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进化的文化符号学意义

社会科学研究 · 传统进化的岁忆化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务号学急久 王 建 军 通常 , 人们将传统理解为 “ 由历史沿传而来的思想 、 道德 、 风格 、 艺术 、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等 ” ①。 这 个定义明显地包含两点涵义 第一 , 传统是从历史中 , 而不是从现实中产生出来的文化现象 第二 , 传统是跨越了历史阶段而得了保持的文化现象 。 然而 , 人类社会发展史告诉代们 , 每 当社会发展到转折关头 , 历史和现实之问的差异如此之巨大 , 冲突如此之激烈 , 难道果真有 什么文化现象可以安全跨越历史与现实之间的鸿沟而得到深持吗 凡是对这 个问题持否定答 案的人 , 无不主张 “ 应抛弃传统 ” 而对这个间题持肯定答案的人 , 则表示 “ 要保持传统 ” 。 从现象看 , 上述两种截然相反的意见都可信手拈来大量佐证 一方面 , 有多少在历史上产生 出来的文化现象被现实的漩涡所吞没 , 有谁能指出在现实中存在泊勺哪些东西真正属于 “ 纯悴 的传统 ” 另一方面 , 现实的许多东西又的确与传统有或多或少的联系 , 例如 , 曾激励了多少 仁人志士的 “ 天下兴亡 , 匹夫有责 ” 的 口号 , 直到今天仍然是 民族灵魂的维 系纽带 。 这一矛 盾的现象 , 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们 , 不能仅仅从历时性角度去理解传统 , 传统不等于历史文化 。 传统应当同时兼有历时性和共时性的品格 。 因此传统不能简单地归结为在时间上延续的文化 现象 , 而应当从更深的层次上归结为进化着的文化现象 , 进化是传统的精髓 , 进化的存在就 是传统的存在和延续 进化的缺失 , 就是传统的中断和死亡 。 传统的进化是指历史上产生出来的文化现象在历史与现实的冲突中 , 一方面为适应新的 社会历史环境而发生种种变化 , 出现新的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和形式 另一方面又保留了一些仍具有 合理性 的旧 的内容和形式 , 从而体现出的文化定向发展过程 , 传统的进化过程仍然充满了新义与旧 义 , 间断与连续 , 变与不变的辩证法 。 显然 , 新义与旧义任一方面的缺失 , 必然是传统进化 的中断 , 正由于传统是通过进化而存在 , 因此我们进一步可以用进化来定义传统 即传统是 指在历史上产生 , 并保持着进化状态的文化现象。 在历史上产生 , 但已经在进化系列中中止 了的文化不是传统 , 或许只能将其称之为历史文化 , 而在现实中产生 , 还没有展开其进化系 列的文化 , 也不能称之为传统 , 或许只能称其为现实文化 。 传统进化的必然性植根于何处 这是研究传统时必然要碰到的问题 , 借用现代文化符号 学为我们提供的方法 , 我们不难从方法论意义上找到答案 。 过去 , 许多哲学家总是反复地将人定义为 “ 智慧的 、 理性的动物 ” , 认为人和一般动物的 根本区别就在于其有智慧和理性 。 然而 “ 智慧 ” 和 “ 理性 ” 这些概念的模糊性总是一再地模 糊了人们对人和动物所作的本质区分 , 心理学的大量实验告诉我们 , 如果我们将智慧和理性 理解为当下的试误 、 对 “ 信号 ” 的条件反射 、 对直接环境的适应 、 或对环境所作的适应性改 变等等 , 那么人与动物 , 特别是与高等动物之间实在谈不到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 以至于一 些心理学家由此毫不犹豫地谈论起动物具有创造性或构造性想象 力 。 