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论契丹大字和女真文字的比较研究

简论契丹大字和女真文字的比较研究 额尔敦 巴特尔呐蒙古大学蒙古史研究所) 内容提要 : 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是具有承接关系的文字 , 对它们进行 比较研究具有语言文字 学 、历史 、考古学等方面的重要意义 。本文在对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的历史及其关系进行概述的基础上 , 对女真大小字间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进行了进一步的讨论 , 还介绍了国内外学者对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关系方面的研究 情况 , 以及到目前为止出土的契丹大字资料 . 最后统计 、归纳 、整理现存契丹大字并对契丹大字的性质等 间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 关键词 : 契丹文字 女真大小字 关系 契丹大字资料 性质 契丹族和女真族是我国历史上的两个北方民族 , 他们先后建立 了辽朝和金朝 , 并创造 了各自的文字—契丹大小字和女真大小字 。 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是具有承接关系的文字 , 虽然这两种文字早已成了死文字 , 但对他们进行比较研究具有语言 、文字以及历史 、考 古学方面的重要意义 。 契丹人“本无文纪 , 惟刻木为信,,@ 。 建国以后 , 依仿汉字创造了契丹文字 。 辽太祖神册 五年 (92 0 ) , 太祖耶律阿保机命突吕不和鲁不古创制了一种 “以隶书之半加减 ”而成的文 字 , 史称契丹大字º 。 此后不久 , 又创制了另一种契丹文字 。 《辽史》记载 : “回鹊使至 ,无能 通其语者 , 太后谓太祖曰 : ‘迭刺聪敏可使 ’ . 遣近之二相从二旬 , 能习其言与书 , 因制契丹 小字 , 数少而该贯 ,,@ 。 契丹大小字创制以后 , 与汉字在辽朝境内通用 . 辽亡以后 , 甚至在女真文字创制以后 , 契丹文字还被沿用到金朝中叶 。 金初的金银牌 都是契丹字刻成的¼ . 夭会十二年 ( 1 134) 的陕西唐乾陵《大金皇弟都统郎君行记 》碑½ 和天 德二年 ( 1 150 )的《萧仲恭墓志》¾ 以及大定十年 ( 1 17 0 )《博州防御使墓志》¿是用契丹小字刻 成的 , 甚至到大定年间 , 译汉字经书时契丹字还作为媒介À 。 金世宗也说过 : “契丹文字年 远 , 观其所撰诗 , 义理深微 , 当时何不立契丹进士科举 。 今虽立女真字科 , 虑女真字创制 日 近 , 义理未如汉字深奥 , 恐为后人议论 ’, Á 。以此看来 , 契丹字在当时 已成为相当完备的文字 体系了 。 契丹字直到金章宗明昌二年 ( 119 1) 4 月 , 才被金朝明令废止 。 “谕有司 , 自今女真 字直译为汉字 , 国史院专写契丹字者罢之 ” , 12 月 , “诏罢契丹字呵 。 据 出土的契丹文资料 都是契丹小字这一现象来看 , 难认难学的契丹大字在金代基本未得到传播 , 只是在符牌 、 印章等有限的范围内使用 。 契丹字从神册五年创制到明昌二年废止为止 , 使用 了将近 300 年 。 · 5 0 · 额尔敦巴特尔 简论契丹大字和女真文字的比较研究 辽朝灭亡以后 , 统治中国北方地区的是女真人所建立的金朝 。女真人建国以前也没有 自己的文字 , 仍处在“无书契 , 无约束 ”的原始状态 . 《金史》记载 : “金人初无文字 , 国势 日 强 , 与邻国交好 , 乃用契丹字 ”0 . 随着金朝的建立和女真民族的大统一 , 以完颜部方言为基 础的女真共同语便形成了 . 有了共同语 , 就有了创制女真文字的基础 。 女真人建国不久 , 便依仿契丹字和汉字 , 创制了 自己 民族文字—女真大字和女真小字 . 关于这一点《金史 》记载 , “太祖命完颜希尹撰本国字 , 备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 希尹乃依仿汉人楷字 , 因契丹字制度 , 合本 国语 ,制女直字 。 天辅三年 (1 1 1 9 )八月 , 《字书净成 , 太祖大悦 , 命颁行之 。 ⋯⋯其后熙宗亦 制女直字 , 与希尹所制字俱行用 。 希尹所撰谓之女直大字 , 熙宗所撰谓之小字确 。 