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 赛金花故事中的“英雄美人”想象模式
赛金花故事中的“英雄美人”想象模式
2011年6月河南工程学院(社会科学版)
第26卷第2期JOURNALOFHENANINSTITUTEOFENGINEERING(SOCIALSCIEN
CEEDITION)
Jun.2011
Vo1.26No.2
赛金花故事中的”英雄美人”想象模式
祁洋波
(河南工程学院,河南郑州451191)
摘要:20世纪上半叶,关于赛金花的各种文本,也包括赛金花本人的”自述”,对赛金花游欧记,作为浪漫史的
“瓦赛公案”,庚子年赛金花的”救国”等,各种记述前后不一,破绽百出.通过比照可以看出,各种记述中都流露出
“英雄美人”这一对女性叙述的基本模式,其虚构性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现出国人对于赛金花故事的性别想象.
关键词:赛金花;英雄美人;想象模式
中图分类号:1022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4—3318(2011)02—0084—04
赛金花,在20世纪上半叶,经常出现在各式各
样的文学,史学,传说文本中.其中:文学作品有曾
朴的小说《孽海花》(以及天宝宫人改编之《孽海
花》),陆世谔的《新孽海花》,樊樊山的长诗《彩云
曲》,夏衍的话剧《赛金花》,熊佛西的话剧《赛金
花》,周乐山的小说《赛金花》,香港作家金东方的剧
作《赛金花》等;以记述为主的文本有刘半农,商鸿
逵师徒的《赛金花本事》,曾繁的《赛金花外传》,曲
江春的《赛金花佚事汇录》等.此外,还有大量赛金
花本人的”自述”.在这些文本和”自述”中讲述的
瓦德西,赛金花的”瓦赛”浪漫史和赛金花游欧记,
不管是大的事件,还是小的细节,也不管是写欧洲,
还是写庚子年的北京,大都将赛金花的一生归之于
“英雄美人”的核心叙述中.这恰如陶然亭赛金花
墓的一对挽联:威霁瓦将军,一身红玉兼红拂;骨埋
香冢畔,百年陶穴近陶然,_1在不经意问露出有意
味的虚构性.
文本(包括文学和其他文本)的虚构性不足为
奇,因为任何故事包括历史叙述,按照海登?怀特的
说法,都有”文本性”.但是由于这是一种涵盖了赛
金花本人和其他文人不约而同的”集体行为”,所以
我们就应该注意到其虚构背后的”权力”因素,也即
意识形态.各种真真假假,扑朔迷离的关于赛金花
的记述,应该是由赛金花与瓦德西的”英雄美人”中
心性关系出发,出自于j生别意识形态,贴合于中国人
的性别想象,由此上溯,衍生,产生各种”合理”的
虚构.
一
,文人的”英雄美人”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写
因为”瓦赛公案”以赛金花在北京与瓦德西的
交往为中心,所以人们对赛金花在欧洲生活的核心
内容的叙述,便集中于其在朝野上下的男女社交了.
这是合乎文本性别想象叙述的中心性要求的.在赛
金花到中年之时,曾朴的《孽海花》以她为线索,铺
张成洋洋洒洒数十万言.在曾朴笔下,欧洲人的行
止,风俗也都围绕着中国”英雄救美”性别模式的想
象加以展开,逃不出中国式士大夫中心思维的窠臼.
比如,瓦德西在圣彼得堡与彩云(以赛金花为
原型的人物)第一次见面,便送了彩云一个宝石箱,
里面装有一对”精光四射”的钻石戒指.”那钻石足
有五六克勒,似天上晓星般大.”_2_1?这等行为,不像
是欧洲人的行为,倒是有点像中国内地买卖婚姻里
的送彩礼和付聘金.在男女社交不发达的中国,恐
怕只能靠这种中国男女的交往来想象欧洲男女的关
系了.而小说里德皇腓特烈三世的皇后维多利亚
(英国女王维多利亚与亲王阿尔伯特的长女),对赛
金花说起话来直如江湖中人:”我平生有个癖见,以
为天地问最可宝贵的是两种人物,都是龙腾虎踞的
精神,颠乾倒坤的手段,你道是什么呢?就是权诈的
英雄与放诞的美人.英雄而不权诈,便是死英雄;美
人而不放诞,就是泥美人.如今密细斯又美丽,又风
流,真当得起?放诞美人?四字.”l2这段话不仅是
标准的中国江湖腔调,而且”龙腾虎踞”,”颠乾倒
坤”,”权诈”,”放诞”,也完全是中国的概念.维多
收稿日期:2011—02—15
基金项目:河南工程学院青年基金项目(Y09047)
作者简介:祁洋波(1978一),男,河南扶沟人,河南工程学院教师,研究
方向为现当代文学.
