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小说《卧虎藏龙》服饰研究一

清代小说《卧虎藏龙》服饰研究一 2015年1期 满族研究 ?1(2015 MANZU MINORITY RESEARCH (总第118期) (Gereral?(118) 清代小说《卧虎藏龙》服饰研究(一)术 曾慧-栾海龙2肖剑s (1(2(3(大连工业大学服装学院，辽宁大连 116034) 摘要:本文以清代小说《卧虎藏龙》服饰中的服装作为研究文本，根据小说中的服装描写对其进行详细归类和分 析，总结小说中服装描写的特点。同时从另一个视角对清朝时期北京满族上流社会的满族服饰文化特征进行分析、研 究，挖掘隐藏在服饰背后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实质，使之成为研究清代满族服饰的又一佐证材料。 关键词:小说《卧虎藏龙》;满族服饰;服装 中图分类号:120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365X(2015)01—0083—06 小说《卧虎藏龙》是在以清朝满族贵族作为统治阶级的背景下创作而成，是当时社会的真实写 照。而小说中的服装描写不仅彰显了人物性格。更加真实地反映了人物的身份、地位以及当时社会 的政治、经济文化状况、生产力发展水平。小说对清代北京地理、风俗的描述很精准，小说中详实 的服装描写带有浓郁的满族特色(是对当时旗人京俗文化尤其是满族服饰文化的再现(对满族服装 的研究有一定参考意义，是研究满族服饰的又一重要佐证资料。 在清朝统治近300年中，服饰的繁缛、庞杂在我国服饰文化史上无一朝代能与之相媲美(丰 富 的服饰文化元素对后世影响深远(国际上对中国传统服饰的印象不仅仅是汉服更是具有民族特色 的满 族服饰。小说中的服装主要分为上衣下裳，上衣包括袍、衫、褂、袄、坎肩和斗篷;下裳包括裤 和裙。 一、上衣 小说《卧虎藏龙》中可将上衣分为袍、衫、褂、袄、坎肩、斗篷。 (一)袍、衫 袍、衫是满族服饰最具代表性的服装，这种袍式服装是清代男女老少、春夏秋冬都离不开的， 它同袄一样也有单、夹、棉、皮之分。春、夏季穿用的称之为衫，秋、冬季穿用的称之为袍。旗袍 是长袍的一种，指旗人所穿之袍，包括官吏的朝袍、蟒袍及常服袍等。清末时期的旗袍外形宽敞， 造型平直，两侧无收腰，领、袖、襟、裾镶以宽阔的花边、刺绣，宽大的袖口向外翻卷出有刺绣装 饰的袖边，称为挽袖。旗袍左右开襟，王公贵族的旗袍前后左右都开襟。旗袍两侧直线向下至脚面 以盖住天足，隐约露出旗鞋脚尖，走起路来，昂首挺胸衬托出满族妇女的高贵气质。旗袍是适应生 活和生产环境而发展来的，它改变了一直以来中原服饰上衣下裳、宽袍大袖的服饰风格，后来变成 $基金项目:2013年辽宁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辽宁省满族服饰文化产业发展研究” (项目编号 L13BMZ002);2014年辽宁省社科联与大连工业大学社科联合作课题“满族服饰的‘文化自觉’与民族服饰文化产 发展研究” 业 (立项编号:20141slhzkt一15)。 ?83? 万方数据 极短极紧之腰身和窄袖的式样，这也是清末男子衫、袍的时尚趋向。 