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轩长篇少年小说女性形象论

曹文轩长篇少年小说女性形象论 曹文轩长篇少年小说女性形象论 第28卷第10期 2007年10月 湖南科技学院 JournalofHunanUniversityofScienceandEngineering Vo1.28NO.10 0ct.2007 曹文轩长篇少年小说女性形象论 林琳 (三明学院中文系,福建三明365004) :曹文轩的长篇少年小说以展现男性少年成长为目的.在小说中塑造了众多富摘要 有个性的男性少年形象.而女性也成为 这一类小说不可或缺的形象,这些女性具有美丽,善良等特有的品质,这些品质使作品中的女性呈现出类型化,概念化的特征, 如I生作为一种性别符码在小说中也体现了作者的传统男权观念. 关键词:曹文轩;成长小说;女性形象;男权观念 中图分类号:I207.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219(2007)10—0032—03 2O世纪9O年代以来,曹文轩相继推出了草房子>),红 瓦》,根鸟》等小说.这些小说塑造了众多男性少年形象, 以刻画男性少年成长为中心.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多是通过少年的身心成长来 体现少年对自我意识的寻找及对"自我同一性的确认"111(pl48)~ 在文化意蕴的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现形式上"偏重于人(少年)的精神家园(心灵 和生理的自由空间的追寻)","偏重于对人类生存空间的思 考,,12l(p".如草房子》,红瓦>)主要叙述主人公桑桑与林 冰经历友情,爱情,亲情的成长故事.根鸟》表现主人公根 鸟寻梦并经受磨难的过程.虽然小说的主人公都为男性少年, 但作者在他的小说中也塑造了众多与主人公有关的女性形象. 这些女性或是少年的同龄人,或是长者,这些形象寄寓了作者 的寻找"古典美"的理想,表现出作家对女性的关爱与尊重. 另一方面,作为一个为传统文化深深熏陶的男性作家,曹文轩 也自觉不自觉地站在男权的立场上,维护男性的自尊,从而不 可避免地使他笔下的女性形象渗透着男性对女性的心理反应和 主观愿望,女性仍成为男性确立自己存在的参照物和情感的补 偿物. "男性对女性价值的思考在文学作品中有许多不同的表现 方式,主要体现在对女性形象的塑造与评价,对女性人物命运 的设置等方面".I3l{P24曹文轩小说,塑造了众多的女性形象. 如红瓦>)中的陶卉,艾雯,夏莲香,施乔纨等,草房子>) 中的纸月,温幼菊,秦大奶奶,根鸟》中的紫烟,秋蔓,金 枝,这众多的女性形象按照对主人公成长所产生的作用大致可 分为四类. 第一类即引导者.这类女性在少年的成长过程中以一种师 者的形象出现,引导少年的心理成长,建构其正确的价值观, 同时还给予他母性的关怀.红瓦》中的艾雯,草房子》中 的温幼菊,秦大奶奶等都属于这一类型的女性.她们的身上充 满让男性满足的爱的温馨而没有欲念,她们温柔,善良,贤淑, 收稿日期:2007--06--01 作者简介:林琳(1975一),女,福建仙游人,三明学院 中文系讲师,文学硕士,研究方向为现当代文学,儿童文学. 32 为了亲人富有牺牲精神.红瓦》中的艾雯是主人公林冰的语 文老师兼班主任,瘦弱,温柔,洁净,才华横溢但不漂亮.她 通过批评"我"的作文一事让"我"摈弃了成长中不可避免的 浮躁之气,保留了"我"生命中的真诚与朴实,这对"我"人 生态度的形成与建构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此后,为了扩大"我" 的知识面,她冒着被红卫兵查抄的危险,将两大箱子的书借给 我看.是艾雯发掘了"我"的潜能,她用自己的笔为一个少年 的未来人生书写了一个开端.艾雯是"我"年少时的一个梦想. 