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 论现代汉语时间系统的三元结构

双月刊 目 录 1988年第 6 期 总第 207 期 - \抡现代汉语时间系统的三元结构............................................................陈 香港地区的语言态度和语言应用 子(401) -一对普通话的考察，..........................................….{英] Herbert D. Pierson (423) 台湾话研究的现状和进展.. . •. •• . . .. ……张振兴 (431) 台湾活动词'if(态式的 ìlf义和语ll; 特点…...................................................郑良伟 (439) 语索和1 ì司与 i司和1短语 一一《关于 lJJ隶、词启l短 l再予以;后........................................................…·郭良夫 (445) 福州方言"吭"的词性及其用讼…............................................……. • •• ••••• .郑挝德 (450) 作为分句的"A 不 A>>........... . . • . • • .黄佩文 (453) 《建州八音》的声调......………………………………………………………………张纯 (454) 唐至消的"被"字句…...................................…........… ..........................J告缸明 (459) 从汉魏六朝佛经看代词"他"的变化….................…. . • . • • . . .……........…........俞理明 (469) "日屠月诸"故训析疑…........….................................….........................孙徒-宣 (472) 东汉时的"这>>不是指示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陈治文 (475) 关于"按图索骥"出处中的两句引文…. • • • • • . .….......................................…·勃 崎 (476) 俨-吁 t 补 t I I t 白 t ι_..1 也谈北京i苦的"漫儿"H·H·-··H·H·-….........…..............….. ••. . ••••• ....李碟王起 (478) 关于"外后日"的说总….................…. • • . • • . .…. . • • • • • • • . . • • • • • .杨发兴 王志勇 (438) 也谈"乐岁终身饱飞. . .......•.. ..... .......••. ... ......... .•.... .••. ... .• .•. .......未成 (458) 科学基金i来审会议圆满结束...................，............……. -..............白长茂 (471 ) 中国加入国际语言学家常设委员会….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回 原 (474) 中国社会科学院青年语言学家奖金 1988 年度评选揭晓. .•• • . ••••• •••• ••••• • •••• • ....稣 宫 (422) 深滋片语言问题研讨会在深圳召开…......................................................中 延 (430) 著名语言学家傅怨勋先生逝世..............................................................…....... (478) 4中 语文;þ 1988 年(总第 202-207 期)篇目索引......................…........…... ....….. (479) 量 EP国情文 1卿年第6期{总第 207 lU/( ，i~~ 主元;:二.;引三:t ;;二!TY丁旦t:丁T二二:f二t:j订jU;;二运嚼嚼;r:;二;::二??? f ι，画面HMK3 7iy f:均每开幸运::;7 二:中 节牛二-飞;;特;二' z 论现代汉语时间， 的三元结构 陈 平 掘. 本文试图为全面阐释现代汉语中与时间性相关的语法现象建立-个简明的理论框架. 作者'分析了现代汉语时间系统的三个组成部分:时相结构、时制结构和时态结构，重点放在时相 结构方面。作者根据句子的时相结构特点划分出了五种情状类型，同时确定了相应的语法形式 特征。作者列出丁充任各类情状句Wllã的典型动词、动宾结构和动补结构，证明句子的情状归 类取决于所有句子成分词汇意义的总和，其中动词是基础，其他成分也起着重要的选择和制约 作用。作者并且提出，只有从系统的观点出发，才能够全面阐释现代汉语中与时相、时制和时态' 特征相关的各种民法现象. • 0，前言 本文试图建立一个简明的理论框架，以阐释现代汉语时间系统的组织结构，同时指出，要 全面而真切地理解与时间性相关的语法现象，最好的途径就是将有关现象置于整个时间系统 中、结合其他系统成分进行分析。这儿所说的时间系统，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语法范 畴。一方面它由多种相关的语义成分和语义关系结成纵横交错的语义网络。