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初年的地税货币化改革实践的研究

明治初年的地税货币化改革实践的研究 =“news_bd”> 地税货币化改革是指在通过地税改革正式实施以货币缴纳地税之前，维新政府逐步改革以实物为主的地税征缴方式，为彻底废止实物纳租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实现地税全部以货币缴纳做铺垫。明治维新地税改革之前，官府以土地本身为课税对象，水旱田按生产能力和当年收成负担相应的地税，实行以实物地税为主货币地税为辅的征缴方式。地税改革中实施的地税货币化不分水旱田作物、不分比例，是对纳租方式的彻底变革。实物纳租是一套已经延续了上千年的地税征收制度，其程序甚为复杂，官民对此虽有排斥性，亦有适应性，不可能一刀切断。如果政府对这一巨大变革的影响没有把握的话，是不会决意施行的。所以政府在通过地税改革施行地税货币化之前必然有一个相应的政策试行期。 一、规范纳租方式 维新政府成立伊始即开始规范已有的货币纳租方式。之前旧幕府给臣下发放傣禄时，有时会按特定市场大米时价，折算成相应货币后发放;或是将俸禄的一部分以实物大米，其余以货币形式分发，以满足武士们的消费需求。为此，幕府要求特定地区自行售卖米谷，以所得价金直接缴纳货币作为地租，这被称为张纸直段惯法。 1.调整张纸直段，惯法 张纸直段惯法规定:旧幕府将幕臣之家禄，分一年三季派分，春二月、夏五月交付的，称为借米;冬十月交付的，称为切米。在交付的季节，按江户市场上等米、中等米、下等米平均时价为标准，米三十五石相当于金若干。 明治二年十二月民部省指示:旧法中，对幕府惯用张纸价格增加三两或十五两等，此石代法废比。本年参考各县预算书，按米三十五石金一百七十两之比例，征收石代金，进行缴纳。 由此，维新政府调整了张纸直段’惯法中米金折算比例，要求直接实施租米石代金纳。石代金纳就是官府规定一石大米要按怎样的比例来换成货币，并按此比例来征收货币地税。幕府时期，货币纳租是一种临时性手段，多用来供幕府或领主分发家禄，以供给必要的生活支出。农民手中没有大量货币，如让农民上交货币地租，则需要给农民相应的优惠条件，使其交易收获物以获得货币。 按大藏省租税司议案所述，假设某地的应纳地租为三十五石，按米市场均价，三十五石合金三百五十两，也就是说农民正常应缴纳的地租价值金三百五十两。因为是出于维新 政府的特殊需要，且农民交易米的过程中还会产生其他损耗，如运输损失、盗抢及米商收购时的克扣等，所以需要给农民一定利润使其有交易米的动力。由于货币地租所占比重小，所以租税司大幅降低了米金折算的比例。即，假设应纳地租为三十五石的村，只缴纳相当于市价一半的货币即金一百七十五两即可。租税司对于幕府张纸直段的政策，实际是要简化、转化及强化。简化是将原来分多次发放，且各地减算方法不一的形式，调整为为米三十五石折合金一百七十五两;转化是指将原来为了解决俸禄的措施，转化为增加政府货币收入的措施;强化就是在全国范围继续实行这一制度。 在明治二(1869)年末这一阶段，还不能断定租税司已经计划开始全而废止实物纳租方式。不过从这次提案中可以看出，租税明显感到需要更多的货币以维持政府运转。以货币缴纳地租是自封建时期就存在的纳租方式，多属于轻租。在农产品交易较发达地区，农民可将剩余农产品出卖换得货币，如张纸直段政策一样，给农民和领主都带来便利。租税自然会认识到这种便利，不过新政府成立后，国家分配制度还是依靠延续了上千年的实物大米，这对上至政府高层下至普通官员的心理安定作用很大。