?
84?
祁洋波赛金花故事中的”英雄美人”想象模式
利亚皇后对赛金花的这一番话,其实也是作者基于
赛金花日后”英雄美人”核心经历的想象.如果不
把赛金花放进这种关系中,这个此前和日后都是妓
女的女人,又有什么可写的呢?
既然赛金花识得”英雄”瓦德西,那么,赛金花
在欧洲时肯定是一个交际花,舞姿好,又有交际手
段,否则怎能认识瓦德西呢?这是一个”合理”的推
论,在《孽海花》中多有叙述.《赛金花轶事汇录》中
也说:”当然,更不用说,在国际宴会的场合,她是风
头最健,常常为青年将校所包围”._3赛金花除了礼
节性地觐见德皇等人外,一般都在公使馆.”使馆
里遇着请客,按照外国规矩,钦差夫人应该出来奉
陪,可是我只出来打个招呼,同他们握握手,就退回
去.洪先生是最反对外国礼节的,说他们野蛮,不可
仿习.”_4』4她又说:”有人说,我在欧洲常常到各跳
舞场去,那却是一派胡诌,要想一想,我是个缠脚女
子,走起路来是如何的不方便,而且我在欧洲连洋装
都没有穿过,叫我怎么跳得起?”J2虽然曾朴写傅
彩云的舞姿好,交际手腕高,却不能博得作为彩云原
型的赛金花一笑,反被赛金花认为是”胡诌”.在这
里,应该是赛金花说了实话.
其实,赛金花可能此时并不认识瓦德西.最早
作《赛金花传》的吴趼曾说,”赛得游欧洲,习为欧人
语”,并不曾说两人相识,更谈不上私通.赛本人也
曾在刘半农,商鸿逵的《赛金花本事》中说:”我同瓦
以前可并不认识.”l】l2又据张燕谷《续孽海花》记
述,赛金花在柏林认识的”瓦德西”和后来的庚子年
联军总司令并非一人.前者乃一位陆军中校,1889
年曾任德国驻华武官,与赛相识时二十多岁,庚子年
也不过三十多岁;而”总司令”瓦德西生于1832年,
赛金花在德国时,瓦德西五十七岁左右,庚子年已经
68岁.有学者认为,”张燕谷的《续孽海花》在艺术
成就上虽远不如曾作,但夷考史则颇为审慎,故其所
记较为可信”J.赛金花本人曾对《赛金花故事编
年》的作者喻寿说:”他们都是胡说呀,我哪会和他
(指瓦)认识哪!”“o”
瓦赛相识于柏林一说,始于曾朴的《孽海花》.
曾朴的表弟张次溪,在他辑录的《灵飞集》中曾记杨
云史就此事问及曾朴:”余曾问赛与瓦帅在柏林私
通,兄何得知之?”曾朴日:”彼二人实不相识,余因
为苦于不知其此番在北京相遇之由,又不能虚构,因
其在柏林实有碧眼情人,故我借来张冠李戴,虚构来
迹,则事有路索,文有来龙,且可辅叙数回也.言已
大笑.”
曾朴此种虚构,乃在于”英雄美人”的想象路
数.看看他怎样描写瓦德西就可知晓:”一个雄赳
赳的日耳曼少年,金发颓颜,风采奕奕,一身陆军装
束,很是华丽.”叶赫颜扎氏《忆赛金花》等文章还煞
有介事地说瓦德西是”德国贵族中颇负盛名的陆军
学校学生”.其实,此时的瓦德西已经57岁左右,
如何还是少年模样?哪里还有57岁的”学生”?在
谈到虚构”瓦赛公案”的动机时,田汉说得好,”中国
一
般谈瓦德西的,多只单纯地把他作为赛金花的异
国情人”,”但瓦德西虽有充分资格做联军统帅,却
不必有资格做一个诱惑女性的情人,那时他已经六
十八,快到古稀之年,其后只隔四年他就下世
了”J.喻寿说得更加一针见血:”因为必须是这样
的一个外国小白脸,才有理由使赛金花?一见
倾心?.??