是她让"我"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成了一个具有独立的 人格意识,完善的品格,深厚的文化修养的青年.艾雯所有的 独特的习惯,声音,行为,爱好影响了"我"的一生,甚至可 以说重新塑造了一个更为完整的全新的我. 草房子》中的温幼菊是主人公桑桑最喜欢的女老师.她 弱不禁风,伤感但却坚强.会唱歌,会拉胡琴.但最让桑桑着 迷的是温幼菊的药罐.于是小说中温幼菊和她的"药寮"在桑 桑患了不治之症后走进了我们的视线.温幼菊给予桑桑的不仅 是活着的勇气和机会,更重要的是,她陪伴着桑桑度过了这一 生最艰难,茫然且惶惑的岁月.在这一段时里,是温幼菊让桑 桑"依然美好地去看他的一切,去想他的明天".是她让桑桑 变的更加善良,更加坚强,"苦难应成为一个'普遍的范畴' 苦难记忆即是一种主体精神素质,也是一种历史意识,一种与 人的存在和人的命运息息相关的血肉相连的主体性痛苦".I4J{ 正是这一段苦难经历加之温幼菊的相伴,让桑桑变得更加善良, 坚强,这些好品质足以让桑桑受用一生.再如小说中的秦大奶 奶高瘦而洁净,她从为了保护自己的土地而与学校"作战"到 为了救落水女孩乔乔而染病,再到为了保护学校的一只南瓜落 水而亡.老人的执着与善良给油麻地的孩子们特别是桑桑带来 了一次心灵上的震撼,为他们良好品质的塑造加上了砝码.这 也使孩子们将秦大奶奶和她那片不屈的艾地永远装进了心里. 第二类则是陪伴者,即陪伴主人公成长或生活的伴侣.红 瓦》中的陶卉伴随着林冰走过他的青春萌动的季节,草房子》 里的纸月是桑桑童年时期的成长伴侣,而根鸟》中的紫烟虽 然不是根鸟在旅途中的伴侣,却是他能够走下去的精神动力, 具有成长中的精神伴侣的意味.. 在陶卉和林冰,桑桑与纸月,根鸟与少女这三组人物中存 在着一种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林冰为了陶卉可以和同学打得 头破血流,桑桑对纸月的在意与关注让桑桑挺身而出与欺负她 的三个恶少打架.保护纸月的责任让他忘记了疼痛.根鸟》 里,根鸟寻找紫烟的行为更是一种男性潜意识中对女性的保护 意识的体现.这些女性在作为被保护的对象的同时无形中催发 了主人公保护意识的生成."他们作为个体男性的性别身份得 到格外的强调,这样的强调只能通过女性的膜拜与献身来完成" 15]Cpl1 . 第三类是诱惑者.如(<根鸟》中的金枝与秋蔓,秋蔓是根 鸟在寻梦过程中途径米溪时遇见的女孩.米溪的富庶与安宁, 秋蔓的温柔与善良让他一度想停下脚步,留在米溪与秋蔓相守 一 生.在途经莺店时,他迷恋了金枝并沉迷于赌博.秋蔓和金 枝作为一种欲望与诱惑在主人公成长的过程中制造障碍."由 于男性总是将妇女看成'他者',男性塑造出来的女性具有双 重欺骗的,外表的原因,她是男人梦想的一切,也是他不能获 得的一切……从善到恶,她是所有道德价值的化身,也是反对 这些价值的化身,她是行动的主体,也是行动任何一种障碍. 是男人对世界的把握,也是他的挫折……他把他的向往与恐惧, 他的爱和恨全都投射到她身上"[6](p231)o秋蔓与金枝再次以蛇的 身份出现制造欲望与诱惑,代表着男性成长路上的牵绊与陷阱. 第四类是成年的"他者"形象,这类形象大量出现在小说 文本中,如红瓦中的施乔纨,马水清的母亲,丁黄氏,傅 绍全母亲等,这些形象是主人公看到的或昕到的故事中的形象, 这些女人或娇小腼腆或温柔或有风韵,她们无条件地满足了身 边男人的欲望,最终以生命换取对"爱"的守候.她们的身上 表现出对男性的崇拜,在男性的面前,她们不是主动地追求爱 情,而是被动地等待男人的"爱",被动地接受让她们的子辈 们责备的"爱",而她们的死亡不是因为"爱"的消失,而是 为了扞卫自身的"尊严".文本中的这些女性始终是作为附属 物存在的,她们既是妓女,又是贤妻良母,可以说这些女性的 存在使文本更具有作家追求的"古典美"的意味.