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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的政治思想null中国政治思想史中国政治思想史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 赵萍丽第二章 孟子和荀子的政治思想第二章 孟子和荀子的政治思想内容内容null春秋时代的中后期,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出现了私田的开发和井田制的瓦解这一深刻的社会变化。在一些诸侯国的内部,贵族势力强大起来,开始向国君争夺权力。公元前453年晋国出现了韩、赵、魏三家大户,将晋国进行了瓜分,自己分别建立了国家,就是著名的“三家分晋”。于是,七雄并立,互相争霸的时代逐步到来,春秋时期走向了战国时代。 null 西汉末年刘向编著的《战国策》一书中记载了这...

孟子的政治思想
null中国政治思想史中国政治思想史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 赵萍丽第二章 孟子和荀子的政治思想第二章 孟子和荀子的政治思想内容内容null春秋时代的中后期,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出现了私田的开发和井田制的瓦解这一深刻的社会变化。在一些诸侯国的内部,贵族势力强大起来,开始向国君争夺权力。公元前453年晋国出现了韩、赵、魏三家大户,将晋国进行了瓜分,自己分别建立了国家,就是著名的“三家分晋”。于是,七雄并立,互相争霸的时代逐步到来,春秋时期走向了战国时代。 null 西汉末年刘向编著的《战国策》一书中记载了这一时期,所以人们称之为战国时代。 广义的战国时代指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 年,而实际上具体时间应该是从韩赵魏三家分晋开始算起直到秦始皇统一天下为止,即公元前403 年~公元前221年。公元前403年,东周共主周威烈王册命了魏、赵、韩三家列位诸侯,由此战国七雄局面正式形成。从春秋时代初期的一百四十多家诸侯,经过了三百六十多年的兼并,到战国初期就只剩下了二十余家。其中又以西嬴姓秦国,东田姓齐国,中原三晋(赵国、魏国、韩国),南芈姓楚国,北姬姓燕国此七国最强,史称“战国七雄”。 null一、历史背景一、历史背景 战国的历史可以分为三期: 从三晋建侯(前403年)至秦商鞅变法(前359年),共44年,这是初期; 从秦商鞅变法至秦齐相帝(前288年,秦昭襄王约合齐湣王,秦王为西帝,齐王为东帝,即秦齐平分天下) , 共71年,这是中期; 从秦齐相帝至六国尽灭(前221年),共67年,这是末期。null 战国初期,对抗的显学只有儒墨,其时法家虽已出现,但尚未加入论战的漩涡。 到了中期则“百家之学”并起争鸣,而像儒墨等大家中又分派。 在战国思想史中,初期好比树干始杈,中期则枝柯交错了。孟子就是其中有代表性的思想家中的一位,他在儒家中坐第二把交椅,被后人称为“亚圣”,他的学说和孔子的学说被后人合称为“孔孟之道”。先秦诸子十家:先秦诸子十家:儒、道、阴阳、法、名、墨、纵横、农、杂、 小说《论语》 《孟子》 《荀子》《老子》 《庄子》《韩非子》《墨子》四大显学二、孔孟之间二、孔孟之间 自孔子卒後,七十子之徒散游诸侯,大者为师傅卿相;小者友教士大夫,或隐而不见。故子路居卫,子张居陈,澹台子羽居楚,子夏居西河,子贡终於齐。如田子方、段干木、吴起、禽滑釐之属,皆受业於子夏之伦,为王者师。是时独魏文侯好学。後陵迟以至于始皇,天下并争於战国,儒术既绌焉,然齐鲁之间,学者独不废也。於威、宣之际,孟子、荀卿之列,咸遵夫子之业而润色之,以学显於当世。 ——《史记·儒林列传》null 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張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孫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 ——《韩非子·显学》null 根据《史记》和《韩非子》的说法,孔子死后,儒家确实有了分化。但由于文献的缺乏,不能对他们进行认识。1993年湖北荆门郭店一号战国楚墓出土的竹简中有一部分是儒家文献,填补了孔孟之间儒家的空白。三、孟子生平三、孟子生平 孟子,名轲,字子舆,又字子车、子居。战国时期鲁国人(今山东邹城)人,汉族。远祖是鲁国贵族孟孙氏,后家道衰微,父名激,母仉氏。早年丧父,受母仉氏之教。字号在汉代以前的古书没有记载,但魏、晋之后却传出子车、子居、子舆等三个不同的字号,字号可能是后人的附会而未必可信。生卒年月因史传未记载而有许多的说法,其中又以《孟氏宗谱》上所记载之生于周烈王四年(西元前372年),卒于周赧王二十六年(西元前289年)较为多数学者所采用。[据周广业的《孟子四考》,孟子则生于安王十七年(前385年),卒于赧王十二年或十三年(前303或302))。nullnull孟母三迁null 昔孟子少时,父早丧,母仉[zhăng]氏守节。居住之所近于墓,孟子学为丧葬,躄[bì],踊痛哭之事。母曰:“此非所以居子也。”乃去,舍市,近于屠,孟子学为买卖屠杀之事。母又曰:“亦非所以居子也。”继而迁于学宫之旁。每月朔(shuò,夏历每月初一日)望,官员入文庙,行礼跪拜,揖[yī,拱手礼]让进退,孟子见了,一一习记。孟母曰:“此真可以居子也。”