小说毕竟是小说,而非人物传记,对于人物的虚
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细加究诘,小说《孽海花》对
彩云(亦即赛金花)游欧经历的虚构,毕竟不能跳出
中国人的东方性别视野,完全落入了中国文人对于
“倡优士子”和”英雄美人”思维的窠臼,并导致了人
们的书写兴趣.商鸿逵说,(《孽海花》)算是一部香
艳而富?史趣?的书……曾先生的书里写她(指赛)
最卖力,”聪明,美丽,技艺才能汇于一身”_8J.说到
底,”瓦赛公案”继承的仍是中国文学的”香艳”传
统,其对欧洲人物行为的想象,也是以东方核心价值
为基础的,两者掺和在一起,密不可分.
二,赛金花自述中的”英雄美人”模式
关于赛金花与瓦德西的私情叙述扑朔迷离,其
中也包括赛金花的自述.可以肯定的是,她也将自
己与瓦德西的交往放在”英雄美人”的套子里去
叙述.
赛金花与瓦德西相遇,一说是瓦德西在中国
“到处在寻找赛金花”,赛金花本人说:”后来他派人
在中国京,津,沪一带寻找我,这我才和他见了
面.”9但在多数场合赛金花所叙述的是:有德国兵
骚扰北京南城赛宅,赛以德语应对,并询问几个德国
名人,众兵愕然,将其情告知瓦,遂有了与瓦的见面.
赛金花说:”瓦德西隐约还记得我,但想不起我是
谁.”l】..曲江春的《赛金花轶事汇录》更是借题发
挥,说赛金花”日夜陪伴瓦德西,骑马招摇过市,红
极一时”.作者叙述的,应是中国官员在”花界”的
一
般情形,不过是加上了亡国灭种秩序大乱之时更
加无忌的想象而已.
?
85?
2011年6月河南工程学院(社会科学版)
第26卷第2期
JOURNALOFHENANINSTITUTEOFENGINEERING(SOCIALSCIEN
CEEDITION)
Jun.201l
Vol_26No.2
赛金花曾说,瓦德西听了她”因闹义和团又逃
到北京,途中狼狈情形及其到京后生活的困难”后
“很表同情”,就”拿出两套夹衣服,都是青缎绣花
的;又取出一个小箱子,里面装了1000块钱,都是现
洋,对我说?东西很少,请先拿去用吧”„.J4.场面
写得真是活灵活现!这个德国司令出手阔绰,给美
人”缠头”十分大方,活像捧妓女的嫖客.
这里,赛金花不小心露出了自己妓女思维的
“狐狸尾巴”.因为瓦德西的慷慨是旧时妓女希望
看到和想象所及的阔公子做派.而按照与赛金花交
往甚密的齐如山的说法,赛金花与德国军人确有来
往,但都是少尉,中尉这样级别的军官,连上尉都很
难搭上.因为上尉已是一连之长,”举行上便需稍
微慎重”.瓦德西有联军司令之尊,更不可能与妓
院沾边.齐如山直言,赛金花当年在北京德占区
(南城),只是老鸨母的身份,居所就是”妓院的性
质”,”手下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赛金花和齐
如山套近乎,也是因为齐如山德语还算好,想让齐如
山帮她拉德国军官的买卖.如此而已.
那么,瓦德西和赛金花的”情事”起于何种缘由
呢?冒广生《孽海花闲话》和范生《为近代外患史上
一
个被迫害的女人喊冤》都说没有此事,而这两部
文字的来源,是梦蕙草堂主人丁士源的《梅楞章京
笔记》.丁士源是与赛金花相交而又有记述文字的
两个人中的一个(另一人是齐如山).丁士源有记
载:瓦德西在中南海紫光阁办公.丁士源因和联军
总部德国军官(瓦德西的参谋长)相熟,也是赛的熟
客.赛金花要求丁领她去中南海游览.在丁士源的
带领下,赛女扮男装,欲以拜谒瓦德西之名游览中南
海胜景.因瓦德西不在,不可入内.第二天,丁士源
将此事告诉钟广生和沈荩,钟沈二人”觉得原来的
故事太平淡,写了稿子寄去,不会受老板欢迎,便一
变而写赛金花被召人中南海,为瓦德西所?宠幸?
