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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心赋word版05《雪心赋》原著解析(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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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心赋word版05《雪心赋》原著解析(卷二) 凡是下载此书者,只能作个人收藏和研究之用,均不得于网上传播,更不得用于任何商业谋利目的 卷 二 水固切于观流,山尤难于认脉。 徐注:上章言水之关系甚重,固当切于观览,以环抱曲流有情为吉。至于辨脉尤难,故曾氏曰:“寻龙之法,看其脉势,显而有形则易见,隐而无形则难明此。”相地者,当以审脉为急。时术专在喝形定穴,而置脉不论,其谬甚矣。 孟注:此承上起下之辞。言水之关系甚重,固切于观流;而山之变化无穷,尤难于认脉。盖山之起伏脉,仙带脉虽是形势显然,然有真伪难辨;至于平受之脉,或隐或隆,或伏或连,犹如灰中之线、草里之...

雪心赋word版05《雪心赋》原著解析(卷二)
凡是下载此书者,只能作个人收藏和研究之用,均不得于网上传播,更不得用于任何商业谋利目的 卷 二 水固切于观流,山尤难于认脉。 徐注:上章言水之关系甚重,固当切于观览,以环抱曲流有情为吉。至于辨脉尤难,故曾氏曰:“寻龙之法,看其脉势,显而有形则易见,隐而无形则难明此。”相地者,当以审脉为急。时术专在喝形定穴,而置脉不论,其谬甚矣。 孟注:此承上起下之辞。言水之关系甚重,固切于观流;而山之变化无穷,尤难于认脉。盖山之起伏脉,仙带脉虽是形势显然,然有真伪难辨;至于平受之脉,或隐或隆,或伏或连,犹如灰中之线、草里之蛇,更难察识,《寻龙经》云:“平洋大地无影形,如灰拖线要君识。相连相牵寻断绝,尽是杨公真口诀。过村如雁列深云,藏时犹是泥中鳖。浮萍相并盏中酥,落在平洋难辨别。”是也。下文正言脉之难认。 或隐显于茫茫迥野, 徐注:以干正详言,认脉之难也。此言迥野之脉,体段不一,有平坡渺渺茫茫如铺毡展席而来者,有田塍层层级级若水之波而来者,有起峰墩如星珠龟鱼而来者,有微露毛脊如浮沤凫鸟而来者,皆是地之吉气涌起,故土亦随之而凸也。其来也,两边有水以送之;其止也,左右有砂以卫之。且明堂宽正,又得横水阑之,外阳远案在乎飘渺之间,四围阴砂仅高数寸而已,此皆平洋之贵也。经曰:“地贵平夷,土贵有支。”亦此意也。 或潜藏于淼淼平湖。 徐注:淼淼,水大貌。此言平湖之脉坦夷旷荡,却是支龙行度,其体段若盏中酥,云中雁,灰中线,草中蛇,或沉潜而无形无影,或伏而失迹遗踪。生气行乎其间,微妙隐伏而难见,全在心之智、目之明。以高一寸为山,低一寸为水。察其支之所起,辨其支之所终。起则气随之而始,终则气随之而钟,至脉尽水止而界合分明者,此平洋之大地也。杨公云:“上智寻龙观气脉,指望高山散踪迹。相连相接下乡村,失迹遗踪细寻觅。气逢水界有住期,如缉悠悠细消息。平茫大地无影形,如灰拖线要君识。相连相牵寻断绝,尽是杨公真口诀。过村如雁列深云,藏时犹似泥中鳖。平洋相并盏中酥,落在平洋谁辨别?”又云:“坪中还有水流波,高水一寸却是何?只为时师眼力浅,到此茫然无奈何。便云无处寻踪迹,直到有山方认得。不知山穷落坪去,穴在坪中贵无敌。痴师误了几多人,又道埋葬畏卑湿。不知穴在水中心,中此难凭怕泉乐。盖缘水涨在中间,水退则同干地力。且如两堆坪似掌,也有军州落窠历。也有英雄在其中,岂无坟墓与宫室。只将水注与水流,两水夹流是龙脊。” 星散孤村,秀气全无半点; 徐注:此言平洋之龙,涌起平墩变五星之形也。其星形飘散不相连,属孤露无形,以致灵气不聚,全无半点融结之处。杨公云:“散子□以满乡村,如风送叶乱纷纷。”正此意也。 云蒸贵地,精光略露一斑。 徐注:此言山川灵气钟聚,故升而为云。原其理,因其气之精凝结于地中,一点清英发露而云蒸于上,此极贵之地,而后有精露云蒸之处。《撼龙经》云:“寻龙望势须寻脉,云雾多生在龙脊。春夏之交与二分,夜望云霓深处觅。云霓先生绝高顶,此是龙楼宝殿定。大脊微茫云自生,雾气如多反难证。先寻云气识正龙,却是真龙观远应。”亦此意也。 孟注:茫茫,旷荡貌。迥,远也。淼淼,水大貌。星散,言人烟零落,如晨星之散也。云蒸,言人烟密集,如云气之蒸也。 承上言。山脉固皆难认,然认平地之脉尤为至难,或者有隐而复显,彻露其迹于旷荡之迥野,或有潜而又藏,秘埋其踪于水大之平湖,以至脉行于是散之孤村而散漫乱杂,于气全无半点,又有脉聚于云蒸之贵地,而团聚融结精光略露一斑。此数句皆言平地之脉,不可泛山脊云蒸之说以杂之也。然平地龙脉虽如铺毡展席,但傍低而中高一寸者为山,旁高而中低一寸者为水;其骨节之开阔、脉迹之贯串个字之“人”界水之分合。护砂之迎送与高山龙脉无异。虽高山势成立体,令人易晓;平地势成眠体,令人难认。殊不知“眠倒星辰竖起看”,乃察支之要诀也。故平地之隐隆,即高山之起伏;平地之断续,即高山之过峡、结咽;平地丘段之上下,即高山之顶脚;但平地脚向后、顶向前也,平地之厚阔,即高山之肩翼,平地园直曲尖方之形,即高山金木水火土之体也。倘开拓而失形,则寻其口鼻处泄拓而断,地脉则溯其源流自可得其大概矣。且平地有真龙,必先有凸起之处为龙脉之根本,行度必有隆隆脉迹,左右必有微茫砂水过峡,必有银锭束气,八字分水锦被帐幕或过平旷必有土脉连接或渡江河必有石骨穿过。至于结穴处,必微起顶脑,微开钳口、微吐毡唇,穴前略有明堂,左右必有两股阴砂微茫界水,依稀绕抱,亦必有龙虎朝案在乎漂渺之间。盖顶脑者,气之所从来也,钳口者,气之所融结也。毡唇者,鱼之所自止也。昔人谓“平地不开口,神仙难下手”者,盖言结穴处必须开口,开口方有真明堂而真气方止也。若观水乡之脉,又须先看龙会水或江河湖海溪涧,以定其势。盖灌之出面,必要大会水,审势既定,然后察水之分合,以钳龙脉之行止。《撼龙经》云:“只将水注与水流,两水夹流是龙脊。”唯在察水之势,水之所交,即龙之所止。又云:“凡到平洋莫问踪,只观水绕是真龙。”盖水乡结穴处,并无分寸高低,所谓起顶、开口、吐唇,俱属相象,唯看水来绕抱而穴就傍水有情处培土成坟。至于护送安葬乐,俱以水为主。又以隔水田丘形势照应夹拱有情为准。学者能察于此又何难认哉?只要脚力走到,眼力看得到,心中会得到耳! 耸于后,必应于前;有诸内,必形诸外。 徐注:凡寻龙捉脉,后有峰峦拥从而来者,前必有峰峦拥从而拱,此前后之照应也。经云:“内气萌生,外气成形。”《家宝经》云:“阴阳真气者,游于土皮之下。”又曰:“气藏土内,谓之内气。水流土外,谓之外气。”外者,个字三叉分合之意也。有其内则其形见于外,故内外相符也。 孟注:后者,出脉之山也。前者,结穴之地也。内者,气之蕴蓄也。外者,气之发露也。 承上言。平地之脉,虽是难认,然有前后之照应、内外之符合可以为据也。盖平地多自高山发脉,故有特异之山耸于后,必有贵穴之地应于前。《撼龙经》云:“平地龙从高处起,高起星辰低落穴。”是也。如有中和之气蕴于内,必有精秀之象形于外。《青乌经》云:“内气萌动,外气成形。”又《葬书》云:“地有吉气,土随而起。”是也。由此观之,则平地之脉,亦有可辨矣。 欲求真的,远朝不如近朝; 徐注:远朝,乃众山趋向之朝。近朝,乃本身特配之朝。故远朝虽然尖秀,不如近朝方圆有情。向近朝福应之速,远朝福应之迟。蔡氏曰:“若要发福急,还是近朝山。”如无近朝,亦当远对,仍审其特与不特。杨公云:“朝山亦自有真假,若是真朝特来也。如或假时山不来,徒受尖圆巧如画。” 要识生成,顺势无过逆势。 徐注:顺者,顺山、顺水也。逆者,逆山、逆水也。顺势不如逆势之优也。 孟注:顺势、逆势,俱指朝言。上言脉此言朝者,盖以朝山为证也。然朝山有真假之分,然欲求真的之朝山,而取其趋向于我。则远朝不如近朝之切。盖远为众山所向,无足取证;近为本身特配,足以证定。且主朝相近,两家之山会,两家之水亦会。正雌雄配合之妙,阴阳交媾之理,尽见于此矣。《疑龙经》云:“朝山亦自有真假,若是真时特来也。若是假时山不来,徒爱尖圆巧如画。若有真朝来入怀,不必尖圆如龙马。”此之谓也。要识生成自然之美,而取其来朝于我,则顺势又无过逆势之妙。盖朝山之水趋向在于正穴,而正穴之水关锁乎朝山,所以朝案皆贵逆水,不逆则穴水无关,终不免于漏泄。纵然发福,亦不悠久。《疑龙经》云:“只爱朝案逆水转,不爱顺流随水势。顺流随水案无力,此处名为破城裹。若是逆水作案山,关得外垣无走气。”是也。 【解说】顺势无过逆势:过,徐本原著作“如”,孟本原著作“过”。用“过”比用“如”恰当,今改之。 多是爱远大而嫌近小,谁知迎近是而贪远非。 徐注:远朝高大,人多贪之;近案低小,人所不欲。近虽低小而有情,故曰迎近是;远虽高大而无意,故曰贪远非。 孟注:承上言。朝山不在于大小,唯在于真的,但人情多是爱远朝之大,而嫌近朝之小。又谁知迎近小之真的为是,而贪远大之虚假为非哉!今术士择葬,失穴皆是贪远大之病也。虽朝不嫌其远而但不可贪,唯看其有情无情何如耳!远若有情,正对穴场,则实远而似近,亦向之;远若无情,不对穴场,而徒贪恋向之,则反背近对之真情,而不免于失穴也。至于文笔火星作朝,又宜远,远则有清秀之气,而无粗恶之形,并无回禄之患也。学者又当变通观之,不可执一而论也。 会之于心,应之于目。 徐注:寻龙捉脉,在竭尽心思以察其理,极目力以审其情。庶几心得,会而应于目。 孟注:承上言,认脉观朝,皆当细用心思,察其形势,想其性情,会之于心,庶可应之于目也,岂言可传哉! 三吉六秀,何用强求;正穴真形,自然默合。 徐注:三吉者,亥震庚也,又峦头之贪巨武为三吉。六秀者,艮丙巽辛兑丁也。今时师寻龙捉脉,以罗经格之,以龙符合六秀方来,便云合得六秀;或经三吉上来,便云合得三吉,谓是真龙。殊不知,垄龙以跳跃起伏为贵,支龙以牵连屈曲为奇,何必强求于三吉六秀也。如得真形正穴,证应分明,自然暗合法度也。 孟注:三吉者,亥震庚也;六秀者,艮丙巽辛兑丁也,皆指方位言。以贪巨武为三吉者,非也。形,即穴星也。 言认龙脉唯在心思目力,察其微妙,如俗所言,三吉六秀列于方位者,何必用罗经格之,强求其合也,但得正穴真形则吉秀攸钟,自然暗合之矣。然则吉秀在于龙穴而不在于方位也,明矣。 八卦五行,必须参究; 徐注:山分八卦而阴阳殊途,星列五行而变化不一。其星卦之作用,兼乎穴中,必先有真龙正穴,然后方可兼之。《黑囊经》云:“用卦不用卦,卦向穴中作;时师专用卦,用卦还是错。” 浮花浪蕊,枉费观瞻。 徐注:浮浪者,虚花秀而不实之谓也。此言轻浮之脉,多是虚结伪蕊。仔细观无真结,此是花假,故曰枉费观瞻。 孟注:旧本有“八卦五行,必须参究;浮花浪蕊,枉费观瞻”四句,本文余仰止删去,甚有确见。予按“八卦五行,必须参究”二句,似好言卦例之徒参杂于此,盖八卦阴阳与五行生克之说,原为选择而设,只可入于下文克择段中,若入于龙脉段中,则犹是以卦例论龙脉,非以形势论龙脉,断断非卜氏立言之旨也。且“浮花浪蕊”二句,即下文“滚浪桃花,随风柳絮”之意,又何必重之于此,则此参杂也。可知可知。 【解说】八卦五行,必须参究;浮花浪蕊,枉费观瞻:此整句,徐本原著有而孟本原著无。 死绝处有生成气局, 徐注:龙脉剥皮换骨而闪迹偷踪,形隐不动,俗云死矣。若忽然有星辰扶救,又谓之死而逢生。