然而 当我 们把对 “ 智 慧 ” 、 “ 理性 ” 的考察投射于人类世代传递 、 不断发展的符号系统 — 化时 , 人们的眼光便 豁然于「朗了 。 文化符 号告诉我们 , 人 与动物的根本区别在 于 动物只能对 “ 信号 ” 作出条件反射 而 只 有人才能够把这些 “ 信号 ” 改造成为有意义的符 号 因此 , 应当把 人 “ 定 义为符号的动 物 ” , “ 符号化的思维和符号 化的行为是人类生活中最富干 一 忆表性的特征 , 并且 人类文化的全 部发展都依赖于这些条件 , 这一点好无可争辩的 ” ② 。 显然 , 人类在改造环境的过程中所 创造 出来的各种符号系统 包括文字的 、 行为的 、 实物的等多种形式 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文化 , 它 们既是过去符号化思维的结果 , 又是未来符号化思维和符号化行为的指南 。 “ 人是符号的动物 ” , 这一定义表明了人们对 自己所创造的符号系统的极大的依赖性 , 一 般地说符 号系筑 气 于人类社会的作用至少体现在下列三个方面 第一 , 通过符号系统使人们 不断实现对诗定刘象和事例妙 一般化理解 , 将这些对象和事例 “ 从特定的空问和时间的制约 中解放出来 ” ③ 。 概拈性 居人类符号系统的最大特点之一 , 通过符号系统的抽象 , 人们从当下 具体经验中达到对事物的一般性理解 , 并可对大量的经验作压缩性的整理 , 从而使人类具有 极高的智慧和理性 。 第二 , 通过符号系统使人们保持着经验的连续性 。 各个历史时代的人类 决不是单以 自己 当下的经验 , 而是以世代积累并传递下来的经验在面对外部 世界 , 而符号系 统正是保证经验累积和传递的基础 。 通过这种经验的积累和传递 , 使得人类 日益拥有了任何 其它动物都根本无法 比拟的智慧和理性 。 第三 , 通过符号 系统 , 人类 日益创造出一个 内容无 比丰富的人化世界 , 社会的发展过程 , 在某种意义上实际就是将 “ 自然 ” 改造成 “ 文化 ” 的 过程 。 人类通过 自己所创立的符号系统 , 不断地捕捉未知现象 , 不断地给 自身的行为以 目的 性和计划性 , 将各种 自然现象编入 自己的文化世界 , 给 自然界深深地打 人类文化的印记 。 显然 , 要想使已经建立的符号系统有效地发挥其上述符号学功能 , 就必须保证其不断随 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发展 , 即必须实现 传统的不断进化 。 只有进化着的符号系统才能引导我 们有效地处理新事物 , 把握其意义和价值 保持人类经验向未来延续 维持和推进 已建立的 文化世界 从而在人类社会生活的历史和现实之间架起一座 由此及彼的桥梁 。 这一点找们不 难从人类如何运用 已经建立的符号体系处理新事物的实际过程中看出端倪 。 事实告诉我们 , 当 人们面对任何一种新事物时 , 决不采取从完全的空白状态进行解释和处理的方法 , 而是尽量 将其纳入 已经建立的符号体系 , 看是否可以得到解释和处理 。 显然 , 这是从经验的连续性这 一假设出发 , 投影于未来的 。 如果我们面临的事物与我们原来处理过的事物具有 “ 虽不同却 相同 ” 的性质 , 那 么问题就可以通过将以往的经验框架套到这些事物之上的方法 , 而使其得 到解决 。 但如果我们遇到的是本质上不同于 以往新事物 , 即 “ 与未知遭误 ” , 那么我们就需要 以 已有的符号体系为基础来发展我们的符号体系 , 修正代码 , 引入新的意义 。 人类的社会发 展过 程是连续的 , 要保证人类有效地而对发展着的社会生活 , 就必须保持人类经济在过去 、 现 在 , 将来 “ 几个方面的连续性 , 进化着的传统正起着这种作用 。 如果现实的现象与历 史的现 象 “ 同类 ” , 进化着的传统则给这些现象提供 “ 现成的 ” 答案 , 实现社会生活由历史向现实的 过渡 。 