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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译语考——兼论元明与朝鲜时代译语之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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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译语考——兼论元明与朝鲜时代译语之演变
东亚译语考——兼论元明与朝鲜时代译语之演变 word格式 论文 政研论文下载论文大学下载论文大学下载关于长拳的论文浙大论文封面下载 东亚译语考——兼论元明与朝鲜时代译 语之演变 论文联盟www.LWLM.com编辑。 在世界文化史上,东亚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单元。长期以来,东亚各族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民族之间,国与国之间的交往离不开兼通双方语言或多种语言的翻译人材。“象胥”、“译”、“典客”、“舌人”、“译官”、“译语”、“通事”等,均指历代中原 王朝与周边民族、国家交往时,负责传译的人员。同样,口译人员也普遍存在于东亚诸族中。东亚诸族中深受汉文化 影响 的朝鲜半岛、日本也使用“译语”这一术语。 考诸 文献 “译语”这一术语,在东亚诸国史籍中含义有三,一是指充当翻译的口译人员,二是指翻译之事,三是指互译语言[1]。唐代,大量日本人进入中原 学习 ,日本人习称遣唐使 时代 。这一时期,日本、渤海、新罗等东亚国家的职官制度深受唐制影响。政府中亦设有“译语”之职。到了元明时期,随着编撰“至元译语”、“华夷译语”等多种对译辞书的出现,“译语”作为口译人员的涵义逐渐消失,只保留了互译之事和对译语汇这两种意义。但同一时期的高丽则不同,据《高丽史》记载,在高丽“译语”仍指口译人员。朝鲜王朝受明、清影响较深,也编撰了许多他国语和朝鲜谚文对译语汇。本文拟在前人 研究 基础上,以 中国 和朝鲜半岛为中心,考就东亚“译语”自唐宋、高丽时期主要指口译人员, word格式论文 到元明朝鲜时代,主要用来指他国语和本国语的对译语汇的演变过程。 一“译语”一词的由来 “译语”作为口译官,在东亚诸国中普遍存在,考究其渊源是十分重要的。 ,一,《礼记?王制》篇记载“五方之民,言语不通,嗜欲不同,达其志,通其欲,东方曰寄,南方曰象,西方曰狄鞮,北方曰译”[2]。这是中国最早有关口译人员称呼的记载。由此可知,周与四夷交往时,对通东、南、西、北四方周边民族语言的人员有不同称谓。孔颖达疏解释“其通传东方语官,谓之寄,言传寄外内言语,其通传南方语官,谓之象者,言放象外内言。其通传西方语官,谓之狄鞮者,鞮,知也,谓通传夷狄之语,与中国相知。其通传北方语官,谓之译者,译,陈也,谓陈说外内之言”。我们无法确定孔颖达上述解释的根据所在。实际上,上述对翻译人员的四种称呼“寄”、“象”、“狄鞮”与“译”很有可能是不同语言中对译者的称谓。与本文关系最为密切的,是上述四种称谓中的“译”。《说文解字》解释“译”为“传译四夷之言者”[3]。据孔颖达疏和《说文解字》中的解释,从狭义角度来讲,“译”指通传北方语官,从广义上来说,又指“传译四夷之言者”。 当两个相距遥远的民族交往时,往往不能找到通双方语言的人员,不得不借助第三种语言,故有“九译”和“重译”之说。是指进行几道翻译之事,形象的说,就是先将A民族的语言翻译成B民族语言,再将B民族语言翻译成C民族语言,最终达到译成汉语的目的[4]。 《尚书》记载“远方重译而至七十六国”[5]。《尚书》大传记载,“周成王 word格式论文 时,越裳氏重九译而贡白雉”[6]。《册府元龟》外臣部记载,“周公居摄三年越裳以三象胥重译而献白雉”[7]。越裳在交趾之南,与汉地相距遥远,语言不通,所以与中原只能“重译”往来。汉武帝时,平南越置交趾郡。但是,“虽置郡县,而言语各异,重译乃通”[8]。 《尚书》大传与《册府元龟》的记载, 内容 方面基本相同,只是“三象胥重译”和“重九译”这几个字上的差别。“象胥”是周官称谓,即上述《礼记?王制》中四方翻译称谓中译南方语言之“象”。据《礼记》记载“此官正为象者,周始有越重译而来献,是因通言语之官为象胥。谞谓象之有才知者也”[9]。《周礼》记载,象胥“掌蛮夷闽貉戎狄之国使,掌传王之言而谕说焉”[10] 《史记三家注》有“重九译”[11]的记载,《史记》正义解释为“重重九遍译语而致”,《史记》正义是唐人张守节所作,宋人合刻《史记三家注》,。在唐朝时期,译语除了指口译人员之外,已经有了指翻译之事和互译语汇这两个含义。 ,二,从明人文集中对不同民族、国家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的命名,体现出“译语”一词的由来与《礼记?王制》篇的记载有关。 