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订补——以《陇右近代诗钞》作家为中心

[doc]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订补——以《陇右近代诗钞》作家为中心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订补——以《陇右 近代诗钞》作家为中心 2005年9月 第42巷第5期 西北师大(社会科学版) JournalofNorthwestNormalUniversity(SocialSciences) Sep.2005 VO1.42NO.5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订补 以《陇右近代诗钞》作家为中心 朱则杰,郑幸 (浙江大学国际文化学系,浙江杭州310027) [摘要]近年问世的柯愈春先生所着《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 迄今为止该领域学术研究的最高成就.因此,以该书作为基准, 使之尽可能地更趋完善,也就成了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其中, 有参考价值. [关键词]清诗;作家;诗歌文献学 从清代诗歌(包括散文)文献学的角度来说.代表了 对其中难免存在的若干舛误与疏漏进行汀正与补充, 《陇右近代诗钞》一书,对甘肃籍作家的有关问题颇 [中图分类号]I207.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9162(2005)05—0110—04 在清代诗歌(包括散文)的文献学研究领域,近年相 继出版了:李灵年,杨忠两位先生共同主编的《清人别集总 目》和柯愈春先生所撰《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两种巨 着.两书均为16开j大册,各着录清代作家近两万人,刖 集约四万种.特别是《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以下简称 《提要》),更可说是后出转精,代表着目前该领域研究的最 高水平. 但不难想见,涉及这么多的对象,即以《提要》而论, 这里面的各种疏忽,缺漏乃至错误,自然也是难以尽免的. 而对这些问题进行订正和补充,正可以使两书更趋完善. 特别是关系到《提要》本身以及日后《全清诗》,《全清文》 等内部排序的作家生卒年问题(《清人别集总目》按作家姓 氏笔画排序,但各家小传也力求注明生卒年),更是解决一 处是一处,完成一家多一家.因此,笔者在日常读书的过 程中偶然有所发现,即将它们记录下来,并陆续整理成文, 既可以提供给编着者作为Et后修订之用,同时也可以提供 给其他有关读者作为参考.而考虑到《提要》后小,所以 有关内容就以《提要》为重点,并按照《提要》着录的作 家先后立目排序. 在目前接触的作家中,有不少属于甘肃籍.其中几位 对象比较分散的,笔者曾以”以四位甘肃籍作家为中心” 作为副标题,发表在《西北师大》2004年第1期第65 至69页,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中国古代,近代文 学研究》同年第4期第?2至116页全文转载.本篇则全 以今人西北师范大学路志霄先生和王干一先生共同编纂的 《陇右近代诗钞》所收的作家作为考察对象. 一 ,马疏(卷四十,中册.第l254页) 《提要》缺少生卒年及仕履.按《陇右近代诗钞》所收 第一家即为马疏,书末据其《日损益斋古文集》卷八,附 录有徐辰告所撰《例授儒林郎勒授文林郎前翰林院庶吉士 陕西成宁县知县马南园先生墓志铭》.及其子马纶笃所撰 《例授儒林郎勒授文林郎前翰林院庶吉士陕西咸宁县知县马 南园府君行状》这样两篇传记(南园其),后者有关记载 尤其具体: 府君生于乾隆五十四年五月十七日吉时.卒于咸 丰三年正月十七日卯时.享寿六旬有五.……前翰林 院庶吉士,历任陕西府谷,洛南.成宁等县知县 …… 【.](P311) 据此不仅可知马疏仕履,而且可以知道他的精确生卒时间, 换算为公历即1789年7月9日至1853年2月24日.享年 刚好六十五岁.《清人别集总目》着录马疏(见第l册第33 页),上述内容及两篇传记目录均付阚如,因此同样可以补 充. 