一说谓木星在西方受制,故曰死绝,得水星从送以生之,又得堂局完聚,此死中而又生之意也。 旺相中审休废踪由。 徐注:龙脉降势,虽然若旺相,其中不瘦削孤单,但或风吹水劫,或崩洪气散,此休废之患也。轻则前去结地亦轻,重谓不结也。一说如木星在东方,本旺相,被金星则制之,亦休囚也,故宜审其由矣。 孟注:言认龙脉不在于方位而在于形势,如龙脉有形势伏断似死绝矣,及既过而复展精神再开局面是死绝处转有生成之气局也。亦有形势顿起似旺相矣,乃忽然又藏迹闪踪莫测,来往是旺相中反有休废之踪由,不可不审也。 弃甲、曳兵、过水,重兴营寨; 徐注:龙脉之退卸,如弃甲、曳兵而走,若龙身或带粗恶之石,尖利之杀如甲兵。然攸忽脱卸兵甲,穿田渡水,再起峰坡,结成堂局,岂不如弃甲、曳兵而重兴营寨乎? 排枪、列阵、穿珠,别换门墙。 徐注:《寻龙经》云:“凡有好龙为干去,枝龙尽处有旗枪。旗枪也是星峰作,圆净尖方高更卓。就中寻穴穴却无,干去未休枝早落。”此言龙脉发势之处,多是破军、廉贞高耸,如排枪、列戟布阵。一或跌断再起,转换嫩枝。一起一伏,如连珠星,再立堂局,以成天地,故曰别换门墙。 孟注:此借喻以释上文之义也。言龙脉脱卸处或穿田渡水,再起星峰结成垣局,犹如大将战败,弃甲曳兵而走,偷身过水,既过而又招兵集众,重兴营寨,是死绝处有生成气局之谓也。龙脉起势处星峰罗列,如枪如旗,忽又卸落平地再起墩泡,如穿珠牵连转身回首另开局势,犹如大将排衙列阵而行,忽又现枚绕道,方东走而倏西奔,正北去而忽南向,既至而又变阵易帜,别换门墙,令人莫晓,是即旺相中有休废踪由之谓也。 游龟不顾而参差,是息肩于传舍; 徐注:参差,长短不齐之貌。传舍,邮驿也。龙行于此,如游龟之状,参差不齐,星峰散乱,则堂局未结。但如负担之重,暂息肩于邮传之舍,而气脉终不聚于斯也。 连珠不止而散乱,似假道于他邦。 徐注:连珠,言脉之断而复续,续而复断,散而不聚也。假道他帮,言过脉偷迹,由此而别结堂局于他处,意不钟于是也。譬若晋大夫,苟息假道于虞,以伐虢焉。 孟注:参差,不齐貌。息肩,歇担也。传舍,邮亭也。连珠,谓有数数泡相连摆走,与上文穿珠相同,但不宜直串,直串则脉死矣。散乱,谓珠泡散乱无序也。假道,借路也。他邦,犹言此处也。 此言龙脉未止之形势,或形势散乱,如游龟往而不顾,而又参差不齐,则如负担者息肩于邮亭,不过暂歇而已。或形势起伏,如连珠相牵摆走,而又散乱无序,则如借路者借道于此处,必不止于此也。 田氏谓,息肩于传舍是结停驿之穴,假道于他邦是入他处结穴。殊不知此皆借喻未止之脉,不可因其有息肩二字,便谓结停驿之穴也;假道于他邦是言借他邦之道而经过,即孟子云“假道于虞”是也。不可因其有他邦二字,便谓往他处结穴也。读者宜详之。 滚浪桃花,随风柳絮,皆是无蒂无根,未必有形有气。 徐注:龙被水劫,故比之如“轻薄桃花逐水流”之义。脉被风吹,故比之如“颠狂柳絮随风舞”之意。此皆失其本源而无蒂无根,又何有正形生气而堪作穴乎? 孟注:桃花、柳絮,极言其轻薄也。不必引风吹水动以实之。 上言不顾不止,犹有脉而未止也。至于墩泡轻微如桃花浮水滚浪,土带绵薄如柳絮飘落随风,是皆无龙脉连续,如花絮之无蒂无根,未必有正形之可观,与生气之可乘也。此处不可分段,此论山脉直至,谁识桑田能变海止观下段骨脉固宜剥换之义,可知谢氏未达前后文义,乃分章曰龙脉行度,殊为大谬,今正之。 若见土牛隐伏,水缠便是山缠; 徐注:结穴处号土牛。隐伏者,穴之隈藏也。夫穴即隈藏,则砂回而水自抱矣。杨公云:“水抱应知山来抱,水不抱兮山不到。”故曰水缠便是山缠也。 或如鸥鸟浮沉,脉好自然穴好。 徐注:鸥,水鸟也。言脉之行如鸥鸟浮水一样,或浮或沉而来,来则有送,止则有从,必结大局。故曰脉好自然穴好,陶公《捉脉赋》云:“遗踪失迹,湖里雁鹅。”亦此谓也。 孟注:土牛,穴之号也。隐伏,穴之隈藏也。缠,绕也。鸥,水鸟也。浮沉,言鸟忽浮水面,忽沉水底,喻脉之隐隆也。 承上言,浪花风絮之形,必无脉气矣。若见有穴隈藏,水来缠绕,便如山缠无异。盖平洋无山,以水为山,且水不自缠,因山故缠,山水相缠,则于穴有情矣。《撼龙经》云:“水缠便是山缠样,缠得真龙如仰掌。”是也。穴后来脉,隐隐隆隆,如鸥鸟之沉浮,则脉活动秀美,而结穴亦自然秀美矣。盖脉者,穴之根本,脉好,穴好亦自然之理也。 水外要四山来会,平中得一突为奇。 徐注:立穴须贵得水,然水外又贵四山拱会,周密藏风,否则空缺而不能聚气也。郑氏曰:“平洋之地,微露毛脊。圆者如浮沤、如星、如珠。长者如玉尺、如芦鞭。曲者如几、如带,方圆大小不等,兼如龟、鱼、蛙、蛤之类,是皆地之吉气涌起,土亦随之而凸。故平中起突,多成大地矣。” 孟注:承上言,平洋固取水缠,而水外又要四山来会,以作关阑,斯水不散而气聚。若一概平旷,则亦无收拾矣。平地虽无山形可观,然得一突涌起,则是吉气攸钟而为奇矣。盖平地龙脉一片纯阳,忽然涌起成突,则是阳极阴生,故为奇妙。然亦须辨其突形,以便裁穴,若突如泡如珠圆,则而为金形;如尺如笏,则直而为木形;如环如带,则曲而为水形,如犁头、如砖角,则尖而为火形,如箱、如印,则方而为土形。又须辨其突之真假,真突必微有窝,或略开口,或略吐唇,两旁必有毡褥,后有支脊来脉,前有明堂阴案,左右有微茫界合阴砂绕抱,否则恐为暴逆之突而为收水印墩,孤露无情,不可用也。故下文遂言穴脉之证应。 细寻朝对之分明,的要左右之交固。 徐注:来龙既吉,须要仔细寻看朝山,特与不特,有情无情,择其特来有情者对之。朝山既特,又要左右回环交固,是为全美。若主客分明,龙虎不顾,又非吉矣。 孟注:言脉来结穴,又宜取证于朝对左右。虽平地无山,亦必细寻朝对分明,或官星,或阴案相对分明,亦足以证穴也。又宜看穴之左右,虽不能如山岗之护卫,亦的要微微阴砂交会完固,使水不漏泄而气方得聚也。此处不可分段,田氏将“堂宽无物”分作下段者,非也。今正之。 堂宽无物,理合辨于周围;水乱无情,义合求于环聚。 徐注:明堂宽阔,无案遮阑,必要四围罗城周密,最忌空旷,宜详辩之。无情者,散漫也。水虽无情,终须流归环聚,义合求其环抱会聚之处为明堂,则气聚脉正而成吉地矣。 孟注:承上,言脉来结穴,固取证于朝对左右矣。若堂局宽阔无朝案遮阑,理合辨于周围,或远山环列,或罗城周密,则亦能照应穴场而无空旷之患矣。至左右无砂交界,以致水流散乱,是无情也。义合求于流出处或有河、有湖环绕随聚,则亦能阑气归堂而无走漏之患矣。《断法云》:“内城流出外城阑,此地名为进宝山。”是也。熊氏云:“水虽无情,终须流归环聚,义合求其环抱会聚之处为明堂,则脉止气聚而亦结也。”此说亦通明。 当生不生者,势孤援寡; 徐注:脉以活动从容为生,孤单急硬为死。其龙脉之来,虽则活动为生,入首却不作穴,是当生而反不生也。由其来势,左右无从无送,或被风吹来割,孤独寡援,而生气飘散也。《脉诀》云:“峡内孤单,必主贫寒。” 见死不死者,子弱母强。 徐注:龙脉之来,虽欠顿伏活动为死,入首又作穴者,由其祖宗耸拔,离祖未远,祖气尚厚,是子弱母强,而作气不尽丧,故云见死不死。旧讹改正。 孟注:言龙脉之来,又贵有夹从多,根本厚。如来脉活动,本当生矣,而反不能生者,由于夹无送护从,或被风吹,或遭水劫,是势孤援寡而生气衰败也。如来脉微弱,本见死矣,而反不至死者,由于祖宗丰厚,离祖夫远祖气尚厚,是子弱母强而生气不绝也。 一说子弱母强,如金之生水、木之生火,并泛引子被鬼伤,母来救止者,非也。 鹤膝蜂腰恐鬼劫,去来之未定; 徐注:鹤膝者,龙之过峡处,中间大而两头小也。蜂腰者,中细而欲断也。鬼劫者,分枝劈脉也。分劈短者、小者为鬼,多者、长者为劫。蜂腰鹤膝本是结局龙脉,但恐鬼劫散乱,或去或来,分夺未定,则生气为其耗,而吉穴不能成也。杨公云:“鬼劫便是龙身去,劫去不回无美丽。”愚尝观鬼劫之龙,多结神坛、社庙而已。《神鉴歌》云:“劈脉分枝是鬼龙,直如鹅头曲如弓;小名为鬼大为劫,只为神庙有灵通。” 蛛丝马迹无神龙,落泊以难明。 徐注:高山行龙,势险而有此易明也。蛛丝马迹,似无龙神落迫,抛踪闪迹,藕断丝连,最难明也。故杨公云:“抛梭马迹线如丝,蜘蛛过水上滩鱼;惊蛇入草失行迹,断脉断迹无来龙。”是也。 孟注:鹤膝者,峡脉气旺中起节泡,两头小而中大,如鹤之膝也。蜂腰者,峡脉细嫩,两头大而中细欲断,如蜂之腰也,此垄岗之脉也。鬼劫者,窃夺其脉也。不可分短少为鬼,长多为劫。虽《玉髓经》云:“短为鬼,长为劫,夺我本身少全气。”是谓穴后宜鬼而不宜劫,非所论于峡脉也。蛛丝者,过脉微细,如蜘蛛之引线也。马迹者,过脉微泡断续,如马蹄行路之迹也,此平支之脉也。不可引石梁过脉,如马迹在于水中言之。恐于下文仿佛二句文义不贯。龙神者,龙势之精神也。 言龙脉过峡如鹤膝蜂腰之形,则脉敛束穴欲结矣。但恶鬼劫其脉,或去或来,散乱未定,则脉气为其所耗,而吉穴难成矣。盖龙自离祖以来,凡起顶分脉,或肩旁硬腰与尾后分脉,俱不为劫,即一星体而分数脉结穴,亦不为劫。唯龙脉过峡细嫩束气之处,分出脉去,乃为真劫,故此处断不可分夺而有损于脉气也。至平支过脉者,如蛛之引丝,如马之行迹,其脉微细,隐拙无龙势之精神落泊于其间,将何以辨之哉?故曰难明。此言无龙神者,谓不似高山之龙势跌断,复起精神,涌跃显然,令人易见耳。不可全谓无龙脉也。读者详之。 (此图与旧刻不同,予每见鬼劫,俱从束气细脉上分去,以致彼此不牟成穴。若从龙身顶肩硬腰尾后大处分去,则又不为鬼劫也。) 仿佛高低,依稀绕抱。 徐注:此结上文未定难明之意。言寻龙脉者,当于高低仿佛处,辨其高一寸者为龙,低一寸者为水,则脉可寻矣。又于绕抱处,察其何者真为环绕,何者真为拱抱,则穴可定矣。 孟注:承上言。所谓难明者,以其平支之脉中间毛脊之高与界水之低,不过仿佛而已,两边阴砂之绕抱不过依稀而已,非用目力细察,不可得而明也。 求吾所大欲,无非逆水之龙; 徐注:逆水之龙为重,福应之速;顺水之龙,福应之迟,故吾欲其逆也。《葬书问答》有云:“万事皆顺,唯金丹与地理喜逆。”正此谓也。 使我快于心,必得入怀之案。 徐注:凡案山,欲其近身弯抱,如龙之蟠、如凤之舞、如弓之卧、如几之平,俱要逆水抱身,此入怀之案也。得案入怀,则穴内生气、穴下元辰关阑周密,发福最急,此相地者,必以此为快心也。旧讹解正。 孟注:逆水者,龙迎流而上也。入怀者,案近穴而抱也。案者,如人之几案,取其关水藏风,遮蔽朝山乱脚,吸露顶面相向而已。 言认平地之脉,固是如此,然求吾之所大欲,则无非逆水之龙,山势掬转,水势来朝,得水最多,发福极快,故以是为大欲也。所以逆水之龙,即朝案不特设,下砂不甚转而亦结穴也。若使我快是于心,则必得入怀之案。盖入怀之案近阑穴前,收拾堂气,最为得力,发福极速,故以是为快心也。所以“伸手摸着案,税钱千万贯”是也。 蜂屯蚁聚,但要圆净低回; 徐注:穴前小山,垒垒叠叠,其多如蜂、如蚁之屯,聚而不散乱。其形取圆净低回而不粗恶,不啻大将居中,三军环卫,后拥前迎,左回右顾,无一而不伏降,无一而不听命,此大富贵之地也。 虎伏龙蟠,不拘远近大小。 徐注:凡真龙落处,自然青龙蜿蜒,白虎驯伏,所以成其吉穴也。何拘大小远近哉?经云:“龙蟠卧而有情,虎降伏而不惊。”是为吉形。 孟注:屯,如屯兵之屯也。伏,低伏也。蟠,盘转也。 言案固贵于入怀,若穴前小山稠叠,如蜂之屯,如蚁之聚,但要圆净而不破碎,低回而不反压,亦为吉也。至左右之山,白虎低伏,青龙盘转,则顾内有情,而远近大小不必拘也。 旧本虎踞,谢氏改作虎伏,田氏谓踞亦伏也,不必改也。凡虎欲作势捕捉,则身必伏也。