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价值分析

第29卷第l期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V01．29No．1 2010年2月JournalofZhengzhouInstituteofAeronauticalIndustryManagement(SocialScienceEdition) 2010．2 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价值分析 胡 (怀化学院，湖南 滨 怀化418008) 摘要：“宽严相济”刑事政策作为公共政策有机组成部分，不但承载着主体对自由、正义、秩 序与效益价值的追求，而且它还能够满足主体对自由、正义、秩序与效益价值的需求。 关键词：刑事政策；宽严相济；价值分析 中图分类号：D9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1750(2010)01—0123—04 “宽严相济”刑事政策是我们国家一项重要的 刑事司法政策，它体现了公正、谦抑和人道主义精 神，是礼会文明进步的表征。自“宽严相济”刑事 政策出台以来，其已成为法学理论界、司法界、媒体 和民众关注的热点。然而，在诸多论著中，鲜有从 价值角度对“宽严相济”刑事政策进行研究的。本 文愿作如此尝试，从价值角度对“宽严相济”刑事 政策进行初步分析讨论，以求教于大方之家。 一、价值与价值分析 一般来说，价值是客体的一种关系属性，是客 体巾所存在的对满足主体需要、实现主体欲望、达 成主体H的具有效J}}j的属性，是，客体对于主体需 要、欲单、目的的效用性，是客体在与主体发生关系 时产生的一种关系属性。而价值分析，是系统分析 的基本范畴之一，是连接事实分析与 规范 编程规范下载gsp规范下载钢格栅规范下载警徽规范下载建设厅规范下载 分析的纽 带，是从价值沦的角度对客体进行的分析，其实质 是客体对于主体的有用性分析。即以主体所确定 的价值目标为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对客体的价值事实进行评判，以 确定客体对主体需要的实际满足状态。 二、刑事政策的价值目标与价值分析 “政府制定公共政策，无论是针对什么领域， 都会涉及应当做什么、禁止做什么、要达到什么目 的以及怎样做等问题，这些问题与政策制定者信奉 的价值观密切相关。”作为公共政策有机组成部分 的刑事政策，必然承载着主体的价值追求。刑事政 策“是以权利配置为基础的社会生活的组织形式， 以决定财产的分配、保障各类组织(广义上包括家 庭、学校、教会等)的运动，并确立基本价值。刑事 政策同时也是具有一定目的的行动战略或运动。 这种运动正是以政策所确立的价值为导向”。对 刑事政策进行价值分析，寻求刑事政策合目的化的 途径，就成为刑事政策研究的一个基本的课题。那 么，刑事政策主体确定的价值有哪些呢?笔者以 为，自由、正义、秩序与效益价值是刑事政策主体孜 孜不倦追求的价值日标。 (一)刑事政策价值目标之一——自由 自由是人们生存和发展的渴望，是人们追求的 最高理想和最高价值。正如法国文学家勒 内·德·夏多布单昂在其所著《墓外回忆录》中写 到：“我认为，如果没有自由，世间便一无所有；自 由赋予生命以价值，我那里是捍卫它的最后一个人 呢?我将永远不停歇地为它呼唤、呐喊。”拉丁文 Libertas(自由)的原意是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然而 自由是一个颇有争议的概念。一般认为，自由作为 人的行为状态包含内在和外在两个方面，是内在和 外在自由的统一。内在自由意味着意志自由，或者 说就是自由意志。外在自由则表现为活动或者说 行动自由。自由是什么?“自由，就是有权行动。 所以，政治的日的就是在人类中实现自由。使人自 由，就是使人生存，换言之，就是使人能够表现自 己。”自由并不意味着人们能够随心所欲，自由是 相对的，有限的。正如盂德斯鸠所言：“在一个国 家哩，也就是法，在一个有法律的社会里，自由仅仅 是：一个人能够做他应该做的事情，而不被强迫去 做他不应该做的事情。