二,牛树梅(卷四十一,中册,第1269页) 关于他的生卒年,《提要》及《清人刖集总目》(第1 册第204页)均作乾隆五十七年l工子(1792)至光绪元年 乙亥(1875),享年八十四岁.但据《陇右近代诗钞》(入 编第二家)附录曾和瑞所撰《牛雪樵先生传》,牛树梅(雪 樵其字)实际上”生嘉庆四年己未正月十四日”.亦即公 元l799年2月28日.考该传录自牛树梅《省斋全集》卷 首,作于”同治十二年岁次癸西,六月天贶节日”(农历六 月六日,公元1873年6月30日);据其中”因公之将归 也,爰约同门醵金锓板,以公诸世”云云,可知当时牛树 梅尚在世.因此关于这个生日的记载也就可以确信无疑. 如此再结合附录《清史稿》卷四百七十九本传所说”光绪 初,归里卒,年八十四”.则牛树梅应卒于,尢绪八年壬午 (1882).《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然整体提前了七年 时间. [收稿Et期]2004—12—05 [第一作者简介]朱则杰(1956,),男,浙江永嘉人,文学博士,浙江大学教授,主要从事清代诗歌研究 11O 三,张和(卷四十一,中册,第1290页) 《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第2册第1084页)均缺 生卒年及小传,兹据《陇右近代诗钞》(入编第三家)录其 小传及有关着作介绍于下: 张和(一七九九…八六一) 张和,字理堂,甘肃河州(今临夏县)人.道光 五年拔贡,十一年举人,二十五年进士.历知成安, 东安,宁津,大兴等县事及涿州知州,均有政声.成 丰九年告病归,十一年卒于家. 着有《殉难纪略》,《鸿雪集》,《鸿雪续集》及 《绍香堂诗草》等.《绍香堂诗草》,成丰三年刻成.前 有丛坛,陈瑞,王绣,彦昌序,后有侯桐跋.共存诗 一 百六十一首,较张质生手钞本少九首.盖和未仕前 家居时所作.至《鸿雪集》与《鸿雪续集》,共存诗三 百九十三首,皆其后行役宦游之作.【(P28) 这里不但解决了张和的生卒年及小传问题,而且提到的 《鸿雪集》,《鸿雪续集》以及《绍香堂诗草》的张质生手钞 本等,《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均未着录,同样也可以 补充. 四,朱克敬(卷四十七,中册,第1604页) 《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第1册第433页)均缺 生卒年,兹据《陇右近代诗钞》(入编第七家)小传可知其 卒于光绪十六年庚寅(1890).此外今人龚喜平先生《甘肃 近代部分作家生平辨正及其他》一文,曾根据《郭嵩焘日 记》该年六月初五日(公历7月21日)条所说”日久不见 朱香荪……而闻昨酉刻已物故”,同时排比前后各日相关记 载,考得:朱克敬(香荪其字)的具体谢世时间为该年六月 “初四日酉时”(公历”20日下午5点至7点”)?,这就更 加精确可苗了.只是其生年,目前仍然不详. 五,王源瀚(卷四十八,中册,第1655页) 《提要》定其生卒年为道光十年庚寅(1830)至光绪二 十五年己亥(1899),享年七十岁.但《陇右近代诗钞》 (入编第九家)小传称其”卒年七十一”,又名下标注为公 元”一八:二九,一一八九九”,可知差别即在生年.而究其 原因,则似乎在于对所录同治四年乙丑(1865)《元日口 占》一诗”我过新年三十六,那年难过似今年”这两句的 理解:《提要》单独引用上一句,意思是刚刚度过这个”新 年”.也就是”元日”写诗这一年,作者为”三十六”岁, 这样其生年就是道光十年庚寅(1830);而如果结合下一句 再回过来看上一句,那么上一句的意思似乎就变成了我总 共已经度过了”三十六”个”新年”,也就是写诗这一年已 经l一十七岁(H{生第一岁一般不会遇”新年”除非生日恰 巧在”元[]”).这样其生年便是道光九年己丑(1829).后 一 种理解虽然曲折了一些.但毕竟也是能够说得通的.至 于下文所录最末一题《正月初九13,临终门吟,编年为光 绪二十五年己亥(】899).亦即作者卒于该年,这一点毫无 疑义;唯首句”劳力劳心七t年”,这个”七_卜年”既可以 看成是实指,也可以看成是泛,所以与上面这两种说法 都不存在抵触,同时也都不能作为佐证.丽在目前尚无其 他旁证的情况F,=说只能暂时并存.《清人别集总目》着 录王源瀚(见第1册第182页),小传缺少生卒年,则可据 此酌情予以补充. 