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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与“媚俗”——论米兰·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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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与“媚俗”——论米兰·昆 146世界文学评论 “存在"与“媚俗" — — 论米兰 ·昆德拉 潘利锋 内容提要:海德格尔不能概括地说明什么是存在,昆德拉也认为“存在”不是什么,但是他们都对存在这 一 命题给予了充分的关注。昆德拉正是借用海氏的“超越”概念和“存在的被遗忘”的概念,要求小说家 以存在的眼光,看到比现实更多的东西。所以他要求小说家发现人们这种或那种可能,画出“存在的 图”。昆德拉上述看法建立于他对卡夫卡小说的反复解读之上。因而他的小说与卡夫卡一样,拓宽了 小说的主题,并充分容纳人物的各种可能性。譬如他对“媚...

“存在”与“媚俗”——论米兰·昆
146世界文学评论 “存在"与“媚俗" — — 论米兰 ·昆德拉 潘利锋 内容提要:海德格尔不能概括地说明什么是存在,昆德拉也认为“存在”不是什么,但是他们都对存在这 一 命题给予了充分的关注。昆德拉正是借用海氏的“超越”概念和“存在的被遗忘”的概念,要求小说家 以存在的眼光,看到比现实更多的东西。所以他要求小说家发现人们这种或那种可能,画出“存在的 图”。昆德拉上述看法建立于他对卡夫卡小说的反复解读之上。因而他的小说与卡夫卡一样,拓宽了 小说的主题,并充分容纳人物的各种可能性。譬如他对“媚俗”这一人类普遍存在的劣根性就进行了全 面的剖析。他不是立足于任何现实,而是立足于小说,站在小说的立场上研究它们,因而他沿着卡夫卡 开辟的方向又有了属于自己的智慧和贡献。 关键词:昆德拉 存在 媚俗 缩减 意象形态 作者简介:潘利锋,湖南科技学院外语系教授,主要研究英美文学批评。 Title:‘‘Existence”and‘‘Obsequiousness” Abstract:It is obvious that both Heidegger and Kundera have atmched sufficient attention on the proposition of existence,although neither Heidegger Can iHustrate what existence is nor kundela Can explain it.It is just by citing Heidegger’S concep~ of“surpass”and“forgotten existence”that Kundera required novelists to look beyond the fact with their“existence”eyes.So he asked novelists to find people’S this or that kind of possi— bifity and draw a“existing picture”.Kundera’S opinion that we have just mentioned above is based on his repetitious reading and explanation of Kafka’S nove1.So hke Kafka’S ones.M’S novels broaden novel tllemes and hold sufficiendy a wide diversity of probabilities of people.For instance,he has analyzed“obsequious— ness”in its entirety,which is a bad characteristic existing throughout all the human being.His study is not rooted in novels,but deeply in facts and he carried out