前两脚踞地是虎之身腰低软,莫如踞时,故以此形之此说,虽是近理,然观《葬书》云,虎蹲谓之啣尸,龙踞谓之嫉主,则踞字不如改伏字更确。 脉尽处须防气绝, 徐注:寻龙头以末落为尽,然大至脉尽处,恐是穷极气绝之所,故腰结之地,龙势蟠曲猛大,分牙布爪,吐露兴云,结穴之外有三五里山势未尽,皆是余气而回转辅佐,此是大地。杨公云:“好地多从腰里落,回转余枝作城廓。”是也。然或尽处顿起星峰,四顾有情,亦宜详之,又不拘于此也。徐氏曰:“此句不专论龙,凡立穴亦须得中,慎勿脱乎生气,无于脉尽处扦,庶免绝气之葬也。”旧注专论龙,恐误。 地卑处切忌泉流。 徐注:凡卑湿之地,天心不起,穴法不明,四时水出,内无生气,则主绝嗣之兆。 孟注:言脉至穷尽之处,恐是气绝之地,须要防之。盖龙结穴,必有二三里余气或一二里余气为之遮护,本身决不在大穷尽之处。或有结于尽处者,必须外山外水来作护卫朝应特异,四顾有情,方为真结穴。又龙到尽处转身向内而结者,亦可免风寒之患也。《疑龙经》云:“君如寻得余龙处,二水相交穴受风。盖因不识真龙脉,故把绝地作气钟。”是也。然不止言其尽龙,凡脉将尽之处,俱要防其气绝也。至地势旱处,亦须防略有支脊,略有顶脑,略分界水,略有阴砂,方有结作。若一概低平,泉水可以通流,则必无脉气,不可作穴,故切忌之。盖泉流者,泉水四时通流而不息也。观《撼龙经》“只缘水涨在中间,水退即同干地力。”地则非泉流之谓也。然则地卑不畏水,而唯忌泉流也。 来则有止,止则或孤,须求护托; 徐注:经曰:“势来形止,是谓全气。全气之地,当葬其止。”然或止处不生枝脉,是单山独垄,谓之孤露无情。须求两边夹辅之山,或隔水来护托者,方为吉也。 孟注:穴之左右山为护,穴之后山为托,一名乐山,皆穴后靠山也。 承上言,脉尽气绝者,以其止则孤露而生气不聚也,故龙脉之来,必有所止,而为形穴之处,但恐止处或单山独垄,孤露无情,则穴被风寒,须求两边有山护卫,背后有山靠,此方可用也。 一不能生,生物必两,要合阴阳。 徐注:孤阴独阳,谓之“一”。凡龙脉体势来如仰掌,名曰独阳。纯阳则男子无妇。凡龙脉来如剑脊,名曰孤阴,纯阴则美女无夫。故阴阳不交而无生育,故曰一不能生也。一阴一阳,谓之“两”。务要阴中求阳,阳中求阴,阴阳配合,则生成之机不息,方为大地也。 孟注:一,谓孤阳独阴也。两,谓阴阳相配也。 言龙脉止处,不独求护托而已。盖孤阳不生,独阴不成。故阴阳独一,必不能生物,欲生物,则必要阴阳相合,阴阳合而后成穴,亦犹男女配而后生育也。然阴阳无处而不有也。分而言之,山静属阴,水动属阳;合而言之,山静阴而动阳,水动阳而静阴,以至龙穴砂水,亦莫不各有阴阳也。 有雌有雄, 徐注:雌雄之情意,亦阴阳之配合。故龙穴砂水、宾主龙虎皆有雌雄,大概不过言其情意相恋而已。《神鉴歌》云:“寻地先须寻祖宗,更于山水认雌雄;若是两者无交会,何必区区觅后龙。”《龙经》云:“雌若为龙雄作应,雄若为龙雌听命。”山势无情,左右飞走,则谓之雌雄不顾,决不言结穴也。 有贵有贱。 徐注:尖秀方圆端正,环抱有情,山水之贵也。蠢恶急硬软斜,反背无意,山水之贱也。 孟注:雌属阴而雄属阳,但阴阳言其气,而雌雄言其形也。《发微论》云:“雌雄者,言乎其配合也。”大概不过取其相对待之理与相眷恋之情而已。贵,指主山言,贱,指奴砂言。 承上言,谓要合阴阳者,盖天下之物,有雌必有雄也,如山属阴、水属阳,是山水相对有雌雄,而山之与水又各有雌雄,阴龙取阳穴,阳龙取阴穴,是龙穴相对有雌雄。阴山取阳为对,阳山取阴为对,是主客相对有雌雄。所以其地融结,则雌雄必合龙、穴、砂、水、左右、主客,莫不皆相登对。若单雌单雄,不相对,对则虽或结地,必非其山化也。谓须求护托者,盖有主山之贵,必有奴砂之贱,如有贵主,必有贱仆之相从也。 谢氏谓山之尖秀方圆为贵,粗恶欹斜为贱,殊不知此与上文护托、下文龙虎不相照应,读者详之。 其或雌雄交度,不得水则为失度; 徐注:此承上文而言,雌雄失度,本非一端,龙穴砂水各有雌雄交度之情,但此指穴法言之。凡气脉止处,上面有分,下面有合,则雌雄交度。若上面有分,下面无合,则为雌雄失度,不得水者,无金鱼水之界合也。 倘如龙虎护胎,不过穴则为漏胎。 徐注:胎者,穴也。左右包裹过穴为护胎,不过为漏胎。 孟注:胎,即穴也。漏,漏泄也。 承上言,龙穴砂水,有雌固有雄矣。其或结穴之处,两边有股明股暗之真水,上分而下合,是为雌雄交度矣。然不得股真砂逆交,以收下合真水,固穴内生气随水流散,犹如夫妇假合,决无生育之理,故为失度。所以不言交度,无以见雌雄;不言得水,无以见交度也。推而言之,主朝相对是配合,山水相逆是交度;龙虎相抱是配合,左右山水相逆是交度。逆浚则穴得水多而大成,逆浅则穴得水少而小成。地理之所以重逆者,以其逆则交,交则结也。有贵固有贱矣,倘如成胎之处,龙虎护卫,不能包过穴前,则为风吹水劫而漏泄胎成矣。 诸注谓上分下合,则为雌雄交度,上有分下有合则为雌雄失度,不得水者无金鱼、水会也。殊不知雌雄交度,既有上分下合矣,下合则金鱼水已会矣,又何为不得水哉?故失度之义,非谓下无合也。是谓下有合而不得真砂以收水也,明矣。读者详之。 可喜者龙虎身上生峰,可恶者泥水地边寻穴。 徐注:既得龙虎护胎,又贵乎龙虎臂上重重耸起高峰,方为全美之地。《秘要》云:“龙边卓笔入云霄,金榜占鳌头;虎上高峰似顿枪,新任作官郎。” 无脉卑湿处,谓之泥水穴,葬之者必主绝嗣。 孟注:身上生峰,谓在龙虎身腰中生峰,谓夹耳峰是也。非与昂头嫉主相类。 承上言。龙穴贵其护胎,最可喜者,龙虎身上生起秀峰,夹拱穴场,愈微可喜之应。《秘要》云:“龙上生峰起,子息登高第;虎上若生峰,养女似芙蓉”是也。至可恶者,汎水浸湿之处,及无脉气之所,若误寻其穴葬之,必主败产破家。地低,四时浸湿,水肿之象;泥水污浊,忤逆之象;水色黄者,风淫之象,故可恶也。 出身处要列屏列帐,结穴处要带褥带裀。 徐注:龙身发行处,要背后耸起高山,如屏风之列,护从龙而来,即是贵龙也。穴有余气,谓之裀褥,主旺人丁。《神鉴歌》云:“山无余气子孙稀。”是也。 孟注:屏,如围屏。帐,如行军帐幕,乃龙之旺气发舒也。屏秀帐粗,端正贴身,为屏横列远大为帐,帐与出脉分枝不同,分枝则两手向前,如今字样,帐则两肩横开,如一字样,此列帐帐字与盖帐帐字不同,列帐高长而弯,盖帐高短而方。观《晋书》石崇五十里锦步帐,帐字可知。旧作嶂者,传为之误也。如人之卧褥裀,如人坐坐裀,乃穴之余气铺展也。 承上言,穴贵有龙虎为护,而于龙脉出身之处,又有耸起高大之山,列屏列帐,犹如贵人背后必有屏,大将出入必有帐,方为贵龙之出身也。《疑龙经》云:“贵人重重出入帐。”是也。然帐有大小之分,初帐多亘阔,百十里随后渐收一帐小,一帐至将结穴之际,僮三五里或一二里,唯直穿十字出者为上,横列丁字出者次之。假龙亦有开小帐穿心者,只是峡内无迎送耳。至龙脉结穴这,又要铺展余气,带褥带裀,犹如贵人之卧,必有褥,贵人之坐,必有裀,方为贵龙之结穴也。《疑龙经》云:“真龙到穴有褥裀,便是枝龙也富足。”是也。然龙脉行度,亦有毡褥。《疑龙经》云:“贵龙行处有毡褥,毡褥之龙富贵局。问君毡褥如何认,龙下有坪如鳖裙。”是也。然裀褥为穴之余气,最要详明。譬如人身,心即穴也,脐下气海,即气之余也。其气则藏气之精。而其余者则粗实也。小用合尖,即穴之合尖也。膀胱大肠所有之物,皆当出当弃也。择穴最宜避之。若择脐下合尖之处,不唯不得正气,且犯下漏,必主黑烂,不可不知也。 当求隐显之亲疏, 徐注:董氏谓:“左右之砂,见者为显,不见者为隐。相向者为亲,相背者为疏。”观砂之法,无分隐显,俱要有情相亲,向而不背,斯为美也。 仍审怪奇之趋舍。 徐注:怪奇,亦左右之砂,生出千形万状。审其端正圆净者趋之,欹斜破碎者舍之。 孟注:隐显,即董氏谓砂之见者为显、不见者为隐是也。怪,砂之丑怪也。奇,砂之奇异也。亲疏趋舍,俱指妙言。 承上言。龙穴固有屏帐裀褥,而于穴之前后左右之山,或显而近亲于我者,或隐而疏远于我者,又当求之于亲近之中。或有奇而趋向于我者,或有怪而舍弃于我者,仍要审之,不可忽略也。 犀角虎牙之脱漏,名为诉告之星; 徐注:登穴所见之形,若尖利如犀角、虎牙之状,名曰斗讼之星,必主狱讼、刑宪之祸;否则口舌是非,或出军匠逃移,终非吉也。若逆水生上,湾抱有情如牙刀者反吉。 骊珠玉几之端圆,即是贡陈之相。 徐注:珠几朝拱有情,即是进贡献陈之象,为吉。 孟注:犀角虎牙,喻砂之尖利也。骊珠,龙颈下之珠,喻砂之圆净也。玉几,以玉为几,喻砂之端正也。贡,进贡也。陈,陈列也。 承上言,所谓怪而舍之者,或如犀角虎牙脱漏于外,则名为诉告之星,而无柔顺相爱之意也。或有龙贵发秀而为虎牙曜、牛角曜者,又不宜以此概论也。所谓奇而趋之者,或如骊珠玉几端正圆净,此即是贡陈之相而有尊敬相向之情也。此四句是申明怪奇趋舍之义,非泛论也。 一说名为诉告之星,主出人好讼,即是贡陈之相,主招集四方财宝。此说亦余意耳! 亦有穴居水底,奇脉异踪; 徐注:水底之穴甚难寻究,必是来龙雄脉气盛,忽遇横水迫界,气沉深渊大泽,穴生水底,道眼知之。 更有穴在石间,剥龙换骨。 徐注:石间之穴亦未易言,必是来龙顿挫,多剥星峰,或石山剥换土山,土山又剥换石山,上石下土,气脉自下而上,自里而表,特以天然土穴结于石间。唯法眼者识之,故杨公云:“也有穴在大石间,也有穴在深渊里。” 水底必须道眼,石间贵得明师。 徐注:此承上文而言,水底之穴,必须神而知之默契。山川之妙者,可扦石间之穴,贵得学而知之,洞达山川之精者可辩。 孟注:骨者,山以石为骨也。道眼,谓得道如神仙之眼也。 总承上言。谓以上所言,龙脉皆论其常而未及其变也。然亦有穴居水底者,必是龙脉精奇,踪迹怪异,自然超拔与众不同而来,临于平湖大泽之间,忽然隐藏融结水底而水秘之穴也。也更有穴在石间,忽或来龙是嵯峨,石山至入首处变为细嫩,石山结穴处又变为土胎;或来龙是土山,至入首处转变为石山,结穴处又换粗石而为细石,石中有土,仅可容棺,此是融结石间而为石秘之穴也。然水底之穴,无影无形,非俗眼所能察也,必须得道之仙眼,方能识之。石间之穴,杀气最重,非浅见所能裁也,贵得明理之高师,方能择之。或有穴在石板之下者,开石取之,谓之开石取宝。张子微云:“也有名山石井漫,皆无寸土穴难安。不合龙真难舍去,寻趂十日无日观。此名天完混沌气,龙皮粗厚头面干。时人莫道无草木,不知童山是两般。童山土色细杂碎,可裁木植生长难。天完之地无缝路,荡荡光滑如削删。却须回环四兽地,自有土润草木山。只有相当作穴处,头面漫漫皆石盘。石必有缝可镐凿。石板之上有土山,若得土时穴须浅,不必深凿入其间。”是也。又有巨石当穴,或在前后左右皆谓之石占,只要认得龙真穴的,于当穴巨石凿而去之,大开金井,取客土填实,再开小井,以土和气为妙。若有土缝者,只挖去其土夹之石,不必客土填封。若在穴前与左右者,去之,只在穴后有根之石,恐伤残龙脉,不可凿去。其或以土封之为妙。又有穴在石上者,要有土晕方可,顿棺于上,封土成坟,不必挖凿也。又有穴在乱石之内,石皆竖立,如植假山也。凡此怪穴,必要十分龙脉真奇,方可取裁也。 田氏谓水底之穴,非真在深水之底也。饶洲地方,水涨则坟渰没无踪,水退则坟仍旧现出,此即水底之穴也。果如此说,则水底之穴亦无难认,又何须道眼哉?予考无锡华氏祖茔,在驚肫荡中,穴居水底,神先以梦授之,后启明师择之。周围用木下椿,中填客土成墩,复开至穴所葬之,至今富贵不替。由此观之,则不可谓水底无穴也。 岂知地理自有神,谁识桑田能变海。 徐注:地理一事,隐显之迹,变化之机,若有神焉以主之。倘如虽得吉地,苟非其主,必有神物变异,以致反吉为凶。