遂居于此。null孟母断织null 孟子之少也,既学而归,孟母方绩,问曰:“学何所至矣?”孟子曰:“自若也。”孟母以刀断其织。孟子惧而问其故。孟母曰:“子之废学,若我断斯织也。夫君子学以立名,问则广知,是以居则安宁,动则远害。今而废之,是不免于斯役,而无以离于祸患也。……”孟子惧,旦夕勤学不息,师事子思,遂成天下之名儒。君子谓孟母知为人母之道矣。 ——选自《列女传》 null少年期的孟子  孟子,被孔子的儒家思想所吸引,于是決定离开邹到孔子的家乡深造,其老师正是孔子的孙子(孔伋)子思的徒弟。通过学习,孟子认为孔子是有人类以来最伟大的人,于是他立志发展孔子的思想。青年期的孟子青年期的孟子 收徒讲学 孟子在30多岁的时候,开始在邹国开办私塾,收徒讲学。公孙丑、万章、徐辟等都是他的学生。 壮年期的孟子(40岁—70岁周游天下)壮年期的孟子(40岁—70岁周游天下)壮年期的孟子(40岁—70岁周游天下)壮年期的孟子(40岁—70岁周游天下) 游历齐、魏、滕、宋等国,一度为齐宣王客卿,曾经游说齐宣王、梁惠王, 宣扬自己的主张。周显王40年(公元前329年)孟子约四十三岁,首次至齐,周显王41年 ,孟子离开齐国,前往宋国 ;周显王42年,孟子至宋 ;周显王44年 ,孟子离开宋国,回到邹 ;周显王45年 ,孟子由邹往滕,推行仁政 ,周慎靓王1年 (公元前320年),孟子见梁惠王;周慎靓王3年 ,孟子再次至齐,答齐宣王问 ;周慎靓王5年,孟子出吊滕文公;周慎靓王6年,孟子返回齐国 ,齐宣王问孟子伐燕 ;周赧王3年 (公元前312年),孟子约六十岁,辞官离开齐国 。null 孟子醉心研究,终于名声大噪,邻国和鲁国国君也时常向他请教治国之道 。然而,邹、鲁这两个国家都太小,很难实施孟子的政治抱负。于是,他決定效仿孔子,帶着学生到齐国去。   当时,齐国采取的是锻炼精兵使国家更为富強的政策,因此,对孟子的思想当然是毫不理睬。null齐宣王问政图null孟子游学于“稷下学宫”null滕文公问治图null孟子见梁惠王null 随着周游列国,孟子声誉日隆,生活日裕。“后车数十乘,从者数百人,以传食于诸侯。”不只颜回和原宪不能望其项背,即使是孔子的一车两马亦大有逊色。然而,孟子之声誉虽隆,其政治上之成就却很少。齐宣王时,仕齐为卿(没有实际权力),致禄万钟。与孔子为鲁司寇相比尤见尊显。而仁义之言始终无法与富强之说相比,后来,孟子离开齐国,此后殆不复出。null 《史记·孟轲荀卿列传》说“孟轲……适(至)梁(魏),梁惠王不果(信)所言,则见以为(被认为)迂远而阔于事情(迂阔而不切合实用)。当是之时,秦用商君,富国强兵;楚、魏用吴起,战胜弱敌;齐威王、宣王用孙子、田忌之徒,而诸侯东面朝齐。天下方务(崇尚)于合从、连横,以攻伐为贤(善),而孟轲乃述(讲论)唐、虞三代之德(政治),是以所如(当)者不合(不合于游说对象的要求),退而与万章之徒序《诗》《书》,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 null晚年的孟子四、孟子的政治思想四、孟子的政治思想(一)民为贵(孟子政治思想的出发点) 1.“仁政” 孔子论政,以仁为主。孟子承其教而发为“仁心”“仁政”之论,其说遂愈臻详备。孟子以为仁、义、礼、智之四德,皆由人类天赋恻隐、羞恶、恭敬(或辞让)、是非之心,引申发展而成。null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故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 ——《孟子·告子上》第六章 null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 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孟子·公孙丑上》第六章null 故“人皆可以为尧舜”(与孔子不同),而“仁心”乃人类之所共有。圣贤之所以异于凡人者,在其能培养扩充其本性之善。君子之所以异于小人者,在其能扩充“不忍”之范围。 而仁心的发展见于行事,则为“推恩”。仁政者以不忍人之心,行推恩之政。小则一国,大则天下。始于亲亲,极于爱物。null 孟子对齐宣王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於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 —— 《孟子·梁惠王上》第七章 孟子曰: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仁之而弗亲;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 ——《孟子·尽心上》第四十五章null2.行“仁政”之举措——教、养 孟子所言,似可以教养二大端概之。而孟子养民之论,尤深切详明,为先秦所仅见。七篇之中,孟子所注重者为裕民生、薄赋税、止争战、正经界诸事。 如:“不违农时, 谷不可胜食也, 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人山林, 林木不可胜用也 。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以;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 ”null 孟子主张“与民同乐”。 “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民欲与之偕亡,虽有台池鸟兽,岂能独乐哉?”