,教养干部就 水到渠成地开始组织她们参加政治学习,文化学习 和劳动锻炼.结合思想教育,各个所里还逐渐组织 她们自己管理日常生活,打扫院子,厕所,管茶炉等. 她们清晨七八点钟起床后就开始自习,白天有固定 的政治学习,文化学习及娱乐活动,晚上开小组会. 通过学习和锻炼,她们的人生观和生活习气发生了 巨大变化,进步异常显着. 3.医治性病,保障她们的身体健康 在医治妓女们心灵创伤的同时,教养院还对她 们历经摧残的病体进行了检查和治疗.在刚人院的 一 次包括健康检查,性病检查,血液检查的普查中, 结果是触目惊心的:仅梅毒患者385人,占全体 1303人的29.54%;兼梅毒,淋病患者377人,占 28.93%;兼梅毒,淋病,第四性病患者182人,占 13.96%;兼梅毒,第四性病患者161人,占12.35%; 仅淋病患者119人,占9.13%;兼第四性病,淋病及 其他病者35人,占2.67%.有病者占全人数的 96.6%,无病者4J4人,仅占3.4%.面对这种严 重情况,北京市在机构和人力上给予了足够的保障: 集中了北大医学院,性病防治所,先农坛妇婴保健 所,第一医院,结核病防治院,北京市卫生局巡回医 疗队等6个单位,57位医务人员参加了治疗工作. 当时处在国民经济恢复时期,国家财政非常紧张,政 府拿出一亿多元(旧币)(折合十二万斤小米)的医 药费为她们医治,药品也是从国外购买盘尼西林等 贵重药品.整个医治工作对学员也是个思想教育的 过程.此外,政府对收容在教养院的50多个小孩的 健康也非常关心,许多幼女在七八岁时因被领家老 板强奸而染上性病的也都治好了.至1950年2月 底,"一般性病都已痊愈,大部已不致传染"(1950年 ?54. 2月25日《人民日报》第4版). 三,基本经验和一些不足 (一)采取灵活多样的教育方式 在教养院内,除了政治学习和文化学习,文化娱 乐活动是提高学员思想的重要武器之一,其中话剧 起了重要作用,成为启发和提高她们觉悟的主要方 式.《日出》,《一个下贱的女人》,《侯五嫂》对她们 启发很大(1950年2月25日《人民日报》第4版). 学员们的创造力是很丰富的,她们自己也很快 地学会了演话剧,同时采用多种多样的形式编歌编 剧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苦尽甘来》,《跳出火坑》和 《再生》等剧本,许多快板,双簧,小调和集体舞蹈 等,均鲜明地刻划出妓院中暗无天日的生活与老板 领家的兽性摧残,以及游勇伤兵和地痞流氓的无耻 暴行;同时,她们也表达出在人民政府的教养下,如 何努力地改造了自己. 另外,教养干部讲革命故事,以榜样的光辉形象 感召她们.如刚入院在诉苦阶段,教育工作就是在 上大课时讲述与她们生活相近的故事,打动学员的 感情.在听《白毛女》,《血泪仇》和《一个下贱的女 人》的时候,很多人悲伤地痛哭,有的学员立刻去找 所内工作人员,向她们诉起苦来.在教育工作进入 树立劳动观点阶段的时候,这一方式同样发挥了作 用. (二)严厉打击妓院经管人员,妥善安置妓女 老板和领家是妓女们最直接的剥削者和压迫 者,也是娼业最大的受益者,是娼妓制度得以存在的 组织者.他们当中,有着名的恶霸,有拐卖人口或逼 良为娼的凶犯,有曾经犯了杀害人命的大罪的,这些 都是人民政府的法律所不能容许的.对他们实施严 厉打击,就摧毁了娼业的组织力量,掐断了娼业的中 介环节.至1950年4月,先后分三批对老板,领家 依法进行了处理,判处死刑者2人,十年以上徒刑者 19人,五年以上徒刑者74人,一年以上徒刑者260 人;课以罚金与劳役者4人;缓刑,警诫,教育释放者 20人6J.由于严惩了娼业的经管人员,查封了其经 营场所,没收了其经营资财,北京延绵几千年的娼妓 制度被彻底摧垮. 而对妓女,政府则本着负责到底的精神,从收 容,改造,安置到回访,都采取了"积极而又谨慎的态 度",学员出院要经过一定的手续:"第一,具领人要持 有区政府的证明信,证明接领学员出院的人,确是有 正当职业的居民;第二,要取得殷实铺保,填具保证 书:(一)该学员出院后须参加生产劳动或主持家务; (二)该学员今后在任何地区不当明妓暗娼;(三)根 据政府婚姻法,保证该学员婚姻自由,不得有变相买 卖婚姻的行为.如果具领人是学员的丈夫或结婚对 象,须经卫生局检查无性病.