或被洪水冲荡,或山崩地裂,或原有阴砂交锁,今被开通,有沧海桑田,陵谷变迁之类也。 孟注:此结上文,言龙脉固当详细,岂知地理之事,自有神以司之,而非人之所能为也。苟非积德之人,虽得吉地,必有神物以变之。如水冲砂压、山崩地裂之类,变吉为凶,亦犹桑田之能变为海也,其虽识之。谚云:“地好不如心地好。”故未得地之先,当积德以求之,已得地之后,当积德以始之,可也。 上段论龙脉。(此段言隐显、潜藏、行度、过峡、退卸、倒换,及取朝案、龙虎、明堂、砂水,以为脉证。至出身结穴并奇脉怪穴,是皆所以论龙脉也。谢氏未达全旨,分为两章,一曰论龙脉行度,一曰论龙穴真假。田氏又改为两段,一曰论龙脉隐显真假,一曰论龙穴护卫。俱为错谬。此段自山龙难于认脉真,至此为一段,观下段起句骨脉固宜剥换,则上言山脉,下言骨脉,起结承接之旨,了然可见矣。读者详之。) 骨脉固宜剥换, 徐注:骨,石也。龙脉之行,必籍石而后耸也。节数尤宜剥换,此结上起下之辞。 龙虎须要详明。 徐注:龙虎者,辅弼之任也。有本身发出者,有他山来抱者,有一边系本山生出,而一边他枝来护者,不可拘也。但要青龙蜿蜒而回抱,白虎驯頫以环迎,是为美。又来水边不可长与强,去水边不可短与弱。或凹露、或尖利、或昂逼、或反背,皆无情,又非吉矣。故曰须要详明。 孟注:此承上起下之辞。谓山之骨脉固宜剥换矣,而左右龙虎又须详察而明辨之。盖穴者,生气所融结;而水者,生气所流液。小明堂微茫界合之水,固赖两股;而阴砂交抱而元辰与诸水会流,尤赖龙虎以收之。若龙虎与内水相逆,则气全;龙虎与内水俱顺,则气不全。且龙虎二砂为本身两手,至为要紧。如人之于食,两手得其用,而食方入口;穴之于水,两砂得其用,而水方入口。若肩背弯抱,而指掌反撇,则水便漏泄,反撇重者,穴即不真。所以护卫穴场,在于肩臂;而收水成功,则在于指掌。古云:“砂看脚。”脚者,即手之指头也。然龙虎均出格,或龙虎均出于穴星两旁齐来相抱,名为正体者。或龙虎均出于穴星两旁,一股向前,一股缩后,名为左右单股者,即单提是也。又或一边是本身生出,一边是外山相配,名为单股变体者。或龙环抱,虎短缩;虎环抱,龙短缩,名为左右仙宫者,即弓脚是也。或龙臂抱过虎脘,虎臂抱过龙脘,名为左右纽禬者,此数格,或一先一后、一亲一疏、一长一短,而有偏枯之病。然究其能收水成功,则与正体一也。或本身无龙虎借用隔水两畔之山为砒虎,名为本体者,此格虽无本身龙虎收水,然星体端正,浑元一气,犹如大贵人袖手端坐,而前后左右无不拥从拱向,听其所用,且外山来作龙虎,则外来众水必聚堂归面,而穴得水更多,力量更重也。故大地多结本体穴,又不可以本身无龙虎而忽之也。或又一边单一边双,名为左叠指、右叠指、左又臂、右双臂者;或又两臂直前,借外面横阑者;或又两臂短缩,仅能护穴者;或又两臂张开,名为张山食水者。总之,名义不一,形势多端,大要不过遮风收水,于穴有情,于主不欺,斯尽拱卫之道路矣。 (以上单股、仙宫、纽禬三图,俱系左格,其右格当以类推。至左右双臂、左右叠指格,虽以画图,唯在学者详阅廖公《穴星篇》,则其格之正变皆可得而知矣。) 【解说】頫:fǔ 同“俯”,指趴在地上。 或龙去虎回,或龙回虎去; 徐注:《砂法》云:“龙飞虎抱坟,长位绝儿孙;虎走龙回顾,三子离乡土。” 回者不宜逼穴,去者须要回头。 徐注:龙虎回转,不宜冲突,僭逼而不逊,须得弯抱、活软而有情。无分龙虎虽去,定要回头拱顾,若直去不回,未可也。 荡然直去不关阑,必定逃移并败绝。 徐注:此承上文,言龙虎笔直而去,内既无回顾之情,外又无关锁之山,则水去砂飞,主出逃移败绝,此必然之理也。 孟注:承上言。谓龙虎要详明者,以其形势不一,而所关非浅也。或有龙去而虎回环者,或有龙回而虎直去者,但回者不宜逼近欺压,阻塞胸前,唯欲恬软弯抱于穴有情为吉,去者须要砂头回转向内收水,方于穴有益,不可直去而不回也。若荡然直去而不回首关阑,则砂飞水走,漫无收拾,必定主人逃移他乡,并败家绝嗣也。若龙虎直去,得外面山水转首横阑,亦可化凶为吉也。 或有龙无虎,或有虎无龙; 徐注:有龙无虎,即左单提、左仙宫。有虎无龙,即右单提、右仙宫之类。且单提、仙宫之穴,本身虽然有左无右,有右无左,得外枝山水来应护者,斯为美也。 无龙要水绕左边,无虎要水缠右畔。 徐注:无青龙,要水从左边来,绕右抱穴而去则吉。刘氏曰:“水来自左,无左亦可。”无虎,要水从右边绕左而去则吉。刘氏曰:“水从右来,无右亦栽。” 孟注:上言龙虎虽有回去不同,然未缺也。或有左边有龙,而右边无虎者;或有右边有虎,而左边无龙者。但无龙者,则要水来绕左边抱过右边而去;无虎者,则要水来缠右畔,抱过左边而去,则穴亦得水聚而气全矣。盖龙虎二砂,无非取其关水,水既缠绕,又何必拘于龙虎之全也。刘氏云:“水来自左,无左亦可;水来自右,无右亦裁。”是也。此有龙无虎名左单股,有虎无龙名右单股,图其于前。 莫把水为定格, 徐注:勿以水为定格局,亦有干流无水,或砂有情亦吉。古云:“高山不论水,平地不论风。” 但求穴里藏风。 徐注:此承上文,言高山之地,多是干源,但求四围包裹紧密,穴内藏风,则亡者安而后嗣昌也。 到此着眼须高,更要回心详审。 徐注:此结上文,目力固宜高着,心思尤要审详。 孟注:承上言。转推之言,无龙虎边固要水绕矣,然不可把水为一定之格而遂认为真结也。即有水来绕,亦要有肩臂微转,紧紧护穴,勿令风吹。盖单股之格,如人两手,一手提物在前,一手垂敛在旁,只不显露其形,非是全然真削,而无开睁护穴之意也。若水绕边全无肩臂护穴,则风吹气散,焉有真结?故凡到此处,须要高着眼力,回心转想,再三详审,不可造次忽略也。 洪氏谓专取水为用,恐风入矣;必借外山包裹,可也。此说亦通。田氏谓,无龙虎边固要水绕矣,然不必把水为一定之格也。亦有无水绕者,但求穴中包裹周密,藏风不吹,则水不必来绕,而有外山照应,其穴完固矣。此说虽通,然未补足上文水来缠绕边,恐有风来吹之义。读者详之。 或龙强虎弱,或龙弱虎强; 徐注:龙忌乎弱,虎忌乎强,大概欲其驯伏为吉也。 虎强切忌昂头,龙强尤嫌嫉主。 徐注:虎昂头视穴,谓之啣尸;龙昂头压穴,谓之嫉主。 孟注:言龙虎不独有无而已。或又龙山高强而虎山卑弱者,或又龙卑弱而虎山高强者。但虎强而头低则无碍矣,唯忌其昂头而下欺其穴也。龙强而远立则无妨矣,唯防其逼迫而嫉妬其主也。《葬书》云:“虎踞,谓之啣尸;龙踞,谓之嫉主。”是也。 两宫齐到,忌当面之倾流; 徐注:龙虎齐到,虽或有情,若穴前水直去,更无关阑,必致退败也。 一穴居中,防两边之尖射。 徐注:龙虎不欲尖射,犯者主词讼、徒刑、杀伤之象,《驻马杨鞭》云:“龙虎两边射,世代主徒刑。” 孟注:两宫,谓龙虎也。 上言龙虎不均,恐有偏枯之病。若龙虎全俱,亦贵有先后之序,如两宫齐到,则水不能转左转右,必然直出。贵有内堂平正,外面横阑,犹可留水聚气。所最忌者,堂局势陡,当面倾流直出,则牵动土牛,必主退败。至一穴居中,须要龙虎圆净向内收水为吉。所最防者,两边尖利之砂顺水直射,则于穴无情,必主凶败。一说谓两边尖射,指射穴言,然观下文尖射左臂之义,则非指尖射穴可知矣。 东宫窜过西宫,长房败绝; 徐注:左山顺水飞走过右宫,主长房不吉。若弯环平伏,则不必忌,可也。 右臂尖过左臂,小子贫寒。 徐注:右出尖射,顺水过左边,主小房退败。若平伏有情,反益于小也。 孟注:东宫,谓青龙也。西宫,谓白虎也。窜,走也。臂,谓龙虎如人之手臂也。 承上言。夫妇两宫齐,固有所忌,而两边尖射更要提防。如东宫尖砂尖长,顺水窜过西宫,则左水不收,必主长房败绝。如右臂虎砂尖利,顺水直射左臂,则右水不收,必主小房贫寒。盖左为长房,右为小房之宫位,故其应验如此。若龙真穴的,而有此尖窜之砂,则谓之砂尖。古云:“或如枪,或如剑,随水顺流飞冉冉。时师只断主离乡,岂知内有真龙占。”是也。故认得龙真,当用玉剪去尖利改为圆净,向内收水亦可转凶为吉,不可因其有尖窜之砂而遂弃其真穴也。若尖利之砂与外来大水相逆,则又为曜气,不必剪去。此数句卜氏盖为顺关不收水者,发也。若逆关收水,又何为尖窜者哉?奈今之注释者,多以词害意,因有尖窜字眼,遂圆净尖砂以射之,以致收水之理反晦矣。 【解说】右臂尖过左臂:过,孟本原著作“射”没徐本原著“过”恰当,故用“过”而弃“射”。 最宜消息,毋自昏迷。 徐注:此结上文,龙虎之喜怒,最宜仔细推详,而毋自昏迷也。 孟注:此 总结 初级经济法重点总结下载党员个人总结TXt高中句型全总结.doc高中句型全总结.doc理论力学知识点总结pdf 上文。言龙虎形势多端,吉凶不一,最宜细察消息,或趋避之,或损益之,不可徒自昏迷而莫之知也。 上段论龙虎(此段文义明白易晓,故注者亦不甚错,但其中有未发明者,以其识见之未到耳。) 【解说】毋自昏迷:毋,孟本原著作“无”没徐本原著“毋”恰当,故取“毋”而弃“无”。 相山亦似相人, 徐注:《明山宝鉴》云:“人不入形,不相;地不入形,不葬。”人有大小、长短、贤愚、贵贱之分;山有高低、肥瘦、斜正、方圆之异。人禀五行正气,为富贵之人;山得五星之正者,结富贵之地。然或有相貌不足而富贵者,此奇怪状也,于此犹宜详之。 点穴犹如点艾。 徐注:杨公云:“大凡点穴非一样,降势随形合星象。譬如铜人针灸同,穴穴究详方始当。忽然针灸失其真,一指隔差连命丧。”诚哉,斯言!穴法不可不谨也。故点穴者,高一尺则伤龙,低一寸则伤穴;深则气从上过,浅则气从下过。是故点穴之难,如针灸之不易也。 一毫千里,一指万山。 徐注:此承上文,点穴之难,不可毫厘之差也。 孟注:似,象也。点,指点也,用杖指点穴情,一穴而不可易也。穴者,真龙止处,脉动而气聚融会毬下土肉之内,凝结成穴,如人身针炙之穴道,脉气所钟也。 此借人体部位而以喻穴也。言相山之法,亦似相人之法。盖龙之入首一节,犹如人之面部,山之圆顶似人之圆头,虽有尖峰,亦具圆体,此圆顶上不可露出脉迹。若露出脉迹,便有分水,则是个字破顶,谓之贯顶脉,即穴星脑后入脉,亦不可露出脉迹,若露出脉迹,谓之来脉透顶,皆非龙脉之真也。故星辰落脉结穴,必自圆顶隐隐而下,复起微突,名为化生脑,似人头下有额;突上分水,名为大八字,似人之额旁微有两分;突旁两片阴砂,名为蝉翼,似人之两眉;突下中垂一线脉迹,名为个字三叉,似人额下之山根;一线之脉,略起硬块,涌高数寸,各为圆毬,似人之鼻头;两旁分水,名为小八字,似人之两眼;毬下之穴,名为葬口,似人鼻下之人中;穴之尖檐,似人嘴上之唇;穴前有些子坦夷处,名为小明堂,即其薄口,似人之口两旁;分水微微交会于小明堂之内者,名为虾须,似人之髭须;两边微微阴砂,似人之颧颊;阴砂微微交抱于小明堂之下者,名为毬髯,似人之下颏是也。推而言之,上聚之穴,如孩儿头,孩儿初生,囱门未满,微有窝形,即山顶窝穴也;中聚之穴,如人之心,两干即龙虎也;下聚之穴如人之阴囊,两足即龙虎也。至侧脑、没骨之穴,如人之鼠肉曲池;开口之穴,如人之合谷。故相山亦似相人,唯在细心体认耳。 至于点穴之法则,当用心着眼,于脉正气聚,正中恰好处,开井放棺,不可接脉乘气,犹如医者点艾,不可有毫厘之差也。设若差之一毫,则谬以千里,差之一指,则隔如万山,不可不慎也。杨公云:“大凡点穴非一样,降势随形合星象。譬如铜人针灸同,穴穴究详方始当。忽然针灸失其真,一指隔差连命丧。”极言点穴要谨慎也。 然穴法虽多,大要不外于阴来阳受、阳来阴受。阴来如覆掌剑脊,峻急刚硬,皆阴脉也。阴脉落穴,必化开窝靥,为阳受,但窝深靥浅,乃老阳、少阳之象也。阳来如仰掌琴背,平缓柔软,皆阳脉也。阳脉落穴,必吐出乳突,为阴受,但突大乳小,乃老阴、少阴之象也。