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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残片 作者:Quinmantha 阳光从摇摆着的树叶空隙间钻过,如斑点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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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残片 作者:Quinmantha 阳光从摇摆着的树叶空隙间钻过,如斑点般记忆的残片 作者:Quinmantha 阳光从摇摆着的树叶空隙间钻过,如斑点般 作者:Quinmantha 阳光从摇摆着的树叶空隙间钻过,如斑点般投射在东朗佛尔树林的地面上。陆行鸟沿着切瓦 尔河的河畔向西奔跑着,偶尔还可以在清澈的河水中看到游弋其中的鳟鱼。空气中略带凉意, 充满了植物的香味。随着奔跑着的陆行鸟,柔和的风不断地吹打在我的脸上。 “前面应该快到城墙了吧。” 不久,桑多利亚的城墙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从来没有被敌人攻破过的,高耸的黑色花岗岩 城墙被时间打磨得光滑平整,上面遗留着的是千年来战火的纪念,...

记忆的残片 作者:Quinmantha 阳光从摇摆着的树叶空隙间钻过,如斑点般
记忆的残片 作者:Quinmantha 阳光从摇摆着的树叶空隙间钻过,如斑点般 作者:Quinmantha 阳光从摇摆着的树叶空隙间钻过,如斑点般投射在东朗佛尔树林的地面上。陆行鸟沿着切瓦 尔河的河畔向西奔跑着,偶尔还可以在清澈的河水中看到游弋其中的鳟鱼。空气中略带凉意, 充满了植物的香味。随着奔跑着的陆行鸟,柔和的风不断地吹打在我的脸上。 “前面应该快到城墙了吧。” 不久,桑多利亚的城墙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从来没有被敌人攻破过的,高耸的黑色花岗岩 城墙被时间打磨得光滑平整,上面遗留着的是千年来战火的纪念,许多浅浅的伤痕。 穿过了城门,进入西朗佛尔的树林,沿着通往南方的林间小道继续前进。可能是因为过度 的伐木,西朗佛尔的树林没有东朗佛尔那么浓密,晒在身上的阳光让人感觉到阵阵暖意。 前面迎面走来了一队正在巡逻中的神殿骑士,腰间佩带着由全桑多利亚最好的铁匠打造而 成的长剑,身上镶着金边的雪白铠甲华丽地反射着阳光,发出清脆的铿锵声。 经验老到的陆行鸟自行跑到了路边,停下步伐,并低下头来,我也作了一个桑多利亚式的 行礼,把右手放在胸前,浅浅地鞠了一躬。然而那些精灵族的骑士们就好像没看见我一样, 头也不转地从我的面前走过。 随着铠甲的碰撞声和陆行鸟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我的陆行鸟迈开了脚步,开始继续自己 的旅途。 回想起来,自己来到桑•多利亚王国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 桑•多利亚王国坐落在库昂大陆的北端,被朗佛尔树林围绕。 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由精灵们所建立的王国。正如精灵的性格一般,城市只能用端庄二字 来形容。所有的街道不是南北垂直就是东西水平,每栋房子的外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看起来几乎都一模一样, 甚至就连地上每块石砖的大小都一模一样,因而,在这整齐异常的城市非常容易迷路,稍一 不留神就会无法确认自己的位置而找不到方向。 穿越南桑多利亚的胜利广场,便可以见到王宫德拉基尤城和大圣堂并列在北桑多利亚阅兵 场之前。也许除了传说中的星宿之都以外,那庄严和神圣的氛围在整个凡那蒂尔大陆上可以 堪称独一无二了。 尽管桑多利亚和巴斯托克共和国两国间的战争也早已经在一百多年前结束了,水晶战争之间 甚至还曾经联合起来对抗过共同的敌人,忘不掉战争伤痕的人依然存在着。大约正因为如此, 虽然桑多利亚的人类数量并不少,但是那里不少的精灵族对人类仍然并不是很友善„„不过 这也有可能仅仅是因为精灵本身那种没来由的自尊和高傲所致。 