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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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人类学如何可能
!!!以埃伦"迪萨纳亚克#审美的人$为例
!户晓辉
%作者简介&"户晓辉!9>??!"’新疆奎屯人’文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
副研究员(北京’邮编)9::=<4*电子信箱)"HN#)%"H#>545"&%"H1-%A(
%摘"要&"审美人类学的重心是用人类学的方法和视野研究不同民族的+美学,现
象’它的一个基本的方法论前提是在承认和尊重不同民族审美现象的差异性的基础上来
研究人类美学的共同特征或本质(审美人类学以对传统美学研究的反思为出发点’是生
活世界的美学’同时也是一种经验研究’它有助于把西方传统的美学研究从形而上学转
变为一种确切的知识(
%关键词&"审美人类学*#审美的人$*可能性
%中图分类号&"B3<767)C>9467"%文献标识码&"8"%文章编号&"9::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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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
察中国和西方的美学立场’我们会发现一个
共同特征’即它们都是从普遍的意义上来建
构和立论的(换言之’无论是中国的还是西
方的传统美学’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没有把自己的
研究对象明确地限定在中国或西方(对美学研究的
主体对象不作限定’就意味着在+类属,的意义上指
+人,’这种美学研究就具有适用于整个人类的潜在
前提(因此’从普遍意义上建构起来的传统美学似
乎天然就是研究整个人类的审美现象或者适合整个
人类的审美现象的’这似乎就意味着中国和西方的
传统美学早已具有了各自的+审美人类学,(既然如
此’为什么还要提出一个+审美人类学,呢?这个问
题可以转换为王锦民先生提出的另一个问题)即从
整体上看’为什么两个都是从普遍意义上构建的美
学系统到头来却成了两个特殊的东西(%9&这个问题
之所以会成为一个问题’是因为如果仔细审视中国
和西方的传统美学’我们就会发现’它们的+普遍性,
或+普适性,是可疑的)因为在历史上’中国传统美学
基本上没有把西方或其他民族纳入思考对象的范
围’但它的思考和结论也没有明确地限定在汉族或
中国人之内’所以它潜在着一个普适性的前提*相
反’西方传统美学往往明确宣称把整个人类都纳入
了对象范围’但它和欧洲的整个认识论范式一样’都
是以欧洲中心主义为潜在前提的’因此’它对非西方
社会审美现象的研究多半以西方的概念体系和审美
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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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依据’与此同时’由于其潜在的西方中心主义
的认识论前提’以研究异文化为己任的西方人类学
在长期的实践中对非西方文化中的审美现实也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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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这种局面自4:世纪5:年代!?:年代起才
有所改变"进入4:世纪>:年代"#审美人类学$或
#美学人类学$的说法才正式提上当代人类学的议事
日程!审美人类学的介入使我们发现原来在普遍意
义上建构的美学体系都是有局限的!在一定意义
上"#审美人类学$的提出就是因为传统的在普遍意
义上建构的那种#审美人类学$成了问题之后才是可
能的或必要的!也就是说"在严格的意义上"我们不
能把中国或西方传统的美学研究称为#审美人类
学$"因为我们在此提出的#审美人类学$完全具有不
同的含义!
应该说"#审美人类学$的提出是人类学的文化
相对主义意识进入美学研究领域的一个产物!我曾
经认为"审美人类学的重心是用人类学的方法和视
野研究不同民族的#美学$现象"或者是研究不同民
族如何看世界%如何感知世界!&4’(!9!9<="939!934)它的一
个基本的方法论前提是在承认和尊重不同民族与文
化的审美现象的差异性的基础上来研究人类美学的
共同特征或本质!或许我们可以用美国学者埃伦*
迪萨纳亚克的+审美的人,一书来说明审美人类学赖以
成立的基本条件和特征!
首先"审美人类学以对传统美学研究的反思为
基本特征和出发点!在我看来"审美人类学并不把
文化相对主义推向极至"也就是说它不奉行极端的
文化相对主义立场!在充分尊重和理解不同民族或
文化的审美差异的同时"它也研究人类审美行为和
审美心理的一致性和普遍性!审美人类学之所以可
能"正是以不同民族或文化中存在着审美现象(无论
这些审美现象有多么不同)为前提"换言之"审美人
类学必须从特定的立场上#发现$或建构不同民族或
文化的审美现象并使这些现象成为自己研究的对
象"而且这些审美现象相互之间还必须具有可比性!