明代吴人慎懋赏所撰《四夷广记》[12]中,收入了十三种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例如,东夷有日本寄语、朝鲜寄语、琉球寄语、瓜哇寄语、满剌加寄语,北狄有鞑靼译语、女直译语,西夷中有榜葛剌译语、安南国译语、还有未标明的对译语汇,但一看便知,是回回馆译语,有波斯文 原文 少年中国说原文俱舍论原文大医精诚原文注音大学原文和译文对照归藏易原文 和汉字音译及汉译,南夷有占城象语、暹罗象语、真腊象语。这一命名与《华夷译语》中诸蕃语言和汉语对译语汇之命名有所不同。大体上是以东、南、西、北四方不同国家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分为寄语、译语、象语三种。但是,其中北方和西方国家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均称为译语,东方,东夷,国家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称为 word格式论文 寄语,南方国家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称为象语,这一命名应出自《礼记?王制》篇“东方曰寄,南方曰象,西方曰狄鞮,北方曰译”的记载。 二译语的设置 “译语”始设的具体年代,尚不清楚。唐宋、日本、新罗、渤海、高丽,都设“译语”,作为口译人员。 ,一,唐宋译语 唐与中亚诸国、西域、日本、新罗等周边民族、国家之间,有着频繁的往来。唐朝在相应机构设置了专门的翻译,当时被称为“译语人”,鸿胪寺设有译语人[13]。唐朝还在中书省下设“蕃书译语”[14]。 据《唐六典》记载,“鸿胪寺译语并记二十人”[15]。《新唐书》记载,中书省有“蕃书译语十人”[16]。这是唐朝在中央机构所设置的翻译人员。除了中央机构设有译语之外,民间也有译语进行翻译活动。在吐鲁番出土文书及《李文饶文集》中,多处可见有关译语人的记载。向达先生指出,“李文饶集多记载唐会昌初年译语人诸事,在京回鹘译语人,屡及石姓译人,谓为‘皆是回鹘种类’”[17]。 唐朝译语,主要由居住在中原的藩、胡人来充当。在唐以前,已有西 word格式论文 域人入居中原。《后汉书》记载“蛮夷皆置邸以居之,若今鸿胪寺也”[18]。黎虎认为唐代从中央到地方机构之译语人,多以“昭武九姓”胡人来充任,是因为他们兼通胡汉语言[19]。《唐会要》记载,“永徽元年十月二十四日。中书令褚遂良。抑买中书译语人史诃担宅”[20]。史诃担应是当时担任中书译语的中亚史国,今kesh sahr-i-sabz,胡人。 在唐朝,中亚、西域使臣、僧侣、商人往来频繁,他们中间有些人能通诸族语言,常成为现成的口译人员。关于唐朝政府对译语人素质方面的要求,学者观点不同。塞诺认为唐朝对译语的要求不高,不要求懂得文字,能懂胡、藩等少数民族语言、而又能通汉语者,可担任译语。并提出唐朝译语,年龄限在15,20岁,无定数,有专职和兼职人员[21]。其依据当是《新唐书》所记载“鸿胪译语,限年十五以上、二十以下,择仪状端正无疾者”[22]。马国荣则认为唐朝政府对译语人员的素质要求较高。各边州郡县开设了一些译语学校和短期训练班,培养和选拔更多的翻译人才。译语人,基本上都是由熟悉汉文化和精通汉语,并长期生活在唐朝的蕃客所担任[23]。他的依据是“其边州令制,译语学官,常令教习,以达异意”[24]。 由于译语者,多非汉人,故有时亦存在获取朝廷信任的 问题 。例如,李德裕《论译语人状》记载“右缘石佛庆等皆是回鹘种类,必与本国有情。纥扢斯专使到京后,恐语有不便于回鹘者不为翻译,兼潜将言语辄报在京回鹘。望赐刘沔忠顺诏,各择解蕃语人不是与回鹘亲族者,令乘递赴京,冀得互相参验,免有欺蔽。未审可否”[25]。这是说,译语石佛庆与回鹘关系密切。在担任口译时,唐朝方面不利于回鹘的言行不但可能不翻译出来,而且可能私下为回鹘通风报信,故希望有非回鹘亲族的译语在场监督。石佛庆当为中亚石国,今塔什干,胡 word格式论文 人。向达先生认为其流寓长安应在文宗、武宗之际[26]。 历代以来,译者地位并不高,自明成祖开始,方准许译者参加科试。译语也不例外,地位并不高。 《唐会要》记载,“开元十九年十二月十三日敕。鸿胪当司官吏以下,各施问籍出入,其译语掌客出入客馆者,于长官下状牒馆门,然后与监门相兼出入”[27]。《新唐书》“鸿胪译语,不过典客署令”[28]。黎虎认为唐译语人的地位不得超过七品以下的典客、署令[29]。 宋朝与契丹、女真、蒙古、党项等北方民族时战时和,须有翻译人员。 宋朝亦在四方贡奉使下设置译语通事,皆是为国外或少数民族传译而建置[30]。据宋周密《癸辛杂识》《后集》“译者”条“今北方谓之通事,南蕃海舶谓之唐帕,西方蛮徭谓之蒲义,皆译之名也”[31]。宋、辽、金时期,均设立通事人员。姚从吾先生认为“舌人改称通事,大概在唐代末叶,或辽宋初年。南宋以后,始废舌人、译者,专称通事”[32]。 《宋史》记载“四夷有译语、通事、书状、换医、十券头、首领、部署、子弟之名,贡奉使有庭头、子将、推船、防授之名,职掌有傔”[33]。这里,译语、通事同时出现,可以看出,宋、辽、金以后,通事作为口译官在北方较为普遍使用的情况下,译语并没有被通事一词所取代。 ,二,日本、新罗译语 word格式论文 日本、新罗与唐朝有着频繁的外交关系。日本、新罗多次派使团到唐朝。