穿过了朗佛尔树林,进入了拉•提尼高原。云彩在地面上投下出一块块深色的影子,也许是 早上刚下完雨,蔚蓝色的天上挂着一条彩虹。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可以看到几个精灵族牧羊人, 成群的羊在他身旁悠闲地吃着草,整幅画面悠然闲适,好像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 系„„这应该算是在雨量丰富的拉提尼高原所能看到最美的景观了。 在向东面延伸的道路边上,地面上可以见到不少仿佛将大陆撕破,如峡谷般深邃却狭窄的裂 缝,有些的宽度仅容一人。据说这些裂缝的其中一条正是通往奥戴尔钟乳石洞的入口。虽然 细节不是很清楚,但相传要成为桑多利亚圣骑士最后的修炼,就是在这里如地下迷宫般的钟 乳石洞中进行的。 穿越了半个高原,耸立在我面前的是赫拉之岩,是和康修塔特高地的德姆之岩,塔隆吉大峡 谷的梅亚之岩齐名,被称为凡那蒂尔大陆上最不可思议的‘岩石’之一。虽然名字叫做‘岩’, 却完全不像大自然的杰作,也更不像大圣堂的牧师们所说的由诸神所造的圣坛。我记得曾经 听一个冒险者说起过,这三块岩石都是由早已灭亡的远古文明人所建造的„„这岩石四面对 称,形状就好像一座具有圆滑线条,比桑多伊拉的城墙还要高出三倍的金字塔,其象牙色的 表面非常光滑,甚至连一条裂缝都找不到。 顺便说下,那个冒险者后来“理所当然”地被人当成了一个疯子。 如果我是一名白魔导师的话,现在就可以使用传送魔法到达这里,然后再开始骑陆行鸟完成 路程,那样起码能省掉一半的时间。 “要是我那时候能成为白魔导师的话„„” 我虽然没有什么音乐的天分,小时候的梦想却是成为一名吟游诗人,作为一名自由自在的冒 险者,踏蹁凡那蒂尔的每一寸土地。 但是由于家庭的影响,父母都希望我成为一位救死扶伤的白魔导师。后来评试时候,虽然成 绩不错,而且对自己的念力和体能都很有信心,但是却被断定对阿尔典那女神的信念不够坚 定而落榜 当失望的同时,却收到了朱诺炼金术学院的入学邀请信。 朱诺炼金术学院(自称)凡那蒂尔首屈一指炼金术学府,整个凡那蒂尔各国有不知道多人抢 着往里面挤。而且近几年放宽了入学的条件,一般的平民如果能通过考试,只要交得起学费 便可以入学。 最初多少对炼金术也有点研究,所以面试也相当顺利。 听说其中的毕业生可以进入拥有大陆最尖端科技的,朱诺的阿玛森协会工作。 “炼金术好像也不错嘛„„”不知道是一时失去了目标,还是一时糊涂,竟然如此草率地决 定了自己的未来。 一开始时候还很用功地抄笔记,集中精力地炼成,但是第二年就发现自己开始对炼金术丧失 兴趣了,但是又不想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结果,在那漫长而枯燥的四年后,总算是毕业了 (虽然名字从下面往上数会比较快)。那四年也令自己的身手变迟钝了,已经不适合成为一 名冒险者了。 每一名刚刚毕业的见习炼金术师要成为能独当一面的正式炼金术师,必须要在一名经验丰富 的大师级炼金术师的手下学徒并工作数年,得到他的认可以后才可以报名参加炼金术师资格 审核考试,通过考试才可以得到证明身为炼金术师的资格的,并且也同时能增幅炼金术的“卡 杜西乌斯之杖”。 „„但是有一件进入炼金术学院时候,没有被告知的事情。 炼金术学院招收的学生越来越多,毕业生的数目自然也越来越多。 除了名列前茅的高材生可以平步青云以外,一般的毕业生的运气都好不到哪里去,不要说进 入阿玛森协会,就连找到下级研究员的工作都算很好了,多数的都只能从事和炼金术只有少 许关联,甚至几乎不沾边的职业。所以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进而无法得到认证的见习生也不是 少数。 凭着自己那张华丽的成绩单,想在朱诺找到和炼金术相关的工作还真是困难啊„„据说就连 朱诺上层,蒙贝劳克斯医生的诊所,收到的羊皮纸简历都可以直接上磅秤来称了。 就算到其他国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巴斯托克共和国的炼金术也十分发达,但是职位也早 已经饱和了,那里的炼金术师也已经泛滥,很多炼金术工会的见习生都跑到朱诺来碰运气。 至于温达斯特联邦嘛„„魔法的发达直接抢掉了炼金术师的饭碗,那里几乎找不到炼金术师 可以从事的工作。 