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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词话人物.doc金瓶梅词话人物.doc 《金瓶梅词话》人物 文扬戈 / 张竹坡《金瓶梅读法》言:“《金瓶梅》是一部《史记》,然而《史记》有独传,有合传,却是分开做的,《金瓶梅》却是一百回共成一传,而千百人共合一传内,却又断断续续各人自有一传。固知作《金瓶梅》者,必能作《史记》也,何则,既已为其难,又何难为其易。”《金瓶梅》取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三人名字以合成书名,所以书中人物必然以这三人最为鲜明。而除了这三人之外,作者也着力描写了吴月娘、孟玉楼、孙雪娥、宋惠莲等等一干人物。各人出身性情固然各有不同,所以《金瓶梅》书中也多次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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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词话人物.doc 《金瓶梅词话》人物 文扬戈 / 张竹坡《金瓶梅读法》言:“《金瓶梅》是一部《史记》,然而《史记》有独传,有合传,却是分开做的,《金瓶梅》却是一百回共成一传,而千百人共合一传内,却又断断续续各人自有一传。固知作《金瓶梅》者,必能作《史记》也,何则,既已为其难,又何难为其易。”《金瓶梅》取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三人名字以合成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名,所以书中人物必然以这三人最为鲜明。而除了这三人之外,作者也着力描写了吴月娘、孟玉楼、孙雪娥、宋惠莲等等一干人物。各人出身性情固然各有不同,所以《金瓶梅》书中也多次通过看相算命等手法暗示诸妇的命运结局,《金瓶梅读法》说:“冰鉴定终身,是一番结果,然独遗陈经济;嬉笑卜龟儿,又遗潘金莲,然金莲即从其自己口中补出,是故亦不遗金莲,当独遗西门庆与春梅耳,两番瓶儿托梦,盖又单补西门。而叶头陀相面,才为经济一番结束也。”看此一段话,我们不得不佩服作者的匠心独运,而对于各人的认识,也不得不依靠于这些暗示命运的判词。就像《红楼梦》宝玉游警幻仙境阅金陵十二钗判词一样,这些寓意深远的判词其实就总揽了小说的线索,实属点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之笔。 《金瓶梅读法》论“西门庆是混账恶人,吴月娘是奸险好人,玉楼是乖人,金莲不是人,瓶儿是痴人,春梅是狂人,经济是浮浪小人,娇儿是死人,雪娥是蠢人,宋惠莲是不识高低的人,如意儿是顶缺的人,若王六儿与林太太等,直与李桂姐辈一流,总是不得叫做人,而伯爵、希大,皆是没良心的人,兼之蔡太师、蔡状元、宋御史,皆是枉为人也。”一席话就将《金瓶梅》中错综复杂、形形色色的诸多人物分门别类,各寓褒贬。而月娘、玉楼、金莲、瓶儿等人,虽然性情各异、命运不同,但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他们都是西门庆的妻妾,而诸妇与西门庆之间的关系,也是影响各个人物的重要因素,在我看来,月娘是正经妻子,玉楼更像好友,李瓶儿是真正爱人,潘金莲是情人,而其他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大抵都是逢场作戏的嫖客与**的关系罢了。 潘金莲:无情无义,毫无廉耻 潘金莲确实是一个悲剧人物。孟子以人之初,性本善,没有谁是一生下来就心肠歹毒、贪淫成性的,金莲的命运必然是有他的独特的人生经历所决定的。小说第一回中就交代了金莲的人生经历:潘金莲是裁缝的女儿,自幼生的有些颜色,缠得一双好脚儿,从父亲死了就被卖入了王招宣府学习弹唱,“就会描眉画眼,傅粉施朱,疏一个缠髻儿,着一件扣身衫子,做张做势,乔模乔样。”王招宣死了以后,潘金莲又被她妈妈转卖与张大户家,被张大户收用之后不久,又被“倒赔房奁”嫁给了武大。