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职业教育本质研究的现状与省思

2008年第9期 第23卷 No.9,2008 Vol.23 GeneralNo.208总第208期 职业教育的本质内在地蕴含着职业教育学的 逻辑起点，又是贯穿职业教育学逻辑体系的一条 主线。对职业教育本质问题认真地加以探索，给出 科学的说明，不但对职业教育实际工作具有重大 指导作用，对于职业教育学科自身发展也具有重 要意义。但令人遗憾的是，直到今天，人们对“职业 教育本质”的认识仍未能成统一，反而随着不同观 点的增多更加使人疑惑。本文拟对当前关于“职业 教育本质”的研究成果作一归纳和梳理，展示它们 各自的分析和彼此的辩争，并作简单评析，以期对 将来的研究有所帮助。 一、我国职业教育本质研究的主流观点梳理 据笔者粗略统计，从20世纪上半叶开始我国 学者对职业教育本质开始研究以来，公开发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的 论文有50余篇，因研究的出发点、角度和方法的 不同，所持的观点竟有20余种，现简略归纳为以 下10种： （ 一）“ 生利性”说 职业教育的理论建设者们都在不同程度上承 认，职业教育通俗地说乃是“专为毕业以得饭碗” 而开设。但是，职业教育又不仅仅在于：“苟以衣食 主义相号召，则教师为衣食教，学生为衣食学，无 声无臭之中隐然养成一幅自私之精神”。[1]在他们 看来，职业教育说到底是一种“为群”、“生利”的教 育。它一方面“生有利之物”，“以物利群”；另一方 面“生有利之事”，“以事利群”。受教育者本人只不 过是在“为群生利”的过程中，借以为个人谋得生 计。对这种“为群”和“为己”和“造福”之间的相互 联系和辩证关系，黄炎培概括而言：“职业教育之 效能，非止为个人谋生活，而个人固明明藉以得生 活者。以啖饭教育概职业教育。其说固失之粗浮， 高视职业教育，乃至薄啖饭问题而不言，其说亦邻 于虚骄。”[2]这就说明，职业教育是在提高受教育者 造福社会与他人的能力之时，同时给予他个人获 得生计的手段和本领。 （ 二）“ 社会性”说 持这一观点的学者主要认为，职业教育属于 社会范畴的一种现象，是一种人类社会实践活动。 该观点最早是由黄炎培先生提出来的，他在《职业 教育机关唯一的生命是什么》一文明确指出，职业 学校“从其本质来说，就是社会性；其作用来说，就 是社会化。”[3]自此，这一观点不仅成为持“社会性” 这一属性学者的主要理论依据，而且认为这是职 业教育的惟一属性。后来，有的学者以此为基础， 对职业教育的“社会性”作了进一步的论述，认为 “职业教育的社会性是指其发展规模、结构和速度 收稿日期：2008-06-16 作者简介：刘晓（1982-），男，山东淄博人，浙江工业大学教育科学与技术学院助教，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基本 理论。 我国职业教育本质研究的现状与省思 刘 晓 1，周 明 星 2 （1.浙江工业大学 教育科学与技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4； 2.天津工程师范学院 教育与人力资源管理研究所，天津300222） 摘 要：对自 20世纪上半叶以来职业教育本质的诸多研究成果进行归纳和梳理，并从哲学概念、职业教育的定 位及研究范式等角度进行反思，以期能够对今后职业教育的本质研究工作有所启发和帮助。 关键词：职业教育； 本质； 本质属性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 7401（ 2008）09- 0010- 05 江 苏 技 术 师 范 学 院 学 报 JOURNAL OF JIANGSU TEACHERS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乃至人才的知识结构必须符合全社会经济发展的 需要，是一种社会需求约束型教育。社会经济发展 过程中的被动和经济结构的调整必然引发职业教 育的涨落和变革。”[4] （ 三）“ 职业性”说 职业教育的职业性是指职业教育培养生产、 服务、技术、管理一线需要的高素质劳动者和技术 技能应用性人才，注重学生职业能力的培养，具有 以职业为导向、为就业服务的特点。[5]元三对职业 教育的界定为，“主要给予学生从事生产劳动或某 种职业所需的知识和技能，同时给以职业道德、习 惯的教育”，“这是职业教育最本质的属性，是职业 教育必然具有的并把职业教育同其他教育类型区 别开来的最本质的特征”。