到底是那个天杀的家伙说最近几年炼金术师短缺的„„ 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进入了贾古纳森林。森林里面阴凉潮湿,空气中充满了浓厚的腐叶土 的味道,岩石和树木上长满了青苔,道路的两旁长着不少五颜六色的蘑菇,大的甚至有小圆 盾般大小。在这浓密而阴暗的森林,除了道路的正上方以外,基本上看不到多少阳光,树木 的阴影中不知隐藏着多少猛兽„„ 我在一条小溪边停了下来,让陆行鸟(和自己)喝点水,休息一下。随后从背包里拿出的是 陆行鸟最喜欢的基沙尔野菜和几条萝卜,准备好好慰劳一下这位老伙伴 这只黄色的陆行鸟年纪也不小了,记得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只壮年的陆行 鸟了。虽然现在它跑得已经不是特别快了,但是耐力还不错,只要中途休息一次,就能从桑 多利亚跑到朱诺。 贾古纳森林的最南方,达沃尔,原本是一座精灵族的修道院。在二十年前水晶战争中被半兽 人占领并被改造成它们的据点以后,这个原本就不是很太平的森林就变得更加危险。除了冒 险者,或有雇佣兵保护的商队以外,能徒步穿越这片森林的人恐怕不多。 虽然偶尔路上也会见到一些猛兽或半兽人,但经验老到的陆行鸟都会聪明地帮我避开麻烦。 尽管它跑得不算太快,但要甩开剑齿虎或者半兽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小时候父母曾经 传授过一些初级的白魔法,在朱诺的时候也曾经向亲卫队的导师学习过几年剑术,虽然身手 比不上亲卫队的正规队员,但半兽人大约还不是我的对手。通常很少有需要真的动手的时候, 大概因为他们看到我那外形奇特的特长“佩剑”,都不会敢来招惹我。 由于今天是雷曜日,我的工作中午过后便结束了,在收拾好行李后便马上向朱诺进发。“虽 然只有几天,至少也可以从工作中稍微解脱一下„„”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如果运气好的话,天黑前应该可以回到朱诺吧„„” „„结果我作为实习炼金术师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南桑多利亚的一间小到不起眼的道具店 中制作并销售各种药品。 顺便说下,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为什么,我们被那些冒险者们起了一个奇怪的名字,被统 称为“NPC”。 这是炼金术师们最不愿意去的国家,也是最不愿意从事的工作。但是既然能找到工作的机会, 我也没有抱怨的余地。 崇尚剑术和魔法的精灵们始终认为由人类发明的炼金术是外道,所以学习炼金术的精灵比不 喜欢吃鱼的米斯拉族还要少。也多亏了他们这种没头没脑的自尊,才让我能在这里混口饭吃。 老板是一名罕见的精灵族炼金术大师,没有那种精灵的高傲,是一个很容易说话的人。他和 妻子经营这间店已经有三十多年了。除了老板和他的妻子以外,在店里工作的还有另一名人 类炼金术师和一名精灵族的店员 人类的炼金术师是个比我矮了两个头,“相当可爱”的小姑娘。她自称是巴斯托克炼金术工 会学习的炼金术,今年刚刚得到正式炼金术师的认证—卡杜西乌斯之杖。由于她在桑多利亚 成长,所以并不介意回到桑多利亚工作。 虽然同样是人类,但是大概是成长环境的影响,她的行为举止和性格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 精灵。一旦工作起来,她比老板还要认真,而且会毫不留情地指出我哪怕最微不足道的一点 错误„„大概就连那些留着拖到地上的山羊胡子的大法师都没有她那种老头子学究式的死 板。 „„说实话,经常会有一种不小心把她看成一个精灵的错觉。 精灵族的店员,拥有着“标准的”精灵女性所“应该拥有”的修长纤细的身材和端庄美丽的 面孔,当然也附送一整套“标准的”精灵式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自大和高傲,美丽的面孔板 得像个蜡人,又从来不和别人说话,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但是每当接待客人时候 却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一样,可以迅速地露出商业性的微笑而且用甜美的声音问候“早安,请 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然后每当客人离开后就会变回到平时那个蜡人。 