女真字 一直沿用到明朝 中叶 , 最终被蒙古文字取代 . 女真文从创制到失传 , 达三个多世纪之久 . 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字 , 除了几个最古老的文明民族以外 , 大都是在相邻民族的 早 已存在的文字基础上形成并接受其影响的 , 契丹族和女真族也不例外 . 当时 , 契丹人与 汉族的关系最为密切 , 所以依仿汉字创制契丹文字是理所当然的 。后来又受回鹊文字的影 响创制了更适合契丹语言特点的契丹小字 . 女真文字则是在契丹文和汉文的基础上创制 的 。 据史书记载 , 契丹大字有 3 0 0 0 多字 , 因此契丹大字无疑是一种表意成分多的文字 . 但 是每一种文字都必须适应所要记录的语言特点 。契丹语是粘着型语言 , 用表意成分多的文 字记录有丰富形态变化和语法变格的契丹语 , 当然会遇到很大的困难 。于是为了克服契丹 大字的缺陷 , 仅仅几年之后 ,迭刺受 回鹊文字的启发 , 创造了一种拼音式的契丹小字 。但是 契丹小字颁行以后 , 却没有废弃契丹大字 , 而使契丹大字 、小字同汉字在辽朝境内通行 , 这 也是一种奇特现象 。 那 么 , 契丹大字和小字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这个问题在锦西西孤 山《萧孝 忠墓 志》出土 以前 , 各家的看法很不一致 , 有的人甚至把契丹大字同女真大小字混 同起来气 1 9 5 0 年辽宁省锦西县西孤 山出土了另一种契丹文字以后 , 才有了两种文字相互 比较的条 件 。 此后 , 金光平 、 曾毅公通过对辽庆陵哀册和锦西萧墓两种文字的比较 , 认为 , 西孤山萧 孝忠墓志上的契丹字是增损汉字笔划制成的 , 没有拼音字的迹象 , 与契丹大字制字的说法 相合 , 所以是契丹大字 , 辽庆陵哀册文字 , 采用汉字字形制成若干音节字母 , 用之拼写语 词 , 正合依仿 回鹊文字制度的说法 , 所以是契丹小字。 。他们的这一结论 已被越来越多的国 内外学者所承认 。 70 年代以来 , 我国学者在契丹小字研究领域里获得了可喜的成果 。 清格 尔泰 、刘凤蠢 、陈乃雄 、于宝林 、邢复礼的专著《契丹小字研究》是这些成果的代表 。 该书充 分肯定了金光平先生在契丹大小字问题上的看法 , 并进一步作了补充和论证 , 指出 , “契丹 小字是在汉语反切知识的启发下 , 利用汉字笔画形体创造 出来的一种介乎音节和音素之 间的拼音文字 ” . 这一结论 ,更加深了我们对契丹大字和小字的认识 。 不过现存的女真文字 (石刻文字和《女真译语》等所录的女真文字 )只有一种 , 到底属 于大字还是小字 , 是学术界至今争论不休的问题 。有些人认为是女真小字。 , 有些人认为是 女真大字。 , 还有些人认为是女真大字和小字混合的 , 即意字和音字相结合的文字0 。 还有 些人认为 , 现存的女真文字 , 似应为改变了原来女真小字书写形式的女真小字。。 . 葛鲁贝等所持的现存的女真字为女真小字的看法显得太简单了。 60 年代初 , 我国著 名女真文专家金光平针刘当时一般认为传世的女真文字为女真小字的看法提出疑问以后 指出 , 传世的女真文字是女真大字 。 并根据女真进士考试策用大字 , 诗用小字的记录 , 预 · 5 1 · 内蒙古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1 9 9 6 年第 3 期 言 , 发现了女真文诗就可以彻底解决女真大小字问题气但是后来女真文资料的新发现 , 尤 其女真文《奥屯 良弼诗刻石 })@ 和西安碑林石台孝经碑中的女真文残页的发现 @ , 促使人们 重新考虑女真大小字问题 。 《奥屯良弼诗刻石》上的女真字与传世的其他女真文资料中的 女真字仍然没有什么区别 , 只是在书写形式上存在不同 . 女真文诗刻的书写形式是每个语 词构成一个书写单位 , 由几个字拼写而成 , 助词单独书写而不附在前面的词上 。 这种书写 形式大体上与熙宗时期国信牌上的女真字书写形式相同气 这正好与《金史 》所载“诗用小 字 ”的史实相吻合 。 另一方面 , 西安碑林石台孝经碑中发现的女真文残页 , 为探讨女真大小字问题提供了 珍贵的资料 。 金启粽教授在《西安碑林发现的女真文书 》一文中对这些残页进行了比较深 入的研究 . 女真文残页 , 共 n 件 , 书写女真文字 2 37 行 , 2 , 3 03 字 , 其中不清者 56 6 个字 , 完整者 1 , 75 7 个字 , 实有字数 1 , 0 00 左右 . 