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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署名考——“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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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署名考——“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署名考——“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署名考—— “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42?山西中医2007年6月第23卷第3期SHANXIJOFTCMJune2007Vo1.23No.3 ? 傅山医学研究? 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 "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王象礼 鼍名茜 摘要:借传播医学着作的形式,兼行弘扬反清复明思想之实.同时又要避开清廷文字狱,禁书之祸,是陈士铎"遇仙传书" 案的本质所在.因此,这是一起出于政治原因,人为策划制造的复杂性谜案,...

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署名考——“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署名考——“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署名考—— “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42?山西中医2007年6月第23卷第3期SHANXIJOFTCMJune2007Vo1.23No.3 ? 傅山医学研究? 陈士铎"遇仙传书"案"仙"序 "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 王象礼 鼍名茜 摘要:借传播医学着作的形式,兼行弘扬反清复明思想之实.同时又要避开清廷文字狱,禁书之祸,是陈士铎"遇仙传书" 案的本质所在.因此,这是一起出于政治原因,人为策划制造的复杂性谜案,奇案.岐伯天师之托名及传书者为《本草新编》作 序之"云中逸老岐伯天师"署名,实为明末清初之大儒医兼具道教"真人"身份的反清复明志士傅山(青主)之化名.所传之书, 为傅山遗着. 关键词:遏仙传书案;仙序署名;云中逸老;岐伯天师;傅山;文献考证 中图分类号:R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7156(2007)03—0042—03 1"遇仙传书"案及其考证进展 1.1"遇仙传书"案简述:清初康熙(十七至三十三)年间, 浙江医家陈士铎客游燕市(今北京),遇"二仙"(亦称二先 生,二老者,二羽士,二公等),通过五个半月时间,传授陈氏 医书"二十余种9~E13614"八千余纸"_1』5,其中《素问尚 论》,《灵枢新编》,《伤寒四条辨》,《玉函六气》,《脏腑精鉴》, 《本草新编》,《外经微言》,《石室秘录》,《辨证录》,《脉诀阐 微》,《辨证玉函》,《洞天奥旨》等书,陆续在康熙至乾隆年间 刊行出版c】]6".考所刊行I2种中,今存传世者,仅后7种. 从上述传世医书看,有两个显着特点,其一,伪托岐伯 天师等人"仙传"神授,隐去传书者真实姓名,而陈士铎则均 以"述"或"习","敬习"的形式署名;其二,书中间有大量叛 逆,反叛性文字.传书者化名"岐伯天师",并对其中二书作 有序言,其中《本草新编》署名"云中逸老岐伯天师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iJ. 