即使如此,她倒也不是没有优点。例如,工作的时候他会完全悄无声息地摆放商品和工具, 准备炼金的材料,“完全悄无声息”地,绝对不会影响旁边的你做“任何”事情,甚至不会 让人感觉到她的存在。于是,根据她这个一般是“无本生意从业者”才会有的习惯,我不禁 产生了某种怀疑。 最近几年间冒险者数量激增,所以各种药品类的销量占了总经营额的一半,工作也算是相当 的忙。 虽说忙,工作本身却相当乏味,大多是处理当地居民和那些低等级冒险者从附近医生或者白 魔导师处拿到的处方,或者合成他们用的低等级药品。而且这里很多材料或药品都需要从巴 斯托克或者朱诺进口,因而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小地方,药品的种类也不是很多,来来回回都 是那几种常见的,炼成的程序快闭着眼睛都能做了。 至于高级的冒险者,多数都在朱诺集合并购买高端的补给品,留在桑多利亚的多数都是低等 级的冒险者,所以高级药品的炼成机会很少。 换句话说,除了“低等级的”药品炼成以外,学到的炼金术“大多”都用不上。 唯一的特例是大圣堂的白魔导师经常会来要求一些奇怪的药品。除此之外还有每逢王立骑 士团出征之前,都会得到不少药品订单,到那时候又会合成到手都酸掉。 精灵族的法律和规定繁琐的不得了,除了干活以外,每天处理文书又要花掉大量的时间。每 一瓶药水的销售都要登记下来,就连最小瓶的恢复药水也要。恐怕除了蒸馏水以外,就没有 其他不用登记的东西了。 制作药品和处理文书以外的时间就需要接待客人了,这对于从小就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的自 己来说,可是比制作一年份的恢复药还要累的事情。无论是凶恶的加尔卡族大汉,还是不知 道是在说话还是在念咒语的塔鲁族魔导师,都要以商业式的微笑面对。勉强挤出的一点微笑 总是让我浑身不自在。 尽管如此,比起这些冒险者,还是桑多利亚当地精灵族的客人(尤其是老人)更不好对付。 精灵族的礼节比加固城门用的厚钢板还要死还要硬,一个小心犯点差错,例如没有用敬语, 弯腰时候的角度不足,就会被他们用充满藐视的眼神盯个够。甚至曾经还有一个精灵族的老 太太在付钱的时候,用手绢包着两只手指钳着我找回的钱币。 虽然店里每周八天都营业,老板让我每逢周末的光曜日休息。光曜日桑多利亚的居民大多都 会去大圣堂礼拜,而且周末来光顾的冒险者也比较少,店里一般比较清闲。 即使如此,面对着日复一日枯燥的生活,火曜日的早上狮子之泉旅馆的一杯完全谈不上香浓 的奶茶,水曜日的例行购物,冰曜日午餐那没什么味道的烤羊肉三明治,光曜日的大懒觉, 都变成了对生活的期待。这些对一般人来说平凡无奇的日常,似乎变成了能令我能继续面对 接下来的日子的小小的奖励。 „„现在自己也变得好像以前看过的小说里面的主人公那样,快要把第二天晚饭的菜单作为 自己生存下去唯一的动力了 由于城内居住区的租金比较贵,贪便宜在南桑多利亚外的东郎佛尔森林,切瓦尔河边的一个 农庄租了个小房间。虽然是城外,但由于离桑多利亚的城墙不远,经常有神殿骑士团的巡逻, 所以还算是安全,至少可以放心睡觉。 我在桑多利亚也没有什么朋友,而且,桑多利亚除了钓鱼以外,几乎完全没有能够称得上“娱 乐”的活动。因为按照精灵们的传统,在假日都会去大圣堂做礼拜。因为以上种种原因,节 假日“只要”没有非去不可的安排,我“都”会回到朱诺度过。 两天前虽然是风曜日,但是老板大方地给我放了一天假,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在过生日当 天可以得到一天的假期,是桑多利亚精灵的死板的传统中,唯一让我欣赏的地方。 独自一人度过的生日,今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期待自己的生日。 „„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都不怎么庆祝生日的。 那天到平时很少去的北桑多利亚的凤凰之巢,享受了一份桑多利亚式的晚餐。尽管对桑多利 亚式的料理多少还是有点不习惯,但是可以让平时高傲的精灵作为侍应生给我端盘子,有一 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满足感。 