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医药文献初探

中华医史杂志 2004年 10月第34卷第 4期 Chin J．Med HistOctober 2004，Vb1 34 1 ．4 《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医药文献初探 张如青 摘要 在探讨《永乐大典》编纂、播迁、重印简史，并对《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中的医 药、医史文献资料进行搜集并作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研究中，发现其中引录了l0余种宋、金、元医药文献及零散的医 学史料。这些文献资料的学术价值是：可作现存医药文献的校勘依据；可作已佚或残存医药文献的辑 佚或补辑的依据；可从中发掘新的医药学史料；可纠正现今中医药工具书中的错误。 关键词 《永乐大典》；中医药；史料 Preliminary exploration on the medical literature in‘‘The 17th Volume ofGreat Canon of Yongle Newly Discovered Overseas”ZHAJ~G Ru—qing．Department of Medical Ancient Style Prose，College of Basic Medicine，Shanghai University ofTraditional ChineseMedicine，Shanghai 201203 Abstract During our exploration on the history of compilation，spread，reprinting of Yong le da dian (Gr f Canon of ，zg )and the analysis made on the materials of medicine；history of medicine，and medical literature in the“17th Volume ofGreat Cxmon of go~g／e New／y Discovered Overseas”，we found that there are materials cited over 10 kinds of literature of the Song，Jin，and Yuan dynasties and other fragmentary materials．The academic value of the materials include；for the proofreading and collation of available extant medical literature：for the supplement of least medical k~oks or remained medical Looks；for the exploration of new medical historical materials；and for the correction of errors in mcxlern tool t ks in TCM ． Keywords Yong da dian(Great~1non of Yongle)；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Historical materials 一 、《永乐大典》的成书、播迁及重印 明成祖永乐六年(1408)，中国古代文化史上一 部规模空前的皇皇巨著——《永乐大典》全书告成。 自此，世界文化史上第一部大型百科全书诞生了。 《永乐大典》是在明成祖朱棣亲自授意下编撰的，永 乐元年(1403)，刚即位不久的朱棣就提出要修纂一 部大型类书，他向解缙等大臣交代了编纂此书的起 因与目的：“天下古今事物散载诸书，篇帙浩穰，不易 检阅。朕欲悉采各书所载事物聚之，而统之以韵，庶 几考索之便，如探囊取物尔。”_l J他又亲自制定了气 势恢弘的编纂宗旨：“尔等其如朕意：凡书契以来经 史子集百家之书，至于天文、地志、阴阳、医 卜、僧道、 技艺之言，备辑为一书，毋厌浩繁。”_2』命翰林学士 兼右春坊大学士解缙、文渊阁大学士胡广、国子监祭 酒胡俨等召集文臣 147人，匆匆编纂，仅用一年，于 永乐二年(1404)十一月编成《文献大成》。