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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解字注》述论阳名强 (新疆师范大学文学院,新疆乌鲁木齐 830054) 摘要:向来治文字学者必治《说文》,而治《说文》者,则离不开对《段注》的研究。《段注》作为中国语言文学史上的一部巨著,后人对它的研究几与《说文》分庭抗礼。而其中对《段注》一书进行总的述论是其研究的首要任务,也是完成对《段注》研究的一基础性工作。 关键词:《说文解字注》;校勘;阐明;贯通;系联;推阐 中图分类号:H02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596(2011)08-0192-04 清代“说文学”成就大者有4家: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王...

《说文解字注》述论
阳名强 (新疆师范大学文学院,新疆乌鲁木齐 830054) 摘要:向来治文字学者必治《说文》,而治《说文》者,则离不开对《段注》的研究。《段注》作为中国语言文学史上的一部巨著,后人对它的研究几与《说文》分庭抗礼。而其中对《段注》一书进行总的述论是其研究的首要任务,也是完成对《段注》研究的一基础性工作。 关键词:《说文解字注》;校勘;阐明;贯通;系联;推阐 中图分类号:H02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596(2011)08-0192-04 清代“说文学”成就大者有4家: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王筠《说文释例》、《说文句读》、桂馥《说文义证》、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四大家之中,王筠《说文释例》、《说文句读》重于形,桂馥《说文义证》偏于义,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恻重于声,其中尤以段玉裁的《说文解字注》成就最大(以下称《段注》)。《段注》形、音、义三者并重,以文字学而兼音韵、训诂之学。它不仅堪称“说文学”之经典,亦可称为音韵学、训诂学之要着,是中国语言学史上的一部巨著。 《段注》凡30卷。据段玉裁之所以注《说文》,他在“庶有达者理而董之”下自述,是因为“向来治《说文解字》者多不能通其条贯,考其文理,不得许氏要领。”[1]为了注解《说文》,段玉裁于乾隆四十一年开始编撰长篇《说文解字读》(540卷),至乾隆五十九年告成,历时19载。段氏继而以《说文解字读》为基础,加工精炼,又历时13载,于嘉庆十二终于完成伟大之作《说文解字注》。 《段注》代表乾嘉学派汉语言文字学研究的最高成就,其书一问世,在学术界很快赢得崇高声誉,被公认为解释《说文》的权威性著作。王念孙《段注·王序》云:“吾友段氏若膺,于古音之条理,察之精、剖之密。尝为《六书音均表》,立十七部以综核之。因是为《说文注》,形声读若一以十七部之远近分合求之,而声音之道大明。于许氏之说,正义、借义,知其典要,观其会通,而引经与经本异者,不以本字废借字,不以借字易本字,揆诸经义,例以本书,若合符节,而训诂之道大明。训诂声音明而小学明,小学明而经学明,盖千七百年无此作矣。”[2]以上单从王氏对段书的评价,可知《段注》在当今学术界的影响和价值是非常巨大的。 一、进一步校勘《说文》,恢复《说文》的本来面目 《说文》传世后,屡经改易,特别是唐代李阳冰窜改,颇失其真,后虽经二徐等人整理校订,许氏原书亦不复原貌。段氏运用考据学、校勘学的方法,对《说文》作了大量增删改订,其中多有发明,有其独特的见解,这是段氏注《说文》的主要成就,同时也是评定段氏对《说文》功过的关键。据余行达《说文段注研究》一书统计,《段注》中总共“改篆九十文,増篆二十四文,删篆二十一文”[3]。周祖谟《问学集》中《论段氏说文解字注》一文统计段氏对《说文》的校订为“改篆文九十二,删篆文十九,増篆二十二”[4]。蒋冀骋在《<说文段注>改篆简论》一文中统计段氏对《说文》的校订为“改篆一百一十八,增篆二十四,删篆二十一”[5]。如今传大徐本《说文》“上”字作“丄”,段注:“古文作二,故帝下、旁下、示下皆云丄,各本误以为丄为古文,则不得不改篆文之上为上,而用上为部首,使下文从二之字皆无所统,示次于二之恉亦晦矣。