另一方面，这个 络结构伴随着相应的语法形式特征。本文所采用的基本研究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是先解析相关的语义内 容，继而确定与有关语义特征相对应的语法表现形式。 现代汉语时间系统的三个主要部分是:一、句子的时相(phase)结构，体现句』 内在的时间特征，主要由谓语动词的词汇意义所决定，其他句子成分的词汇意义也起着重要的 选择和制约作用，其中宾语和补语所起的作用尤为显著。二、句子的时制(ten~e)结构，指示惰 状发生的时间，表现为该时间与说话时间或另一参照时间在时轴上的相对位置.三、句子的时 态(aspect)结构，表现情状在某一时刻所处的特寇状态.限于篇幅，本文侧重;分析句子的时相 结构，其他有关内容将在以后陆续讨论。 1.时间性与时间系统的三个方面 现代语言学调查结果证实，名词与动词的区别存在于古往今来的所有资富之中.这种翠 象的根本原因要从语言的功能以及人们对于外部世界的认知方式上面去寻求解释&语言的主 要功能是用作交际工具。对于周国存在的万事万韧，人们百元帮量岳阳现震相应盹啊?啊，品 供用作为指代符号。"凡目所见，耳所闸，口所嗜，鼻所唤，四肢之所触，与夫心之所志，意之所 感，举凡别声、被色与无声、无臭，苛可以精亩称之者，无非事也，无非物也，无非名也飞讼1i事 物，其主要特点便是它们所执行或者经历的各种行为活动，即所谓"随所在而必见其有行"。@ 因此，人类语言自然又需要有二类符号用以指代形形色色的行为动作·作为两种戴然分明的 ，但问喃喃问阳出现，便是人蜘言顺应这两种崛本的功能需求的必然结导· ·本最高磊7曾翩翩口语格式等问题多次咨询徐州班同志，临帆 1988年第 6 期. .401 • , ‘ 、 国 • • 就最典型的事物而言，它们一般都占据一定的空间.随具体事物类型的不同而表现出大 小、高低、 IE薄、聚散、离合等等特征。行为动作则与此不同。它们最显著的特JE表现在时间方 面c 辛;1导眼光深入到行为动作的内部过程之中，我们往往可以分解辨析其中的各个阶段，例如 起始阶段、持续阶段、结束阶段等等，同时可以根据有关阶段之间的种种关系确定立们的内部 时间结构，并且比较它们的异同。若以时轴上的某→点为参照点从外部主任观察行为动作，我们 往往又可以从中发现已然、方然、未然等等时间性特征。与行为动作比较，事物的IId 问位将在E 对显得单纯。山川河海可以历丰载而不改其名，在时间性方面表现出很高的稳定性。从 本质上说.谣言的语法特征凝聚了语言的交际功能特征。因此，作为所指对象的事物与行为动 作在创问性方面的重大区别自然不可避免地要反映到名词和动词这两种基本语法类别各自的 语法特征上面。证谙世界上许多有名词变格和动词变位的语言，除了在名词和i动 i司身上都有 所表现的一些语法意义，如性 (gender) 、数(number)等，名词的种种形态变化所表现的话注意 义一锻与空间位置有关，人们以语法形态为依据，进而把握有关事物在空间分布上呈现出的各 种状态，倍以理解这些事物在特定情景中所扮演的角色。另→方面，动词变位所表现的话总意 义则大多与时间特征有关，利用行为动作在时间流动过程中呈现出的各种状态，人们可以辨识 特定的行为动作有别于其他同类行为动作的地方。 句子以动 i司为校心成分。如果我们将动词在时间性方面展示的丰富内 于其他词类的主妥区别性特征之-，那么，我们就很容易理解为什么句子的许多语讼特征与句 子所表命题在时IU!性方面的种种特点密切相关。诚然，汉语缺乏西方语言中常见的那套外露 的屈折形态变化系统，但是，这决不意味着→些基本的语言功能特征在江陆中没有tt升到语怯 平面上凝结为抽象的语法关系。下面，我们围绕与时间性相关的几套重要的语义概念，辨析现 代汉语中与它们相对应的语法特征。我们-般以传统所说的单句为分析对象。这些单何一般 由单个动词与其他成分结合币成，表现→个简~~~叩础。 句子的时间性特征，主要取决于时相、时制和时态三个子系统的有关特征以及它们之间的 相互联系。下面，我们分别讨论这三个方面的内容。 2 时相结构 2 ， 0 从句子的词汇意义上来看，有的句子表现静止的状态，也有的句子表现动态的行为。将动 态行为进→步细分，有的行为表现一个瞬间动作，有的行为则可以有一定的延续时间;再将可 以有一定延续时间的行为选-步细分，有的行为有其内在的终结点，不大可能无休无止地持续 下去，而有的行为则没有内在的终结点。以自然时间的流逝为参照点，将.所有这些动作行为的 发生或展开过程展现在-条时输上，我们对它们的有关特征会看得更加清楚一些。如果把所 有情景的起始点在时轴上定为零点，那么，我们会发现，随着时间的延伸，不同的情景在时轴的 有关时点上表现出来的性质并不一致。句子在这方面的表现塑成了它的时相结构。根据句子 的时相结构特点而划分出来的类剔，称作为情状类型(situation type) 。 句子在情状类型方面的归属，主要由句子成分的词汇意义所决定。现代汉语中有一些专 用的语单手段，如时态助词"了、着、过"等等，经常出现在句子中，表现我们以后将会讨论到的 时态特征。在判断句子所属的情状类型时，我们-般先将这些词语从句子中剔除出去，剩下单 纯的词汇成分，以后者的语义特点作为分类的出发点。这样做的原因十分简单:我们把"了、着. 过"等着作为不同于普通词汇成分的专用时态助词，而这些语法成分本身的特点，有待于我们 分析它们与各种情状类型的联系之后才能得出结论。换句话说，既然句子的时相结构是同时态 .402 . 中国语文 一 • 、与 , t企f.J ~:li: ({，邻分，刀1\ 么'"了、:首 J立"等作为附加l1'r.悄4此类型之 l二的u，j态成分，在我们对t它=们所品μ二J'r.白;;μ二;近丘行分析时川，是M不直纳入考柑虑川范阳现{代t汉i记旦:小I I 卢戊￡现各J抑J叶巾1' 1叶时1;忖;f态 J范自日R陈#的 i语吾 t讼t助 i词=司Jl也i丛L 拍郝:h怂=山实 i词j川司i] j淫I~ i浙忻伽1虚搓削i化t而米。 