又窝中有突,突顶有靥,此乃阳极阴生、阴极阳生之妙也。黄妙应云:“天下道理,阴阳五行,阴阳不行不离一○。”此一“○”读作圈。偈曰:“白玉圆圆一个○,乾旋坤转任自然。能知○内四般趣,便是人间行地仙。”一“○”者,太极晕也。四般者,老阴、老阳、少阴、少阳四象也。然晕之中心,又有上阴下阳、上阳下阴,有边阴边阳,有阴多阳少、阳多阴少,有阴交阳半、阳交阴半,有不分阴阳,情分厚薄,此皆在地之肥瘦上分别阴阳,为穴中证佐之微妙也。至于捷径之法则,又有真砂真水为证。夫贴“○”之砂,有二蝉翼、牛角是也;止“○”之水,有二虾须、蟹眼是也,故证窝靥之穴,则有两股牛角砂夹一滴蟹眼砂;证乳突之穴,则有两片蝉翼砂界两股虾须,此二水皆合于小明堂之内也。其砂有边厚边薄、边长边短;其水有股明股暗、边有边无,此又砂水分别阴阳,为穴中生气之证佐也。然太极晕有真砂真水,皆隐隐然,似有似无,必要芟除草木秃光,然后可见。《青乌经》云:“葬不斩草,名为盗葬。”正谓此也。今人不知斩草之义,误以为破土为斩草,殊失点穴之旨。 至点穴之诀,总不出于倒杖。盖倒杖者,杨公立穴放棺消息准的之要法也。虽穴变无穷,而法总十二,唯在学者变而通之,慎毋失之,庶几点穴无差矣。倒杖用法并图说,俱载倒杖法内。 一说太极晕有全有半,全晕自然正中,穴宜居中无疑。第半晕在左,穴宜居左;半晕在右,穴宜居右。若全晕顶上再见一二分半晕,加二三分蛾眉月样,谓之天轮影,尤为贵徵,此说亦妙。一说相山亦似相人,谓人有大小、长短、善恶、贵贱之人,山有高低、肥瘦、斜正、粗细之异,故相山亦似相人,此泛论其大概也,而于点穴之理,不甚亲近,读者详之。 虾须者,乳穴两旁微微低陷缠路,犹似虾须,故名虾须水。蟹眼者,窝靥弦上两旁微微低陷一点,犹似蟹眼,故名蟹眼水。又有金鱼水者,凡鱼之水,口进而腮出,唯金鱼之水,腮进而口出,腮进见其分,口出见其合,故借此喻乳穴分合之水也。取名虾须者,以其微茫而不显也。取名金鱼者,以其后分而前合也。其名则异,其水则同也。总之,取弯一合,不必多求也。蝉翼者,生于乳突之旁,藏于龙虎之内,轻薄贴身,微茫弯抱如蝉硬翼之下又有软翼,故名蝉翼砂。牛角者,生于窝靥之下,藏于龙虎之内,弯环圆净交抱有情,如牛角一样,故名牛角砂。又有金鱼砂者,低小贴身,如贵人腰带之间所佩金鱼,故名金鱼砂。此数者,名为真砂真水,为真穴之证佐也。若山龙结穴之处,开壁田地壤,其本来佐则须再三审察,不可造次点穴。若是平洋田龙,不在此论。 若有生成之龙,必有生成之穴; 徐注:生成之龙,起止分明是也。生成之穴,阴阳化气,分合证应,坐向天然是也。 不拘单向双向,但看有情无情。 徐注:龙穴即正,立向自然宾主有情。罗经二十四向皆可向,岂拘单向、双向乎?双向者,如丁向加午、丙向加已向之类是也。 孟注:单向双向,如正丙为单,向丙兼己为双向之类也。 承上言。点穴之法,先要看其来龙何如?若有生成合格之龙,必有生成自然之穴,既有生成之穴,亦必有自然之向,而不可易者,故不拘其单向双向,但看其有情无情何如?若单向有情,则依单向;双向有情,则依双向。盖有情于我者,即为真穴之证;其无情于我者,则不可以证穴矣。 若有曲流之水,定有曲转之山; 徐注:水若曲转,山亦随之。杨公云:“水曲山随是龙归。” 何用九星八卦,必须顾内回头。 徐注:山水即转顾内,何必合八卦、九星之方位乎? 孟注:九星,贪巨禄文廉武破辅弼也。八卦,解见前。 承上言。龙穴既有生成者,则砂水亦自有生成者。故若有屈曲回流之水,则定有屈曲回转之山。盖水不自曲,因山故曲,山转水曲最为有情,何用九星八卦分辨吉凶。论某水宜来,某水宜去,某山宜高,某山宜低哉,只须顾内回头,有情拱向,即可以为穴证矣。盖龙砂、砂水一气感召,有真龙,自有真穴,有真穴,则砂水自以类应,而点穴亦借乎此矣。此数句皆言穴之证应也。 莫向无中寻有,须于有处求无。 徐注:徐氏曰:“无者,龙脉之不吉,穴法之不真也。庸师不辨真伪,每于气散之处,或云此处堪以寻穴,诱人误葬,祸人多端,可于戒乎?有者,气止水交,龙有落,穴有结也。然或左右砂水有庇,方位坐向谬矣,是谓有中之无,于此寻穴,须知轻重,弃之可也。” 或前人着眼之未工,或造化留心以福善。 徐注:此承上言,有无难知,或人目力未至,或天地留于福人。杨公云:“不是时师眼不开,吉地留于福人来。” 孟注:上句无字指龙言,有字指穴言;下句有字指龙言,无字指穴言,非真无也。言其穴之隐藏,似有似无也。 又承前言。所谓有龙必有穴者,盖龙为穴之根本也。故见山无龙脉,则莫向此中寻穴者;见山有龙脉,则须用心细察,寻其隐藏似无之穴。而其隐藏之穴,或前人到此着眼未工,以致遗落;或造化秘藏,留心福善,令人莫识。所以点穴之法,莫先认龙,若认得龙真,因脉来气,自不致于有失也。 左掌右臂,缓急若冰炭之殊; 徐注:徐氏曰:“掌者,脉平而缓;臂者,脉直而急。一阴一阳,缓急异体,故云缓急若冰炭之殊。” 尊指无名,咫尺有云泥之异。 徐注:徐氏曰:“尊,指手掌之中指,指之正也。无名,手掌之第四指,指之偏也。点穴之法,或当正受,或当斜受,仅差咫尺,而其乘气与开气之间,如云泥之远。旧注讹,今改之。 孟注:掌,手掌也。臂,肘臂也。掌平软,喻脉之缓;臂直硬,喻脉之急。左右二字,乃活字眼,即云右掌左臂,亦可殊异也。尊,指手之中指,喻穴之正也。无名,手之第四指,喻穴之斜也。 承上言,有龙方可寻穴,得穴又当辨脉。若脉来如左掌之平软,则为阳脉而性缓,脉来如右臂之直硬,则为阴脉而性急,其一缓一急,犹若冰与炭之殊也。脉缓则宜正受其穴,如尊指居掌之中;脉急则宜斜受其穴,如无名指居掌之偏。其正受斜受不过咫尺之间,而其所以分别之意,犹有云泥之异也。然则点穴可不慎乎!诸注多以词害意,内有指掌字眼,遂图画指掌穴法,并泛引指掌之说以实之,以致反失辨脉受穴之旨也,今正之。 傍城借主者,取权于生气; 徐注:傍,倚也;权,变法也。杨公曰:“有山傍山,无山傍城:有水傍水,无水倚形。”此言来龙合法,但入首轻微,或逆跳翻身,或回龙顾祖,只借护托之山为主也。 脱龙就局者,受制于朝迎。 徐注:此言脱其龙脉而就其堂局扦穴者,无非受制于朝迎之逼狭。横有堂气可趋,宁可脱脉而就气,不宜因朝而失穴也。 孟注:城,即罗城、水城也。权,威权也。生气,穴之生气也。 言点穴之法,不独辨脉之缓急而已,又当看其到头形势何如?如龙来转身结穴,虽以正顶为主,或傍罗城,或傍水城,借背后乐托以为主者,而其所以借主之意,是取威权于生气,使坐下不卑微也。又如龙来粗雄脱落平地,就面前堂局以结穴者,而其所以就局之意,以其朝迎有情;若受其所制上,不得不亲近也。总之,龙来结穴,后有情则靠后,前有情则向前,此一定之理也。 大向小扦,小向大扦,不宜乱杂;横来直受,直来横受,更看护缠。 徐注:《穴法》云:“众山小者大处寻,教君此诀值千金;众山大者小中觅,高则齐眉低应心。”又云:“山若直来横于穴,莫与时师说;脉若横来直处寻,此诀值千金。”其横山取穴,须要有托、有撑,方可扦穴;无托、无撑,不可扦之。 孟注:言点穴之法,又当看其大小、横直何如?若众山大则宜向小山扦穴,众山俱小,则宜向大山扦穴,所以扦大扦小者,取其星辰特达与众不同也。故不宜形势杂乱而无主星之体,难以取用也。《葬书》云:“群垄众支,当择其特,大则特小,小则特大。”是也。若龙横来则穴直受,龙直来则穴宜横受,然横而直、直而横,固是阴阳变化之理所当如此,而更要看其护缠之情意,方知其穴之真的。如左边护缠有情,则穴宜挨左;右边护缠有情,则穴宜挨右,不可不细察也。 田氏谓:“直受而无关阑,则气不止;横受而气无包裹,则气不聚,不可作穴矣。”此说亦通。 须知移步换形,但取朝山证穴。 徐注:穴贵乎朝山端正,谓之宾主相迎,情意相合。苟移一步之地,则换易其形,或偏侧而不相顾矣。《裁穴篇》云:“地移一寸,则山移一丈。”山移则水移,吉在从之变矣。 孟注:承上言。点穴之法,固当辨其大小、横直矣。然龙来结穴,体态不一,变动不常,须知移一步则换一步,而穴最难定也。但知朝山之情以证穴场之的,庶不致于有差也。《疑龙经》云:“真龙隐拙穴难寻,唯有朝山识幸心。”是也。 全凭眼力,斟酌高低;细用心机,参详向背。 徐注:此结上文。指掌脱龙之法,大小横直之状。或高或低,在竭目力以斟酌之;或向或背,在竭心思以参详之。至于横檐、横落,无龙须扦有龙;直送、直奔,有气要安无气。若此之类,唯在心目之巧以栽之,斯可矣。 孟注:高低、向背,俱指朝言。 承上言。所谓取朝山证穴者,全凭眼力,斟酌朝之高低以证穴之高低。《疑龙经》云:“朝若高时高处点,朝若低时低处针。”是也。细用心机,参详朝之向背,以证穴之左右,如朝左向而右背,则穴情在左,右向而左背,则穴情在右,如此取证其定穴也,可几矣。 内直外钩,尽堪裁剪;内钩外直,枉费心机。 徐注:内砂虽直,而外阳钩转关阑,初虽不利而终发也,故堪取之。内砂虽抱,而外阳飞走无情,初虽小发,终必大败而不可救矣,故曰枉费心机。 孟注:言证穴之法,固在于朝,然穴四边之砂亦不可忽。若内砂直硬而外砂回环钩转,则有外关以聚内气,尽堪裁剪而用;或于直硬之砂用工改作弯抱,亦可。若内虽钩抱而外砂反直窜而去,则大势不聚焉,有结作缝欲斟酌穴场,加工培补,亦枉费心机,必无益也。 勿谓造化难明,观其动静可测。 徐注:勿谓阴阳造化之理未易讲明,然详观山水动静之间,则造化可以推测,下文详之。 孟注:此承上起下之辞。言点穴之法自有真诀,勿谓阴阳造化之理微妙难明也。但观山水之动静,则造化之理寓焉,可以推测而知矣。 山本静,势求动处;水本动,妙在静中。 徐注:山本是静物,贵乎一起一伏,踊跃而来,此静中而求动也。水本是动物,贵乎不流不响,澄凝而聚,此动中而求静也。 静者池沼之停留,动者龙脉之退卸。 徐注:水静,是池塘深潭潴蓄之意;山动,是龙之踊跃翔舞、起伏脱卸而来。 孟注:退卸者,龙脉顿跌转折,退卸粗老变换秀嫩也。 承上言。造化之理不外于动静者,盖山水动静之间,乃阴阳气化之妙也。气凝而为山,本以静为常,是为无动,动则变化而成龙矣;故论其行度之势,当于动处求之。气溢而为水,本以动为常,是为无静,静则变化而结地矣;故论其止聚之妙,当于静中之观之。所谓静者,乃池沼之停留是也;所谓动者,乃龙脉之退卸是也。然则因形以察气,因气以究理,有何道化之难明哉?《发微论》云:“天下之理,欲向静中求动,动中求静,不欲静愈静、动愈动也。故成龙之山,必涌跃翔舞;结地之水,必湾环悠洋。”是也。然有动极而静,静极而动,如势来形止,是动极而静;形止气化,是静中有动。动即生气之所在也,故点穴须求三静一动。朝案要静,开面拱向而不逼压走窜;龙虎要静,向内弯抱而不他顾飞腾;水城要静,环绕凝聚而不反牵冲激中间。唯有结穴之处,一脉微动而有精神,此谓三静一动也。至水静在中,则空宜居中;静在左,则穴宜居左;静在右,则穴宜居右。故观动静之机,可以知造化之妙矣。 众山止处是真穴,众水聚处是明堂。 徐注:众山相聚之处,必有真穴,但择其星辰端正,阴阳分明者而取也。众水聚处是明堂,又有内外之别。内明堂,水聚发福速;外明堂,水聚发福迟。 孟注:此明堂指中堂、大堂而言也。 言势动而来,必有形止之处,唯于众山会合之止处,则是真穴之所在也;当于此而求之,则得穴不难矣。山来则水来,唯于众水会流之聚处,则是明堂之所在也;当于此而观之,则证穴亦易矣。昔人云“水证明堂,堂证穴者”者,是也。 堂中最喜聚窝,穴后须防仰瓦; 徐注:明堂喜有窝窟,使水之聚。《洞林秘旨》云:“明堂如掌心,家富斗量金。”仰瓦者,穴后之坞槽也。此空亡龙,不结地。诀曰:“问君何者是空亡?穴后卷空仰瓦势。” 孟注:窝,窟也。