在当时农作物贸易不甚发达的时代，货币分配方式一时还无法取代实物分配。 将地租的缴纳方式由实物转向货币，需要有相当的社会基础，包括农业生产力的进步、国内农产品交易的开展以及顺畅的对外贸易，以备一旦国内大米因天灾而短缺之时，可通过进口来保持平衡。当时的社会生产条件还未达到人民温饱无忧的程度.不能仅因货币地租更加便利这一理由，就认为应即刻进行货币化的改革。 2.统一张纸直段米金折算比例 明治三(1870)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大藏省指示各县按辖区内市场平均米价，算定本年租米石代纳的金额。租税司立案曰:本年米价较之去年，虽普遍下跌，但因逐渐改革张纸直段之惯法，故不拘泥于两年之价格。大藏省指示曰:本年度租米，沿袭旧幕府张纸直段者，各县上报价格折中后，换算为米一石金五两二分(及)永两百文，应按此比例征收石代金并上纳。 地税货币纳涉及到两个米价，一是当时市场的大米时价，二是官府确定的石代金纳的比例。这个比例是参考当地市场大米时价得出的。如果这个比例低于市场价，则农民可以选择出售大米，以相对少的货币完成纳租;如果高于市场价格，农民自然选择实米纳租。以往各地在施行张纸直段惯法时，采用的石代金纳的比例不同。租税司此次规定全国使用统一的石代金纳比例，实际是在维持旧制度运转的前提下，逐步消除各地在执行方式上的差异，为全国范围的地税改革打下基石出。 二、推进纳租方式自由化 根据生产的特点和农民的意愿，个别地区会用其他作物来充抵实米地租。以往是为了丰富官府可供支配的实物傣禄。但维新政府已经开始解除武士的傣禄，继续存在这种多样化的缴纳形式，会在管理上给政府增加额外负担。 1.废比大豆实物纳及实施旱田正租货币化 明治二(1869)年五月二十九日，会计官命令废比地租之外的大豆实物纳，漆、蜡等以货币形式缴纳。决议曰:废比各县实物纳或石代纳相关大豆代米、代永之下付。小管县、仓敷县之海盐;越后府之蜡、护;岩鼻县之漆，每年均按地方时价售卖进行金纳。 旧时官府会命令产豆丰富的地区，在应负担的地租额外上交实物大豆，而官府会下付米或货币用于代偿。锁国时期，由于没有对外竞争的压力，官府有精力建立并维持一套实物地税征收及分配制度。而维新政府自成立开始，就而临列强带来的存亡危机。租税司的任务是尽快征收并调配租税，合理地分配各个部门以维持政府的运转。作为政府主管财政的机构，其施政模式已不同于旧幕府的财政管理机关。实物地租除了不可解决的高征收成本外，处理征收到手的米谷大豆等实物也是相当繁琐，所以租税司这次从旱田作物入手，提出废比大豆的实物纳，就是为了清理以往复杂的组合式纳租方式。 明治三(1870)年十月二十九日，大藏省向府藩县指示，旱田正租均按上等米时价，以货币缴纳。租税司立案曰:今后旱田之正租，仅按上米平均时价计算并征收。以大豆及其他杂谷等实物缴纳旱田杂租者，均按每年十月中旬，各作物上等品平均时价计算以货币缴纳。 地税改革无疑是建立起了近代性的征税制度，但租税司作为实际领导机构，在其施政过程中，并非抱着区分何为近代性何为封建性的想法来实行其改革的。租税司是要建立一套与旧有征税制度相比，可以让政府以相对少的精力，相对少的地税征收成本，获得相对稳定地税来源的新征税制度，以有效地促进农业生产，维持政府运转。分析地税问题时，要避免给维新政府的任何措施都戴上近代性前瞻的帽子。这次命令是地税货币化改革的重要一步，不过此时还不能断定租税司已经有了改革水田地税缴纳方式的意向。因为同一时期没有相应的对水田地税货币化的改革尝试。要推行对水田地税货币化的改革，需要官民共同支持，舆论上形成废除实物米纳租的要求。同时要培养大米市场，扶植特权商人，协助政府参与大米收购。