汉语的特殊之处在于 缺乏严将意义上的形态变化，除了"了、者、过"等这些公认的已经几乎完全虚化为语必成分的 助词之外，还有不少词语虱然在→宠程度上具备了指示R，j态意义的功能，例如"成、到.好、完" 等等，但还不能断言它们已经虚化为专门表现时态泡腑的i吾拉手段。这些词语对于原有词汇意 义的保留程度，要大大地向于"了、者、过"等单纯语法标记3 由于篇幅所限，本文不拟深入讨论， 这两类词语的异同。我们沿袭惯例，仅将"了、右-J主"这类公认的助词作为专用语法手段对待， 4 而将其i他也 l浓者拟旦叫、3宝到uι川j虫好子M.￡Ir究zr'"， H由1 此可』凡止 归入 J供仰州并λ川川l'科F引! i记己之』ι，才成为 J我k们1实灿J拈均山ω扎趴际川灿J且川ι川}汀讪!L/的"5笃♀标i记己飞换句i话E说， Jyl.tl~作为怕状3537米考'线的句子都是从实际使用的句子中撇开了时 i 制和时态因素，单独分离出来的语言单位。下而讨论有关悄来类型时，读者会发现有些例句离 开了1ft情1]或肘态标记则"不成i舌"。这是因为这些语言单位本来就不是独立使用的"活"，要成 J 话往往还得加上必要的话讼标记才行。 2. 1 有关悄状类型的研究在西方哲学和语言学研究中共有您久的传统，最早可以追 士多也时代。亚里士多德首先注态 fi].有些动 i司的忘义必然涉及到某种结局，而有些动词的意 义贝1]无此连带关系。他同时提出，可以根据这方面的特征为;'))\司分类。近年来，哲学界和语言学 界对付f状类型的研究兴趣有增无减·陆续友去了一批专若和ì~文，将这方面的讨论逐步引向深 i 号百词百 !j ~句1 干有f 、\'1.'盯n叫ldlωller叫(1 967η) ‘ Vcr此ku盯yl贝( 19叨72勾) ， Comric叫( 19叨76创)、1\10ωu盯r时ela副to臼s(υ19叨78盯)、Dow酬ty入，其中仅气:?l\\、〉ilh$刊son阳叫R;江::!f尘;Lμ羊卢μ尖型分为删囚四乎川状悦附态拟(仰st阳削叫叫ta阳阳a川M叫tω时e吵)活动(…叫束(…川叫成就 (achievcment) , {值直 1得;斗;μJ找戈们 i法主忘态;{白的I白甘，足址'尽t衍1' 1作宇为叼研f究对象的|白1 然 l盯E言并才非1，仅仅局限于毫无代表 」的那么→两利种1'I' , Æ<-呱，λ尽管叫各的驾家础础飞吐往川分类妇7未统一， f但旦;是庭，对于悄状类型的凹闭郎;分类'大家的意见还足相当一致的。这种现象给予我们的 启示范，虽然同各类悄状相对应的iFt主形式农现在具体语言中各有不同，类似的情状分类本身 确实具有一个超越语言个性特征的逻辑基础。在现代汉语语法研究领域里·结合IH~fjIJ和时态特征对句子的时相结构作系统分析，这样的 研究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并不多见。但是，同这儿讨论的悄状分类相关的现象，却是现代汉语语法研究中的重 要课题。在近年米发表的论文巾，马庆株(1981) 、 Smith (l 985)和邓守信(1986)尤其引起我们 的注意。涉及到作为分类对象的谣言单位时，各家的1战 i:E.1 I'不一致。范围最窄的局限于单个 动词，最宽的贝IJ将眼光延伸至包括II-t制和1时态lR讼标记在内的整个1，，)子。下面，我们分别以马 庆株(1981)和邓守信(1986)为例讨论他们的分析范围和分类标准。马庆株(阳)的着眼点主妥在留在单个动词上面。帧据动词f昏时量宾语时表现出来的 种种语法和语义特点，检验动i司的时相结构。时IJ用乓持挝、[:t完成J.[:t状态2三对话义 特征，将有关动词分为 V..Vb"Vb旦和 Vb.. 四类。请看下面的表格: 持续 完成 状态 V. (死〉 - + Vb (等、看、挂} + .403 ' 1988 年第 6 期 • - " ; , "---一ιAak--M国 、 user 高亮 Ií来看，本文的观点更接近邓守铺(1986). 但是，我们从邓文所举的例句和悦明中可以看幽， 他的分类对象是连同时制和肘态诸法标记在内的整个句子。例如，在讨论达成类情状肘，邓文 中写道:"达成不牵涉到动作而只表明某种情况的出现，如‘乾了'的‘乾'这个现象在‘花了'之 前是不存在的，而且‘乾了'也不是某个动作的目标.概括地说，‘乾了'只是-个状态的发生， 或者说是一个状态的转变"。参见邓守信(1986: 31)。在这个问题上，本文采取的是另一种处 理方法。 2.2 前面谈过，我们在讨论时相结构的过程中取来作为分析对象的语言单位，既不同于马庆 株(1981)中的单个动词，也不同于邓守信(1986)中包括时制和时态标记的整个句子， 所有表示肘制和时态特征的语法标记排除在外的句子。我们在本文开头便指出，时制指示情 状发生的时间，而时态则涉及对于情状内部时相结构的种种观察方法和表现角度.这个定义 本身便蕴涵了句子的时相结构同它的时制和时态特征的可分离性。 的主体，句子的时相结构具有自己的独立地位，这应该是不难理解的。@同时，我们也绝 不能无视句子的时相结构同时制和时态之间的密切联系。这种联系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 - 方面，句子自身的时相结构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句子在时制和时态表现背面的选择范围旨以 时态表现为例，有的情状，如"看电视新闻M唱江苏民歌."把瓶子刷干净"等等，因为其肘相结 构的特点，允许人们从各种角度对它们进行观察。例如，可以把它们作为一个完整的情状加以 表述，也可以在情状展开的过程中，截取其中的某-点，如起始、中间，结束等，加以表述.