“这大户早晚还要看觑此女,因此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为妻。这武大自从娶了金莲,大户甚是看顾他。若武大没本钱做炊饼,大户私与他银两。武大若挑担儿出去,大户候无人,便踅入房中与金莲厮会。武大虽一时撞见,原是他的行货,不敢声言。朝来暮往,也有多时。”可以见得,金莲性情中的荒淫,来自于从小进入王招宣府所接受的邀宠献媚的教育,来自于与张大户的偷情,更可悲的是作为潘金莲的“丈夫”的武大,“虽一时撞见,亦不敢声言。”虽然不能说是纵容,但正是武大的这种行径,更增长了潘金莲偷情的气焰。孟超著《金瓶梅人物》写到:“张大户提供给了武大郎卖炊饼的本钱,武大贡献了名义上的妻子,这用不着白纸黑字、画押盖印的口头契约,就限制了潘 金莲的自由,就做成了他俩得生意,就规定了他们金钱支配下的主从关系。武大郎不曾抓张大户的奸,是因为有着这种协约……谁知道这时候平白里又出来了个西门庆他与武大郎是没有经济上的主从关系的,因此武大要抓奸……假使西门庆也照样地花上炊饼本钱和金莲身价,武大依然会在财势之下,牺牲金莲和他建立经济上的主从关系的,那么死的不会是武大郎,而被出卖和被收买了的,怕还是潘金莲。”如果持着这种观点的话,那么武大的品格确实立马就会下降很多,但是这并不是不可能的,韩道国与王六儿夫妇不就是靠着王六儿与西门庆的关系而发家的,而韩道国知道了他们的事以后,更是可耻的叮嘱他的妻子“他(西门庆)若来时,你只推我不知道,休要怠慢了他;凡事奉他些儿。如今好容易撰钱,怎么赶得这个道路。”如此行径,哪里还有半点夫妻之义,简直就是老鸨与**无异,而武大对张大户的视若无睹,比之韩道国对待西门庆又相差得了多少呢。潘金莲从来没有过属于他自己的自由独立的人格,而一再的沦为别人交易的一件物品。一方面,武大的这种纵容偷情的行径,促成了潘金莲荒淫的性格的生成;另一方面,人格的缺失,使潘金莲做事从来不曾顾及其他,也没有半点的廉耻心,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个人的欲望,潘金莲的一生为自己的欲望所支配着,而这种欲望,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他追求独立人格的行为罢,只不过他误入歧途,以至于不能自拔。因为缺少独立的人格,他必须寻求依靠,而当他在武松那里碰壁以后,西门庆出现在他面前,而西门庆也俨然成为他寻求依靠的最好的选择,也只有在潘金莲嫁入西门家以后,他才获得一点点自己独立的人格,而除了这卑贱的人格之外,他完全是一无所有,他不同于孟玉楼、李瓶儿有着自己独立的财产,他一旦失去了西门家的依仗,就又得重新回到任人摆布、身不由己的没有独立人格的生活,所以他必须绑定西门庆,西门庆几乎就是他的所有,而这种争宠媚上的功夫却是他从小在王招宣府就学会了的。 在潘金莲嫁入西门家以后,他面对的是一个管家的正夫人吴月娘,两个自携带大量财产的孟玉楼和李瓶儿,第七十八回,春梅劝潘姥姥说:“姥姥罢,你老人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俺娘他争强,不伏弱的性儿。比不的六娘,银钱自有,他本等手里没钱,你只说他不与你。别人不知道,我知道。想俺爹虽是有的银子放在屋里,俺娘正眼儿也不看他的。若遇着买花儿东西,明公正义问他要。不恁瞒瞒藏藏的,教人看小了他,怎么张着嘴儿说人~”而且金莲是不得不争强,因为他唯一的依仗西门庆也不是那种会钟情于一人的人,西门庆的朝三暮四让潘金莲感到害怕,因为他一旦失宠,更不知会陷入怎样的境地。潘金莲的确有那么一种追求独立、人性解放的意义,可惜他的不择手段以及荒淫成性,使他最终还是成为令人千古唾骂的**、悍妇。 潘金莲性情乖张、尖酸刻薄、心毒手辣、荒淫无度。武大是潘金莲亲手毒死,又是潘金莲唆使西门庆迫害来旺儿而逼得宋惠莲自缢而死,后来更是养雪狮儿吓死官哥儿,而李瓶儿也因为官哥儿的死而悲伤染病而死,不计后二十回各人结局而死的,就前七十九回当西门家方鼎盛的时候,总共才死的几个人,几乎差不多都与潘金莲有直接间接的关系,潘金莲方才是小说中的第一恶人。起初,毒死武大郎的时候,“那妇人道:„了便了了,只是我手脚软了,安排不得。”毕竟是第一次行凶,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而相比于王婆的干净利落,倒俨然是一个老手与一个新手的区别。到第八回毒打迎儿,心肠忒毒,手段忒狠。