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国(2012- 2月-第51期)

2 0 12 年 2 月 第 51期 9 771009 716056 51 ISSN 1009-7163 CN11-4557/GO 封面51.indd 1 2012-2-6 16:19:17 004 一本杂志的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如果说《城市中国》在过去的 49期里有一件最想做的事情， 那就是通过整合与梳理、重拼 视觉和文字的碎片，让读者以 为在这样的乱想之中能够窥 到一点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 回溯历史，杂志作为一种媒介 的确是这个时代的先声。第50 期，展现了本刊作为一个城市 时代的发声者走过的历程。 其实这薄薄的城市中国的阅读量不亚于一本 书，每翻一页就是一期杂志总结，关于城市的， 关于人的生活的。我们每个人都忙碌在自己的 生活里，没有多少时间好好看看我们所在的城 市有什么问题，出现什么变化，或许最关注这些 问题的建筑师和规划师们也就是在工作的时候 会想一想。所以看到杂志里那些对时态空间的 研究和前后对比的时候，才会想到，啊，对，好 像真是这么回事。有些变化平滑得我们甚至没 有发觉，就如第32页《旧生活！新生活？》中提 及的那些物品，直到看到那些被标上70年代或 80年代的标签的物品时，才会想起好像小时候 自己家里的确是出现过它们。看到第54页《欢 迎来到“全球数码复制时代”》一文，才发觉这 金发女郎出镜率这么高却连姓名都从未被人知 晓，不知道作者是怎么发现的呢。 第66页关于超高层建筑的话题也是我最关注 的，因为最近上了目前深圳最高的摩天大楼京 基100，心想终于能在除了飞机以外的地方俯视 到深圳的地标建筑—地王大厦了。而后又被 告知，深圳即将有另外三栋摩天大厦拔地而起， 超越京基100。深圳的天际线一而再再而三的 拔高，丝毫不理会所谓“劳伦斯魔咒”，这其实 真的对城市好吗？难道只有高楼才能够为城市 现代化添上精彩一笔吗？对于这个现实，我更赞 同《城市中国》的观点：“可持续的城市未来实 践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应该可以提供比高度更有高度的发 展远见。” —林菊莲 深圳 ISSUE 50 最喜欢第80页《伪农民，伪市民》这篇，之所以 说喜欢，或许和我惊讶地发现我除了大部分符 合市民的表象之外，还有那么两三处符合进城 的农民的表象有关，这个发现让我在和暖的阳 光里忍不住合上杂志，傻傻地笑了好一会儿。 自认为所经历过的各种悲伤让我慢慢成长到 足够坚强，甚至过分坚强以后，在平素的生活 里可以游刃有余地在理想与现实中闪回，接受 生活带来的种种，享受生活，并以一种并非单 纯的被动状态与生活本身互动。但事实上，总 还是会有些许迷惘在猝不及防的时刻偷偷给 我来那么一下子。绑定了高密度快节奏标签的 都市生活对个体的人有着极强的杀伤力，迷失 自己几乎是常见病。 黑白灰无彩色在杂志上的大量运用或许可以 营造一种凝重感，但是毕竟明度有限，当黑色 小字体的说明文字附在灰色底上的时候，对比 度下降立刻造成阅读上的困难，第102页上， 希望小学项下和民工子弟学校（小学）项下的 说明文字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而工读学校和艺 校、美校、体校等专科学校这个串联关系也有 点儿费解，既然工读学校这里已经使用了蓝色 线条，个人还是觉得应该直接通到就业更为恰 当。当然我这也是凭印象做出的推论，如果事 实上调查过的确是图表显示的状态，那么就是 我错了。 —高乐音 上海 《摩登·革命》 作者：张屏瑾 出版社：同济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9月 售价：29元 简介：本书从1928-1936年上海都市空 间中的“文学场”说起，论述了横光利 一、郁达夫、施蛰存、丁玲、矛盾等一批 作家以城市为背景、通过感知都市空间 与社会阶层而累积的创作经验。 《回忆波德莱尔》 作者：[法]泰奥菲尔·戈蒂耶 译者：陈圣生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10月 售价：32元 简介：这是一本原作与翻译均水准极佳 的著作，书中包括波德莱尔师友戈蒂耶 热情洋溢的回忆文字、波德莱尔诗歌选 译、书信集以及英国人盖伊·桑的一篇 经典的评论，堪称波德莱尔粉丝必备。 《揭秘老龄化》 作者：[英]泰德·C·费晓闻 译者：吴礼敬等 出版社：机械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10月 售价：49.80元 简介：美国媒体人费晓闻对全球范围内 的老龄化问题作了一番研究，从健康、 饮食、工作、福利、旅行等多个方面，对 日本、西班牙、美国、中国等若干有代 表性国家的老龄化现状进行介绍。 