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与禅——懒翁禅师谒

茶 叶 Journal of Tea 201 1，37(1)：45～49 茶与禅——懒翁禅师谒 郑淇雄 (韩国建国大学校法大法学科 韩国) 中图分类号：TS272 文献标识码 iE 文章编号：0577—8921(2011)01-045-05 1 前序 茶与禅(所谓“禅”，即 佛教“禅那”的简称，巴 利语 Jhona的音译。梵语是 DhyO_na。也有译为“弃 恶”或“功德丛林”者。其意译为“思维修”或“静 虑”。是佛教的一种修持方法，其中有祖师禅与佛 祖禅的区别。言思维修是依因立名，意指一心思维 研修为因，得以定心，故谓之思维修。言静虑者是依 体立名。其禅那之体，寂静而具审虑之用者，故谓之 静虑。静即定，虑即慧，定慧均等之妙体日”禅那”。 也就是佛家一般讲的参禅。虚灵宁静，把外缘(外 在事物)都摒弃掉，不受其影响；把神收回来 ，使精 神返观自身(非肉身)即是“禅”。)不分焦孟。从兴 德王引人茶树之后，茶道的中心是韩国的僧侣们，时 至今日，寺庙古刹周边也植满了茶树(关于寺庙与 茶的分布，参见诸罔存 ·家人一雄著，金明培译《朝 鲜的茶和禅》，保林社，1991，132～139页；关于韩国 的茶树分布参见释龙云著《韩国茶艺》，图书出版， 1998，36～40页。)。和尚们参禅之时，饮茶可以明 目醒脑，缓解疲劳(韩国茶道史上认为茶有九德：利 脑、明耳、明眼、口味助长、醒酒、少眠、止渴、解劳、防 寒涤暑。这与我国古人曾认为茶有十德：“以茶散 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 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 行道，以茶可雅志”略有不同。——译者)，因而受 到和尚们的欢迎。与茶香相近的法师们以茶待佛门 中人，品茗之时谈佛法；深昧茶之神韵的法师则会以 茶传经。赵州禅师的“噢茶去”可见一斑。我曾经 在以前的文章中谈过赵州禅师“嗅茶去”的由来，以 及探讨过赵州禅师的佛门法度(郑淇雄《茶与禅一感 赵州禅师噢去》，韩国禅文化学会第三届学术发表 会资料集 2003．12．06，5～28页。)；后世僧l'~l'fJ对赵 州禅师的论著颇多，我在这里也仅以站在诸位巨人 肩上的姿态翼求思解赵州禅师的“噢茶去”的禅机。 收稿 日期：2010—08—18 作者简介：郑淇雄，韩国建国大学校法大法学科教授，法学博士。 2 懒翁禅师生平 懒翁惠勤禅师生于 1320年，20岁时，见挚友离 世，万念俱灰，于功德山渺然庵剃度出家。1344年， 禅师人杨州桧严寺修行 4年，大悟佛道之后西渡中 土求道。1348年，禅师于大都法源寺谒于指空法 师。1350年授道于平山处林法师后，云游江南各 地。在阅历大涨之后，返大都，于指空法师门下得传 禅旨。1358年禅师返高丽，高丽恭愍王于 1371年 拜禅师为国师，1376年禅师重修桧严寺后，在谪放 密阳永远寺的途中坐化于骊州神勒寺(金晓吞，《高 丽末懒翁的禅思想研究》民族社 1999年 25～37 页。)。 禅师门下弟子幻庵混修(1320—1392)和无学 自超(1327—1405)亦以佛法精湛著称于韩国(上揭 书 198页以下)。 3 懒翁禅师与茶 3．1 以茶传经 3．1．1 见指空法师 1344年，禅师人杨州桧严寺修行 4年，大悟佛 道之后，西渡中土寻师求法。1347年 11月，禅师于 高丽出发，1348年3月抵大都法源寺，谒于指空法 师。禅师在法源寺停留期间受教于指空法师。 禅师与指空法师的对话，很多被后世所传颂，其 中我仅仅摘录几段关于茶的慧语。 