再后来驯养雪狮子,吓死官哥儿,然后还使性子大哄大闹,几乎成了专业的“刽子手”了,如果说瓶儿优点在于安分守己,春梅优点在于知恩图报,那么在整部《金瓶梅》中,却是难以找到任何一丝 潘金莲的优点。第十一回中“话说潘金莲在家恃宠生骄,颠寒作热,镇日夜不得个宁静。性极多疑,专一听篱察壁。寻些头脑肆闹。”这也是为什么西门庆隔墙约李瓶,藏春坞私会宋惠莲,每次偷情都被金莲抓到,潘金莲似乎无处不在,无事不知,无所不闻。又喜欢挑拨离间、搬弄是非,惹是生非,“镇日夜不得宁静”。第十八回向西门庆诬陷月娘;第二十回挑拨月娘与瓶儿矛盾;第三十回因打灯笼的事又挑拨月娘和瓶儿;第五十一回又乱嚼舌根。家中每凡有事发生,大多与金莲的兴风作浪不离干系,摆明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以至于是人就看得出金莲并非善类,第二十三回,玉箫说:“你晓得五娘嘴头儿,又惹得声声气气。”第五十一回,吴大妗子道:“大姑娘(吴月娘),今后你也别要亏了人,不是我背他说,,潘五姐一百个不及他为人。”做人做到如此地步,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包藏祸心,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甚至李瓶儿临死还不忘告诫月娘:“休要似奴心粗,吃人暗算了。”潘金莲若是知道众人都这样看他,都在防范着她,真该一死以谢天下。所以凡是看到第八十六回月娘逐金莲和第八十七回武松杀嫂的时候,恐怕都会大呼爽快,拍案叫绝,只因为潘金莲虽然是个悲剧人物,但其所作所为,着实令人厌恶。潘金莲在嘻笑卜龟儿的时候说:“随他,明日街死街埋,路死路埋,倒在洋沟里就是棺材。”而他的结局也正应了“街死街埋”的预言,暴尸街头,无人领葬,这就是潘金莲赢得的下场。至于西门庆与潘金莲的情分,在吴神仙相人的时候,李瓶儿有一句判词是“必受夫之宠爱。”而贼瞎子给潘金莲算命的时候则说“得人之宠辱”。西门庆对潘金莲怕是只有宠而已,而于瓶儿才是真正的宠爱,否则也不会因瓶儿之死而悲痛欲绝。而金莲对于西门,也只是为了邀宠媚上,以保全自身而已。独看西门庆将死的时候,“孟玉楼又许下逢七拜斗,独金莲与李娇儿不许愿心。”枉费西门庆宠他一场,竟然如此无情。其实在金莲心中,无论西门庆或是陈经济,都不过是满足他自己欲望的工具罢了。对西门庆无情,对陈经济又何曾有情,。西门死后,金莲与经济真是一双两好,被逐出西门家后,更是催促经济去取银子娶自身。而当武松一出现时,却只想着“这段姻缘,还落在他家手里。”心里哪里还有半点陈经济的影子。所以张竹坡评潘金莲不是人,在他身上只存在最原始的**的欲望,一味的贪淫无度,当她回到王婆家,还和王婆的儿子王潮儿好上了。就连被认作是西门庆的接替者得张二官,当听到潘金莲的事时,也说:“我家现放着十五岁未出幼儿子,上学攻书,要这样妇人来家作甚。”这种追求原始的**的满足,毫无半点人性的廉耻可言,只合做禽兽,确实不当为人。 李瓶儿:善恶相抵,是非两清 李瓶儿是一个矛盾人物。潘金莲固然有其可悲之处,但确实有其可恨之处,有其令人唾骂的地方。而李瓶儿则是一个更矛盾的人物。先是在首次见到西门庆的时候“妇人隔门说道,今日他请大官人往那边吃酒去,好歹看奴之面,劝他早些来家”。(第十一回)此一节,有评点说,瓶儿勾引西门庆,处处是以请西门庆照顾自己丈夫的名义,求西门庆劝花子虚早些来家,“奴恩有重报,不敢有忘。”在这里不过是李瓶儿第一次登场,之前虽有提及瓶儿处,但也没什么恶行,评论者何以成见如此之深,定要牵扯到勾引上头。花子虚流连烟花巷,瓶儿独守空房,也知道西门庆是花子虚一伙的首领,于情于理,请西门庆劝花子虚回家都是说得通的,至于“奴恩有重报,不敢有忘”之类言语,瓶儿自有大量家财,恩有重报自然不是随口说说的,到此一节,瓶儿也算得上是贤妻之属。然而作者笔锋一转,先写隔墙密约,又害花子虚丧命,接着又招赘蒋竹山。人物形象转身一变,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无疑,至于冷 眼看花子虚丧命,谩骂逐赶蒋竹山,其言语、其形象,跟潘金莲也相差无几了。而再当她嫁入西门家以后,却又变得端重贤淑、安分守己、刻意忍让、性情和穆,阖府上下无不知她为人良善,喜欢她的。临死之前,为房中丫鬟安排出路,赠送各人物件,吴月娘和李娇儿也极有情谊照料着她。