(《孟子·梁惠王上》第二章) “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乐以天下,忧以天下;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孟子·梁惠王下》第四章)null 孟子非常重视民生,认为“民为邦本”(《尚书》语)。故于当时君臣不能尽养民之责讥诋甚严,毫不宽假。如讥梁惠王则曰“率兽食人” ,对邹穆公则曰“上慢下残”,斥善战者则曰“服上刑”,论致富强之徒则毁之为“古之民贼”也。null 孟子以养民之要不言反复申详,而教民一端则多附带及之。 对梁惠王问洗晋败之耻谓“省刑罚,薄税敛,深耕易耨,壮者以暇日修其孝悌忠信”。《孟子·梁惠王上》第五章 对滕文公问为国,于论田地赋税之后,告以“设为庠序学校以教之。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孟子·滕文公》上null 七篇中言教之意,不过如此。这与孔子显然不同。这是因为: (1)孟子的思想颇有取于“衣食足,知荣辱”的含义。他认为充裕的物质生活是道德的必要条件。故孟子曰:“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僻邪侈,无不为已。 ”(《孟子·滕文公上》第三章 )又曰:“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 ”(《孟子·梁惠王上》第七章)null (2)孟子尝谓“且王者之不作,未有疏于此时者也;民之憔悴于虐政,未有甚于此时者也”(《孟子·公孙丑上》)。以战争杀戮之事为例,《史记·六国表》载周显王五年(公元前363年),秦魏石门之战斩首六万,慎靓王四年(前316年),秦败赵、韩,斩首八万,赧王三年,秦击楚军,斩首八万。这些都发生在孟子时代,虽然斩首的数字未必确实,但孟子形容的“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并非耸人听闻。孟子本不忍人之心,欲矫当时虐政之弊,故于民生之涂炭,再三致意而发为“保民”之论。而且,孟子虽因历史原因,主张制产裕民,然而,他并不与时代风尚相妥协而接收其功利主义。null3.民为贵 孟子在世的时候,魏齐争霸,秦势方兴。国强君威,专制之萌芽已茁。商鞅、申不害之徒方致位卿相,大扇重令尊君之说,于是风气实趋向于贵君而贱民。 然而孟子力排众议,正告天下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null 不仅如此,孟子还开始暗示君民之间的对立,而大明民主君仆,民体国用之旨。七篇之中,把这一点说得最透彻的如: “孟子谓齐宣王曰:“王之臣有托其妻子于其友,而之楚游者。比其反也,则冻馁其妻子,则如之何?”王曰:“弃之。”  曰:“士师不能治士,则如之何?”王曰:“已之。”  曰:“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王顾左右而言他。 ”译文译文 孟子对齐宣王说:“您的臣子中,有个把妻子儿女托给朋友照看而自己到楚国游历 的人,等到他回來时,他的妻子儿女却受冻挨饿,该怎么办呢?”齐宣王说:“和他断绝交情。”孟子又问:“监狱官不能管理他的下属,该怎么办呢?”齐宣王说:“罢免他。”孟子又问:“国家沒有治理好,那又该怎么办呢?”齐宣王转过头去东张西望,把话题扯到別的问题上去了。null 可见,孟子是在暗示君主有职,同于百官,失职者当去之。 所以,当齐宣王问曰:“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 孟子对曰:“于传有之。” 曰:“臣弑其君可乎?” 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null 孟子贵民,所以极重视民意,他把民意看作是君主行使权力的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孟子说:“左右皆曰贤,未可也;诸大夫皆曰贤,未可也;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左右皆曰不可,勿听;诸大夫皆曰不可,勿听;国人皆曰不可,然后察之;见不可焉,然后去之。左右皆曰可杀,勿听;诸大夫皆曰可杀,勿听;国人皆曰可杀,然后察之;见可杀焉,然后杀之。故曰,国人杀之也。如此,然后可以为民父母。” 而且他还把民心的向背看作为政权转移及政策取舍的最后标准。所以,在孟子看来,得乎丘民者而为天子,失民心者失天下。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null 孟子寄权于民,所以认为政府有绝对的养民安国的义务,而人民无绝对服从政府的义务。若政府失职,则民可不忠。孟子之功不在自出心裁,创设其旨,而在于他是在晚周君专政暴之时提出这样一种思想。于是,孟子的政治思想就成为针对虐政的永久抗议。孟子取人民的观点以言政,孔荀则倾向于取君主之观点言政。null4.孟子的“民为贵”与西方民权的区别 简言之,西方民权思想必含“民有、民治、民享”这三个观念,所以人民不仅仅是政治的目的和国家的主体,人民还必须具有自动参预国政的权利。 然而,孟子的贵民思想,不过由民享以达于民有。而民治的原则与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却是他闻所未闻的。