his study in this direction.Therefore,he not only fol— lowed Kafka’S road but also gained the wisdom an d devotion that belong to himself. Key words:Kundera existence obsequiousness reduce image form Author:Pan Lifeng is professor at Foreign Language Institute,Hu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Yongzhou 425006,China),mainly engaged in translation between Chinese and English,European and A— merican literature criticism and teachings and studies of comparative literature.Email:yzpanlifeng@ yeah.net 一 、“存在”是什么? 什么是存在?海德格尔本人不能概括地说明 什么是存在,昆德拉同样不能。这从他对以往和 当今小说的批评中,我们可以知道存在“不是”什 么。存在不是戏剧,小说不应把生活戏剧化。存 在不是抒情诗,小说不应把生活抒情化。存在不 是伦理,小说不是进行道德审判的场所。存在不 是某个人的经历,小说不是自传或传记。 存在不是政治,小说不应“分类为或属于进 步方面或属于反动方面”(昆德拉,《被背叛的遗 嘱》85)的宣传品。海德格尔不能给“存在”下定 义,只能推断它是关涉人和他所在世界的本质的 哲学命题。因此,“存在”是人类的富有永恒魅力 的话题。海德格尔虽未下过严格的定义,但并不 意味着他忽略这一命题,他和萨特一样,对“存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潘利锋:“存在”与“媚俗”—— 论米兰 ·昆德拉 147 在”这一命题给予了终极的关注。萨特把人的存 在意义上的自由概括为“存在先于本质”,即“人 首先存在,相互遇见,出现在世界上,然后才自我 定义。”“人无非是自己做成的那个样子”①。这种 对人的理解虽与传统的人道主义大相径庭,但它 否定了一个超越的“人性”。而海德格尔则在《关 于人道主义的通信》中要在人之上寻找一个“超 越”:“存在就是这个纯粹而唯一的超越”。他甚 至不客气地纠正了萨特的一句名言:“确切地说, 我们处于这样一个层次,这里只有人”;海氏则认 为应当这样讲:“确切地说,我们处于这样一个层 次,这里首先有存在”∞。 显然,海氏不允许在人的位置上让“存在被 遗忘”。昆德拉正是借用海德格尔的“超越”概念 和“存在的被遗忘”概念,要求小说家必须以存在 的眼光,看到比现实更多的东西。然而,许多小说 家没有具备这种眼光,他们或者囿于局部的现实, 或者习惯于对现实作某种本质主义的抽象,把它 缩减为现实的某一层面和侧面。如此写出来的小 说,不过是小说化的情欲、自传、报道、说教,布道、 清算、告发、披露隐私罢了。小说家诚然可以面对 任何题材,但功夫的高下见诸对题材的处理,由此 显出他是一个露淫癖还是一个存在的研究者。 昆德拉未给“存在”下定义,但这不意味着他 对“存在”不给予充分的关注。他在《小说的艺 术》中说:“小说不是研究现实,而是研究存在。 存在并不是已经发生的,存在是人的可能的场所, 是一切人可以成为的,一切人所能够的。小说家 发现人们这种或那种可能,画出‘存在的图”’。 而画出这个“存在的图”的全部依据即是,“在一 个外界的规定性已经变得过于沉重从而使人的内 在动力已无济于事的世界里,人的可能性是什 么?”(23—24)昆德拉的上述看法建立于他对卡 夫卡小说的反复解读之上。卡夫卡的《美国》、 《审判》、《万里长城建造时》、《女歌手约瑟芬或耗 子民族》等等小说都不是以研究现实而是以研究 存在为旨归。凡发生了的事情都属于现实,存在 则总是关涉人生在世的基本境况。卡夫卡这些小 说的使命不是陈述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而是揭 示存在的尚未为人所知的方面。正因为他具备了 存在的眼光,所以他看到了比现实更多更广更远 的东西。