六,孙海(卷五十一,中册,第1759页) 《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第1册第628页)均缺 生卒年,兹据《陇右近代诗钞》(入编第十二家)小传名下 标注可知为公元”一八四零…九零一”.唯小传正文仅 叙及”光绪二十七年[1901]……卒于山西韩侯岭营次”, 而没有明确交代享年或生年.因此,如果单纯从目前这个 以公历出现的生年来看,它所对应的lH历年份就存在本年 (道光二十年庚子,1840)或上一年(道光十九年己亥, 1839)的年末(该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起公历已入1840年) 这样两种可能(前述张和实际上也有这种情况).好在所录 孙海诗有重到阆巾感赋,时余?二十初度矣》七律二首, 尽管写作年份不详,但据其一第二句”九十春光去已多”, 其二第五句”身世多愁春未觉”云云推测,可知其生日乃 在春季,这样其生年的旧历年份也就不存在上一年道光十 九年己亥(1839,年末)的问题,而只能足在道光二十年 庚子(1840)本年,这事实上也正是着录的一般习惯. 七,安维峻(卷五十三,巾册,第1866页) 《提要》定其生卒年为咸丰五年乙卯(1855)至民国十 五年(1926),享年七十二岁.但据《陇右近代诗钞》(入 编第十五家)附录任承允所撰《内阁侍渎原任福建道监察 御史翰林院编修安公晓峰墓志铭》(录自《桐自生斋文集》 卷七,晓峰其字),安维峻实”生于咸丰四年七月十七日, 卒于隐居后十四年[民国十四年,参见下文]十月十五日. 享寿七十有二”,亦即公元1854年8月10日至1925年11 月3O日.《提要》的着录,可能是将《清史稿》卷四百四 十五安维峻本传”宣统三年复辞归.越1有五年卒”云云 (亦见附录),理解为在”宣统一年”(辛亥,19】1)的基础 上净加”十有五年”;然而这里的”越”宁,倒确乎应当包 括”宣统三年”本身在内.如此则计算结果与墓志铭正合. 想《清史稿》本传和墓志铭在这里都有意避免用到”民国” 纪年,所以给读者带来了不必要的歧义.《清人别集总日》 着录安维峻(见第1册第585页).生卒年与《陇右近代诗 钞》相同,唯这篇墓志铭,依体例则应l当予以补充.此外 上及龚喜平先生《甘肃近代部分作家生平辨正及其他》一 文,对安维峻的生卒年也曾经做过考证,其依据除了这篇 墓志铭以外,还根据今人李鼎文先生《评介甘肃举人<请 废马关条约呈文>及其他》一文.提到一篇安维峻长孙 安世忠所撰《先祖晓峰府君行状》的石印件,论据更为充 足,读者可以详参]. 八,王树中(卷五十五,【{1册,第l935页) 《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第l册第】51页)均缺 生卒年,兹据《陇右近代诗钞》(入编第卜几家)小传可知 其”卒于民国五年】9l6]九月二十七口.距生同治七年 十月一日公元l868年11月14日],得年四十有九”.另 下文第二十三家杨巨JII,第_二十二家王永清名下,分别录 有两题关于王树中的挽诗《哭王建侯》,《哀家建侯观察》 (建侯其字),后者有编年为”丙辰”,亦即民国五年 (19l6),与小传所述卒年正合. 九,任承允(卷五十五,中册,第l936页) 】11 《提要》仅提到籍贯”甘肃秦州”与”光绪二十年进 士”科名.兹据《陇右近代诗钞》(人编第二十一家)录其 整篇小传于下: 任承龟(一八七一——一九四一) /壬承允,字文卿,号上邦山人,甘肃天水人.其 昌子也.幼从王心如,吴蜀江受学.光绪二十一年举 人,二十七年成进士,授内阁中书,以文名都下.假 归,两易寒署,再赴都充国史馆协修.方略,会典两 馆校对.丁忧归,先后主讲宁羌,振文,秦州,陇南 各书院.嗣复入都,调禄米仓监督,旋署侍读.民初 返里.却扫闭门,不问世事.贫苦自励,不谒权贵. 与其:疋先后名重一时.E33(PI62) 这里与《提要》现有的记载明显有异:一是籍贯,清代甘 肃秦州直隶州的治所在天水县,民国后又改秦州为天水县, 所以这一点并无关系.二是科名,检《明清进士题名碑录 索引》,任承允确实如《提要》所说,系光绪二十年甲午 (1894)恩科三甲第一百十三名进士;又据徐沅,祁颂威合 撰《清秘述闻再续》卷一”乡会试考官类”,知光绪二十一 年乙未(】895)并无乡试,光绪二十七年辛丑(19O1)也 无会试,可见小传所说”光绪二十一年举人,二十七年成 进士”肯定是错误的.不过尽管如此,这里介绍的字号, 仕履以及标注的生卒年,在目前缺少其他资料的情况下, 仍然可以诈为一种参考和补充.