表1(1对男子着袍、衫的描写 角色 描 述 德啸峰 第四回 “穿着绛紫色的丝棉袍” 第四 回 “就把钮扣都扣齐(拍拍皮袍” 刘泰保 第十四回 “青洋绉的短衫” 高朗秋 第五回 “把那穿长袍的打死” 第六回 “身穿很肥大的一件青纱袍子” 罗小虎 第六回 “马上的人身穿蓝缎子夹袍” 第八回 “外罩绛紫色的缎子大夹袍 第八回 “穿着一件蓝绸子的夹袍” 玉娇龙扮男装 第九回 “外穿一件翠蓝绸子的肥大袍子” 八太爷 第十回 “这人身穿宝蓝绸衫” 猴儿手 第十一回 “身上可穿着短道袍” 表1(2 对女子着袍、衫的描写 描 述 角色 第一回 “只穿的是一件石青色的缎皮袍” 第六回 “外罩雪青色的缎夹袍” 玉娇龙 第九回 “吹着玉娇龙的深灰色的绸夹袍” 第十四回 “她穿着一件雪青色的绸子夹袍” 展太太 第十四回 “有位四十多岁的太太，身穿紫色绸袍” 德啸峰和展太太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他们穿的袍子都是紫色系的袍子，就连罗小虎去参加 玉娇龙的婚礼穿的也是紫色袍子来提升自己的身份。可见紫袍在当时所代表的身份地位不是一般的 人物，是尊贵身份的象征。 表1(3对女子着旗袍的描写 角色 描 述 第一回 “里面是大红色的绣花旗袍” 第三回 “细条的身子上穿着件葱心绿的缎子旗袍” 玉娇龙 第四回 “穿的是雪青缎子的皮旗袍” 第十一回 “银红色绸旗袍” 杨丽芳 第三回 “旗袍也比往常穿的漂亮” 第九回 “可又穿着花缎旗袍” 绣香 袍乃是日常着装(男女皆喜爱。袍的色彩艳丽，有红、绿、青、紫、花等颜色。袍的材质考究， 多为绸、缎，妇女穿的皮制材料旗袍并不多见。小说中对玉娇龙着旗袍的描述共四处，衬托出玉娇 龙温婉端重(华贵无双的外在气质，服饰衬托出不同凡响的绝色佳人形象。即便是、r鬟绣香也是旗 袍裹身(以此来侧面衬托这位深闺小姐的上流社会身份。 (二)褂 褂一般穿在袍的外面(主要分为大褂、小褂、马褂三种。褂是一种时髦装束男女皆 穿。大褂与 小褂的唯一区别在于小褂是清代男子的一种便服，对襟，窄袖，下长至膝，而大褂只能用作礼服穿; 最流行的要属马褂，马褂即行服，较短仅齐脐，分为对襟、大襟及琵琶襟(缺襟)，立领或圆领，还 有长袖、短袖(宽袖、窄袖之分，袖口均平齐，不是马蹄式。黄色马褂最尊贵，非特赐者不得服用 ?84? 万方数据 (帝后除外)，其次是天青、元青、石青三种颜色，此三种颜色的马褂是男子在平时较为正规场合所 常穿，带有礼节性，显得庄重、严肃，清后期马褂成为一种官庶皆穿的常服。 表1(4对男子着褂的描写 角色 内 容 孙正礼 第二回 “上套皮马褂” 第六 回 “青团龙缎子的马褂” 罗小虎 第六回 “青云缎的马褂” 第八回 “扔了马褂” 玉 娇龙扮男装 第九回 “外罩青绸小褂” 玉宝恩 第十一回 “是一件藏青纺绸的大褂(夕h罩青缎马 褂” 费伯绅 第十二回 “这老头子穿着绛紫色褂子” 路人 第十三回 “他披着一件褴褛的短褂” 刘泰保 第十四回 “于是就脱去了青洋绉的大褂” 由表1(4可看出罗小虎想一改沙漠大盗的形象(首选都是马褂(可见马褂是当时较为普遍且较 为 体面的男子着装之一。达官贵人一般崇尚皮毛质地的材料(还曾一度流行反穿马褂，以炫耀其身 份 地位。小说《卧虎藏龙》第十四回， “、r鬟并取出一件夹坎肩给玉娇龙穿上，展太太也披了一 件皮 马褂。”[:]而一般的庶民就只能在纹样上下功夫了，一般多用绸、缎等面料带有很丰富的纹样 来加以 修饰。小说中第六回， “马上的人身穿蓝缎子夹袍(青团龙缎子的马褂，头戴镶金边的缎 帽(似是 一位官员。”罗小虎用华丽的纹样来掩示自己大盗的身份。 (三)袄 袄俗称“短袄”、“短衣”，有夹、棉、单、皮之分。通常以厚实的织物做成，内缀衬 里，俗称 “夹袄”;也有在其中纳以棉絮用来御寒，俗称“棉袄”。