租税司在这个时候还不具备推行水田地税货币化的条件。直到完成对全国旱田地税货币化的改革后，租税司明显加快了速度，开始改革水田正租的缴纳方式。 2.水田正租缴纳方式自由化 为配合对旱田正租和张纸直段惯法的改革，明治四(1871)年二月十九日租税司通过 太政官发布指令，进一步要求口米、六尺给米、小物成之类杂税，均按照每年十月中上等米平均价格计算，杂谷亦按各类上等品的平均时价计算，以货币缴纳。租税司一直在观察货币化改革的效果。实施过程中，货币化相对于实物地租，显现其简便、高效的特点，被地方官府和民众认可。租税司认为可以更进一步，即实施水田正租缴纳方式自由化。明治四(1871)年五月八日，民藏两省联合向太政官建议府县管辖之郡村及诸藩管辖之神社佛寺纳地中郡村，其地租难以进行实米缴纳者可允许其以货币缴纳。 租税司立案曰:以往，固定石代地租之外，均须以实物大米缴纳。庚午年以来，旱田按岁中十月其地方上等米时价计算，以货币缴纳。水田则须以实物大米进行缴纳。然，近来水田申请石代纳者甚众。物价腾贵，输纳费用甚多。纳地郡村中，不熟悉输纳之程序者，亦欲进行石代纳。此实为民间之实情，不可不察。故，斟酌惯例，本年辛未年以后，按别录内容(即《石代换纳规则》)改定。请贵官向府县宣达。 太政官裁可并宣达曰:大藏省曾指示，府县管辖郡村及诸藩管辖神社佛寺纳地郡村之地租，旱田为货币纳，水田为实物米纳。然仍有水田耕种者申请石代纳。故，若进行实物大米运输确有困难之村，可特许按以下条款(即《石代换纳规则》，内容略)以货币纳租。 为了出台这一纳租方式自由化的命令，租税司确实用心良苦。租税司表而上提出的两条理由是:第一，近来物价腾贵，租米的运输成本上涨，由于运费由官府支付，导致征税成本加大;第二，纳地为特殊土地，耕种者之前会与领主或寺社等签订地租协议，一般不涉及到长途运输实物地租的问题。现在纳地转为政府管辖，农民一时不适应纳租方式的变化，影响地方官府征税。 租税司虽然在提案中建议不便进行实物米缴租的地区选择货币缴租。其实根据对实物地租运输制度的分析，离三都官仓近的只是极少地区，全国大多数地方进行实物纳租都有不便，这是由实物运输本身的特点决定的。且这份命令中，没有提到怎样判断适不适合进行实物纳租，各地可以自行选择，实际是默许全国各地均可选择进行货币纳租，此即水田正租缴纳方式自由化。 此《石代换纳规则》是地税货币化改革的关键。虽然租税司一直通过各种场合强调要维持实物纳租制度，实则早已不堪实物运输之苦，比任何部门都更想尽早地结束这一制度，但其迟迟按兵不动是因为难以预计这一针对封建地租制度根本原则的改革，到底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为了减少这一改革对社会以及政府本身的冲击，租税司明明了解地税货币化的优点，却没有像在地税改革实施之前那样，高调 宣传 免费孕前优生健康检查孕期保健知识宣传1冬季预防流感知识宣传手足口病防知识宣传森林防火宣传内容 改革的意义，而是在不否定整个租米运输制度的前提下，使用了涨价和纳地中农民不适应旧缴租方式为表而上的理由，以一种隐蔽的形式展开了这项重大改革。如果租税司在建议中大肆批判租米运输制度的话，就会在政府内部掀起一场大的争论。这时的租税司并未像在地税改革开始时期那样，有一个成熟的改革计划。租税司需要不断的试行其政策，观察实施的效果。在试行阶段就掀起政府内部争论的话，会牵扯其精力拖延其改革的进度。 从《石代换纳规则》中可看出，租税司已经考虑到这一改革可能带来的弊端，若将货币纳的完纳期限如米纳一样集中的话，届时农民集中卖米必然引起米价下跌，使官民共陷其苦。为此，租税司特意增设了两个纳期。