明成祖览 作者单位：201203 上海，上海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 · 论 著 · 后，认为此书过于简单，“所纂尚多未备”，不符合其 “备辑为一书，毋厌浩繁”之初衷。于是决定重修，于 永乐三年(1405)再命朝廷重臣太子少保姚广孝、礼 部尚书郑赐，与解缙同为监修，召集朝中文臣学士， 四方宿学老儒，高僧道师凡 2 169人，分别担任编 辑、钞录、校订、审阅、绘图、圈点等工作，耗时三年， 于永乐六年(1408)冬修成全书，总计 22 877卷。据 不完全统计，当时辑录的明以前图书文献包括经、 史、子、集、释藏、道经、工技、农艺、医药、卜算、北剧、 南戏、平话、志乘等达七、八千种。明成祖阅后，非常 满意，认为此书“包括宇宙之广，统会古今之异同，巨 细精粗，粲然明备”，_3 J爰正式命名为《永乐大典》。 因卷帙浩繁，难以刊刻，故《永乐大典》编成后仅缮写 一 部，藏于南京文渊阁。永乐十九年(1421)，随成祖 迁都而移于北京新宫文楼。136年后，至明世宗嘉 靖三十六年(1557)，宫中失火，三殿被毁，危及文楼， 幸世宗广夜四道诏令，抢救及时，《永乐大典》方得以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中华医史杂志2004年 1O月第34卷第4期 Chin．J．Med Hist October 2004，Vol 34，No．4 保全。为防不测，明世宗决定重录一部。嘉靖四十 一 年秋(1562)，诏令建极殿大学士徐阶主其事，任命 礼部侍郎高拱、左春坊左谕德兼侍读瞿景淳为总校 官，召集文臣儒生 100余人，悉照永乐正本原样重 录，历时五年，至明穆宗隆庆元年(1567)方告完成。 从此，《永乐大典》有了正(永乐正本)、副(嘉靖副本) 两部抄本。永乐正本的下落有两种说法，一说毁于 明亡之际，一说陪葬于明世宗永陵。今日所能见到 的嘉靖副本原藏皇史成，清雍正间移藏翰林院敬一 亭。乾隆中期修《四库全书》，从《永乐大典》中辑复 古佚书，曾对《大典》作过清点，发现己缺失2 000多 卷。之后因保管不善，官吏偷盗，虫咬鼠啮，亡散 日 多。光绪二十六年(1900)，八国联军侵入北京，给 《永乐大典》带来了最大的厄运，一代巨著或被烧毁， 或遭掠劫，运往英、美、日、法、俄、德等国，作为古董 收藏或辗转贩卖。中华皇皇巨典遭此劫难，实令人 痛心扼腕! 《永乐大典》劫毁之余尚有数百卷存于人世间， 民国以来，一些私人藏家和出版机构分别出版过自 藏的《永乐大典》零卷，然缺乏全面性、系统性。对现 今存世的《永乐大典》进行全面调查，并在此基础上 进行了大规模影印出版的工作始于 20世纪 60年 代，海峡两岸分别出版过 730卷与 742卷《永乐大 典》，时至20世纪 80年代，《永乐大典》又有新的发 现，于是海峡两岸又几乎同时推出新的《永乐大典》 影印本，如台湾大化书局重编本《永乐大典}754卷， 大陆中华书局影印本《永乐大典}797卷，中华书局 影印本是诸本中收集最齐全者。然而，现今存世的 《永乐大典》仍有未被穷尽者。20世纪末至今，上海 辞书出版社经过多年艰苦不懈的努力，“上穷碧落下 黄泉”，于全球范围内寻踪觅迹，承海外学者及留学 生的协助，英、美、日、爱尔兰等国所藏馆的慨允，终 于获得新发现的《永乐大典》十七卷的复件，又经过 精心的技术处理，于2003年原色(朱墨两色套印)影 印出版，名日《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散 落海外百年之中华珍籍，终于魂归故里。 二、《永乐大典》中的医药文献 《永乐大典》中收录了数量可观的医药学典籍及 宋、金、元时期的医家著述。《永乐大典》总监修姚广 孝，本为医家之子。总裁胡俨(时任国子监祭酒)通医 术，于天文、地理、律历、卜筮无不究览。医经副总裁 蒋用文、赵友同皆出生于著名世医之家，时为太医院 御医。医书修纂人员沈永、江奚修亦素以医道著称。 由于众多医药行家的参与，因此《永乐大典》所收医药 文献量多质优。又采用当时最新研究成果与实践经 验，在所收文献中多加笺释、补注。清乾隆时修《四库 全书》，曾从《永乐大典》中辑出已佚宋元医书(包括兽 医书)21种，著名的有《苏沈良方》、《济生方》、《产育宝 庆方》、《太医局程文》、《瑞竹堂经验方》等。虽自清代 中叶以后，《大典》屡遭盗窃、烧毁、掠劫，但从劫后幸 存的790多卷中发现仍存有数量可观的珍贵的医药 文献资料。