仰瓦,穴山背后有漏槽,如瓦之仰也。 言明堂之中最喜聚成窝窟,方能承受众水。《秘诀》云:“明堂如掌心,家富斗量金。”大抵明堂以聚水为上,明抱次之,朝水次之,交互有情,不见水去而顺流者次之,此所以最喜聚窝也。至穴山背后,唯直龙结穴无鬼,若横结、回结闪穴,则穴全要鬼撑乐托为主,须防有漏槽如仰瓦,名空亡,则非真结。《撼龙经》云:“问君何者是空亡?穴后卷空仰瓦势。”是也。盖凹脑、天财星体又多是穴后仰瓦,只以有乳为真,后乐贴身为准。若垂乳长者则是势蹙于前乳,虽无后乐,亦不妨,只要背后包裹周密,不可空旷,或有孝顺鬼尤妙。《怪穴篇》云:“也有怪穴是担凹,乐起贴身高。也有怪穴似仰瓦,气蹙前头下。”是也。 更看前官后鬼,方知结实虚花。 徐注:“问君如何谓之官?朝山背后逆拖山。问君何者谓之鬼?主山背后撑者是。”故要知穴之真伪,必先辨其官鬼。有官鬼,真穴也;无官鬼,假穴也。案前拖出,余气则为官星;穴后生者,则为鬼星。其形最异,其名最多,其福最厚,其诀难以具陈,大抵是九星之变也。杨公曰:“大抵九星皆有鬼,相类相知各有四。四九三十六鬼形,识鬼便是识龙精。官星在前鬼在后,官要回头鬼要就。”此龙穴之实也。“官不回头鬼不就,只是虚花无落首。”此龙穴之虚也。 孟注:官,解见前。鬼者,是山背后撑者是也,以其暗漏本身之旺气,故取义于鬼耗耳。结实,穴之真也。虚花,穴之假也。 承上言。穴后仰瓦固要防之,然其有官有鬼,恐亦非真结,理会当着眼,察其前官后鬼之情,则穴之真假方可得而知矣。不可因其有官鬼而遂认为真结也。《撼龙经》云:“官星在前鬼在后,官要回头鬼要就。官不回头鬼不就,只是虚花无落首。”是也。回头者,转面向穴也。或暗对穴场亦是。就者,撑抱就穴也。若不回头撑抱,则是虚拱无情,亦非真结也。大抵论官星者,唯当看其拖出余气,或长或短,或大或小,或横或直,或竖或卧,俱要以圆净秀丽为吉,而形象不必拘也。鬼星唯当看其出背不空,或中出撑身,或作三叉撑住,或开两股相抱,俱要于穴撑抱有情为吉,其长短大小只要与龙穴相称而形象不必论也。张子微名官至有四十一名,鬼至有一百二十,穿凿太甚,即杨公所谓三十六鬼形,亦不必如是之牵合也,唯智者无惑焉。 山外拱而内逼者,穴宜高; 徐注:高,即天穴也。凡内案逼压,而外山层层秀拱者,其星脉必上聚,而中下俱散,其气钟于巅,则百会之间必发小口,当凿开天庭放棺,谓之盖穴。又且龙虎俱高,故穴宜高也。 山势粗而形急者,穴宜缓。 徐注:缓,即地穴、粘穴也。其星形峻急,上中皆散而下聚也。其气钟于麓,宜下缀杖。山势雄猛,气降平正,又且龙虎伏降,案山低伏,所以作地穴也。 高则群凶降伏,缓则四势和平。 徐注:穴高则群恶之砂自然藏伏,无凶也。穴低则四围之山对面来朝,自然平和而地吉也。 孟注:四势,前后左右之势也。 言点穴之法,既辨其虚实,又当斟酌其高低。如山之外面环拱而内局逼迫者,则穴宜于高处;山之来势粗雄而止形峻急者,则穴宜于缓处。盖山既拱逼,未免众砂欺压。阻溢胸前者,穴居高,则虽有群凶,亦在下而降伏矣。山既粗急,未免本主高强,侍从卑弱,唯穴缓,则坐下与周围相称,而四势和平矣。 山有恶形,当面来朝者祸速;水如急势,登穴不见者祸迟。 徐注:面前之山或尖射崩破,巉岩粗陋,此皆凶恶也,主生瘟火、官非。大则绝嗣、损丁;小则伤财、损蓄、冷退而已。但穴前见者祸速,不见者祸轻,亦迟。水势速急反背,兼石激有声,主祸凶。穴内不见者,应之迟也。 孟注:言点穴之法,又当看山水之吉凶何如?如朝之与穴为宾主之配对,最要圆净秀丽。若山有巉岩破碎之恶形偏在两旁,则祸应稍迟;唯当面来朝者,为祸亦速。如水之与穴为阴阳之交媾,最要悠洋聚注。若水有倾跌奔流之急势,穴上见之,则立有凶应;唯登穴不见者,则为祸稍迟。盖水为外气,不宜急流,虽然不见,未免终泄内气,故曰祸速。然山恶水急,俱可施作用之法,如见山有恶形,或在此山多裁竹木掩之,或在穴前堆案植木遮之;见水有急势,或作屈曲流之,或凿池塘注之,或筑墩坝阑之,或堆近案遮之,亦可转凶为吉也。 趋吉避凶,移湿就燥。 徐注:吉山吉水,宜趋而何者?凶山凶水,宜避而背之。范氏曰:“对山有恶石,流水有恶声,皆可避也。”立穴之处,水泉砂砾,幽阴凄冷,此无生气之所,生凶。可就阳明干燥之所为穴,吉也。 孟注:湿,指穴前小明堂注水之处,即一合真水也。燥,指穴中干暖有气言。 承上言。山恶水急自有祸应,故点穴之法,宜择山水之吉者趋而向之,其凶者避而背之,或施作用之工而为趋避之法,亦可。至小明堂冷湿处,宜移去之,其干燥有气之所,宜迁就之否作,恐脱气而失穴也。 诸注以水泉深泥为湿,以阳明爽垲者为燥,非也。谈氏云:“土枕毬檐正放棺,水分左右曰眠干,放棺下就合襟水,就湿之名理亦安。”观此由知燥湿之义,就穴之上下,言非泛论也。 重重包裹红莲瓣,穴在花心; 徐注:重重者,言左右拱缠之多,而穴居其中也。《指南》云:“嵯峨断续势高悬,分瓣形如出水莲;或似乱花垂蕊穴,居中一穴适安扦。”杨公云:“断续藕脉带丝牵,相连相接下平田。莲花偏爱浮清水,荷叶团团似月圆。花心叶里堪安穴,为官常在帝王边。” 纷纷拱卫紫微垣,尊居帝座。 徐注:紫微,即北辰星,天之枢也。凡大地,必得众山众水来朝,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垣局篇》云:“北斗一星天中尊,上相上将居四垣。天乙太乙明堂照,华盖三台相后先。此星万里不得一,此龙不许时人识。识得之时不用栽,留与皇朝镇家国。”谓至贵之地,神天禁秘之,常人不许妄栽。 孟注:包裹,犹言拱卫也。瓣,花瓣也。紫微垣,即所谓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者也。此是喻穴之形局,不可妄引方位天星之说以杂之也。 言点穴之法,又当看其穴之形局何如?若穴有重重包裹,如红莲之瓣者,则穴必居正中,如在莲花之必而不偏也。若穴有四面山纷纷拱卫,犹如紫微垣局,众星拱向者,则穴必居尊位,如居天帝之座而不卑也,如此形局,乃至美至贵之局也。 前案若乱杂,但求积水之池; 徐注:前案乱杂,无特对之朝,但有明堂积聚、停潴,亦为绵远之地。杨公云:“亦有真龙无朝山,只要潴水聚其间。” 后山若嵯峨,切忌挂灯之穴。 徐注:熊氏以“切忌”为必作二字,恐误。岂不观陶公云:“嵯峨险峻者,其或未善。”董氏谓:“嵯峨乃带杀之地,焉有穴哉?”纵高山腰有微窝,亦未免衰败之速也。 孟注:乱杂者,无正案特对也。嵯峨,石之险峻貌。 言点穴之法,又当知裁取之妙。夫穴本以前案特对为贵,若乱杂无正案,则但求积水之池以为之配对,或天成,或人为,皆有益也。盖案原取以关穴前之水,水既有池积聚,虽无正案亦可。《疑龙经》云:“也有真形无案山,只要诸水聚其间。”是也。穴又以山势平缓为美,其后山险峻,必落就坦处以作挂灯之穴。《怪穴篇》云:“有如壁上挂灯盏,但见突微仰。”是也。然乱杂与嵯峨俱非吉形,但龙真穴的,亦当裁取用之。谢氏不知穴法,固有“嵯峨”二字,遂改“必作”,为流下成穴,有似挂灯之穴,多出高山石中一线土脉流下成穴,有似挂灯之形也。故言嵯峨其石必顾矣,非有方一线土脉不能脱杀成穴,言挂灯其脉必细矣。百出高山石中不能有力成穴,且上下文以必作对,但文认甚是明白,皆因不足而裁取之耳。若以嵯峨为可弃,则乱集亦不可用矣,何去此而存彼耶?读者详之。 【解说】切忌挂灯之穴:切忌,孟本原著作“必作”,故徐孟二者注解也就各异。 截气脉于断未断之际, 徐注:徐试可曰:“大凡真龙结穴,真气融结,上起顶,下拖唇,自有适中恰好处。如穴太凑顶,则气脉方来而未断,恐破脑而伤龙。太就唇则气脉既断而太尽,恐犯冷,而脱气俱大。其法必细认毬檐葬口,明白处扦之,则气脉正来而将断,余气又去而未断,于此截之,而生气可乘矣。”旧讹改正。 验祸福于正不正之间。 徐注:急来缓受穴当偏,缓来急受穴当正。差之毫厘,福祸随影。杨公云:“当急而缓,富贵难取;当缓而急,瘟火必生。”此福祸之验也。旧讹改正。 孟注:正与不正,指得穴与不得穴言,非正受偏受之谓也。 上言点穴之法皆就龙脉止处言之,然亦有龙行未止而于气脉欲断未断之际,阑截以为穴,如骑龙、斩关、停驿之类,不必拘于龙脉之尽处作穴也。唯当辨穴之正与不正,以验其祸福之殊耳。盖接脉乘气而得穴者,正也;离脉脱气而失穴者, 不正也。正与不正之间而祸福因之,可不慎欤?《怪穴篇》云:“或然有穴居龙脊,骑龙贵无敌。或然有穴截龙脉,斩关古有格。”正截气脉之谓也,此亦怪穴之类,观下文“更有”二字,可见徐氏改注是论穴法之常,非本文论变之旨也,今正之。 更有异穴怪形,我之所取,人之所弃; 徐注:或真龙迢迢而来,到头隐拙,多结诡异之穴,奇怪之形。杨公云:“也曾见穴如侧撑,却与仰掌无两样。也曾见穴直如枪,两水射穴实难当。也有龙虎而头尖,左牙右剑休要嫌。也有龙虎生石嘴,时师到此何曾喜?也有左长右枝短,也有左短右枝长。也有穴山似牛轭,也有前案似拖枪。世俗庸师多不取,哪知异穴生贤良。”若此类,识者取之,不识者弃之。 孟注:承上言。穴变化多端,不只截气脉而已,更有真龙到头,忽然隐拙,多结异穴怪形,令人莫识,故我之所喜而取之者,乃人之所嫌而弃之者也。盖吉穴天珍地秘,留待福人,不欲尽显露之故,略示偏凹而待人迁就,略示亏欠而待人培补,略示余剩而待人裁略,略示间断而待人接续,略示杀夺而待人趋避,略示走闪而待人跟寻;或外看倾欹内看则平正,或外看直逼内看则宽舒,或远看无形近看则有迹,或略看模糊细看则明白,亦犹人外貌不足而内相有余者,其精神骨格自然异常也。唯见之不精,故以不足为嫌耳!《疑龙经》云:“君如识穴不识怪,只爱左右抱者强。此与俗人无以异,多是葬在虚花里。虚花左右似有情,仔细辨来非正形。虚花假穴更是巧,仔细看来无甚好。怪形异穴人厌看,如何子孙世袭官。只缘怪形君未识,识得裁穴却无难。”大抵异穴怪形,先要认龙,不识龙,焉知穴?龙不真,穴安在?《疑龙经》云:“识龙自合当识穴,已在变星篇内说。恐君疑穴难取裁,好向后龙身上别。”是也。次要看穴势。《发微论》云:“大势若聚,则奇形怪穴而愈真正;大势若散,则巧穴天然而反虚假。”是也。次要详证佐,穴虽有千形万状,总不出乎毬檐、分合、动气、小明堂及应案、鬼乐以求之,乘金相水、穴上印木等法以证之,砂水有情、无情以别之也。至怪穴之说,攸见经书,难以尽述,唯在学者自究之可也。 若见藏牙缩爪,机不可测,妙不可言。 徐注:凡龙之未住,则分牙布爪;龙之将结,则缩爪藏牙。尖利者,变为圆齐;飞动者,变为安静。此乃真龙蟠泊,其机已露,唯智者知之,而常人不可测度,其妙无穷。唯识者得之而难以言语形容也。陶公云:“悠悠而缩爪藏形,隐隐而无头无绪。”岂知遇水为真,乘风则散。 孟注:牙爪,即龙身枝脚也。此藏牙缩爪,指穴旁龙虎言。 承上言。穴虽怪异,总不外于认龙,凡见分牙布爪,则龙之欲行可知。若见藏牙缩爪,本身不生龙虎,则是真龙欲住,浑厚隐藏而成本体贵穴,令人莫识,故其机不可测而其妙不可言也。《画筴图》云:“其精愈藏,其神愈隐,而其穴愈真。”是也。 石骨过江河,无形无影; 徐注:石骨过水,潜藏难辨,况又穿江过海,无形影可求。若不观其两岸形势,乌能知之。诀云:“漏脉过时看不得,留心仔细看龙格。穿山渡水过真踪,认他石骨为真脉。”亦此意也。 平地起培塿,一东一西。 徐注:培塿者,平中之小阜也。或东或西,大小不等而无定局。经曰:“地有吉气,土随而起。”此言平地吉气涌起,故土亦随之而突也。 当如砂里拣金,定要水来界脉。 徐注:此承上文。过江之脉,无形无影。平地之脉隐隐,虽如砂里淘金,非水分则莫知其行,非水界则莫知其止。