作家始终站 在男性文化的视角描绘这些女性,我们无法看到这些女性的内 心世界,她们作为被书写者出现,仍是男性文化下的一个女性 符号.作家甚至以一种赞美的笔调描绘她们的死亡,如马水清 的母亲"睡着了一般,浮在河那边的荷花丛里,再也不能醒来." 作者给了她一个永恒的对爱人的守望形象,但这种形象完全是 男性对女性主体性的否定,表现出强大的男权中心意识. 从红瓦到根鸟》,不难发现,洁净,温柔,瘦弱, 善良是曹文轩所塑造的女性形象独有的品质.这些充满芬芳的 如水一般的生命,是作者的倾情之爱,他毫不吝啬地用最美的 笔墨对这些女性进行描绘和赞美.陶卉"她自然比一般的女孩 爱干净""声音很轻很细又很纯净""呼吸是温柔而细长的, 几乎是无声的",艾雯"轻飘如纸""有洁癖"才华横溢,秋 蔓"身材修长""娇气力薄",温幼菊"弱不禁风",温柔, 伤感,秋"身材修长有一个好看的脖子和一双长长的胳膊,她 的额头很光洁微微凸出.她的眼睛,鼻子与嘴都有一种说不清 楚的迷人.最迷人的还是她那稍纵即逝的神态和轻柔的举止. 她的裙子是自颜色的纱绸作成的."这些描述完全是从男性的 .眼光出发,符合男性的审美期待并满足男性的审美要求.而作 家在文本中几乎没有真正进入女性的内心世界,她们是一群"通 过了男性主观情感的过滤和理想愿望的筛选,服从他们要表达 的意志和理想的编码和组合."?】(p' 曹文轩小说的女性形象似乎传达了他所想表现的"古典 美",她们是弱小的,温柔的,需要男人来解放她们的依附于 男性的形象,她们是男性主体得以寻找和确认的对象物.曹文 轩并未走出男性文本传统写就的模式化的女性的樊篱,他的小 说中的女性依然处于被塑造,被命名的境地而缺乏自主性和独 立性. 一 种女性圣洁得如天使一般,"这些天使们的共同特点是 形体的美丽,心灵的善良和道德的纯洁,总要牺牲自己以保全 别人(实际上是男性)的利益"[31(P25)o小说中所塑造的女性绝 大部分属于这一类.她们有一样的温柔,美丽,柔弱,洁净的 外表,一样的善良的心灵,作者对她们寄予了最深刻的爱.如 对艾雯的叙述:洁净,柔弱,优雅,孤独,善良.在新婚又新 寡之后,她依然坚强.即便是孤寂与挫折也不会让她放弃圣洁 的灵魂.作者在固守了女性生命中那一方纯净的同时,也坚守 了人类心灵深处最美好的善,最高贵的真.这些女性形象以她 们的纯洁在作者笔下生辉的同时还展现了她们共同的特点—— 中国传统的妻性.如寂寞的艾雯在婚后"围裙将她一下子固定 在了一个温馨,恬静的媳妇形象上".她似乎很乐意,她总是 "愉快地去忙那些家务","给他洗衣服,给他弄吃的".这 种转变使主人公发出了:"男人真神奇,他居然能使一个女人 变得健康,快活"L8I(P41的感叹.再如丁黄氏与丁杨氏对丁韶广 永不厌烦地伺候左右.她们因丁韶广而焕发出女性花一般的美, 又因丁韶广的死亡而黯然失色.而"小妹妹""小媳妇"更是 陶卉日常生活中最喜欢的扮演的角色.此外还有丁玫,梅子等. 这些女性形象也即伍尔夫描绘的"屋里的安琪儿"形象,"她 具有强烈的同情心,具有非常的魅力,绝对地,无私地擅长于 家庭生活中的那种困难的艺术.每一天她都在做出牺牲.如果 餐桌上有一只鸡,她拿的是脚,如果屋里有穿堂风,她就坐在 那挡着.总之,她就是这样人,没有她自己的愿望,从没想到 过自己.更重要的是——我无须多说——她极其纯洁,她的纯 洁被当作是她主要的美——她的羞涩,她的无比的优雅."19](p91) 这类女性形象的塑造反映了男性文本中对女性期待的模式化的 形象——贤妻良母性.这反映了父权制文化几千年来对女性道 德与品质的要求:纯洁,无私.这使得男性在与其相处时不仅 安全无虞,而且可以从中获得想象性的抚慰.而作者在给小说 中的女性命名的同时让她们丧失了自我.她们成为主人公确立 自己男性自尊,确立自己拯救者地位的对象物.她们是男性精 神的抚慰者,是男性生命历程不可或缺的驿站.但也仅仅是驿 站而已,当男性完成生命成长后,这些女性便完成使命,以各 种方式消失在男性的生命之外,女性在男性的生命中并非永恒 的主体,只是"匆匆的过客".