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辩证法核心问题意见分歧的回顾与反思——纪念真理标准大讨论和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

关于辩证法核心问题意见分歧的回顾与 反思 小班合家欢主题反思小班合家欢主题审议反思小班合家欢反思恩怨历尽后的反思下载恩怨历尽后的反思下载 ——纪念真理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大讨论和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 关于辩证法核心问题意见分歧的回顾与反思——纪念真理标准大讨论和三中全会召 开30周年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7期 关于辩证法核心问题意见分歧的回顾与反思 纪念真理标准大讨论和三中全会召开30周年 口林可济 摘要:弄清辩证法诸规律,范畴之间的内在联系,是解决辩证法核心问题的前提.无论是把辩证法的核 心说成是对立统一规律,还是否定之否定,实际上都涉及到两者的相互关系问题.长期以来,在讲辩证法时, 只是突出地讲对立统一规律,而没有把它和否定之否定规律联系起来.为了还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本来面 目,并把研究工作向前推进,必须研究对立统一规律与否定之否定规律的内在联系,给否定之否定规律以应 有的评价. 关键词:辩证法核心问题;对立统一;否定之否定 中图分类号:B0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8402(2008)07—0040—05 1978年关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和党的十一 届三中全会召开后不久.我国哲学界对辩证法核 心问题的传统说法,进行了再思考.先是肖煜焘 先生写了《关于辩证法科学形态的探索》一文(以 下简称肖文,载《中国社会科学》,1980年第2期), 对辩证法的核心问题,提出了与传统看法不同的 见解.紧接着,卢婉清女士写了《辩证法的核心是 对立统一还是否定的否定》一文(以下简称卢文, 载《哲学研究》,1980年第l0期),坚持认为,辩证 法的核心只能是对立统一规律而不是否定之否 定.读了这两篇文章后,笔者感到关于如何理解 辩证法的核心这个问题,有进一步讨论的必要. 于是,写了《把对立统一规律和否定之否定规律 联系起来理解》一文,提交1980年12月在北京召 开的"全国唯物辩证法问题研讨会".(会后那篇 论文被收入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辩证唯 物主义研究室编辑的会议论文集:《唯物辩证法 讨论集》,广西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笔者认 为,上述意见看似相反,但是"如果我们能够把对 立统一规律和否定之否定规律联系起来加以理 解.进一步弄清楚辩证法诸规律和范畴之间的内 在联系,那么,我们也就能够更好地解决辩证法 的核心问题,更好地建立辩证法在内的整个马克 思主义哲学严密的,科学的体系."1]当时还获悉: 某权威刊物打算就此展开讨论,笔者又写了《对 辩证法核心问题的一些看法》的文章,对原来的 看法作了进一步的拓宽和补充.遗憾的是,后来 由于原定的准备展开讨论的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未能如期实现. 拙作也被搁置了将近30年! 今年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和关于真 理标准大讨论的30周年.在这特定的时刻.回顾 当年往事,不禁感慨系之!当时哲学界出现的意 见分歧,并非偶然.以今天之眼光看,这个问题仍 然有探讨的必要.思虑再三,在旧稿的基础上,重 新写成此文.以期引起人们对这个问题的关注与 进一步的探讨,从而加深对唯物辩证法问题的认 识. 一 ,要把对立统一规律和否定之否定规律联 系起来加以理解 辩证法的三条规律中,究竟何者为核心?对 于质量互变规律.人们没有什么争议:当时的意 见分歧是在于对其它两条规律的看法:肖文认 作者简介:林可济(1933一),男,福建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7期 为,"否定问题是深入了解辩证法的关键问题", 内在的否定性"将辩证法的三个规律联成一个整 体",它"像一根红线一样一起一伏地贯穿于事物 的两种状态之中,导致矛盾的不断产生与不断解 决,从而构成了真正的辩证进程".