譬如《审判》的第一句话就使远在布拉 格的我们想到了令人悚惧的“文革”恶梦:“准是 有人诬陷了约瑟夫 ·K,因为在一个睛朗的早晨 , 他无缘无故地被捕了。”K接下来的种种遭遇,与 我们当年在“牛棚”被监禁的情状及其那种渗入 骨髓的恐惧如出一辙。《万里长城建造时》写由 于高级官吏心血来潮,“匆匆召集一次会议,又草 草作出决议,哪怕是仅仅为了搞一次张灯结彩 ⋯ ⋯ ”这真是活灵活现写出了我们当年从被窝里 爬出来敲锣打鼓、张灯结彩庆祝最高指示发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的 空前盛况。 今 日的世界,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编写和出版 小说,但其中的绝大部分只是在小说的历史之外 的小说生产而已。它们生产出来只是为了被消费 掉,在完成之日已注定要被遗忘。正如昆德拉所 说,这些看似研究现实而不是研究存在的小说,他 的“‘生活的世界’没有任何价值和任何利益:它 预先早已被黯淡、被遗忘”(昆德拉,《小说的艺 术》2)。而卡夫卡在上个世纪20年代的小说为 什么对数十年后的社会、人性有那么多深刻的洞 见和巫师般准确的“预见”?这在于他对“被遗忘 的存在”所进行的勘探。比如对《审判》,他关注 的不是某个任务个体的毁灭,而是法庭的社会化, 审判的普遍化,极权的绝对化。因此,卡夫卡现象 更像是代表人与他的世界的普遍的可能性,这个 可能性是不确定的,但又是某种社会、人性、权力 无可规避的通道,“它几乎永远伴随着人”(昆德 拉,《小说的艺术》104)。这是卡夫卡所以能看 到更多更广更远的东西的关键。 小说思考存在,是西方存在主义兴起之后重 要的文学思潮,加缪和萨特是其突出的代表。他 们把小说提升到存在论的层次,赋予小说以新的 使命,即发现和叩问存在,以免存在的被遗忘,展 示了20世纪人类真正的生存本质。昆德拉的小 说也应该视为对存在的探究,纳入存在主义的大 框架之内。但是他的小说又不是萨特式的“哲学 小说”,不是那种哲学概念式思考,不是用小说的 形式上哲学课,正如昆德拉讽刺过的,《恶心》成 了新方向的样板,其后果是“哲学与小说的新婚 之夜在相互的烦恼中度过”(周国平 6)。 哲学小说与现代小说是不可等同的。昆德拉 或者卡夫卡的小说在本质上是现代小说,它们以 研究存在为其使命,这使得小说向哲学靠近了。 但在互相靠近的过程中,他们拒绝哲学的概念化 和体系化思考,接纳可被思考的一切,从而拓宽了 小说的主题和深度。“存在”是不能被体系化的, 作为小说的思考天然地是非系统的,要能够充分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148世界文学评论 地容纳人物的各种可能性。昆德拉的突出之处正 在于他把存在理解为人的可能的场所,小说家的 任务就是发现人们这种或那种可能,为我们提供 了一个“存在的可能性”的范畴。理解这个范畴 是理解昆德拉小说的一个关键,同时也是了解昆 德拉构想小说中人物的一个关键。 “存在”既然是不能被体系化的,那么,这种 “关键”性的理解究竞是什么?我想,昆德拉所指 的“存在”,实质上就是“媚俗”的“普遍存在”。 在这里,昆德拉有一段话很能说明问题:“媚俗的 根源就在于与存在完全认同。而存在的基础是什 么呢?是上帝?人类?斗争?爱人?男人?女 人?由于意见不一,于是就有各种不同的媚俗:天 主教的、新教的、犹太教的、共产主义的、法西斯 的、民主主义的、女权主义的,欧洲的、美国的、民 族的、国际的”(转引自盛宁 241)。由于各个集 团各种信仰和主义,因此就有各种各样、不同表现 形式的媚俗,为了使自己的主义张目,就有各种各 样像花里胡哨的肥皂泡似的谎言——谎言就是为 了取媚——那才是最令人恶心的媚俗。因此,各 种各样的媚俗,构成了人类普通存在的劣根性,也 对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轻”作出了明确的回答。 二、“媚俗”之于“存在” 我们看看昆德拉发现人们这种或那种可能后 怎样画出“存在的图”——其中一个重要的存在 之图就是“媚俗”这一人类普遍存在的劣根性。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第六章——“伟大的进 军”更是一篇关于媚俗的檄文。昆德拉说:“其主 要论点:‘媚俗是对大粪的绝对否定 ’。