一 日，空云：“你见普庆寺也未?” 答云：“已见来” 空云：“文殊、普贤，有那无?” 答云：“好在。” 空云：“说什么话?” 师云：“自那么说。” 空云：“吃茶去。”(《懒翁录》白鲢禅书刊行会 译，藏经阁，1993年，37页。) 上述禅师见于指空法师之时法会上之事。指空 37卷 法师于禅师的回答只一句“吃茶去”，而后无语。几 日之后，懒翁禅师作禅偈送指空法师。 迷则山河为所境，悟来尘尘是全身。 迷悟两头俱打了，朝朝鸡向五更鸣。 (上揭书，37～28页。) 3．1．2 指空法师传法于懒翁禅师 懒翁禅师于 1350年离大都南下，同年4月于平 江休休庵坐夏修行(依佛教仪轨，四月中开始坐夏， 即人寺院清修，日问不准外出，七月十五日结束，叫 做解制 日，可以出来接受信众布施，所以有此一 说。)后，拜见临济宗平山处林法师，于其门下得 印可。 拂子法衣今付嘱，石中取出无瑕玉。 戒根永净得菩提，禅定慧光皆具足。 (前揭书41页。) 1353年禅师返大都，再见于指空法师。指空法 师迎懒翁禅师于方丈室内请茶，终将法衣一件、拂尘 一 把以及一封梵文书简传于禅师。 白阳吃茶正安果，年年不昧一通药。 东西看见南北然，明宗法王给千剑。 (正安为指空法师方丈室。《懒翁录》前揭书45 页 。) 懒翁禅师和诗曰 奉吃师茶了，起来即礼三。 只这真消息，从古至于今。 指空法师认可了懒翁禅师的佛法并在方丈室里 进茶一盏，此后数月时问里，禅师受教于法师。 懒翁禅师于 1355年受皇命任广济禅寺住持， 1356年 10月于开堂法会之上，着皇帝赐予的金裥 袈裟，祭祀之后焚香坐下语： “以此香还西天 108代祖师指空大和尚和平山 大和尚处得法乳之恩。” 细品上述之语，不难看出懒翁禅师兼修当时代 表印度禅宗的指空法师所传的禅法及代表中土禅宗 的临济宗平山处林法师所修的禅法，实是融东西为 一 炉。 3．1．3 悼念指空法师 《懒翁录》中记载懒翁禅师在指空法师涅磐之 日曾拈香作如下之语： 师拈香云：“碧双艟，穿两耳。髭须胡兮面皮 黑。但恁怎么来，恁怎么去，不露奇相及神道。预期 读往家乡路，传语令知轮帝宫。临行乘示无人会，痛 骂门徒不解宗。俨然迁化行如古，偏体温和世不同。 不孝子无余物，献茶一盏香一片。”便插。 指空法师坐化之 日，禅师“献茶一盏，敬香一 片”。由此可知，懒翁禅师对指空法师无限的追慕 之情。 3．1．4 于众僧语 师见三僧来，礼。 问云：三人同行，必有一智。智不到处，道将一 句来。 僧无语。 师云：智不在语。第二个如何? 僧又无语。 师云：第三个漆桶如何? 僧亦无语 。 师云：老僧被汝勘破，且座吃茶。 懒翁禅师三问而具不获答，均以无语示之。禅 师顿悟禅机，知其已被勘破，因之请其“坐吃茶”。 3．1．5 摘茶 茶树无人撼得过，枉来同众摘山茶。 虽然不动织毫草，体用堂堂更不差。 3．1．6 小结 懒翁禅师师于指控法师，指控法师于 1中得悉 懒翁和尚之禅功而奉茶一盏。之后，于 2中指空法 师赐禅师香茶一盏，并印可其佛法。是以懒翁禅师 接茶饮尽后三拜于法师。3中懒翁禅师于指空法师 涅磐之日奉香茶一盏，敬檀香一支，以表无限追慕先 师之意。于4小节之处，懒翁禅师问于来访之三僧， 三问而具不获答。禅师顿悟其中玄机，邀而奉茶。 上述之禅师茶语多见于佛教书籍之中，广为人知。 3．2 于《百衲歌》中 (《百衲歌》收于《普济尊者 三种歌》之中，《普 济尊者 三种歌》是懒翁禅师承继三种系的文风，发 展成长篇诗句，较法藏比丘长。其中，《百衲歌))200 句，《高楼歌》144句，《灵珠歌))300句。) 一 碗茶，对接人。 一 碗冷茶再示人。 会也者来如不会。 示之无限更新新。 七斤衫，扇家风。 家中细密极玲珑。 不知谁是知滋味。 西域饮光赵老东。 赵老徒劳举再三。 饮光为首起衣衫。 赵州重起传东土。 天下业林白衲衫。 