如果现实的现象与历史的现象存在本质的差异 , 进化着的传统则或者经过重新塑造 , 获 得新的意义 , 或者转化为新文化的逻辑起点和组成部分 , 从而为新现象提供解释 , 引导社会 生活由历史向现实过渡 。 显然 , 处干停滞状态的文化 , 无论其历史多么悠久 , 曾经起过多么 巨大的影响 , 都不能充当从历史到现实的桥梁作用 。 而只有活生生的 , 处于进化系列中的文 化现象 , 才能担负起这种作用 。 正是 由于在历史与现实的冲突中 , 传统具有明显的符号学功 能 , 才促使它不断地实现进化 。 在现实与历史的冲突中 , 传统是如何实现进化的呢 我们仍然可以通过对文化符号学方 法的应用 , 来讨论这个问题 。 文 化符号学告诉我们 , 任何一个符号或符号体系 , 在其结构上都可分解为 “ 能指 ” 即 “ 符号形式 ” 和 “所指 ” 即 “ 符号内容 ” 两个部分 , 这是因为任何符号或符号体系实际上都是 关于 “ 某事物代表某事物 ” 的规定 , 在这些规定中 , 两个 “ 某事物 ” 我们可分别用 “ 符号形 式 ” 和 “ 符号内容 ” 这两个项来加以表示 。 从逻辑上看 , 符号形式和符号内容的相互依存是符号或符号体系成立的基础 , 缺少两项 中的任何一项 , 符号或符号体系便不能成立 , 例如 , 鹦鹉摸仿人类语言说 “ 早上好 ” 的时候 乍一看使用丫与人类一致的符号 , 但是它使用这种符号并非出于与人类同样的内容 , 所以不 能说鹦鹉与人类使用的是同样的符号或符号形式 , 反之 , 即使有内容 , 不给予其表现形式 , 那 它也既不是符号也不是符号内容 。 因此 , 在人通过主动性解释 , 使事物被符号化的过程中 , “符号内容 ” 和 “符号形式 ” 是同时产生和同时存在的 。 然而在事实上 , 符号形式和符号内容之间的相互关系的对称性是非常罕见的 , 它只限于 假设二者以 “理想的 ” 代码为依据的场 合 —即对各种符号都十分明确地规定了其符号形式和符号内容 , 并使二者之间具有排他性的一对一的对应关系 , 莫尔斯电码就是这种状况的典 型代表 。 在莫尔斯电码中 , “ 符号形式 ” 和 “ 符号内容 ” 都经过了十分严格的规定 , 因而符号 形式和符号内容都具有了自己的完整体系 。 在数学和逻辑这样的形式科学中 , 我们也可以大 致看到种情况的存在 。 但即使是在这里 , 也并不能保证符号形式与符号内容在每一个具体地 应用符号的场合 , 都绝对无误的具有一一对应关系 。 在现实中 , 符号形式与符号内容之间具有明显的非对称性 。 这主要表现为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 , 从心理的角度看 , 符号形式具有优先性 在符号的两个侧面中 , 符号形式对我们来说 , 是可以以某种形式感觉到的对象 , 而符号内容则未必 。 由于符号形式属于符号 “ 显眼的 ” 侧 面 , 所以它很容易与符号本身的存在联系结起来 , 暗示 “ 不显眼的 ” 符号内容的存在 。 这就 使得人们在认识过程中 , 对同一的符号形式 , 也往往会产生出不同的心理形象 , 并进而领会 出不同的符号内容 , 使得符号形式与符号内容之间出现明显的背离 。 第二 , 从理解的角度看 , 对符号形式和符号内容理解的方式是存在差异的 。 符号形式是易于理解的 , 无论作为符号形 式的记号之间有多么巨大的差异 , 也可以通过翻译程序使其相互贯通而达到理解 , 但符号内 容的理解则要困难得多 。 从微观上看 , 一般必须要参照语境 从宏观上看 , 一般要参照人类 自身创造的文化氛围 。 在不同的语境和不同的文化氛围下 , 从而出现符号形式与符号内容的 背离 。 第三 , 从发展变化的角度看 , 二者变化的状态是 存在差 异的 , 符号形 式 实质性变化 是 比较缓慢的 , 而符号内容实质性变化却是 比较迅速的 。 