以皮毛为衬里的短袄成为“皮袄”，男女皆 穿(小说中袄是出现频率最高的服饰。 表1(5对男子着袄的描写 角色 描 述 第一回 “他穿的是青缎小夹袄” 第一回 “他就披着一件老羊皮袄” 第一回 “盖上皮袄” 第一回 “他披上老羊皮袄” 第一回 “换了一身青缎子的小棉裤袄” 刘泰保 第二回 “披上了老羊皮袄” 第三回 “换了一身青绸小棉裤小棉袄” 第七回 “他们这四个人除了刘泰保身穿青洋绉大棉袄” 第七回 “他解开汗巾系在里面的小夹袄上” 第八回 “除了披着青绸夹袄的刘泰保之外” 秃头鹰 第一回 “穿的可是青绸小皮袄、青绸夹袄” 蔡九 第二回 “穿着一件很破旧的青布大棉袄” 孙正礼 第二回 “穿着大皮袄” 乞丐 第二回 “身穿破烂棉袄棉裤” 第七回 “年有二十余岁(穿着青缎大夹袄” 罗小虎 第八回 “然后他就换了一身青绸夹袄夹裤” 从表中可见袄是一种实用性极强的服饰，穿脱方便又能御寒，小说中出现的袄除老羊皮袄外均 ?85? 万方数据 是青色，可见青袄是当时很流行的平民服饰，小说中十次之多反复提到刘泰保的老羊皮袄(可见老 羊皮袄是刘泰保标志性的服饰，几乎每次出现必有袄，标志性的老羊皮袄也彰显出刘泰保作为一个 “阊巷之侠”的平民精神。 表1(6对女子着袄的描写 角色 描 述 俞秀莲 第三回 “取出一件元青色的棉袄” 第第二回 “换了青布短袄青布鞋” 二回 “换上了一件银灰色小棉袄” 蔡湘妹 第四回 “湘妹只穿着青布单裤(青布小夹袄” 第七回 “又换上了花边红缎袄” 第十一回 “进来的是青袄儿红裤子” 第六回 “身穿银红色绸袄” 玉娇龙 第六回 “在衣裳外面又披上了一件银狐小皮袄” 绣香 第八回 “门帘一启(露出那身穿蓝缎袄” 小说中对女子袄的描写最多的是蔡湘妹，达五次之多，可见其日常着装特点多以袄为主，与刘 泰保着装风格相似(夫妻二人属同一阶层人物。而玉娇龙的银狐小皮袄则凸显出其与众不同的贵族 小姐气质，通过服饰更能明显揭示人物的阶级差异。比较可知，女子袄的色彩较男子丰富，但主体 色彩仍以青色为主。 (四)坎肩 坎肩又名“背心”、 “马甲”、 “马夹”、 “紧身”，与马褂相类似，无袖，穿在长衫外。坎肩原 为一种无袖紧身式的上衣，是我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主要服饰之一。据《释名(释衣服》记载，其最 初形式为“其一当胸，其一当背”，故名福裆。从文献记载中我们可以得知，坎肩的最初形式只有两 片，一片前片，一片后片。其前、后两片在肩部及腋下均钉数对丝绦或纽袢，穿时系之，使两片相 连。直至近日，坎肩也是当今社会人们喜爱的服饰之一，小说《卧虎藏龙》中有七处描写坎肩。 表1_7对女子着坎肩的描写 角色 描 述 蔡湘妹 第四回 “外套着一件很瘦的薄棉背心” 第十一回 “绿纱的坎肩” 玉娇龙 第十四回 “、r鬟并取出一件夹坎肩给玉娇龙穿上” 罗小虎 第七回 “穿着青缎大夹袄(黑绒坎肩” 费伯绅 第十二回 “青缎坎肩” 拿小旗的人 第十四回 “为首的穿着长袍坎肩” 敲锣的人 第十四回 “身后有八个穿着黑边粗布大坎肩的人” 从表中不难看出，小说中不论男女老少，上层人多穿纱、缎类面料的坎肩，处于社会中层的人 物一般着棉坎肩(而社会最下层民众则一般着粗布坎肩。通过小说中细致的服饰描写，折射出历史 的发展与时代现状(使我们从中领略到服饰文化所反映的不同阶级的社会生活内涵。 (五)斗篷 斗篷是披风的一种，俗称“莲蓬衣”，是搭在肩上的无袖外套。斗篷有夹、棉、皮之 分，考究者 则在里层衬以皮毛，外表一般多织绣花纹，长至膝，男女官庶均可着之。清后期妇女穿着者日益普 遍(形制也更为精巧。