《石室秘录》署名:"天师岐伯职拜中清殿下弘宣秘录无上天 真大帝真君岐伯书,,[13102.此案一经发生,迄今320余年,不 得破解,成为有清以来,中国医学史上一宗最大的谜案,悬 案,奇案. 1.2既往的考证及几点肯定性结论:清代学界对陈士铎 "遇仙传书"案,并未引起重视,只是按一般托名伪书对待, 或径直认为就是陈士铎本人所着.如清乾隆《四库全书总 目》认为是"方术家故多依托,然未有怪妄至此者,亦拙于作 伪矣"涉足此案破译考证较早,较深者,首推着名中医文献 考据学家耿鉴庭(1915—1999)与何高民(19O9—1986).耿, 何二老的考证虽得出一致的结论,即传书之人是傅山,所传 之书为傅山医着,但学界对此尚存疑议.如"遇仙传书"之书 至今仍以陈士铎撰,着的形式再版,"遇仙全书"系列着作, 基金项目:山西省卫生厅中医管理局"十五"规划熏大基础项 目[晋卫中医(2002)5]. 作者简介:王象礼,男,1957年11月生,主任医师,硕士生导 师,山西省中医药研究院(太原030012). 也已整理成《陈士铎医学全书(集)》出版. 回顾既往的考证,有以下几点结论是可以肯定的.(一) 傅山确有医学着作传世,"遇仙传书"之书与傅山医着确有 直接关系;(--)"遇仙传书"之书既不见于其前的任何史志 文献及目录学专书着录记载,亦不见于之前他书引征,当为 明末清初新出的医学着作;(三)"遇仙传书"之托名,非一般 伪书之托名,而是在另有隐情的背景下,迫不得已而人为制 造的一起谜案;(四)"遇仙传书"之书绝非被传人陈士铎的 着作,或至少所传诸书之主干,主体部分绝非陈士铎撰着; (五)从所传之书用药剂量"太多过重"看,显为北方名医所 着对本案的考证,虽然取得上述五点结论性共识,但仍有 两大疑问,需作进一步考证破译.其一,既然是人为传书,为 什么要托名"云中逸老","岐伯天师","中清殿下弘宣秘录 无上天真大帝真君"等化名?而不直署传书者真实姓名?其 二,陈("述")诸书与傅书既然有直接关系,为什么又找不到 傅,陈直接交往甚或传书的任何史料文字性证据? 2新的突破思路与方向 "遇仙传书"案当事人直接交往的证据至今未见.一味 地再去寻找傅,陈直接交往传书的史料文献依据,似乎已不 存在可能.是需要转变思路,转变主攻方向的时候了.既然 是一起背景极其复杂,经过人为刻意策划精心安排的谜案, 那么,案件的制造者,自然不会给人留下任何直接的文字性 证据.但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制造象 这样一起十分复杂的谜案,欲做到天衣无缝是不可能的,在 造案的过程中必然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同时,从涉案当事 人的心理和所处的社会政治背景来看,既然是不得已而为 之,那么又必然会留下一些暗示,暗含性玄机.因此,我们认 为,在既往考证的基础上,诸家序言,特别是传书人的两篇 序言之冗长而令人费解的落款署名,自当为玄机之所在.所 以破译这个冗长怪异的署名,就成为破解全案的关键下文 试对"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进行破译. 山西中医2007年6月第23卷第3期SHANXIJOFTCMJune2007Vo1.23No.3?43? 2.1"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考:"云中逸老岐伯天师"连称出 于传书者为《本草新编》所作序言之署名,全称:"云中逸老 岐伯天师题于大江之南时康熙乙已孟春念九日也"."云中 逸老"之称在《脉诀阐微》陈士铎序中出现两次:"铎遇云中 逸老于燕市,传法之备而不传《脉法》者,以《素问》,《灵枢》 二书言脉之多也.""鬼真君,名臾区,云中逸老弟子也,貌甚 奇„„因授是书,皆切脉法也.夫真君为天师之徒,„„真 君之传,虽出于天师,亦真君之独见也.'