金启滁教授认为 , 这些女真文残页所抄录的就 是完颜希尹所撰的《女真字书》。 《女真字书》的文字就是女真大字 。 女真文残页所抄的《女 真字书》与《女真译语 》有密切的关系 , 它可能是以后《女真译语》中“杂字”部分编写时的一 个范本 。 女真文残页上的文字几乎全是“完全意字 ” ,还有一部分表音文字 , 不过表音文字 的比例很少 。 我们现在所说的传世的女真文字是指从金代遗存下来的碑刻 、印侧文字以及明代的 《女真译 语》、 《永宁寺碑》上的女 真字 , 总共不到 1 , 0 00 个女真字 , 其中纯粹的表意文字 1 5 0 个左右 , 能够起表意字作用的不完全意字约有 1 20 左右 , 其余都是表音字 。 女真语是 粘着型语言 , 许多词类都分为词干和词缀两部分 , 其中名词词缀约有 30 多个 ,形容词词缀 约有 10 多个 , 动词词缀 (助动词 )有 50 左右 。 此外女真语的格有 7 个 , 12 个格助字 , 与满 洲语差不多 。 正字法上有些例外和特殊问题之外 , 严格遵守女真语言的元音和谐律 ,而且 还有略似汉文反切的拼读法 。这些特点表明 , 传世的女真文字已发展成比较完备的文字体 系了 。 完颜希尹最初创制的女真大字肯定没有这样完备 。 黑龙江下游特林地方所建的永宁寺碑建于明成祖永乐十一年 (1 4 1 3 )碑阳为汉字 , 碑 阴刻有对译的蒙古字和女真字 。 为研究女真语言文字的发展 、演变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 从 文字结构上看 . 《永宁寺碑》中的女真文音字比例比金代女真文石刻要高 ;意字主要用来表 示夭 、地 、人 、子 、大 、小以及基数词等基本女真语词汇 。基本昭示了女真文字向意音相结合 的文字体系发展的过程忿 。 如上所述 , 契丹大字和小字是不同体系的两种文字 , 契丹大字是一种表意成分占绝对 多数的文字 , 而契丹小字是一种介乎音节文字和音素文字之间的拼音文字 。参照契丹大字 而创造的女真大字在文字的性质上也是和契丹大字相同的 , 但是女真小字并不是参照契 丹小字而创制的拼音文字 。如果用女真大字是参照契丹大字的 , 因而女真小字必然也是参 照契丹小字而制成的拼音式文字的简单的区分方法来区别女真大小字 , 是很不科学的 , 也 是不符合实际的 。根据以上提出的西安碑林女真文字书 、奥屯良弼诗刻石和金代石刻及明 代《女真译语 》永宁寺碑等现有女真文资料上的女真字的比较 、分析 , 金熙宗所制的女真小 字不是像契丹小字那样另造了一种文字体系 , 而是在女真大字的基础上 , 参照契丹小字的 书写形式 , 增加音字成分 , 淘汰一些意字而对女真大字进行了改造 。 在文字体系上还是属 于完颜希尹的体系 。熙宗以后的女真文字实际上就是女真大字和女真小字 “俱行用”时期 , · 5 2 . 额尔敦巴特尔 简论契丹大字和女真文字的比较研究 大字中不易记忆的部分逐渐被淘汰 , 容易掌握的音字部分取代了其地位 。 到金代中期 , 契 丹小字似的叠写形式也消失了。 从而形成了女真大小字之谜 。 总之 , 女真大字和女真小字在文字的性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 都是表意文字和表音文字 相结合的文字 。 女真小字是在女真大字的基础上产生的 。 女真大字和小字的根本区别在 于表意和表音成分的多少与书写形式上的不同 。大字的表意成分多 , 小字的表音成分 比大 字绝对多 。 虽然女真字是在契丹文字的基础上产生的 , 有大字和小字之别 , 但是其发展道 路却不一样 。 女真文字与汉字基础上产生的 日本假名文字的发展颇相似 . 契丹语和女真语是阿尔泰语系两个古老的语言 , 前者属于蒙古语族 , 后者属于满洲 - 通古斯语族 。 契丹语和女真语早已成了死语言 , 其文字也成了死文字 。 但契丹文字和女真 文字前后使用了将近五个半世纪之久 。契丹字和女真字的研究对北方民族的语言文字 、历 史 、考古等学术领域都有重要意义 。 由于《女真译语》这样工具书存世 , 加上女真语是满语 的祖语 , 有较多可资比较的条件 , 所以经过国内外学者 10 0 多年的努力 , 女真语言文字的 研究获得了可喜的成果 . 但契丹语言文字的资料寥寥无几 , 更没有类似《华夷译语》这样的 工具书传世 ,契丹语言文字的研究成为当今世界最难攻克的堡垒之一 。 时至今 日 , 契丹小 字研究虽然有了很大的进步 , 但对契丹大字的研究仍然停留在探索阶段 。尽管契丹语和女 真语不属于同一个语族但契丹 、女真族交往的历史是相当长的 , 两种语言相互影响 , 留下 许多可资比较的成份 。