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力斯·凯撒的理想国蓝图

《裘力斯·凯撒》的理想国蓝图 胡程 (池州学院中文系,安徽池州247000) 摘要:莎士比亚的《裘力斯·凯撒》是一部倾注现实思考、充满政治意蕴的罗马历史悲剧。援引新历史主义批评策略,双向探索剧本之外的社会存在和剧本之中的政治状况,其中包含对民众的策略、对贵族的抑制及对君王的规范三方面研究,可重新勾绘莎士比亚心目中的理想国蓝图。 关键词:莎士比亚;《裘力斯·凯撒》;新历史主义;理想国 莎士比亚生活在英国帝国姿态崛起的年代,他在戏剧创作中明显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现出对政治和历史的敏锐洞察力。那时的人们普遍相信历史是定期循环的,处在都铎王朝无嗣可继的政治情势下,莎士比亚创作罗马历史剧《裘力斯·凯撒》(1599年)绝非偶然。英国后世诗人济慈曾说:“莎士比亚过的是寓言的一生:他的作品就是诠释。”[1]9虽然莎士比亚的生平资料我们知之甚少,但他创作丰富,因此给后世提供了批评和认识的基础。另一方面,尽管我们不确定莎士比亚本人的样子,但我们对他的时代的认识相对比较有把握。“遍地是黄金”却“到处是穷人”,前者是东印度公司殖民历史的写照,后者是女王晚年巡游国内的感慨,恰如此言——“文艺复兴是工业化之前的人的最后一个避难所”。[2]4 传统观点认为,理解作为本文的历史可以有助于我们的批评工作。新历史主义对此不愿苟同,因为历史与文学同属一个符号系统,历史的虚构与文学相似。因此,在探索莎剧《裘力斯·凯撒》的政治主张时,一定要了解他生活的历史,但绝不能简单地把莎士比亚的作品当成所谓历史情景的客观反映。如葛林伯雷所言,我们需要探索的是“文学本文周围的社会存在和文学本文中的社会存在。” [2]5因此,在探索《裘》剧的权力意图和政治设计之中,批评者与本文始终是“同 谋者”关系。强调这一点的原因是:新历史主义既反对对历史进行实证主义的阅读,同时也反对把文学作品看作是孤立现象的形式主义方法。 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对民众的策略柏拉图时代,雅典奴隶主民主制与贵族制斗争激烈,柏拉图(Plato)坚定维护后者并设计出一个“理想国”。他把所有公民分为三类:“神用金子造的统治者,神用银子造的武士,神用铜铁造的农夫和手艺人。”[3]统治者具有智慧的美德,军人坚强勇敢,劳动者学会节制情欲并服从,三个等级各安其位,三种美德和谐结合就能缔结“理想国”。柏拉图“理想国”的构想具有主客观两方面的来源:一方面是他本人对政治的热心、敏感和远见卓识;另一方面是他生活在社会思潮激荡、政治体制更迭的大动荡时代。这两方面因素莎士比亚都具备,那么莎翁剧本中是否也透露出他设计的“理想国蓝图”呢?回答是肯定的。新历史主义者特别钟情于政治,“政治”是新历史主义的理论“核心”。福柯认为,“权力关系无处不在,但没有一种关系是必然的。”通过新历史主义权力话语理论分析,莎士比亚戏剧中看似毫无政治色彩的语言凸显各种具有权力特征的话语,彼此交织构成纵横交错的权力关系网。 《裘》剧中,莎士比亚留下了他对“理想国”思考的蛛丝马迹。剧中人物众多,大致可分为凯撒集团、勃鲁托斯集团以及没有明显倾向的,姑且称之为“摇摆集团”,如此建构成高下鲜明的三个等级。换言之,莎士比亚的“理想国”是由君主、贵族、平民三者构成的。那么,这三者各自应遵循怎样的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和规范呢?不妨首先从“摇摆集团”也就是平民入手。 