同时，租税司还设立了一个缓冲带，即自主选择原则，让地方官府自行对比实物纳向货币纳转换会带来怎样的变化。这实际上是推动全国上下开始探讨实物纳租的弊端和地税货币化的益处，有助于租税司掌握全国对地税货币化改革的态度。 三、巩固货币化改革成果 1.鼓励货币纳租 上一议案中提到的各种理由，都是租税司用来掩盖地税货币化改革这一真实意图。结果，因为租税司的意图太过隐蔽，地方官没能明白其试行货币纳的本意，申请实物纳转货币纳的地方官府并不多，这影响到政策试行的效果。租税司认为有必要给予地方官府更加明确的指示，明治四年八月二十五日大藏省指示，府县皆可施行货币纳。 租税僚提案曰:本年五月八日曾指示，本年辛未以后，水田租米可为货币纳。然有申请以普通石代进行货币纳者，这与宣达旨趣相抵触。所谓货币纳，并非仅限于实物运输困难之地。如能按定规申请，则亦可批准悉皆货币纳。府县应体会此旨趣，谕示管辖地人民。 如之前所推测，租税司实际是要尽可能多的地方行动起来，以观察货币纳的效果和影响。租税司在命令中隐藏意图是为了避免争论，这样一旦出现混乱可以很快将损失挽回。不过因为命令过于含蓄，且旧制度仍有强大的惯性，很多地区还没有行动起来。所以租税司不得已，直接挑明了两点。 第一，提案中讲到的地方执行的普通石代金纳，是指各地按传统规定农民可将正租的一部分以货币缴纳。对此，租税司挑明不要再分比例，全部正租皆可以货币缴纳;第二，运输便利与否的问题。命令中曾提到运输条件较差的地区，可以选择施行货币纳。之前分析到，这个限制是虚指，因为除了官仓周边地区，没有哪个地方可以很方便的运输，且租米运输本身就不是一件方便的事情。结果这个暗示过于隐晦，导致地方不行动，这样就无法观察货币纳的实际效果。所以，租税司这次取消了运输条件的限制，直接要求各地积极实施货币缴纳正租。 通过这个命令，租税司放弃了一直以来的保守推进方式，公开在全国推行地税货币化。随后货币纳的便利性很快显现出来。明治四年十月租税僚要求租税米金直接上缴到该僚。租税僚立案曰:从来租税米金均向本省纳致，自今开始直接向租税僚纳致，接受租税头签发之领收证票，计算完结之日，可附上领收证票。如大坂、京都各地无租税僚派遣官员，则临时向当地出纳僚支署提交，领收其保管证票，交与租僚，以申请租税头签发之领收证票。 这个命令是程序上的问题，反映出施行货币纳后，官府征税的工作量明显下降。之 前官府接收地税入库的程序比较繁琐，需要包括租税僚、出纳僚在内的大藏省内数个机构配合。这次租税僚单独承揽了接收租税米金的工作，表明因实物租米减少，货币地税增多使工作量减轻，已不需多个部门联合工作。 2.解除米麦输出禁令 为了让地税货币化的改革更有效果，租税司同时施行其他方而的改革予以配合。明治四年八月九日，租税寮通过大藏省向太政官享议解除米麦输出的限制。 租税寮立案曰:我国以往禁比输出米麦。这一禁令是为丰收有余时存储，补荒歉时不足，以备不时之需。此为保护国民之要事。然，今与海外诸国相接，出入五港之洋船甚多，通商互市日盛，互通有无，以资厚生利用。搬运疏槽诸邦之货物，如若比邻。故，国内米价如有腾贵，则中国、安南、逞罗、印度诸国地方之米粟，不日则运到，速使价格降低。其便利至此，不可同视为往日锁国之境况。(中略)自今应允许米麦与其他物品一样输出。在海外各国市场比较本邦产品之品位，得内外价格之平准反而利于人民。进而劝农拓地，促进生产，可增国库之岁入。然，如有荒歉，或根据内国之景况可节制输出。江米麦出口解禁除本身具有的促进农业生产的意义外，实则是配合地税货币化改革的重要措施。租税司在议案中仍然隐藏其巩固地税货币化的真实意图。议案中提出的理由是米麦一直禁比卖与外国，主要是因为农业生产的不稳定性，丰收之年余粮需储藏以备荒年之需要。