不仅如此 , 记录这两种语言的文字—契丹字和女真字之间的关系还更为密切 。因此 , 国内外很多学者认为 , 对契丹 、女真文字结合起来进行研究是解读契丹 文字 的阶梯 。 契丹文字释读的增多 , 可以使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契丹语言的情况 。 根据文献 记载 ,鲜卑人和室韦人 、契丹人的语言有一脉相传的遗传联系 , 东胡各族的语言同现代蒙 古语族各语言有共同的祖源。 . 新近出土的耶律羽之墓志铭更明确了耶律氏同鲜卑檀石槐 之间的遗传关系。 . 女真语中还保留了大量的古代蒙古语形式 。 总之 , 契丹文字和女真文 字的 比较研究 , 可以促进契丹文字的进一步释读 , 进而推动阿尔泰语系语言史的研究 。 契 丹文 字的进一步释读 , 反过来可以增加我们对女真文字的认识 , 促进女真文字研究的深 入 。 很早以前 , 国内外学者注意到了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的密切关系 , 并且进行了不少的 探讨 。 最早提倡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比较研究的是日本的斋藤武一 。 他撰写过《契丹文字 和女真文字 》一文。 , 对契丹文字和女真文字的比较进行 了尝试 。后来他所提倡的这种研究 方法逐渐被学术界接受 , 成为一种必不可少的研究方法 。 山路广明是 50 年代 日本女真文研究领域中的代表人物 , 撰写了很多关于女真文和契 丹文研究文章 . 1 9 5 8 年撰写的《女真文字制字研究》。一书是他多年研究女真制字规律的 总结 , 也是他的代表作 。 他把女真制字方法归纳为 10 种 ,开创了女真制字方法研究的先 河 , 为后人 留下了宝贵的启示 从而促进了女真制字规律研究的深入 。 山路氏在此之前也 写过《契丹制字研究》一文 ,把契丹制字方法归纳为 10 种。 . 他对契丹大字和小字的看法跟 现在大多数人相反 , 把现在我们所认为的契丹大字说成小字 ,把契丹小字说成大字 。 这可 . 5 3 · 内蒙古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 1 9 9 6 年第 s期 能是当时作者缺乏契丹大字资料而造成的错误吧 ! 金光平《从契丹大小字到女真大小字》一文指出 ,现存的女真字是依锦西契丹字所制 , 所以仿照锦西字制成的女真字也应该是大字 。 熙宗所制的女真小字当然是仿照契丹小字 制造的一种音节音缀文字 。 金启粽《女真制字方法论》一文同山路广明就女真制字规律进行了商榷 . 。 他首先指 出山路氏所提出的制字方法的不足和错误以后归纳出女真制字的 6 种方法 , 开拓了人们 的思路 。 金启粽编纂的《女真文辞典》。 , 以汉字笔画排列女真字 , 每个女真字后注明其出 处和读音 , 并且注有一些女真字的字源 . 辞典中举出 1 50 多个女真字的字形与契丹大字相 同或相似 . 该辞典不仅仅是研究女真语言文字的工具书 , 而且对女真字和契丹字比较研究 也具有很大的帮助 。 蔡美彪的《女真字构制初探》提出不同于山路氏和金氏的意见。 . 他提 出了 3 条女真字 依据汉字制字的方法 , 2 条依仿契丹字构制女真字的方法 。 田村实造《契丹 、女真文字考 》一文认为 , 现存的女真文字是女真大字和小字的混合 体 。 女真大字是表意文字 ,女真小字不是合成文字 , 而是像日本假名文字那样每一个字是 分开的 , 从上往下排成 , 字行从右往左排列 。 女真小字不是以组合而制成文字方面与契丹 小字有明显的区别 。现存的女真文字像日本的汉字和假名混合成的文字那样 , 使大字和小 字混合起来记录女真语 。 像这样考虑女真大小字的话 , 可以理解《金史》熙宗本纪的所谓 “女真大小字俱行用”的疑问。 道尔吉《关于女真大小字问题》一文。认为 , 完颜希尹所撰女真大字是依仿汉字楷书 体 , 因袭契丹大字制度 , 在契丹大字的基础上 , 通过借用 、改笔等方法 , 制成若干能够表达 女真语意义的词字 , 而这些词字所代表的音值是不固定的 , 有的代表一个音节 , 有的代表 几个音节 . 而女真小字是在女真大字的基础上制成的表意表音相结合的文字 . 其书写形 式是依照契丹小字的叠写形式 , 每一个词必须组合成一个字 , 格助词需要单独书写 , 不附 在前面的词上 。 实际上 , 女真小字是表意字 向表音字转化的过度形式 。 现存的女真字似为 改变了原来女真小字书写形式的女真小字 。它是大定年间正式定形 、定音 、定义 ,形成较为 完备的 、能够适应女真语言特点的文字体系 . 