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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不朽的东西，死神也无能为力
苏可可
《纽约时报》曾评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２０世纪最重要的经之作。中国读者似乎更愿意把
昆德拉当成反思民族遭际的有效话语资源与参照物。
日前，捷克作家米兰·昆德拉的全套中文译本已经由上译文出版社出版上市。继《身份》、《慢》等部
作品面市之后，最受读者关注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旧译本书名，新译本将之改为《不能承受的生
命之轻》）等其余三部作品近日也已投放市场。与以往不同的是，读者这次看到的昆德拉作品是由法文直
接翻译成中文的，不再是通过英文转译，使得译著更接近原著。
对米兰·昆德拉的阅读是世界性的。《纽约时报》曾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２０世纪最重要的
经典之作。路易斯·阿拉贡则说：面对不朽的东西，即使是死神也无能为力。最先将昆德拉介绍给中国读
者的韩少功的翻译初衷是：“中国读者特别需要知道昆德拉。”
中国读者似乎更愿意把昆德拉当成反民族遭际的有效话语资源与参照物。这一思想动机决定了中国知
识界２０年来读解与借鉴昆德拉的基本立场：认同昆德拉的反思勇气，赞同他“跳出圈子看清是非”的超
然批评态度。同时，与之相反的声音也不缺乏
作家韩少功１９８５年翻译了昆德拉最负盛名的作品之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至今魅力犹存。
对将已经约定俗成的这一书名改成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此次承担此书翻译的南京大学外语学院副
院长、博士生导师许钧教授说：“两个书名看起来差不多，其实传递的意思不太一样，原书名'生命中'的范
围太广，是一个总的概念，包括了死亡在内的一切东西，这么庞杂的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很在一本书中谈清楚；新书名中
的'生命'二字单指生命本身，多出了许多的哲学意味。”
昆德拉小说的叙事方式表面轻松，内在深沉，作品中的苦难和冷漠让读“不能承受”。“不能承受”也
是许钧翻译该作品时的体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阐述了对生命和死亡的思考，翻译时，我经常会想
到短暂与永恒、轻与重、严肃与不严肃等的主题，沉重得几乎'不能承受'。”翻译《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在技法上倒是没有牵绊，“我看过这本书的英文、法文、中文本，还有许多相关评论，所以这次重译时我
的理解力和把握力都可以胜任这项工作，过程很流畅。虽然我的中文本在昆德拉的法文本之后，但艺术风
格不一定在它之下”。
米兰·昆德拉１９２９年生于捷克移居法国以后的小说《不朽》（１９９０）、《身份》（１９９３）、《慢》
（１９９５）和《无知》（２００３），都是以法文写成。他还将自己早期的《玩笑》等捷克文作品亲自翻
译成了法文，并标注：“经作者修正，法文本与
原文
少年中国说原文俱舍论原文大医精诚原文注音大学原文和译文对照归藏易原文
具有同等的真实性。”至此，法语无疑已经成了昆拉的
常用语言，他在对其它语种的译本做评论时指出，根据法文本翻译才是最好的，英译本没有经过作者参与，
所以并不可取。
在中国，昆德拉的作品魅力倾倒无数读者，但昆德拉本人仍然有遗憾，希望有译者能够将他的法文本
直接翻译成中文，最大限度地展现原著的灵魂。为了完成昆德拉的夙愿，上海译文出版社聘请了７位著名
的法语翻译家，将昆德拉的作品由法文直接翻译成中文。昆德拉在授权上海译文出版社翻译出版其作品时，
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忠实原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邀请许钧教授翻译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首印１５万册，此书印量之大，为近
年翻译的外国小说名著所少见。它和《玩笑》、《不朽》这两部昆德拉小说代表作一道，紧随《身份》和《慢》
之后登上了各地畅销书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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