《文化造城》 作者：张子康、罗怡、李海若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10月 售价：49元 简介：今日美术馆团队编辑了这本关于 当代博物馆与文化创意产业的书，详 细探讨了博物馆等文化场馆对城市创 意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以及博物馆 的设计和运营问题。 《税收的逻辑》 作者：李炜光 出版社：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11年12月 售价：32元 简介：本书为著名财税学者、天津财经 大学教授李炜光近年文章的结集，谈 到了纳税人权利、“阳光预算”、刻不 容缓的税制改革、合理的个人所得税等 热点问题，深入浅出。 《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吗》 作者：江涌 出版社：东方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年10月 售价：29元 简介：本书作为江涌为中国现代国际 关系研究院研究员，从事经济安全研 究。书中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了城市化误入歧途、老龄 化加剧、收入差距拉大对经济的负面 影响。 更多规划与建筑专业、综合社科和休闲类书籍推荐，请关注城市中国豆瓣小站 http://site.douban.com/urbanchina/ 051-p2-p5读编往来.indd 4 2012-2-6 16:19:43 6 刊首语 EDITORIAL 城市化的陷阱 The Trap of Urbanization 匡晓明 [城市中国总编] Kuang Xiaoming [Chief Editor of Urban China] 10 编按 PROLOGUE 城市转型的尺度与维度 The Scales and Dimensions of Urban Transformation 匡晓明 [城市中国总编] + 张宜轩[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Kuang Xiaoming [Chief Editor of Urban China]+ Zhang Yixuan[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12 图解 INFOGRAPHICS 转型中国：历史之外 China in Transition: Beyond History 张宜轩 [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Zhang Yixuan[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16 图解 INFOGRAPHICS 区域尺度下的中国 Mapping China at Regional Scale 张宜轩 [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Zhang Yixuan[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18 主体功能区规划的前世今生 Evolution of Major Function Oriented Zoning in China 陶岸君（南京） Tao Anjun (Nanjing) 22 解读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 访中科院地理所研究员张文忠 Understanding the Major Function Oriented Zoning in China Interview with Zhang Wenzhong, the Researcher of IGSNRR 张文忠（北京） Zhang Wenzhong (Beijing) 24 主体功能区规划语境下的上海发展 访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曾刚 Development of Shanghai in the Context of Major Function Oriented Zoning Interview with Zeng Gang, the Professor of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曾刚（上海） Zeng Gang (Shanghai) 28 水域连城 区域生态视角中的城市转型契机 City Connected in Water Areas Chance of Urban Transformation in Regional Ecological Perspective 罗志航（芝加哥） Luo Zhihang (Chicago) 32 五大湖百年愿景 SOM公司的倡议 A Hundred-year Prospect About The Great Lakes SOM's Initiatives 菲利普 . 恩奎斯特（芝加哥）+ 乔希 . 萨穆埃尔森（多伦多）+ 大卫 . 乌尔里希（芝加哥）+琳 . 