而卢文认为, 辩证法的核心是对立统一规律而不是否定之否 定,"对立统一才是真正贯穿发展全过程的一根 红线,是它把辩证法的规律联成一体的".笔者至 今仍然认为,肖,卢两文的某些观点虽然截然相 反,但在论证各自的观点时,又都在实际上涉及 到对立统一规律和否定之否定规律的相互关系 问题.正因为对这两个规律的相互关系的理解不 同,所以产生了上述的意见分歧.其实,要探明辩 证法诸规律中何者为核心,首先要弄清辩证法诸 规律,范畴之间的内在联系,这是解决辩证法核 心问题的前提.相比较而言,弄清辩证法诸规律, 范畴之间的内在联系,比起确立何者为辩证法的 核心,对于推进唯物辩证法的研究工作,是更为 重要的事情. 为了弄清这两个规律的关系,首先必须回答 的是:"矛盾"同"否定"两者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呢?我们知道,否定是相对于肯定而言的.对于任 何事物来说,毫无例外地包含着肯定与否定这两 个方面.只讲肯定的"肯定一切"或只讲否定的 "否定一切"都是形而上学的观点.如果我们不是 离开肯定来讲否定,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把否定 当作矛盾的本质,或把否定看作和矛盾同一程度 的,甚至比矛盾更深一个层次的概念.但是卢文 却认为,"否定是矛盾自身固有的因素,并不是比 矛盾更深一层的本质",这就不能不令人感到费 解:既然否定是矛盾自身固有的因素,为什么却 不是矛盾的本质呢? 由于否定是使此事物转化为他事物的因素. 因此,否定与肯定相比较,是更为本质的东西.马 克思在《资本论》第二版"跋"中指出:"辩证法在 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 物的否定的理解."[】他十分强调否定因素在事物 发展中的革命作用.恩格斯在《路德维希?费尔巴 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中,在讲到善与恶的 历史上的作用时,指出了在对"恶"的作用的看法 上,黑格尔的观点要比费尔巴哈的观点深刻得 多,因为后者充分估计了"恶"作为历史发展杠杆 以及对旧事物的叛逆的作用.在这里,"恶"的作 用也就是否定的作用.列宁也指出,事物内在的 否定性,是"辩证法的特征的和本质的东西";"作 为联系环节,作为发展环节的否定,是保持肯定 的东西的,即没有任何动摇,没有任何折衷的否 定."[3】 事物和概念中存在着矛盾.这一点古代的辩 证法家就已经认识到了,并不是黑格尔的独特的 发现.黑格尔的辩证法比以往的辩证法更为高明 之处就在于:他不仅看到了矛盾,看到了否定,而 且还看到否定还要被否定.他在哲学史上第一次 明确地提出否定之否定规律并把它作为自己整 个哲学体系构成的基本规律.在他看来,否定之 否定同对立面的统一完全是一回事.在肯定阶段 时,其中就已经潜存着否定;当肯定转化为否定 时,矛盾就暴露出来;而否定之否定,也就是肯定 与否定融为一体,对立面得到了统一.因此,否定 之否定的过程,也就是矛盾的揭露和解决的过 程.只有经过否定之否定,事物或概念才真正实 现了自我运动和自己发展.从这个意义上说,对 立统一规律和否定之否定的规律,并不是截然对 立的.肖文关于"'否定'与'辩证法'是同义的", "否定,构成了辩证法的灵魂",否定"将辩证法的 三个规律联成一个整体",它"像一根红线一样" 贯穿于事物发展的始终,等等说法,很好地揭示 了对立统一规律与否定之否定规律的内在联系, 是值得重视的正确意见.对此卢文却不以为然, 认为,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已经反复肯定了对立 统一规律是辩证法的核心,马克思恩格斯对黑格 尔哲学所做的拯救,清洗,除了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现在对黑格尔 的唯心辩证法加以唯物主义的改造以外.还表现 在"揭示出辩证法的实质(核心)是对立统一规律, 端正了三个规律之间的关系".这就向人们提出 这样的问题: 二,马克思和恩格斯对辩证法的核心究竟是 怎样论述的?他们在辩证法问题上同黑格尔的根 本分歧何在? 肖文写道:"马克思指出:黑格尔哲学的最后 成果乃是:'作为推动原则和创造原则的否定性 的辩证法'.恩格斯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运 用的辩证法概括为:'按本性说是对抗的,包含着 矛盾的过程,每个极端向它的反面的转化,最后, 41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7期 作为整个过程的核心的否定的否定'.可见,否定 问题是深入了解辩证法的关键问题,列宁认定这 乃是:'辩证法的精华'之所在."