[6]李守福认为，“职业教 育是为了培养职业人的，以传授某种特定职业所 需要的知识、技能和职业意识的教育”。[7]董操提出 “职业技术教育是适应社会发展和经济发展要求， 在一定文化水平的技术上，培养受教育者将来从 事某种职业的一种专门化教育”。[8]李超任认为职 业教育是“为适应劳动者顺利地从某种职业转移 到另一种职业而进行的职业转换、转岗教育”，“为 了使受教育者掌握专门的实用知识和技能、技巧、 技术，成为适应社会各类职业需要的专门人才。从 这个意义上说，职业性是职业教育的本质属性。”[9] 刘育锋从对“职业”的特征出发，提出了职业教育 本质的“‘一般职业’导向性”说，认为“职业教育以 学生在‘一般职业’中就业并且能够在‘一般职业’ 中得到发展为主要目标、教学内容以‘一般职业’ 为导向、教学环境强调与‘一般职业’真实情景的 相似性”，“一种类型的教育是否有‘一般职业’导 向性，是区分该种教育是否是职业教育的标准”。[10] 申家龙以能否成为基本合格岗位人员为逻辑起 点，将“初始职业化”作为职业教育的本质，认为 “职业教育就应该以职业岗位的基本要求来定义 职业教育”，“如果某种形式的教育或某些教育环 节能够接近或实现这一目标，即能够完成一个人 的初始职业化，它就是职业教育”，“这样，职业教 育就有了自身的本质属性，即以是否完成初始职 业化为标志”。[11]徐朔在《论职业教育的教育性和职 业性》一文中也支持职业教育“职业性”的本质属 性，“通过职业教育习得一项技能，学会一门手艺， 从事一个职业是职业教育的基本功能。所以，职业 性是职业教育区别于普通教育的功能特征”。[12] （ 四）“ 生产力”说 职业教育的生产力属性首先由姜琦在《职业 教育的本质之研究》一文中提出。他根据马克思唯 物主义观认为，与精神生产对立的物质生产或物 质生产力是历史的最后决定要素。生产力是人们 制造可以供给生活必需品之可能性而言，即人们 制造物品的能力，与教育上讲的“可塑性”或“从经 验中学习的能力”相近。因此，他认为“职业教育就 是生产力”。随着我国对教育本质的讨论进入激烈 争辩之时，教育是生产力的观点一直持续了半个 多世纪。持这一观点的学者认为这一属性的涵义 有两点：一是职业教育担负着劳动力生产与再生 产任务；二是职业教育通过“产教结合”，创办生产 实习基地，生产、科技推广或社会服务相结合的教 学体制，直接参加物质生产和商品交换。[13]周明 星对该理论进行了继承和发展，提出了职业教育 本质的“产业性”，认为职业教育是教育系统中与 经济联系最紧密的教育形态。其产业化运作的含 义，主要指“职业教育的运行机制和管理模式要面 向市场”，“彻底改变传统的国家统包统管的教育 体制，使职教投资主体多元化”，职业学校“按教育 规律和市场规律办事”。[13] （ 五）“ 民众性”说 在此将当前关于职业教育本质的“大众性”、 “平民性”和“普及性”的代表观点归为一类进行阐 释，原因在于尽管这些观点的表述有所不同，但都 是出于职业教育是“面向人人的教育”的角度。这 也是黄炎培倡导、研究和推行职业教育的基本出 发点，他认为职业教育本身是为解决平民生计而 产生出来的，“凡平民教育性质之职业学校，最合 现今社会所需要”。[14]他在《办职业教育须下三大决 心》中将“须下决心为大多数平民谋幸福”摆在第 一位，强调“如果办职业教育而不知着眼在大多数 平民身上，他的教育，无有是处，即办职业教育，也 无有是处。”[15]此外，邹恩润在其《理想的职业教育 目标》中也对职业教育的“平民性”提出了自己的 看法，他指出“平民主义之教育，在使个个国民得 其福利”，“此目标只用意，在使人人在各方面得尽 量发展其知能品性以自立而利群。换言之，即为大 多数人群谋福利……”[16]职业教育的大众性是指 “职业技术教育相对于高中及高中以上层次的普 第9期 刘 晓 周明星：我国职业教育本质研究的现状与省思 11 通教育而言，具有鲜明的大众性特征”，“‘大众性’ 不仅是职业技术教育的应有之义，而且是世界职 业技术教育发展的共同趋势。”[17]有学者也提出了 职业教育的“普及性”的属性，认为“职业技术教育 从本质上讲是面向所有人的教育，它不排斥任何 人，它要帮助每一个人根据各处不同的情况，以不 同的方式和向着不同的目标，都有所发展、都获得 成功”，职业教育的普及性“具有两重涵义：一是对 人群的普及性，一是对于职业岗位的普及性”。[19] （ 六）“ 适应性”说 以职业教育本质的“多样性”、“适应性”为代 表。职业教育的“多样性”是指“职业教育必须是一 种在目标、层次、形式、内容等方面提供多种选择、 满足多种学习和发展需要的教育。单一化的职业 技术教育，既无法满足社会的多样化需要，也无法 满足学习者多样化的个性要求。