第 1期 郑淇雄 茶与禅——懒翁禅师谒 47 纵有千般玄妙说。 女口何残衲明女口日。 照天照地劫空前。 独照灵光由万物。 争是吾家百衲衫。 虽(然如)残衲挂褴褛。 森罗万象言无尽。 万法归空百衲衫。 上述内容为笔者选录的《百衲歌》中关于禅师 茶语的歌词。所谓百衲，即百遍缝补之意。西土印 度中，迦叶尊者(第一祖大 ，摩竭国人也。姓婆罗 门，父名饮泽，母字香志。与瓶沙王竞富，唯让一犁； 共摩竭以争饶，更逾千倍。积长者之贝玉，祈请树 神；获贪女之金珠，庄严塔像。载诞金光之子，结成 金色之妻。果合前缘，深扶宿愿。虽为贵偶 ，乃无欲 情。欲求出家，泽志听许。便投世尊，发弘誓愿。上 法受戒，清贞守素。无爱无欲；常行头陀。世尊在 日，命坐付衣，常于众中称叹第一。)初具百衲之衣。 于泱泱中华，则是赵州法师首结百衲而苦修一生。 承其后，高丽的懒翁禅师于国中披百衲，修禅法，常 以“一碗茶，对接人”。 下面所引用原文更能体现禅师结百衲而修佛法 的至高境界。 不诵经文不坐禅。 不劳心力自天然。 衲衣残下知何事。 真慧无边劫外玄。 3．3 于《灵珠歌》中 饥也他。 饥食困眠也不差。 也不差兮非外得。 随缘应用 自家乡。 渴也他。 赵老接人一碗茶。 此用不疑知此用。 不疑此用即非他。 知渴知饥不较多。 何人自自自居家。 女fj女口即是女口女口是。 未是如如又更差。 晨朝吃粥斋时饭。 渴则呼儿茶一碗。 门外日沉山寂寥。 月明恋畔白云散。 困则打盹也不差。 千般世事尽非差。 牧童向日眠春草。 渔父晚来到岸沙。 《灵珠歌》中将懒翁禅师之禅 i5比喻成蕴含灵 气的佛珠。上面引用的部分为《灵珠歌》中的禅师 茶语。懒翁禅师认为赵州禅师以“一碗茶，对接人” 之故事，其中暗隐法师将 自身的禅心示于众人之意。 下为《灵珠歌》中可见禅师禅心之片断。 人人袋里堂堂有。 大施如春无欠少。 物物头头真体全。 头头物物尽为主。 懒翁禅师修行一生，晨以粥果腹，斋祭之时用米 饭，口渴之时则唤沙弥奉茶，素朴至此。 4 懒翁禅师与禅 4．1 序文 懒翁禅师于桧严寺顿悟佛法之后，越洋西渡至 东土，得西天第一百零八代祖师指空法师和平山处 林法师之印可。至此，懒翁禅师融高丽禅宗、印度禅 宗以及中土f临济宗之禅宗为一体，自成一家。 禅师所遗经著中，以《工夫十节目》和《休休庵 主坐禅文》最能体具禅师之禅思想。并且，禅师曾 于每日印证众人早课之后，作关于话头功夫的慧言， 是为《话头功夫方法》，以教诲于众人。 4．2 休休庵主坐禅文 (含有《朝鲜佛教通史》下篇中的一些文字，《懒 翁录》前揭书 166页) 夫坐禅者，需达乎至善。当自惺惺，截断思想。 不落昏沉，谓之坐。 在欲无欲，居尘离尘，谓之禅。 外不放入，内不放出，谓之坐。 无着无依，常光现前，谓之禅。 外撼不动，中寂不摇，谓之坐。 迥光反照，彻法根源，谓之禅。 不为逆顺恼，不为声色转，谓之坐。 烛幽／则明愈 日月，化物／则力胜乾坤，谓之禅。 于有差别境，入无差别定，谓之坐。 于无差别法，亦有差别智，谓之禅。 和而言之，炽然作用，正体如如，纵横得妙，事事 无碍，谓之坐禅。 各言如是，详举非纸墨能穷。 N,f；llii大定，无静无动。真如妙体，不灭不生。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空而不空，有而非有。 48 37卷 大包无外，细人无内。神通智慧，光明无量。 大机大用，无尽无穷。有志之士，亦善参究。 急着精彩，以大悟为人门。 囚地一声后，许多灵妙，皆自具足，岂同邪魔 外道。 以传授为师资，以有所得为究竟者哉。(《懒翁 录》前揭书166页 ～167页) 懒翁禅师于中国游历之时，曾下江南，1350年 曾于休休庵中坐夏修禅。笔者认为《休休庵主坐禅 文》即为禅师于江南休休庵中坐夏时所作之禅文。 