有鉴于此，20世纪80年代中期，人民卫生 出版社组织有关学者，在795卷(1960年中华书局影 印本730卷，加上以后20年陆续获得65卷)《永乐大 典》中辑录医药学文献资料，编成《永乐大典医药集》。 秘典遗珍，得以重光于世。据统计，其中有72卷载有 医药学文献资料，其涉及范围至为广博，包括医经、历 代医学要籍、各科证治、本草、养生、法医、医药官职、 名医传记、医林掌故等，宋、金、元时期的一些已佚古 医书的部分内容也赖以保存下来。 三、《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中的医药 文献资料 此书中的医药文献资料主要集中在卷 10112 “枳壳”、“枳实”、“枳棋”三药条下 4j，均为宋、金、元 本草文献。另有众多的涉医资料散布于其他各卷。 兹将初探所得介绍如下： 1．引录北宋前医药文献 相当于《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金·张存 惠晦明轩本)中“枳壳”、“枳实”条的内容。包括《本 经》、《名医别录》、《陶隐居》、《唐本注》、《宋开宝本 (草)》(《证类本草》以“今按”代)、《嘉祜本(草)》(《证 类本草》以“臣禹锡等谨按”代)、《图经(本草)》、《政和 本(草)》(《证类本草》不出此书名，在文前加墨盖子作 标志 禁止坐卧标志下载饮用水保护区标志下载桥隧标志图下载上坡路安全标志下载地理标志专用标志下载 ，《寇宗爽本草衍义》(《证类本草》作《衍义》)。但 其中亦有《永乐大典》编修者新添入的资料，如“枳实” 条在《政和本草》所引文献中新补《千金翼(方)》“种枳 法”，引文后有小字注：“此条新人”。[5] 2．引录南宋医药文献 (1)《绍兴本(草)》 全称《绍兴校定经史证类备 急本草》。为南宋医官王继先奉诏于宋高宗绍兴年 间对《大观证类本草》重新校订增补而成。此书今存 数种日本残抄本。 (2)《宝庆本草折衷》 共20卷，南宋医家陈衍 (字万卿，号冰翁，1190～1257)撰。书名“折衷”，意 为从宋代诸家本草中摘取精华。因初稿撰成于宋理 宗宝庆三年(1248)，故书名冠以“宝庆”二字。书末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中华医史杂志 2004年 10月第34卷第4期 Chin J．Med．Hist October 2004，v01 34，No 4 附“群贤著述年辰”，[61为宋代本草文献解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共介 绍 12部宋代本草(北宋 7部，南宋 5部)。此书今存 元刻残本 14卷(卷 1～3，卷 10--20。中国国家图书 馆藏)。 (3)《本草经注节文》 南宋医官陈日行撰。据 陈衍《宝庆本草折衷·群贤著述年辰》载：“《本草经注 节文》，淳熙中浙曹贡士陈 日行，字用卿，越之暨阳 人，后为太医学教授。取本草药物，删繁摭颖，凡性 味主疗之说，经列于先，注继于次，混作大字”。[71此 书撰成后可能未及刊行，明《汲古阁珍藏秘本书目》 著录为“四本”、“影抄”。可知该书抄本明末犹存。 此书今佚，并鲜见其他古医书引录。 (4)《本草类要》 关于此书及其作者的文献资 料甚少。《中医人物词典》|8 J、《历代中药文献精华· 本草大系》 J皆著录为：元代，詹瑞方。《中医人名 辞典》l加J、《中国历代医家传录》【1 j著录为：明代，詹 瑞方(芳)。这几部辞典的依据均来 自明代焦 《国 史经籍志》。按《国史经籍志》著录：“《本草类要》十 卷。詹端方”。今《永乐大典》亦作“詹端方”，故知前 四部辞典皆把“端”错录为“瑞”，又因是明《国史经籍 志》著录，便将詹氏臆断为元代或明代人。按《永乐 大典》卷之101 12“枳壳”条，詹端方《本草类要》排列 于宋·陈衍《宝庆本草折衷》之后，《事类全书》、金代 张洁古《真珠囊》之前。考《事类全书》，《中国丛书综 录》未见著录，殆即南宋·祝穆所撰之《事文类聚》，该 书分前、后、续、别四集共 170卷，后元代富大用、祝 渊又分别增补新、外、遗三集 66卷。詹氏《本草类 要》列于此书与宋·陈衍《宝庆本草折衷》之间，当可 定为宋代无疑。又，当代著名文史专家胡道静先生 在《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序中亦将詹端方 《本草类要》定为宋代[坦]。此书今佚。 3．