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语言学 》第 卷 年第 期 一 页 , 北京
句子的焦点结构及其对语义解释的影响
袁毓林 北京大学
提要 本文对国外焦点研究的理论 、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和主要内容进行综述和评论 , 着重介绍和分析焦点研
究中一些技术性较强的方面 , 诸如 句子的信息结构和焦点结构的关系 , 焦点和预设的定义及测
试方式 , 焦点的种类 、 特征和表达手段 , 焦点的三分结构和 演算 , 焦点的指派和投射规
则 , 焦点结构决定句子的命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意义 、 预设意义和会话含义的逻辑机制 。
关键词 焦点 预设 三分结构 演算 投射规则 语义解释
引言 句子的信息包装和焦点结构
焦点 是一个句子中在意义上 比较突出的部分 , 是说话人希望听话人格外注意的
部分 。 从信息包装的角度看 , 说话人通常把上文已经交代过的已知信息用话题来包装 , 把比
较重要的新传信息用焦点来包装 。 这是世界上不同语言的共性 。 但是 , 不同的语言可能采用
不同的语法手段来表达不同种类的焦点 。 例如
我不会说“
英语
关于好奇心的名言警句英语高中英语词汇下载高中英语词汇 下载英语衡水体下载小学英语关于形容词和副词的题
。
小王 明天是出差 。
程咬金从半路上杀了出来 。
我不会 “ 说英语 。
小王是明天 出差 。
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
。
。
我不 八会说英语 。
是小王 明天 出差 。
例 用重音来表示焦点 , 例 用“ 是 ”来标记焦点 , 例 用语序 状语和宾语位置 来表
示焦点 。 英语经常用调核 一 来表达焦点 , 匈牙利语则通过移位 、 把对 比性的焦
点成分移人动词之前的特定的焦点位置 。 这是不同语言的个性 。
由于焦点跟句子的语义解释直接相关 , 因而近年来引起了国际语言学界的普遍关注 。 目
前 , 大家讨论得较多的问题是 焦点的类型 , 如 语义焦点
、 对比焦点等 不同类
型的焦点的表达手段 , 如上文所述 焦点跟焦点敏感算子 一 之间
的语义关联 焦点的位置和投射规则等 。 至于 国内 , 对于焦点问题刚刚引起了一些注
意 , 还缺少系统的研究 。
本文对国外焦点研究的理论 、 方法和主要内容进行综述和评论 , 着重介绍和分析焦点研
究中一些技术性较强的方面 。
焦点一预设和句子的语义解释
在西方语言学文献上 , 焦点这一术语通常用 以描写那些具有某种特定的语义或语用功
能 、 在韵律上突出的成分 。 在 等生成语法的研究中 , 焦点在句法描写上
是作为短语的一种特征来加以标记的 这种特征既有语义 语用解释 , 又有音系 语音解释 。
在焦点短语中 , 焦点往往伴以一个突出的 、 可 以让人感知到的音高重音 。 当
然 , 还可以伴以其他的音系和 或语音特征 , 有时或许可 以干脆没有音高重音
本刊网址 可 朗 订
一 。 虽然在传统语法和功能语法中早就讨论到了句子的焦
点问题 , 但是在形式语法传统中 , 也许是 琦 首先涉及焦点问题 。
在论证句子的语义解释是跟表层结构 、 而不是跟深层结构直接相关时 , 引出了下列答句
对于问句的自然反应 问题 。 例如
叮
’ 铆
, 叮
,
是对 的一种可能的 回答 即是一种 自然的反应 、 也是对 的进一步证实 , 而
就不是对 的一种 自然的反应 。 为什么呢 如果把句子的语义表达分成预设和焦点
两个部分 , 那么就能清楚地说明这一问题 在 一 中 , 是焦点 , ,
是预设 因为 跟 一 有共同的预设 , 所以它们在语义表达上有某种相关性 。 它们
的差别只在焦点表达方面 怀疑 为焦点 , 否定 为焦点 , 通过肯定
为焦点来进一步证实 。 而 则以 为预设 , 并且肯定
为焦点 。
充分发挥了 的这一思想 , 并且给出了焦点和预设这两个
概念的工作定义 句子的焦点指句子中说话人假定的不是他跟听话人所
共享的那部分信息 句子的预设指句子中说话人假定的他跟听话人所共享的那部分信息 。 显
然 , 这种非共享的信息在陈述句中表现为 说话人假定其为说话人所知 , 但是听话人不知
在疑问句中表现为 说话人假定其为听话人所知 , 但是说话人不知
。 例如
由于焦点信息在陈述句和疑问句中具有对称的关系 , 因而问句的焦点结构跟答句的焦点结构
必须一致 一 脚
。 例如
,
〔。 」、
·
’
, 毛 〕