特别是《清人别集总目》 着录任承屯(见第1册第473页),关于作者无一字介绍, 这就更加具有参考的价值了. 十,巨国桂(卷五十五,中册,第1943页) 《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第1册第628页)亦缺 生卒年,撞据《陇右近代诗钞》(人编第十三家)附录任承 允所撰《诰授奉政大夫原任新疆阜康县知县巨君子馥墓志 铭》(录白《桐自生斋文集》卷七,子馥其字),可知其 “卒于乙丑年[民国十四年,1925]五月二十九日,距生道 光己酉年[二十九年]八月二十五日[公元1849年1O月 l1日],享寿七旬有七”.另《清人别集总目》关于巨国桂 仅有一句按语:”作者曾纂光绪14年刊本武功县续志.”因 此,小传以及这篇墓志铭也都应当予以补充和着录. 十一,张建(卷五十六,中册,第1961页) 《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第2册第1o86页)均缺 生卒年及仕履,兹据《陇右近代诗钞》(人编第二十八家) 小传补录其秀才科名以后的有关内容: 后弃科举,游幕四11l.辛亥革命后,佐宁夏,绥 远军幕.任绥远烟酒事务局局长,临时参政院参政. 以军阀混战.时事日非,年五十归隐兰州.家居二十 余年. 解放后,任甘肃省人民代表大会一至三届代表, 甘肃省民族事务,政治协商,土地改革各委员会委员, 临夏专员公署副专员,临夏回族自治州副州长.一九 五八年殁于任,年八十有二.[33(P226) 结合这里的卒年与享年推算,张建的生年应当是光绪三年 丁丑(1877).但小传名下标注的生年,却为”一八七八”, 不知是否出生于该年的农历年末(该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起 】】2 公历已人1878年),抑或编纂者原来的推算有误.又下文 最后第三十七家叶惟熙名下录有一首五言古诗《祝质老八 十》,当即为张建(字质生)而作,町惜有父因素不够明 确.无法据以佐证.(该诗夹注”翁六1L自寿诗”云云. “七”字疑为”十”字刊误.附及.) 十二,程天锡(卷五十七,中册,第2001页) 《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第3册第2224页)亦缺 生卒年及仕履(另后者称程天锡”字晋之”.”之”字系 “三”字之讹),兹据《陇右近代诗钞》(人编第二十家)小 传补录其光绪三十年甲辰(1904)进士科名以后的有关内 容: 授云南禄丰县知县.以耳疾未得莅任.辛亥革命 后寓居兰州.在兰州师范,兰州中学,兰州女子师范 任教二十余年.一九五一年卒.年八十三.【(PI50) 根据这里的卒年与享年,可知程天锡生年为同治八年己巳 (1869),与小传名下标注正合.另所录程天锡诗,有《己 巳季夏,周甲自寿》一题,由此可知其生日乃在农历六月, 与下文所录《八十生日率吟》八首之八起句”年年此日盛 筵张”自注”旧历六月”相同;这里的”周甲”,则明显是 按六十一岁计算,其《八十生日率吟》八首之t第七句 “泮水重游敢自夸”自注”予弱冠人庠.距今已满周甲”云 云与这里的用法也并无矛盾.此外书末还据韩瑞麟《长春 楼文革偶存》附录了两篇为程天锡而撰的《涤月轩诗集 序》,《甲后吟草序》,可借以了解程天锡更多的着作情况 (该二种目前《提要》及《清人别集总日》均未涉及). 《陇右近代诗钞》收录近代以来甘肃诗人总共才三十七 家.以上自马疏而下已有十二家,除了个别如王源瀚那样 有争议者以外,其生卒年及其他某些生平资料乃至着作版 本基本上都可以用来补充,订正《提要》以及《清人别集 总目》.此外王权,李于锴两家(分别人编第八家,第十六 家),因为已有点校本专集行世,所以拟在另文单独考订. 另有约半数诗人(包括最末个别明显属于”现代”的诗 人),《提要》以及《清人别集总目》目前都还没有着录, 而他们基本上也都有专集传世,更可以从零开始补充.一 部篇幅并不怎么大的《陇右近代诗钞》,居然可以解决这么 多的问题,令人既感到高兴,又不免有些伤感.也正因为 如此,更见出该书的两位编纂者确实下过了很深的功夫, 才使该书具有了重要的文献价值:同时也说明,对清代甘 肃诗人进行研究,在学术上确实具有很好的前景.如果说 对该书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其中有一部分作家的介 绍没有像已有的附录这样全部交代有关的原始依据,不然 读者还可以在这个基础上进行更加深人的考察. 