所以在孟子的思想中,民意仅能做被动的表现,制权专操于“劳心”之阶级。孟子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供养)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意也。”《孟子·公孙丑下》null 5.君与臣 孟子本民贵之宗旨,又进论臣工之职位,而断定其为国之公仆,承君命以养民,非君主之私属。所以,对齐宣王问贵戚之卿说“君有大过则谏,反复之而不听,则易位 ”。对其问异姓之卿说“君有大过则谏,反复之而不听,则去。 ”null 孔子主张“事君尽礼”,态度卑恭。孟子则提高人臣的地位,立“不召之臣”为理想,复以齿德抗朝廷之爵 :“天下有达尊三:爵一,齿一,德一。朝廷莫如爵,乡党莫如齿,辅世长民莫如德。恶得有其一以慢其二哉?故将大有为之君,必有所不召之臣。欲有谋焉,则就之。其尊德乐道不如是,不足与有为也。”。 于是,君臣之间,各有尊贵。臣之于君,一视其相待之厚薄而定其相报之厚薄(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孟子·离娄下》第三章)。可见,在孟子看来,君臣之间也要做到恩怨分明,进退裕如。可以说,孔子希望君子能够以德取位,而孟子则更多地主张以德抗位。null(二)定于一——孟子的政治理想 孟子见梁襄王。出,语人曰:“望之不似人君,就之而不见所畏焉。卒然问曰:‘天下恶乎定?’ 吾对曰:‘定于一。’ ‘孰能一之?’ 对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 ‘孰能与之?’ 对曰:‘天下莫不与也。王知夫苗乎?七、八月之间旱,则苗槁矣。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则苗槁然兴之矣。其如是,孰能御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孟子·梁惠王上》第六章null 孟子所谓的定于一与孔子不同。孔子主张正名从周,主张在承认姬周政权的前提下,改进恢复封建制度。然而,到了孟子的时代,周衰欲灭,诸侯愈强其中,楚、魏、齐、秦尤为大国,各有席卷天下之势。于是,孔子所提出的尊周主张已经没有现实意义。孟子审查当时的时势,想望天下安定,然而,他所想望的天下已经不是周室的复兴,而是新王的崛起。例如:1.孟子政治理想:移朝易姓之后,重见“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盛世null(1)孟子在齐宣王、梁惠王之前,经常提到“汤武”,他说汤以七十里小国,以德行仁,征伐四方,“为政于天下”;又说武王 “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伐殷诛纣下民皆悦。而在《孟子》里,谈到文王的次数尤其多。而他每谈到文王时,不是谈文王怎么对周王恭敬,而是说他“百里行仁,为政天下”的事情。null(2) 孟子传食于诸侯,对诸侯们动辄以王政相劝。当时,魏齐争霸,盛极一时,魏齐两国似乎是孟子最想游说的诸侯国。所以对梁惠王告以百里可王,仁者无敌(《孟子·梁惠王上》第五章)之精义。甚至以襄王之“不似人君”,犹得预闻天下定一之说。这是孟子想让魏国统一天下的证据。 对齐宣王则语以“保民而王,莫之能御”(《孟子·梁惠王上》第七章),勉其学文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 《孟子·梁惠王下》第三章),示之以文武治歧之政(《孟子·梁惠王下》第五章),反复申详,非常细致,这又是孟子想让齐国统一天下的证据。孟子深信只要取鉴文武,则“地方百里而可以王”。所以,积弱如宋,地小如滕,孟子亦告以尧舜、汤政。null 在孟子看来,要想“定于一”,则霸不足取而甚难,王近理想而反易。所以,孟子说:“以力假仁者霸,霸必有大国;以德行仁者王,王不待大。汤以七十里,文王以百里。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诗》(《诗经·大雅·文王有声》)云:‘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此之谓也。”(孟子·公孙丑上》第三章) 他还说:“今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旅皆欲出于王之涂,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诉于王。其若是,孰能御之?”“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也。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梯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null 孟子还认为当时就是实现王道的最好时机,因为:“且王者之不作,未有疏于此时者也;民之憔悴于虐政,未有甚于此时者也。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孔子曰:‘德之流行,速于置邮而传命。’当今之时,万乘之国行仁政,民之悦之,犹解倒悬也。故事半古之人,功必倍之,惟此时为然。” 可见,孟子之所以以仁义之言劝导时君,不是为了阻止他们统一天下的雄心,反而是为了给他们指出一条易于统一天下的道路。