懒翁禅师谓坐禅为“炽然作用，正体如如，纵横得 妙，事事无碍”，修禅的最高境界是“神通智慧，光明 无量。大机大用，无尽无穷”。 禅师的法碟上记载，懒翁禅师于 1350年 7月 19日梅雨夏安居(所谓“夏安居”，指佛门修行之人 于梅雨季节蜗居家中潜修佛法，亦称“坐夏”)之后， 欲继续游历。庵中长老极力挽留，懒翁禅师作下述 偈诵以赠赵老。 铁锡横飞到休休，得休休处便休休。 如今舍却休休去，四海五湖任意游。 观此偈诵，我们应该可以一窥当时禅师之心境。 4．3 功夫十节目 《工夫十节 目》详尽的坐禅的各个阶段示于众 人。《工夫十节目》为 1370年 9月，高丽国中“设工 夫选大会，两宗五教诸山衲子，选其所自得。请师 (懒翁)主盟。十六 日，开选席。”然而“众僧未会。 故不及十节三关。会罢”。因此，“上使天台禅师神 照，请问工夫十节。师手书进献”。具体而言，禅修 之始，应“动静一如，寤寐一如”，以达顿悟至境界。 顿悟之后，“既悟得 自性，须知 自性本用，随缘应 用”，“既脱生死”并且“四大各分”，此时应知何去何 从。懒翁禅师于《工夫十节目》中将话头功夫的各 个阶段详视于后人，修行中人不得不读。 (1)尽天地人。见色不超色，闻声不越声。作 麽生超声越色去? (2)既超声色，要须下功。作麽生下个正功? (3)既得下功，须要熟功。正熟功时，如何? (4)既能熟功更加打失鼻孔。打失鼻孔时，如 何? (5)鼻孔打失，冷冷淡淡。全无滋味，全无气 力，意识不及。心路不行时，亦不知有幻身在人间。 到这里 ，是甚时节? (6)工夫既到动静无间，寤寐恒一，触不散荡不 失。如狗子见热油铛相似。要舔又舔不得，要舍又 舍不得时，作麽生合杀? (7)蓦然到得，如放百二十斤担子相似。啐地 便折，曝地便断时，那个是你自性? (8)既悟得 自性，须知自性本用，随缘应用。作 麽生是本用应用? (9)既知性用，要脱生死。眼光落地时，作麽 生脱? (10)既脱生死，须知去处。四大各分，向甚 处去? 4．4 话头功夫方法 关于话头功夫法(分归于懒翁禅师语录中的 《示众》中之法文内容)，懒翁禅师曾做过详尽的说 明。参禅修行者对于如何参话头多有疑问，然修行 之人的上师们尽可释疑。下面，我仅懒翁禅师参赵 州法师“无”字话头之故事以飨读者。 师一 日集众，各问日用工夫毕。示众云：若如 此，则须发丈夫心，立决定志。将平生悟得底，解会 得底。一切佛法，四六文章，语言三昧，一扫扫向大 洋海里去。更莫举着，把八万四千微细念头，一坐坐 断。却将本慕话头，一提提起。或万法归一，一归何 处?或哪个是本来面目?或哪个是我性? 或僧 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云： “无。”“蠢动含灵，皆有佛性。因甚狗子无佛行?” 只将末后一句，着力提起，提来提去。公案现 前，不提 自提；静中闹中，不举 自举，却来这里，好起 疑情。行住坐卧，着衣吃饭，屙屎放尿，于一切处，通 身并做一个疑团。疑来疑去，搅来搅去，凝定身心， 讨个分晓。不可向公案上 卜度，语录经书上寻觅。 直须啐地断，爆地绝，方始到家。 若是话头提不起，冷冷淡淡，全无滋味。低低出 声，连举三遍，话头便觉有力。到这里，正好着力，不 可放舍。 诸人个个立志，抖擞精神，挪挲眼睛。精进中， 更加精进。勇猛处，更加勇猛。忽然踢着磕着，前了 百当。到这里，正好见人，不问二十年三十年；水边 林下，长养圣胎，天龙推出，敢向人前，开大口说大 话。金刚圈，吞吐自在。荆棘林中，掉臂经过。于一 念中，吞却十方世界，吐出三世诸佛。 若到这里，方许你顶卢舍那冠，坐报化佛头。其 或未然。昼三夜三，高着蒲团，急着眼睛，看他是个 甚么道理 ! 便下座。 4．