译语应是在这一时期传入日本、新罗等地。日本派往唐朝的僧侣、留学生中就有译语。据《日本书纪》记载,日本派往唐朝的留学生八人中有“奈罗译语惠明”[34]。根据日本延历寺所藏最澄入唐求法时的台州公验,日本求法僧最澄入唐求法,随行人员中有“译语僧义真”,驹井义明认为义真是“通译”[35],即口译人员。日本派往唐朝使团中所出现的译语,应是随行翻译人员。 关于朝鲜半岛三国时代译语的情况,朝鲜方面的史料记载非常缺乏。据《三国史记》记载,“史台。掌习诸译语”[36]。这里,译语应是指对本国语和外国语的翻译之事或指翻译语汇。不是指口译官。这一史料证明,在朝鲜半岛,三国时代,已出现了学习各国语言的情况,而且,由史台掌管此事。其目的应该是为从事翻译而学习外国语。 关于新罗译语,日本方面的史料多有记载。正填补了朝鲜方面史料记载之不足。 《日本书纪》记载,“由是天皇诏大伴大连室屋,命东汉直掬以新汉陶部高贵、鞍部坚贵、书部因斯罗我、锦部定安那锦、译语卯安那等迁居于上桃原、下桃园、真神原三所”[37]。 《日本后纪》记载,“六年,815,春正月壬寅,是日停对马使生一员置新罗译语”[38]。 《日本后纪》记载,大宰府报告,西海出现三艘新罗船,因语言不通,消息难以了解,“差新罗译语并军毅等”[39]。 毫无疑问,新罗译语的作用应是消除语言阻隔,传译双方语言。译语卯安那、新罗译语应是日本方面,懂新罗语的口译人员。 word格式论文 ,三,高丽译语 《高丽史》中多处出现有关译语的记载,小仓进平早已提出《高丽史》中频繁出现的译语应为口译人员,通译官,[40]。《高丽史》记载“置司译院,以掌译语”[41],指出在高丽时期,司译院应是掌管译语的机构。 据《高丽史》记载,文宗二十七,宋熙宁六年,1074,年五月,西北方面兵马使报告,请求派乡人来观战,于是遣“定州郎将文选及将校译语等着蕃服与”[42]。这是说高丽与女真、契丹为东蕃问题争战时,将校译语等穿上蕃服去观战。这里的将校译语应是懂女真语或契丹语,能进行高丽方面的语言和女真、契丹语言互译的口译人员。 《高丽史》记载,恭愍王七,元至正十八年,1368,年五月倭焚乔桐,高丽方面派各蕃人马去防卫倭贼,其中有“译语各五人赴阻江赤口朽石等处”[43]。此处译语五人,未记载姓名,他们应该是懂日本语的口译人员,有沟通语言阻隔的媒介作用。 高丽称口译人员为译语应受宋朝影响。但与唐宋不同的是,高丽时期有译语、译语别将、译语郎将、译语中郎将等不同称呼。为了方便起见,现将其列表如下, 表一《高丽史》所见译语资料, word格式论文 译语人物 资料出处 上下文 word格式论文 译语加西老 《高丽史》文宗三卷九 文宗二十七,宋熙宁六年,1074,年,秋七月丙午制曰黑水译语加西老谕东 蕃为州县。 译语李赟 《高丽史》元宗一卷二十五 word格式论文 元宗二,元中统二年,1261,年,随太子谌到元朝。 译语郑庇 《高丽史》元宗二卷二十六、卷一百三十林衍传 元宗十,元至元六年,1269,年,随世子谌(忠烈王)在元朝,是随行七人之一,问知林衍叛乱之事,向忠烈王汇报。 译语金仁 word格式论文 《高丽史》忠烈王三卷三十 忠烈王十三,元至元二十四年,1287,年,从元朝回高丽。 译语李得春 《高丽史》恭愍王三卷四十 恭愍王十三,元至正二十四年,1374,年,从元朝回高丽。 word格式论文 译语吴克忠 《高丽史》恭愍王七卷四十四 恭愍王二十三,明洪武七年,1364,年,与金甲雨一同被诛。 译语于琔 《高丽史》卷一百三十叛逆四有传 word格式论文 元宗朝以译语累遣郎将出使蒙古不回。 译语李松茂 《高丽史》卷一百三十叛逆四于琔传 与于琔同在元朝的译语。 译语郎将康允绍 word格式论文 《高丽史》元宗二卷二十六26、卷一百二十三嬖幸一有传 解蒙古语,元宗朝多次出使元朝,累迁将军。 译语郎将康禧 《高丽史》元宗二卷二十六26、卷一百三十赵彝传 元宗九,元至元五年,1268,年,遣元答书元朝宰相安童等索要药材事。 word格式论文 译语郎将白琚 《高丽史》元宗三卷二十七 元宗十三,元至元九年,1272,年,遣元表贺赵良弼从日本回来,率日本使 十二人到元朝。 译语别将徐偁 《高丽史》元宗三卷二十七 word格式论文 元宗十三年,元世祖忽必烈说他与校尉金贮出使日本有功,命加大职为将军。 译语中郎将丘千寿 《高丽史》忠烈王三卷三十 十 忠烈为东宁府译语,忠烈王十三年,捕双捕双城谍人忽都歹德山等来。 word格式论文 以上是《高丽史》中所出现的有关译语、译语别将、译语郎将、译语中郎将等人物及其主要活动情况,未出现人名者没有列入表内。这里,徐偁是跟随使臣到日本的口译人员,除黑水译语加西老外,其它人都是派往元朝的口译人员。故加西老可能是懂女真语的译语,徐偁应该是懂日本语的译语。康允绍懂蒙古语见于记载。其余十人,不知是懂蒙古语还是懂汉语。姜信沆将于琔列为蒙古语通事中,认为“译语”、“译语别将”、译语郎将、译语中郎将等,均指从事外国语翻译的人[44]。小仓进平将于琔归到懂蒙古语的学者之中[45]。 据《高丽史》记载,高丽时代的口译人员,有从译语累迁为郎将、将军的现象。例如,于琔以译语累遣郎将,康允绍、徐偁以译语升迁为将军。可见,高丽时代的译语、译语别将、译语郎将、译语中郎将等不同称呼,是根据官吏品级不同而区分的。表一中所列《高丽史》中出现的译语十三人,最初可能都是译语出身,地位并不高,后来,有些译语得以升迁。 