如果不同民族或文化的审美现象之间是不可通约的
或不能比较的"审美人类学也就无法成立或存在!
在这个意义上"它就必须对传统美学的普遍性作彻
底的反思"在反思之前"它不能轻易地或不假思索地
使用所有传统美学的现成概念或工具!例如"迪萨
纳亚克在+审美的人,这本书中试图重新思考人类艺
术和审美行为的起源和各种表现形式!她以达尔文
进化论的#物种中心主义$立场把整个人类看作一个
整体"这必然涉及审美人类学的视野和基本方法!
在很大程度上"我们甚至可以把她的这项研究看作
审美人类学研究的一个精彩的个案!显然"作者要
研究的问题已经被许多学者研究过了"她的重新思
考首先必须有一个新的立场或角度!她从审美人类
学的立场写道-
(人类学的普遍反省已经使人们认识到)所有
个人都用他们自己的语言和教养中固有的那些未被
觉察而又不言而喻的先入之见来看世界!因此"一
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解释从来不可能是纯粹的和客观
的!尤其是人类学这个领域本身来自西方传统对非
西方民族的文化剥削和主宰中固有的一些未经反省
的原则!9>世纪和4:世纪早期的人类学这门学科
的奠基者们被禁锢在他们文化的那些隐含观念之
中.这些观念不仅影响了他们在#野蛮人$以及他们
所研究的#土著$中所寻求的东西"而且也影响了他
们后来对#材料$的解释!人类学思想发展过程中的
所有大人物的著作逐一被重新检验和解构!我们已
经发现"他们给自己的学科强加了沙文主义的意识
形态范畴"这些范畴不仅内在于他们的思想中"也内
在于需要用书写传播他们的观察时所强加的进一步
歪曲之中!
今天的人类学家们如果觉得除了对异文化作带
有偏见的和不充分的观察和解释只能受天生就无力
做任何事情的牵制或压制"他们大概会得到人们的
谅解!!!他们现在写到书写问题"考察以前的人
类学家及其沙文主义式的发现或者其研究背后以意
识形态为基础的概念"或者在他们自己的田野
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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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表明他们的世界观如何受到书写他人世界观的反
思过程的影响!今天的研究不再是对其他文化实践
和信仰的权威描述和分析"而常常是
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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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种信
仰体系的一次特别的相遇"或者是对描述另一个生
活方式的不可能性的反省!&<’(!995!99?)
以审美人类学的眼光来看"当代西方艺术哲学
家们在断言艺术只有两个世纪的历史时"实际上忽
视了一个事实"即抽象的艺术概念只是西方文化的
一种建构"因为只是在93世纪晚期///在启蒙时代
的英国和德国///和后来"美学的问题才得以命名
和发展"#审美$才逐渐被看作一种独特的经验!作
者指出"93世纪之后的西方逐渐被称为艺术的那些
东西///绘画%雕塑%陶器%音乐%舞蹈%诗歌等
等///在从前是用来体现或强化宗教的或市民的价
值的"即使有也极少是为了纯粹西方意义上的审美
目的!所以"我们一定不能忘记"尽管#艺术$作为一
个概念似乎诞生于商业社会"因而也只有大约4个
世纪的历史"所以是相对的"甚至是可以丢弃的!但
是各种艺术总是和我们在一起的!美%崇高和超越
之类的观念还有人类状况的种种真理-爱%死亡%记
忆%苦难%权力%恐惧%失落%欲望%希望等等都应该作
如是观!这些已经是全部人类历史中的艺术与审美
的内容和诱因!在努力揭示艺术行为的这种深层实
质之时"作者主要关注的不是当代社会"甚至也不是
早期文明以及传统的或通常所说的#原始$社会!相
反"她认为"我们必须寻找原人"即9百万!7百万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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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存在的早期人科已经具备的一种行为倾向!我
们的这些祖先是用两条腿走路的动物"生活在非洲
热带大草原的小型游帮之中!他们狩猎#争夺#吃腐