我们应该记住什么是‘独 立’，什么是‘自由’。自由是做法律所许可的一切 事情的权利；如果一个公民能够做法律所禁止的事 情，他就不再有自由，因为其他人也同样会有这个 收稿日期：2009一ll一21 作者简介：胡滨．男，湖南永州人，法学博士，研究方向为犯罪社会学与刑事政策学。 ·123· 万方数据 第1期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29卷 权利。” 自由是刑事政策的价值之一，刑事政策对自由 的保护和保障是其功能应有之义。就刑事政策对 自由的保护而言，是同家通过惩罚和预防犯罪来保 护公民的生命权、健康权、自由权、财产权、民主权 利及其他权利，保护公民的基本利益。人的本质在 于人的社会性，人只有在社会里，t活，才能享受各 种利益和行使各项权利。由此町见，个人利益与社 会利益是有着密切联系的，而不足截然分离的。因 而，国家在保护个人利益的同时，也会保护社会及 国家本身的利益。就刑事政策对f|Fh的保障来说， 是要求国家在预防、控制犯罪的时候不得侵犯公民 的自由。孟德斯鸠在其著作《论法的精神》中明确 指出：“当公民的无辜得不到保证，自由也就没有 保证。”自由的保障，要求防止来自政府的专横强 制，防止自由的保护者异化为自由的破坏者。在人 类历史上，作为巨大利维坦的国家，特别是专制固 家，对公民个人自由和人权的肆意侵犯、践踏的事 例不胜枚举。在当今，如何平衡、协调刑事政策的 保护与保障自由的功能依然是一个有待于解决的 理论与实践问题。刑事政策的保护自由与保障自 由的功能是一致的，两者并不矛盾。在当代中国， 我们更应该强调刑事政策的自由保障功能，即要防 止国家权力对公民自由的非法限制。 (二)刑事政策价值目标之二——正义 正义，也被泽作公正、公平，它具有正直、正当、 不偏不倚的含义，是伦理、政治、法律领域中的价值 判断范畴。如同自由长期以来受到人们的讴歌一 样，正义也一直是人们孜孜不倦追求的神圣的事 物。康德指出：“如果公正和正义沉沦，那么人类 就再也不值得在这个世界上生活r。”尽管人们把 正义看得如此重要，但长期以来，人们对其内涵的 认识是各不相同，甚至是大相径庭的。正如荚国学 者博磴海默所言：“正义有着一张普洛透斯似的 脸，变幻无常、随时可呈不同形状并且有极不相同 的面貌。当我们仔细查看这张脸并试图解开隐藏 其表面背后的秘密时，我们往往会深感迷惑。”对 于公正，西方学者们有各种各样的分类。其中，古 希腊著名思想家哑里士多德关于分配的公正与纠 正的公正的分类，是西方文化传统中最为典型的一 种分类。分配的公正所关注的是某种利益，如权 利、权力等，或某种负担，如义务、责任等可以在个 人、群体之间进行分配的东西的分配原则。当我们 在若干个人或群体之间对某种东两进行分配的时 候，我们就要考虑分配原则或分配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的公正性。 ·】24· 因此，分配性公正的核心问题是在两个或两个以上 的个人或群体之l’HJ合理地分配利益或负担。这些 问题通常由社会公共权威通过行使立法性权力加 以解决。亚电士多德认为分配的公正又叮以分为 平均的公正与比值的公正。比值的公正也即“同 样的情况同样对待”，该原则要求“在相关方面都 相同的人必须受到相同的对待，在相关方面不相同 的人必须受到不相同的对待，并且是按照他们不同 的程度来加以对待”。“这是对正义的形式上的界 定，因为他完全没有对其相关的各方面作出具体的 说明。”比值的公正，也即“不同情况不同对待”，该 原则要求根据人们的社会地位、贡献、需要或者德 行中的不同来分配社会财富、权利和责任。 违法犯罪行为是对正义的侵犯、背离和损害。 刑事政策为了维护、保障社会正义，实现正义的价 值目标，必须通过惩罚和预防违法犯罪米恢复被扭 曲、破坏r的正义，也就是“使违法犯罪者的恶行 得到抑制，终止违法犯罪行为对正义的继续损害； 使被违法犯罪行为扭曲了的正义标准得以校正，恢 复社会正常的正义准则；使违法犯罪者的不正义得 到抵消与中和，正义在违法犯罪者受惩罚的过程中 得以体现；使倾向恶行的不正义者中止恶行、远离 恶行，弃恶从善，确保正义免受侵害”。 (三)刑事政策价值目标之三——秩序 在现代，“秩序是指自然界和人类社会运动、 发展和变化的规律性现象。某种程度的一致性、连 续性和稳定性是它的基本特征。”“秩序表明了个 人和社会生活中大多数人在安排他们各自的生活 时都遵循某些习惯，并以某一方式组织他们的活动 和卒闲时间。”人生来就“具有对某种日常生活的 秩序性的不可遏制的追求”，如果没有秩序，“人们 的生活将在转眼之间变成一场噩梦”。因为只有 在有序的社会中，人们才能享有各项权利和发展自 己。在礼会无序状态下，人们的生命安伞都没有保 障，更不用说行使自由等权利了。可见，秩序对于 人来说是一种安全的需要，是一种价值追求。 秩序同样是刑事政策的价值追求，是刑事政策 的基础价值。因为除J，秩序之外，刑事政策还积极 追求自由、正义、效益价值以促进社会的发展。没 有秩序价值的存在，自由、正义、效益都会受到威胁 并缺乏保障，其他价值就无法实现，社会也就无法 正常发展。由此町见，对秩序的追求成了刑事政策 的首要任务。然而，刑事政策要追求一种什么样的 秩序呢?美国未来学家托夫勒说过：“世界卜存在 两种秩序。一种称之为社会必要秩序，另一种则为 万方数据 胡滨：“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价值分析 剩余秩序。剩余秩序就是不给社会造福，而专为当 权者谋利益的滥用秩序，它无益于社会。”笔者认 为，作为刑事政策积极追求的价值之一的秩序，应 该以“社会必要的秩序”为原则，在刑事政策领域 绝对排斥那些“剩余的秩序”，从而以秩序的最小 化换取公民自由权利的最大化，以促进人与社会的 发展。如果过分夸大刑事政策价值中的秩序的作 用，忽视其有限性，势必造成“剩余秩序”，即社会 处于一种稳定，甚至超稳定状态。人们的自由、创 造力与社会的活力也都湮灭在这种“剩余秩序”之 中了。最终导致社会停滞、混乱甚至死亡，有无数 血的历史教训都能够说明这一点。 (四)刑事政策价值目标之四——效益 效益亦称作效率，是一种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 客观状态。任何人的目的性行为都会产生一定的 结果，而效益就是这种行为与结果的某种对比关 系。效益是刑事政策最根本、最原始的价值目标， 效率价值与刑事政策的存在须臾不可分离。作为 一种公共政策，刑事政策“具有追求效率的本性， 是效率优先导向的公共政策”，“刑事政策在其制 定和实施过程中，始终关注如何以最小的社会资源 耗费，达成最大的预防和控制犯罪的预定效用。” 刑事政策的效益价值，也即刑事政策的功利价值、 有效性价值、经济性价值，是指刑事政策以其特定 的刑事资源配置方式所实现的以较小的刑事资源 投入获得较大的防控犯罪效益的价值。中国是一 个发展中大国，各种资源(包括刑事资源)的稀缺 是一种无奈的现实。但是人们为了惩罚、预防犯罪 实现社会秩序稳定有序，对刑事资源提出的需求几 乎是无限的。这样在人们惩罚、预防犯罪需要的资 源无限性与现实资源的有限性之间就形成了冲突、 矛盾。而刑事政策的效益价值就是调和客观上可 以调取的刑事资源的有限性与实现主体目的所需 的刑事资源的无限性之间的矛盾。通过对刑事资 源的科学、有效配置，可使有限的刑事资源能在特 定的刑事政策框架内发挥最大的效益，从而能以较 小的投入获得较大的产出。在效益价值中，刑事政 策实现的是对刑事政策主体的经济性需要的满足。 通过以上分析，笔者可以对刑事政策的价值分 析作出初步的界定。所谓刑事政策的价值分析，是 指从价值论的角度对刑事政策进行的分析，其实质 是刑事政策对于主体的有用性的分析。即以主体 所确定的刑事政策的价值目标——正义、自由、秩 序和效益为标准对刑事政策的价值事实进行评判， 以确定其对主体需要的实际满足状态。 三、“宽严相济”刑事政策及其价值分析 所谓“宽严相济”刑事政策，就是指司法机关 在处理刑事案件时，坚持区别对待，对严重刑事犯 罪坚决严厉打击，依法快捕快诉，做到该严则严；对 主观恶性较小、犯罪情节轻微的未成年人、初犯、偶 犯和过失犯，贯彻教育、感化、挽救方针，慎重逮捕 和起诉，可捕可不捕的不捕，可诉可不诉的不诉，做 到当宽则宽。可见，该政策包含两部分内容：第一， 对严重刑事犯罪继续坚持“严打”的刑事政策；第 二，对主观恶性较小、犯罪情节轻微的未成年人、初 犯、偶犯和过失犯等轻罪适用轻缓的刑事政策。