作者还指出 , 女真大小字之间没有根本的 、本 质的区别 。小字是在大字基础上增加许多表音字而成为意音结合的文字 , 并且音字的数量 远远超过了意字 . 由于女真文字的这种特点 , 才形成了今夭的女真大小字之谜 。 和希格《从金代的金银牌探讨女真大小字》和《契丹大字与传世的女真文字 》。两篇文 章也是探讨女真大小字问题的 。 作者的观点与田村实造很相似 . 前文通过辽金时代金银 牌上的文字研究 , 对女真大小字问题进行探讨 。后文是在契丹大字与女真文字进行比较的 基础上利用女真文新资料对女真大小字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作者认为 , 完颜希尹所造 的女真大字是仿照契丹大字而制成的 , 是一个字表达一个完整词义的表意文字 。所谓熙宗 所造的女真小字实际上是在契丹小字和它的书写形式的影响下 , 对正在向表音文字发展 的女真大字作 出书写上的改革而已 。作者最后得出“传世的女真文字是表意和表音文字相 结合的文字体系 , 也就是说女真大字和女真小字混在一起的文字体系”的结论 , 并指出 , 这 大概是 “熙宗亦制女真字 , 与希尹所制字俱行用 ”的真实所在 。 刘凤蠢《契丹文字与汉字和女真字的关系》一文 。对契丹大小字与汉字和女真大小字 . 5 4 “ 额尔敦巴特帆 简论契丹大字和女真文字的比较研究 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探讨 。 作者认为女真字参照契丹大字制字方法主要有下列几种 : (1) 形 音义方面均来 自契丹大字 ; (2) 字形 、字音仿自契丹大字而不用契丹大字的字义 ; (3) 参照 契丹大字的字形字义而不用其字音的造字方法 。 契丹大字是世界上最难解读的古文字之一。 尽管如此 , 随着契丹大字资料的不断出 现 , 国内外学者解读了不少契丹大字 。 阎万章的《锦西西孤山出土的契丹文墓志的研究》。 、 《关于契丹大字墓志铭纪年的考 释》。 、《契丹文“萧袍鲁墓志铭 ”的考释 》。等文对契丹大字的“统和 ” 、 “大安 ” 、 “咸雍 ”等年 号 , “九” 、 “廿”等数字 , “马 (午 )” 、“羊 (未 )”等干支进行了解读 。 在契丹大字研究方面 , 刘凤蠢先生做了比较多的工作 。 他先后发表了《契丹大字的纪 年考释》。、《契丹大字“北大王墓志”考释》。 、《若干契丹大字的解读及其它 》。等 10 多篇文 章 。 对契丹大字的年号 “重 熙” 、 “应历 ” 、 “天赞 ” 、 “大康 ” 、 “清宁 ” 、 “道宗 ” 、 “圣宗” , 数字 “ 四 ” 、 “七 ” 、 “三十”、“四十 ” 、 “六十 ” 、 “七十 ,, , 干支 “龙 (辰 ) ,, 、 “蛇 (巳 )” 、 “猴 (申) ”、 “鸡 (酉 )" 和契丹大字的“仪天太后 ” 、“都招讨 ”等字进行了解读 。 日本的丰田五郎在《契丹隶字考—女真文字的源流 》。、《关于契丹大字中的日期 》。、《契丹大字解读的线索》。等文章中对契丹大字的“太师 ” 、 “太付” 、 “太保” 、 “太尉 ” 、“太子” 、 “郎君 ” 、 “国舅 ” 、“帐” 、年号 “大康 ”、干支“虎 (寅) ,,M蛇 (巳)’’等字进行了解读 。 此外 , 阮廷悼 、金永田等人也对一些契丹大字进行了解读气 以上是国内外学者对契丹大字和女真字方面的研究概况 。 这些研究成果无疑推动了 该领域的发展 , 并且给我们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启示和基础 。 金启滁教授编纂的《女真文辞典》对现存女真文字进行了全面的归纳 、整理和解释 。 但契丹大字的统计 、整理工作还没有开展 。 作为契丹大字和女真文字 比较研究的基础 , 首 先对现有的资料进行归纳 、整理是很有必要的 , 这样做还可以为契丹大字的电脑处理提供 方便 。 现存的契丹大字资料有如下 : 1 )《耶律延宁墓志》 1 9 6 4 年出土于辽宁省朝阳县柏树沟村 。辽圣宗统和五年 (9 8 6 )的文物 。该墓志所刻文 字 24 行 , 前 18 行上半部为契丹大字 , 下半部及最后 6 行均为汉字 。契丹大字共 271 字 , 汉 字 5 12 个 . 现存辽宁省博物馆气 2 )《北大王墓志 ) 1 9 7 5 年出土于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昆都镇伊和嘎查 。 是重熙十年 (10 4 0 )的文物 。 