引录金代医药文献 (1)《真珠囊》1卷 金代易水学派的开创者张 元素所撰，约成书于金哀宗天兴三年(1234)。诸书 志均著录为《珍珠囊》或《洁古珍珠囊》。该书首次将 中药归经理论系统化、具体化；将药物性、味、臭、色 与脏腑、经络相联系，开拓了临床用药思路，具有较 高的临床实用价值，备受后世医家的推崇。明·李时 珍曾言：“元素⋯⋯辨药性之气味、阴阳、厚薄、升降、 浮沉、补泻，六气、十二经，及随证用药之法，立为主 治、秘诀，心法、要旨，谓之《珍珠囊》。大扬医理， 《灵》、《素》之下，一人而已。后人翻为韵语，以便记 诵，谓之《东垣珍珠囊》，谬矣。”[131《真珠囊》原书己 佚，今仅存节录本，如元代杜思敬《济生拔粹》本，明 嘉靖万卷楼抄本。 (2)《试效方》 即金代医家李呆所撰《东垣试效 方》，9卷。今存元、明刻本。 (3)《汤液本草》 即金代医家王好古所撰《汤液 本草》，3卷。今存元、明刻本。 4．引录元代医药文献 (1)《本草元命苞》 尚从善撰，9卷。此书为现 存元代唯一的综合性本草文献。收药 468种，分部 仿《大观本草》，药物排列次序在《大观本草》的基础 上有所调整，内容则更为精简。此书今存清光绪十 四年据黄丕烈旧抄本影抄残本(残存卷 5--9)。 (2)《本草歌括》 元代胡仕可(字可丹)撰，2 卷。作者是江西宜丰人，时任瑞州路医学教授。选 草部、木部药 217种，每药附一图，小字记性味、形 态、产地等，大字录七言歌括一首，叙该药功能主治。 此书为现存最早的药性歌赋类著作。日本冈西为人 云：“自序于元贞元年(1295)成书，可 是后世续出 的药性歌之端绪。”[H]今存明代熊宗立增补本，基本 保存了胡氏原著，书名为《图经节要补增本草歌括》， 有 2卷、8卷两个版本。 (3)《本草》 按明代叶盛《菜竹堂书目》著录： “《丹溪本草》一卷”，今未见。另有朱丹溪《本草衍义 补遗》一书，附于今传世本《丹溪心法》及《丹溪心法 附余》中。又按《永乐大典》卷之 540“蓉”字“肉苁 蓉”条下引“元代朱丹溪《本草衍义补遗》”_l ，殆《丹 溪本草》即为该书简称欤? 5．引录其他文献 多为类书及文史古籍中的涉及枳壳、枳实、枳棋 的内容。如《事类全书》、《太平御览》、《古今事通》、 沈括《(梦溪)补笔谈》、《山居备用》等。 6．散载于各卷中的古代医药史资料 如卷之8569“观尘”条下，载元代吴莱《渊颖集》 “观生堂铭”，述义乌名医楼国祯之医事。卷之 8570 “先生”条下有“玄晏先生”，载《续后汉书》西晋代皇 甫谧传略；又有“贞白先生”，录《太平广记》齐梁·陶 弘景小传。卷之 10111“纸”字“破故纸”条下，援《昭 潭志》、《元一统志》记述药物的产地。卷之 15958 “运”字下，录《法运通塞志》(释典)，其中记载：“(唐) 显庆元年五月，大慈恩寺奘法师疾，上遣御药蒋孝章 疗之”；l 又载开元八年五月，京师人多疫病，有西 域疏勒国人医王韦老师施药以救，无不瘥。上闻之， 召见，封为药王菩萨。[17 3卷之 19866“竹”字下载元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中华医史杂志2004年l 筮 鲞笠 塑 ：』： 鱼： 鲢 ! ! ! ： 代李衍《竹谱》引《番禺志》记“天竹黄”的生成、来源。 四、《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医药文献 的学术意义及文献学价值 1．保存了宋、金、元医药文献的原始面貌 《永乐大典》是专门为皇帝阅览、使用的，其中所 录之书均据明初文渊阁所藏宋、金、元珍本，或访求 民间珍稀善本缮写而成，对原著绝少改动，300年后 的《四库全书》不可与之同日而语。故其中的医药文 献保持了真实的原始面貌。 2．可作现存医药文献的校勘依据 由于《永乐大典》所录医书多为宋、金、元善本， 故可用来与现存医药文献作对校，具有重要的校勘 学价值。如《证类本草》、《汤液本草》、《东垣试效方》 等。 3．可作已佚或残存本草文献的辑佚、补辑依据 如南宋陈日行《本草经注节文》(今佚)、南宋·詹 端方《本草类要》(今佚)、元代佚名《山居备用》(今 佚)，南宋《绍兴本草》(今残)、南宋陈衍《宝庆本草折 衷》(今残)、金代张洁古《真珠囊》(今节)、元代尚从 善《本草元命苞》(今残)等。《永乐大典》所录上述文 献虽如断玑残璧，然作为古医书校勘、辑佚的重要依 据，犹弥足珍贵。 4．可从中发掘新的医药学史料 如前述义乌楼国祯医事，西域医王韦老师施药 救治京都瘟疫等。 5．可纠正现代中医药工具书的错误 如前述《本草类要》的作者，应是南宋詹端方，而 不是明代詹瑞芳。 