而有 的情状由于内在时相结构的限制，可供选择的观察角度则远远少于前一类情状，例如"引爆敌 人埋下的地雷川跌荡在坑里川死去"等等。换句话说，句子的时相结构决寇了哪些时态种类有 出现的可能，哪些时态种类没有出现的可能。另一方面，句子的时相结构在很大程度上制约着 时制和1时态语讼标记在具体使用场合的功能和语义特点。以同样的表面形式出现的指示肘制 或时态意义的语法手段在不同的语镜中表现可以很不一样，其间的差异与有机联系，往往要到 作为主体的情状时相结构中去寻求解择。总而言之，理解汉语句子时间系统的关键，是把握句 子的时相结构组织同句子的时制和时态三方面的相互联系和相互制约，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前 提条件是详细分解这三个子系统的结构成分和组织原则。下面，我们重点剖析作为情状分类 基础的句子时相结构。 句子成分的词汇意义决定了，句子的时相结构，几乎所有的句子成分都有可能在其中起着 这样或那样的作用。不过，在决定句子时相结构的过程中，各类成分的力量并不相等.我们按 照它们所起作用的大小，将主要的几类句子成分依次排列如下: 1.动词 2. 宾语和补语 3. 主语 4. 其他句子成分 其中动词无疑是最重要的因素.动词与其他几类成分的关系简单地说来是这样的:动词的词 汇意义，决定了它所在的句子能够表现哪些种类的情状，而与动词连用的其他句子成分则IR寇 了该句实际表现了哪一种特定的情状类型·换句话说，前者提供了可能性，后者在也许不止一 种可能性中间进行了具体选择，确定了句子的时相结构。另外，各类动词所提供的可能性范 有大有小·有的动词在适当的条件下可以用于几乎所有的情状类型，而有的动词则限用于某 一类或两类情状b 下面，在讨论各种情状类型时，我们将同时列出参与表现这类情状的最常 .405. 二-01. • • 1JJ f , ，后按时量2母语时，该时量短 Vb1 (等) + Vb• (看、桂) + + 飞.'b! l (看) + + V Vbgg(挂) + + .类成分，如"死、知道‘看见"等，表示瞬间完成、 语指动作完成以后经历的时间。 i青看下面的伊l句: (1) 已经死了三天了。 (2) 手表丢了两天又找着了。 ;3.fZI:::12:213273;JLJPJZP2222为，因此，后接时量 。)等了三天了 (4) 坐了半天了 而 Vb21 和 Vb22 既能表示瞬间完成的动作行为，又能表示持续的动作行为，因此，后接时量宾语时，在时量短语的所指问题上会引出妓义o "看了-年了" "挂了半天了"可以表示动作持续3段:111d:;2?自动作结束后经过了那么长的-段时间，前一种情况以句 、 (5) 这本书看丁-年丁，还没看完。 (6) 那场戏我已经看了→年了，还记得很清楚. 另一方面，Vb21 与 V阳的区别在于 Vb':!Z 可以表示状态，而 Vb21 却不能表示状态。因此 ，Vb2232Zizf立川叫也可以表圳行为的完成，还可以表示阳 马文观察细密，论证谨严。他没有直接提到有关情状分类的名目，但是，文中提出丁E土持续工土完成1和[:1:状态1三组区别性特征，并且利用这=组区别性特征对动词进行分类，这种做法与西方语言学家在处理命题的悄状分类时所遵循叫例，在基本原理上是相通的。② 邓守信(198饨本同意 V1月lcr( 1967)区分四类情状的理论观点，并且接过了 Ven幽提;1231:2?体名称，将t: (1'1服用于汉语研究·下面是邓守信叫分别为各类情状 1. 活动 (1) 张老师在美国教汉语。 II. 完结(即我们上文所说的"纺束勺 (8) 他学会法语丁。 III. 达成(即我们上文所说的"成就") (9) 老王丢了一只手表。 IV. 状态 (10) 我们都知道他的名字。 同时，邓守信成功地确定了 ilt语中达四类情状各自独有屿语诠特征。他着重分析了副词"­下"和 e马上"与各种情状的连用情形，指出由于时相结构的差异而带来的一些踏法特点·切的嚣尘ZZZZ;;JS;zrzzg所谈的情状分类显然与动帆布密 且"'Å..~节 - 从这个角 - + • .404. 1988年第6 期语文中 ~ •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μ u ，""血r:::.:.~曲阜"一类动词〈及~锚)的句 子常常表现~I，完成性情状。另外，瞬时性行为动作 司也Jlaf.乱I日 l时砖主自瓜葛歹m~ 2. 3 我们根据这三对区别性特征川青付也百 /J ;J-\, , 静态 持续 完成 + • - 复交 1(1.变- - - 现在，我们分别讨论这五类悄状的时相结构，同时指出各类情状独具的诸法形式特征，最 后，分析五类情状彼此间的联系与根本差异。 I 状态(state) 这类 tlf:[}~的鼠'大特点IZ:它的静态性质。 (!)|(?) J七中 I 代表们与状的起始点，F 代表终结点，箭杆代表时轴，荫头指示时间前进的方向。 I 和 F置 于招习之叶 l 川农抗战类悄状缺乏内在的自然起始点或终结点。 t，和 tn 等则代表情状在时输有 关 H't lU:的x-t应状态。根据上面对静态特征所下的定义，我们自然明臼 tl = ~D_l = tDo 下面是 表现状态、类情状的一些例句: (1 1) 他姓刘，属马的，完全符合你们的要求. (12) 'Ø<具有金属的所有特性。 下: ' 我们参考 Smith(1985) ，将它的时相 • + + + + - - - 态动来状活给 l. II. III. Y . • IV 3 4 见、最典型的动词。川'这???;s怠协.陈味着所列动川能m在这类M瞅' :窍3才古3z :出!2;才亏节;吕:2::;k;t山川J:汇Iγ;二Cf:了7J4b丘 。 关扪川川r叫川圳二叽叽A其蚓川川川灿.:11仙w扣f他阳肌仙也tÞ.{，帆f仇句，}川 倩状:;:让孜们 • (13) 三加三等于六。 (14) 这段日i包含下面三层意思。 (1 5) ì在那不相信他的话。 ( 16) 你太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几天。 (17) 派出的通讯员下去三天还没回来，大家的心里都很焦虑。 (18) 我放开她的手，怔证地站在那里，觉得仿佛是在做梦. (1 9) 两幅画多年来→直挂在 表现状态类情状的句子，立们的谓南 一、表示属性ï&关系的动词，主要有: 属于好象等于主作适合值得 一、表示心理或生理状态的动词喜欢高兴知道讨厌相信重视焦虑惊讶沮丧需要明白舒服害怕 舍得愿意放心佩服满意尊敬主张径视情愿失望懂'酷爱恨 三、表示给所位置的动词，这又可分为两小类，一类表示自身处所位置，另一类表示他身 处所位置，有致使的意思. .4(11. 是姓服从符合当做作为 1. [:t静态.J(Slalic) 2. [:t持续J(durUli、吟 3. [土完成](telic) 首先，我们分别对这三组概念'再加1 说明。 静态的对立而是梢。飞~…if…{占摒-个E时+段 f阳的F白J过F衍程)l 0 !;.如如11 果 f仙，IAt1川'，'~Jλ、 f仕1:这个H卧时.t段 g小l卡3的所有H脏时'b点坛上呈现H山H来挺阳的J状态稍都11是主栩同的， 那 ;zmitt:2d;1:1，!!rt;2卢132(，飞且22!扭扭 动i司‘以IA"32·JJI·睡. qì.ι'等姿态动 l'IJ" 不符合上述条件的情状，我们称之为动态俯状。动态 情态又可以分111 几事" t.'I况来淡。有 (I~俏状表现的是瞬间性的iJ)作，从它们的时间结构 k来看根本无 i2";'容纳任何时段，这类俏状自然不合静态的要求。这种朽，J!lUf.)句子中常Ifj (r.) rJ) l ，iJ1î"认 111.发现、死"等等。有的俏状早然能够延续从而而i在时轴 j: ，占k叩w a介才个、H时f段， f何q脱足，悄状在 11肘I汁「段 f的白协各个时点上呈坷跚现即l山1\阳来汩剌(1帆l s) .这样的悄状也间静态无年牛。.jjHlr; C…( 1 叫川义，在→般的况，-F，静态俏状无需外力作用，本身便能将现状维衍 川r，j i.})帆功，态态M怦悄t状儿川川f仇i刷、与孙仇与L汕川「阳的川川U巾川帕J川川州J付f.'ft.忖f续击州f竹阳7 持续是与动态俯状H相l快关吵征伍，静态例:阳{j /1续州四UI~J区别。有的行为动作所占时间很短。从，ι们的P'Ì lì，JtMt)U~右，这炎忻状的扭身fIJtl 启l终fji 点 {fllJ轴 J:i在得很近，有时 几乎可以说是重合的。它们在n.t轴 l:IIftRIHJlt·个 11.11:.\ .成t;. J1:1I'恪先i的」个时段。因此，情状本身很难包车F→个相对但在((:]抖续阶段。 J~们把 lU号达非h抖征的忻状称作为非持续性情 状。这类俯状1，)巾常用((，胁j什爆炸. f1, {fI!、制 -EHV ti斗 t 和糊终结点在日时士轴上则布例明显的阳M距jι 整川个忖们忻川Y 续锥悄状， j其E忖叶中8?常卡节.用 f阳的H向j动ÌriJ(及 Z去宾t=: 访)川11'吁‘"跳舞.叭 t欣f伏t ‘行 I也lU;1彤2 i诙士虫~ "( f.户阿μ~I Q j正E盯f伶专h》ν:>"等等@ 显而易见， 对于持续性俏状来讲，可供观察的f(J/!.[ ~ $+ 11m士们吵。 完成131li完成取诀Tt，占状有无i'l!然的终 fJZJJAl114fl 元 fí'J ii\终纺Jh;返步t靠近的进展过程。有的情状((，)!弃义构成具有Jll1'f.((:] 自然终在ltfU 忻状… IIJFKff，使→a;-.~地朝N这个自然终结点ðI泣。抵达终纺fifEE;lH;行 t/í状(，~)元 1& 0 ;~们/iE儿个 fýI!I伞，"听贝多芬第九交眼晌j乐.该这 商篇文章、肴一场t也也影?"， 4匀宇 t穹宇引f俏『占t状 lH那ßI'作.，非，~日阳自 J行7 -才才、 1)内l句才μr征1:()的白(内，1l P然4终f俨la ，Jz山， 不太可能无休无止地持 续下去·换句话说，这类t.'í状{E lIH1ii.l:所， 'í JI.J 段的长 11已经J，;t，'i状本身的语义内容所框寇，它 们的延续时间有一寇的常均!界线。 !9;Ji(1I , •. 贝多芬第九交响乐"的打ii安 1J.t间一般为一小时左右， 于是，时输上自零点后过}个小时，使lLf占:.f)~ u昕贝多 3;第九交响乐"的自然终结点。如果这类 情状在抵达自然终结点之前就叶'途终止，便不能n作为 A个完'整E的f俯#状 状，我们称之为完成性俏状。少;)方面·有些fJIU;没有内在的终结JE相伴。在时轴上，它们 可以在位于忽始t~:之后的任意一个HJJIItfA·宋·从理论上i丹也可以无休无止地延长下去。无 论在起始点之后的哪-个时点上结束，达~t，~状拥l可以看作为完整的行为动作。具备这种性 • , .4ð!i. 1988 年第 6 期文i蕃国中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A B 坐站躺陈藏躲跪趴 挂包摆目占装脆铺捆盏穿 戴 垫 叠 • 顶 堆 存 缝 搁糊塞夹裹晾举插搭钉架放 从这三类动词的语义来看，它们的静态性质也有程度强弱的区别。第一类动词的静态性最弛，?少与时态助词啥'或时间副词T连用，甚至大多数不能与表示状态动作的起始或完成的 T"连用。第二类动词的静态性弱于第一类动词，在一般情况下不能带"者"或"在"'但能够带 了，。另外，这类动词前面能带程度副 i司，如"很·非常"等。贯主=类动 i司能才Jr"着"'但不能单独 同时间副词"在连用。一般也不用在"在 +V吨"中。根据二中才惊人的记感'"他在跪着" "他在趴着"的可接受皮又赂高于"他在坐着""他在站着飞尽管这四句话都不常说。第-类动 ;?