所以，‘多样性’是 职业教育的本质属性之一，职业技术教育的多样 化程度直接影响职业技术教育对社会需求的适应 程度”。[13]职业教育的适应性是指随着社会经济的 变化，尤其是生产技术水平的提高，职业教育改变 自身的特性或发展方式的能力。这种特性有别于 普通的“规定性”，具体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职 业教育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的适应性，二是职业教育对象的适应 性。[9] （ 七）“ 中介性”说 所谓中介，就是在发生关系的双方之间起媒 介桥梁作用。持这种观点学者认为职业教育“是把 人力优势转化为智力优势、把智力优势转化为生 产力的重要桥梁。”[13]同时，职业教育还是教育与职 业之间沟通的渠道。“教育不与职业沟通，何怪百 业之不进步”，“要发展社会，革新教育，舍沟通教 育与职业无所为计”。职业教育的中介性就是指职 业教育在人的发展和社会发展之间、教育和职业 之间的特殊位置。就是说，职业教育促进人的个性 发展和社会进步，不是“普通性”或者是“特殊对象 性”的，而是直接对应于社会需要和个人生存的， 是促进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结合，促进社会发 展需要的个性素质的提高，是使人的个性更适应 社会直接需要的发展、提高和更新的中介加工，是 其间最基本的桥梁。 （ 八）“ 针对性”说 职业教育的针对性是周山雪在《关于职业技 术教育的本质特征》一文中首次提出的。职业教育 的本质特征体现在：宏观上，针对社会经济发展， 尤其是地方经济发展对人才的需要；微观上，针对 职业岗位（或岗位群）所要求的专门技术理论和经 验知识；实践上，针对职业岗位（或岗位群）所要求 的专门技能、技巧和其它实践能力。作者认为职业 教育是针对职业的理论知识和实践能力的特殊要 求所进行的一种专门教育，针对性是职业教育的 本质属性。[19]此外，陈健民在《把握职业教育的本质 特征，推动职业技术教育健康发展》一文中指出 “职业针对性”是职业教育的本质属性，认为“就职 业教育而言，必然以技术教育为核心内容，就技术 教育而言，必然以职业岗位要求为主要目标”。[20] （ 九）“ 技术技能”说 这种观点以欧阳河的“技术技能职业性”为代 表，认为“职业教育是培养技术型技能型人才的一 类教育和 培训 焊锡培训资料ppt免费下载焊接培训教程 ppt 下载特设培训下载班长管理培训下载培训时间表下载 服务。它的本质是帮助人们获得技 术型技能型职业的能力和资格，其本质属性是技 术技能职业性。”[21]此外，也有人认为职业教育的本 质为“技术技能”导向性，理由是“职业教育是学生 以获得技术技能为主要目标和教学内容，以‘技术 技能’为导向的教育类型”。其内涵体现在职业教 育“已获得某种技能为主要目的”，“学生能力在技 术技能实训中不断提高”，“技术技能是从事职业 工作的关键能力”，并提出一种类型的教育是否具 有“技术技能”导向性，是区分该教育是否是职业 教育的标准。[22] （ 十）“ 发展”说 这种观点认为对现代职业教育本质的认识是 一个历史的、发展的过程，它随着职业教育的产 生、发展和社会的变迁而不断深化和更新。因此， 探讨职业教育的本质，应当因地因时，用发展的眼 光去看待。[23] 二、我国职业教育本质研究的方法论省思 职业教育本质问题之所以长期争论而得不出 统一的结论。一方面是由于职业教育这一事物特 别的复杂，其本质隐藏的特别深，人们要认识和把 握它也就特别困难。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不看 到，在职业教育本质研究中，许多人所使用的方法 是欠科学的。我们要把握职业教育的本质，必须认 真地反思一下研究中的若干方法问题，从中去汲 取有益的教训。纵观近年来各种理论观点对职业 12 第23卷江 苏 技 术 师 范 学 院 学 报 教育本质的分析，我们认为有如下几个共性问题 值得提出来： （ 一）基本哲学概念的混淆 在对职业教育本质问题的讨论中，之所以无 法形成一个统一的结论，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是 对某些哲学概念的混淆。主要表现在： 其一，“本质”和“特征”的混淆。将本质与特征 视为同一，就会将职业教育的诸多特征理解为其 具有多个并列的本质。“本质”是指“事物本身所固 有的，决定事物性质、面貌和发展的根本属性。”[24] 而“特征”是指“可以作为人或事物特点的征象、标 志等。”事物的本质与特征分别作为两个不同的哲 学范畴，具有紧密的联系，事物的本质是隐蔽的， 是不能通过简单、直观地去认识的。