今正丄为二、上为丄,观者勿疑怪可也。”[6]此为段氏改篆之例。把古文“丄”改作“二”,所列古文形体正与甲骨文、金文写法暗合。删篆上,如今传二徐本“榣”篆下有“樛、朻”二篆,《说文》:“榣,树动也,从木声。朻,高木下曲也,从木丩,丩亦声。”在“朻”下段注云:“此《韵会》所据小徐本也。今二徐本皆分‘樛’‘朻’为二篆,‘樛’训‘下曲’,‘朻’训‘高木’,乃张次立以铉改锴而然,《尔雅》作‘朻’,《毛传》曰:‘木下曲曰樛。’下曲即下句也。‘樛’即‘朻’也,一字而形声不同。许则从丩声者,容许《毛诗》当日亦作‘朻’也。《玉篇》分引《诗》、《尔雅》,而云二同,甚为明皙。丩者,相纠缭也。凡高木下句,垂枝必相纠缭,故曰从木、丩,丩亦声。”段删“樛”篆,改 “朻”篆之训为“高木下曲也。从木、丩,丩亦声。”[7]增篆上,如二徐本均无“第”篆,段则于竹部最末补入“第”篆,训为:“次也。从竹弟。”注云:“此见《毛诗正义》卷一之一引《说文》,其在第部抑竹部今不可知,要孔冲远所据有此篆无疑。俗省弟作第耳。”[8] 另外段书在改补《说文》说解上,段氏亦作了大量的工作。如今大徐本有云“唬,啼声也。”段注:“锴本不误,铉本改为‘啼声’,误甚。自‘吠’篆以下,皆言鸟兽矣。《通俗文》曰:‘虎声谓之哮。’唬当读呼去声,亦读如罅字。从虎口,虎亦声。”[9]《说文·矢部》:“短,有所长短,以矢为正,从矢豆声。”[10]段注:“有所长短,以矢为正,从矢。按此上当补‘不长也’三字乃合。‘有所长短,以矢为正’说‘从矢’之意也。”[11]等等。 段注对篆文的改易历来被人所垢病,于是段氏被戴上了“鲁莽”的帽子,徐承庆甚至斥之为“破坏形体”。段氏之病在于有时自信过度,流于武断。说他“武断”,可能是段氏好谈本字本义而改动说解而引起的。如许慎析“末”字为“从木,一在其上”,段氏改篆文作“从木从丄”。然按六书分析,我们知“末”为指事字,不是会意字,此段氏之改未免武断。段氏由于未曾见甲文、金文等古老文字,故在刊正篆文上就有时失之鲁莽。但一一审之,除了那些由于受时代学术水平的局限而造成的失误外,其他大多是精准的。他没有见过甲文、金文,但有些校订竟与古文字暗合,这不能不令人叹服。可以说段氏之功大于过,其成就是主要的。 二、阐明《说文》义例 前人编撰字书,未能像今人那样说明字书义例,以便使用者循其义例去查考有关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而许慎著《说文》,书中暗含许多义例,然许氏对自己所著之书没有做过细致说明,书中只是简略地说到其体例。如《说文·前叙》曰:“今叙篆文,合以古籀。”[12]《说文·后叙》曰:“其建首也,立一为耑,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同条牵属,共理相贯,杂而不越,据形系联,引而申之,以究万原,毕终于亥。”[13]正因为许慎说的很简括,后来学者在这方面多有发现,其中尤以段氏对《说文》中的义例,融会贯通,详于注中而多有发明。如《段注》“欲”下曰:“《说文》经后人妄窜,盖不可数计,独其义例精密,迄今将两千年,犹可推寻,以复其旧。” [14]段氏阐明《说文》义例,为王筠所推重。王筠《说文句读·序》曰:“苟非段玉裁力辟榛芜,与许君一相心印,天下安知所谓《说文》哉!”诚如段书“一”部末:“凡部之先后,以形之相近为次。凡每部中字之先后,以义之相引为次。《颜氏家训》所谓“隐括有条例”也。“上”部“上”:“凡《说文》一书,以小篆为质,必先举小篆,后言古文作某。此独先举古文,后言古文作某,变例也。以其属皆从古文上,不从小篆上,故出变例而别白言之。”[15]《说文释例·自序》曰:“段书体大思精,所为通例,前人所未知。”[16]前人说解《说文》,多是从六书而论,而对隐含于全书之例极少涉猎,因而未能很好理解许书大例。段氏亦云:“自有说文以来,世世不废,而不融会其全书者,仅同耳食,强为注解者,往往眯目而道白黑。”[17]段氏之发明义例,也影响到近代的学者。如胡朴安《中国文字学史》曰:“段氏之注,于许书条例多所发明。读段书者玩索求之,其例自见,至有益于文字学。惟其散见于全书内,读者每忽略。”[18] 通观段书,段氏对《说文》义例的阐发是先从部首开始的,再依次发明其它。正如段氏在“一部末”下所说“凡部之先后,以形之相近为次。”