立;;吉f哇乱;Lι自4;泣川 *属于丁几年丁 高兴了半天了 躲了三个星期了 :姓王姓很久了 知道很久了 挂了几个月了 是了两三年了 坐了一下午了 放了-辈子了 如前所述，就单个动词而言，大多数都可以用来表现两种或更多种类型的情状。以上面所 苦;21出:1232?了可以用在静叫阳，几乎全都问现础情 坐在台上 挂在楼上 站在桌子上 放在地上 躺在床上 穿在身上 躲在柜子里 晾在外面 它们都可以作静态情状和动态情状两种解释，以"坐在台上"为例，请看下面的句子: (a) 我一眼望进去，只见主席团成员都坐在台上，唯有主席一个人站在那儿做报告。 (b) 主席团成员一-个个走了上去，撞在台上，主席宣布大会开始。 表现静态椅状时，上面语句中的"在+处所"短语可以移到j动词前面来，意思不变: 坐在台上 -→在台上坐着 只 站在桌子上 -→在桌子上站着 躺在床上 -→在床上躺着 躲在柜子里 一-量在柜子里躲着 挂在椅上 -→在椅上挂着 放在地上 -→在地上放着 穿在身上 -→在身上穿着 晾在外面 -→在外面晾着 跳在床上 撒在楼下 摔在桌子上 砸在头上 甩在墙上 的动词便没有这样的对应关系: 千争在床上跳着 手步在楼下撒着 寸马在桌·子上撑着 千→在头上砸着 寸L争在墙上甩着 .4佣. • 中 国 语文 、d 俨 除在地上 →争在地上跌着 1I.活动( activity) 这类情状具有动态、持续和非完成性的特征。 tn_t 下面是表现活动类悄状的→些伊l句: (20) 那孩子在门口转悠了半天，就是不敢进去。 (21 )我出来时，她正在那儿哭呢。 (22) 他抽烟抽了一上午。 (F) (23) 他们成天就是游泳打球看电视，从来不做正经事. (24) 那群中学生看武侠小说看迷了。 (25) 病人听轻音乐对恢复健康有好处。 (26) 他每天在操场上跑步。 (27) 他教书教了二十年了。 (28) 老周平时常常写诗。 司何 F 田二 一、动作动i司兼表自身或他身所处位置的:U:11I刷间， 第三类动词相同。 -. • 二、其他表现动态动作的动词，包括表现心理活动的动词，可以分成下面三小类: A 跳走跑笑哭闹转蹦咳嗽唠叨 B 听看读写教唱说问念抽学 弹拉打吃吸喝 抄 印 C 想猜考虑琢磨寻思回忆思考关心注意体会 "由合词"的成分f 读书唱歌打仗开车销掌赛球 吵架拉琴说话，写字鼓掌告状 乘 骑 ，卢 • 洗 吹 捕鱼 用在活动类情状句中的谓语动词可以在.V+着"和"在+V"这两种句禄精中出现，褒现有 关动作正处于进行或持续状态。活动类情状没有内在的自然终结点，动作开始后，无论在时轴 一个完整的动作。这种语义性质同活动类情状句的一 个语法特点密切相关。当.V+(了)+时 量短话指示的是动作自 I 束后在肘输上的持续时阀，请看下面的例句与图示: 游泳游了一个小肘了 抽烟抽了一上午了 z 教书数了二十年了 在门口转悠了半天了 1988年第 6 期 .409. user 高亮 user 高亮 F t，=时量短语臼·时起点 "搓、包、摆、贴"等兼表静态位置和动态动作的动词用在静态情状句和动态情状句中的诸 法功能是不一样的。用在份态情状句中的时候，动词前面一般不能加时间副词"在"，而用于动 态情状句中时则可以加"在"。试比较下面两组句子: a. 他在往墙主桂奖状呢。 b. 街上挂着奖状。 C. ·堵上在位17 奖状。 ι 她正在贴窗花呢。 b. 窗子上面贴着纸花。 C. ·窗子上面正贴着纸花。 lI1结束 (a∞omplishmcnt) 这类情状具有动态、持续和完成的特征。我们将它的时相结构 I 一一一一一F 是表现结束类情状的一些例句: (29) 乐队正在演奏"蓝色的多瑶河"。 (30) 李建明在操场上看电影"红高梁"呢。 01) 他在写一本谈中国古代建筑的书。 (32) 小刚每天绕着操场跑三千米。 (33) 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儿给儿子剃头呢。 (34) 她剪了几朵窗花。 (35) 这几本书我读了三、四年了。 (36) 他上个月做了一只木箱。 表现结束类情状的句子中，最常用的谓语动词有以下两类: 一、动作动词兼处所动词，与讨论活动类情状句时所列的第-类动词相同。 二、其他表现动态动作的动词，与讨论活动类情状句时所列的第二类动词相同。 用在结束类情状句中的调语动词具有动态和持续的特征，因而，与活动类情状句中的谓语 动词一样，可以出现在"V+着"和"在+V"这两种句法槽中。与活动类情状不同的地方是，结 束类倩状伴随着一个内在的自然终结点。以句(29)和句(30)为例，"蓝色的多淄剂"和"红高 祭"的时间长度，便是该情状的自然延续时间，乐曲终了，电影结束，意味着情状的自然终 结。这种语义特征也带来一个相应的语ft现象i 当"V+(了)+时量短语+了"这个格式出现 在结束类情状句中的时候，时量短语的计时起点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从情状的起始点 I 算 起，二是从终结点F算起，请看下面的例句及其图示: 那支曲子他学了一个月了， a. 但到现在还没有学会. • b. 早把细节给忘了。 他报告听了半天了. 这些问题他闷了二、三年了。 那本书他读了半年了。 这几幅画他挂宁好几个钟头了。 那几条标语他写了好久了。 以上句子的时相结构如下: I t , =时量短语的计时起点 或 tn=时是短语的计时起点 IV 复变 (complex change) 这类情状具有动态、完成和非持续的话义特征。从语义结构上来看，复变类情状由-个动 作同指示该动作结果的行为或状态结合而成，因此兼具结束类情状和下面要讨论的单变类情 状的某些语义和语法性质，⑤但同时又有自己的一些独特之处。作为动作，复变类情状可以处 于选行状态之中，但是，动作一且开始，便朝着它的终结点演进，以某个明确的情状变化作为动 作的必然结果。