例如，对职业 教育本质的探讨中，有论者看到职业教育是为培 养生产、管理、服务、技术一线需要的高素质劳动 者和技术技能应用型人才的特征，就认为职业教 育的本质就是“职业性”，这显然是混淆了事物的 “本质”与“特征”，将二者划为同一。 其二，“本质”与“功能”的混淆。对职业教育的 本质进行研究，实际上是与职业教育的功能的分 析所分不开的。最初的观点也是由对职业教育是 “专为毕业以得饭碗”而设，这样，便把职业教育的 功能与本质等同对待了，认为职业教育的功能就 是职业教育的本质。职业教育的本质的“一般职业 导向性”和“技术技能说”同样如此。通过进一步的 认识我们可以发现，职业教育的本质与功能显然 不能等同对待，功能不同于本质，这是探讨本质所 必需区分的。 其三，“本质”与“现象”相混淆。我们知道，本 质与现象相对，本质与现象既对立又统一；本质比 现象深刻，深藏于现象之中，现象比本质丰富，反 映着本质；本质是可以认识的。因此，有论者提出， 正确认识职业教育的现象是正确认识本质的前 提，但揭示教育的本质是对教育的具体现象所进 行的科学的抽象，而不是现象的堆砌。职业教育本 质的“大众性”、“实践性”和“多样性”显然不是职 业教育的本质，而只能是其现象的一种概括。 其四，“本质”与“归属”的混淆。本质与归属实 际上是不同的概念，本质解决的是此事物区别于 彼事物的根本原因问题，归属恰恰是要寻找各事 物的相同属性进行归类的问题。因此，“技术技能 职业性”等关于职业教育本质的分析，实际上解决 的并非是职业教育的本质，而是职业教育的归属 问题。 （ 二）职业教育统一论域的混乱 事物的本质具有多层次性，这是教育本质研 究中常常被忽略的问题，也是引起我们对职业教 育本质长期争论不休的重要原因之一。任何事物 都是普遍性与特殊性的统一，或者是共性与个性 的统一。因此，任何事物既有该类事物的普遍本 质，又具有自己的特殊本质。我们要研究职业教育 的本质，就必须要对“职业教育”这一概念的内涵 和外延有个严格的限定。学界对职业教育本质的 研究之所以会林林总总无法形成一致性的意见， 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我们知道，从不同的角度去审 视职业教育，它可能有其不同的范围。从社会现实 来看，普通教育以外的任何专门教育（专业教育） 都是职业性质的教育或职业教育，即我们所讲的 “广义职业教育”或“大职业教育观”，从这个层面 上讲，职业教育具有其他形式教育相同的本质属 性，即“多样性”、“大众性”等，这是教育共同的本 质属性，而不能将其认为是职业教育的本质；从狭 义角度上，职业教育是在职业教育之上，人们为影 响自身职业生活能力发展及其运用所进行的一种 不间断的活动。[25]从该层面上讲，职业教育有其区 别于其他教育的特有的属性，即“职业性”、“应用 性”、“实践性”等。因此，我们在今后对职业教育本 质的研究中，首先应当弄清我们所要研究的究竟 是广义的职业教育，还是狭义的，弄清楚与职业教 育相关联的外界范围和事物，以及是在什么意义 上的关联。在同一范围内找到事物类，从而进一步 找到它们统属的更广泛的类，作为上升为本质时 所要确定的“属”的依据。 （ 三）研究范式的缺失 我们最初对职业教育本质的研究和追问，往 往通过实践工作来认识，对其认识的角度也随着 研究者的工作和身份的不同而有所差异。但这样 一来，由于缺乏可靠的理论依据和研究方法，他们 的认识也就仅限于经验上的认知，缺乏理论性和 科学性。其后，随着理论的深入和哲学方法论的引 用，学者们开始借助于哲学的思维和方法来探索 职业教育的本质，一时间，诸多观点应运而生。但 是，随着研究和论争的不断深入，研究者们仿佛进 第9期 刘 晓 周明星：我国职业教育本质研究的现状与省思 13 入了一个怪圈，往往热衷于对一些哲学概念的永 无止境的辨析的游戏之中。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 在为职业教育学研究带来表面上的生机和活力的 同时，也带来了严重性的后果。表现在诱导职业教 育工作者们将本质研究置于了一个虚幻的根基之 上，为他们提供了错误的知识信念和方法论意识。 同时，也使我们忽视了研究过程使用的方法、工具 以及学术语言方面的有限性。再后来，随着我们对 职业教育更广泛的认识和跨学科研究的流行，更 多学者开始借助不同学科的研究视觉和方法论来 重新审视职业教育的本质，提出了一系列振奋人 心的观点，丰富了我们对职业教育的认识。