5 小 结 禅门中的“吃茶去”的含义并未停留在其字面 第 1期 郑淇雄 茶与禅——懒翁禅师谒 49 上，而是延伸为话头工夫上的顿悟之意。此中暗含 着“禅机”、“话头之求法”以及“炽然作用，正体如 如，纵横得妙，事事无碍”的解脱。总而言之，读禅 师“吃茶去”，即可知如何参话头。 首先，坐禅文中懒翁禅师语及“炽然作用，正体 如如，纵横得妙，事事无碍”，并强调了那伽大定的 “神通智慧，光明无量。大机大用，无尽无穷”。 然后，《工夫十节目》针对参禅及其过程作了详 尽的说明。参话头之始，应努力“动静一如，寤寐一 如”，逾此境界即可“悟得 自性”、“脱生死”并且知 “四大各分”的何去何从，从而将参话头的过程详细 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最后，《话头工夫方法》被分归于懒翁禅师语录 中的《示众》中，是为参话头工夫的说明文字。虽然 其文讲述的是赵州法师“无”字话头的故事，但我们 尽可以通此一斑，而观参话头之全貌。 5 尾 语 语及“茶与禅”之时，通指赵州法师的“吃茶 去”。然而，高丽时代的懒翁禅师修行之时获指空 法师认可，并在得印可之际，得指空法师赐茶一盏； 在指空法师涅磐之时，奉香茶一盏，敬檀香一柱，悼 念法师。由此可见，懒翁禅师于“茶与禅”已超脱赵 州法师。余读《栏翁录》后，有感而作上述文字。 懒翁禅师生处高丽末期，融高丽禅宗、中土临济 宗之禅宗(平山处林)以及印度禅宗(指空)于一炉， 自成一家。后传禅法于朝鲜祖幻庵禅师、无学禅师。 懒翁禅师通过《休休庵主坐禅文》、《工夫十节目》及 《话头工夫方法》向我们系统的展示了参禅修行的 法门。我们佛教中人持此无上之法门，精修猛进，自 然会顿悟解脱生死，知“四大各分”的去从。 吾是为佛门后进，不敢妄言。仅是希望在 日后 我们佛教中人在举证“茶与禅”的禅机的时候应囊 括高丽时期的懒翁禅师的“吃茶去”，不应仅提赵州 法师之“吃茶去”。是为上述言。 参 考 文 献 1 白莲禅书刊行会．懒翁录．藏经阁，1993． 2 金晓吞．高丽末懒翁的禅思想研究．民族社 ，1999． 3 性彻．韩国佛教的法脉．藏经阁，1990． 4 诸罔存 ·家人一雄著．金明培译．朝鲜的茶和禅．保林社，1991． —；t ．SlL 5 ．SlL— ．址 ．S屯．址 —Sl上．S止 ． ．S止 ． 屯 ．址 ．St．S —{ L ．5 ．S ．S屯 — ．5 — L．址 ．S ．址 ．S ．S ．址 ．址 —S止．S ．；止．址 —； ．S止 舢 ．址 ．5t ．S —S ． L．址 更 名 启 事 各有关单位： 因业务需要，使本公司更好地适应市场发展，自2010年 11月4日起原富阳茶叶机械总厂更名为浙江春 江茶叶机械有限公司，原业务范围、法人主体、债权关系、隶属关系、营业地址和网址等不变，原与富阳茶叶机 械总厂发生的业务继续有效，衷心感谢社会各界的支持与厚爱! 从 2011年 1月 1日起开始启用新公司名称和新公司帐号，原名称、帐号不再使用。 更名后 ⋯ 厂 ／ 开户名：浙江春江茶叶机械有限公司 开户行：中信银行富阳支行 开户行：富 市农行青云支行／ 帐 号：7331510182800104014 帐 号：06030l Q0015 5／／ 电 话 ：057 1—63417280 63417286 传 真：05 415 ＼9 chinatea pm corn 6 传 真：0571—63415909 网 址 ：WWW．chinatea—pm．corn 网 址 ： ． ． ． ＼ E—mail：zjcjcj@126．corn ／壬臣 址：浙江省富阳市受降镇中秋路 地 址：浙江省富阳市受降镇中秋路 l8号 浙江春江茶叶机械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