作为→个白这种情状变化以及l脂变前的一段动作紧紧粘合而成的合体性结构， 复变类情状中又很难容纳4个相对稳定的持续状态.我们将这类情状的时相结构图示如下: • ,., • .- , ' .. (以下 飞 111fl iii--4 川 -1(iJA41 号 J11?? • • 号， 号' • • ….(F) .tn_l ~il • 下面是表现复变类情状的→些伊j句: 。7) 农科院正在改良稻种。 (38) 这批人正在成为我们所的业务骨干. (39) 两国关系在不断改善。 (40) 我想一个人从后门寇进去. (41) 太阳正在升起。 6 , (42) 他在向我们跑来。 (43) 他的病情正在好转。 (44) 目前，我们正在理顺价格关系，为经济的选-步发展创造条件:J 7 (45) 两国经济实力上的距商正在逐年拉大。 复变类情状句中，常用的渭语动词有以下两类t 甲 、 一、表示变、化的单个动词，@例如: 变为变成变作成为化为改良好转恶化减少 二、动补结构，主要有下面两类 A 动趋结构，例如:跑来奔去走进提出民上滑下飞过送回收起拿出解开冲出旷 .'4U、 1988年第6 期国情文中 f .410. user 高亮 走上来溜出去放进来 B 动形结构，例如: 赶出去 , 跑回去 送过来 抬下去 搬过去 长大拉长缩短展宽放松理顺变好 用在动形结构中的动词， -般都表示变化，典型成分有"变、长、加拉缩、护"等等。用在这种:2:tZZ:豆;;222巧;;;;;;22阳性质来看，这种成分与其反义词 表现复交类情状的词语有平时时相结构相对ZEZZZ节TZ泣 着"运用，但前面可以出现时间i\iIJ iiiJ" tE"。换句话说，复变类情状的时相结构，限定了人们在 132:;22:2?民112;?状表现为一个正在进行之中的过程，但不能表现为 (37)' ·农科院正在改良着稻种。 (38)' *这批人成为着我们所的业务骨干. (40)' ·我想一个人从后门走着进去。 (41)' ·太阳升起着。 (43)' ·他的病情好转着。 (44)' ·我们正在理顺着价格关系. 表现复变类悄状的动i司可以用在 "V+(了)+时量短语+丁"之中，时量短语指的是复变 动作结束后结果状态的持续时间。 i青看下面的例句: 黯种改良了三年多了。 病情恶化了 个星期了。 他溜出去一上午了。 信送来很久了 G 这条马路展览了好儿年丁. 围堵加民一年多了。 表现渐变的情状在汉语中自成-类，具备独有的语法特征，就已经发表的论着来看，这在 .其他语言中还没有人谈过。我们在前面说到， Vend1er (1967) 帮助俘的四部分类具有一定的 逻辑基础。如果把时相结构看作为这个逻辑基础的重要组成部分，那么，汉语的例子启示我 们，在语法范畴的意义涉及相同的逻辑或认知领域时，各种语言的组织原则可以非常接近，但 是，作为表现(COUIEU相同领域的语言形式，不同语言中的语t褪击范畴对于该领域的复盖方式却 ; ; Z: ; : 半rJ?干…丰有阳1 V 单变 (sim ple ch才业h<闪a口1吨1鸣ge吟) 这类情状具行动态、非持续、非完成的语义特征。它与其他四类情状的最大区别之处，在 于这类情状的发生和结束都是-瞬间的事，在时轴上，它的起始点和终结点儿乎是重叠在一起 的。我们将这类情状的时相结构图示如下: F ' • 412 - • 申 国雷支 组- ailj圃' 明 下面是表现单变类情状的-些例句: (46) 村里东头人家养的那条大黄狗前天死了. d r.·14 (47) 邻居厨房里的煤气罐突然爆炸了. 、 : ι 二二 (48) 他上午在操场上把钱包弄丢了，下午去找了半天，最后总算找到了. (49) 他站到麦克风前，大声宣布..... • (50) 宋科长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51) 俘虏跪倒在地，嘴里不停地讨饶。 单变类情状句中，最常用的谓语动词有以下三类: 一、表示瞬时变化的动词 死塌垮炸断熄 认出发现找到遗失 二、表示瞬时动作的动词 倒摔 想起记得 坐站躺蹲藏躲跪趴 三、动补结构，主要有下面两类 A 动动结构，例如: 打破推倒掀翻学会吃完看见 忘记 常用来作补语的动词有"{fIj‘翻、完‘见、成‘破.死‘掉.病、筑、懂"等等. B 动形结构，例如: 磨好烧焦砸烂敲扁切碎写错 / • 用来表现单变类情状的谓语动词，不能在"V+着"或a在+V"这样的句法槽中出现， ' 情状本身的时相结构决定了它不可能被表现为一个处于进行或持续过程之中的动作.比钱用 于状态类情状句的第一类和第二类动词，一般也不能与"在"和"着"连用。那是 就指示一种状态，没有必要再带表现类似意义的语法成分."V+(了)+时量短搭+了"这样 的格式出现在单变类情状句中的时候，时量短语计量的是作为变化结果而存魂的有关状态的 持续时间。 用于 I 和 V 类情状句中的谓语动词，它们的语兹特征可以概括如下: 1 Il III IVV (1)(2)(3) 很+V . - + - - - - - V+着-(-)+ + + - - 在+V -(一)- + +. + ....-'- V+(了)+时量短语+了(动作持续) '''''..- - - + '. . +- 几- V+(了)+时量短语十了(状态持续) ,....:+'+- 干 -+ ,+ ，我们分别讨论了五类情状的语义特征，展示τ它们的时相结构，同时确定了与各类 情状句相对应的语法特征.现在，让我们r:::'t81......量TC:-~~._山 系和根本差异表现在什么地方? ，我们认为，情状起始点与终结 小，是这五种情状类型彼此有别而又彼此相连的根本因素. 1类情状自有其独待之处.它表 现的是状态而不是动作，情状的起始点和终结点相对而言显得比较模糊.如前所边，就常常用 1988年第 6期 .413、.' --- , • • user 高亮 『另有不 阳南阳，在停 '" ?