肖文这里弓I用了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三句话.目的是为了说明 "否定问题是深入了解辩证法的关键问题."卢文 不同意这点,认为从这些活中是得不出这个结论 的.现在,我们先来看看马克思和恩格斯是怎样 说的?对他们的话应该作怎样的理解? 黑格尔哲学的最后成果乃是:"作为推动原 则和创造原则的否定性的辩证法".这句话出自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它的全文是: "黑格尔的《现象学》及其最后成果——作为 推动原则和创造原则的否定性的辩证法——的 伟大之处首先在于黑格尔把人的自我产生看作 一 个过程,把对象化看作失去对象,看作外化和 这种外化的扬弃;因而,他抓住了劳动的本质,把 对象性的人,现实的因而是真正的人理解为他自 己劳动的结果."[]马克思在这里所讲的《现象 学》,即《精神现象学》,是黑格尔运用否定之否定 的观点研究意识发展的一部重要着作,是黑格尔 哲学的"真正诞生地和秘密" 黑格尔认为.意识的发展过程,就是否定之 否定的过程,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把对象化看 作失去对象,看作外化和这种外化的扬弃"的意 思."对象化"或"外化",就是"否定":"失去对象" 或"外化的扬弃",就是"否定之否定",也就是"否 定性的辩证法".黑格尔之所以能够提出这种看 法,是因为"他抓住了劳动的本质",把现实的人 "理解为他自己的劳动的结果."当然,在黑格尔 那里,这一切都是在神秘的,唯心主义的基础上 表述的,他把劳动看作是精神的一种能动作用. 如果我们把黑格尔所讲的"劳动"作唯物主义的 理解,即把劳动看作是人类的一种改造世界的物 质活动.那末.一切都变得非常明白了.由于劳 动,人的主体力量才能外化和对象化,人才能与 客观外界发生联系:不仪适应环境,而且还能动 地改造环境,使自然界人化,使对象主体化,这就 扬弃了对象化而使人的主体力量回到了自身.从 劳动主体的人出发,转化到对象上去.这就是否 定;通过劳动又回到人本身,这就是否定之否定. 只有经过这样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人才真 正成为现实的人这就是马克思所讲的"人的自 42 我产生"的过程.马克思透过黑格尔哲学中的神 秘的,唯心主义的迷雾,看出了黑格尔辩证法中 如上所述的'伟大之处",从而把否定性的辩证 法,即否定之否定,看作是"推动原则和创造原 则". 卢文说:所谓否定性的辩证法,"它同贯穿 《现象学》的'自我意识的异化'这个概念是一致 的.就是批判的,革命的意思.""'推动原则','创 造原则'也是这个意思."笔者认为,这个说法似 乎太简单了些,也不够全面.之所以说它太简单, 是指没有分析到劳动的作用.而离开劳动的作 用,"批判的,革命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就说不清 楚了;之所以说它不够全面,就是指没有看到否 定性的辩证法,不仅同"自我意识的异化"相联 系,而且同这种异化的被扬弃相联系.换句话说, 否定性的辩证法不仅指否定.而且是指否定之否 定.如果上述这种理解能够成立的话.人们是可 以从马克思上述的话中得出"马克思认为否定问 题是深入了解辩证法的关键"这个结论的. 再看恩格斯的那句话.恩格斯在《反杜林论》 中说:"马克思所使用的整整一系列辩证的说法: 按本性说是对抗的,包含矛盾的过程,每个极端 向它的反面的转化,最后,作为整个过程的核心 的否定的否定."[s】卢文认为,恩格斯在这里所讲 的"作为整个过程的核心的否定的否定".是说整 个发展过程"是一个被否定了的否定的系列".是 新的不断否定旧的过程.尽管有"核心"两字,"也 得不出否定的否定是辩证法的核心的结论."笔 者认为,卢文的解释是很勉强的.恩格斯的这句 话是很难另作解释的.整个过程也就是事物的整 个辩证发展过程,整个过程的核心同辩证法的核 心完全是一回事.为了讳言否定的否定是辩证法 的核心,硬把"核心"解释为"系列",是不符合恩 格斯的原意的. 由于马克思,恩格斯还没有明确地阐述过哪 一 条规律是辩证法的核心,在他们的着作中,人 们既可以找到有关否定之否定规律是核心的论 述,也可以找到有关对立统一规律是核心的论 述.如果我们无视这种状态,就有可能把他们本 来是说明否定之否定是核心的论述,解释为对立 统一是核心了. 例如,马克思在《哲学的贫困》中说:"两个相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7期 互矛盾方面的共存,斗争以及融合成一个新范 畴,就是辩证运动的实质."【冯克思在这里讲的 共存,斗争和融合,就是黑格尔的正题,反题和合 题,也就是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可是,卢文却 认为马克思的这句话"是哲学发展史上对对立统 一 规律是辩证法的实质的最初表述."