正如卡尔纳普所说 “ 在历史发展过 程之中 , 一个词经常改变意义 。 ”④随着词的意义的转变 , 符号形式和符号内容之间原有的对应 关系就将发生明显变化 。 第四 , 从符号功能和角度看 , 二者之间也存在明显的差异 , 一般说 来 , 符号除了具有 “ 指示功能 ” 、 “表达功能 ” 、 “ 申诉功能 ” 外 , 还具有 “美的功能 ” , 前面三 种功能统称为 “ 实用功能 ” , 它们主要是通过符号所表达的信息 , 作为指向 自身以外的某种事 物的 “ 手段 ” 而得以体现的 而最后一种功能是通过符号所表达的信息指向 自身 , 并从 自身 中独立地产生价值这一点来得到体现的 。 一般来说 , 美的功能主要 由符号形式所决定 , 而实 用功能主要 由符号 内容所决定 。 当符号的这些功能发展出现不同步时 , 符号形式与符号内容 之间的对应关系也就会被破坏 。 符号形式和符号内容之间的非对称性 , 在社会发展的转折关头 , 表现得尤为突出 。 社会 的发展改变了人们的心理状态 , 改变了文化氛围 , 改变了词的意义 , 改变了符号的实用功能 乃至美学功能 , 便必然造成 已经形成的文化系统中的符号形式和符号 内容之间的尖锐对立 。从 符号文化学的眼光看 , 传统与现实的冲突的实质便在于此 。 原有的符号形式不再适合于变化 了的符号改变 , 变化起了符号内容要求获得新的符号形式 原有的符号内容不再适合于变化 了的符号形式 , 变化了的符号形式要求获得新的符号内容 , 从而在新的水平上建立起符号两 个侧面之间有对应关系 , 这便是传统进化的动力 , 也是传统进化的实质 。 哲学家柏格森曾经说过 “ 进化是绝对的创造而不是展现 ” , 这是一切事物进化的 法则 一的法则下载秘密吸引力法则pdf一的法则pdf错觉的法则下载一的法则pdf , 传 统的进化当然也不例外 , 从符号文化学的角度看 , 传统的进化主要是通过对历史上延续的文 化现象的意义的再创造而实现的 。 符号文化学告诉我们 当某一符号形式和符号内容之间形成特定的相互关系时 , 便会产 生特定的意义 。 而 已经具有特定意义的符号整体 , 在不同的情况下 , 还可以变成符号形式与 一些新的符号内容对应 , 产生更高一级的意义来 , 例如英语的 一词作为符号形式与符号 内容 “ 蔷薇 ” 对应 , 便产生出一定的意义 。 由于这里出现的符号内容实际上是 “ 指矛物 ” 即 适用于符号形式的特定的 、 具体的事物或事例 , 所以我们可以将这种意义称为 “ 拓示义 ” 。 这 是低层次上的意义 。 而在一些新的使用场合 , 已经包含了 “蔷薇 ” 这一符号内容的 符号 , 在整体上又变成符号形式 , 并获得了 “爱 ” 这个新的符号 内容 。 因而产生了新的意义 。 由于 这里出现的符号内容不再仅仅涉及到某种特定的 、 具体事物或事例 , 而是适用于同一符号形 式的一系列的指示物所应满足的条件 , 由此我们将这种意义称之为 “ 内涵义 ” , 以便和 “ 指示 义 ” 相区分 。 与指示义相 比 , 内涵义是更高层次上的意义 , 上述情况可用下图表示 符 号 符号内容 爱 内涵义 容内薇号蔷符符号形式 指示义 不难看出 , 对于符号或符号体系 , 其意义是可以不继生成和转化的 , 而且相断生成的意 义间还可以形成一定的结构 。 一 般说来 , 符号的意义的生成和转化过程大体上有三种形式 第一 , 在符号 的 “ 指示 义 ” 的基础上 , 进一步产生出 “ 内涵义 ” 。 例如 , “ 桃色 ” 本来是把一个桃花颜色当作 “ 指示 义 ” 的词 , 以这种颜色为前提 , 产生作为内涵义的有关性的联想 。 由于这种意义的使用多了 , 以致于后来即使使用的是 “ 指示义 ” , 也会伴随 “ 内涵义 ” 的联想 第二 , 在符号原有的 “ 内 涵义 ” 的基础上 , 进一步产生出新的 “ 内涵义 ” 。 