杨公云:“高土一寸即是山,低土一寸水回环,莫道微茫龙气弱,水来缠绕即堪安。” 孟注:培塿,小墩阜也。 言点穴之法,固当以认龙为主。然谓脉有隐有显,如石骨过河,则是偷脉过水,无形无影,难以察识。至平地之上突起小墩阜,或一东一西,形势错乱,亦难以捉摸,若察此等龙脉,当如砂里拣金之精细,方能得之,大约结穴这,定要水来界脉,其脉方止,若无水界则莫知其止矣,所以钳龙脉之行止,不外于水之分合也。 平洋穴须斟酌,不宜掘地及泉; 徐注:南方平洋之地,土薄则浅,掘深则有泉水之患。其法当以合水处斟酌之,于合水处立一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以绳牵乎,用杖约量,仍让尺余,以防客水。如合水处深三尺,则穴立二尺,余皆仿此。北方土厚宜深,又不可拘于此法也。朱子曰:“兴化、漳泉间,棺只浮于土上,深者仅有一半入地,所以上面封土甚高。后有见福州大举移旧墓,稍深者无不有水,方知兴化、漳泉间,浅葬者,盖防水耳!”即此意也。 峻峭山要消详,务要登高作穴。 徐注:四山峻峭而高耸者,必结上聚之穴。山势虽高而其中复有不高之穴,务要坦然,有高窟处扦穴方可也。《穴法》云:“高山但要齐箕窝,一穴须泼于仓禾。” 孟注:言点穴之法,又当看其地势之高低何如?若平洋之穴,则须察两边界水,斟酌深浅以定之,不宜掘地及泉,以致水来浸棺也。倘地土浅薄,不妨多加客土堆冢浮葬也。若峻峭之山,须多费脚力,着眼详察,或龙势上聚,必结天巧之穴,务要登高求之。《穴法》云:“高山突兀,其中有窟。”是也。盖自下观之,则峻峭无穴,及至顶上则周围平坦,另有一番局面,即所谓天巧。“山顶分龙虎,峻地平夷有门户。”是也。此峻峭山乃穴之土山,非四山也,不可谓“四山峻峭,宜作高穴”矣。 【解说】峻峭山要消详:峻峭,徐本原著作“定峭”,估计系古人抄录或转抄之笔误,今改孟本原著“峻峭”用之 穴里风须回避,莫教割耳吹胸; 徐注:此言高山之穴,最怕凹风,或四望之山不能遮护,左缺右空,被风吹割胸耳!生气为其飘散,多有翻棺倒椁之患。杨公云:“堂里被风如被贼。”可不慎哉! 面前水要之玄,最怕冲心射胁。 徐注:面前水须要之玄,曲折来去者吉。或川字流,或八字分,及冲心射穴者凶。杨公云:“来水直,亦非祥,刺胁伤心不可当。”是也。 孟注:之玄者,谓水屈曲如之字形、玄字形也。 承上言。平洋在于得水,高山贵乎藏风,故穴里之风,须要回避,或筑罗护圈之,或开深窝藏之,或挨左挨右闪之,或凹补空障之,莫叫风来割穴之耳、吹穴之胸,飘散生气而有翻棺之患也。《疑龙经》云:“堂里避风如避贼,莫令穴缺被风吹。”是也。若平岗之穴,面前一片平洋,众水环绕,虽无朝案遮阑,而风则凹散无力,不能吹入穴内,又不必以吹胸为嫌也。穴前之水要之玄曲折到堂,方有水朝之情,最怕急直而来,或冲穴之心,或射穴之胁,不唯不得水之外气而反受水杀气,未免有破败之凶也。杨公云:“来水直,亦非祥,刺胁伤心不可当。”是也。若龙真穴正,则宜用工改之,堆案阑之,亦可变凶为吉也。 土山石穴,温润为奇; 徐注:经曰:“夫土欲细而坚,润而不燥。其体质脆嫩鲜明、光泽晶莹为奇。”盖五气凝结于地中,金白、木青、火赤、土黄、水黑,唯黄为五色之正,红黄相间者甚美,间白者尤佳。《葬书》云:“土山石穴,亦有如金、如玉者,或如象牙、龙齿,珊瑚、琥珀、玛瑙、车渠,朱砂、紫檀、碧玉、石膏、水晶、云母、禹余、粮石、中黄、石英之类。及石中有梭子纹、槟榔纹,或点点杂出而具五色者,皆脆嫩温润,似石非石为吉也。若青黑坚硬,不通锥凿者凶也。” 土穴石山,嵯峨不吉。 徐注:嵯峨,乃险峻之石,故凶。却有一等石山,定如卵壳,凿下有土穴,而土色细腻丰腴,坚实光润为吉。《葬书》云:“石山土穴。亦有如龙肝、凤髓、猩血、蟹膏、嵌玉镶金、丝红缕、翠柳金、黄茶褐之类,及有罗纹土宿,如花羔、如绵绣者,皆坚润似土而非土也。又有四畔皆石,取去土尽,仅可容棺,此皆精英中结穴也。” 孟注:言点穴之法,又当辨其土穴、石穴。若土山而结石穴,其穴中之石须要温和滋润、脆嫩鲜明,拟之于物,如金、如玉、如珊瑚、琥珀、玛瑙、车渠,玻璃、朱砂、紫檀、碧玉、细石膏、水晶、云母、禹余粮、玳瑁、石中黄、紫石英及石中有锁子纹、槟榔纹,备其五色,似石非石者为奇也。若青黑坚硬,不可锄凿者,则非穴矣。至五气凝成之色,金白、木青、水黑、火赤、土黄,唯黄得其正,故以纯黄为上,红黄相间为佳,错白亦美,唯黑不吉,青亦不宜,多见以其类黑故也。《葬书》云:“阴阳冲和,五土四备。”言不用黑也。或石山而结土穴,其石山贵乎细嫩光滑,若嵯峨粗顽,则为不吉。至穴中之土,须要细腻光滑、坚实兴亮,拟之于物,如猩血、蟹膏、嵌玉镶金、丝红缕、翠柳金、黄茶褐之类,及土中有异纹,如花羔、如绵绣,似土非土者为妙也。又有四畔皆石,唯中纯土,取尽其土,仅可容棺,此乃天然之穴、精英融结之妙者也。亦有土山土穴,其土与别土不同,更有石山石穴,其名细嫩可锄,只要另换好土填筑金井,以和气为妙。大要土之为证,不过气色质三者而已,气在油润,色在鲜明,质在坚细,此皆先天元气之所融结,而非凡土之可比也。故穴中之深浅,当以气上为准焉。 单山亦可取用,四面定要关阑。 徐注:单山,独垄之地。若龙身特达,得外阳山水关阑者,亦可取也。其形势如星月、如蛇鱼、如珠剑之类,是曰单山。如龙真穴正,外山环拱,岂可弃之乎?《指南》云:“穴形三百有余般,降势随形岂一端。不必专求龙虎穴,单山独垄亦堪安。” 若还独立无依,切忌当头下穴。 徐注:此承上文而言,单山独垄之穴也。穴无遮拦,前后又无应托。不过脉尽录房之所,切不可去当头下之,必致凶衰败。经云:“气以龙会,而独山不可葬也。” 孟注:言点穴之法,只在辨龙之真假,不必拘于龙虎之有无。如单山独垄,本身虽无龙虎护卫,然龙真穴正,亦可取而用之;但四面之山,定要来作关阑收水护穴方为吉也。若还吸是独立之山,全无依靠之处,则是脉尽气绝之所,切不可当头下穴,立取凶败也。《指南》云:“穴形三百有余般,降势随形岂一端。不必专求龙虎穴,单山独垄亦堪安。”此就四面关阑者言之。《葬书》云:“气以龙会,而独山不可葬也。”此指独立无依者,不言之,尤宜参究也。 风吹水劫,是谓不知其所裁;左旷右空,非徒无益而有损。 徐注:无夹从则受风吹,无余气水来冲割,则水劫,是曰难裁。左边旷远或右边空虚,此皆无益而有害之地也。 孟注:承上言。独立不可作穴者,盖无砂护卫,则被风吹;无砂关阑,则被水劫。若于此处求穴,是谓不知其所裁。故左边旷荡而右边空缺,误于此处扦穴,非独无益,而且有损矣。盖“腾漏之穴,乃败柳之藏”也。 石骨入相,不怕崎岖; 徐注:入相者,起形势有星辰也。虽石山崎岖,但山行龙有脚不可。盖欲得性有势而来,何怕崎岖而耸。唯入首融结处不止,有崎岖之石耳!经云:“气以土行,而石山不可葬也”。 土脉运行,何妨断绝; 徐注:熊氏引医喻曰:“地之气脉,犹人之营卫也。营行脉中,卫行脉外,营运不息。营者,血也;卫者,气也。气旺则脉行,气衰则血竭。土者气之体,有土斯有气,土脉运行,如气周流,自然不自绝也。” 但嫌粗恶,贵得方圆。 徐注:所嫌者,巉岩粗恶之山也;所贵者,端正方圆之形也。 孟注:言石山固忌嵯峨,若石骨变换,或星辰或成形象,则入相矣;其中自有生成之穴,何怕形势之崎岖?平洋之地,或开垒濬凿,或水来平伏,似断绝不续矣;若有土脉连行,隐隐隆隆,如线之串珠,如梭之带丝,到头自然有穴,何妨形势之断绝哉?但崎岖者,犹嫌粗恶之形,须换细嫩为美;其连行者,贵得方圆之体,有合星辰为妙。此处皆是论穴,不可泛论行龙也。 过峡若值风摇,作穴定知力浅。 徐注:夫峡者,龙家之枢纽,造化之胚胎。前面结穴,峡中露精。若术士得峡精微,便知前面结穴远近,星辰高低,左右长短,及结地大小,发福重轻,并预知矣。今若过峡处两边无护,或被风吹,或被水劫,前去结穴定小,发福亦轻。若过峡处两边有护,前去结穴心发大,福必重。盖穴之胚胎于峡,如人受胎一同。胎中有病,则其子瘦弱多灾;受胎无病,则其子肥健清秀,结穴亦然。 孟注:峡者,山脉跌断细嫩,如鹤膝、蜂腰、银锭之类,两山相夹而过也;非龙之行度,一起一伏之谓也。值,过也。 上言穴,此言峡者,盖峡乃龙之脱皮换骨、真精收敛之处,而穴之咽喉。未有龙真而无美峡,峡美而不结吉穴者也。故过峡之处,两边有送有迎,有狂有夹,或单送单迎、双送双迎,或交互迎送,遮护周密,则前去结穴必重。若两边无护,或有曲跌而过风吹摇,则脉气弱矣。纵有龙去结穴,其力量必浅,亦理之可定知也。《入式歌》云:“两边遮护喜成形,最怕贼风生。”是也。成形者,如日月、旗鼓、金箱、玉印、天马、贵人、天狐、天用等形,及带天池、灵泉者,皆贵格也;如仓库、橱柜、杀堆、烂钱、金盔、钱瓶等形者,皆富格也。然亦不必过泥形象,唯以遮护有情,不令风吹水劫,斯为吉也。 至峡之多寡,则随龙之长短,大约有三大峡,老峡、中峡、少峡是也。至少峡则离穴不远矣。认龙点穴,当以少峡为主,其峡以中出为上,左右出次之,若回头顾祖出者尤妙。其脉过处,或穿田过,或渡水过、平地过、池湖过、双脉过、边池边脉过、阴过、阳过、高过、低过、长短过、阔过、狭过、曲过、直过、明过、偷过,格有多端,难以枚举。大要高过而不孤露、低过而不伤残、长过而有包裹、短过而不粗蠢、阔过而懒散、直过而不死硬,穿田而无水劫、渡水而有石梁,即崩洪峡是也。或来仰而去俛、或来俛而去仰,为阴阳分受,斯为美也。至若呼形取象,如张子微之二十格、蔡西山之五十五格与夫三十六峡、七十二峡,诸说纷纷,不必牵合可也。然大峡之间,多有结作,不可不知。盖大龙将过峡,必顿起而后断,其气一聚;过峡后必顿起而后去,其气一聚,峡之前后皆气旺之处,多有分脉结穴。但未过峡者,多远结;既过峡者,多近结。有就峡上而结穴者,或顺骑,或倒骑,或横骑;有就峡傍而结穴者,或顺侧骑,或倒侧骑,其穴情证佐,龙虎、应案、明堂、关阑,俱要合法,否则恐为护阑,非真结也。《疑龙经》云:“时师每到关峡内,山水周围秀且丽。踌躇四顾说明堂,妄指横山作真地。不知关峡自周围,只是护关堂泄气。泄气之法妙何观,左右虽回外无拦。此是正龙护关峡,莫将堂局此中看。”是也。 穴前折水,依法循绳; 徐注:经云:“每法一折,潴而后泄。”折则水湾,潴则水停;不折不潴,直流无情,凿水极变。经云:“凡墓宅前,必须三折干神水。”干者,甲乙丙丁庚辛壬癸乾坤艮巽是也;三折者,小神流入中神,中神流入大神。杨公云:“三折禄马上褂装。”是也。甲庚丙壬为中神,乙丁辛癸为小神,乾坤艮巽为大神,名御街也。 图上观形,随机应变。 徐注:山川形状,变化不一,纸上图形,发蒙而已,全在人随机而变也。 孟注:法,法则也。绳,准绳也。 言点穴之法,又当知作用之法。若穴前之水真丢无情,则宜依法循绳以折之。《葬书》云:“每法一折,潴而后泄。”是也。至图上观形,又当随机应变,盖山川形势变化无穷,纸上图形发蒙而已,全在心思目力,融会贯通,不可执一而论也。 穴太高而易发,花先发而早凋。高低得宜,福祥立见。 徐注:凡点穴太高,截生气之盛,故发福如花之速绽而早凋也。穴缓,发福虽迟而耐久。《穴法》云:“定穴太高君大错,花若先开亦早落。低穴势中发福迟,祸福之来无克剥。”点穴当高则高,当低则低,俾左右高低得宜,则福祥立应也。 孟注:高低,就穴之上下言,非出于穴这也。 言凡点穴,自有正中恰好之处。若点之太高,而截生气之盛,则虽易发福,亦易退败,如花之先发者,必早凋落也。唯斟酌穴情,使高低得宜,而无伤脉脱气之弊,则福祥立见而不致于易败也。 虽曰山好则脉好,岂知形真则穴真。 徐注:虽云山特达,则脉尽善;岂知形端正,则穴情真。