’ 〔 〕
对于 这个特指问句 、 一 来说 , 这种回答方式是合适的 , 而 则是古怪
的 相反 , 对于 这个选择问句 一 来说 , 这种 回答方式是合适的 ,
而 则是古怪的 。 在上述答句中 , 特征 说明它所标记的短语是焦点成分 特征标在
一 , 的不同的成分上 , 表明它们具有不同的焦点结构 。 也就是说 , 这些句子具有不同的
句法表达 , 尽管它们在音系表达方面并一定有 区别
一 。
当代语盲学
这样看来 , 在疑问句中 , 句子的焦点一般落在疑问词 或选择性短语等疑 问形式 上
也就是说 , 疑问词 或疑问形式 成了疑间句的焦点的显性标志 。 并且 , 正因为陈述句在焦
点结构方面必须跟相应的疑问句一致 , 所以我们可以利用疑问句作为确定陈述句的焦点结构
的测试手段 。 也就是说 , 我们可以把一个陈述句看作是针对某一个疑问句的回答 , 陈述句中
相对于疑问句中的疑问词 或疑问形式 的部分便是焦点 。 比如 , 如果
是针对例 的回答 , 那么其中跟 相应的 , , 便是焦点 一 , 对应于
不同的问句 , 因此具有不同的焦点结构 。
焦点的种类 、 特征和表达手段
焦点这一名称 , 在语义学和话语分析上有不同的含义 就是在语义学上 , 不同的学者也
赋予它不同的含义 。 对此 , 作了简明扼要的梳理 他把焦点分为三种
一
心理焦点 , 它对应于心理学上的注意中心 这一概念 。 心理焦点是
话语中听说双方在当下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儿的成分 , 因为它在话语过程中具有某种突出
性 。 例如
’ , ’
川 ,
, ’
中的 回指上文的 , 中的 指示语境中的实体 它们都是被激活的实体 ,
成为听说双方的注意中心 , 并可以成为后续的话语的话题 。 心理焦点在语言表达上的一个特
点是 , 通常以非重读的人称代词 、 零形式的回指等偏轻的形式来实现 。 这种焦点与关于话语
的计算分析的定中心理论 巧 中的回溯中心 一 相似 。
语义焦点 , 它是句子中传达新信息的 陈述或疑问等 部分 。 句子中跟语义焦点相对
的部分 , 被不同的学者分别叫作话题 、 预设 、 背景 、 共识等 。 根据上一节的讨论 , 这种焦点
正好是特定语境中用以 回答相应的 显式的或隐式的 特指问句的句子 即答句 中针对疑问
词语的那部分 。 例如
,
、
叮 , ’
二
,
·
口肠 二
在 一 中 , 是语义焦点 , 可以用 来表示 一 的信息结构 。 值得注意的
是 , 语义焦点是一种关系性的概念 , 它反映的是由句子表示的事件或事态等信息内容的表达
或包装 方式和句子真值的评定方式 。 语义焦点可以 由音高重音 、 语序
、 助词 及
其组合形式等音系或句法手段来表达 , 其中音高重音是最普遍的手段 。
对比焦点 , 它是说话人希望听话人引起注意的 、 跟相关的对比集合中的其他成员构
成对比的成分 。 这种焦点通常是句子的话题部分 , 当然也并不尽然 。 跟语义焦点相似 , 对比
年第 期
焦点通常也使用韵律 、 句法或形态手段来表达 。 为 了区别 , 用黑体大写字母标示语义焦点 ,
用大写字母标示对比焦点 。 例如
’ ’ ·
’
, ,
’
例 巧 中对比焦点 和 都是通过语调突出来标识的 。 一般地说 , 处于交际
行为中的句子都是有语义焦点的 因为对于句子的信息处理或信息包装来说 , 把句子内容分
为相关语境 话题 和用于陈述这个语境的新信息 语义焦点 说明 是十分重要的 。 但是 , 并
非所有的句子都有对比焦点 只有当说写者企图把听读者的注意力引向话语中的某个特定的
部分时 , 才会有纯粹的对比焦点 。 语义焦点和对比焦点的共同点是 , 都通过韵律 、 句法或形
态等偏重的语言突出手段来表达 并且 , 同一种手段可 以用来标记这两种不同的焦点 。 比
如 , 英语用前置于句首这种句法上突出的手段来标记语义焦点和纯粹的对比焦点 。 例如
’ 诚
,
’ 即
,
·
例 通过话题化来使前置宾语 成为对比焦点 , 通过把宾语前置
于句首来标记它是语义焦点 。 两者虽然在表面形式上相似 , 但是在重音模式和省略方式上迥
然不同 前者是“ 低 高 ”式的复合调子 , 后者是单纯的高调 前者包含对比焦点的短语
是话题 , 因此包含语义焦点的说明部分 不可或
缺 后者的包含语义焦点的短语 是说明部分 , 后面作为能从语境中
找回的话题 自然可以省略 。
虽然这三种焦点是各 自独立 、 互不包含的 , 但是在某些语境中它们可能重合 。 例如
娜
’ 朋
中的 既是心理焦点 、 又是语义焦点 , 中的 既是心理焦点 、 又是对比焦点