虽然代价是空掉的钱包,和一个五成饱的肚子„„ “等回到朱诺一定狠狠地给他吃个够„„” 独自一人过的生日,从始至终,感觉都有点奇怪。 好怀念三年前的同一天,在巴斯托克,和“她们”一起度过的那一天„„ 走出了荫暗的森林,巴塔利亚丘陵的阳光再次射入我的眼中。 水晶战争的转折点,大陆上四个大国第一次联合起来的朱诺会战,便是在这里进行的。高低 起伏,四处散布着朽木的丘陵依然遗留着当年激战的痕迹。陆行鸟在这里经常可以挖出生满 锈蚀的箭头和鳞甲的碎片。就连位于丘陵地底,死寂了百年的埃尔丁姆古墓中,至今还彷徨 着不少当年战死的怨灵。 然后一对猫耳朵从我的视野里晃了过去。 那是„„米斯拉族? 到了桑多利亚以后我似乎就很少见到米斯拉族了,精灵们对同样是长耳朵的种族竟然比对人 类更不友善。回过头去,凝视着这个有着一对可爱的的猫耳朵,摇着长长的尾巴,只穿着一 身颇为简陋的皮甲的米斯拉族新手冒险者的背影,不禁想起了在巴斯托克共和国的那对米斯 拉族的姐妹。好几年没见面,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怀念她 们那锋利的爪子„„ 她们是我儿时的玩伴,很久以前已经认识了。住的不远,交情很深,加上两家的长辈在水晶 战争时还一同参军作战过,而我们则自然成地为了朋友 小时候经常和这对姐妹一起玩耍。 妹妹比我小几岁,性格乖巧,爱撒娇,但是任性起来的时候会变得异常顽固,而且非常擅长 将眼泪作为武器。每次看到他那泛着泪光的漂亮双眼,不要说我,就连大人就会变得没辙。 只要她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再甜甜地叫一声“哥哥”的话,我就会完全失去抵抗的 能力。于是乎,小时候的零用钱那不多的几个银币自然也总会这样被她“骗”走。 姐姐和我岁数相当,稍小几个月,然而虽然明明比我小却死都不肯叫我一声“哥哥”。她给 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都是一个懂礼貌的乖孩子,但其实她只有在我和妹妹的面前才会显露出她 的另一面,变得十分要强,而且平时从来看不到的强烈情绪也会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换句 话说,是很容易就会发怒并动手打人),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在大人面前这样做过。 偶尔我也会和她们打闹,但是要和力量和敏捷都占上风的米斯拉族打架可不是一件占便宜的 事情。 如果说和妹妹只是打闹着玩的话,那么姐姐就会动真格了,尤其是在吵架占下风的时候往往 就会认真起来„„尤其敏感的话题有两个,只要我挖苦说她长大后会嫁不出去,或者这辈子 也就只能当个盗贼时,她都会不由分说瞬间闪到我的背后,然后就是瞄准后脑的一拳,如果 心情差一点的话上来的就是爪子,最糟的一次是被一个华丽的关节技压倒在地。 如果惹姐姐生气的话要挨拳头,然而如果弄哭了妹妹的话,姐姐就一定会亮出爪子,之后的 结果便会很惨烈。即使对手是高大的加尔卡族,甚至半兽人,巨人,她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 退缩„„个人觉得,即使对手是一条龙,姐姐大概也会如此吧。 那时有个感觉,学习剑术是个失败,因为我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从来没有一次打赢过似乎天 生精通格斗的姐姐。我这边越是反击,结果只能是越火上浇油。后来我学会了一声不吭地硬 挨几下,等她气消了之后悄悄用魔法给自己治疗。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们都说我以后 一定只能成为一个跑在冒险队伍最前头扛怪的圣骑士。 记得姐姐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圣骑士呢。 “圣骑士啊„„”叹息。 „„如果自己像个圣骑士一样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们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三年前的那件 事。