麦克卢尔 （芝加哥） Philip Enquist (Chicago) + Josh Hjartarson (Torronto) + David Ullrich (Chicago) + Lynn McClure (Chicago) 36 解读中国城市转型的关键要素 访同济大学教授诸大建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Key Elements of Urban Transformation in China Interview with Zhu Dajian, the Professor of Tongji University 诸大建（上海） Zhu Dajian (Shanghai) 40 图解INFOGRAPHICS 城市的“十二五”梦想 The Cities’ Dream for the “12th Five-Year Plan” 丁馨怡 [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Ding Xinyi [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44 克拉玛依打造“世界石油城”的雄心 访克拉玛依市市长、新疆油田公司总经理陈新发 Karamay Aims to Become the 'International City of Oil' Interview with Chen Xinfa, the Mayor of Karamay, Manager of Xinjiang Oil Field Corporation 陈新发（克拉玛依） Chen Xinfa (Karamay) 48 透视资源型城市转型样本 访大同市市长耿彦波 A Case Study of Urban Transformation in Resource-based Cities Interview with Geng Yanbo, the Mayor of Datong 耿彦波（大同） Geng Yanbo (Datong) 51 大同产业如何求变？ 访大同市发改委主任马安全 The Way to Industrial Regeneration in Datong Interview with Ma Anquan, the Director of Datong Development and Reform Commission 马安全（大同） Ma Anquan (Datong) 54 山西煤炭产业的变迁 The History and Evolution of the Coal Industry of Shanxi Province 李丹[城市中国] Li Dan[Urban China] 区域尺度 Regional Scale 城市尺度 City Scale 目录.indd 8 2012-2-6 16:20:48 56 深圳：市场铸就的“创意之都” Shenzhen: The 'City of Creativity' Forged by the Market 徐伟 [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Xu Wei [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62 大连式思考 宜居与创意的延续之谜 The Dalian Way of Thinking The Puzzle of Sustainable Livability and Creativity 里斯本 [城市中国] Lisbon [Urban China] 66 社区参与的贵州实践 The Community-oriented Practice in Guizhou 哈利 . 邓 . 哈托格 [城市中国] Harry den Hartog [Urban China] 68 多面向的发展观 “贵州文化与自然遗产保护发展项目”经验谈 Multifaceted Development The Experience of 'Guizhou Cultural and Na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Project' 本 . 西格斯（上海）+ 李雅楠（上海）Bernd Seegers (Shanghai) + Li Ya’nan (Shanghai) 72 宜兰经验 The Lesson from Yilan 黄声远（台湾宜兰） Huang Shengyuan (Yilan, Taiwan) 76 图解INFOGRAPHICS 中国式社区生活 The Chinese-style Community Life 李娟 [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Li Juan [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78 以“绿色”的名义 访社区环保运动研究者朱建刚、鲍怡琳 In the Name of 'Green' Interview with Researcher Zhu Jian’gang and Alana Boland 