也就是说 , 当说话人希望听话人把注意力放到语义 对比焦点上时 , 就造成 了心理焦点跟语
义 对比焦点的重合 。 再如 , 中的 既可以读成单纯的高调 , 标明其为语义焦点
也可以读成复合的“ 低 十 高 ”调 , 标明其含有对比性 , 即既是语义焦点
、 又是对比焦点 。 总
之 , 英语通常利用韵律这种音系手段和句首位置这种语序手段来标示焦点 。
和 指出 , 汉语直接在焦点成分之前用系词“ 是 ”来标记焦点 。 例如
是我明天乘火车去广州 。
我是明天乘火车去广州 。
我明天是乘火车去广州 。
我明天乘火车是去广州 。
当代语育学
马来语 则在焦点成分之后加助词 一 陈述句中 或一 疑问句中 作为焦点标记 记
作 。 例如
邓 一 钾
·
一
“ 即 , ’
一 一
“ 户
一
叮 一 ” 记
“ ”
一
一 一
“ 吹 ”
一 指出匈牙利语 中的语义焦点位于句中的正常位置 ,
而对比焦点则必须移人动词之前特定的焦点位置 。 例如
,
乙
压 脚
“ 丑 ”
挑
“ , ,
从上面的匈 一 英对照中可以看出 , 像 这种在原位的 焦点是信息焦点 , 它传达
新信息 。 像 这种前置的 焦点是认定焦点 , 它具有通过
认定一个来排除其他的特点 即认定只有焦点成分具有谓语所表示的性质 , 而其他跟它相对
的成分不具有这种性质 。 还尝试利用在 「士 穷尽性 和 士
对比性 】这两个特征参数上分别取正值还是负值 , 来建立关于焦点的语言类型学 。 比如 ,
英语和匈牙利语的认定焦点具有 「 和 〔士 〕的特征 而罗马尼亚语
、 意大利语 、 分布于西班牙等地的加泰隆语 、 希腊语 和阿
拉伯语 。 等语言的认定焦点具有 〔 」和 〕的特征 , 袁毓林
则指出 , 汉语的认定焦点可以传达新信息 , 因此 , 具有 「 】、 〔
〕和 「士 的特征 , 明显地不同于上述几种语言中的认定焦点 。
焦点的三分结构和 演算
句子的信息结构既可以从话题的角度来描写 , 也可以从焦点的角度来描写 。 从话题的角
度来描写就是话题结构 , 话题结构一般分成话题和说明两个部分 前者是话语交谈的出发
点 , 往往是交际双方共享的旧信息 后者是对前者的说明或评论 , 其中包含着说话人要告诉
听话人的新信息 。 从焦点的角度来描写就是焦点结构 。 根据 等的研究 , 焦点结
构通常是一个三分结构 , 由焦点敏感算子 、 焦点和背景兰部分构成 其中 , 焦点往往是新信
息 , 而背景则是说话人预设的旧信息 。 由于形式语义学把焦点看作是一种关系性的概念 , 因
年第 期
而作为一种语义表达 , 焦点信息和背景信息都是以命题形式 、 并且是以有内在逻辑关系的两
个命题形式出现的 。 这种背景跟焦点的关系就像是限定性从句及其所修饰的中心语跟包含这
个中心语的母句 的关系 。 于是 , 表示背景的命题可以用限定从句修饰中心语的形式
来刻划 , 表示焦点的命题可以用包含这个中心语的母句形式来刻划 。 因此 , 称
焦点结构中的背景为限定式 、 焦点为母式 , 认为算子 、 限定式和母式构
成了表示焦点关系的三分结构 。 事实上 , 简单说 , 背景只像是一个限定从句 , 而焦点就是那
个被限定从句修饰的中心语 。 由于焦点信息在形式表示的时候只能用命题形式 , 而一个中心
语又不足以构成一个命题 , 因而通常用由焦点和背景合成的母句形式来表示焦点信息 。 为了
区别 , 像 , 等称这种 由焦点和背景合成 的母句形式为核心域
。 例如
叮
这个句子的焦点结构可以通过加标记的办法分析如下
娜 盯 〕
更直观和透彻的办法是用树形图把这种焦点结构表示成一个如下的三分结构
日 娜
犷
。
节
上面说焦点结构中的背景为限定式 、 焦点为母式 , 限定式和母式再加上算子就构成了表
示焦点关系的三分结构 。 这一点从英语的分裂结构上可以更清楚地体现出来 。 一般地说 , 分
裂结构是一种专门表示焦点 一 背景关系的句法结构 。 例如 ①
叮 〕
犷
扭
主句 即母句 表示焦点信息 , 限定性从句表示背景信息 。 值得注意的是 , 背景部分本质上
是不完整的 , 它从属于焦点部分 。 更准确地说 , 背景信息起到了限定焦点信息的性质的作
用 , 它表示某种从焦点成分上抽象出来的性质 。 于是 , 我们可 以引进专门表示性质的 玩
标记法 来表示这种背景信息跟焦点信息之间的复杂关系 。 具体地说 , 用
压 抽象式 来表示背景信息 , 用 还原式 来
表示焦点信息 , 从而巧妙地把焦点 的三分结构改造成一种操作性很强 的 演算 。
例如
入
① 详见 ‘ , 例 和 公〕 抽象式 引 自该文 。
当代语盲学
入 」