志 盖上刻 “北大王墓志”5 个隶书汉字 , 志盖背面刻汉字 21 行 , 共 51 0 字 . 志文刻契丹大字 27 行 7 85 个字 . 现存阿鲁科尔沁旗文管所。 . 3 )《故太师铭石记》 1 9 3 9 年出土 , 但原出土地点不详 , 原石下落不明 。 现仅存 1 9 4 2 年出版的伪满《国立中 央博物馆论丛》第 3 号上发表的三张该碑的照片 。 志盖上刻写汉字“故太师铭石记"6 字 。 . 5 5 · 内蒙古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1 9 9 6 年第 s期 志文刻契丹大字 4 0 行 , 约有 1 , 70 0 多字 。 是重熙二十五年 (1 0 5 6) 的文物 。。 4 )《萧孝忠墓志》 1 9 5 1 年出土于辽宁省锦西县西孤 山 。 辽道宗大安五年(10 8 9 )的文物 。 志文刻契丹大 字 18 行 , 每行字数不等 , 共 540 字 。 现存辽宁省博物馆气 5 )(( 萧袍鲁墓志铭》 1 9 6 5 年出土于辽宁省法库县柏家沟乡前山村 。 辽大安六年 (1 0 9 0) 文物 。 志文有契丹 大字 15 行 , 3 26 个字 . 现存辽宁省博物馆气 6 )《耶律习涅墓志》 1 9 8 7 年出土于赤峰市 巴林左旗乌兰坝苏木小罕山 . 志盖上篆书阴刻 “大横帐节度副 使墓志勺 行 9 字 。 志盖背面楷书阴刻契丹大字 37 行 , 每行字数不等 , 共 1 , 6 16 字 , 是天庆 三年 (1 1 1 3 )文物 。 现存巴林左旗博物馆。 。 7 )《大辽大横帐兰陵郡夫人建静安寺碑》 此碑原立于赤峰市宁城县十家子村 , 现在移往宁城县辽中京遗址白塔下 。该碑正面刻 汉字 , 背面刻契丹大字 , 由于磨毁改刻和风化 , 契丹大字部分漫德不清 。 8 )《应历碑 ) 原石出土地点和下落不详 。 贾敬颜先生在解放初期从旧书店购得一份拓片 。 拓片共 有契丹大字 16 行 , 约 3 90 字 。 9 )《耶律棋墓志》 1 9 9 3 年出土于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罕苏木朝格图山南麓 。 契丹大字 46 行 2 , 8 00 多 字 。 现存内蒙古文物考古所 。 此外还有《辽太祖墓碑残石》(现存内蒙古博物馆 ) 、《辽上京出土契丹大字残石》(现存 赤峰市巴林左旗博物馆 )《“太付太太 ”银 匕铭文》(现存辽宁省博物馆 ) 、黑龙江省阿城市出 土的符牌 (黑龙江省博物馆 )和若干契丹大字的印章 、摩崖题字等 . 契丹大字见于史载的仅 《书史会要》(元 、陶宗仪撰 )上提到的“联 、束欠、走 、马 、疾 ”5 个字 , 这又是宋代王易的《燕北 录》中转引过来的 。 以上列举资料 中的契丹大字加起来总共有 8 , 0 00 多字 。我们首先从书写镌刻最工整 , 并且拓片最好的《耶律习涅墓志》入手 , 对所有碑刻中的每一个契丹大字做了详细的卡片 , 卡片上记录了每个字的出处 、行数等 , 总共制成近 2 , 0 00 张卡片 。在此基础上 , 按契丹大字 的 “横(一 )”“撇 (J )”“竖 ( ! )”“点( 、 )”笔画顺序加以排列 (由于篇幅和印刷不便省略) , 共得出契丹大字 l , 87 0 个字 。其中有些字可能属于异体字而有重复现象 , 但有 1 , 800 个契 丹大字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史载契丹大字有 3 , 0 00 的说法不误的话 、我们已经列出了其中 的 2 / 3 , 还有 l /3 的大字尚未被发现 . 在此基础上又同女真字 、汉字进行了比较 ,得出与女 真字字形相同或相似的有 4 80 多个 , 占现存女真字的 1/ 2 。 由此可以看出 , 契丹大字和女 真字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 . 这些契丹大字和女真字不仅在字形上 , 而且在字义 、读音方面 可能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 根据现在的释读情况 , 可以确定契丹大字和女真字字形 , 字义相 同或相似的有 30 多个 , 字形和读音相同或相似的有十几个 。 不过这是依靠汉字的关系来 推定的 , 准确程度有多高 , 还不能确定 ,有待进一步推敲 。由于契丹语言文字资料中可资比 较的材料太少 , 女真语言文字的材料也不能满足进一步研究的需要 , 所以契丹文和女真文 · 5 6 · 额尔敦 巴特尔 简论契丹大字和女真文字的比较研究 的比较研究还有许多难 以克服的困难 。 