肉并且采集食物"和人科做的一样"直到公元前9万
年左右"在世界一些地方开始出现了定居的农业群
落!人科进化的这个连续过程的某个地方将会出现
一种行为倾向"它有助于拥有这一倾向的个体$而且
推而广之"也包括其成员拥有这一倾向的某个社会
群体%比那些没有的个体和群体生存得更好!但是"
艺术意志的这种核心或公分母并非和今天或其他地
方的艺术不相容的一种行为倾向"它也是像我们的
人科祖先这样的动物的特征!&<’$!=:!=7%显然"审美人类
学仅仅批判西方传统美学思想的局限是不够的"因
此"迪萨纳亚克指出()不是要仔细搜罗前现代文化
的母题和活动以用来复制*认为它们比我们糟糕而
施舍它们或者认为它们比我们好就对之加以浪漫
化*或者把它们的艺术#史诗或现代作家纳入我们的
人文学科的课程并且认为这样的姿态就足够了"物
种中心主义者将考察和比较这些文化"以确定其独
具特色的习俗试图满足的潜在需求!文化及其制
度#习俗和人工制品+++尽管它们都不尽相同+++
是满足人类基本需求的手段!而且这些需求的本
质"正像在更大范围里可以实现的满足一样"通过接
受如下现实才能发现(即人性是我们在其上研究$但
并非用那一个取代另一个%人文学科的潜在景观!
两者共同构成我们的本质!,&<’$!4>!<:%
作者在这里实际上表明了审美人类学的出发点
和传统人类学的差异(即审美人类学的反思不是从
进化论意义上的所谓)原始艺术,和)原始美学,开始
$西方古典人类学研究恰恰是这样做的%"而是必须
从当代社会开始!美国学者雅克-马凯在界定审美
人类学时强调()在我们寻求对艺术和审美现象进行
跨文化研究时"原始艺术并非一个好的起点*它把我
们带回到当代西方的观念上"实际上"后者是惟一可
能的出发背景!人类学家也是受文化束缚的*相信
我们可以采用一个超文化的立足点"这不过是一个
天真的幻想,!&7’$!3%但我在此想指出的并不是要离开
文化的此时此地的限制"而是强调对这种限制本身
的自觉(审美人类学的反思之所以有必要把目光首
先对准当代的此时此地"是因为正像有了当代人类
学的觉悟和视野才可能产生审美人类学一样"所谓
)原始艺术,或)原始美学,也只是因为有了现代美学
的概念和意识才可能呈现为一种研究对象!换言
之"审美人类学所研究的审美现象并不)起源,于古
代甚至远古时代"而是)起源,于现在或当代"审美人
类学的反思不能止步于对当代人类学认识论的反
思"而应该进一步反思自己的方法论前提(即审美人
类学的研究对象是我们用特殊的理论视野和方法建
构起来的)对象,"正像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一样"审
美人类学的)对象,也)起源,于当代视域的建构!在
这方面"迪萨纳亚克的反思是不够彻底的!她在论
述人类学的反思过程时"对自己的立场似乎没有采
取足够的反思态度!在写作过程中"她一方面认识
到")我们,西方人如何把幻想和需要投射在)他者,
身上"这些投射多半迎合了帝国主义的#殖民主义
的#精英主义的#种族主义的#性别歧视的和其他沙
文主义的偏见!另一方面"由于她的写作还肩负着
对西方社会以及后现代文化进行自我批判的)使
命,"这就使她在论述所谓非西方社会的艺术和审美
现象时"也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被她本人批判过
的理想化和浪漫化倾向!因而"我认为"虽然她在具
体的论述中"似乎对自己面临的困境有了清醒的意
识"但对于进化论本身所具有的)悖论,特点"却认识
不足!作者似乎没有意识到"当她把达尔文式的物
种中心主义用于整个人类的艺术和审美现象时"的
确获得了一种统一性和普遍性"但这其中同样暗含
着把整个人类的历史发展纳入单一的直线历史模式
的危险!这就提醒我们"审美人类学的反思必须时
刻把目光对准自己!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以把.审
美的人/看作当代美学向知识论转向的一部代表性
著作!和知识论美学的其他)分支,如实用主义美学
以及审美人类学一样"埃伦也对康德的审美)无利
害,说提出了批评"但她似乎和许多实用主义美学家
一样"对自己所倡导的这种)新美学,的哲学基础和
出发点还缺乏足够清晰的认识和论述!实际上"我
认为"包括审美人类学在内的知识论美学可以批评
和解构康德的经典美学理论"但)武器的批判,不能
代替)批判的武器,"它必须明确自己的出发点与康
德意义上的传统美学是根本不同的"至少就知识的
逻辑形态来说"传统美学是从演绎法得出普遍性的
知识"而知识论美学则从归纳法中得出普遍性的结
论"这个结论可以被证实或证伪!