了”.两人”遂各戏草一稿,一寄上海《游戏报》李伯
元主笔,一寄上海《新闻报》张主笔,谓赛金花被召
入紫光阁,与瓦德西元帅如何如何,说成活现逼
真”.这就是所谓”瓦赛情事”的由来.既然社会上
传说纷纷,赛金花在接受采访时也就乐得顺水推舟,
照单全收,确认其与瓦德西的关系,不过她只是不陪
宿的”书寓”罢了.刘半农采访赛金花后写的《赛金
花本事》,因作者声名煊赫,其误导面更大.其间我
们可以看出,关于”瓦赛情事”,不但是国人的”集体
创作”,就连赛金花本人也加入其中了.一旦将赛
金花和瓦德西放在”英雄美人”的模式中,关于赛金
?
86?
花超越其身份而获得的重要性,在各种关于庚子年
的”本事”和自述中都有记述,包括赛金花本人的记
述.其荒唐之处百出.
按照赛金花自己的说法,自己初次见瓦德西,瓦
德西说”他们乍到北京,人生地疏,种种军需,都没
有什么办法,请我帮忙办一办……粮台大事,哪有经
验……过几天,我到他营里,他又对我说,请帮忙办
办,叫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推迟了”_4.”他说我人
很机灵,而且熟识北京情形,他们人生地疏,言语各
异,似乎除了我没有别人可以购办了.”赛金花说她
派了14个粮商运粮到兵营,各国士兵”欢天喜地”,
“德国兵的肚子,才有了救星.后来各国的军粮也
由瓦德西介绍,都归我办”_1.赛金花还说,瓦德西
常对她说:”宫里的东西,你喜爱哪件,尽管拿走,没
有什么关系.”语气里,宫中器物尽是他的私产.
瓦德西以元帅之尊,居然恳求赛金花给予军粮
上的接济,军队的后勤部门究竟在干什么?至于瓦
帅随意让赛金花拿取宫中的器物,更是荒唐!瓦德
西曾在1900年11月12日的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中表示,”余将用
全力,以使一切由德接管之房舍物件,均常妥为保
存”,”所有太后陛下所用之卧房及住室,全皆划出
不用”.瓦德西入居仪銮殿,”整队入宫,见穆宗瑜
妃,犹致敬礼,殿宇器物,戒勿毁掠,逮回銮时,尚无
恙也”l1.这在民国时期罗融的《庚子国变记》中
有记,可为佐证.
至于赛金花当时与德国粮台做生意,倒是确有
其事.不过,这绝非如赛金花所说是瓦帅所请之事,
而是赛金花本人牟利的私事,与瓦德西无关.齐如
山说,在”光绪庚子辛丑,一年多的时间,我和赛金
花,虽然不能说天天见面,但一个星期之中,至少要
碰到一两次”_1?们.因为赛金花的德语实在”稀松
得很”,她想做德国人的生意,要办事就找齐如山帮
忙,而齐如山说自己的德语”仅能对付弄懂而已”.
齐如山提到,赛金花刚买的一火车皮土豆因受冻而
被德国粮台总管拒收,”交涉的没办法了”,一筹莫
展之下还是齐如山斡旋,德国粮台总管”少给几个
钱”l1I_”.试想,若果如赛金花所说,是受德国统
帅瓦德西再三请求而帮忙采买急需的军需物品,哪
有被下级军需官拒收的道理?