先通过形旁的关系来进行部首排列,然后在形旁相近的基础上,对每部中字的排列则依“以义之相引为次”,通过意义的关系来进行排列。同时在说解方式上,段氏于“一”部下曾云:凡篆一字,先训其义,次释其形,再次释其音,合三者以完成一篆。 三、以《说文》贯通群书,据群书训诂解释许说 许慎博学多闻,他写《说文》就贯通了群书,尤其是经部方面的书,常常引用来说明文字的形体、意义、读音。如许慎《说文·叙》曰:“盖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故曰本立而道生。”[19]作为古文学派经学大师的许慎讲解文字是非常重视经学的贯通,这固然是受当时小学依附于经学地位的影响。许书训释大都根据经籍训诂而 来,要疏证许说,必须对古书有根柢。诚如《说文叙·段注》中“犹复深惟五经之妙”下所云:“六经者,古古相传之说也。”[20]“六艺群书之诂”下云:“六艺足以摄群书,必兼言群书者,容有不见六艺而见群书者也。”[21]章太炎《国故论衡·小学说略》云:“段氏为《说文注》,与桂馥、王筠并列,量其殊胜,固非二家所逮。何者?凡治小学,非专辨章形体,要于推寻故言,得其经脉,不明音韵,不知一字数义所由生。此段氏独以为桀。”[22]以上可知,段氏注《说文》所引用的 材料 关于××同志的政审材料调查表环保先进个人材料国家普通话测试材料农民专业合作社注销四查四问剖析材料 极为广泛,采用的方法是授引经传子史,融会贯通全书,以许解许,以字考经,以经考字的双重手段来贯通全书。 段书的贡献除了贯通群书,还以《说文》校释群书。如余行达先生曰:“学术界只知王念孙《读书杂志》、卢文弨《群书拾补》等的嘉惠士林,其实段书所校释的群书,比王、卢的范围更广泛,又得到学术界的普遍采用。如段书在‘潧’篆下说陆德明《释文·诗·郑风》‘泛’是‘汍’之误字,阮元《释文校勘记》、卢文弨《释文考正》、陈奂《诗毛传疏》、胡承珙《毛诗后笺》、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冯登府《三家诗异文疏证》、李富孙《诗经异文释》、陈乔纵《鲁诗遗说考》及《诗经四家异文考》、法伟堂《释文校语録》、本师赵少咸《经典诗文集说附笺》等,并采用无异辞。”[23]余氏所言极是,段书中对群书的校释较多,详于注中。如段氏于“谇”下注云:“今《国语》《毛诗》《尔雅》及他书‘谇’皆讹‘讯’,皆由转写形近而误。”[24]“楫”下注云:“各本作舟摧也。许无擢字。《手部》曰:‘摧,引也。’揖所以引舟而行,故亦谓之擢。毛《卫风》传曰:‘揖,所以擢舟也。’此许所本,今据以正。今《毛诗》擢讹櫂,浅人所改也。《方言》曰:‘揖谓之挠,或谓之櫂’,櫂亦擢之讹也。”[25]等等。 四、以音韵为骨干,系联文字之形、音、义 《说文》是很古的一部字书,其中保留了很多古字、古音、故义。但《说文》是形书,段氏为许书作注,并不只着眼于形,就字论字,而力求用语言学的观点分析文字的形、音、义。他认为文字的形、音、义三方面是相互关联的,要研究《说文》,必三者互求,以音韵为骨干进行训诂。段玉裁《广雅疏证·段序》曰:“小学有形、有音、有义,三者互相求,举一可得其二;有古形,有今形,有古音,有今音,有古义,有今义,六者互相求,举一可得其五。……今圣人之制字,有义而后有音,有音而后有形。学者之考字,因形以得其音,因音以得其义,治经莫重于得义,得义莫切于得音。”[26]如《段注》“鏓”下曰:“囱者多孔,蔥者空中,聪者耳顺,义皆相类。凡字之义必得诸字之声者如此。”[27]如《说文》“衣”部下“一曰盛服”《段注》“盛服”下注曰:“,本训稠发,凡声字多为浓重。”[28]书中这种阐发声义关系的例字是很多的,在此不一一列举。 综观段书,段氏作注并非简单地就形论字,而是运用语言学的系统观、历史观,互求文字之形、音、义。他继承和发扬了戴震因声求义的方法,将训诂建立在音韵的基础之上,将宋人发明的“右文说”推向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五、推阐发明《说文》义训 古书所用的字互有不同,或字同而义异,或字异而义同。与《说文》比较,又有同有异。段氏认为《说文》所作为本字本义,而古书则有假借,义有引申,所以与《说文》不同,要了解古书的文字训诂,必须了解《说文》。此为段氏之误,其实《说文》说解除用本字外,有古字、古今通用字,又有不少异体字。关于段氏对《说文》中两字并释和一字一训的往往用同义词或反义词给出义训。