剧本展现的基本历史面貌是:“当时罗马正面临一个重大的历史转折,元老院的寡头民主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即将为皇帝的绝对统治所代替。”[4]两大权力集团角力,生死存亡系于一线,这时民众的倾向偏向何方将直接导致统治归属。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平民当之无愧为历史的创造者。莎士比亚不仅认识到这一点,“他看出人民的力量是强大的,可是他不信任人民的集体行动。”[1]11本国贤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表达了同样的认识。既要利用之,又不能听任之,孔子曾有过明训:“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被主张民主的现代人所诟病,但致力于民族精神现代化的李泽厚先生的一番阐释颇为中肯而具借鉴意义:“古代的‘民主’正是‘为民作主’,‘民为贵’也只是这种意思,而并非人民作主的现代民主。所以 这只是for the people,不是of the people和by the people。”[5]也就是说,不能完全以今日之是论昨日之非。 让民众跟着,却不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这种驭民策略的运用中外概莫能外。为什么“不可使知之”?首先因为民众在权力网络中表现出反复无常,是故称其为“摇摆集团”。鲁迅是较早接受并传播《裘》剧的研究者之一,他的思考更多是以此剧为借镜来说明中国国民性的“无特操”,对于民众的“反复无常”同样认识清晰,《文化偏至论》写道: “是故布鲁多既杀该撒,昭告市人,其词秩然有条,名分大义,炳如观火;而众之受感,乃不如安多尼指血衣数言。于是方群推为爱国之伟人,忽见逐于域外。夫誉之者众数也,逐之者又众数也,一瞬息中,变易反复,其无特操不俟言;即观现象,已足知不祥之消息矣。故是非不可公于众,公之则果不诚,政事不可公于众,公之则治不郅。”[6] “布鲁多”即勃鲁托斯,“该撒”即凯撒,“安多尼”即安东尼。鲁迅看到罗马平民在面对凯撒被刺事件上,先赞同勃鲁托斯,后转向支持安东尼,态度逆转只在“一瞬息中”。所以,不能放任民众自由思考,为此不惜“用庸众为牺牲”,更不惜采用“是非不可公于众,公之则果不诚,政事不可公于众,公之则治不郅”的暗箱操作手段。反之,“一旦铜铁作成的人掌握了政权,国家便要颠覆。”[7]但,深入一步探讨民众“反复无常”的根由,却不是“无特操”一词可以简单概括。说到底,凯撒和勃鲁托斯无论谁成功,都要实行专制,不同的无非是贵族专制还是皇帝专制而已,贵族专制并不比皇帝专制更优越,平民也不见得待遇更优渥,但他们还是首先支持了勃鲁托斯,所以,找到民众第一反映的心结就变得至关重要。为什么只要打出共和的旗号就能产生足够的号召力,其实在共和的外衣下,平民经受的仍然是贵族专制,可他们为什么偏偏留恋这一毫无实质意义的外衣呢?难以否认,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的,“罗马是有近500年共和历史的古国,罗马人习惯于并且仿佛只习惯于共和政体及其观念,其他政体对他们是陌生的,而人们对陌生的东西总是怀有恐惧心理。”[8]53平民阶层是最讲实惠的,如果新的政体不能带来立竿见影的成效,那就不如保持旧的,这恐怕才是他们的心结所在。但既是这样,又为何于“一瞬息中”改变态度,转而支持凯撒与安东尼呢?这实际上涉及到民众的另一特性:善良单纯、富于同情心、受恩惠必感恩图报。安东尼的演说固然高明,但他如果面对的是绝不摇摆的“勃鲁托斯集团”,演说不光是白费劲,恐怕还有生命危险。