null 然而,孟子所以达成的并非“暴秦”专治天下之统一,而是先秦封建天下之统一,意在以新政权以复辟旧制度。其留恋封建政治之情绪,与孔子大略相同。所不同的是,他们选择的途径不一样:孔子欲存姬周以复兴封建,孟子则图于移朝易姓之后,重见“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盛世。因此,就制度而言,孟子也有复古的倾向。null(3)孟子制度复古,可以从他经常提到的“法先王”推出。孟子深信古先圣王所立之制度尽善尽美,可为万世之楷模。后起人君必须取法。 “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足以自行。《诗》云,‘不愆不忘,率由旧章。’遵先王之法而过者,未之有也。” 孟子所说的先王之法,基本上以井田、世禄、庠序三者为主。孟子认为这三种制度都是三代所通行的制度,而不像孔子那样只尊崇周礼。null井田、世禄制 “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皆什一也。” “夫世禄,滕固行之矣。《诗》云:‘雨我公田,遂及我私。’惟助为有公田。由此观之,虽周亦助也。 ”“乡田同井……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 《孟子·滕文公上》第三章 “昔者文王之治岐也,耕者九一,仕者世禄,关市讥而不征,泽梁无禁,罪人不孥。” 《孟子·梁惠王下》第五章 孟子见齐宣王曰:“所谓故国者,非谓有乔木之谓也,有世臣之谓也。王无亲臣矣,昔者所进,今日不知其亡也。” null教育制度 “设为庠序学校以教之。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 《孟子·滕文公上》第三章 null(三)一治一乱:孟子的政治循环理论 “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乱。当尧之时,水逆行。泛滥于中国。蛇龙居之,民无所定。下者为巢,上者为营窟。书曰:‘洚水警余。’洚水者,洪水也。使禹治之。禹掘地而注之海,驱蛇龙而放之菹;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汉是也。险阻既远,鸟兽之害人者消,然后人得平土而居之。 “尧舜既没,圣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坏宫室以为污池,民无所安息; 弃田以为园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说暴行又作,园囿、污池、沛泽多而禽兽至。及纣之身,天下又大乱。周公相武王,诛纣伐奄,三年讨其君,驱飞廉于海隅而戮之;灭国者五十,驱虎豹犀象而远之:天下大悦。 “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 ——《孟子·滕文公下》第九章null孟子又有五百年为治乱一循环之说。 “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孟子·公孙丑下》第十三章 “由尧舜至于汤五百有余岁,若禹、皋陶则见而知之,若汤则闻而知之。由汤至于文王五百有余岁,若伊尹、莱朱则见而知之,若文王则闻而知之。 由文王至于孔子,五百有余岁,若太公望、散宜生则见而知之,若孔子则闻而知之。 ”(《孟子·尽心下》第三十八章) “由周而来,七百有余岁矣。以其数则过矣;以其时考之,则可矣。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吾何为不豫哉?” 《孟子·公孙丑下》第十三章五、荀子生平五、荀子生平五子者 有荀杨 文中子 及老庄——《三字经》 荀卿,赵人。年五十始来游学于齐。驺衍之术迂大而闳辩;奭也文具难施;淳于髡久与处,时有得善言。故齐人颂曰:“谈天衍,雕龙奭,炙毂过髡。”田骈之属皆已死齐襄王时,而荀卿最为老师。齐尚修列大夫之缺,而荀卿三为祭酒焉。齐人或谗荀卿,荀卿乃适楚,而春申君以为兰陵令。春申君死而荀卿废,因家兰陵。李斯尝为弟子,已而相秦。荀卿嫉浊世之政,亡国乱君相属,不遂大道而营于巫祝,信祥,鄙儒小拘,如庄周等又猾稽乱俗,于是推儒、墨、道德之行事兴坏,序列著数万言而卒。因葬兰陵。 ——《史记·孟子荀卿列传 》 null[前298-前238?(汪中);约公元前313-前238?] 荀子:论儒于秦荀子:论儒于秦 在范雎相秦期间(公元前266年—前255年),荀子到秦国见过秦昭王。昭王问:“儒无益于人之国?”荀子回答说:“儒者在本朝则美政,在下位则美俗,儒之为人下如是矣。”(《儒效》)“应侯(范雎)问孙卿子曰:入秦何见?”荀子回答说:“形胜”“百姓朴”、“百吏肃然”、士大夫“明通而公”,朝廷“听决百事不留”,“治之至”;然而“殆无儒”,是“秦之所短”。 荀子:议兵于赵荀子:议兵于赵 荀子曾与临武君议兵于赵孝成王前,以为“用兵攻战之本在乎壹民”(使民众认识一致),“善附民者,是乃善用兵者也” (善于使百姓归附的人,才是善于用兵的人)(《荀子•议兵》)。 荀子生平活动荀子生平活动 齐——楚——齐——秦——楚——赵——楚 荀子一生欲以礼义之言易强暴诡诈之术,且执著不舍,始终如一。荀子一生奔走列国,由壮至老。“为说者曰:孙卿不及孔子。’是不然。孙卿迫于乱世,遒于严刑,上无贤主, 下遇暴秦,礼义不行,教化不成,仁者绌约,天下冥冥,行全刺之,诸侯大倾。当 是时也,知者不得虑,能者不得治,贤者不得使。故君上蔽而无睹,贤人距而不受。 然则孙卿怀将圣之心,蒙佯狂之色,视天下以愚。