小说第一回， “她年约十六七岁，细高而窈窕的身儿，身披雪青色的大斗蓬， 也不知道是什么缎的面，只觉得灿烂耀眼，大概是银鼠里儿，里面是大红色的绣花旗袍。”第四回， ?86? 万方数据 “她披着银红缎子绣花的皮斗篷(露出缠着金线的辫根(发上斜簪着一只衔着珠子的红绒凤凰。”由 此衬托出玉娇龙深闺小姐的尊贵地位。小说中对俞秀莲着斗篷的描写则与玉娇龙截然相反。第三回， “她披着一件青绸的棉斗篷，并不华丽。”而在小说的第四回里竟然八次提到俞秀莲的青绸斗篷，可 见这斗篷是俞秀莲平日的常服，也体现出俞秀莲朴素、干练的侠女风范。 旗人有个规矩就是外出访友(到客家必须要先脱去斗篷才能施礼，否则被视为不敬，这点在小 “侍候 说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在小说第四回，玉娇龙到德大奶奶家做客，也侧面提到了这一细节。 “当时仆妇便打着 玉娇龙的、r鬟也瞧了俞秀莲一眼，就拿着小姐的斗篷，退到一边去了。”做客毕， 红纱灯笼，玉娇龙又披上了皮斗篷，、r鬟搀扶着她向外走去。”可见作者对旗人风俗的熟识和细节的 把握都通过生动的服饰描写展现出来。 二、下裳 小说《卧虎藏龙》中的下裳分为裤、裙。 (一)裤 裤的名称多见于明清时期。一般指长裤，下体之服。小说中裤分为单裤、棉裤、夹裤。单裤顾 “夹裤”又叫“袷 名思义就是没有衬里的裤子; “棉裤”也称“绵裤”，是一种纳有棉絮的裤子; 裤”，是一种有衬里的裤子。小说中对人物着裤的描写笔墨颇多。 表1(8对男子着裤的描写 角色 描 述 第一回 “他穿的是青缎小夹袄(青绸单裤” 第一回 “然后换了一身青缎子的小棉裤袄” 刘泰保 第四回 “换了一身青绸小棉裤小棉袄” 第十四回 “只穿着青洋绉的肥腿裤子” 乞丐 第二回 “身穿破烂棉袄棉裤” 文雄 第七回 “穿着一身青绸衣裤” 罗小虎 第八回 “换了一身青绸夹袄夹裤(外罩绛紫色的缎子大夹袍” 第八回 “穿着一件蓝绸子的夹袍(青绸裤” 玉娇龙扮男装 第九回 “下面是青绸肥裤子” 第九回 “下面是深蓝色的绸裤” 玉宝恩 第十回 “下面是宝蓝洋绉裤子” 大汉 第十三回 “短裤子也很破” 表1(9对女子着裤的描写 角色 描 述 蔡湘妹 第一回 “青布夹裤(当然不大干净” 第一回 “晚霞正映照着那女子的红衣裤” 第二回 “换了青布短袄青布裤” 第四回 “湘妹只穿着青布单裤” 第 十一回 “进来的是青袄儿红裤子” 高师娘 第二回 “灰布的棉衣裤(镶着白边” 俞秀莲 第三回 “她里面只穿着青布的短衣短裤(又瘦又单寒” 第四回 “换上青衣裤青鞋” 拿标枪的女子 第十一回“青衣红裤(身材娇小” ?87? 万方数据 角色 描 述 玉娇龙 第六回 “水蓝色绸裤” 第十四回 “一条深蓝色的绸子夹裤” 绣香 第九回 “露出那身穿蓝缎袄、红缎裤子的小媳妇的半身” 妓女 第十一回 “穿着紫绸衣裳(绿罗裤子” 妇人 第十四回 “她穿着绿绸子上身(大红布的裤子” 如此可见(裤子在当时是很普遍的着装形式，男女皆穿。年轻人的色彩较艳丽，而妇女的则偏 素雅。小说第三回。 “俞秀莲却站起身来，脱去了青绸斗篷。她里面只穿着青布的短衣短裤，又瘦 又单寒(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怕冷的样子。”第四回， “湘妹只穿着青布单裤，青布小夹袄，外套着一 件很瘦的薄棉背心(这背心上就附带着镖囊。她头挽着发髻，上蒙一块青纱，脚下是青袜青鞋。”第 “他穿的是青缎小夹袄，青绸单裤，外罩着一件青缎大棉袄。钮子不扣，腰间却系着一条青 一回( 色绣白花的绸巾，腰里紧紧的，领子可是敞开着。”