当然,《陇右近代诗钞》本身,也还不可避免地存在着 其他某些具体的问题.除了上文已经提到的任承允科名之 类以外,比较明显的还涉及以下几家: 一 是刘尔忻(人编第十七家).小传称其”卒于民国二 十年十月九日,距生同治四年正月初七日,得年六十有 t”,名下标注公元相应地也是”一八六五——一九三一”. 但据所录《五十初度书怀》一题.编年为”癸丑”(民国二 年,1913),如此上推其生年应当是同治i年甲子(1864), 享年当为六十八岁.又下文程天锡名下录有《挽五泉山人 刘晓岚先生》i首,第一首五律尾联”幸能留老眼,得见 蚌珠明”注说:”君殁前数月举一子,时年已六旬有八 矣.”这同样可以印证刘尔忻(晓岚其字,五泉山人其号) 的享年与生年.小传有关叙述,恐怕并不正确.《提要》及 《清人别集总目》着录刘尔忻(分别见卷五十五,中册第 1935页;第1册第521页),生卒年正作同治三年甲子 (1864)至民国二十年(1931). 二是吴可读(人编第六家).小传称其”光绪……五年 …… 缳首而死”,书末附录《清史稿》卷四百四十五本传也 说”光绪五年……自缢”,又所录《绝命诗》首句云”回头 六十八年中”,可知吴可读生于嘉庆十七年壬申(1812), 卒于光绪五年己卯(1879),享年”六十八”岁.如此对照 小传名下际注的公元”一八一二——一八七六”,最末这个 [1] [2] [3] “六”字显然系”九”字之讹.这应该是由印刷校对不慎造 成的.《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着录吴可读(分别见卷 四十五,中册第1473页;第1册第873页),生卒年均不 误. 三是祁荫杰(人编第二十九家).小传称其”卒于民国 三十四年十月十三日,距生光绪七年十二月二十二三日,得 年六十有六”,名下标注生卒年份相应地也是公元”一八八 二__一九四五”(“光绪七年十二月一十一i日”公元已入 1882年,2月11日).如此按古人以虚岁计年龄的习惯, 其享年应当是六十五岁.小传所说的”得年六十有六”,很 可能是计算有误.(此家《提要》及《清人别集总目》均未 着录) 最后,关于笔者拥有的这一册《陇右近代诗钞》,系当 初路志霄先生亲笔题词相赠,谨借此机会表示衷心的感谢. [参考文献] 李灵年,杨忠.清人别集总目[z].合肥:安徽教育学出版社,1993. 出皈社,2000.[4]龚喜平.甘肃近代部分作家生平辨正及其他[J]. 柯愈春.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M].北京:北京古西北师大(社科 版),1991,(6). 籍出版社,2002.[5]李鼎文.评介甘肃举人《请废马关条约呈文》及其 路志霄,王干一.陇右近代诗钞[Z].兰州:兰州大他[J].甘肃师 大,1963,(1). ARevisionofTheIndexofPoemsinQingDynasty —— FocusingontheAuthorsofAnAnthologyofModernPoemsinGansu ZHUZe—jie,ZHENGXing (DepartmentofInternationalCultures,Zhejiang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27,PRC) [Abstract]TheIndexofPoemsinQingDynasty,editedbyKEYUchunrecently,representsthehighest achievementsinthephilologyofQing’Spoems(includingessays)SOfar.Therefore,it’Sofgreat significancetoreviseunavoidablemistakesinthebookandtOprovidemoreinformationtOit.Thepresent thesis,onthebasisofAnAnthologyofModernPoemsinGansu,attemptstoad dresssomeproblems involvingtheauthorswhowereborninGansu. [Keywords]poemsintheQingDynasty;authors;textualresearch (责任编辑周蓉/校对小舟) 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