这样解释 是难以令人信服,无法成立的. 马克思恩格斯虽然没有明确指出对立统一 规律是辩证法的核心.并不会贬低他们在辩证法 问题上所完成的革命变革,也不会把他们和黑格 尔混同起来.因为马克思的辩证法同黑格尔的辩 证法的根本分歧.并不在于黑格尔认为否定之否 定是辩证法的核心,马克思认为对立统,是辩证 法的核心;而是在于黑格尔的辩证法是唯心主义 ,的,马克思的辩证法是唯物主义的.马克思本人 明确地提出过这一点.这是人所共知的.恩格斯 也指出,对于黑格尔的哲学,应该反对的仅仅是 他的"唯心主义的出发点和不顾事实任意地构造 体系".黑格尔之所以"不顾事实任意地构造体 系".是他的"唯心主义的出发点"造成的.而不是 由于他以否定之否定作为辩证法的基本规律. 卢文认为.马克思恩格斯对黑格尔哲学所做 的拯救和清洗.一是表现在把黑格尔的唯心主义 辩证法倒过来.剥去它的神秘形式.放在唯物主 义的基础之上:二是表现在"揭示出辩证法的实 质(核心)是对立统一规律".笔者完全赞成第一 点,对于第二点.却不敢苟同.因为明确规定对立 统一规律是辩证法的核心的并不是马克思和恩 格斯,而是列宁. 那么.我们要问: 三,列宁是从哪些意义上认为对立统一规律 是辩证法的核心?他所说的"辩证法的精华"究竟 是指什么? 列宁曾经明确指出:"可以把辩证法简要地 确定为关于对立面的统一的学说.这样就会抓住 辩证法的核心,可是这需要说明和发挥."ET] 列宁是从哪些意义上认为对立统一规律是 辩证法的核心呢?从列宁的《哲学笔记》来看.主 要有三条:一是因为对立统一规律回答了什么是 事物发展的动力和源泉.从根本上解决了事物发 展的原因:二是因为对立统一规律是理解辩证法 其它规律和范畴的"钥匙";三是因为是否承认对 立统一规律是哲学史上辩证法同形而上学这两 种发展观斗争的焦点. 这里需要着重指出的是:列宁虽然把对立统 一 规律当作辩证法的核心,但他并没有把对立统 一 规律和否定之否定规律对立起来.当列宁认为 对立统一规律揭示了事物发展的动力和源泉时, 其中也包含了列宁对否定在事物发展中革命作 用的确认.我们通常说.矛盾是事物发展的源泉, 没有矛盾就没有运动.也就没有世界.这是正确 的.但是,应当进一步看到:如果没有否定,也就 构不成矛盾:而没有矛盾,当然也无所谓矛盾的 统一和矛盾的斗争.也就没有矛盾的转化了.这 样.事物的"自己运动"又从何说起呢? "辩证法的精华"这个论断是列宁读黑格尔的 《逻辑学》一书时所写的批语.黑格尔的原话是: "刚才考察过的否定性.形成概念运动中的转折 点.这个否定性的自身的否定关系的一个单纯之 点.是一切活动的内在泉源.是生命的和精神的自 己运动的内在泉源.是辩证法的灵魂.……"[s】黑 格尔这段话论述了否定性在概念运动中的性质 和作用.黑格尔认为,概念的运动.首先表现为直 接的或肯定的东西.但在肯定的东西中.就包含 着自身的否定的东西,因而.就转化为他物.这就 是第一次的否定.由于否定的东西中又保持着肯 定的东西,因而又要达到肯定和否定的统一.出 现第二次的否定.即否定之否定.黑格尔把这种 否定之否定看作概念运动的基本形式.把否定性 看作"形式概念运动中的转折点".这里所讲的内 在的否定性,也就是由于概念内在矛盾而形成的 自身否定.因为他所强调的否定性.是内在的否 定性.所以.他所讲的运动.也就"不是某种外在 反思的作用",而是自身的运动.正是在这个意义 上.黑格尔把这种内在的否定性,看作是包括生 命的和精神的运动在内的"一切活动的内在泉 源",并称之为"辩证法的灵魂".列宁十分重视并 赞同黑格尔在这里所讲的关于内在的否定性是 一 切运动的泉源的思想.认为这是"辩证法的精 华".肖文说:"如果说:事物的矛盾法则是唯物辩 证法的根本的法则.那末.事物的内在否定性就 是事物矛盾运动中的能动的革命因素.不懂得这 个事物内部搏动的否定性.就不可能真正理解事 物的矛盾运动.正因为如此.列宁才将这个否定 《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7期 性称之为'辩证法的精华'."肖文的这个看法是 符合列宁原意的. 但卢文对此持有异议.认为"列宁并未指辩 证法的精华是否定性",不同意肖文关于"否定构 成了事物的真正内在活动的源泉"的提法.指出: "否定(转化)是矛盾斗争的结果,是矛盾引起否 定,矛盾是事物发展的真正源泉."卢文还问道: "是矛盾引起否定,矛盾是运动的源泉呢?还是否 定引起斗争,否定是运动的源泉呢?"其实,"矛盾 是运动的源泉"和"否定是运动的源泉"这两个命 题并不是绝对对立的.只要我们把"否定"与"矛 盾"统一起来理解.不仅把否定看作是转化的表 现和结果,而且也把否定看作是促使转化的内在 因素.这样,我们就不难发现,"否定是运动的源 泉"这个命题是"矛盾是运动的源泉"这个命题的 内在根据,我们有必要把它们对立起来吗?