西门庆跟吴月娘独自谈话说道:“„他来了咱家这几年,大大小小没曾惹了一个人,且是又好个性格儿,又不出语,你教我舍得他那些儿。‟提起来又哭了,月娘亦止不住落泪。”(第六十二回)第六十四回玳安对傅伙计的谈话也说到:“论起俺这过世的六娘性格儿,这一家子都不如他,又有谦让,又和气,见了人只是一面儿笑,俺每下人,自来也不曾呵俺每一呵,并没失口骂俺每一句奴才,要的誓也没赌一个……”倒真真是上下皆敬,人畜无害,极得人心。这时候的瓶儿又哪里有半点儿**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贤妻美妾的典范。这些落差如此之大的变化,使得瓶儿的形象变得更加模糊。 在我看来,李瓶儿的性情的落差并不是无法解释的。绣像本的评点说瓶儿格外有一种“弱女子”的妩媚,张竹坡的《金瓶梅回评》第十三回说:“描瓶儿勾情处,纯以憨胜,特与金莲相反。”瓶儿总是给人一种“弱、憨”的感觉,但是她的本人却绝对不是这样的,而瓶儿这个形象就更有点与《倚天屠龙记》的周芷若相似。瓶儿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纵观她的经历,她更像一个善于投机趋势的投机分子。李瓶儿先是与梁中书为妾,李逵大闹大名府的时候,“这李氏带了一百颗西洋大珠,二两重一对鸦青宝石,与养娘走上东京投亲。”作为一个女子,在“李逵杀了全家老小,梁中书和夫人各自逃生”的情况下,她却能趁机带上一笔财宝,逃生投亲,这妇人就绝对不一般。而且再后来的几经波折,这“一百颗西洋大珠”作为他个人资本的象征,始终紧紧掌握在她手中,直至死了以后,大结局处,月娘投奔云离守犹然带着那“一百颗胡珠”作为礼物,李瓶儿携宝逃生投亲,是多么的明智机智。而后嫁给了花子虚,多半是因花太监的缘故,花太监有财有势,而且后来“花太监死了,一分钱多在花子虚手里”。后来花子虚出事了,加上平日花子虚也是流连烟花巷,“不听人言,把着正经家事儿不理,只在外信着人,成日不着家。”其实花子虚已经没什么投资价值了,李瓶儿这样的投机分子,自然不会愿意陪着一个坐吃山空、不务正业的花子虚没落,于是她又将目光投向了西门庆。可以说,先前与西门庆的偷情仅仅是因为花子虚整日不归,眠花宿柳,对李瓶儿全无任何爱意。而后来的将家私尽托付给了西门庆,自然是打定主意跟西门庆了。从钱财的利害关系上,诸妇与西门庆的关系也是相当微妙:月娘是西门庆的正妻,西门家的荣辱得失成败与她休戚相关,所以月娘与西门庆是一条线上的,所以月娘才会经常帮西门庆敛财,即使是西门死后,偌大的一个家产也是靠着月娘承担下来,“可怜月娘,干生受养了他一场,到十五岁,指望承家嗣,不想被这老和尚幻化去了。”孟玉楼嫁给西门庆,更像是一个投资者,他自带钱财而来,后来又带着自己的钱财嫁给了李衙内,就为谋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孟玉楼自嫁入西门家以后就掌管着家事财政,玉楼带着着资本来投资,西门庆给了她管理权,而一旦西门庆死了,家道中落,孟玉楼自然卷起自己的资产另寻可投资的主儿。而李瓶儿则不幸的被兼并了,本来他也是以投资者的身份将钱财投入到西门庆手中,但他无法像玉楼那样独善其身,一进西门家就因受辱而上吊,后来又遭潘金莲妒忌暗算,当她死了以后,她那份私有的个人财产自然而然的被月年收归西门家资产。李瓶儿是一个悲剧命运,她的一生是一次次的待价而沽和自寻投资的过程,不仅是她自身的容貌,还有她手上那份财产,可惜到了最后还是寿夭横死,一无所有,无论她的财、她的貌,甚至她的孩子官哥儿。 文龙评点《金瓶梅》第十三回“此刻之西门庆与瓶儿,淫而已矣,盖有缘而无情,若使无缘,子虚不死,若谓有情,竹山难间。迨至缘合情深,瓶儿死矣,是又有情而无缘矣。”若论“缘合情深”,恐怕全书也就李瓶儿和西门庆,且要从有了官哥儿以后说起,自从有了身孕,西门庆每番从外头回来必先入瓶儿房中,也是因为这孩子,使二人之间似乎建立起一种骨肉相连的微妙关系。大多人看小说喜欢将孩子跟封建子嗣关系联系上来,然而在《金瓶梅》中,官哥儿对西门庆、对李瓶儿,都不仅仅代表着一种母以子贵的子嗣关系,而是西门庆与李瓶儿“缘合情深”的情爱得以建立的基础,代表了他们两人的爱情。于是才有李瓶儿死了以后西门庆的伤心欲绝,有了李瓶儿虽死却还两次托梦告劝西门庆。第六十二回:“那西门庆独自一个坐在书房内,掌着一枝蜡烛,心中哀恸,口里只长吁气,寻思道:„法官戒我休往房里去,我怎生忍得,宁可我死了也罢,须得厮守着,和她说句话儿。”