其中 , 是 抽象式 , 表示背景信息 存在着某个人 , 此人具有偷窃了那些水果馅
饼的性质 是 还原式 , 表示焦点信息 那个具有偷窃了那些水果馅饼的人是
②。 只要把 玩 还原式中圆括号中的常量 替代受 算子约束的变量 、 ,
就得到了具有 这样的焦点结构的句子 。
显然 , 肠 标记法在表示句子的焦点结构方面非常简洁和方便 。 例如 ③
」
〔 〕
例 这个句子的两种焦点结构可以清晰地用 标记法表示如下
, ,
冲 , ,
跟 略有不同的是 , 在表示背景信息时 , 这里用 了更为抽象和普遍的“ 谓词 一论元 ”结构
其中的论元既可以是常量 , 也可以是受 算子约束的
变量 。 有了这样的 肠 表示式 , 就可以对包含焦点敏感算子的句子进行 演算 ,
从而获得句子的正确的语义解释 。 例如
记 仁 〕
〕
对于例 的两种焦点结构 , 根据 给出的关于 的如下语义学规则
晦 , 、 ⋯ ‘
, 一 仁 ⋯ , 一 , ⋯ 〕卿 诫 即
⋯。、 当 。记 跟语义结构 , 。 ⋯ 结合时 , 就产生出一个陈述
⋯ ⋯ ⋯ ‘ 二 ⋯ 。 , 和一个预设 , ⋯
就可以分别推导出如下两组语义表达式作为其语义解释
〔协 , , 〕
劣 〔 汀 , , 、
, ,
入 , 〕
仁 , , 一 少 二
仃 , ,
其中 , 和 分别是例 和 的 、 用 标记法表示 的语义表达式 ,
和 是根据 描述的 的语义学规则 、 分别从 和 上推导出来的例
和 的陈述 即命题意义 , 和 是根据 描述的 的语义学规则 、
② 关于 标记法和 朋 抽象 、 口 还原 , 主要参考 《阅 , 一 务 , 中译本第
一 页 一 务 , 中译本第 一 页 蒋严等 夸 , 第 一 页 。
③ 详见 庆 一 , 一 和 引自该文 , 但是我们对 和 在技术上作了一
些修改 。
年第 期
分别从 和 上推导出来的例 和 的预设意义 。 从中可 以看出 , 焦点敏感
算子跟不同的成分关联 , 可以造成不同的命题意义 , 但预设意义不变 。
这种 标记法 , 还能方便地用以刻划一个焦点敏感算子关联几个焦点短语的句子
的语义结构 , 并准确地推导出其陈述意义和预设意义 。 例如
记 〕 仁
冶入了 , , , 」
少 , , 了 、 , 〕
, ,
注意 根据 描述的 的语义学规则 , 中受全称量词约束的变量 应该写作 ,
中的 和 应该写作 和 我们为了直观和便于对照 , 仍写作 和 、 。
焦点的指派和焦点投射规则
假定焦点是一种标记在短语上的形式特征 , 句法标记 可以跟
表层结构中的任何节点相关联 。 他给出了初步的焦点指派规则
五
倾 , 吕 叩 面 此
跟表层结构中被 支配 的节点相关联的语义材料就是句子的焦点 , 用合适的语义变量
去替换焦点材料就可 以推导出该句子的预设
为了说明焦点指派规则及由此决定的预设导出规则 , 我们替他拟了下面这个例子和说明
】
在例 中 , 被标记为焦点成分 , 当用其上位词 一 去替换后 , 就
导出了句子的预设 。 在此基础上 , 给由焦点指派规则导出的预设及其跟焦
点的关系建立了一个形式化体系 用一价谓词 。 来表示在句子的语义表达上用
语义变量 替换焦点而形成的预设 , 变量 由语义概念“ 可能的对立 ”来限定 。 用一个可
能的值去替换 。 中的变量 就能构成一个命题 , 可以替换 。 中的变量
的集合就是预设集合 , 可 以用 标记法符号化为 入 。 。 从预设集合上
构造句子的陈述和预设 用一个跟 目前的言谈相关的可以涵盖变量 劣 的各种值的上位词语去
替换 入二 。 二 中的变量 、 , 就得到一个句子的预设 。 由于预设是通过用上位词语替换
焦点而得到的 , 因而焦点一定是预设集合的成员 , 即 二 脉 , 。 于是 , 只要
用下位词语 一 。 去替换 入 。 中的变量 , 就可以得到了一个句子的陈述
一 。 ④
现在 , 随着形式语法在分析技术上的进展 , 焦点指派规则也跟着演变为焦点投射
④ 在这里 , 对于怎样从预设集合上导出预设和陈述 , 我们作了一定的改造 特别是 , 我们引进了上位词语和下位
词语的概念 , 以便使推导更为便捷 、 使表达更为直观 。
当代语育学
规则 。 比如 , 给出如下的焦点投射规则 ⑤
记 。 一 重读词是被加上焦点标记的 。
一 一 ‘
给一个短语的中心语加上焦点标记就允准给这个短语加上焦点标记 。
一 一
给一个中心语的内在论元加上焦点标记就允准给这个中心语加上焦点标记 。
这套规则说的是 , 当一个重音加在一个单个的词项上以后 , 可以使一连串跟它相关的非重读
的成分变为焦点 。 根据这套规则 , 范围大小不一的焦点可以递归地生成 。 例如