对于媚俗 的这一全部思考对于我具有一个非常关键的意 义,在它后面有许多思考,经验,研究,乃至激情” (77)。这一章开头,讲述了一个深含反讽意味的 故事:斯大林的儿子雅可夫在二战战场上被俘,同 被关押的英军军官嫌他把厕所弄脏了,他不堪羞 辱,扑向德军集中营电网而自杀。作者以这则消 息为题材进行反讽地说:“如果遭受弃权与享有 特权是一回事,毫无二致,如果崇高与低贱之间没 有区别,如果上帝的儿子(指雅可夫)能忍受事关 大便的评判,那么人类存在便失去了其空间度向, 成为了不可承受之轻”(256—257)。 如果说,在《伟大的进军》一章中,昆德拉用 激情的叙述层层剖析了媚俗,那么,在《卡列宁的 微笑》一章中,他又用忧郁的语调解构了超越媚 俗的可能性,这又是一种反讽手法,同样激起了人 们的思考,让人想到了作家所处的历史文化背景。 作家从东欧流落到西欧,跨越两种文化,无论从当 时东欧的极权主义还是西欧的民主自由,无不以 媚俗保持着自己的秩序。掌握主流意识形态话语 的人或具有话语权力的人,总是主动运用媚俗制 造着公众的愚昧,使人们陷入到一种被愚弄的存 在状态。同时,他们在特定时刻又收回对大众的 媚俗作态,但不管是实行媚俗或收回媚俗,却都是 为着赤裸裸的强权统治。具有话语权力的人总是 心里想的是甲,口中说的是乙,手头做的是丙。什 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叫“偷天换 日, 瞒天过海”?什么叫“卖友求荣,认贼作父”?所 有这些不管是东欧还是西欧,也不管是东方还是 西方,都是普遍地具有的,“媚俗都是人类境况的 一 个组成部分”(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269)。而且以昆德拉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以 及《玩笑》、《不朽》等作品中所勘探到的这一境况 来说,媚俗又是触目惊心的组成部分。如果说,找 回失去的“现在”,即通过捕捉“现在”中那些隐藏 着存在的密码的情境和细节,来揭示人生在世的 基本境况,是卡夫卡开辟的新方向,那么,昆德拉 沿着这一新方向又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智慧和贡 献。 昆德拉谈到了认识生活真相的困难,但他却 人木三分地刻画了各种媚俗心理和媚俗行为。他 尤其诅咒政治上的媚俗,在小说中多次提及前苏 联强权政治下东欧诸国的情况,写到 1968年苏联 悍然出兵捷克后该国各阶层人士的态度和表现, 他为此不寒而栗并痛心疾首:“只要一想到苏式 媚俗的世界行将成为现实,就感到背上一阵发 麻”(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265)。 但是我们是否可以据此认为他是一个政治性 作家与共产主义势不两立的敌人?昆德拉的回答 是:“不,我是小说家。”并借用《生命不能承受之 轻》中的萨宾娜向所有有意无意误解她的人明确 宣布:“我的敌人是媚俗,不是共产主义”(转引自 盛宁239)。他一直认为,小说家是要在艺术作品 中寻找到一种认识的意图,而不是从中寻找一种 政治的态度。如前所述,他与媚俗为敌,不仅关连 着东欧的极权主义,也针对西欧的民主自由,这就 正好表明了昆德拉是纯粹的小说家而不是政治性 作家之所在。 昆德拉为要寻找到事关媚俗的认识的意图,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潘利锋:“存在”与“媚俗”—— 论米兰 ·昆德拉 149 揭示了存在的尚未为人所知的方方面面,无论古 今东西,无论何种现实,在他那里都成为研究存在 以及表达他对存在之认识的素材,也就是说,他不 立足于任何一种现实,而是立足于文学,站在文学 的立场上研究它们。这种研究的意义非同小可。 这种研究的图像意味深长而又触目惊心。上述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所勘探到的媚俗难道不 令人惊心吗?再看看《玩笑》中的卢德维克,他的 恶运就源自政治上的媚俗。他的玩笑话如“乐观 主义是人民的鸦片”,本来是一句真话,却被开除 党籍,发配服刑。他被释放后,自己又以新的方式 加害于别人。所有加害于人的手段都是谎言、骗 术,又可笑至极,正如昆德拉在该小说《自序》中 所说:“《玩笑》的故事情节本身就是一个玩笑。 