扩 11z午 J ;.us与 写大街 写一页大檐 画水彩 画几个苹果 抽烟斗 抽一枝烟 吃零食 吃晚饭 洗冷水 洗脚 左列→般表现活动类情状，用在"V+(了)+时量短搭+了"框架中时没有疏义，时量短11一律 指示动作的持续时间。右列一般表现结束类情状。用在同样框架中附会产生战义，时量短语 可以指示动作持续时间，也可以指示动作完成后的状态持续时间。 上面两列词语中，所用的动词完全一样，差别在于它们所带的名词宾语。这两组名词之间 的显著区别是，右列表现的都是具备固定的物质形体或者明确的时间界限的物体或事件，而左 列的名词则正好相反，它们表现的物体或事件缺乏固寇的物质形体或明确的时间界限。造成 这种差别的主要原因有两条。一、在左列出现的名词很多都是不可数名词或抽象名词，没有 专用最词，无法根据其内在的自然形态按件论个地计量，如"酒、电视、英文、大诲的涛声.音乐、 大楷、水彩、零食、冷水"等等。如果没有外加的最词作为计量单位与这些名词连用，这些名词本 身所指事物是没有明确的空间或时间标界可言的。二、在左列出现的名词巍然本身是可数名 词，但是用在该动宾结构中的时候是无指性(nonreferential)或通指性(genetic)成分，①如上 面所举的"书、字、球、钢琴‘小提琴、烟斗"等等。作为无指性或通指性成分，这些名词在这些动 宾结构里并不指示具体的单个实物。这样-来，因为作为动作所及对象的名词成分缺乏困寇明 确的空间或时间界线，所以，整个动作情状当然也不可能有一个内在的自然终结点4 恰成鲜明 对照的是，出现在右列中的名词都是有指性(referential)成分，有的是带量词的不可数名词或 抽象名词，有的本身就是可数名词或专有名词，共同特点是具备明确的空阅或时间界线，因此. . 书?这类名词做宾语的动作一般有其内在的自然终结点，在时轴上占据一个有界的(bounded)的 时段。在这里，名词宾语的空间性和时间性特征与整个动宾短语的时相结构存在着清晰的对 应关系。 上面，我们分析了同样的动词如何因为所带宾语的不同而用来表现活动类情状或结束类 俯状。按着，我们来讨论动词所带补语的性质对整个句子情状归类历产生前影响. 我们前面讨论复变类情状和单变类情状的时候指出，两类情状都包含『个共同的话义内 核.1!P从一种状态变为另一种状态。所不阔的是，复变类情状涉及的是一个过程性变化导 变类情状则涉及一个瞬时性变化。这个区别体现在用来表示这前种情状的典型动词上面.'用 于复变类情状的典型动词，如"变化、成为、变成"等等，前面可以加时间副词"在飞♂表示有关惰， 状正处于一个变化过程之中。而用于单变类情状的典型动词，如"摔、炸、田野.植面--­ 的都是瞬时性的变化p 当然无法在前面加上时饲副词"在".但是，牛」一­ 少动词，既可用在复变类情状句中，又可用在单变类情状句中， 状归类中起~寇作用的-Al!:是动词盾;面所跟的补活成分。 跑来 跑完跑完三千米 走去 走到门口 滑下去 滑落 奔上来 奔到广州 爬逝去 爬累 -J l、 • • !zi--jjil--: 来表现这类情状的三小类典型动词而言，它们的静态性也有一个由强渐揭的过渡过程。自争态性最强的是第一小类·其中的大多数成分甚至不能带"了"以指示状态的开始。因此，我们不妨 认为·对于静态性最强的情状类型来说，因为它们表现的是-个相对恒注:久远的状态， 1t赳始 点和终结J京之间的距离在人们的感觉中仿佛是无限的。至于其他四手l'机状， XlfitJIJt们的 时相结构示意图. ~t间的区别一目了然。自 II 类情景经 m 类、 IV桨. Ï îJ'IJ V 类悄策，它们 的起始点和终结点之阔的距离在111 轴上由长至短逐类缩小，最后完全重3是在)起。它们在时 相结构上展现出来的这种区别丰11联系，是对上述各组相应语讼特征的最好说明和解释。从这 ;115位72;………M统叫…现象。做 2.4 上副，在i问，t们ti论t和分析各利种a悄状类型时，我们分别罗列了出现在各类俯状句中的典型动词， 并且以这些对~i司为主要依据，闹事罪丁各种情状类型句的主要语义和语iÉ.特征。但是， JK们希 望不至因此而造成一种误解，认为这些情状句的有关特征，包括它们的时相结构符{jf .实际 上就是句中泪语动词的特征。所以，有必要再次强调指出，句子在俯状类型方面的归Þll. }j'不 单纯取决于ìI1语动词本身，而是由动词和其他句子成分共同诀定的。动 l司的重要作用在子，它 的语义性质为句子的悄状归属提供了数量不一的可能性，而其他句子成分所胆的Mfl.则是在 有关可能性中进行选择，具体确忘了句子的悄状类别。下面，我们例m分析其他句子成分在句 子的时相结构定形过程中所起的作用。 我们注意到，同样的动词，往往出现在不止一类的状的项下。例如.m在状态类俯;fj~句中 表示自身处所位置的动 ij;j 同时又作为表示瞬间动作的动词出现在单:2炎忻状句之中。另外，处 所动词在状态类情状句.活动类俯状句和结束类价状句中重山。事实七，表示弱l态动作ι 二大都有可能表现活动州状、结束类情状、复变类阳或单变类阳 Jt 11比关键作用的24 亲是与动 i司还用的其他句子成分。动词与其他句子成分在确定句 :1生的俏状类型归属的过程 ;;?起的作用以及相互联系，是有相刑的规叫的。 F面ι川川川，川」耐耐J扰圳州州阳川立川M川川{I们阳川l川咄呻]陀附击臼创盹l川j 首先.我们i讨才们i论t"谈、说、写、打"飞4等净动态行为动 i闪司。这也动词因J七所flf窍沂的不同，可以分 别表现活动州状和结束州状。 i青对比下面左右两F旧话 读书 读那两本书 说话 说几句应酬话 写字 写儿个字 打球 打一场球 跑步 跑五千米 念佛 念几句咒iE 喝酒 , J喝两瓶茅台 弹钢琴 弹-首肖邦的纷;二J JI/j 拉小提琴 拉"梁祝" 看电视 看I且影"红凶i 粱" 背英文 背第五i果课文 听大海的掷声 听德彪西的"大海" 听音乐 听-场音乐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