岐伯天师"(亦称 "岐伯","岐天师"或"天师","天师岐伯")作为对传书者之 代称,尊称或传书者之自称,在诸书各家序言,凡例乃至正 文之中,频频出现,兹不赘述. "云中",古地名,其名有四:(1)云中 2.1.1云中逸老:考 县:北周(557—581年)始改太平县为云中县,属长宁郡.隋 开皇(581—600年)初改名云内县,唐开元十八年(730年) 复改名云中县,属云州[.金(1115—1234年)属大同府[3]. 元至元二年(1265年)人大同县4].故治初至元在今大同 市.云中自为今大同之古称.(2)云中郡:"北魏(386—534 年)侨置,故治在今原平市西南15公里楼板寨-c51.(3)云中 水(河):"云中水,在忻州北七十里,一名肆卢川I,一名忻 水."(明?李贤等.明一统志?太原府EM3.明万春堂刊 本)今称云中河.(4)云中山:"云中水,在(忻)州北七十里, 今名云中河,源出云中山"(清?穆彰阿主修.清一统志 [M].上海涵芬楼1934年影印本)."云中河,发源忻州西北 云中山麓".5]云中郡,云中山,云中水(河)均在明治忻州, 今忻州市境内,故云中亦可谓忻州之古称. 傅山祖籍家世与大同,忻州即古"云中"的关系:"青主 先世大同人,六世祖天锡以春秋明经为临泉王府教授,始徒 居太原府忻州顿村傅莲苏《傅徵君事实》:'微君讳山,字青 主,一字公它,世为山西大同人,六世祖天锡以春秋明经为 临泉王府教授,始徒居太原(府)忻州'."E6]"(傅山)先生 世籍忻州.先生虽生于阳曲,而徜徉寄迹恒在於忻,不忘本 也."(忻州志?人物?傅山EM3.卷四.乾隆十二年刻本) "青主《先曾祖结王府杂记》:"先高祖妣王,尚居忻州.先 大夫之生也,王闻而奔会成,抱先大夫回忻,顾乳抚养 之.~E615Zll"傅山的家乡是山西太原阳曲县西村(今属太原 市尖草坪区).但祖上却是由大同迁忻州后又迁太原的.傅 山六世祖天锡以春秋明经任临泉王府教授,从大同迁居忻 州城东北25里的顿村.直到傅山这一代,顿村的故居犹存, 不过已残破不堪了.甲申明亡之际,傅山曾回过忻州老宅, (并)有《顿村旧家作》一首,描述老屋的情形和他的心 境.',[]明正德十五年(1502),因傅山曾祖傅朝宣做了宁化 王府的仪宾,承务郎,傅家举家迁居阳曲,但高祖母仍居住 在忻州老家.傅山的祖父辈兄弟3人,均有功名,祖父傅霖 出身进士,另两位叔祖,一位进士,一位举人.傅山的父辈三 兄弟乃出两位举人.除傅山的父亲傅之谟是位贡生,在乡里 教书外.其余均为明廷官员.傅山的家族在明代后期是一个 典型的官宦之家兼书香门弟. 逸老,逸本义为逃跑,另有隐遁,超越,放纵等引申意. 逸老有两层含义.其一,逸老指逸民(隐居之人),逸士(隐居 之士),逸才(才智出众之人)中之长者.其二,逸,遗谐音,逸 老即暗寓遗老,逸民,逸士即暗寓遗民.《古代汉语词典》"遗 老"词条第?意项作"敌人占领区的老人"解."遗民"词条对 遗民的解释有两个意项:"?亡国之民.?改朝换代后不愿 出仕的人."郭铉《祭文》:"先生以布衣重节义如丘山,轻富 贵若弁髦.„„如松如筠,为明徵士;不冠不履,为清逸 民."E6] 故"云中逸老"即指祖籍故里属于晋省"云中",以敌占 区亡国之民(不承认清政府)的身份避世隐居,才华横溢,性 格超脱放纵.决意不仕清廷的一位长者.考傅山的家族,身 世,祖籍云中,为晚明的官宦书香之家."其家学为大河以 北"E6]"所莫能及.傅山"博极群书,时称学海-E615osl"精岐 黄术,邃于脉理,而时迫以儒义.~E615o51精于医,人称"医 圣"E63.明室遗志,平生尚气节,明医善书,着述渊博.鼎 革,隐于医,深入民间,立起沉疴E6].为明末清初着名的 思想家,文学家,医学家,书画艺术家.梁启超称其为"清初 六大师"."其学大河以北莫能及"[8].甲申之变(明亡)后,傅 山以出家为道士(于"崇祯十七年,清顺治元年甲申八月青 主在寿阳五峰山龙池访雨师郭静中未遇,寻至马首方山,在 太安驿拜郭静中为师,出家为道士.E]5)兼行医自济的 身份作为掩护,实则进行秘密的反清活动,后受宋谦反清案 牵连入狱,曲折获释后,游历江南,继续寻求武装反清的道 路,直至最后一线希望破灭.晚年侨居太原松庄,土堂村,仍 "坚苦持气节",矢志不仕清,全力研究学问兼行医自济.