朱健刚（广州）+ 鲍怡琳（多伦多） Zhu Jiangang(Guangzhou) + Alana Boland(Torronto) 82 成都东郊的光荣与梦想 The Glories and Dreams of the Eastern Suburb of Chengdu 李娟 [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 杨明述（成都）+ 薛祖慈（成都） Li Juan [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 Yang Mingshu (Chengdu) + Xue Zuci (Chengdu) 90 蚂蚁蚂蚁：蓝田保育记 Ants : Community Conservation by Lantian 袁菁 [城市中国] + 蓝田计划（广州） Yuan Jing[Urban China] + Lan Tian Project (Guangzhou) 96 新城何所在 Where Are the Shanghai New Towns 袁菁 [城市中国] + 阎树鑫（上海）+ 孙继伟（上海）+ 高崎（上海）+ 潘陶（上海） Yuan Jing[Urban China] + Yan Shuxin (Shanghai) + Sun Jiwei (Shanghai) + Gao Qi(Shanghai) + Pan Tao(shanghai) 104 昌平：从器物化到思维化的城市转型探索 Changping: Study on the Urban Transition from Materialization to Reflection 崔国+袁媛 [城道研究中心] Cui Guo+Yuan Yuan [Chengdao Research Center] 106 图解INFOGRAPHICS 产品的可能性 Possibility of Products 刘懿 [城市中国研究中心] Liu Yi [Urban China Research Center] 108 公平贸易小旅行 A Fair Trade Trip 甄明慧（苏州—香港） Yin Minghui (Suzhou-Hong Kong) 114 新单位：小空间的联合生产 访新单位创办人刘妍、陈叙 Joint Production of Small Spaces Interview with Liu Yan, Chen Xu, the Co-Founders of Xindanwei 刘妍（上海）+ 陈叙（上海） Liu Yan (Shanghai) + Chen Xu (Shanghai) 118 景德镇转型路与个人史 访当代艺术家刘建华 History and Biography of Transition in Jingdezhen Interview with Contemporary Artist Liu Jianhua 刘建华（景德镇） Liu Jianhua (Jingdezhen) 122 图解INFOGRAPHICS 世界环境变迁70年（1950-2010） Worldwide Transition in 7 Decades (1950-2010) Plan B 建筑与城市主义（纽黑文） Plan B Architecture & Urbanism (New Heaven) 136 城市热点 CITY HOTSPOT 146 英文版《城市中国》（部分）+ 黄页 English Version of Urban China (Partly) + Yellow Pages 社区尺度 Community Scale 产品尺度 Product Scale 目录.indd 9 2012-2-6 16:20:49 018 主体功能区规划的前世今生 Evolution of Major Function Oriented Zoning in China 文 / 陶岸君 Text / Tao Anjun 主体功能区规划的 内涵和目标 The Meaning and Goal of Major Function Oriented Zoning in China 2010年12月21日，《全国主体功 能区规划》以国务院文件的形式 向全国颁布了，而在此前两个月 召开的十七届五中全会上，“实施 主体功能区战略”就已经被列入了即将实施的“十二五规 划”。一时间，作为我国国土空间开发领域的重大国家战略， “主体功能区”成为了频繁见诸报端的社会热点。尽管早在 2005年颁布的“十一五规划”中，“推进形成主体功能区” 就已经被确定为未来我国区域发展的主要目标，决策层、 科学界乃至全社会也围绕着这一重大战略开展了深入的研 究和广泛的讨论，然而真的到了主体功能区规划横空出世 的那一天，我们可能忽然对这样一个名词很陌生—主体 功能区规划到底是什么？也许很多的人都在问这个问题。 解答这个问题需要有一双洞察事物本质的眼睛。我们首先 回到开展主体功能区规划的初衷上来：改革开放进行了 三十余年后，在我们收获辉煌的经济发展成就的同时，却发 现国家的区域发展差距在不断扩大，工业化和城市化几乎 在没有节制的蔓延，整个国土空间的开发处在无序状态， 生态环境的恶化、资源压力的加大、社会矛盾的愈演愈烈 使得区域发展的健康性饱受质疑—这就是主体功能区规 划产生的时代背景，它是为了解决我国快速工业化和城市 化过程中所出现的严重的区域发展失衡问题而出现的。