但是， 限于不同理论研究语境的不同，我们对职业教育 本质的研究方法也开始变得杂乱，缺乏一个统一 的认识标准，加之职业教育作为一种相对独立的 教育形态的出现的历史相对较短，这就造成了诸 多学者在对职业教育本质这一问题的研究中未能 形成一套成熟的研究方法和框架，以及共同的研 究标准。概括来讲，就是缺乏共有“研究范式”。目 前，有关职业教育研究范式的研究并不多见，研究 范式的缺失成为职业技术教育学学科发展的沉 疴。[26]由于缺少范式，就导致了研究者相互之间沟 通的困难，造成合作机会的缺乏，不利于研究的深 入和高水平研究成果的出现。职业教育本质研究 的“范式”应当是职业教育本质的研究共同体所共 有并且共同认可的“研究传统”、“方法体系”和“理 论框架”。因此，今后一段时间职业教育本质的研 究要进一步界定概念范畴，寻找职业教育公理和 现实命题，抽象出理论框架，从而进一步把握职业 教育的本质，以便指导我们的实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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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btaining of the skill by ways of on job training is bread and deep, it is essentially a kind of capability to cope with various uncertain tasks, includingcopingwith problemsand changes. We hope to get some inspirations by borrowing the experiencesoftheskillobtainingprocessoftheJapaneseskillworkers. Key words：skills；skillworkers；OJT；school-basedvocationaleducation [责任编辑 孙建波] 28 第23卷 （上接第14页） The Status Quo and Reflection of the Study of the Essence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Our Country LIU Xiao, ZHOU Ming-Xing （College of Educ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Zhejiang Industry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14,China; Research Center of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Tianji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and Education, Tianjin 300222, China） Abstract：Thisarticlesummeduptheresearchworkontheessenceofvocationaleducationsincethefirstpartof the20thCentury,andmakesomereflectionfromthepointsofviewofphilosophicalconcept,theorientationofvo- cationaleducationandtheresearchparadigm,etc.Wehopethispapercanhelptheresearchworkontheessence ofvocationaleducationlater. Key words：vocationaleducation；essence；essentialattribute [责任编辑 秦 涛] 境，包括制定职业资格考核制度，建立学校与企业 紧密联系的职前职后一体化的职业教育体系，提 供充分的公共培训机会，为保证学校在职业教育 体系中的基础性地位和企业培养专业技能者创造 条件。 参考文献： [1]小池和男.日本企业的人材形成[M].东京:中央公论社, 1997.5：19-22,32-34. [2]小池和男. 工作的经济学[M]. 东京: 东洋经济新报社, 2004：20-21. 江 苏 技 术 师 范 学 院 学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