学员要持有院方发给的 出院证明书,才能在当地呈报户口.此外,教养院还 有通知书给当地政府.当地政府可以随时检查具领 人是否实行了保证书规定的内容." 在教育改造和医治性病取得阶段性胜利后,政 府对她们进行了妥善的安排.于1950年2月1日 开始处理,至1950年7月底,"结婚的596人,占 45.3%;回家的379人,占28.7%,参加剧团和医务 等工作的62人,占4.7%;妓女兼领家62人,占 4.7%,已另行处理,罪恶较重的与其他老板领家一 并送军法处审讯,较轻者教育释放;送安老所8人, 占0.6%;共处理了l107人,占总人数84%"_l. 余下的200多人系无家可归者,政府特为她们购置 机器,组织了新生染织工厂,使她们成为工厂的工 人.教养院还有6位学员考取了西北艺术学院,有 的则积极地投入到妇女工作中.对那些准备结婚 的,政府鼓励她们到农村去,主要是因为翻身农民来 北京要求结婚者络绎不绝,再者去农村对她们的继 续改造转入生产保证较大. 安置之后,政府的工作并没有止步,他们组织了 检查小组,到出院的学员家中进行拜访.此次调查 之后,为了使学员们彻底告别过去,埋葬过去的风尘 往事,也为了不揭开她们心底的疮疤,政府长时间没 去打搅她们平静的生活.直至30年后,也就是 1986年,原北京市妇女生产教养院的干部,才悄悄 地对她们几十年的工作生活情况进行了一次调查. 调查结果是,她们中很多人思想进步,工作积极,有 的成了先进工作者,生产骨干,有的当了班组和车间 的负责人,还有的人了党,成为国家干部,退休以后 过着安宁的晚年生活J. (三)广泛宣传,充分发动社会力量 1949年l1月22日,即封闭妓院的第二天,中 央人民广播电台和首都各家报纸,纷纷报道封闭妓 院的消息,发表社论,短评.《人民日报》全文刊登 了封闭妓院的决议,报道了封闭妓院的经过,发表了 《解放妓女》的短评.11月23日,《人民日报》在显 着位置发表了《千余妓女开始新生活,正组织学习 改造思想》,《欣闻千余姊妹跳出火坑,首都各界妇 女万分兴奋》等文章.《北京日报》,《新民报》用大 篇幅报道了封闭妓院的消息,访问记,特写和见闻. 北京被服厂女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女同学纷纷写 信,表示坚决拥护这一行动,并派人送书,看望,鼓励 姐妹们好好学习. 凡此种种,由于社会各界人士的关注,使学员们 认识到她们并没有被社会所抛弃,所遗忘,她们在教 养院的言行举止牵动着广大市民的心,这使她们立 志要回归社会并做一个对社会有益的公民. 总之,北京在极短时间内封闭妓院,教育解放妓 女,彻底摧毁了娼妓制度,对于消灭封建残余,保护 国民身体健康,巩固首都治安,都大有裨益.同时总 结和创造了一些宝贵的经验,为其他城市所利用,如 青岛,秦皇岛,洛阳,长沙等都是按照"北京方式"来 进行禁娼的.但是,"北京方式"也存在一些缺点和 不足:"首先在领导方面未能及时总结经验.在教 育内容方面缺乏系统,表现零乱.案件的审讯方面, 到法院后未能组织突击力量,拖到今天还没有处理 完.财产的处理也很慢,推迟了私人房产发还的时 间.组织生产缺乏经验,首先机器就是买的杂牌子, 这会影响今后产品的质量和标准的划一,以及自足 自给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的早日实现."_6 参考文献: [1]师金吉.构建与嬗变——中国共产党与当代社会之变 迁(1949,1957)[M].济南:济南出版社,2003.314. [2]北京市档案馆.北平和平解放前后[M].北京:北京出 版社.1988.403. [3]周春元,等.剑啸石城[N].文汇报,1992—05—22. [4]穆玉敏.1949:北京全面禁娼[J].人民公安,2003, (3). [5]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封闭妓院纪实[M].北京:中国和 平出版社,19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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