人们 如果一定要把"否定是运动的源泉"和"矛盾是运 动的源泉"两者对立起来.并且不同意否定性是 运动的源泉的提法,那么,也就不可避免地会把 辩证法的精华是指"内在的否定性".还是指事物 的"自己运动"这两种提法看作是互相排斥的.值 得特别强调的是.列宁虽然从特定的意义上指出 了对立统一学说是辩证法的核心;但是.由于列 宁并没有把对立统一规律和否定之否定规律对 立起来,割裂开来,所以,他在指出对立统一规律 是辩证法的核心的同时.又认为事物的内在否定 性是"辩证法的精华".这是耐人寻味的. 综上所述,人们不难发现,由于否定之否定 规律从斯大林时代开始就被当作"黑格尔主义的 遗迹"长期被抛在一边.至今仍有许多人怀疑它. 乃至否认它.长期以来,在讲辩证法时,只是突出 地讲对立统一规律.而没有把它和否定之否定规 律联系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为了还马克思主义 辩证法的本来面目,并使我们对辩证法的研究向 前推进,必须认真研究否定之否定规律.并给以 应有的评价.我们在探讨辩证法核心问题时,要 看到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 有一个发展过程的.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还是 列宁.尽管他们在具体的论述中有所不同.但他 们都没有把对立统一和否定之否定对立起来,割 裂开来.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是我们在研究辩证 法核心问题时必须特别注意的一个关键性的问 题,也是本文的主题所在.笔者之所以无意在辩 证法核心问题上做出"非此即彼"的判定.其原因 也在这里. 马克思曾经说过.哲学是"时代精神的精 华",是世界"文明的灵魂","理论在一个国家的 实现程度,决定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 度."[91但是,长期以来.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 代,人们把哲学为现实服务,简单地理解成只为 阶级斗争服务:从而把哲学问题直接归结为某种 政治需求,并以某个政治权威的论断,作为学术 理论是非的评判标准.这样一来.像"辩证法核心 是什么"这样学术理论问题,当然难以进行平等 的学术讨论了.在那种强调革命.强调"以阶级斗 争为纲"的年代,坚持对立统一规律是辩证法的 核心,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问题在于:在停止 "以阶级斗争为纲",实现改革开放已经30年了的 今天.如果我们仍然固守马列主义经典作家关于 哲学的某些表述,并且以教条主义的态度,从 "左"的方面来判断学术问题的是非.那岂不是又 回到三中全会以前的"两个凡是"的思想禁锢中 去了?这是值得人们深思与警惕的. 注释: [1]林可济:《把对立统一规律和否定之否定规律联系 起来理解》,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辩证唯物主义研 究室编辑的会议论文集:《唯物辩证法讨论集》.广西人民 出版社1982年版,第122页.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 版,第218页. [3]《列宁全集》,第38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244 页.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第163页.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人民出版社1971年 版,第153页. [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 版.第111页. [7]《列宁全集》,第38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第240 页. E8]转引自《列宁全集》,第38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 版,第246页.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 版,第log. (作者单位:福建师范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福建福州 3500073 (责任编辑: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