诗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 此之谓也。是其所以名声不白,徒与不众,光辉不博也。今之学者,得孙卿之遗言余教,足以为天下null法式表仪。所存者神,所过者化,观其善行,孔子弗过。世不详察,云非圣人,奈何!天下不治,孙卿不遇时也。德若尧禹,世少知之;方术不用,为人所疑;其知至明,循道正行,足以为纪纲。呜呼!贤哉!宜为帝王。天地不知,善桀纣,杀贤良,比干剖心,孔子拘匡,接舆避世,箕子佯狂,田常为乱,阖闾擅强。为恶得福,善者有殃。今为说者,又不察其实,乃信其名。时世不同,誉何由生?不得为政,功安能成?志修德厚,孰谓不贤乎! ——《荀子·尧问篇》 六、荀子的政治思想六、荀子的政治思想(一)礼 孔子论政,立行仁与正名两个要旨,前者主要被孟子所继承,而后者经荀子更加完备。荀子是先秦礼论的集大成者。 礼有广狭义之分,狭义的礼指冠婚丧祭,揖让周旋等仪文形式;而广义的礼指一切典章制度。荀子的“礼”是以广义的礼为基础,与性恶之说相结合,而成一家之言。null1.性恶说—“礼”论的人性基础 荀子认为人性“恶”,这在先秦儒家中独一无二。与孔孟均不同。 荀子认为:“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认为,“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顺是,故争夺生而辞让亡焉;生而有疾恶焉,顺是,故残贼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声色焉,顺是,故淫乱生而礼义文理亡焉。然则从人之性,顺人之情,必出于争夺,合于犯分乱理而归于暴。故必将有师法之化,礼义之道,然后出于辞让,合于文理,而归于治。” 可见,礼之所以必要,正是因为人性恶。null 《礼论》曰:“礼起于何也?曰: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 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先王恶其乱也,故制礼义以分之, 以养人之欲、给人之求,使欲必不穷乎物,物必不屈于欲,两者相持而长。 是礼之所起也。 ” 故隐栝之生,为枸木也;绳墨之起,为不直也;立君上,明礼义,为性恶也。 “礼之于正国家也,如权衡之于轻重也,如绳墨之于曲直也。故人无礼不生,事无礼不成,国家无礼不宁。” 《荀子·大略》 null2.养民裕民—“礼”的最后目的 荀子论礼,目的在于使人节欲,而不是绝欲。礼论的真正目的在于通过节欲的手段,而达到最大限度地满足人民物质生活的需要。 “欲恶同物,欲多而物寡,寡则必争矣。故百技所成,所以养一人也。而能不能兼技,人不能兼官。离居不相待则穷,群居而无分则争;穷者患也,争者祸也,救患除祸,则莫若明分使群矣。 ”《荀子·富国篇》 然而,人性既然是恶的,那么在合群的生活中势必发生矛盾:如果个人权利不定,则人人争享受;但是如果个人义务不定,则人人工作懈怠。解决的办法就是制礼以明分,使每个人都知道各自的权利义务所在。这样才能够达到社会安定,人民康乐。null 荀子的礼治理想就是——“德必称位,位必称禄,禄必称用” ,“朝无幸位,民无幸生 ”,“故仁人在上,则农以力尽田,贾以察尽财,百工以巧尽械器,士大夫以上至於公侯,莫不以仁厚知能尽官职。夫是之谓至平。故或禄天下,而不自以为多,或监门御旅,抱关击柝,而不自以为寡。故曰:‘斩而齐,枉而顺,不同而一。’夫是之谓人伦。 ”《荀子·富国篇》 在此至平之社会中,人不做无厌之求,财物以有节而可得。量物以足欲,“两者相持而长”。所以说:“礼者养也”。《荀子·礼论篇》null 养民裕民的关键在富国,“足国之道:节用裕民,而善臧其余。节用以礼,裕民以政。彼裕民,故多余。裕民则民富,民富则田肥以易,田肥以易则出实百倍。上以法取焉,而下以礼节用之,余若丘山,不时焚烧,无所臧之。夫君子奚患乎无余?故知节用裕民,则必有仁圣贤良之名,而且有富厚丘山之积矣。此无他故焉,生于节用裕民也。不知节用裕民则民贫,民贫则田瘠以秽,田瘠以秽则出实不半;上虽好取侵夺,犹将寡获也。而或以无礼节用之,则必有贪利纠譑之名,而且有空虚穷乏之实矣。此无他故焉,不知节用裕民也。 ”《荀子·富国篇》null如何“裕民以政”?(与孟子相似)   “轻田野之税,平关市之征,省商贾之数,罕兴力役,无夺农时,如是则国富矣。夫是之谓以政裕民。 ”《荀子·富国篇》 null 荀子对人性持悲观的态度,然而对经济生活则持乐观的态度。“夫天地之生万物也,固有余,足以食人矣;麻葛茧丝、鸟兽之羽毛齿革也,固有余,足以衣人矣。夫有余不足,非天下之公患也,特墨子之私忧过计也。 ”《荀子·富国篇》 可见,荀子认为富国的关键不在于减低人的要求,一味地“节用”,对人的欲望也要给以相应的满足,因为,在荀子看来,欲望是生产的动力,所以要“节用以礼”。所以,荀子批判墨子的“节用”主张:“天下之公患,乱伤之也。胡不尝试相与求乱之者谁也?我以墨子之”非乐“也,则使天下乱;墨子之”节用“也,则使天下贫,非将堕之也,说不免焉。墨子大有天下,小有一国,将蹙然衣粗食恶,忧戚而非乐。若是则瘠, null瘠则不足欲;不足欲则赏不行。墨子大有天下,小有一国,将少人徒,省官职,上功劳苦,与百姓均事业,齐功劳。若是则不威;不威则罚不行。赏不行,则贤者不可得而进也;罚不行,则不肖者不可得而退也。贤者不可得而进也,不肖者不可得而退也,则能不能不可得而官也。若是,则万物失宜,事变失应,上失天时,下失地利,中失人和,天下敖然,若烧若焦,墨子虽为之衣褐带索,嚽菽饮水,恶能足之乎?既以伐其本,竭其原,而焦天下矣。”