而后观戏感李瓶、请人画像、忆吹箫,人早已死多时,思念却延续如此之久,也不枉李瓶儿一番痴心、两次托梦。若是潘金莲死去,想必西门庆也会悲痛一时,绝不至于悲痛至斯,而其他众人怕更是拍手称快。 官哥儿是李瓶儿命中的冤孽。因这官哥儿,瓶儿得宠爱于西门,同时也遭妒忌于金莲。这孩子虽然只活了一年零两个月,却可以说得上命途多舛,总是不得安宁。瓶儿为这官哥儿,忍气吞声,倒惹下一身病痛,而当官哥儿死去,不久之后李瓶儿也一命呜呼,总而言之,官哥在时,瓶儿无一日过的舒心,官哥死去,瓶儿也随着而去。谁又知道官哥儿是否是来向瓶儿索命的呢,即使是花子虚莱索命的时候,手里也抱着官哥儿,是不是可以说是花子虚官哥儿一同前来索命。奈何李瓶儿一生曲意逢迎,安分守己,最终只因花子虚一事,惹下冤孽,不得不死。所以,李瓶儿一死以赎其罪,又借西门庆之手,得一块绝好棺木,百般祭祀,风光大葬,还她一个善果,以她在西门家端庄娴淑,安分守己的缘故。如此一来,瓶儿结局是非有报,善恶两清了。 吴月娘:封建家庭主妇 吴月娘似乎早注定是一个不为人所喜欢的形象,张竹坡评她为“奸险好人”;孟超著《金瓶梅人物》,更是满纸批判,无一字好话;田晓菲《秋水堂论金瓶梅》则写到:“月娘不是一个可爱的人物。”种种加在月娘身上的罪责、缺点都是贪财趋势、争风使气、愚昧无知、吝啬保守、贪心小气等等。而我认为,吴月娘性情固然有其局限性,但更多的是社会环境使然,作为一个封建社会、讲究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一个家庭妇女,吴月娘是整个社会大家族主妇的缩影。假若人们可以因为潘金莲的悲剧命运而宽恕潘金莲,那么为什么容不下一个吴月娘呢,要知道他的性格、人生观、价值观也都是社会因素的结果。吴月娘比孟玉楼更有其可爱之处。 吴月娘,何许人也,吴千户之女,西门府中第一夫人,更是西门庆的“内助”,暂且不论他贤与不贤,且先看月娘的几件事:首先,花子虚打官司,李瓶儿寄存财物时,“于是一直来家,与月娘商议。月娘说:„银子便用食盒叫小厮抬来,那箱笼东西,若从大门里来,教两边街坊看着不惹眼,必须如此如此,夜间打墙上过来,方隐秘些。‟西门庆听了大喜……一个个打发过来,都送到月娘房中去了。”就此一节,便可看出月娘心智颇高,十分有见地。后来议娶李瓶儿,(第十六回):“几句话说的西门庆闭口无言。”哪一点不是从西门庆利益 出发。第三十六回,瞿谦寄书寻女子,“……月娘道:„亏你还断事,这些勾当儿,便不会打发人,等那人明日来,你多与他些盘缠,写在书中回复他去,只说女子寻下了,只是衣服妆奁未办……‟西门庆笑道:„说的有理。‟”月娘办事何等精细,临阵反应比西门庆犹强上许多,西门每凡有难题,都找月娘商议,而且每次都得到解决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怎么能说吴月娘毫无主见、随风使舵。吴月娘作为西门庆第一夫人,俨然是“后宫之主”,他要做的,不只是协助西门庆发家致富,更有责任维护家庭内部的稳定,若使月娘跟金莲一样使性胡来,那西门家就真的要鸡犬不宁、永无宁日,这 要求 对教师党员的评价套管和固井爆破片与爆破装置仓库管理基本要求三甲医院都需要复审吗 吴月娘必须持重寡言、自尊庄重。月娘作为第一夫人,对西门庆,尽心尽力,维护西门家的利益,毕竟月娘与西门庆是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第十四回吴月娘第一次规劝西门庆“断绝了这条路儿”,第十六回议娶李瓶儿又从道义利害出发,说的西门庆无言以对;第五十七回又规劝西门“你日后那没来回、没正经、养婆儿、没搭煞贪财好色的事体,少干几桩儿也好,攒下些阴功与那小的子也好。”处在这样一个家庭、社会里,月娘以她隐忍的性格忍受着,泰然自若,安之若素,这些不都是封建家庭一个主妇应有的品行,要规劝西门庆回头时不可能的,所以当她的规劝遭到西门的反驳后,她都是化为一笑。她瞧不起金莲的泼闹“原不是那听佛法的人”,而她自己也从不曾邀宠媚上,甚至于巴不得将西门推到其他人房里,不妨碍她听佛法。那月娘本该是活的最轻松自在的人,但她又不能完全解脱,她必须维持这个家庭,于是她上演了拜月祈祷一幕。很多读者都在讨论月娘拜月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无意被西门庆撞见,却不想想,就算月娘真的是有意让西门庆撞到,她的本意还不是为了西门一家的安定稳固。