不仅仅是它的故事情节,甚至还有它所表达的哲 理,也是一个玩笑:一个人陷入了玩笑的圈套而遭 到飞来横祸,然而他个人的灾难在外界看来却是 荒谬可笑的”(2)。用玩笑的方式来画出存在之 图,说明了昆德拉深深知道认识生活的真相之困 难。我们的真实生活是由每一个“现在的具体” 组成的,而这个“现在的具体”一方面极其复杂, 包含着无数事件、感觉、思绪,如同原子一样不可 穷尽,另一方面又稍纵即逝,当我们试图认识它 时,它已经成为过去。也许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 通过及时的回忆来挽救那消逝的“现在”。但是, 回忆也是遗忘的一种形式,因为在回忆中呈现出 来的就不是当时那个具体了。我们举一个中国的 例子吧。古代的郑和七下西洋在不少人的心里被 视为明朝政策积极的一面,颂扬其规模和技术远 在同时代的哥伦布探险之上。然而,当我们凝视 着这美丽谎言的镜子时,其目的真相,却不是那么 回事了,“郑和舰队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不是去寻 找黄金和宝石,不是掠夺财富回运,而是一心把财 富送出去,携金带玉大包小裹去热情拜会当地统 治者,向他们宣扬中国皇帝的仁厚关怀”(韩少功 46)。郑和七下西洋,动用军舰几百艘,战士上十 万人,无非“只是去拉拉人情关系而已”。 这就是典型的媚俗。昆德拉曾解释说: “kitsch(媚俗)用美丽的语言和感情把它乔装打 扮,甚至连自己都会为这种平庸的思想和感情洒 泪”(昆德拉,《玩笑》335)。在这里,“媚俗”既指 骗人的谎言,又指编制谎言,自欺欺人的行为和态 度。这种境况在东欧和西欧我们所知甚少,在中 国,用鲁迅的话说,整个中国的天地是一个戏场, 整个中国历史就是一部做戏历史,中国人是做戏 的虚无党。现在更有人指出“优孟中国”迎来了 一 个“作秀时代”——“我秀故我在”成为这个时 代最响亮的宣言。为了生存而放弃良心,是优孟 们普遍的选择。“理直气壮”地说谎,毫不脸红地 献媚,是优孟的普遍作为。但是,这个普遍存在的 境况却在我们的小说艺术中被黯淡被遗忘了。 这个存在何以被遗忘?昆德拉找出两个原 因:一日“缩减”,二日“意象形态”的包围。所谓 “缩减”,即在现实生活中,人处在一个缩减的旋 涡中,人的生活失去了本体意义,处在虚置的生活 之中,被粗暴地缩减为社会职能人,人之历史被剥 夺多种动因和丰富形态,被缩减为若干事件,事件 又被缩减为个别权威的结论。丰富的社会生活被 缩减为政治斗争,而政治斗争又把人划为两极,如 左派、右派;唯物的、唯心的;革命和反革命。所谓 “意象形态”,主要指现代社会的广告宣传、活动 口号、民意测验结果等。虽然世界愈益多样,生活 愈益多元,但世上总有那么多的“意象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师”, “影响我们的行为举止、政治态度、审美趣味,直 到我们读什么书,地毯用什么颜色,这与当年我们 受意识形态体系的摆布一模一样”(昆德拉,《不 朽》114)。在这种摆布之下,人的“媚俗”式的 “存在”岂能不被“遗忘”? 注解【Notes】 ①② 转引自裴程:“上帝死了’之后”,《读书》(1989): 99—101,100,101。 引用作品【Works Cited】 韩少功:“人情超级大国”,《读书》1(2000):45-46。 米兰 ·昆德拉:《玩笑》,景凯旋译。北京:作家出版社, 1991年。 — — :《小说的艺术》,孟湄译。北京:三联书店,1992年。 — — :《不朽》,宁敏译。北京:作家出版社,1993年。 — —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韩少功 韩刚译。北京:作家 出版社 ,1994年。 — — :《被背叛的遗嘱》,孟湄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 1995年。 盛宁:“关于米兰 ·昆德拉的思考”,《世界文学》6 (1993):239—241。 周国平:“小说的智慧”,《天涯》6(1997):4—15。 责任编辑:谭杉杉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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