〔 仁〔 〔 仁 〕 〕 〕 〕。
其中 , 表示加上焦点标记的成分 , 表示焦点 。 根据 , 名词 接受焦点身份 ,
并根据 传递到名词短语 上 。 根据 。 , 焦点从名词短语 传递到介词短语
的中心语 上 并根据 传递到介词短语 上 , 又据 。 传递到动词短语的中心
语 上 , 又据 而传递到动词短语 上 最后 , 根据 , 又
传递到了整个句子 娜 上
。 还给出如下 的焦点解释
规则
一 ,
被加上焦点标记但不是焦点的成分传达新信息
一
没加上焦点标记 因而不可能是焦点 的成分传达旧信息
一 ,
被加上焦点标记并且是焦点的成分传达旧信息或者新信息
把焦点解释规则 应用到例 上 , 就可以得出如下的语义解释
·
叮
娜 ,
, 汀 , 娜
,
娜
虽然 , , 给出的焦点投射和解释规则是极不完善的 ⑥ 但是 , 这种以句法
结构为依托来构造焦点结构的语义解释的研究路线是正确的 , 符合语义组合性原理 , 并为许
多人所接受 。 比如 , 主张用语言中嵌套的方向性来说明重音的位置 ⑦
, 一
调核重音落在一个语言中递归的分枝方向上 内嵌最深的成分上 , 即对于像英语这样的中心语
居先的语言来说 , 是落在最右边的成分上 。
对于 , 的观点 , 转引 自 一 。
对于 , 的批评和修正意见 , 详见 一 。
详见 号 和 夸 , 参考 叱 。
⑤⑥⑦
年第 期
于是 , 虽然句子中只有一个成分是重读的 , 但是可 以通过句法循环而生成一组可能的焦点 。
例如
一’
建议 , 把这种基于重音表达的焦点指派规则改造成一般的焦点指派理论 从
内嵌最深的成分开始 , 而不管这个成分是重读的还是非重读的 , 可以循环地生成一组有可能
成为焦点成分的短语结构 。 的假设还可以应用到受算子约束的焦点的位置问题上 , 差
别只是焦点投射停止在焦点敏感算子所在的位置那里 。 例如
你 必 须 认 真 地 读 三 遍 。
仁 。
’
于是 , “ 三遍 ” 、 “ 读三遍 ” 和 “ 认真地读三遍 ”都可以成为受焦点敏感算子 “ 必须 ” 约束的焦点
成分 事实上 , 邻接“ 必须 ” 的状语 “ 认真地 ” 也可以单独成为受 “ 必须 ” 约束的焦点 。 因此 ,
得出如下的焦点投射规则
助 。 。 一 , 受算子约束的焦点的位置
一 ,
焦点敏感算子在语
义上跟它右侧的邻接成分 、 或者内嵌最深的成分或其任何投射相关联
焦点的投射规则限定了一组跟焦点敏感算子相关联的短语结构 , 即范围大小不一的可能
成为焦点成分的集合 。 这些可能成为焦点的成分都是在焦点敏感算子的作用范围之中的 , 在
具体语境中它们都可能成为焦点的候选者 。 为了方便 , 可以称这种焦点敏感算子的作用范围
为焦点范围 ⑧。 其中 , 焦点的最大投射决定了最大的焦点范围 , 焦点的最小投
射决定了最小的焦点范围 。 因此 , 给焦点敏感算子的辖域 即作用范
围 、 焦点和背景作出了如下两套定义
,
脚 焦点化词的辖域
、 焦点和背景 。
夕 一
汕 , 。 , 焦点敏感算子 焦点化词 的辖
域是其所依存的中心语的完全投射 即包括中心语及其从属成分 。
叩 。 。 , 一 焦点化词的辖域是
其功能统制域 或逻辑式上的成分统制域 。
焦点化词的焦点是那个投射的焦点 。
仆 吐 , 。 即 焦点化词的焦点是其直接论
元的焦点 。
⑧ 则径直称 、 。 等焦点敏感算子的作用范围为 , 而避免用 这个词 。
当代语言学
脚 背景等于辖域减去焦点 。
同上
其中 , 组定义是跟依存语法 相适配的 , 组定义是跟蒙塔鸿语法
相适配的 。 显然 , 焦点范围的概念也可以推广到像例 这种没有焦点
敏感算子的句子 。 其中 , 通过句法循环而造成的各种短语结构就是不同的焦点范围 。
焦点范围是从组合的角度对可能的焦点成分的描写 。 从聚合的角度看 , 每一种焦点 , 不
论其范围大小 , 都有一系列潜在的成分跟这个实际实现的焦点成分构成对比和替换关系 。 比
如 , 在例 中 , 跟焦点“ 三遍 ”构成可能的对比关系的是 “ 四遍 ” 、 “ 五遍 ”等 , 跟焦点 “ 读
三遍 ” 构成可能的对比关系的是 “ 听三遍 ” 、 “ 写三遍 ” 等 , 跟焦点“ 认真地读三遍 ” 构成可
能的对比关系的是 “ 草草地读三遍 ” 、 “ 仔细地读三遍 ” 等 。 可 以称这种由跟焦点成分具有替
换关系的成分构成的集合为焦点域 。 相应地 , 处于同一焦点域中的一组交替
项 构成了某个焦点域的值 。 正是从这一点出发 ,
等主张用交替语义学 的办法来研究焦点问题 。
焦点结构对句子语义解释的影响
焦点结构反映了句子中信息的包装方式 , 因而对句子的语义解释会产生直接的影响 。 表