三译语的职能 译语作为口译官,其职能有以下几点, ,一,民族、国家间往来的语言媒介 word格式论文 唐朝时期,外国使臣、周边诸蕃入朝使者和商客,都由鸿胪寺负责接待。鸿胪寺下设典客署、司仪署、礼宾院三个常设机构。典客署掌蕃客辞见、宴接、送迎。司仪署掌凶事仪式及丧葬之事。礼宾院是鸿胪寺的一个特别机构,又称鸿胪客馆,是专门接待入朝蕃客的处所[46]。来使的接待必须有翻译人员出场。因此,鸿胪寺译语,主要负责外来使臣和藩客的接待、外出伴行等日常生活语言方面的传译工作。 中书省译语,有时也被称为“直中书译语”。职掌翻译外国朝贡表疏,工 作性质与鸿胪寺译语人稍有区别[47]。黎虎认为鸿胪寺译语一是进行口译,并常兼导引宾客,中书省译语既要从事口译也要从事笔译[48]。 由于史料记载简单,唐代鸿胪寺译语和中书省译语人之间,有无口译和笔译之区别尚不清楚。笔者认为唐朝鸿胪寺译语和中书省蕃书译语,职责方面有所区别,但应该都属于口译人员。前者,负责日常会话语言的翻译,后者,负责蕃国蕃 语文 八上语文短文两篇二年级语文一匹出色的马课件部编版八上语文文学常识部编八上语文文学常识二年级语文一匹出色的马课件 书的翻译。 鸿胪寺译语主要传译日常生活语言,因此,对鸿胪寺译语,应要求是否能担任日常生活语言的翻译、注重会话方面的翻译技能,通双方语言,能够进行语言翻译就可,不一定要求懂得双方文字。 中书省译语负责翻译朝贡国家蕃书。这里有个疑问,中书省译语是以何种形式进行翻译呢,是进行口译还是笔译。当时亚洲有文字的民族并不多,当进贡蕃国无自己文字时,所携蕃书只能用第三种语。笔译和口译的适用范围肯定不同。假设蕃书是由来使颂读,那么,中书省译语应该是进行同声翻译,即口译成汉语,再由他人将蕃书内容笔录成汉文。在这种情况下,对中书省译语的要求 word格式论文 应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性是与鸿胪寺译语一样,懂蕃、汉语言即可,不要求会文字。第二种可能性是,懂蕃语文字,通汉语,不要求会汉文字。假设蕃使入境时,先递国书,交中书译语笔译或中书译语与他人合作笔译。那么,有可能,蕃使入朝觐见时,礼节性颂读蕃书,中书译语当堂阅读其预先准备好的笔译稿。假设蕃书是由中书译语人进行笔译,对其要求应是懂蕃语言文字的同时,要会汉语言文字。笔者认为,中书译语人对蕃书进行笔译的可能性较小。 据《旧五代史》记载,“壬戌,经州奏,西凉府留后李文谦,今年二月 四日闭宅门自焚。遣元入西凉府,译语官与来人赍三部族蕃书进之”[49]。这里,元不懂蕃书内容,在处理李文谦自焚案件时,须由译语官为其口译蕃书内容。 唐以来,周边民族、国家遣子侄入朝为质。诸蕃质子相随,也要译语人传令[50]。质子入朝时,译语有随从人员兼翻译的职能。据《高丽史》记载,元宗二年,元中统二年,1261,夏四月巳酉“遣太子谌如蒙古,贺平阿里不哥表……其行李内译语李赟忽至”[51]。这里,行李应指随行人员,行李内译语,是随行翻译之职。元宗十年,元至元六年,1269,七月,忠烈王以世子身份在蒙古时,高丽国内林衍叛乱,废元宗。译语郑庇问知其实,将此消息,向忠烈王汇报[52]。李赟、郑庇都是忠烈王入质元朝时的随行翻译人员。 ,二,军中翻译职能 历代以来,在以蕃、汉军组成的军队中设有译语,据吐鲁番出土文书记 word格式论文 载,唐代的“波斯军”由蕃、汉兵组成。“波斯军使”之下有作为军官亲从人员的译语。“波斯军”中就地征集的译语,则是通晓他族语言的翻译人员[53]。 据《西夏法典》西夏军制中有译语,胡若飞根据《西夏法典》,将西夏军制中的人员,分为三种。译语归在具有“官品”身份的人员范围[54]。 《旧五代史》记载,开运元年晋与契丹交战,“遣译语官孟守忠致书于契丹主,求修旧好”[55]。中原王朝与契丹军事交锋时,通好事务也派译语进行交涉。 ,三,边民互市中口译人员 唐朝与蕃商进行马匹交易时,译语人参与其事。译语不仅作为传译双方语言的口译人员,同时,也是能使双方在交易当中达成 协议 离婚协议模板下载合伙人协议 下载渠道分销协议免费下载敬业协议下载授课协议下载 的中间人。据吐鲁番阿斯塔那188号墓所出《唐译语人何德力代书突骑施首领多亥达干收领马价抄》[56] 文书内容如下, word格式论文 〔前缺〕 1 ?钱贰拾贯肆伯文 2 右酬首领多亥达干马三疋直 3 十二月十一日付突骑施首领多亥达 4 干领。 5译语人 何 德力 黎虎认为这是开元初年突骑施首领多亥达干来到西州互市,所卖三匹马成交之后,西州都督府之译语人何德力代替多亥达干写了这个收据。唐朝与藩客进行互市交易时,亦须译语人参与其事。必要时官方译语人代为书写书状[57]。这里,何德力应是中亚何国,今,胡人。更容易取得突骑施首领多亥达干的信任。因此,译语人参与唐朝和藩客之间的马匹交易,在双方协定价格、最后成交等事项方面,都会起到重要的影响。中原王朝以胡人充当译语,也是为了通过这些胡人取得蕃商的信任。 《宋史》卷一百六十五职官五鸿胪寺条记载,“礼宾院,掌回鹘、吐蕃、党项、女真等国朝贡馆设,及互市译语之事”[58]。这一史料证明,宋朝鸿胪寺下所设礼宾院,专门掌管宋朝与回鹘、吐蕃、党项、女真等国互市中所需要的语言翻译之事。 word格式论文 四译语的演变 如上所述,唐宋、日本、新罗、高丽等国家、地域都有译语作为口译人员的情况。