正因为他双管齐下,不但“以情动人”而且“以 利服人”,才扭转了不利局面,成功地驾驭民众并收为己用。 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对贵族的抑制 “凯撒集团”与“勃鲁托斯集团”势同水火。双方在权力争斗过程中,前者是先输后赢,后者是先赢后输,从结局看,“勃鲁托斯集团”最终彻底覆灭,“凯撒集团”赢得最终胜利,凯撒本人虽被刺杀,却享有了永恒神圣之名。两大集团权力斗争可以套用“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充当最佳注脚。 恩格斯曾经指出:“罗马共和国是现实的,但是排斥了这个共和国的罗马帝国也是现实的。”[9]双方都是“现实”的,也就是说都有存在的合理性,但为何“凯撒集团”能够获得最终胜利呢?笔者认为,凯撒眼界开阔、意志坚定、手腕高明,远非“勃鲁托斯集团”中人能比。更为重要的是,凯撒政治素养极高,能巧妙应对纷繁复杂的政治局势,因此总能成功抑制异己者。是抑制而不是消灭,因为要建立罗马帝王统治,从根本上说凯撒与元老院是利益共同体。但是共同体内部也有不和谐,“谁主罗马”是争斗焦点。“凯撒集团”从人数对比上占有明显劣势,要想保证强有力的集权统治,只靠高压政策是绝对不行的。因此,需要不同的抑制策略和手段。敌暗我明是凯撒面临的一大障碍,但将这群敌意贵族做一个简单分析,就能得出他们内部不和谐,政见不一致的结论。集合在同一面“推翻凯撒”大旗下的不能说是一群乌合之众,至少可以说是各怀小算盘而无成大事的集体凝聚力的。 两个护民官——弗莱维斯和马鲁勒斯,他们对凯撒的明显敌意,从剧本第一幕第一场就表露无遗了。护民官驱散欢迎队伍,不允许百姓聚集等候凯撒凯旋归来。护民官的憎恨态度不难理解,他们是由公民大会选举产生代表平民权益的,护民官是表面维护平民的低等贵族,他们虽然有一票否决权在手,但真正的决策机关是元老院。换句话说,他们的地位是否稳固取决于平民对他们的拥戴程度,这种拥戴才使他们有资格侧身于贵族行列。所以,平民对凯撒的支持崇拜不断高涨引起他们的内心恐慌,这种担忧是明显的,所以第一场结束时弗莱维斯对马鲁勒斯说:“我们应当趁早剪拔凯撒的羽毛,让他无力高飞;要是他羽毛既长,一飞冲天,我们大家都要在他的足下俯伏听命了。”[10]99对付护民官,凯撒的手段是剥夺他们的“发言权”,选择的时机是他们不理智地扯掉凯撒雕像上彩带之后。不用处决,只需禁闭起来,不让他们乱说话,因为他们做错了事,对凯撒不恭,平民也不会为这二人出头。至于元老院成员,他们更不会为这枚莽撞的棋子伤神。 “勃鲁托斯集团”的发起者是凯歇斯。这个邪恶巨人“读书很多,眼光厉害”,精明强干,具有典型的阴谋家的头脑,连凯撒也称其为“一个危险人物”。凯撒死后,是他主张斩草除根杀掉安东尼,足以 证明 住所证明下载场所使用证明下载诊断证明下载住所证明下载爱问住所证明下载爱问 他的政治判断力远远高于勃鲁托斯。凯歇斯在剧中讲述了与凯撒有关的两件事:第一件事,在一个狂风暴雨的日子和凯撒比赛游泳,结果是他将凯撒拖上岸;第二件事,出征西班牙时凯撒得热病,他亲眼所见凯撒病中的懦弱。凯歇斯用这两件事鼓舞勃鲁托斯,凯撒不是神,他完全是可以战胜的,有些时候我们也许比他还要强。凯歇斯的分析固然没错,但他自己永远成为不了凯撒,因为他过于精明而不够宽厚。抑制这样的强敌,凯撒的策略是不重用不排挤、时刻保持警惕、完全不必恐惧。凯撒清楚,凯歇斯个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凯歇斯的野心昭然若揭,但要想实现却必须倚重声望较高、道德堪称表率的人才行。谁可能会成为凯歇斯倚重的人呢?当然是勃鲁托斯。“勃鲁托斯集团”的发起者虽然是凯歇斯,但勃鲁托斯经劝说加入后,很快接管了整个集团,并赋予此集团神圣之名和正义色彩。