三,小结
熊佛西与徐悲鸿等三十多人与赛金花曾有一次
聚会.熊佛西谈到与赛金花交往的感想时说,赛金
花的俗气使他无法对她产生写作的热情:”赛金花
祁洋波赛金花故事中的”英雄美人”想象模式
这个女人俗极了,毫无意味!为她写一个剧本,可以
说不可能,我当晚确有这种感想.?把这么一个庸
俗的女人写在剧本里有什么意思呢??我曾这样问
自己.妖艳的妓女,华贵的状元夫人,瓦德西的
Misstress等,或许有人认为是很好的戏剧材料,但于
我?无缘?了.”_1熊佛西此处所说的”妖艳的妓女,
华贵的状元夫人,瓦德西的Misstress”,”很好的戏剧
材料”,其实正是各种文本中人们对赛金花进行性
别想象的基础.而对于赛金花自己欲说还休,前后
多变的暖昧态度,有人这样认为:”这无非是因为赛
氏晚年,生活在一种变态心理下,她自觉社会已全然
忽视她的存在,只有在夸张和瓦德西的关系的时候,
社会才惊奇地注意起来,一切物质的帮助也跟着来
了.经过一个长时期以后,积非成是,她不得不以这
种传奇的故事作为商品,经常地去满足那些购买者
了.”_6_】20世纪3O年代,据喻寿介绍,北平地方,
多有开业饭馆或者戏院请赛金花参加典礼或发表演
说,票价高至五元.赛金花时有请他人代说情形,观
众大哗.由此可见,赛金花一生的经历如何供人发
掘了性别想象的商业价值.6』】
对赛金花的各种情状,特别是赛金花与庚子年
中国政治的话题,齐如山曾对《赛金花本事》的作者
刘半农说过下面的话:”这种种情形,平常国民不知
道,尚无不可,若小说家诗家文人不知道,便有点说
不过去,然他们以小说家诗家的立场,随便说说,抑
或可原,像您这大文学家,又是留学生,若连国际这
样极普通的情形,都不知道,未免说不过去,而且您
所着之书,名日本事,非小说诗词可比,倘也跟着他
们随便说说,则不但与您的名誉有关,恐于身份,也
有相当的损害.”…m
但是,”小说家诗家文人”能比”平常国民”高明
多少呢?普通文人对本国,外国政治军事的了解能
有多少?他们和”平常国民”受同一种价值观念的
熏染,拥有一致的思维前提.对于”英雄美人”的
“集体想象”,使文人弄墨之时难免于无意间将之投
射到文学作品中,成为集体话语.
[参考文献】
[1]白雉山.王文农义葬赛金花[N].武汉晚报,1985—06—
29.
[2](清)曾朴.孽海花[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3]曲江春.赛金花轶事汇录[M]//刘半农,等.赛金花本
事.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183.
[4]刘半农,商鸿逵.赛金花自述[M]//孙震.赛金花其人.
重庆:重庆出版社.1987:43.
[5]陈则光.论历史讽喻剧《赛金花》[J].文学评论,1980
(2):61—62.
[6]喻寿.赛金花故事编年[M]//孙震.赛金花其人.重庆:
重庆出版社,1987:125.
[7]田汉.庚子事变与赛金花[J].女子月刊,1936(4):33—
34.
[8]商鸿逵.曾孟朴与赛金花[M]//-~,1,震.赛金花其人.重
庆:重庆出版社.1987:178.
[9]叶赫颜扎氏.忆赛金花[J].中外妇女,1985(5):30—32.
[10]燕燕归来彩.赛金花系年小录[M]//刘半农,商鸿逵.
赛金花本事.长沙:岳麓书社,1985:178.
[11]齐如山.齐如山全集[M].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
1979.
[12]曾繁.赛金花外传[M]//刘半农,等.赛金花本事.北
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81—82.
[13][德]瓦德西.瓦德西拳乱笔记[M].北京:中华书局,
2009.
[14]熊佛西.赛金花[M].北平:实报社,1937.
TheImaginationModelof?HeroandBeauty?intheSaiJinhuaSStories
QIYang—bo
(HenanInstituteofEngineering,Zhengzhou451191,China)
Abstract:InthefirsthalfOtthe20thcentury.allnarrativetextsabouttheSaiJinhuaStoriesandthe
descriptionofSaiJinhuaherselfmadequitedifferentnarrationonSaiJinhuaSEuropeanTrip,andtheromantic
storyof”WaSai”legalcaseandher”savingnation”storyintheyearof1900hav
edifferentversions.Bymaking
thecomparisonamongthedifferenttexts,theyallexpressthebasicmodelof”HeroandBeauty”whichisvery
commononfemaledescription.ItsfabricationshowspeopleSimaginationofSaiJinhuaSgender.
Keywords:SaiJinhua;heroandbeauty;imaginationmodel
?
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