马一虹在研究以唐和日本为中心的古代东亚译语问题时,指出译语有两个意思,一种是指被翻译的语言,另一个意思是指将他国语翻译成本国语之事及从事这一翻译之人[59]。到了元明、朝鲜王朝之际,译语一词的涵义有了演变,译语作为口译人员的涵义逐渐消失,主要用来指诸蕃语言和汉语的互译之事及对译语汇。 ,一,元明译语的涵义 元明译语有三种涵义,一是指翻译之事,二是指对译语汇,三是指汉字音译语言。 1、翻译之事 据史料记载,宋、辽、金、元明时期,“译语”的一种意思是指翻译之事。 word格式论文 据《宋史》记载,“刘重进通译语”[60],出使契丹,契丹主看他聪明,留为帐前通事,刘重进应该是通汉语和契丹语的翻译。 《金史》记载“复取河朔路归正人,不问鞍马有无、译语能否,悉送密院,增月给三倍它军,授以官马,得千余人,岁时犒燕,名曰忠孝军”[61]。这里“译语”当指翻译之事。 《元史》记载“译史、通事选识蒙古、回回文字,通译语正从七品流官,考满验元资升一等,注元任地方,杂职不预”[62]。这里,“通译语”应是指元代的通事、译史,要求懂蒙古语和汉语的翻译之事或通回回语和汉语的翻译之事,通译语可作七品官。 元明时期,有许多通译语之人。这里,“译语”不应该是指口译人员,而是指通翻译之事。 关于通译语者情况列表如下, 表二 通译语者资料 word格式论文 人物 所懂语言 上下文 资料出处 刘重进 契丹语、汉语 word格式论文 重进徒善译语,无他才能 《宋史》卷二百六十一刘重进传 相威 蒙古语、汉语 word格式论文 通诸国译语 至元二十,1283,年,以疾请入觐,进译语资治通鉴,帝即以赐东宫经筵讲 读, 《元史》卷一百二十八相威传 郝和尚拔都 蒙古语、汉语 word格式论文 郝和尚拔都,太原人,以小字行,幼为蒙古兵所掠,在郡王迄忒麾下,长通 译语,善骑射,太祖遣使宋,往返数四,以辩称”。 《元史》卷一百五十郝和尚拔都传 马充实 word格式论文 蒙古语、汉语、蒙古字 译语国字皆通习之 《元史》卷一百六十二 李原 蒙古语、汉语 word格式论文 通译语 《明史》卷八十一食货五马巿 吕嗣庆 蒙古语、汉语、蒙古字 译语国体闲习通晓如素宦于朝者 《秋涧集》卷五十七,王恽《吕公神道碑铭》 word格式论文 石天麟 蒙古语、汉语 练习国语,通晓译语 《秋涧集》卷五十八,《大元故正议大夫浙西道宣慰使行工部尚书孙公神道碑 铭并序》 word格式论文 王遵 蒙古语、汉语、蒙古字 即能练习国体,通晓译语。 《秋涧集》卷五十七,《大元故昭勇大将军北京总管兼本路诸军奥鲁总管王公 神道碑铭并序》 word格式论文 刘敏 蒙古语、汉语 诸部译语无不娴习,稍得供奉上前。 《遗山集》卷二十八,元好问《大丞相刘氏先茔神道碑》 2、对译语汇 元明两朝设置了培养翻译人员的机构,为了给翻译人员提供方便条件,并 规范 编程规范下载gsp规范下载钢格栅规范下载警徽规范下载建设厅规范下载 译语,编撰了“至元译语”、“华夷译语”等诸蕃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手册。 word格式论文 这一时期,“译语”主要指诸蕃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语汇。 “至元译语”是元世祖忽必烈时,命人编撰的蒙古语和汉语的对译辞书。将蒙古语词汇按天文、地理、人事、器物分门别类,进行蒙汉对译。 《华夷译语》是明代所编诸蕃语言和汉语的对译辞书。与“至元译语”相同,也按天文、地理、人事、器物分门别类,对诸蕃语言进行汉译和汉字音译。有三种不同版本,国内学者称为洪武本、永乐本、会同本,日本学者石田干之助称洪武本为甲种本、永乐本为乙种本、会同本为丙种本。洪武本《华夷译语》是洪武15,1382,年明朝命火源洁等编撰的译语,只有蒙古译语一种。后来逐渐增改。日本学者石田干之助认为续编的《华夷译语》载有朝鲜、琉球、日本、安南、占城、暹罗、鞑靼、畏兀儿、西番、回回、满剌加、女直、百夷等十三种语言的对译语汇[63]。会同本只有汉语和汉字音译诸蕃语言,没有诸蕃语言的原文。 慎懋赏的《四夷广记》中,所收十三种译语,有些有诸蕃语言的原文,有些没有。与石田干之助提到的十三种译语有出入。日本、朝鲜、琉球、满剌加、鞑靼、女直、回回、安南、占城、暹罗等十种译语是相同的,有三种译语不同。石田干之助认为是畏兀儿、西番、百夷译语。《四夷广记》中所载是瓜哇、真腊、榜葛剌译语。 3、音译语言 笔者认为,元明时期译语除了指诸蕃语言和汉语的翻译之事及互译语汇 word格式论文 之外,还有一层意思是指汉字音译诸蕃语言的语汇。 汉语音译外族语言古已有之。如,《一切经音义》。蒙古人入主中原之后,蒙古语成分,即蒙古语的名词、术语以汉字音译的形式出现,被使用于元朝。译语一词用来指蒙古、回回、契丹、女真等诸蕃语的汉字音译语汇。 蒙古人入主中原之后,如“怯里马赤”、“达鲁花赤”、“答失蛮”、“腾格里”等蒙古语、回回语言中的诸如此类的名词、术语以汉字音译的形式出现,在元朝被广泛使用。这一类词,有可能在蒙古人还没有文字之前,已经以汉字音译的形式出现,而作为译语被使用。 据徐霆《黑鞑事略》记载“鞑人本无字书,然今之所用,则有三种,行于鞑人本国者,则只用小木,长三四寸,刻之四角。