凯撒对勃鲁托斯器重有加,这是勃鲁托斯自己都承认的。人们都知道“凯撒很喜欢勃鲁托斯”,凯撒遭刺时,见勃鲁托斯也在其中就放弃了抵抗,并说了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勃鲁托斯,你也在内吗?那么倒下吧,凯撒!”从凯撒给予勃鲁托斯的恩惠和善意来说,勃鲁托斯是不应该参加这场阴谋的,就连凯歇斯后来也讽刺了他的忘恩负义:“好,勃鲁托斯,你是个仁人义士;可是我知道你的高贵的天性却可以被人诱入歧途;所以正直的人必须和正直的人为伍,因为谁是那样刚强,能够不受诱惑呢?凯撒对我很不好;可是他很喜欢勃鲁托斯;倘然现在我是勃鲁托斯,他是凯歇斯,他就打不动我的心。”[10]110凯歇斯真是个专事诱惑人的撒旦,他一方面清楚勃鲁托斯算个善人,另一方面知道自己一定能将他诱惑。勃鲁托斯最大的弱点是轻信他人,因轻信凯歇斯他加入了邪恶事业而不自知;因轻信安东尼不会掀起波澜导致政局倒转;还因为轻信自己的事业是正义的,结果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凯撒对他的抑制是尊重他,给予他适足的发展空间,毕竟他也是在荣誉的感召下进行自己的事业,尽管他的命运象极了西西弗斯的命运,从理想的顶点一下子跌落下来。林语堂说:“人类似分为二种人:一种是理想主义者,另一种是现实主义者,是造成人类进步的两种动力。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这两种力,在一切人类活动里,个人的,社会的,或民族的,都互相牵制着,而真正的进步便是由这两种成分的适当混合而促成。”[11]或许,这正是凯撒尊重勃鲁托斯的原由。 三既要做狮子,又要做绵羊:对君主的规范毫无疑问,莎翁对凯撒命运和古罗马政治的关心源自对伊丽莎白女王统治和英国政治的关切。“莎士比亚不是为历史而历史,而是从历史事实和可能的倾向中找出规律,总结出经验教训,为当前的政治服务,为执政者提供一面历史的镜子”。[12]无论是对平民的控制,还是对贵族的抑制,都为构建理想国服务。《裘》剧的理想国蓝图中心角色是君王,而什么样的君王为好君王一直是莎翁思考的核心问题。 君王的宿命是孤独。正如《女王伊丽莎白一世传》的作者尼尔所言,“这个世纪将非常清楚地表明,君王只有像神一样处于寡人独居的境地才有力量,因为这种境地能使他和他的权力不会受到那些野心勃勃的贵族的妒忌。”[13]伊丽莎白女王和凯撒面临的政治局势有种种相似。首先,女王和凯撒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然而此时都感受到来自王座四周的压力。女王晚年统治并不太平,议会常常刁难,贵族酝酿叛乱,平民暴动的威胁很大。凯撒也一样,虽然他已是罗马的主人,但罗马的臣民并不驯服,元老们相互勾结阻挠凯撒称帝改制的梦想。其次,女王与凯撒在继承人问题上都让人担心。女王终身未嫁,子嗣无望,王位继承问题非常突出。凯撒也已垂垂老矣,谁将是他的合法继承人也是扑朔迷离。《裘》剧就诞生在女王统治的政治危险期,剧中凯撒的政治命运不难被理解为一副对女王统治的清醒剂。莎士比亚破译了凯撒遇刺前的种种政治手腕,虽然他模糊了自己的情感与政治态度,但依然可以在剧中找到他的心理轨迹。莎士比亚“笃信并顺从于国王、领袖和权威,却又不过分迷信他们;他的怀疑并非建立在道德准则或宗教教义之上,而是源于一个观察者对凡俗生活的敏锐洞察——正是日常事物和现实教导他保持凡人的明智,让意志随现实而动,规避单一的行为准则。”[14]151《裘》剧中,凯撒行为是莎士比亚对君王作为的规范。意大利学者马基雅维里在《君主论》中对君王的要求有这样一种说法——既要做狮子,又要做狐狸。马基雅维里说,“君主既然必需懂得善于运用野兽的方法,他就应当同时效法狐狸与狮子。