并 由武装反清转为文化反清.7O岁时曾作"生既需笃执,死亦 要精神"的诗句.72岁时以多病体衰为由,坚决拒绝应举康 熙之"博学宏词科",被迫人京,又以决死的精神,抗旨不遵, 拒不应试,拒授"内阁中书"之职,坚持民族气节,终身不移. 2.1.2岐伯天师:岐伯,上古时黄帝之臣."传说上古时代 医家,后人又称岐天师.相传黄帝与岐伯等人讨论医药而创 医药,《黄帝内经》中许多重要论述多以黄帝问,岐伯答的体 裁写成.',[9]天师,是黄帝对岐伯的尊称."昔在黄帝,生而神 灵„„而成而登天,乃问于天师日:余闻上古之真人„„岐 伯对日„„."Eto]传说中的岐伯,以黄帝之臣,黄帝之师,医 家之圣的形象身份,解答深奥的医学理论问题,创立了医 经,开中医学术之源.在中国历史上岐伯天师早被尊奉为医 家鼻祖,医圣之化身.中国医学素有岐黄之道,岐黄之术之 称.岐伯天师之尊称及署名自然是在表述传书之人的医家 身份,不但是医家而且是精通医道,医术并有医学着作的医 学大家大师. 另考,"天师"一职,并为道家称号.由历朝对道教中之 教主,或道教各派之掌门,祖师的册封而来."天师"之职,始 于东汉.如明洪武张正常撰《汉天师世家》载:"张天师,本名 陵,后名道陵,东汉之市人.好黄老学,初行五斗米道,后得 太上册封为正一天师,乃为道教正一派之祖."又明万历张 国祥续补《汉天师世家》卷首撰修人名次言:"明洪武间四十 二代天师张正常撰;永乐时四十三代天师张守初删定,万历 ?44?山西中医2007年6月第23卷第3期SHANXIJOFTCMJune2007Vo1.23No.3 三十五年第五十代天师张国祥续补校梓."天师之称,在道 教界虽一直沿用,但就历朝册封名号看,却又有不同称谓, 如"正一天师之号,传至二十四代,宋真宗时,始尊为'先生' 号,历至三十六代,元世祖时,封为'嗣教真人',后晋号'大 真人'.然在龙虎山正一派下,仍沿旧称尊为'天师'如故!所 以世之奉道者,亦仍历称各代为天师无异."_】可见后世 "天师"亦称"真人". 傅山在道教界的地位辈份极高,师承龙门派雨师还阳 真人(戴廷拭《石道人别传》载"还阳真人,真人盖神宗朝雨 师,赐以印剑紫衣者".)郭静中(寿阳县志[M].乾隆三十四 年精刻本),卢祖师丹亭真人_1等.为道教北派邱处机龙门 派真字辈真人."考龙门派以'道德通玄静,真常守太清,一 阳来复本,合教永无明„„'等四十字为辈号,先生于派中 属真字辈,《龙门传法记》可考."_1?''道家龙门派以'道德通 元静真常守太清'四十字为号,还阳名静中,万历时从游,常 守已有人,'真'字虚一座,征君至,始属之,故称'真 山'."[6J5傅山自号"真山","侨黄真人".傅山友人称其为 "真人",如"西方有真人,耳食亦云久~~615012"傅山并有道教 医学着述多种,目前既知的有《幼科丹经》,《女科丹 经》[6_(尚未见传世本)及傅山笔录整理的丹亭门派内丹 修炼,丹功疗法类着述4种:《卢丹亭真人养真秘籍》(太原 傅青主录);《傅青主丹亭问答集》(太原傅青主纂);《丹亭悟 真篇》(太原傅青主录);《丹亭真人卢祖师玄谈集》(太原傅 青主手录秘本).上述4种傅青主手迹原稿藏台湾某图书 馆. 何高民先生对"岐伯天师"尚有一解,"所谓'岐伯天 师,,岐者,山名,与山有关;伯为尊称.古代岐伯是名医,传 为黄帝师,故借用古代之岐伯来转移视线,以影射当代如山 坚强的支柱老者,诡称为岐伯.天作大解,天师即大师.从治 学上看,傅山是'巍然为河北大师者,垂数十年';从行医上 看,傅山被称为'医圣';而从道教内部地位看,傅山是被尊 为'真人'„„因此,这位'云中逸老'的天师,岐天师,看来 所暗示的乃是傅山"(山西省中医研究所傅山医学着作研究 组编印交流稿23页,l980). 3结语 "云中逸老岐伯天师"之署名,反映了传书人的籍贯故 里(云中),政治身份(明之徵士,清之逸民,遗民),医家身份 (大医,医圣)兼道家身份(天师,真人).如果说从所传诸医 书的数量体系(八千余纸[】J5",二十余种_】),文笔 风格(耿鉴庭谓:"颇类傅氏其它文字,有燕赵慷慨悲歌之 气,,D33),特别是处方用药剂量太多过重(陈士铎谓:"二师 所传诸方,分量有太多过重之处.虽因病立方,各合机宜,然 而气禀有厚薄之分,生产有南北之异,宜临证加减,不可拘 于定方中,疑畏而不敢用也.),何高民据此认为"《辨 证录》的作者是'生产有南北之异'的北方名医.