如《段注》“差”下曰:“左不相值也者,左之而不相当则差矣,今俗语所谓左也。”[29]从训释中可以看出,“左”与“差”同义,“值”与“左”反义。同时《说文》释义是专释本义,段氏则兼顾发明引申义、假借义区别本义。《段注》“经”下曰:“盖非用其字之本义,即用其字之引申之义。”[30]又“镐”下云:“武王都,在长安西上林苑中,字亦如此。”《段注》曰:“此于例不当载而特详之者,说假借之例也。土部堋下引《春秋传》矣,而又曰《虞书》‘堋淫’于家亦如是,谓《书》‘堋淫’亦如此作也。武王都镐本无正字,偶用镐字为之耳。一本有其字之假借,一本无其字之假借也。镐京或书鄗乃浅人所为,不知 汉常山有鄗县。”[31]江沅《段注·后序》云:“沅谓世之名许氏之学者多矣,究其所得,未有过于先生者也。许氏着书之例以及所以作书之旨,皆详于先生所作注中,……许书之要,在明文字之本义而已。先生发明许书之要,在善推许书每字之本义者也。本义明而后余义明,引申之义亦明,假借之义亦明。形以经之,声以纬之。凡引古以证者,于本义,于余义,于引申,于假借,于形,于声,各指所之,罔不就理。菿、谥毕见。形、声、义三者皆得其杂而不越之故焉。悬是书以为旳,而许氏着书之心以明,经史百家之文字亦无不由此以明。”[32] 段氏《说文解字注》在文字学以及在训诂学上的成就而论,是其同时代著作之巨擘。《段注》行世以后,即受到“说文学”界高度的重视,成为“说文学”家们必研究的对象。然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也并非无可挑剔。段氏的毛病除了一般的封建观点外,在于自信过甚,因而不免武断。并且《段注》成书之时,段氏已过70,这时精力已衰,而对于校雠之事,也实属于他的门下,他们往往不能参检本书,因而难免会出现错误。《段注》的缺陷,主要是武断地增删改动篆文和说解。王筠《说文释例·序》曰:“段氏书体大思精,所谓通例,又前人所未知,惟是武断支离,时或不免,时则蔽也。”[33]因此,对《段注》进行订补、匡谬、注笺、考证一类性质的著述便应用而生。如钮树玉《说文段注订》、王绍兰《说文段注订补》、冯桂芬《说文解字段注考证》、马寿龄《说文段注撰要》、徐承庆《说文解字匡谬》等较具价值。段氏之书成为许学研究的一宗重大系属,几与《说文》分庭抗礼。 其中钮树玉《段氏说文注订》,肯定了《段注》的旁征博引和对《说文》的深刻注解,同时从6个方面指出《段注》与许书的违拗之处,有理有据。钮氏之订大多正确,比较客观地评价了段书的得失。引胡朴安《中国文字学史》曰其订段之弊有六:“一曰许书解字,大都本诸经籍之最先者,段氏自立条例,以为必用本字。二曰古无韵书,段书创十七部,以绳九千余文。三曰六书转注,本在同部,故云建类一首,段氏以为诸字音恉略同,义可互受。四曰凡引证之文,当同本文,段氏或别易一字,以为引经会意。五曰字者言孳乳而浸多,段氏以音义相同,及诸书失引者,輙疑为浅人所增。六曰陆氏《释文》、孔氏《正义》,所引《说文》多误,《韵会》虽本《系传》,而自有增改,段氏则一一笃信。”[34]等等,其它在这里就不加以论述。 总的来说,《段注》虽有这样或那样的的缺点,但毕竟小瑕不掩大瑜。诚如胡朴安《中国文字学史》曰:“段玉裁用考据学、校勘学之方法,以治文字学,其成功尤巨,即《说文解字注》是也。段氏之注,称之者谓为博大精深,议之者谓为过于武断。段氏之征引审订,诚不愧博大精深之目。其果于改增删,亦不免有武断之弊。然莫友芝所得唐写本《说文·木部》,与今本颇有异同。以与段注相校,凡段氏所改订增删者,或多与之相合。足征段氏诸侯改订增删,亦必几经审慎,故能冥合古初,非轻心出之也。平心而论,自成一家之学,皆不免稍有武断,要其武断之处,仍不害其博大精深,斯为佳作耳。”[35]胡氏又曰:“段氏之书,为研究文字学之人,所公认为博且精者。惟吾人以客观的眼光述文字学史,断不容稍有成见,为一家之说所囿。吾人尊崇段氏之书,而反对段氏之论,尤宜平心静读,以见学问之真。所以自段氏以后之著作,无论其“匡段”、“订段”、“补段”、“申段”、“笺段”,皆文字学史上所当记述。俾学者愈以见段氏之书,在文字学上之重要,且因此对于段氏文字学之认识,愈加深刻。……皆关于段注之检讨,学者合而观之,纯以客观之眼光,为学术之研究,对于段氏之文字学,其认识当更深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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