可以看出无论是俞秀莲与蔡湘妹这些跑江湖的侠 女还是ct闾巷之侠”刘泰保，他们皆喜穿裤而非长袍、衫、裙，说明裤装颇受社会大众的欢迎，裤 装无论在形制上还是穿着的适宜程度上都较长袍和裙更具穿着性和实用性，方便简洁利于行动，也 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二)裙 裙(又称??踢串”，通常以五幅、六幅或八幅布帛拼制而成，上连于腰。清代满族妇女穿着的裙 子以长裙为主(裙式多变。在当时的清朝民间，女裙以红色为贵，喜庆时节多穿红裙、绣花裙，这 种服色偏好影响至今。 “等到五月节叫你穿上绣花裙子，樱桃、桑葚、粽子，咱们成筐成 小说《卧虎藏龙》第七回， 篓的买!，，刘泰保对蔡湘妹的承诺是让蔡湘妹在过节的时候穿上绣花裙子，可见绣花裙子是当时民间 “但是玉娇龙却直朝着一座悬崖走去，她双妇女的盛装(是女性追求完美时尚的首选。第十四回， 眉愁锁(发鬓微蓬，绒花乱颤，雪青色的衣裙被山风吹的时时飘起。”素色的裙与玉娇龙当时所处的 环境浑然天成共同衬托出这位贵族小姐悲戚的命运。 服饰文化既是一份遗产，又是一个连续不断的积累、扬弃过程。民族服饰既是一种功能符号， 又是一种艺术符号。服饰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的文化和审美情趣的载体。一个民 族要想在世界民族之林占有一席之地，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自己民族的特点。服饰文化本身是变化的， 不可能永远复制上一代的老传统。服饰文化是流动和扩大的，有变化和创新的特点。面对国际多元 化的服饰冲击。如何既保留自己民族的特点又要与当今时尚趋势合拍，费孝通先生提出的“美美与 共”、 ct和而不同，，正是解决这一问题的基本原则:中国的民族元素能否在我们这个时代得到应有的 继承和创新发展(正是摆在我们这一代人面前的考卷，民族元素的挖掘、保护、应用和创新是整个 民族文化继承和发展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每一个从事服饰设计工作者责无旁贷的历史使命。 参考文献: f1]王度庐:《卧虎藏龙》，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6年。 『2]费孝通:《文化与文化自觉》，北京，群言出版社2010年。 『3]曾慧: 《满族服饰文化变迁研究》，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10年。 『4]颜湘君: 《中国古代小说服饰描写研究》，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7年。 『51周汛、高春明:《中国衣冠服饰大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6年。 《民族文学研究》2005年4月。『6]刘大先: 《写在武侠边上一论王度庐“鹤一铁’’系列小说》， 《西南师范大学学报》2006年5月。『7]徐斯年: 《生命力的飞跃和突进一评王度庐的小说<卧虎藏龙>》， f责任编辑:金海燕]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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