现为 表层结构相同的句子 , 因为焦点结构的不同而具有不同的命题意义 即陈述意义 、
或不同的预设意义 、 或不同的会话含义 。 并且 , 这种由焦点结构
引起的句子在语义解释上的差别 , 都是可以用上面介绍的有关理论和方法来作出明确的分析
和预测的 。 例如 ⑨
〕 约翰只把比尔介绍给了苏 。
·
记 〔 〕 约翰只向苏介绍了比尔 。
铭 , 仁 」 叮
在圣
·
彼得堡 , 总是官员们护送芭蕾舞女演员 。
, 叮 〕
在圣
·
彼得堡 , 官员们护送的总是芭蕾舞女演员 。
对于例 而言 , 如果实际的情况是 把 和 介绍给了 那么 , 就是
假的 , 倒是真的 。 如果实际的情况是 把 介绍给了 和 那么 ,
就是真的 , 倒是假的 。 这是因为在 中 , 通过语调重音等手段把焦点指派给 了直
接宾语 , 于是焦点敏感算子 径直跟 发生关联 根据第 节中提到过的 的语
义解释规则 , 介绍给 的人只有 一个人 , 形式的表示就是 。 而在
中 , 通过语调重音等手段把焦点指派给了间接宾语 , 于是焦点敏感算子 径直跟
发生关联 根据 的语义解释规则 , 把 介绍给他的人只有 一个人 , 形式
的表示就是 。 由于两者的真值条件不同 , 因而命题意义迥然不同 。 对于例 而言 ,
如果一个银行职员护送一个芭蕾舞女演员 , 那么违反 了 , 但是不违反 如果一
⑨ 关于例 一 及其讨论 , 参考了 一 。 关于例 一 及其讨论 , 参
考了 一 。 但是 , 我们都作了大幅度的引申和发挥 , 如有差错 , 责任在我们 。
年第 期
个官员护送一个女记者 , 那么违反了 , 但是不违反 。 这也可 以用跟例 相似
的焦点敏感算子 跟不同的焦点成分相关联来作出解释 。 可见 , 焦点结构 , 特别是包含
了语义焦点的结构 , 对句子的真值意义 陈述意义 , 可以产生决定性的影响 。
对于没有焦点敏感算子的句子 , 可以用焦点域和 由此推导出来的论域
等概念来解释由不同的焦点结构带来的句子命题意义的差别 ⑩。 例如
毗
年 月 , 〔全世界 〕最大的示威运动发生在布拉格 。
毗 四
年 , 布拉格最大的示威运动发生在 月 。
对于例 而言 , 如果实际的情况是 年 月 , 全世界最大的示威运动发生在布达佩
斯 , 那么 , 就是假的 , 倒可能是真的 。 如果实际的情况是 年 ,
布拉格最大的示威运动发生在 月 , 那么 , 可能是假的 , 一定是假的 。 这是因
为在 中 , 通过语调重音等手段把焦点指派给了地点词语 , 于是焦点 引出
了一个由交替项组成的焦点域 , 其中可能有 等在 年 月发生示威运动的城市
作为这个焦点域的具体的值 并且 , 由焦点域中的 和 等引出了它们的上位
概念“ 全世界 ”作为这个句子的言谈论域 。 但是 , 在 中 , 通过语调重音等手段把焦点指
派给了时间词语 , 于是焦点 引出了一个由交替项组成的焦点域 , 其中可
能有 等在 年发生示威运动的月份作为这个焦点域的具体的值 并且 , 由焦点域
中的 和 等强化了它们的上位概念 年作为这个句子的言谈论域 。
在上面的例子中 , 我们假定是句子的语调重音等语音手段标记了句子的焦点 。 于是 , 对
于书面上的同一个句子 , 如果采取了不同的读法 , 那么就可能导致它具有不同的焦点结构 ,
最终使得人们从同一个句子上获得了不同的语义解读 。 例如
乘车时 鞋子必须穿上 。
仁 乘车时 必须穿着鞋子 。
〕 乘车时 必须把鞋子穿在脚上 。
邵 。耐 乘车时 狗必须抱着
。
〕 耐 乘车时 必须抱着狗
。
乘车时 必须把狗抱在身上 。
例 是 注意到的伦敦地铁站上的告示 , 以后被许多研究焦点问题的
论著广泛地讨论过 。 有趣的是 , 这两条告示的结构是十分对称的 , 但是在意义上却大相径
庭 。 这种意义上的差别源于它们在焦点结构上的差别 , 并且这种焦点结构的差别是以语音上
的差别为标志的 。 具体地说 , 对于例 , 如果把调核重音落在主语 上 , 那么例
的焦点结构就如 所示 。 于是 , 根据本文第 节中的焦点指派规则 和 , 可
以得出这个句子的预设是 有一样东西是必须穿着的 , 焦点是 这东西就是 鞋子 再经过
⑩ 这种思想是我们建议的 , 但是在怎样为此建立形式机制 上 , 还有不清楚的地方 。 另外 , 一 ’ ,
, 这种形式表示
公式
小学单位换算公式大全免费下载公式下载行测公式大全下载excel公式下载逻辑回归公式下载
也是我们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的 。
当代语育学