参 考 文 献 l，2 张忱石 ．永乐大典史话 ．北京：中华书局，1986，2—3． 3 朱棣 ．明成祖文皇帝御制永乐大典序 ．见：永乐大典影印本 ．第 l0册 ．北京：中华书局，1986，1． 4，5 上海辞书出版社 ．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 ．影印本 ．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301 3l4，3l0． 6，7 尚志钧。林乾良，郑金生 ．历代中药文献精华 ．北京：科学技术 文献出版社，1989，249，403—404． 8 李经纬，蔡景峰，赵璞珊等 ．中医人物词典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 社．1988．641． 9 尚志钧，林乾良，郑金生 ．历代中药文献精华 ．北京：科学技术文 献出版社，1989，415． 10 李云、李逾池、李砚青等 ．中医人名辞典 ．北京：国际文化出版 公司，1988，913、 11 何时希 ．中国历代医家传录(下)．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 l991．57． 12 上海辞书出版社 ．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 ．影印本 ．上 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6． 13’李时珍 ．本草纲目．第 l卷 ．序例上 ．见：刘衡如 ．本草纲目 校点本 ．上册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82，9． 14 冈西为人 ．本草概说 ．日本大阪：创元社，日本昭和52年，186． 15 萧源，张守知，张永安等辑 ．永乐大典医药集 ．北京：人民卫生 出版社，1986，3． 16，17 上海辞出版社 ．海外新发现《永乐大典》十七卷 ．影印本 ． 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572，590． (收稿日期：2004—06—09) 《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2005年变更为双月刊 《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已获准2005年由季刊改为双月刊，并在今年6月份收到《中国核心期刊(遴 选)数据库》收录证书，纳人中国核心期刊。 《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为中华医学会主办的中华系列杂志(ISSN 1006—1924 CN11—3565／R)，系医 学科研管理专业的高级学术刊物，内容主要以宣传党和国家的科技方针政策、反映我国医学科研管理学科的 研究成果和进展。面向全国卫生行政、高等医学院校、综合性医院和医学科学研究机构的领导、科研管理干 部，以及参与医学科研管理活动的其他学科的专家、学者。 杂志栏目包括：国家科技方针政策、理论探讨、方法研究、科研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和成果管理、科技开发、技术转让、知识 产权、科技合作与交流、临床科研管理、文献综述、 调查报告 行政管理关于调查报告关于XX公司的财务调查报告关于学校食堂的调查报告关于大米市场调查报告关于水资源调查报告 、科研活动动态、国外医学科研管理经验介绍等。 《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为大十六开本，由邮局公开发行，邮发代码 82—37。2005年为双月21日出 版，欢迎投调和和订阅。 地址：北京大学医学部《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编辑部 邮编：100083 电话：010—82802217，010—82802291 传真：010—8280229l E—mail：kgzz@mail．bjmu．edu．cn (《中华医学科研管理杂志》编辑部)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