而 主体功能区规划又是通过哪些手段来解决这些问题呢？根 据不同区域的资源环境承载能力、现有开发强度和发展潜 力来确定国家的人口分布、经济布局、国土利用和城市化格 局，通过划分功能区来明确开发方向、完善开发政策、控制 开发强度和规范开发秩序，最终逐步形成协调的国土空间 开发格局。通过这样的背景、手段、内容和目标，我们也许 会觉得这个“主体功能区规划”似曾相识，并透过这件时尚 的外衣来看清它经典的本质—以整治国土、重塑国土空 间为目标的国土空间规划，所谓“主体功能区规划”就可以 看作是国土空间规划在新时期中国的一种表现形式。 所以，国土空间规划就是主体功能区规划的本质，它不是中 国特有的，而在世界各国—尤其是发达国家—早已经 成为一个成熟的规划体系。进入到20世纪后半叶以来，东 西方发达国家都陆续进入到了城市化和工业化高速发展的 时期，虽然人口和产业的集聚过程促进了各国经济发展水 平的高速增长，但也同时带来了环境污染、生态恶化、资源 紧张、耕地减少、城市人口膨胀等严重问题。国土空间的无 序开发增大了各国政府对国土开发的管理难度，影响到了 区域竞争力的维持和提高，也不利于各国国民经济的可持 续发展。在这样的背景下，各发达国家纷纷出于促进区域均 衡、统筹配置国土开发和提升本国竞争力的考虑，提出各自 的国土开发战略，其中编制国土空间规划就是重要手段。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各发达国家基本都建立起了各自的 国土空间规划体系，只是名称有所不同—在德国和荷兰 被称之为“空间规划”，在法国被称之为“国土整治计划”， 在日本则被称之为“国土形成计划”。 这些国土空间规划 都已经成为各国规划体系中最重要、最核心的部分，作为指 导和约束其他各类部门规划的上位规划，它们代表了国家 最根本的区域发展战略，发挥了最重要的作用，并且覆盖了 2010年12月21日，历时八年编纂的《全国主体功能区划》出台。这是中国首部国境层面的主体功 能分区规划。这项雄心勃勃的规划旨在实现区域发展平衡。八年前、八年间，发生了哪些事情？ 这项规划倡导的内容是什么？其出台能否如其所料想的一般，统筹目前雨后春笋般的各项“国字 头”规划，理顺多部门区域级规划的权力羁绊，实现自上而下的城市转型？ 陶岸君 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 研究所，博士；东南大学城市 规划系，讲师 中国城镇的居住与工业用地比例已经达1.4:1，而同期日本三大都市圈与巴黎大区此比例为6:1和5:1。（摄影 / 朱骞） The ratio of residential land use to industrial land use in China has reached 1.4:1. In the corresponding time, the ratios in the three major metropolis circles in Japan and Ile-de-France are 6:1 and 5:1. (Photo / Zhu Qian) chapter-1.indd 18 2012-2-8 14:46:42 019 人均产值（元/人） ≥3400 2400~3400 1700~2400 1000~1700 ＜1000 说明：本图中农林牧渔业产值小于1.5×109元的 市（县）未表示。 Note：Cities and counties with the gross output value of farming, forestry, animal husbandary and fishery less than 1.5 RMB billion are not shown in the map. 总产值（×109元） ≥8.0 4.0~8.0 2.5~4.0 1.5~2.5 0 250 500 750 km 中国农林牧渔业产值（2000年） 0 250 500 750 km 建成区面积（km2） ≥200 100~200 25~50 <25 中国城市建成区（2000年） 1981年4月 “国土规划”命 名，负责国土空 间规划工作的专 门机构意向形成 1990年2月 全国国土总体规 划纲要稿完成 1993年底 部 分 省、市、县 开展国土规划编 制工作，但并未 正式出台 2004年 政界、学界达成 重新启动主体功 能区规划的共识 遗憾的背影 战略重启 2005年 “推进形成主体 功能区”被列入 “十一五规划” 2006年 辽 宁、江 苏、浙 江、河南、湖北、 重 庆、云 南、新 疆八个省市作为 先行试点 资料来源：《中国自然灾害系统地图集(光盘版)》，史培军 主编，科学出版社，北京，2003 资料来源：《中国自然灾害系统地图集(光盘版)》，史培军 主编，科学出版社，北京，2003 chapter-1.indd 19 2012-2-8 14:46:45 020 陆大道 陆大道，经济地理学家，中国 科学院院士，中国主体 功能 区规划的学界倡导者。曾参与 《全国国土总体规划》、《环 渤海地区经济发展规划》等 多项国家级及地区级规划的 制订和战略研究。