,中略,此小字,即古木契也。行于回回者则用回回字,镇海主之,行于汉人、契丹、女真诸亡国者只用汉字,移剌楚材主之。,中略,燕京市学,多教回回字及鞑人译语,才会译语,便效通事”[64]。这里,“鞑人译语”很可能是指汉字音译的蒙古语。 明朝政府命火源杰等编撰《华夷译语》,作为翻译人员学习诸蕃语的教科书。据《明实录》记载,“命翰林院侍讲火源洁等编类华夷译语。上以前元素无文字、发号施令、但借高昌之书、制为蒙古字以通天下之言。至是乃命火源洁与编修马沙亦黑等、以华言译其语。凡天文地理人事物类服食器物靡不具载。复取元秘史 参考 、纽切其字以谐其声音。既成。诏刊行之。自是使臣往复朔漠、皆能通达其情”[65]。这里,“以华言译其语”应该是指以汉字音译蒙古语之事。 ,二,、元明译语意义演变的原因 word格式论文 1、元明口译人员称谓之变化 元明时期,口译人员称谓的变化,是“译语”意义在元明时期有所演变的原因之一。 宋、辽、金、元时期,通事作为口译人员被普遍使用。宋朝洪皓《松漠纪闻》记载“金国之法,夷人官汉地者皆置通事”,并解释为“即译语官也或以有官人为之”[66]。 通事是中原对口译人员的称呼。元代口译人员,除通事之外还有“怯里马赤”这一称呼。其实,“怯里马赤”是蒙古语对口译人员的称呼。是蒙古语“kelemechi”之音译, 现代 蒙古语中为“kelemorchi”,蒙古语读音为“kelmurch”。均指口译人员。据《至元译语》君官门记载,通事为“乞里觅赤”未记载畏兀儿体蒙古文[67]。《华夷译语》人物门记载通事为“克列脉尺”,《高昌馆译语》人物门记载通事为“克列莫只”,附有蒙古语和突厥语原文,均为“kelemechi”[68]。《元史》、明叶子奇的《草木子》、《高丽史》中,均记载为“怯里马赤”。《蒙语类解》记载通事为“kelmorchi”[69] “kelemechi”是蒙古人、突厥民族对口译人员的称呼。“kelemechi”一词在蒙古语、突厥语中是相同的,而且,只有一种写法。但以汉字标记其读音时,却出现了不同的汉字拼写法。这是因为蒙古语、突厥语属于表音文字,汉语属于表意文字,汉字中同音字较多,因此,同一个词,出自不同译者之手,其译语会 word格式论文 出现许多不同汉字音译。这也是译语流传过程中所出现的问题。 元朝口译人员多由女真人和畏兀儿人来充当。徐霆《黑鞑事略》记载“回回人聪明、多技巧,多会诸国言语,真是了得,”[70]姚从吾先生认为此处所记回回人,应是指畏兀儿人。并指出“在蒙古人初入主中原时期,担任重要译人的,首推女真人,其次是回回人”[71]。 蒙古人建立元朝之后,“怯里马赤”这一类词流入中原被广泛使用。并与通事并用。在元代蒙古和色目人充当口译人员有可能直接称为“kelemechi”,汉人和女真人充当口译人员可能称为通事。 自唐朝开始在中原称口译人员为译语,但是,当时在回鹘、胡语中也有本族语称呼口译人员的称谓。在唐朝所谓的“回鹘种类”中,有可能口译人员也被称为“kelemechi”这一词,只是这一类词当时在中原还没有被广泛使用。在中原使用的是与之相对应的译语一词罢了。 据《南齐书》记载,匈奴人称通事为“乞万真”[72]。可见,“乞万真”是匈奴人对口译人员的称谓。 “怯里马赤”是蒙古、突厥人对口译人员的称谓。但随着元朝的灭亡“怯里马赤”一词又被中原传统称呼所取代。明清时期,中原又普遍以通事来称呼口译人员。 2、元明“译语”的编撰 word格式论文 元明时期,需要大量的翻译人员。为了培养大量的翻译人员,元代专门设置了学习蒙古、回回语言文字的学校。并编撰“至元译语”,为翻译人员学习译语,提供方便条件。明朝设四夷馆专门培养翻译人才,编撰《华夷译语》作为翻译人员所用教科书。元明“译语”的编撰,使“译语”这一术语,由指口译人员,演变为专指诸蕃语言和汉语之间的对译语汇。 元朝以前,周边民族、国家多无自己民族文字。中原王朝与周边民族、国家交往,从事双方语言翻译者,多以口译人员为主。中原地区以汉族为主体民族,官方亦以汉语为通用交际语。日本学者远山美都男根据唐朝派往日本的使臣,没有随行翻译人员,渤海使以译语为随行翻译,新罗使有“大通事” 以下多种口译人员这一现象,指出日本和新罗间的外交方面,不是日本语和新罗语的翻译,而是以唐语为通用语[73]。 据《大金国志》卷40许奉使行程録条记载,“府为契丹东塞,当契丹强盛时,擒获异国人则迁徙散处于此。南有渤海,北有铁离吐浑,东南有高丽、靺鞨。东有女真、卫室。北有乌舍。西有契丹、回纥、党项。西南有奚。故此地杂诸国俗。凡聚会处诸国人言语不通、则各以汉语以证,方能辩之”。[74]这是宋惠宗时许亢宗于宣和六年出使金朝,行至第三十三程自黄龙府六十里至托撒孛董塞见到在黄龙府,今吉林农安,一带居住的契丹、回纥、女真、党项等民族杂居处,互相之间进行交流时,只能以汉语作为通用语言的景象。可见,汉语在中原王朝作为官方通用交际语言已有悠久的 历史 。 蒙古人入主中原之后,蒙古统治者不通汉语,不会汉字,蒙古统治者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蒙古新字,但汉语言文字在中原的地位及其对契丹、女真、日本、朝鲜半岛等民族、国家的影响,任何其他语言是不能替代的。因此,元朝需 word格式论文 要大量的的翻译人员。而且,对翻译人员的需求,也不只限于对外交流方面,在朝廷内部亦需要大量的翻译人员。