此种担心固然有理，但明治初年国门已开，与中国及周围邻国间的贸易兴盛，境况已不同于锁国时期。 租税司认为，基于与周边国家开展贸易，即使是出现荒年缺米的情况，也可以从国外购入，解决荒年米价上涨的问题。同时政府可以使用临时限制出口等措施以保障国内的需求。而在丰收之年，允许大米出口亦可防比米价下跌。租税司意图保证国内农产品有一个相对稳定的价格体系，避免因年景而出现暴涨暴跌。租税司推进地税货币化的过程是相当慎重的，在与政府内部机构协调时，一直避免谈论货币纳的必要性，这与其在地税改革时期坚决执行货币纳的表现完全不同。这是因为租税司认识到，一旦全而货币纳后，米价就成为不安定因素。 事实上，确实如租税司所担心的，地税改革过程中，米价剧烈涨跌都会引起连锁反应。米价下跌时纳租困难，农民要求恢复实物纳租的方式，导致官民冲突此起彼伏一度而临失控;米价上涨时政府内部又出现反对货币纳的声音，如岩仓具视夸大因米价上涨给农民生活带来的好转，要求至少恢复四分之一的实物纳租。而对这些阻力，租税司坚持其制定的改革计划，从未怀疑地税货币化政策的必要性。如果将租税司的态度仅归结于所谓近代化改革信念等抽象概念上，确实欠缺说服力。地税改革中，租税司如此坚持地税货币化，是因为从明治元(1868)年开始运作实物征税制度的施政经历，让租税司有了多年的艰辛体验，使其比其他任何部门都了解旧制度上的顽症。基于这段时期痛苦的施政经历，才使得租税司在后期遇到任何阻力的时候，都会坚信地税征收方式，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回到实物缴租的时代了。结语 地税改革中的货币化原则一直广为论及，即为什么租税司在地税改革时期果断废除了延续上千年的实物缴纳地租方式?在任何决策过程中，都不是仅凭某一个政策有明显的好处，就可顺理成章地废除相应的旧制度，要考虑新旧制度转换时产生的连锁反应。变革水田正租缴纳方式，不可简单地依据新旧制度的优缺点来决定。明治六年的地税货币化改革，绝不会 是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实施的。租税司能够领导征税制度的改革，仅靠果断的施政是不够的，更需要把握缴租制度变革后产生的影响。要想对地税货币化政策的出台做出合理的解释，还需将研究的视角放的更远些，从明治初年征税制度的改革实践中寻找答案。 在地税改革之前，租税司通过实际运转实物运输制度，发现了其中内含的不可解决的诸多矛盾，不断暴露出其在征税成本上的难以控制性。由此租税司认为新政权要建立在以货币地税为原则的全新的征税制度之上。租税司一系列隐蔽性的试行措施，又证明了货币纳租在实践上的可行性。并不存在所谓地税改革中，政府断然废比实物纳租，施行地税货币化的情况。从明治四(1871)年八月二十五日，租税僚通过大藏省挑明了要求府县尽力将全部水田正租都以货币缴纳时起，就已经决定要彻底废比实物纳租方式了。地税货币化改革的时间点，并不是明治六(1873)年七月的地税改革，而应该是明治四(1871)年八月，即实施水田正租缴纳方式自由化之际。 地租货币化经过了细致的酝酿与试行过程，地税改革法中的规定，只是政府改革纳租方式计划中的一个程序。租税司逐渐加大对纳租方式改革的力度，最终在地税改革前，做好了全而货币化改革的准备。同时正是基于长时间在旧制度下的施政实践，使租税司在地税改革过程中，即使有时会而对来自民众及政府内部反货币化的双重压力，也始终没有动摇地税货币化这一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