作家在塑造艾雯,陶卉等女性 形象时,在性别问题上维护了中国传统的父权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在把符合 男性理想的女性纳入少年男性成长的轨道中,赋予了她们纯洁 善良的本质的同时,把她们定位为附属于子辈男性以及少年精 神成长的第二性."这些天使型的理想女性,其纯洁美丽的身 影,奴性化的爱的哲学,慰藉着受难巾,奋斗中的男性主人公, 却遮蔽了女性自己的生命体验,失落了女性作为人,作为女性 的主体性."lJu】【p她们在文本中所有的生命体验,便是以男主 人公为中心,将自己所有的纯洁,善良与爱赋予成长中的男性. 她们所从事的所有活动与自己无关,但对少年的成长来说却起 33 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她们不过是子辈男性在精神进化,成长过 程中的文化符码,是现代社会依然蒙昧遵循三从四德的封建妇 德典范.她们圣洁的幻影并不是女性生存和愿望的真实表现, 只不过是男性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进行自我矫正和人格完善时 忠心不二的领路人.她们以没有生命实感的圣洁美好为主要性 格特征,不表现真实的生命状态. 与天使相对的则是诱惑者.她们与天使们一样有美丽的外 表,但不同的是她们对男性有着致命的诱惑,并表现出了与天 使本质上相对立的道德的邪恶,集中体现为爱欲.作家虽然没 有投射太多的仇恨于这类女性身上,虽然对这类女性体现出他 的"悲悯情怀",她们不像传统的妖魔型女性那样疯狂,神秘, 邪恶,甚至她们也是娇小的,温柔的,她们只是自己的和男人 的欲望的牺牲品.和但对待这类女性时,作家还是表现出他的 轻视.如红瓦》中的施乔纨,"施乔纨总要扮出贵人的样子." J(p335)语词中表现出对这个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保持性关系的女 人的厌恶.虽然小说施乔纨的丈夫缺乏男性的能力,但是施乔 纨的行为仍得不到男人们的同情.而另一些被男人欲望所主宰 的"出轨"的女人们的生命也以死亡告终,她们的死带给她们 的子辈们重生的希望.我们从小说中不难看出作者的性别意识 和男性的价值取向."欲望本能作为一种生物机制为种族的延 续提供着保障,只有人才把道德带进了两性关系,而且指定了 双重标准.男子在对待性的问题上是没有多少拘束的,即使是 犯了错误也可以得到宽恕.在多数情况下,以受了女性的诱惑 为借I:1就可以逃避本应承担的责任.女性则不然,那些逾越了 道德 规范 编程规范下载gsp规范下载钢格栅规范下载警徽规范下载建设厅规范下载 的,尤其是性道德规范的女性,不可避免地会遭受痛 苦甚至走向死亡无论她是受人强迫或是受人欺骗都概莫能外." J(哪施乔纨等为代表的一类女人,当她们对传统妇德逾越后, 当她们使男性的中心地位旁落之后,不免受到男性作家的轻视; 而根鸟》中金枝和秋蔓之所以成为诱惑者,成为小说中男性 成长的牵绊和阻碍也在于她们对男性强势地位的摇撼,对男性 强烈自尊心的触动. 从曹文轩笔下的种种女性形象看,她们既表现了作家的男 性中心意识,也在一定程度上流露出了男性作家们自身的精神 萎靡.他们急需创造这些纯美,洁净,外表上看似鲜活实质上 只是流于传统的生命,来充实自身日间沦落,萎缩的精神世界. 在女权主义思想日益深入人心的时代里,她们的存在使得现代 社会中所倡导的男女平等的性别意识,又复归到了封建的等级 意识中,流失了现代性的应有的平等内涵.作品中的女性是满 足,取悦男性的形象,与男性主体无法构成平等的审美关系. 在作品中,能够帮助男性的女人是完美的,这些虚假的形象很 容易引起女性的错误认识,把女性再次定位在"辅佐"的角色, 从而造成对女性身份的虚假命名. 我认为,这些女性形象的出现是中国当代男性作家仍然继 承传统集体无意识的表现.