除了需要口译人员之外,亦需要大量的笔译人员。因此,对翻译人员的要求也不只是限于进行语言的传译,对翻译人员也由以往的要求通语言不会文字即可,转变为要求能够进行通译语言文字。政府要求汉人、色目人等诸色人学习蒙古语、回回语言文字的同时,也要求蒙古人、色目人学习汉语。 明朝与唐宋相同,官方以汉语为通用交际语,只在外事方面需要翻译 人员,不象元朝在朝廷内部也需要翻译人员。明朝所编《华夷译语》以汉字音译诸蕃语言,应是为使汉人学习诸蕃语言提供便利条件。 ,三,朝鲜王朝“译语” 朝鲜时代,司译院主要负责翻译人员及学习外国语之事。司译院“四学”即汉、蒙、倭、女真语学,将汉语、蒙古语、日本语、女真语音译为朝鲜“谚文”,即模仿元明两朝对汉、蒙古、日本、女真等语言进行分门别类,编撰成译语手册,《古今释林》外集中收入《东韩译语》、《三学译语》、《华汉译语》、《四夷译语》[75]等。以天文、地理、器物、人物等部门进行分类,对诸种语言以谚文标音并加以解释。据小仓进平和金芳汉介绍,《古今释林》是朝鲜时代李义凤,1733,1801,所编汉语辞典类书。《东韩译语》对新罗、高句丽、百济、泰封、高丽、朝鲜王朝等各时代的语言,进行编类,并加注解。《三学译语》是蒙、倭、女真 word格式论文 学译语。关于《四夷译语》,金芳汉认为“四夷”是匈奴、安南、吐蕃、突厥。[76]。小仓进平认为“四夷”是安南、暹罗、辽、金等四方语言。《华汉译语》是近代中国俗语,取材于汉语集览、译语类解、译语类解補、汉清文鉴等诸书[77]。 朝鲜时代,据《李朝实录》记载,世宗十七,1435,年司译院提调报告“译语之任人皆贱之”。这可能与从事译语之任者地位不高有关。据《经国大典》记载,译科,即指汉、蒙、倭、女真学,第一等为从七品阶、第二等为从八品阶、第三等为从九品阶[78]。可见,朝鲜时代,译科出身者地位也并不高。 总之,东亚译语自唐到元明、以及同一时期的高丽、朝鲜时代,有 发 展 演变过程。考察译语在不同时期、不同国家、地域的不同涵义及其相似性,也有助于探讨中国与朝鲜半岛的文化交流。 [1]马一虹《古代東アジアのなかの通事と譯語——唐と日本を中心として》,载《アジア遊學》第3号,1999年,东京,112,114页,《古代东亚通事译语—以唐和日本为中心》,载《亚细亚游学》,。 [2]《十三经注》(1815年阮元刻本)《周礼注疏》卷三十七大行人条,第566页。 [3],汉,许慎撰《说文解字》,说文三上言部,中华书局影印本,1963年12月版,第57页。 word格式论文 [4]远山美都男《古代日本の譯語と通事》,《歷史評論》547号,《日本古代的译语和通事》,《 历史 评论》,,1997年,第60页。 [5]《十三经注》《尚书》卷八咸有一德条,第122页。 [6]《后汉书》卷六十马融传,第1968页。 [7]《册府元龟》卷九九六外臣部鞮译条,中华书局影印本,第十二册,1960年6月版,第11689页。 [8]《册府元龟》卷九九六外臣部鞮译条,第11689页。 [9]《十三经注》《周礼注疏》卷三十七大行人条,第566页。 [10]《十三经注》《周礼注疏》卷三十八秋官象胥条,第581页。 [11]《史记》卷一百二十三大宛传,中华书局点校本,1972年版,第3166页。 [12]《玄览堂丛书续集》第84——102本。 [13]李方《唐西州的译语人》,《文物》1994年第2期,第45页。 [14]萧启庆《元代的通事与译史——多元民族国家中的沟通人物》,载于 中国 元史 研究 会编《元史论丛》第6辑,中国 社会 科学 出版社1997年,第35页。 [15]《唐六典》卷二尚书吏部凡诸司置直皆有定制条,中华书局点校本,1992年版,第35页。 [16]《新唐书》百官二卷四十七中书省条,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2月版,第1212页。 [17]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年4月版,第5页。 word格式论文 [18]《后汉书》卷八十八西域传焉耆,中华书局点校本,1973年8月版,第2928页。 [19]黎虎《唐前期边疆军区“道”的外交管理职能》,《学术研究》1999年第4期,第4页。 [20]《唐会要》卷六十一弹劾条,中华书局股份有限公司,上海,,中册,第1067页。 [21]塞诺《中世纪内陆亚洲翻译人》,《亚非研究》第304页。(Interpreters in Medieval Inner Asia, Asian and African Studies Journal ,A the Israel oriental studies16.Haifa1982)第305页。 [22]《新唐书》卷四十五选举下,第1174页。 [23]马国荣《唐鸿胪寺论述》,《西域研究》1999年第2期,第22页。 [24]《全唐文》卷七十五开成改元赦文条,中华书局影印本,第一册,1982年版,第797页。 [25]《全唐文》卷七百一,第十二册,第7198页。另见李文饶集,四部丛刊本,卷15。 [26]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第22页。 [27]《唐会要》卷66鸿胪寺条,第1151页。 [28]《新唐书》卷四十五选举下,第1174页。 [29]黎虎《汉唐外交制度史》第八章,第一节,兰州大学出版社,1998年4月第1版,第336页。 [30]萧启庆《元代的通事与译史——多元民族国家中的沟通人物》,第35页。 word格式论文 [31]周密《癸辛杂识》后集,中华书局点校本,1988年版,第94页。文廷式认为“今南方亦谓之通事,无唐帕之名”,载《纯常子枝语》卷25,第十六册,13叶背面。 [32]姚从吾《辽金元时期通事考》,《姚从吾先生全集》第五册,台北正中书局,1981年版,第13页。 [33]《宋史》卷一百七十二职官十二奉禄制下给券条,中华书局点校本,1977年12月版,第4147页。 [34]《日本书纪》卷二十二推古天皇十六年九月辛巳条,下册,东京岩波书店,1993年版,第191页。 [35]驹井义明《公驗と過所》,《東洋學報》,第40卷,第2号,1958年,第108页。 [36]《三国史记》卷40弓裔所制官号条,,日本,京城府古典刊行会,昭和六,1931,年版,第20叶正面。 [37]转引自小仓进平著增订《朝鮮語學史》,第367页。 [38]《日本后纪》卷二十四嵯峨天皇弘仁六,815,年春正月壬寅条,,普及版,东京株式会社吉川弘文馆,昭和六十二,1987,年版,第131页。 [39]《日本后纪》卷二十二嵯峨天皇弘仁三,812,年春正月甲子,第109页。 [40]小仓进平著增订《朝鮮語學史》,刀江书院,1940年,第636页。 [41]郑麟趾《高丽史》,日本,东京国书刊行会,明治四十一年,1912年,版,卷76,《百官一》。第二册,第563页。 [42]《高丽史》文宗三卷九,第一册,第128页。 word格式论文 [43]《高丽史》卷八十一兵一,第二册,第643页。 [44]姜信沆《韩国的译学》,汉城大学校出版部XXXX年6月,第2页。 [45]小仓进平着增订《朝鲜语学史》,第660页。 [46]马国荣《唐鸿胪寺论述》,《西域研究》1999年第2期,第21页。 [47]李方《唐西州的译语人》,第45页。 [48]黎虎《汉唐外交制度史》第八章,第一节, 第九章,第一节,第336、362页。 [49]《旧五代史》卷八十晋书六高祖本纪六天福六年条,中华书局点校本,1976年5月版,第1051页。 [50]马国荣《唐鸿胪寺论述》,第22页。 [51]《高丽史》,卷二十五,第一册,第385页。 [52]《高丽史》元宗二卷二十六,第一册,第399页 [53]姜伯勤《吐鲁番文书所见“波斯军”》,《中国史研究》1986年,第1期,第131页。 [54]胡若飞《有关西夏军制“几种人”的范围考察》,《宁夏大学学报》,社科版,,1997年第2期,第33页。 [55]《旧五代史》卷八十二晋书八少帝本纪二开运元年条,第1086页。 [56]《吐鲁番出土文书》第八册,文物出版社1982年2月,第87页。 [57]黎虎《唐前期边疆军区“道”的外交管理职能》,《学术研究》1999年第4期,第3页。 [58]《宋史》卷一百六十五职官五鸿胪寺,第3903页。 [59]马一虹《古代東アジアのなかの通事と譯語——唐と日本を中心とし word格式论文 て》,第112,113页。 [60]《宋史》卷二百六十一刘重进传,第9045页。 [61]《金史》卷四十四兵制,中华书局点校本,1975年7月版,第1000页。 [62]《元史》卷八十三选举三铨法下,中华书局点校本,1976年4月版,第2068页。 [63]石田干之助《女真語研究の新資料》,《桑原博士还历纪念》,《东洋史论丛》。 [64]王国维《蒙鞑备录笺证》,蒙古史料四种本,第3页。 [65]《明实录》,《太祖实录》卷41。洪武二年三月条。 [66],宋,洪皓《松漠纪闻》卷上,《辽海丛书》,第10页。 [67]《事林广记》庚集卷之10,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476页。 [68]《华夷译语》,《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6,第79、385页。 [69]《蒙语类解》,影印本,第页。 [70]王国维《蒙鞑备录笺证》,蒙古史料四种本,第19页。 [71]姚从吾《辽金元时期通事考》,第27页。 [72]《南齐书》卷五十七魏虏传,中华书局,1972年版,下册,第985页。 [73] 远山美都男《古代日本の譯語と通事》,第59页。 [74]宇文懋昭《大金国志》,下册,卷40,上海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五年十一月,1936年,第309页。 [75]《古今释林》外集,亚细亚文化社影印本,1977年版,第页。 [76]金芳汉《“三學譯語”“方言集釋”考》,《白山學報》第1号,1966年12 word格式论文 月。第94页。 [77]小仓进平着增订《朝鮮語學史》第五章,第553页。 [78] (韩国)李成茂著,张琏瑰译《高丽朝鲜两朝的科举制度》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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