如果不是三年前的那件事的话,她们现在应该来朱诺了吧,在我的身边一起生活,而且, 姐姐也许能够实现她的梦想,成为一名出色的圣骑士,而我或许也不需要离开朱诺去桑多利 亚做这份空耗生命的工作„„ “圣骑士啊„„”又一个,长长的,叹息。 跟随父母从巴斯托克共和国移居朱诺以后,以前每隔一两年还是会和父母搭乘飞空艇回巴斯 托克一次,探望她们,顺便一起玩,一起胡闹。然而,由于飞空艇的票价实在太贵,而且这 边也忙于学业,我已经三年没有回去巴斯托克了„„ 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一次生日,我们三人合力一起烤出了一个大蛋糕。尽管面团没有好好地发 起来,奶油也没有抹匀,而且还把厨房搞得一塌糊涂。最后,精疲力尽的三个人还是合力消 灭掉了那个既不松软又不香甜的蛋糕。 虽然既不松软又不香甜,但记忆中的那个蛋糕却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自打那次见面之后几乎就再也没有正面联系过。听说姐姐最终还是放弃了成为圣骑士的梦 想。她好像已经开始了赤魔导师的修行,相信下次的见面礼会从利爪变成炽热的魔法剑了。 妹妹也差不多到了要决定未来的年龄了。虽然她小时候一直都想成为一名驯兽师,但是以她 们现在的状况,要负担起修行所需的旅费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梦想,也许永远是梦想„„ 绕过了最后的一个丘陵,已经能看到通往朱诺的上层部分的艺术家之桥了,高耸入云的朱诺 巨塔也进入了视野。略带海水味道,带着清爽的咸味的海风迎面扑来,将不快的心情一扫而 空。 无论是桑多利亚王国,巴斯托克共和国还是温达斯特联邦,相比起连接南北库昂,敏达提亚 这三个块大陆,被称为天堂之桥的中央都市朱诺的宏伟壮丽来说,也许只能自惭形秽。三条 数公里长的巨桥将处于朱诺海峡正中央的都市和三块大陆连接在一起。它们分别是连接着南 库昂,通向巴斯托克共和国的商业之桥,连接北库昂,通往桑多利亚王国的艺术家之桥,和 连接东面敏达提亚,通往温达斯特联邦的港口之桥。 数百米宽的巨桥上除了有民家以外,还拥有有各种各样的设施。上层的艺术家之桥,正如其 名,聚集着凡那蒂尔最优秀的工匠,最优秀的魔导师和最优秀的陆行鸟训练师。在这里也能 找到阿尔典那女神的神殿。下层的商业之桥,朱诺的商业部坐落于此,被称为凡那蒂尔的贸 易中心。从人类的服装店,塔鲁族的魔法店,精灵族的珠宝店,米斯拉族的酒吧,到哥布林 经营的道具店,各式各样的商铺琳琅满目。这里亦拥有凡那蒂尔最大的拍卖行,同时也是冒 险者们的交易中心。任何的日用必需品,来自遥远大陆的珍稀商品,只要是能想得到的东西, 这里都能买到。最底层的是港口之桥,除了船只以外,同时也是通往诸国的飞空艇港口。这 里是凡那蒂尔的交通中枢,同时也是连接远方大陆的窗口。 处于三条桥的正中央是朱诺那塔状的居住区,屹立在朱诺海峡正中央的巨型圆柱体。而居住 区到底有多少层,也许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居住区的顶部是鲁•露德之庭园,朱诺的行政中 枢,也是各国领事馆,朱诺的大公府和议会厅的所在,由朱诺的亲卫队所驻守。在水晶战争 结束后,庭院中央的部分被改建成美丽的纪念公园,并且开放给公众休闲游玩。 记得那对姐妹曾经来朱诺玩过一次,都说很喜欢朱诺,想搬过来住。而且记得在那几天他们 每天都要跑上鲁•路德之庭园玩,沿着围栏边眺望远方的景色。那次,要不是我及时抓住妹 妹的尾巴,她恐怕早就变成了朱诺海中银鲨鱼的晚餐了„„ „„现在的我,只能孤单一人站在记忆中的地点,孤单一人回味着记忆中的幸福。 因为这是我离开朱诺以后的第一个新月,所以这也是前往桑多利亚以后,第一次回到朱诺。 由于新月对炼金术的合成有负面的影响,往往会降低成功率或合成品的品质,所以每逢新月 那几天,除急需品以外都不会进行任何炼金合成。大多数的炼金术师,即使是见习,一般都 可以得到几天的休假。 母亲热了一碗事前煮好的白鱼浓汤,材料是只有在朱诺周边的海洋才能钓到的黑色比目鱼。 在桑多利亚附近没有海,只能吃到淡水鱼。尽管切瓦尔河的鲑鱼和鳟鱼味道也是相当不错, 自己还是更喜欢从小在巴斯托克和朱诺吃惯的海水鱼。 第二天是光曜日,约好了几个朱诺的朋友跑出去玩,几个人一起在下层的商店街和上层的武 器防具店闲逛,或者到拍卖研究一下有什么新奇的商品。顺便说下,他们很多都已经成为能 够独当一面的冒险者了,看着他们那华丽到令人眩目的镶着白金边的复合板甲,金色丝线缝 制的虹布长袍,让穿着棉质休闲外套的我感到无地自容。 