可 以说，“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提出是在刑事司法 领域贯彻“以人为本，构建和谐社会”的具体体现。 但是，“宽严相济”刑事政策能否满足人们对刑事 政策的秩序、公正、自由及效益价值的诉求呢? (一)“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秩序价值分析 稳定、良好的社会秩序是改革、发展的重要前 提，更是社会和谐的基础。犯罪行为作为社会生活 中最为严重的破坏行为，其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和 谐诚信，对社会秩序的有序，对社会生活的稳定等， 都有着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因而，作为有组织的 对犯罪反应的刑事政策无不以实现良好社会秩序 为己任，“宽严相济”刑事政策也不例外。但是，制 定刑事政策的理念差异与执行刑事政策手段的不 同，决定了不同刑事政策实现社会秩序的绩效差 别。从理念方面而言，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提出是 基于以下认识：犯罪作为一种社会现象，源于社会 矛盾，是任何社会都不可避免的客观事实，不可能 被消灭或根除。如果一味强调从霞从快打击，而不 针对发生原因采取相应的治理对策，就会徒增社会 的不和谐因素。因为苛厉的刑法不但不能使被告 人认罪伏法，引起被告及其亲属的不满，而且会强 化被告人的报复心和社会一般民众的残忍心。这 实际上加剧了社会的对抗因素，不利于社会秩序的 维持。但只要正确认识其发生发展规律，采取_口，靠 有效的手段，犯罪就能够被预防、控制和削减。从 手段方面来说，宽严相济刑事政策兼顾打击和矛盾 化解。就打击而言，宽严相济刑事政策对严霞危害 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暴力犯罪、黑社会组织犯罪、 恐怖组织犯罪以及贪污贿赂犯罪坚持严厉打击不 动摇，以维护社会秩序的稳定。而对由人民内部矛 盾引发的一般刑事犯罪，则从矛盾的源头人手，积 极地化解矛盾，以减少社会对抗，化消极因素为积 极因素，以达到从根本上维护社会秩序的目的。 ·125· 万方数据 第1期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29卷 (二)“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自由价值分析 “宽严相济”刑事政策对自由的保障，可以从 三方面来论述。一是对严重危害社会秩序的犯罪， 依法从快、从运处罚，剥夺其再次犯罪的能力，以保 护其他社会成员的自由。二是对初犯、偶犯、顶备 犯、中止犯、过失犯、从犯、未成年、老年、盲、聋、哑、 精神病、孕妇犯、防卫过当、避险过当以及亲友、邻 里、同学同事之间因纠纷引发的犯罪，有坦白自首、 立功情市的，加害人和被害人和解的轻伤害、交通 肇事等轻微犯罪从宽处理，充分保护他们的自由。 三是严格控制逮捕措施的运用，枪察机关对涉嫌犯 罪但无逮捕必要、可采取取保候审等其他强制措施 的犯罪嫌疑人，作出不批准逮捕的决定。同时，对 涉嫌犯罪情节轻微，社会危害较小的犯罪嫌疑人作 出不起诉决定。这使得很大一部分犯罪嫌疑人免 受监禁之苦，充分保障了他们的自由。 (三)“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正义价值分析 社会生活是多种多样、纷繁复杂的，犯罪和犯 罪人也同样如此。就犯罪而言，犯锥种类很多，犯 罪形态各异，各种犯罪的利：会危害程度冈犯罪原因 不同、犯罪的时间、地点和侵害的对象不同而轻重 不一，大不相同：有的社会危害性极其严重，有的属 于一般，有的危害小大或者非常轻微。就犯罪人而 言，犯罪人的情况更是下．差万别，有的作恶多端、犯 罪累累；有的一贯守法，偶尔犯罪；有的犯罪后毁灭 罪迹，逃走隐匿；有的投案fl首，检举立功，如此等 等，不一而足。犯罪人的不同表现反应了犯罪人的 不同主观恶性和人身危险性。