由于狮子不能够防止自己落入陷阱,而狐狸则不能够抵御豺狼。因此,君主必须是一头狐狸以便认识陷阱,同时又必须是一头狮子,以便使豺狼惊骇。” [15]94我们借用马氏模式对照凯撒的话,就要换一种说法——既要做狮子,又要做绵羊。 “3·15”这个陷阱已经挖好,作为狮子的凯撒并非“不能防止自己落入陷阱”,凯撒更不是“不能够抵御豺狼”,而象是作为牺牲的绵羊,任豺狼一拥而上。 因此,凯撒既是狮子,又做了绵羊。 没有人会怀疑凯撒是狮子。勇敢、刚毅、勇气、霸气甚至是适度的残暴,这些禀赋凯撒全都具备。与庞培争霸期间,凯撒“跨越卢比孔”是何等意气风发;面对元老贵族的叵测居心,凯撒正色厉言,“凯撒是叫人去说谎的吗?难道我南征北战,攻下了这许多地方,却不敢对一班白须老头子们讲真话吗?”[10]129叛逆者与阴谋者不可谓不强大,但凯撒哪里表现出对一点惧色?我们只能说凯撒是狮子,根本不能说凯撒是狐狸。马氏为何要君王做狐狸?——“任何人都认为,君主守信,立身行事,不使用诡计,而是一本正直,这是多么值得赞美呵!然而我们这个时代的经验表明:那些曾经建立丰功伟绩的君主们却不重视守信,而是懂得怎样运用诡计,使人们晕头转向,并且终于把那些一本信义的人们征服了。” [15]93凯撒却不屑于这样的征服,他的骄傲和荣誉感不允许他使用这样的谋略,凯撒就是凯撒,独一无二,不能以常规思维去理解。 狮子也有老病的时候。凯撒的头脑依然清醒,但身体、精力已大不如前。普鲁塔克曾明确指出:“使他(指恺撒)招致最明显和最大的愤怒是他的称帝的野心。”[16]63世俗人不能理解凯撒,世俗眼光看不到凯撒的伟大。凯撒真的是为野心所驱使吗?凯撒真的是不顾道德费尽心机就为一享帝王之尊吗?莎士比亚并没有给出相同于普鲁塔克的 答案 八年级地理上册填图题岩土工程勘察试题省略号的作用及举例应急救援安全知识车间5s试题及答案 。相反,莎士比亚给予凯撒最大的理解和崇拜,他虽然没有把凯撒表现得尽善尽美,但起码否认了凯撒被丑化的狭隘的恋权癖,进而肯定了凯撒建立帝制梦想的进步性与崇高性。但,凯撒的梦想阻碍重重。他的敌人中最高尚的一位——勃鲁托斯,在刺杀行动前内心矛盾:“唉,凯撒!人家的心可不跟您一样,我勃鲁托斯想到这一点不免有些惆怅。”[10]131就连他的敌人中最坏的一位——凯歇斯,在失败自杀前也不得不感慨:“好,凯撒,我用杀死你的那柄剑替你复了仇了。”[10]182再结合勃鲁托斯临终遗言:“凯撒,你现在可以瞑目了;我杀死你的时候,还不及现在一半的坚决。”[10]188可见,勃鲁托斯和凯歇斯都在离世前肯定了凯撒的伟大。在梦想不能立即实现的情况下,凯撒做了一回绵羊。不是畏惧怯懦,不是自我否定任人宰割,而是充当献祭的绵羊,用自己的血使帝制事业神圣化。莎士比亚在剧本中透露了这样的信息,用的方式不是一本正经的说教,而是利用叛徒狄歇斯的嘴隐晦地表达。狄歇斯原本是为了鼓动凯撒“3·15”如期赴元老院,才鼓起如簧巧舌为凯撒圆梦释虑——“您的雕像喷着鲜血,许多欢欢喜喜的罗马人把手浸在血里,这表示伟大的罗马将要从您的身上吸取复活的新血。”[10]130 凯撒虽死,但罗马政治体制与精神不灭。希腊罗马时代,诗人就是哲学家,莎士比亚秉承这一传统,像普鲁塔克一样思考,像柏拉图一样为国家政治披肝沥胆,苦苦寻觅通往“理想国”的道路。西方有谚:属于凯撒的,都归还凯撒。套用此语,本文试在重新勾绘《裘力斯·凯撒》所内涵的“理想国”蓝图,为进一步厘清莎士比亚的政治理念作准备。 参考文献 [1]卞之琳.莎士比亚悲剧论痕[M].北京:三联书店,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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