我初读此书的时候编队吴月娘颇怀好感,也认为拜月一事不是有意的,更不赞同评论者说的月娘艰险的说法。但后来再来读这部书,我更愿意相信月娘是有意这样做的,而这不正表现了月娘的用心良苦,孟玉楼可以我行我素,最后还可以待价而沽,另嫁他人;潘金莲一味只知争宠,只顾自身利益,哪里有顾及整个西门家、顾及他人;李瓶儿入西门家日短,又自身麻烦不断,,可谓无半日安宁。而只有月娘必须统揽全局,顾全大局。《秋水堂论金瓶梅》说:“月娘虽然不好色,但一生最好的是财物,最关心追求的便是后嗣。”试问一下,财物与后嗣,哪样不是为了维护一个封建家庭所必须的,李娇儿也好财物,不过她是盗财归院,仅为自身。而月娘却在西门庆死后担负起整个家庭的命运,岂是容易。就此而言,诸评论者有何理由可以妄评月娘。 月娘是一个能人,若要看月娘的表现,须得看西门庆死后的二十回。西门庆死后的西门家,不仅仅是树倒猢狲散的局面,甚至是墙倒众人推。西门一死,李娇儿盗财归院、韩道国拐财倚势、汤来保欺主背恩,旧日的一个西门家如今七零八落。吴月娘一上手就烧李瓶儿灵床,打发李娇儿,干净利落。风闻潘金莲与陈经济偷情,“各处门户上了锁钥,丫环、妇女无事不许往外边去,凡事都严禁。”而后潘金莲事发了,赶走春梅、打陈经济、逐潘金莲,一气呵成,雷厉风行。若不如此,怎么镇服众人。而当来保背主、经济擅专以后,傅伙计哭诉委屈,要告辞回家,是吴月娘尽力安抚住他,因为外边各项生意诸般买卖都还得靠他支撑。西门庆死,吴月娘知道外边必须依仗别人,所以他无论对陈经济,还是对来保,无不处处忍让,因为这些生意得靠他们“男人”,吴月娘也无能为力。然而一旦他们做得太过分,月娘也不留情面,,果断的解决了来保跟经济,免得生出更多麻烦。。看她对付李娇儿、看她对付潘金莲春梅经济、看她安抚傅伙计,那哪一次不是精明能干、干净利落。一个妇道人家,能做到如此地步已属不易了。月娘处事确实有一些无知被骗的事情,但这只能归结于她生活在 深宫内院之中,几乎压根就不了解江湖生意的情况,这些也不能减少她办事手段坚决、雷厉风行的光芒。 吴月娘有其封建的局限性。三次送西门大姐回陈家,最后害的西门大姐上吊自缢,“对着大姐说:„你活是他家人,死是他家鬼,我家里也难以留你。‟”月娘的结局是“寿年七十,善终而亡,此皆平日好看佛经之报也。”《秋水堂论金瓶梅》说“作者对那些**贪婪的和尚姑子深恶痛绝,也并不喜欢月娘平时烧香拜佛而不能理解佛经真谛的愚昧,因此当作者说月娘的结局„皆平日好善看经之报‟——这个报,应该理解为善报,还是恶报,抑或是„难言也‟,实在耐人寻思”。月娘之所以会疲惫一生,只在于她不能免俗,为家财后嗣所系,而当普静禅师弹头棒喝的问道:“那吴氏娘子,你如今可省悟的了么。”吴月娘必是幡然顿悟,孝哥儿被幻化去了,家财也全托付给了玳安,平生束缚着她的两件大事得到解脱,以后的生命里,怕是平平淡淡的安静的度过,月娘也算是一个从欲海、苦海里解脱了的人吧,而这种解脱,在《金瓶梅》的世界里,不能不算是一个善终。 孟玉楼:乖人一个,左右逢源 张竹坡说:“玉楼是乖人”。孟玉楼在《金瓶梅》中确实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跟金莲、李瓶一样都是再嫁,然而“玉楼来西门家,合婚过礼,以视偷娶、迎奸赴会,何啻天壤,其吉凶气象已自不同,其嫁李衙内,则依然合婚行茶过礼,月娘送亲,以视老鸨争论,夜随来旺、王婆领出,不垂别泪,其明晦气象,又自不同。”孟玉楼为人圆滑,堪称处世能手。所以她在西门家,能与人人和好,但就是她的圆滑,有时却令人感觉过于做作,摇摆不定,令人生厌恶之感,“金莲私仆受辱,只有她背着雪娥娇儿去安慰,金莲又会对她无限感激;附和着金莲说官哥儿是六个月的孩子的是她,官哥儿寄名道士,替他穿小道袍的也是她;铁棍儿拾了金莲的鞋子,月娘背后在骂,告诉了金莲的是她,金莲装丫环争爱,帮着逗西门庆的又是她,月娘与金莲拌嘴,告诉了西门庆的是她,替月娘金莲调解冲突的还是她。我们且不说西门府上人多口杂,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想法,而矛盾冲突,在在皆是。可是她在这中间不但不拙于应付,还在重要关键中是少不了的人物。从这里,我们就看出了她的稳练,也正可理解到她处世手段了。”但就是这样的圆滑,面面俱到,孟玉楼显得只知道卖好于各人,却没想过造成的结果,故而玉楼的圆滑,有时候看来便有几分挑拨离间的味道,也不知她是真的只为奉承诸人而犯的无心之过,还是有意这样做。