其次"审美人类学是生活世界的美学!)生活世
界,是从胡塞尔现象学中借来的一个概念"它在4:
世纪4:年代的胡塞尔那里获得了中心的意义!其
最基本的含义是指我们各人或者各个社会团体生活
于其中的现实而又具体的环境!它是一个非课题性
的#奠基性的#直观的和主观的世界!审美人类学既
然认识到西方美学和艺术观念的局限性"就需要超
越精英式的#博物馆式的美学观"在不同民族的精神
世界或生活世界中考察审美现象及其功能!雅克-
马凯认为"审美人类学可能成立的两个条件是($9%
被研究的审美现象应该潜在地是普遍的*$4%这些现
象可以用人类学的经验方法加以确认#观察和分 万方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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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7#$!75%以迪萨纳亚克为例&她在非西方国家$主要
在斯里兰卡&也包括尼日利亚’马达加斯加和巴布亚
新几内亚%生活了近4:年的经验以及对人类学和生
物学的熟悉使她认识到&(对其他时代其他地方的艺
术的了解提醒我们)它们已经以势不可挡之势成为
人们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艺术远非边缘的’官
能紊乱的’琐屑的或空想的&而是人类最严肃和最重
要的事情的组成部分!*"<#$!9<%她主张把艺术和审美看
作活动而非结果&看作一系列行为而不是一类物品!
由此看来&在我们知道的几乎所有人类社会中都存
在着一些艺术和审美形式!在这些社会中&艺术和
审美消耗大量的生活资源&也要花费人们大量的时
间和精力+它们给人带来愉悦&使人感觉良好&连孩
子都能够自发地卷入艺术活动之中!制作和欣赏艺
术或美的这种普遍性直接暗示出&有一种重要的嗜
好或需要被表达了出来!埃伦在此发现&像我们以
往那样仅仅认为艺术及相关的审美态度完全来自文
化习得&是不够的&她试图
证明
住所证明下载场所使用证明下载诊断证明下载住所证明下载爱问住所证明下载爱问
&它们也是生物的或
(自然的*!她认为&(把艺术看作一种生物需求不仅
能够给我们提供一种更好地理解艺术的方式&而且
通过把艺术理解成我们的自然组成部分&我们就能
够把自己理解成自然的一部分!*"<#$!?7%
再次&审美人类学是一种经验研究&它有助于把
西方传统的美学研究从形而上学转变为一种确切的
知识!可以说&审美人类学不是从一个先验的哲学
体系出发&而是利用逻辑演绎和经验归纳的一种知
识化美学!它允许有多元的出发点&并且在具体的
论证过程中检验自己的假设或论点的合理性或有效
性!它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恢复美学作为感性学的本
来面目&因为西文(美学*一词的希腊语词根)#&0".R
0#E%&的意思就是(属于感觉的*!在我看来&审美人
类学需要以哲学思辨作为理论基础&但它本身是对
不同民族和不同文化中的复数形式的审美现象和审
美经验$以区别于任何单一民族或文化的审美现象
和审美经验%的认识和研究&因此&它一方面不能脱
离研究对象的审美经验&另一方面也不能离开研究
者本人的审美体验!在,审美的人-中&迪萨纳亚克
不仅对包括西方人在内的数十个民族在歌舞’仪式’
诗性语言中产生的艺术体验和审美经验做了系统的
描述和总结&而且在这个过程中还经常提到她自己
的体验!我在翻译的过程中时时能够感到她作为一
个女性学者所具有的那种体察入微的情感和经验!