类似 节中的 所示的 演算 , 可以得出这个句子的陈述意义是 〔乘地铁时 〕必须
穿着鞋子〔, 而不能光着脚 ‘ 子 〕。 如果把调核重音落在谓语动词 上 , 那么例 的焦
点结构就如 所示 。 于是 , 根据焦点指派规则 , 可 以得出这个句子的预设是 鞋子 如
果带着的话 必须采取某种处理方式 , 焦点是 这种处理方式就是 穿在脚上 再经过
还原演算 , 可以得出这个句子的陈述意义是 〔乘地铁时 〕必须把 〔带在身边的 〕鞋子
〔都 〕穿在脚上 〔, 而不能有抱在手里的 〕。 对于例 , 如果把调核重音落在主语 上 ,
那么例 的焦点结构就如 所示 。 于是 , 根据焦点指派规则 , 可以得出的这个句子的
预设是 有一样东西是必须抱着的 , 焦点是 这东西就是 狗 再经过 还原演算 ,
可以得出这个句子的陈述意义是 〔乘地铁时 〕必须抱着狗 〔, 而不能空着手 〕。 如果把调核
重音落在谓语动词 。 币 上 , 那么例‘ 的焦点结构就如 所示 。 于是 , 根据焦点指派
规则 , 可以得出的这个句子的预设是 狗 如果带着的话 必须采取某种处理方式 , 焦点是
这种处理方式就是 抱在身上 再经过 还原演算 , 可 以得出这个句子 的陈述意义
是 〔乘地铁时 〕必须把 〔带在身边的 〕狗〔都 〕抱在身上 〔, 而不能只是牵着或放任其流窜 〕。
根据常识 , 我们知道例 的本意是 , 而例 的本意却是 。 假如按照
来解读例 , 那么旅客如果脚上穿着鞋子 、 身边的购物袋里放着一双刚买的鞋子 , 这将是
违反规定的 。 假如按照 来解读例 , 那么旅客如果不抱着狗 甚或只抱着一条狗 来
乘车 , 这都将是违反规定的 。
从上面的讨论可以看出 , 由于焦点是跟预设相对的 , 因而随着句子焦点结构的改变 , 句
子的预设意义必定也随之改变 。 对于例 而言 ,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只把
某个人介绍给了 , 而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只把 介绍给了某人 。 可以
把这两种预设意义用 抽象式表示如下
’
叮
, ,
’ 入文 , ,
对于例 而言 ,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在圣
·
彼得堡 , 总是由某种人护送芭蕾舞
女演员 而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在圣
·
彼得堡 , 官员们护送 的总是某种人 。 可 以
把这两种预设意义用 , 抽象式表示如下
’ 日 , 八
·
仁入 ,
’ 日 , 八 钱 入 , 」
对于例 而言 ,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年 月 , 〔全世界 〕最大的示威运动
发生在某个城市 而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年 , 布拉格最大的示威运动发生在
某个月 。 可以把这两种预设意义用 抽象式表示如下
〔 ’ 日 ‘ 八〔袱 , 〕
’ 入, 八 嗯 , 邵
对于例 而言 ,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乘车时 〕脚上必须穿着某种东西 而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乘车时 〕必须对鞋子采取某种行为 。 对 于例 而 言 ,
年第 期
这种焦点结构的预设是 〔乘车时 〕身上必须抱着某样东西 而 这种焦点结构的
预设是 〔乘车时 〕必须对狗采取某种行为 。 可以把这两种预设意义用 助 抽象式表示如
下
’ 脉 ,
’ 入 罗 ,
’ 入 了 ,
’ 入尸 尸 邵 ,
如果把具体的值 即焦点成分 代人上面 一 ’ , ’ 这种用 以表示预设意义的 月
抽象式 , 那么就得到相应的 还原式 , 从而得到具有这些焦点结构的句子的陈述意义 。
肠几 一 明确地指出
, 焦点化算子 叩 除了会给句子中的
某些句法成分赋予焦点身份 、 从而把句子的语义表达区分为焦点部分和背景部分之外 , 通常
还会引人特定的预设 。 例如
记 〕 约翰只吻了玛丽 。
’ 约翰没有吻其他人 。
卿 约翰吻了玛丽 。
〕 约翰甚至吻了玛丽 。
叮 约翰吻了玛丽 。
叩 约翰吻其他人的可能性更
大 。
在例 中 , 焦点化算子 和 分别引人了不同的陈述和预设 。
句子的焦点结构不仅会改变句子的预设意义和陈述意义 , 而且会改变句子的会话含义 。