例如 “ 黄 色 ” 本来也是一个将某种颜 色当 作 “ 指示义 ” 的词 , 由于与某种低级刊物相联系 , 便产生了表示 “ 低级刊物 ” 的内涵义 , 后 来其内涵义进一步扩展 , 凡不符合伦理规范的一切视觉 、 听觉形象 , 都可用符号 “ 黄色 ” 来 表 义 。 第三 , 符号原有的 “ 内涵义 ” 被固定为代码 , 并进而取代 “指示义 ” 而以本身作为 “ 指示义 ”。 人们在语言中使用 “ 比喻 ” 时 , 常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况 , 例如 “ 桌子腿 ” 这一概 念 , 本来是在把桌子与人类乃至动物的腿 从形状 、 功能以及所占位置 进行 比较后产生的 “ 内涵义 ” 在这个阶段 , 桌子人类及动物的腿的形象是重叠的 , 但是 , 不知什么时候 比喻的 感觉开始淡薄 因而失去了形象的重叠 , 于是将桌子腿作为一种专有名词 即 “ 指示义 ” 而 接受下来了 , 通过上述几种途径 , 符号的意义不断生成和转换 , 从而使语言在保持连续的基 础上不断丰富和扩展 , 丰富多彩的文化世界便由此产生 。 四 将传统看成是不断进化着的 、 活生生的文化过程和现象的观点 , 可以为我们正确评论传 统在现实中的命运和作用提供方法论准则 。 而这一观点的缺失 , 则必然陷入现代化与传统两 极绝对立的思考之中 。 著名美国史学家列文森曾经指出 , 现代化的社会生活 , 已经造成 了旧 的社会体制的解体 , 因而儒家传统必然随之走出活生生的现实生活 , 最终成为博物馆的事实陈迹 , 成为史学家研 究的对象 。 而新儒家学者们却坚决抨击这种观点 , 认为儒家传统绝不会死亡 , 因为在 乙之中 包含着对人类生存和发展具有普遍意义和价值的 “ 人文睿智 ” , 因而 , 它具有历久常新的恒常 价值 。 稍加以分析便不难发现 , 这两种对立的观点在方法论却存在一个共同的缺点 , 这就是 用静止的眼光 , 而不是用进化的观点看待传统 。 他们都将儒学传统看成是一经形成便不再进 化的文化 , 不同之处仅仅在于 是否承认这种文化本身包含着超越时代的普遍 内容和恒常价 值 。 然而 , 从进化的观点 , 作为延绵了两千多年并对中华民族乃至世界发展过程造成了重大 影响的儒学传统的内容和意义 , 绝不能 勺孔子的儒学典籍 自身所包容 , 它应当包括从孔丘的 儒学典籍一直到现在的各个时代的人 们对它的所有释义和再释义 , 应当包括它 已经赋予给中 华文化乃至世界文化中的全部丰富内容和意义 。 因此 , 只要儒学传统的进化过 程 , 即它的符 号意义的生成和转换过程不中止 , 那么它在整体上便绝不会 “ 博物馆化 ” , 同时也只有在这个 进化过 程中 , 它才能获得普遍的内容和恒常价值 。 因此 , 从传统进化的角度 , 我们有理由确信 , 传统在现实中的命运和作用 , 并不主要取 决于古人在传统中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 而主要在于我们从传统中发掘出了什么 。 中华民族的 传统的命运并不掌握在我们的祖先手中 , 而是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 。 注释 ① 《辞海 》上海辞书出版社 年版 第 页 。 ② 德 恩斯特 · 卡西尔著 《人论 》 上海译文出版社 年版 第 页 。 ③ 日 池上嘉著 《符号学入 门 》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年版 第 页 。 ④ 卡尔纳普著 《通过语言的逻辑分析清除形而上学 》见 《逻辑经验主义 》上卷商务印书馆 年版 第 页 、 作者单位 四川大 学哲学系 责任编辑 赵建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