她在论述时不仅不回避这些东西&还要把它们穿插
在行文中&让它们时时流露在笔端&并且从中归纳出
一些发人深省的问题!这就启发我们)审美人类学
的研究本质上是不同民族和文化的审美现象或美学
体系的一种对话活动&既然它不能用某个民族或文
化的美学标准评判和臧否另一个民族和文化的审美
现象&那么&它就应该在不同民族或文化的审美现象
的相互启发和参照下开启新的可能性维度&使我们
对人类审美的或诗意的生存不断产生新的理解!至
少&审美人类学为我们提供了这种新的理解契机和
可能性!#
"参"考"文"献#
"9#王锦民1作为(过程*的美学研究"J#6,社会科学报-4::4年94月
5日5版6
"4#户晓辉1中国人审美心理的发生学研究"W#6北京)中国社会科学
出版社&4::<1
"<#$美%埃伦!迪萨纳亚克著&户晓辉译1审美的人"""艺术来自何
处及原因何在"W#6北京)商务印书馆&4::71
"7#Q)-@H.&W)@H.0&K*0G%+H-0#%*0%8.&0".0#-8*0"G%’%$%F("W#1
8++#&%*;O.&$.(!HS1C%1&K*-1&9>=>6
收稿日期"4::7;:<;45
"责任编辑"周耀明#
"责任校对"黄少梅#
庄孔韶等著,时空穿行-出版
回访或追踪研究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研究取向和极具理论价值的学术实践路径!庄孔韶’
周大鸣’潘守永’兰林友’张华志’孙庆忠’覃德清’段伟菊’阮云星等合著的,时空穿行"""中
国乡村人类学世纪回访-&最近已由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出版!全书7>?页&7?万字&定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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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的出版延伸了人类学先驱者作品的学术生命与意义&开启了人类学历时研究与共时
研究的新思路! $山"兰%
万方数据
审美人类学如何可能--以埃伦·迪萨纳亚克《审美的人》为例
作者: 户晓辉
作者单位: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
刊名: 广西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英文刊名: JOURNAL OF GUANGXI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EDITION)
年,卷(期): 2004,26(5)
引用次数: 1次
参考文献(4条)
1.王锦民 作为"过程"的美学研究 2002
2.户晓辉 中国人审美心理的发生学研究 2003
3.埃伦·迪萨纳亚克.户晓辉 审美的人--艺术来自何处及原因何在 2004
4.Jacques Maquet Introduction to Aesthetic Anthropology 1979
相似文献(2条)
1.期刊论文 户晓辉.Hu Xiaohui 美学:从形而上学到知识--埃伦.迪萨纳亚克《审美的人》评介 -哲学动态2005(2)
近年来,国际美学研究的一个明显趋势是从纯思辨、纯理论向文化领域渗透,朝着与民族文化和社会现实结合的应用方向发展.这说明,形而上学在美学中一统天下的局面已经被打破,美学也可以成
为一种确切的知识!正是这种知识化倾向使当代美学研究呈现出多元的和非体系化的特征.例如,近年来颇为引人注目的"审美人类学"或"人类学美学",着重把人类学的视野引入美学研究,研究不同民族
审美感知的特殊方式.
2.期刊论文 郭玉生 从人生论美学到实践美学--中国悲剧观演变论 -东方论坛2004(1)
中国传统美学在伦理型文化的制约之下,从先秦时代以来就造就了"向内求善"的审美品格,从人的本性和特质出发来研究人对现实的审美关系,使中国传统美学具有了人生论美学的特征,同时相应形
成了具有民族特色的悲剧意识.由于西方哲学美学对中国近代美学的影响,中国美学逐渐靠拢了哲学的、形而上的探寻,王国维、鲁迅、朱光潜、蔡仪等在移植西方哲学美学的基础上建构中国的美学体
系包括悲剧观,虽然他们仍然关注艺术、审美与人生的关系问题,但人生论美学这个中国传统美学的优长之处仍然在当代中国美学发展过程中曾经长期被中断或淡漠.以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唯物主义为哲
学基础的实践美学以人类的生存与发展、以人类的自然实现为根本目标,能够把审美人类学和人生论美学统一起来,真正阐明悲剧的内在根源和美学特征.
引证文献(1条)
1.向丽 走向跨学科的美学研究——近年来审美人类学研究综述[期刊论文]-民族艺术 2006(03)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gxmzxyxb-zxsh200405009.aspx
下载时间:2010年4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