对地区间 经济发展不平衡等问题有着 深入的调查研究经验。 吴传钧 中国科学院院士吴传钧先生 是我国地理学界主要学术带 头人 之一。他也是中国主 题 功能区规划可追溯的最早倡 导者。早在1981年他即指出： “国土整治所涉及的资源合 理开发和有效利用，大规模 改造自然工程的可行性论证 与后效预测，地区建设和生 产力的总体布局，各项生产和 生活基础设施的合理安排， 以及不同地域范围环境的综 合治理和保护等问题，归根 结底是要理顺人与自然的关 系，使人口、资源、环境协调 发展。而这些正是地理学研 究的中心目标。国土整治和 地理学两种研究都具有鲜明 的地域性和综合性的特点。 从事国土整治工作可以促进 地理学的理论研究”。这段论 断正是主体功能区规划的主 导思想。 包括国家、区域和基层地方等在内的各种空间层级。 然而这样的一种规划在中国却是缺失的。长期以来，位居我 国国家规划体系顶端的是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即五 年计划），但是该计划不仅具有强烈的计划经济色彩，而且 规划内容并没有得到空间的落实，因此对全国国土开发的 指导意义是不足的。由于五年计划的自身缺陷，过去对我国 全国性国土开发进行部署主要依靠一些基于大区域的发展 战略，如自20世纪90年代至今陆续出台的东部地区率先发 展、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等区域发 展战略，但是这种以大区域为载体的发展战略既忽视了区 域内部的巨大差异、也没有注意到区域之间的共性，其作用 相对有限。除此之外，我国在过去也存在一些部门空间规 划，如城市规划、城镇体系规划、土地利用规划等，但由于 这些规划都缺少对于全面统筹国土空间开发的必要的综合 性，加之各规划彼此之间不相协调，因此它们之中的任何一 种都无法起到像发达国家国土空间规划那样的作用。随着 中国城市化和工业化的快速推进，曾经在东西方发达国家 出现过的区域发展失衡问题，如今如数的出现在中国，出台 一项全国性的国土空间规划变得刻不容缓，这便是我国对 于主体功能区规划的现实需求。 主体功能区规划的发展历程 The Timeline of Major Function Oriented Zoning in China 不过，并不是等到了今天中国才意识到这样一部规划的重 要性，为了这一部规划的出台，中国的政府、社会和学术界 已经不懈努力了30年。早在1970年代，我国就开始逐渐认 识到环境问题的严重性。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国民 经济的恢复和大规模国土开发的展开，当时就出现了建设 无序、资源浪费、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等问题。而在制度 上，我国正逐步建立市场经济体制以代替计划经济体制， 因此需要建立新的现代化的空间管治体系。在此背景下， 我国正式提出了以可持续发展为目标的国土开发整治的任 务。1981年4月，国家决定设立专门机构负责国土空间规划 工作，并将规划命名为“国土规划”。国土规划工作在初期 由国家建委牵头，后改由国家计委领导，共分国家、省、市 县三级编制。一时间，从国家到地方都开展了大量的规划前 期工作，同时在学术界也引起了国土规划研究的热潮。同一 时期，日本刚刚编制完成《第三次全国综合开发计划》，韩 国则正在编制《第二次国土综合规划》，可以说与东亚发达 国家相比，当时的中国在国土空间规划方面并没有落的太 后。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不尽如人意，全国国土总体规划的纲 要稿直到1990年2月才迟迟完成，而正式文本则永远没有 再出现；与此同时，到1993年底，尽管各省、市、县都开展 了国土规划编制工作，但正式出台的规划寥寥无几。 国土空间规划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留下的这个背影是极为 令人遗憾的。这其中是由一系列复杂的原因造成的，既与我 国在空间管治方面缺少经验、体制不健全相关，也与我国经 济社会变化的过于剧烈有关。尽管如此，我国政府仍然一直 在探索促进我国国土空间协调发展的途径，也一直没有放 弃开展国土空间规划的尝试，学术界就国土空间规划问题 而展开的研究也一直没有间断，直到新世纪到来以后，开展 国土空间规划的时机才最终成熟。在2000年前后，我国面 临的区域发展失衡问题相较1980年时要更加严峻，而随着 综合国力的增强、研究水平的提高和管治经验的积累，我国 也已经具备了开展国土空间规划的能力。这样，重新启动国 土空间规划这一议题在2004年前后已经成为政界和学界 的共识，由于在这次规划中运用了区域发展研究领域的最 新研究成果—地域功能学说，因此新一轮的国土空间规 划以“确定不同区域的主体功能”为主要手段，这也是新的 国土空间规划被命名为“主体功能区规划”的缘由。2005 年，“推进形成主体功能区”被列入“十一五规划”，2007 年，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编制工作正式启动。