经过对契丹大字的归纳 、整理和与女真字的比较 , 使我们对契丹大字的性质加深了认 识 。 女真字是在契丹大字的基础上产生的 , 所以契丹大字和女真字是性质相 同的文字体 系 。 1 9 7 3 年西安碑林发现的女真字书残页记录的是完颜希尹最初创制的女真大字 。 这些 残页上的女真文字几乎都是一个字代表一个词义的 “表意文字 ”。 还有不少字完全同于契 丹大字 , 说明这是女真造字初级阶段的产物 。值得注意的是还有一些由两个字表示一个词 义的文字 , 如 , “玉存 (旗 )” 、 “义先 (盔 )” 、 “专看(誉 )” 、墙拿(鞍 )”等 , 说明女真大字也有表 音成分 , 并不是所有的字都是一个字表示一个词的表意字 . 更何况残页所录女真字正是类 似《女真译语杂字 》式的词汇 , 从中看不出女真大字如何表示女真语法形式的情况 。 所以 , 在某种意义上说 , 女真大字也是一种表意表音相结合的文字 。那种认为女真大字就是表意 文字的看法 , 是不全面的 , 是绝对化了的 . 契丹大字也有表音成份 ,刘凤蠢先生认为 , 契丹大字除了表意文字之外 , 还有一部分 表音文字 , 如 , 由“尘寸丰”3 个字来拼写一个 “铭 ”字义 . 用“格日之”3 个字表示一个 “亮”字 义等。 . 大字中有用两种不同的写法表示一个词义的现象 , 如表示 “统和 ”年号的字在大字 中就有两种不同的写法 。 一个用 “纷 ,字来表示 , 另一个则用 “我木 ”两个字表示 。 前者即 “完全意字 ” , 后者则是表音性质的文字了 . 再如《(太付太太 》银 匕铭文 》里“资”字表示“银 匕” , 所以可以说此字是表意性质的 . 但这个 “许”字在其他契丹大字碑铭中屡有出现 ,很难 想象此字到处都代表着“银 匕”之义 , 只能说明这个字又演变成表示语音的音字了 。 契丹语和女真语不是汉语式的孤立型语言 , 而是粘着型语言 , 具有发达的词尾变化 . 用表意字表示不变化的词干不会有什么困难 , 而表达这些语言的形态变化和语法形式却 要困难得多 。在这种情况下 ,契丹大字若没有表音文字的话 , 就无法完整地表达契丹语言 。 以上例子就证明了契丹大字中存在表音成份的事实 . 所以 , 刘凤翁先生所提出的契丹大字 是 “表意和表音相结合的文字”的看法是有道理的. 。 完颜希尹依仿汉字楷体 , 因契丹大字 的这种制度 , 合女真语言的特点所创制的女真大字 , 恰恰承袭了契丹大字的意音相结合的 性质和特点 。 文字有其发展的规律 , 即在使用过程中不断改进和完善 . , 以适应所记录的语言特点 · 契丹大字的初始阶段有大量的汉字毫无改动地被借用过去了 , 却在以后的发展过程中又 有明显减少的痕迹 , 辽代后期的契丹大字碑文可以证明这一点 . 还有音字扩展 , 意字减少 的迹象 . 这些都说明契丹大字也曾向拼音(音节 )文字发展 。 这个发展过程被契丹小字和 汉字及女真文字所阻碍了 . 女真文字却是在契丹大字的基础上创制和发展的 , 所以它有比 契丹大字更先进的特点 , 尽管它经历了不断的演变和改革 , 最终还没有变成完全的音节文 字体系 。 (收稿 日期 : 1 0 9 6 年 z 月 2 2 日) 〔责任编样 彩娜 ] 注释 : ¹ 北宋 · 王溥 : 《五代会要 》卷 29 , 上海古籍 刊本 , 北京 , 1 9 7 4 年 . 出版社 , 1 9 7 8 年 。 » 同上 , 卷 64 , 皇子表 。 º元 · 脱脱等撰《辽史》卷 2 ,本纪第 2 , 太祖 ¼ 和希格 : 《从金代的金银牌探讨女真大小 下 ;卷 75 , 突律不传 ;卷 76 , 鲁不古传 。 中华书局校 字》, 内蒙古大学学报 , 19 8。年第 4期 . 内蒙古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 1 9 9 6 年第 3 期 ½ ¾ 清格尔泰等《契丹小字研究》, 中国社会 科学院出版社 , 19 8 5 年 . ¿ 朱志民 : 《内蒙古敖汉旗老虎沟金代博州防 御使墓 》, 考古 , 19 9 5 年第 9 期 . À 《国朝文类 》卷 57 , 元好问《故金尚书右垂 耶律公神道碑》: “大定初 , 朝廷无事 , 世宗锐意经 、 籍 , 诏 以〔契丹」小字译《唐史》成 , 则别以女真字传 之 , 以便观览 。 公在选中 , 独主其事 。 书上 ,大蒙赏 异 . 摺国史院编修馆 , 兼笔砚直长 ,改置 ‘经书所 ’ , 经以女真字译汉文 ,选贵宵之秀异就学焉” 。 Á 《金史》卷 5 1 , 《选举一》。 同上 ,本纪第 9 , 章宗一 。 