但是相比于其他人,无论是作者或是评论者,无不偏爱孟玉楼,“金莲与瓶儿进门皆受辱,独玉楼自始至终,无一褒贬。”我不觉得玉楼有什么魅力所在,但在我看来,孟玉楼的世故并不可爱。 《秋水堂论金瓶梅》第七回评:“孟玉楼是个聪慧的美人,但她的出场只是那么淡淡的,就此奠定了他全书中的基调:一个好女子,好归好,却没有什么戏,只能充当配角,虽然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配角。”孟玉楼似乎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即使偶尔弄出些小风波也大多是无关痛痒的。但是孟玉楼在诸妇中的位置却是相当暧昧。一方面她与月娘可算是同类人,《金瓶梅词话》大结局处诗云:“楼月善良终有寿,瓶梅淫佚早归泉”,将孟玉楼与吴月娘划归一起。而西门庆房中诸妇散尽的时候,也是孟玉楼陪伴吴月娘到最后,第九十一回玉楼出嫁时“月娘说道:„孟三姐,你好狠也,你去了,撇的奴孤零零独自一个,和谁作伴儿。‟两个携手哭了一回。”而另一方面,玉楼又与**成性、尖酸刻薄的潘金莲情同姐妹,第八十九回 误入永福寺,玉楼给金莲坟上烧纸,“一面取出汗巾儿来,放声大哭……”孟玉楼与潘金莲并不是一路人,却在诸妇中反而与潘金莲最为相好,甚至也只有潘金莲与孟玉楼才堪称情同姐妹,真不知潘金莲有什么吸引孟玉楼的地方。 孟玉楼作为西门庆的妾,她与西门庆的情分又跟众人不同。西门庆临死嘱托后事的时候,只写到了月娘与金莲二人,玉楼似乎并不在跟前,而另一方面又写到“孟玉楼又许下逢七拜斗”为西门庆祈祷。一方面西门庆独独对孟玉楼不甚在意,却又连写三次他在孟玉楼房中谈话,谈论别人。西门庆平日里与吴月娘的谈话,大多是解决疑难、谈论家事。而他到了潘金莲、李瓶儿房中,更没有什么正经的谈话。却独独与孟玉楼谈得来,这也是孟玉楼区别于其他诸妇的所在。孟玉楼与西门庆似乎不是夫妻关系,而更像是有话可谈的好友。第七回孟玉楼与张四的一番谈话,“妇人道:„自古船多不碍路,若他家有大娘子,我情愿让她做姐姐,奴做妹子,虽然房里人多,汉子喜欢,那时难道你阻他……男子汉虽厉害,不打那勤谨省事之妻,我在他家把得家定,里言不出,外言不入,他敢怎的。为女妇人家好吃懒做,嘴大舌长,招是惹非,不打她打狗不成……他就外边胡行乱走,奴妇人家只管得三重层门内,管不得那许多三层门外的事……”这样的处世哲学,如何叫人不怜爱,与吴月娘又是何等相似。若说玉楼金莲是情意相投,那么与月娘就足以引为知己了,否则又为何前后两次“义劝吴月娘”、“解愠吴月娘”。而对潘金莲何曾有过良言相劝,即便有时开导她几句,也被顶撞的“一声没言语”。那潘金莲本不是同类人,而吴月娘却更能听进去她的话。 张竹坡点评孟玉楼是乖人,而她也正是凭借自己的那份乖、圆滑,取悦别人。同时玉楼也是一个聪明的投机者。她的再嫁,有着一种标价自售的味道,她的两次再嫁,都带了自己的家财。这是他能够站住脚跟的一大倚仗。孟玉楼的结局确实是最好的,嫁得有情郎。但是假若李衙内没有使人求亲的话,依孟玉楼的待世哲学,恐怕她自己也会谋求再嫁。 庞春梅:一味托大,咎由自取 庞春梅者,作者以金、瓶、梅三人定鼎书名,而将庞春梅与潘金莲、李瓶儿二人并列。庞春梅并无什么出奇之处,如果说在众多丫环之中,庞春梅算是比较有特色的一个人,但她的形象比之月娘、玉楼却是远远不足,又何德何能与金、瓶并列而三。或许在于春梅与金莲一样都是**之流,而《金瓶梅》艺术正是一本描写世情荒淫、刻画潘金莲这样一些**的人,那么月娘、玉楼等“正人”自然不可以与金莲同列。 庞春梅有其鲜明的个性,就是其心高气傲和知恩图报。《金瓶梅读法》提到:“春梅一味托大”、“春梅是狂人”,庞春梅出身并无提及,只说了先是服侍月娘,后服侍金莲。初看春梅是在第十一回激打孙雪娥,潘金莲恃宠而骄,春梅仗势欺人,而她的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确实令人讨厌。第四十一回,西门庆教春梅等人跟着主子去赴约,“跟前递酒”,“春梅听了,斜靠着桌子说道:„叫只叫他们三个去,我是不出去,俺们一个个像烧糊了的卷子一般,平白出去,惹人家笑话。‟”当西门庆提出给他们做衣裳的时候,春梅又说:“我不比他们……”照说春梅不过也就是一丫鬟,与玉箫、迎春等人一般无二,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狂妄不自知,饶是西门一家本就是**越礼,大不正则小不敬。