康熙年间, 北方名医用药量重的除傅青主莫属."(山西省卫生厅编.傅 山学术讨论会医学研究 论文 政研论文下载论文大学下载论文大学下载关于长拳的论文浙大论文封面下载 辑EM].第56页,l984年8月 . )而推断作者,传书之人为北方之大儒医,而且这个大儒医 就是傅山,傅青主,尚不足以立论(因北方太大,其间大儒医 亦不可能止傅山一人)的话,那么,将北方局限于晋省,晋省 仍属不小,将晋省再进一步缩小至"云中",即大同,忻州两 地,则这个祖籍故里属于晋省所辖"云中"之大儒医且兼具 道家"真人"身份的反清志士,舍傅山,傅青主其谁欤!(考山 西大同,忻州两地地方史志文献,同时代兼具这种身份称呼 者,仅傅山一人.)因此,可以定论,可以铁断:"云中逸老岐 伯天师"就是傅山,傅青主的化名.此一结论当不容再疑. 参考文献; [1]职延广,任仲传,侯美玉校注.陈士铎医学全集[M].第2版. jE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9. [2]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地理志[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1975:1007. [3]元?脱脱等撰.金史?地理志[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1985:564—565, [4]明?宋濂等撰.元史?地理志[M].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1976:1375. [5]刘纬毅.山西历史地名词典[M].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 2004:30. E63清?傅山着.刘贯文,张海瀛,尹协理主编.傅山全书[M].太 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91. [7]侯文正.傅山传[M].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2002:5. IS]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M].第3版.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0:26.一 [9]李经纬,余瀛鳌,蔡景峰,等.中医大辞典[M].北京:人民卫 生出版社,1995:765. [1O3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篇第一[M].北京:人民卫生 出版社影印,1956. [11]李叔还.道教大辞典[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据1979年 台湾巨流图书公司出版影印,1987:292. ElZ3萧天石.丹亭真人传道密集?道藏精华[M].台湾:台湾自 由出版社,1983:5-6. [13]耿鉴庭.傅青主医学着作考证[J].上海中医药杂志,1958 (3):44. (收稿日期:2007—04—10) 本文编辑:王福岗 世宝,道理贵明,群书当考.三精脉理,宜分表里,指下 既明,沉疴可起.四识病原,生死敢言,医家至此,始称 专门.五知气运,以明岁序,补泻温凉,按时处治.六明 t经络,认病不错,脏腑洞然,今之扁鹊.七识药性,立方 + {应病,不辨温凉,恐伤性命.八会炮制,火候详细,太过 i不及,安危所系.九莫嫉妒,因人好恶,天理昭然,速当 i悔悟.十勿重利,当存仁义,贫富虽殊,药施无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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