这些女性虽然摆脱了旧社会中被奴 役的命运,似乎较现代男性作家笔下女性有了新的内涵,但这 只是一种表象,她们生存的实质并未改变,仍旧是男性主人公 的附庸,要么是他们成长的辅助工具,要么是欲望化的对象. 这是男性作家对现代男性主体缺乏反思的体现.这使得他们在 塑造当代女性形象的时候,依然不免从男性自我的人格倾向, 心理需求出发,压抑女性的生命需求,歪曲女性的生命逻辑, 将她们塑造成没有思想,没有自我,没有声音,只知为男性无 限付出的男性主体心目中最理想的形象,以男性中心立场制约 着女性的生命价值.这种男性中心意识"或多或少,自觉或不 自觉地残留着以一种性别为主,另一种性别为奴的传统性别等 级观念.他们的性别观念主体意识往往呈现出徘徊于现代人的 意识与传统主奴对峙观念之间的文化杂糅特点"191(P84)~曹文轩 笔下的女性形象虽然美好,虽然他给以女性以极大的赞美,但 他仍不能真正反映女性的真实心理状态,笔下的女性形象只是 男性的一种异己想象,是男权文化的需求.而女性形象也失去 了独特,典型的特征沦为一种类型化的符号形象,这不能不说 是小说形象塑造上的遗憾. 参考文献: 【l】梅子涵等冲国儿童文学五人谈【M】.上海:新蕾出版社,2001. 【2】孙建江.光荣与梦想——孙建江华文儿童文学论文集【C】.长沙 明天出版社,1999. 【3】沈红芳.女性叙事的共性与个性——王安忆,铁凝小说创作比 较说[M】.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5. 【4】刘小枫.我们这一代人的怕和爱【M】.北京:三联书店,1996. 【5H:字.性别表述与现代认同——索解2O世纪后半叶中国的叙 事文本【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6. 【6】【法】西蒙娜?德?波伏娃(陶铁柱译).第二性【M】.北京:中国书 籍出版社,1998. 【7】王光明,荒林.两性对话:20世纪中国女性与文学【M】.北京.中国 文联出版社,2001. 【8】曹文轩.红瓦【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2 【9】【英】弗吉尼亚?伍尔芙(孔小炯,黄梅译).伍尔芙随笔集【M】.天 津:海天出版社,1996. 【l0】李玲.中国现代文学的性别意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 社,2002. (责任编校:张京华) AboutFeminineImageinCaoWenxuan'SInitiationStories L王NLjn (SanmingColloge,SanmingFujian365004,China) Abstract:Incaowenxuan'Snovelbesidesunfoldstheleadingcharactertogrowtheentirejour ney,butalsohasportrayedagroupofour noticeablefemale.Thesefemaleswiththeiruniquequality,affectandareguidingleadingchar acter'Sgrowth.Thiskindofspecialcharacteristic frominsomedegree,istheauthortoamphotericvaluesmanifesting.Ontheonehandbutfroms ome,thefemaletookonekindofsexsymbol manifestedtheauthorthoughtlimitationinthenove1. Keywords:CaoWenXuan;initiationstories;Feminineimage;Masculinecentralconsciousn 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