0 0 同上卷 73 , 完颜希尹传 。 O 清 · 刘师陆 : 《女真字碑考 · 续考》, 考古 , 第 5 期 , 1 9 3 6 年 ;清 · 麟庆 : 《宴台访碑》, 《鸿雪因 缘图记》第 2 集 。 《锦西西孤山契丹文墓志考释 》, 考古学报 , 1 9 5 7 年第 艺期上刊登过本文摘要 . 葛鲁贝 : 《女真语言文字考》18 9 6 年 , 白鸟 库吉 : 《契丹 · 女真 · 西夏文字考》, 《白鸟库吉全 集》第 5 卷 , 1 9 7 。年 , 李盖提 : 《试论女真小字的解 读》, 匈牙利东方学报 , 19 5 3年 . 金光平 : 《从契丹大小字到女真大小字 》, 内蒙古大学学报 , 19 6 2 年第 2期 . 穆鸿利 : 《女真 文研究中不能 回避的问题》, 北方文物 , 19 9 4 年第 3期 。 田村实造 : 《契丹 · 女真文字考 》, 东洋史研 究 , 第 35 卷 3 号 , 19 7 6 年 , 日文 。 和希格 : 《从金代 的金银牌探讨女真大小字》, 内蒙古大学学报 , 1 9 50 年第 4期 ‘ 道尔吉 : 《关于女真大小字问题》, 内蒙古大 学学报 , 19 8 0 年第 4 期 . 罗福颐 、金启粽 、贾敬颜 、黄振华 : 《奥屯 良 弼诗刻石初探 》, 民族语文 , 19 8 2年第 2期 。 @ 金启粽 : 《西安碑林发现的女真文书 》, 内 蒙古大学学报 , 19 7 9 年第 1一 2合期 . @ 颜华 : 《女真文国信牌的发现》, 社会科学战 线 , 1 9 7 6 年第 2 期。 金光平 、金启粽 : 《女真语言文字研究》, 文 物出版社 , 1 9 8。年 , 北京 ; 和希格 : 《14 13 年永宁寺 碑与金代女真文诗刻 》, 内蒙古大学学报 , 1 9 9 3 年 第 2期 。 · 5 8 · À 亦邻真 : 《中国北方民族与蒙古族族源》, 内 蒙古大学学报 , 19 7 9 年 , 第 3一 4合期 。 O 梁万龙 : 《耶律羽之及其族氏考析》, 内蒙古 社会科学 , 19 9 4 年第 1期 。 O 伪满《国立中央博物馆时报》n 号 , 1 9 4 1 年 。 @ 油印本 , 19 58 年 , 日文 。 @ 油印本 , 19 56 年 , 日文 。 À @ O 内蒙古大学学报 , 1 9 8 4 年第 3期 , 第 2 期 ,第 3期 。 O 文物出版社 , 19 84 年 。 @ 内蒙古大学学报 , 19 8 。年第 4期 . 。台湾《大陆杂志》第 87 卷第 1 期 , 19 9 3年 . ¾ 考古学报 , 1 9 57 年第 2 期。 辽海文物学刊 , 1 9叩 年第 l 期 , 82 年第 2 期 。 O @ 民族语文 , 19 8 8 年第 3 期 , 19 8 2 年第 2 期 。 与马俊山合写 , 文物 , 19 8 3年第 9 期 . 汉学研究 , 第 n 卷第 1 期 , 1 9 9 3年 , 台北 . @ 东洋学报 , 第 46 卷第 1 号 , 19 6 3年 , 日文 。 @ 京都产业大学国际语言研究所所报 , 第 6 卷第 i 号 , 19 8 4 年 , 日文 。 中国北方古代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 集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19 9 5 年 . @ 阮廷掉 : 《若干契丹大字之解读》, 《第 35 届 阿尔泰年会论文集》, 19 9 2 年 ; 金永田 : 《契丹大字 “耶律习涅墓志”的考释》, 考古 , 1 9 9 1年第 4 期 . 刘凤翁 、于宝林 : 《(耶律延宁墓志》的契丹 大字释读举例》,文物 , 1984 年第 5期 . 刘凤窈、马俊山 : 《契丹大字 (北大王墓志 ) 的考释》, 文物 , 19 8 3年第 5 期 。 @ 《国立中央博物馆论丛》第 3 号 , 19 42年 。 阎万章 : 《锦西西孤山出土的契丹文墓志的 研究》, 考古学报 , 19 57 年第 2期 。 阎万章 : 《契丹文 “萧袍鲁墓志”的考释 》,冯 永谦 : 《补萧袍鲁墓志出土的契丹大字墓志铭 》, 辽 金契丹女真史研究 , 1 9 8 8 年第 1期 。 金永 田 : 《契丹大卓 “耶律 习涅墓志”的考 释 》. @ @ 《若干契丹大字的释读及其它》, 汉学研 究 , 第 11 卷第 1 期 , 1 9 9 3 年 6 月 , 台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