鉴于犯罪和犯罪人 的情况纷繁复杂，宽严相济刑事政策根据案件的具 体情况，伞面分析案件的社会影响、犯罪的社会危 害性以及犯罪嫌疑人、被告人的主观恶性等，明确 不同的宽严界限，坚持区别对待，对实施危害程度 不同的犯罪和人身危险程度不同的犯椎人，分清不 同情况依法予以从宽或从严处理，让不同的犯罪各 得其所，以实现社会正义。 (四)“宽严相济”刑事政策的效率价值分析 基于刑事司法资源本身的稀缺性与控制犯罪 对刑事司法资源需求的无限性之间存在着客观的 矛盾。对所有犯罪不分轻重平均用力往往见效共 微。因此，将刑事I】法资源作两极化的分配，可以 调动更多的资源对付那些真正严重的；巳锥，从而提 高惩罚的效率。宽严相济刑事政策能很好地做到 这一点，首先，它对一些轻微犯罪如对初犯、自首 犯、未成年犯、过失犯、社会弱势群体犯罪以及属于 人民内部矛盾引发的各种轻微犯罪适用轻缓的刑 ·126一 事政策，采取非犯罪化、非监禁化以及简化诉讼环 节的处理措施，可以降低诉讼成本，节省出更多的 刑罚资源，并目．通过转移支付用于打击严重危及社 会安伞的恐怖犯罪、黑社会性质组织犯罪、严蘑暴 力犯罪、公职人员犯罪等具有严重社会危害性的犯 罪。其次，通过小起诉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使一些情节轻微或危害 不大的犯罪嫌疑人避免了不必要的诉累，为司法机 关和犯罪嫌疑人节约大量的司法资源和社会资源。 再次，通过刑事和锯制度，在侦存、起诉、审判和执 行等环节，为犯罪人与受害人之间提供了一个对话 平台，使犯罪人与被害人能够面对面的协商以便从 深层次化解彼此的矛盾和冲突，从而使受损的社会 关系得以修复和节省诉讼资源。最后，通过社区矫 正制度，对罪行较轻、主观恶怍较小、社会危害性不 大的罪犯或者经过教育改造、确有悔罪表现、不致 冉危害社会的管制、缓刑、假释、I监外执行、剥夺政 治权利并正在社会J二服刑的五类对象在社区中进 行有针对性的管理、教育和改造，可以节约司法成 本，减轻社会的负担。 经过以上分析讨论，笔者以为，宽严相济刑事 政策能够满足刑事政策主体对秩序、自由、效益和 正义的需求，是一种理性、科学的刑事政策。 参考文献： [1]高清海．高清海哲学文存[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 1996， [2]王海明．新伦理学[M]．北京：商务印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馆，2001． [3]候宏林．刑事政策的价值分析[D]．北京：中国政法大 学，2004． [4]李成智．公共政策【M]．北京：团结出版社，2000． [5](法)米海依尔·戴尔玛斯一马蒂．刑事政策的主要体 系[M]．卢建平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 [6】谢望原．刑罚价值论[M]．北京：中国检察出版社， 1999． [7](法)皮埃尔·勒鲁．论平等[M】．王允道译．北京：商务 出版社，1996． [8](法)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M]．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2． [9](德)康德．法的形而上学原理[M]．沈叔平译．北京： 商务印书馆，1991． [10](美)博登海默．法理学一法哲学及其方法[M]．邓正 来，等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 [11]范伯格．自由、权利和社会正义[M]．王守昌，等译，贵 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8． [12]卓泽渊．法的价值论[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9． 责任编校：孙咏梅。裴媛慧 万方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