《荀子·富国篇》 null3.别—“礼”的手段 所谓别,即“贵贱有等;长幼有差,贫富轻重皆有称者也。”《荀子·礼论篇》(也可见于《荀子·富国篇》)具体表现为: “礼者,以财物为用,以贵贱为文,以多少为异,以隆杀为要。”(礼,把钱财物品作为工具,把尊贵与卑贱的区别作为礼仪制度,把享受的多少作为尊卑贵贱的差别。把隆重和简省作为要领) 礼制既行,则人安其分,争乱荒怠之事则无由兴起。这都是由于“以别易同,以不平等易平等,以不自由易自由”。null 然而,礼之别,别之不平等,并不是任意武断决定的,而要根据每个人的贤能来决定。 “王者之论:无德不贵,无能不官,无功不赏,无罪不罚。朝无幸位,民无幸生。” “虽王公士大夫之子孙,不能属于礼仪,则归之于庶人。虽庶人之子孙也,积文学,正身行,能属于礼仪,则归之于卿相士大夫 。”《荀子·王制篇》 null4.尊君 “儒者法先王,隆礼义,谨乎臣子而致贵其上者也。”《荀子·儒效篇》 “君者国之隆也,父者家之隆也。隆一而治,二而乱。 ”《荀子·致士篇》   “天子者势位至尊,无敌于天下。南面而听天下,生民之属,莫不振动服从,以化顺之。天下无隐士,无遗善。同焉者是也,异焉者非也。”《荀子·正论篇》null 荀子尊君的原因:   就环境论,孟荀皆生于国大君威之时代。孟子申古义以抗潮流,荀子就时势以立新说。   就思想论,有三个原因: 1.荀子论礼,以明贵贱,别上下,异君臣为要义,不尊君则无以致别异之用。故君不可二,势在独尊。 2.君主在荀子的思想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天地者生之始也,礼义者治之始也,君子者礼义之始也”,“君者善群者也”。《荀子·王制篇》“百姓之力待之而后功,百姓之群待之而后和,百姓之财待之而后聚,百姓之执待之而后安,百姓之寿待之而后长。”《荀子·富国篇》“今尝试去君上之势,无礼义之化,去法正之治,null无刑罚之禁,倚而观天下民人之相与也。若是,则夫强者害弱而夺之,众者暴寡而哗之,天下之悖乱而相忘,不待顷矣。”(《荀子·性恶篇》) 可见,治乱系于一人,尊荣殊于万众。 3.“人君者所以管分之枢要”《荀子·富国篇》,所以,君主的职务就是明定全国臣民的权利义务并且进行监督。假如君主没有至尊之位,没有至大之权,这样重要的职务必然难于执行。null 另外,在荀子看来,立政之前,无以修身。实际上已经暗示法家重国轻人的宗旨。 但是,荀子最终还是儒家,而不是法家。他和法家有根本的区别:法家倾向于以君主为政治的主体,荀子则没有放弃民贵的思想。荀子思想中的君主制所以需要尊崇,是因为他担负着极重要的职责,是一个高贵而尊严的公仆,一旦君主不能尽其天职,则尊严丧失,可废可诛。“天之生民,非为君也,天之立君,以为民也”,“臣或弑其君,下或杀其上,粥其城,倍其节,而不死其事者,无他故焉,人主自取之。 ” “天下归之之谓王,天下去之之谓亡。故桀纣无天下,汤武不弑君”。null(二)治法与治人 1.治法 荀子的思想,颇有接近法家之处,礼法间之根本界限本来就很微小而难于立刻指出。法也有广狭义之分,与礼相似。狭义的法为听讼断狱之律文,广义为治政整民之制度。就狭义而言,礼法之间的区别非常明显,但是如果就广义而言,那么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比较模糊了。荀子的礼治思想表现了当时社会时势的过渡趋势,即宗法既衰之后,从人之关系渐变为从地,执政者势不得不别立“贵贵”之制度以代“亲亲”。这时的礼是旧名称,习用已久,未必遽废,于是新起之制度,也有可能被称作礼,然而这时候,礼的内容就比以前的礼的内容更为广泛,从而和法的概念相混了。所以,荀子礼治思想论礼而不是纯儒,接近法却最终也不属于法家。null  荀子尊君,任南面听治者为治乱唯一之关键,这显然和古礼是不一样的。按照荀子所论礼的内容,主要已经不是封建天下时候的旧礼,而是新旧糅合在一起的“治法”。主要有以下几点: (1)用人之法。荀子认为君主应专权但不可以独治。必须有“便嬖左右足信者”以为“窥远收众之门户牖向”;卿相辅佐以为“基杖”,“足使喻志决疑于远方者”以使于四邻诸侯。(《荀子·君道篇》)这样,内外之治各得其人,君主就可以不劳而治。百官各司有职,君主则“以官人为能”。“今以一人兼听天下,日有余而治不足者,使人为之也。大有天下,小有一国,必自为之然后可,则劳苦耗顇莫甚焉。 ”人主苟能“论德使能而官施之”,令“士大夫分职而听,建国诸侯之君分土而守,三公总方而议,则天子共己而已 ”(《荀子·王霸篇》)null  荀子所说的“官人”之精义,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取人之道,参之以礼;用人之法,禁之以等。行义动静,度之以礼;知虑取舍,稽之以成;日月积久,校之以功。故卑不得以临尊,轻不得以县重,愚不得以谋知,是以万举不过也。”(《荀子·君道篇》)然而,卑不得以临尊,指的决不是上品无寒门的世禄制,而是打破门阀,专论材能的文官制度。所以,荀子说:“虽王公士大夫之子孙,不能属于礼仪,则归之于庶人。虽庶人之子孙也,积文学,正身行,能属于礼仪,则归之于卿相士大夫 。”《荀子·王制篇》 null 可见,在荀子看来,官人的主要原则就是“立公制以屏私意”。而官人之私意,多生于君主,所以,立制度之公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君主之私。荀子指出私人之害:“故明主有私人以金石珠玉,无私人以官职事业,是何也?曰:本不利於所私也。彼不能而主使之,则是主暗也;臣不能而诬能,则是臣诈也。主暗於上,臣诈於下,灭亡无日,俱害之道也。”