比如 , 有这样一幕情景 同班同学 、 和 一起走出考场 , 碰到了他们小时候共
同的朋友 问 考得怎么样 , 回答说
,
, 仁
,
当 通过语调重音等手段而呈现出 这种焦点结构时 , 其言外之意可能是 并不 比通
过好多少 , 即仅是通过而已 。 当 通过语调重音等手段而呈现出 这种焦点结构时 ,
其言外之意可能是 只有我 一个人通过了 , 即 和 没有通过 。 这种会话含义是
可以根据 的会话准则中的足量准则 , 以焦点域中的焦点值为量级标尺 , 逻辑地
推导出来的 。 在 中 , 焦点成分 跟焦点域 中的交替成分 。 , , 叮
等构成一个量级标尺 一 钾 根据足量准则 ,
应该说出他所估计的最高量级 现在 , 明说的量级是通过 , 那么可以推知这仅是通过 ,
而没有达到良好或优秀 。 在 中 , 焦点成分 跟焦点域中的交替成分 和
以及由这三个元素组成的幂集 构成一个量级标尺 中 。
一 , , 几 ,
。 , , 根据足量准则 , 必须说出他估计的最高量
当代语言学
级 现在 , 明说的量级是上述幂集中的一个子集 , 那么可 以推知 只有
一个人通过 , 而 和 没有通过 。
特定的焦点结构除了可以表示量级含义之外 , 还可以通过某种话语结构来表达其他会话
含义 。 引用并改编了 年的电影 会话 中
的一个情节 一个私人侦探被一个商人雇佣去窃听他的妻子跟她的男友的谈话 , 在一个人声
嘈杂的公园里 , 他们的谈话中有这么一句
’
当他把录音交给雇主以后 , 侦探为行将发生的这个商人杀死这对年轻的情侣事件而深感不
安 。 但是 , 出人意料的结果是这个商人被杀死了 。 他赶紧对录音作进一步的分析 , 发现那个
句子的韵律 原来是这样的
’
句子的语调告诉侦探 这对情侣对这个商人的被杀负有责任 。 原来 , 开始的时候 , 侦探把句
子听成语调重音 落在谓语动词 上 于是 , 焦点 跟焦点域中的 、
等构成对比 。 既然这对情侣觉察到这个商人将杀他们 , 那么侦探 自然猜想他们有可能被
杀 。 后来 , 仔细一听 , 重音落在主语 和宾语 上 , 焦点 跟焦点域中的 构成对比 、
焦点 跟焦点域中的 构成对比 。 必须注意的是 这是一个假设句 , 真实的情况可能正
好相反 —如果他 商人 抓住了时机
, 他将杀死我们 情侣 言下之意 , 现在的情况是
我们抓住了时机 , 我们将杀死他 。 这也难怪事情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 。
参考文献
, 及 , 交 召 邵 腼 〕 中译本 王维贤等译 ,
《语言学中的逻辑 》 , 石家庄 河北人民出版社 。
, , 哪 比 , 动 , 呷 动 ,
、
, , 」石 , ,
, 一 中译本 赵世开译 , 深层结构 、 表层结构和语义解释 。 《语言学译丛 》
第 辑 , ,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 一 页 。
, 叮 “钻 力崎 叮 一
, , ,
一
, , , 一
, ,
, 一
盯 , 咭 一
, 跳 耐 弓斤门 以沪几 , 孙
,
,
, 丛
·
,
, 砌
,
·
年第 期
, 邝 加刀 “‘堵 ,
, 甲 如
肠 , , 乳 呷 叮 理
, , 口 犯咧 了君“ 叨 肠 刀到
肠乎 ⋯ 刀 肠 七人 左 无 即 , 钾 中译本 徐颂列等
译 , 王维贤校《语言逻辑分析 —语言学家关注的一切逻辑问题 》
, 杭州 杭州大学出版社 。
, , , , 一 尸阳
醚挤 ,
,
—
, 甲 一 脚
, ,
, 一
, , ,
·
—
, , , 一
,
, 肋肠 。 叨 ,
—
, , , 一
无 汽 召了 刀记。理 助
吧 , 玩 理 叩 “ 翻
” 少 罗 罗
·
, 徐杰 张文祥 一 盯
一
, 一
一
蒋严 、 潘海华 , , 《形式语义学引论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
徐烈炯 , , 焦点的不同概念及其在汉语中的表现形式 。 《现代中国语研究 》第 期 。
袁毓林 , , 待刊 , 从焦点理论看句尾“ 的 ” 的句法语义功能 。
作者通讯地址 北京 北京大学中文系
当代语言学
, , 妞
叩 ,
恤 ,
,
,
·
沪
, 址 , ·
一 叮
·
即
一 ,
,
一
即 即 邵 罗
, ,
皿
叮 一
邵 叮 ,
即
罗 ,
呷
,
, , , · ·
脚
卿
, ,
,
,
当代语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