《堪舆》云:“问君为地必有形,不自形取何由成?阴阳融结为山水,品物流行随寓生。在地有形天有象,凡有气者因气凝。”凡气凝结,有五九之星体,人物禽兽之等形,各有穴法,其万状千形,皆山星之变化,故形真则穴自然真也。 孟注:形,即下文物形也。 此承上起下之辞。言认龙点穴,虽曰山势美好,而结穴之脉亦必然美好,岂知山之形势既真,而穴亦因之而真乎?予穷观卜氏论穴而终及于形者,盖欲寓理寄法,俾人易晓尔。若论正理,葬贵合法,不贵合形,当观天下名地,求其形,往往不合,审其穴法则多与古同,容或类有一物者,此乃千万中一过耳。岂可以为准耶?今人但知论形,而不知葬法则误矣。 枕龙鼻者,恐伤于唇;点龟肩者,恐伤于壳。 徐注:枕龙鼻,借喻立穴不宜太低之义。盖谓唇鼻相近,点穴太缓则脱气伤唇。点龟背,借喻点穴不宜太高之义。盖肩壳相接,点穴太急则恐伤脉。 孟注:承上言。穴因形立,则贵得其真的而后可扦。如龙形以鼻穴为中正而唇则浅薄,但唇鼻相近,故枕龙鼻者恐伤于唇,太缓而脱气矣。龟穴在肩而壳则浮露,但肩壳相连,故点龟肩者,恐伤于壳,太急而脉杀矣。此喻立穴不宜太低太高也。 出草蛇以耳听蛤,出峡龟以眼顾儿。 徐注:此二句借喻立穴之宜偏,如蛇以耳听蛤,如龟以眼顾儿也。旧作实解欠通,今改正。 孟注:言又有蛇形宜点王字、七寸及气堂粪门等穴,唯出草蛇形则以耳听蛤,其精气聚于耳,故宜扦耳穴,须有石墩、土墩如蛤之形方真。龟穴固在肩,若出峡龟形则必以眼顾儿,其精神聚于眼,故宜扦眼穴,乃随其物形而取之也。此喻立穴又宜于偏也。 【解说】出峡龟以眼顾儿:顾,徐本原著用“观”,不如孟本原著用“顾”恰当,今以“顾”改之。 举一隅而反三隅,触一类而长万类。 徐注:形穴万状,难以备述,但举一隅而三隅可知,触类而长,以尽其余,全在人心目之明,不可执一而论也。 孟注:此结上文言。穴形多端,难以尽术述。如所言龟蛇等形,不过举一以该百耳。唯在学者举一隅而以三隅反焉。触一类而以万类长焉。庶无执一而不通也。 上段论穴法(此段论点穴之法,当在此上。“虽然穴吉,犹忌葬凶”二句乃下段起承转语,非此结语也。盖赋中段落结语,或劝葬家积德,或勉吉者自悟之意居多,此段结语正勉学者之意也。诸注分错,今正之。 虽然穴吉,犹忌葬凶。 徐注:虽得吉地,而术者不得其法,或差高低、深浅之间,是谓之葬凶也。《指南》云:“立穴若还裁不正,纵饶吉地也徒然。高低深浅如差误,变福为灾起祸愆。”又云葬凶者,其病不一,有不信阴阳而自妄扦葬者,有轻亲重利而不求其吉地者,有不积阴功而山灵变异者,有谬用庸术而不知正穴者。穴吉葬凶,往往有之。为今之计,先以积德为本,用财择师,三者兼备,吉穴得焉。 孟注:此言葬凶者,谓葬日之凶,即下文年凶、月凶、日凶是也。不可指扦葬,重上段结穴之法,即是扦葬之法,非点穴之法外又有扦葬之法也。故葬凶单指年月日时言,非泛论也。细观下文吉凶之义可知。 此承上起下之辞,言穴虽吉,犹忌安葬之时不得年月之通利与日期之良辰,则反为吉地之凶也。下文遂详言之。 立向辨方,的以子午针为正。 徐注:昔轩辕黄帝与蚩尤战,蚩尤能作大雾,黄帝制指南针以示方也。至周南交趾国越裳氏来朝,忽迷归路,周公作子午针置之于车,名曰指南车。自汉张子房只用十二地支,至唐以来,取十干除戊己居中,只用八干,添乾坤艮巽分作二十四位,以天地四分中分之,自后有正、缝之说。董德彰采诸论,取壬子、丙午缝针为是,稽理未然,今不复论。正针者,子午卯酉居四正,乾坤艮巽居四维;子为正北,壬癸辅之;午为正南,丙丁辅之;卯为正东,甲乙辅之;酉为正西,庚辛辅之。况谢觉齐云:“子午为阴阳之正极,卯酉为地之横枢,以子午为天地之中、南北之正。”本文谓立向辨方,的以子午为正,即正针也。 作当依法,须求年月日之良。 徐注:安坟立穴,必择年月日时之良,利也。范氏曰:“好地如巨舟,良期如利楫。巨舟能载物,利楫能行舟。”荫注者,风水之吉也;发作者,年月之良也。杨公云:“不知年月有玄微,年月要妙少人知;年月乃为造命法,葬成好命恣人为。若人生时得好命,一生享福兼富盛。不独己身富贵高,十世儿孙做官定。”考之,杨公当时所用年月,全用造命,或辅龙补山,或补向,或合亡命,或合生命,总取禄马贵人合局。今诸家专以避煞为高,避得煞尽,年月日时皆是退气,干支、禄马贵人、龙脉山向并无一合,误人,大祸,有累吉地。信用之者,祗自误矣。 孟注:子午针,正针也。其制始于黄帝周公。黄帝名曰指南针,周公名曰指南车。针指南者,先天之理气使然也。先天八卦,乾南坤北,乾为金,坤为土,针秉先天之金气,与乾为同体,于坤为金母,此针所以首南而尾北也。至汉张子房只用十二支,至唐一行,除戊己二干居中,只用八干,添乾坤艮巽分作二十四位,以天地四正中分之,自后遂有正针、中针、缝针之说。子午正针、二十四位分定二十四方之阴阳五行,乃后于方位之五行,名曰地盘子癸中针;二十四位乃历家分月令之气候,名曰天盘子壬缝针;二十四位乃历家分太阳中气过宫之月令,名曰人盘,各有专用。故立向辨方,当以子午针为正也。 承上言。欲免葬凶,则立向之时必要辨其方位,方知年神之吉凶。至辨方之法,的以子午针为正,盖子午居南北之中,为大地之正极。用此针盘辨方,则龙穴坐向属阴、属阳、属何五行,而生克之凶之理、一年神方位之辨,方有定准。故作穴当依趋避之法,须求年月日时之良,以为迎吉,则庶几安葬无凶矣。然选择之法,不外造命生克制之理。杨公云:“不知年月有玄微,年月要妙少人知;年月乃为造命法,葬成好命恣人为。”吴景鸾云:“选择之法,莫如造命;体用之妙,可夺神功。”体者,法选四柱八字干支纯粹,成格成局,补龙扶山相主是也。用者,法取日月金水、尊帝三奇、紫白、三德及禄马、贵人到山、到向、到宫是也。至造命之理,唯杨公《千金歌》云言精微,愈玩愈姑有千古选家有法门也。但造命格局,难以尽述,唯在学者细阅造命通书可也。 山川有小节之疵,不减真龙之厚福。 徐注:疵者,小病也。凡龙身特达,踊跃而来,到头星辰端正,四顾有情,特其中或一山或一水有小节之疵病,终不为大害也。 年月有一端之失,反为吉地之深殃。 徐注:虽得吉地,而犯年月之凶,必主生灾祸。杨公云:“吉地葬凶祸先发,名曰弃尸福不来。此是先贤景纯说,景纯之说无年月。后来年月数十家,一半有头无尾结。大抵此文无十全,大半都是俗师传。统例一百二十家,九十四家月与年。问之一一皆通晓,飞布星辰说玄奥。试令拣择作宅坟,福未到时祸先到。”诚哉!斯言。则公年月之妙,有廖金精年月可兼用之,余家年月无准而未可用也。 孟注:承上言。选择之事,最关利害;山川之间,或形势不能全美而有小吉之疵者,亦不能减其真龙之厚福。唯选择未精,年月日时之中,有一端之差失,反足为吉地之深殃,不可不慎也。 多是信异说而昧正言,所以生新凶而消已福。 徐注:正言者,良师非正经不言,非正法不用。异说者,俗师装卦例邪道克应之说也。诡算小数、妄言福祸及《鬼灵经》之类,皆是惑世诬民,切不可信用。庸师诡术,昧乎往哲之正言,私生怪异之邪说,无主见之家,反而信之如神。致其煽惑悉听命焉。使之扦宅,则生者不得安其居;使之作冢,则死者不得安其葬;使之选择,则不得年月之良。旧福即消,新凶又作,诚可畏也。 不然山吉水吉而穴吉,何以多灾;岂知年凶月凶日凶,犯之罔觉。 徐注:山水即吉,何为生灾?盖由选择犯凶,以致然也。所以择日之良,亦堪为吉地之助,葬者慎之。 孟注:异说者,诡异之说也。如鬼算小数、课断克应之类是也。正言者,正经合理之言也,即造命是也。 承上言。年月日时,大有关于地理,然世俗之见,多是信妄诞之异说而昧经常之正言,以致邪术得行其说,恣意乱为,所以生新来之凶,而消己获之福。不然山吉、水吉而穴吉,宜获厚福,何以反见多灾?岂知年月日时选择未精,犯凶罔觉,遂致反福为祸耶!杨公云:“大凡修造与葬理,须把年月星辰推。地吉葬囚祸先发,名曰弃死福不来。此是先贤景纯说,景纯虽说无年月,后来年月数十家,一半有头无尾结。大抵此文无十全,大半都是俗师传。统例一百二十家,九十四家月与年。问之一一皆通晓,飞布星辰说玄奥。试令拣择作宅坟,福未到时祸先到。”正此之谓也。 过则勿惮改,当求明师;择焉而不精,误于管见。谓凶为吉,指吉为凶。 徐注:主之信异说,术之昧正言,皆过也。过则当改,必求明师择吉地可也。师要择正理,主要识师贤,此择焉而精矣。否则如管窥天,所见甚小,所误尤多。 孟注:惮,畏难也。管见,管窥小见也。 承上言。偏信害成是谓过矣,既有过失,则勿惮于更改,当求明理之师选择真吉,不然则难欲择吉而不能得其精微良由,误于管见之徒,学识鄙陋,不知选择之妙,或谓凶为吉,或指吉为凶,颠倒错乱而莫之知也。 拟富贵于茫茫指掌之间,认祸福于局局星辰之内。 徐注:此承上意,谓管见之人,真伪莫辨,凶吉莫分。妄拟富贵出于掌诀之间,妄翻卦例论星辰于方位之内,皆非正理也。 岂知大富大贵,而大者受用;小吉小福,而小者宜当。 徐注:大富大贵,由山川之气大聚,故德之大者得大受用也。小吉小福,由山川之气小聚,故德之小者而宜当也。坟宅一体推之。人家祸福、富贵大小,皆在龙穴砂水之荫注,岂在掌诀图局之间乎? 【解说】岂知大富大贵:知,徐本原著作“非”,没孟本原著用“知”恰当,故改用“知”字。 偶中其吉,自神其术。 徐注:此结上文,言庸师装图局而论吉凶,翻掌诀以断祸福,一言偶中,夸术如神。殊不知《堪舆》云:“善断坟者,必谬于葬。以断坟于穴,则穴必败。以下穴断坟,则断不验。”理固然矣。故今尝有善断坟者,心无真见,贯结江湖往来之术士,各查某处兴败坟茔,暗作私记,笔书相传,名曰江湖串。彼此相易,多方买通,每到其地,一到山上,断覆旧坟,其灵如神,世皆信重其术,后因用之扦坟立宅,所用者与其断主所见者大不相同,有祸无福,有凶无吉,后悔恐无及矣。廖公云:“观小定把龙为本,吉凶方有准;世欲论穴不论龙,正坐渺茫中。”此可知观山须以审龙为重也。今之俗师,断旧坟者,并不审龙何如,一到穴上,便谈祸福如神,岂其见独高于廖公乎?盖其祸福兴败之故,得之于周水,故一登山而谈吐如流,切不可神重其术而误信之。故书之以为后形方外道人陈氏述。 孟注:茫茫,渺茫无际也。局局,犹言拘拘,如囿于局中而不能外非图局之谓也。 言窥见之徒,不知安葬之理,先以龙真穴正为主,次以年月良辰佐之,徒知推排数术而推富贵于茫茫指掌之间,妄审卦例而认祸福于局局星辰之内,以为吉凶不外是矣。岂知地之大富大贵而有大福德者能受用之,地之小吉小福而小福德者足以当之?夫岂掌诀可以拟富贵、星辰可以定祸福哉?然亦有邪术妄言祸福,偶有所中,遂自夸其术如神,欺世诬民,诚为可恨也。 苟一朝之财贿,当如后患何! 徐注:此言术者,不以阴功为重,苟图眼下之财,利已妨人,则彼此并受其祸。吾师尝曰:“卜筮不精,误于一事;医药不精,害于一人;地理不精,倾家灭族。”深可戒哉! 谬千里于毫厘,请事斯语矣。 徐注:此结本章之地理之法,不可不谨也。或察地不能辨其伪,或选择不能避其凶,差于毫厘之间,则祸福捷于影响之应,可不谨哉! 孟注:承上言。术士择吉,贵明正理。苟贪一朝之财贿,胡乱误人,不独葬家受其贻祸,而且自损阴德,亦必有贻祸;近则已身,远则子孙。其如后患何故,选择之事不可不慎,若差之毫厘,则谬以千里。为术士者,当从事斯语,慎之戒之!庶免造孽可也。 上段论克择(克择者,避其凶而择其吉也。此段文意聊属明白,旧注错杂,殊失本旨,今正之。) 【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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