(《荀子·君道篇》) null(2)劝禁之法。荀子在这一点上创新比较少,基本上不出儒家慎刑的范围:“故刑当罪则威,不当罪则侮;爵当贤则贵,不当贤则贱。古者刑不过罪,爵不逾德。故杀其父而臣其子,杀其兄而臣其弟。刑罚不怒罪,爵赏不逾德,分然各以其诚通。是以为善者劝,为不善者沮;刑罚綦省而威行如流,政令致明而化易如神。”(《荀子·君子篇》)null(3)正名之法。“王者之制名,名定而实辨,道行而志通,则慎率民而一焉。故析辞擅作名以乱正名,使民疑惑,人多辨讼,则谓之大奸;其罪犹为符节、度之罪也。故其民莫敢托为奇辞以乱正名,故其民悫。悫则易使,易使则公。其民莫敢托为奇辞以乱正名,故壹于道法而谨于循令矣。如是,则其迹长矣。迹长功成,治之极也,是谨于守名约之功也。”“夫民易一以道而不可与共故,故明君临之以势,道之以道,申之以命,章之以论,禁之以刑。故其民之化道也如神,辨势恶用矣哉? ” (《荀子·正名篇》)null 孔子虽然也有“庶人不议”,虽然轻视民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但孔子以仁爱为政本,能行其术者尚不失为仁惠之专制。而荀子以正名、性恶与礼治之说相连,就略失孔学温厚之旨,因此,到了李斯相秦始皇的时候,更加推衍,而成为“辨黑白而定一尊”的政策。 null1.治人 (1)法后王 荀子对治法的思想的阐述极多,然而,他又把这些都归之于三代圣王。孔子自谓从周,又斥生今反古。而荀子承其意而引申为“法后王”。所以,“欲观圣王之迹,则于其粲然者矣,后王是也。彼后王者,天下之君也。舍后王而道上古,譬之是犹舍己之君而 事人之君也。”(《荀子·非相篇》)孟子称先王人伦之至,教人以“法先王”。荀子似乎也有这样的说法:“言味者予易牙,言音者予师旷,言治者予三王。三王既已定法度、制礼乐而传之,有不用而改自作,何以异于变易牙之和、更师旷之律?无三王之法,天下不待亡,国不待死。”(《荀子·大略篇》)null 因此,从根本上说,荀子的思想和孔孟差不多,荀子的思想是以法为末,以人为本,符合儒家思想的精髓,他之所以主张法后王,因为他认为“五帝之中无传政,非无善政也,久故也。禹汤有传政而不若周之察也,非无善政也,久故也。传者久则论略,近则论详,略则举大,详则举小。愚者闻其略而不知其详,闻其详而不知其大也。是以文久而灭,节族久而绝。 ”所以说:“欲知上世,则审周道;欲审周道,则审其人所贵君子。 ”(《荀子·非相篇》)null(2)法者治之端也,君子者治之源也 荀子上承孔子人存政举,人亡政息的思想,指出:“有乱君,无乱国;有治人,无治法。羿之法非亡也,而羿不世中;禹之法犹存,而夏不世王。故法不能独立,类不能自行,得其人则存,失其人则亡。法者,治之端也;君子者,法之原也。故有君子则法虽省,足以遍矣;无君子则法虽具,失先后之施,不能应事之变,足以乱矣。” ——《荀子·王道篇》null “合符节,别契券者,所以为信也;上好权谋,则臣下百吏诞诈之人乘是而后欺。探筹、投钩者,所以为公也;上好曲私,则臣下百吏乘是而后偏。衡石、称县者,所以为平也;上好覆倾,则臣下百吏乘是而后险。斗、斛、敦、概者,所以为啧也;上好贪利,则臣下百吏乘是而后丰取刻与,以无度取於民。故械数者,治之流也,非治之原也;君子者,治之原也。官人守数,君子养原,原清则流清,原浊则流浊。故上好礼义,尚贤使能,无贪利之心,则下亦将綦辞让、致忠信而谨於臣子矣。如是则虽在小民,不待合符节、别契券而信,不待探筹、投钩而公,不待衡石、称县而平,不待斗、斛、敦、概而啧。故赏不用而民劝,罚不用而民 服,有司不劳而事治,政令不烦而俗美。” ——《荀子·王道篇》null 可见,荀子的思想与法家有着根本的区别。法家专重治法,重君子之权势而不求其道德,儒家则重君主之道德而不重其权势,而儒家则求治人以行治法,荀子的思想则兼而有之。null(三)天人之分——无神论的政治观 荀子力辩天命灾异与政治人事无关。这与孔孟均不同。 “天行有常 不为尧存 不为桀亡” “治乱,天邪?曰:日月星辰瑞历,是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以乱,治乱非天也。” “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修道而不贰,则天不能祸。故水旱不能使之饥渴,寒暑不能使之疾,祅怪不能使之凶。本荒而用侈,则天不能使之富;养略而动罕,则天不能使之全;倍道而妄行,则天不能使之吉。故水旱未至而饥,寒暑未薄而疾,祅怪未至而凶 ” ——《荀子·天论篇》null 荀子还进一步解释灾异不足畏的原因:“星队木鸣,国人皆恐。曰:是何也?曰:无何也!是天地之变,阴阳之化,物之罕至者也。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夫日月之有蚀,风雨之不时,怪星之党见,是无世而不常有之。上明而政平,则是虽并世起,无伤也;上暗而政险,则是虽 无一至者无益也。” ——《荀子·天论篇》 不过,荀子尽管在破除迷信,但是他并不准备变异习俗:“雩而雨,何也?曰:无何也,犹不雩而雨也。日月食而救之,天旱而雩,卜筮然后决大事,非以为得求也,以文之也。故君子以为文,而百姓以为神。以为文则吉,以为神则凶也。 ” ——《荀子·天论篇》null思考题 1、试比较孔子、孟子以及荀子政治思想的异同。 2、孟子“民为贵”的思想与西方民权思想的异同。 3、试评价荀子的天人之分的政治思想的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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