暗曜日一大早就到朱诺港钓鱼,虽然虎纹鳕鱼和诺斯图鲱鱼是钓到不少,可惜作为目标的黑 色比目鱼却只钓到了一条。尽管如此,在桑多利亚用来消磨时间的长时间钓鱼还是多少发挥 了点作用,我的收获比那些只钓到破铁桶和破靴子的朋友要好不少,其中一个黑魔导师甚至 还折断了钓竿。 然后,我们一边晒着午后温和的太阳,一边瘫坐在鲁•露德之庭园纪念公园的长凳上听着朋 友们聊着冒险的经历,远方的见闻,度过了懒散的一天。 假期永远是一瞬间。 到了火曜日下午,我启程返回桑多利亚。 下一个新月?那是两个月以后。 一想到明天要在那个死板的国家继续着那个死板的工作,心里多少有点抗拒感,整个人突然 变得不想动。陆行鸟似乎也感觉到了些什么,一直快速地奔跑着,直到穿过了正在渐渐变暗 贾古纳森林,才在拉提尼高原的艾菲梅尔湖边停下,稍作休息。 也许是离开的时间比较晚吧,夜幕已经降临了。在西北面的火神座(ifrit)之上,悬挂在清澈夜空上的,火红色的月牙,伴随着星宿们一起静静地照耀着下面那沉默的大地 再次骑上陆行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的不安,然后好像涟漪般扩散,慢 慢地变成了渺小感,变成了孤独,仿佛身体就快要融化在其中一般。 轻轻闭上了被夜间凉风吹着,却感觉不到一丝湿润的眼眶。 这般孤独的感觉,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 一直自认坚强的我,难道就那么的懦弱吗?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身在朱诺的父母和朋友,还有在那遥远大陆另一端的青梅竹马,一起度过 的时间,共同拥有的回忆„„ 突然,当我发现自己失去了平衡,然后是摇晃的视野,随之而来的是感觉到摩擦着脸颊的路 边草丛,和随后慢慢从整个左半身传来的痛觉,才让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好像是一时出神,自己不小心从陆行鸟上摔下来了。 也许是撞得的确不轻,从痛的程度来看,受的伤好像已经超过了我的魔法所能治疗的极限, 光靠白魔法已经不够了。医药费就不说了,老板托我顺手带回来的药材也损毁了不少,看来 我装着那微薄工资的钱包要变得更轻了。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痛楚还是内心的痛楚,甚至无法集中念力施展白魔法的我,只能静静地 躺在草丛中仰望着星空。感受着从全身传来的疼痛感。心中尽管很想流泪,眼眶却始终是干 的„„ 大概过了几天吧 小店的信箱里面出现了一个少许皱起褐色的硬质信封,好像是早上由拍卖行的快递员送过来 的。 收件人写的是我的名字,却没有写发信人的姓名和地址。这是我在桑多利亚收到的第一封信, 自然也十分在意。但拜那叠只能用磅秤来称重的王立骑士团订单所赐,尽管静静地躺在桌面 的褐色信封无数次地进入我的视线,忙得停不下来的双手始终无法将其拆开。 回到家,在昏暗的灯下轻轻地把粘结处撕开。 躺在里面的是一张简单朴素的卡片,角落有少许折损。 翻开了卡片,除了印刷好的格式化问候语以外,上面以两种熟悉的歪扭笔迹分别写着: 祝贺你又老了一岁 生日快乐,可小心不要让精灵给吃掉了哦 (后面有一个画歪了的心形) 信封上的邮戳显示,这封信是我生日的那一天,从巴斯托克寄出的。 上面虽然写着要求使用可以当天寄到的挂号魔法快递,可是付邮资时却少了一个零,走的是 需要一到三周不定期的水路。 嘴角微微牵起,那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虽然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而且是迟来的问候。 疲乏的身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暖意。 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明天的晚饭是什么„„也许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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