若是在平常家里,岂由得春梅如此放肆。《红楼梦》中以晴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然而毕竟寿夭而死,而春梅的狂傲比之晴雯有 过之而无不及,却不见其报应,反而大富大贵。第七十五回春梅毁骂申二姐一节,足以让人鄙夷,痛骂狗仗人势、自以为是。有说春梅视金莲为知己而尽心尽力报答,当她服侍月娘时,没有得到重视。就看春梅眼高于顶、狂妄自大的性格,她若服侍月娘,不被月娘赶出家门就已经是万幸了,还敢妄想得到重视,须知月娘是正儿八经的持家夫人,不比潘金莲无理取闹、尖酸刻薄、胡作非为的市井泼妇行为。而也只有金莲这样的市井泼妇,才容得下春梅这样的目无尊长、使气胡闹的丫鬟。但凡一般小说,心高气傲者一般不得善果,而春梅却得以嫁入守备府,尊荣百倍。张竹坡评说:“作者必欲如此何哉,见得一部炎凉书中翻案故也。何则,止知眼前做婢,不知即他日夫人,止知眼前做仆,不知即他年之员外。”若论玳安日后身份转变,还可以做这种说法,而春梅终非善类,如此抬举她是否过于偏爱。 《秋水堂论金瓶梅》前言说:“与战国的豫让相似,春梅也曾历经二主。先服侍西门庆的正妻吴月娘,后服侍潘金莲,„彼以众人待我,我以众人报之。彼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春梅确实称得起这两句话。而她能与潘金莲情同姐妹、如鱼得水,也与潘金莲的来历、春梅的性情有关。不管怎么说,春梅与金莲也算一对难得的主仆。而对经济,只因为在西门家春梅与金莲经济有过暧昧关系,于是嫁入守备府以后,依然一直关照着陈经济,甚至为他娶妻。对孙雪娥,则是买来为奴,百般折磨,以泄以前的怨气。后来在永福寺重遇月娘等人,月娘以礼相待,她也不计较以前被逐出家门的事,以礼相待月娘。春梅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也是其率真。然而金莲不该学金莲的贪淫无度,如果说他与陈经济偷情是不忘旧情,那他勾引李安、与周义偷情便是完全陷入了**之流。春梅虽死于**,寿夭而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说潘金莲的悲剧命运是她命运使然,那么春梅的命运就完全是咎由自取了。春梅既得宠于周守备,有生下孩子,忝居夫人之位,若是能够循规蹈矩、从一而终,也不失了一生富贵。西门死后,吴月娘守寡一生,最后寿终七十,得以善终。而周秀未死之时,春梅就已经勾搭上了周义。将春梅比月娘,难道不会顿觉羞愧、无地自容。 论《金瓶梅》中诸妇,金莲、瓶儿、春梅虽都被定为**,而潘金莲贪淫无度、李瓶儿一失足成千古恨,庞春梅咎由自取,三人又各有不同。而月娘与玉楼虽都说是善终,但月娘愚昧,却看破世情,孤老终生;玉楼聪慧,终嫁得有情郎,想必能幸福美满,二人结局又不一样了。而至于其他诸妇,宋惠莲被西门庆所骗,当其醒悟时,却为时已晚,而两番自缢,一死赎罪,同时也离开了这个污浊的世界,宋惠莲当是全书中唯一一个真正醒悟的人。王六儿则愿意出卖自身,以换取富贵,韩道国作为他的丈夫,反而怂恿、撮合其事,二人比之宋惠莲,岂不惭愧。而王六儿又是韩爱姐得母亲,韩爱姐却钟情于陈经济,陈经济死后便一直守寡,后来更是毁目割发、出家为尼,誓不再配他人,王六儿对着他,怎不觉得羞愧。《金瓶梅读法》:“内中最没正经没紧要的一人,却是最有结果的人,如韩爱姐是也。一部中诸妇人何可胜数,乃独以爱姐守志结,何哉,作者盖有深意存于其间矣。言爱姐之母为娼,而爱姐自东京归,亦曾迎人献笑,乃一留心经济,之死靡他,以视瓶儿之于子虚、春梅之于守备,二人固当愧死。若金莲之遇西门,亦可如爱姐之逢经济,乃一之于琴童,再之于经济,且下及王潮儿,何其比回心之娼妓,亦不若哉。此所以将爱姐作结,以愧诸妇。且言爱姐以娼女回头,还堪守节,奈何身居金屋而不改过悔非者,一竟丧廉寡耻,于死路而不返哉。”张竹坡所作评论固然有其局限性,若以今天的眼光看之,则孟玉楼最有结果,自由追求,善 始善终,这也是作者最理想的结局吧。玉楼就像是游离于这个污浊的世界之外,自保其洁, 故有评论玉楼是作者自喻,其实更是作者理想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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