这是一个浩 大的工程：在政府层面，规划工作由国家发改委牵头，包 括国土资源部、住房城乡建设部等在内的数十个国家部委 都参与了编制；同时规划背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研究团队相 支撑，这支队伍以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为核 心，包含中国科学院系统的遥感所、生态中心等多个资源环 境领域研究机构和多个部属研究机构。到这里我们可以看 出，主体功能区规划的出台自始至终都是政府和学界相互 促进的结果，因此它从一开始就具备深厚的科学基础— 这也恰恰是其他各国国土空间规划的特点。3年过后，当年 发生在国土规划身上的那一幕最终没有重演，这部规划顺 利编制完成，并已经在这个广阔的国土上发挥作用。 这就是主体功能区规划诞生的故事，一个新生的事物以及 它漫长而坎坷的经历，而这样的经历在中国是任何一部其 他的规划所不曾拥有的。对于国土空间规划来说，它是中国 的第一部，虽然这第一来的略有些晚，但终究还是来了。不 过多年的探索和反复也使得我们失去了很多的机遇，放眼 全球，我国和各发达国家在国土空间管治上的差距已经不 小，填补了这一项空白，还有更多的空白等着我们去填补。 就在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实施的同时，我们可以看到一个 统一的国土空间规划体系仍然没有建成，未来的国土空间 是否真能像我们设想的那样，变的高效、协调、可持续？对 于我们为之奋斗了30年才换来的这部主体功能区规划，只 有再经历一个30年我们才有资格去评价它。 （1）国外空间规 划的总结汇编， 对德国、欧洲、 法 国、荷 兰、日 本等国在这方面 的工作进行全面 的梳理 （2）评 价 国 土 现 状、总 结，包 括 国 土 监 测 报 告、国土空间综 合评价报告等 （3）技术方法 研究，比如指标 体 系 的 选 取 报 告、区划技术方 法报告、省级技 术规程等 （4）区划报告， 也就是怎样划分 功能区、怎样确 定未来的国土空 间结构 大幕拉开 新的指导意义 （5）规划结论 2010年6月 国务院原则通过 《全国主体功能 区规划》 chapter-1.indd 20 2012-2-8 14:46:46 021 3个 优化开发地区 环渤海地区 长江三角洲地区 珠江三角洲地区 基于三类国土空间的指标预期 四类主体功能区的发展模式四类主体功能区的组成部分四类主体功能区的布局图示 18个 重点开发地区 冀中南地区、太原城市群、呼包 鄂榆地区、哈长地区、东陇海地 区、江淮地区、海峡西岸经济区、 中原经济区、长江中游地区、北 部湾地区、成渝地区、黔中地区、 滇中地区、藏中南地区、关中— 天水地区、兰州—西宁地区、宁 夏沿黄经济区、天山北坡地区 7大农产品主产区 东北平原、黄淮海平原、长江流 域、汾渭平原、河套灌区、华南、 甘肃新疆 功能细分 功能细分 23个优势农产品产业带 小 麦、玉 米、大 豆、油菜、马铃 薯、甘蔗、橡胶、热带农产品、生 猪、肉牛、肉羊、奶牛、水产的主 产区 2屏：青藏高原生态屏障 黄土高 原—川滇生态屏障 + 3带：东北森林带 北方防沙带 南 方丘陵山地带 8片水源涵养+4片水土保持+4片 防风固沙+7片生物多样性维护 319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40个 世界文化自然遗产+208个国家 级风景名胜区+738个国家森林 公园+138个国家地质公园 城市空间 开发强度（％）4.00 3.80 3.60 3.40 3.20 3.00 2008年 2020年 城市空间（万平方公里）11.00 10.00 9.00 8.00 7.00 2008年 2020年 3.48 8.21 3.91 10.65 农业空间 2008年 2020年 耕地保有量（万平方公里） 农村居民点（万平方公里） 122.00 121.00 120.00 119.00 118.00 17.00 16.50 16.00 15.50 15.00 2008年 2020年 16.53 121.72 16.00 120.33 生态空间 2008年 2020年 林地保有量（万平方公里） 森林覆盖率（％） 315.00 310.00 305.00 300.00 23.00 22.00 21.00 20.00 19.00 2008年 2020年 20.36 303.73 23.00 312.00 优化开发区域 既有发展—结构优化：培育新的 发展极核，向内生式发展模式转型 着重指标：环境保护，经济结构，自 主创新能力 吸纳人口迁入 严格控制城市建设用地的增加 更均衡的发展结构 重点开发区域 产业潜能—整体提升：提升优势 产业，推动城镇整体发展 着重指标：经济增长，吸纳人口数， 发展能效 吸纳人口迁入 适度鼓励城市建设用地的增加 限制开发区域 散落发展—局部集中发展：向点 状集聚的发展模式转型 着重指标：农产品保障能力，生态产 品提供能力 不鼓励城市建设用地的增加 鼓励人口退出 强调发展向市镇中心集中 禁止开发区域 严格控制：保持对任何开发建设的 禁止 着重指标：自然文化资源的保护 产 业 布 局 转 向 财 政 转 移 支 付 就 业 人 口 迁 移 全国主体功能区的指标与内容分解 制图 / 陶诗琦+成国强 Design / Tao Shiqi+Cheng Guoqiang 资料来源：本文作者提供；《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文件 chapter-1.indd 21 2012-2-8 14:46:47 024 主体功能区规划语境下的上海发展 访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曾刚 Development of Shanghai in the Context of Major Function Oriented Zoning Interview with Zeng Gang, the Professor of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采访 / 陶诗琪 Interview / Tao Shiqi Q=城市中国 A=曾刚 Q：您认为作为中国经济中心的上 海，“十二五”背景下的产业经济 转型方向是什么？ A：在大多数国人的理解中，GDP 规模及其增长速度对于作为中国 经济中心城市的上海有关键的指 向性。然而，2010年在全国省市自 治区GDP增长速度的排名中，上 海市的位置非常靠后。这让上海市 主要领导倍感压力。市委书记俞正 声为此勤跑企业，希望吸引更多的 大型工业企业来上海投资，以改 变上海目前所处的被动局面。而市 长韩正则引据上海商务成本较高、城市综合服务能力较强 的特点，重视支持生产性服务业（即俗称的 “2.5产业”）的 发展，希望通过提高上海辐射和服务能力，来强化其经济中 心地位。 “转型发展”应该成为上海“十二五”经济发展战略编制的 关键词。这不仅因为上海经过前期发展，已经奠定了城市 经济转型发展所需的坚实产业基础，而且因为这座城市及 其所在区域面临的发展背景有了变化：原先依靠中央特殊 支持谋取发展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新形势下的上海需要利用便利的国际化传统区位优势，重 建一个遵循国际规范、充满活力、具有国际影响力和控制力 的世界城市。“速度虽降，质量犹升”应成为下一轮上海产 业经济发展的指导思想。上海GDP增速虽然放缓，但如果 对外服务能力提升、对内市民失业率下降、居民收入水平上 升，上海的经济中心地位仍会进一步上升，上海城市也必将 具备更大的吸引力。 Q：未来上海与所在区域的协作模式会有怎样的改变？如何 继续提升核心城市功能？ A：“十二五”上海的发展，首先要改变“此消彼才会涨”的 传统观念，着重资本流动的通畅和分工的合理性。未来上 曾刚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城 市 与 区 域 规划研究院院长。曾任德国 Justus Liebig-University G i e s s e n 大 学 博 士 后 ， 德 国 D u i s b u r g - E s s e n University经济系兼职教授。 上海市主体功能区规划的主 要编制者。“崇明生态岛综合 评价指标体系研究”及“临港 新城低碳城市实践区建设指 标体系与建设导则研究”课题 组的首席科学家。 上海市宝山区集装箱港口接驳处（摄影 / 朱骞） Container Port in Baoshan District, Shanghai (Photo / Zhu Qian) chapter-1.indd 24 2012-2-8 14:46:51 025 海与周边城市的关系，要从“错位竞争”转向“错位合作”。 从前上海秉承的“错位竞争”模式在很多方面存在弊端：经 济产业方面，上海在技术含量不高的低端制造业领域，仍像 一个抱着玩具不放手的大孩子。这样的上海，经济规模虽 增长，经济中心职能却被弱化。包括现在很多人倡导的所谓 “总部经济”， 瞄准的其实是“总部”们的财政结算及其带 来的丰硕地方税收。上海多个区县政府，用“零租金”的方 式，抢夺外来企业（特别是跨国公司）的结算总部。这就像 “文革”中的“大寨田”：把其他田地的水稻搬迁至一处，虽 然获得了所谓的“高产”，鼓舞了信心，但“劳米伤财”，搅乱 了规则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这样的厮杀虽然让上海区县 政府增加了税收，“做大”了经济规模，但对中国经济总体发 展不利，对提升上海对外经济服务能力也是有害的。与政府 合作开展这项合作的跨国公司虽然借此节省了大笔开支，但 对于上海政府等中国地方政府管理不规范的负面印象只会 进一步加深。这种发展方式显然是不可持续的。 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如果上海在上世纪90年代兴建浦东 机场时，不是短视地从本位主义出发，将新机场修在上海 的“后院”，而是遵循国际规律，秉承合作共赢的理念，将 上海机场选址于长三角重要城市之间，将机场定位为服务 整个长三角的航空门户，那就可以避免现在临近城市航空 旅客“入门”难的问题，也可以避免上海机场与杭州萧山机 场、无锡硕放机场的无效竞争，更显著的促进长三角区域 一体化。 环境生态方面，长三角各省市行政交界处，常会出现最突出 的环境问题，上海也不例外。上海宝山陈行水库取水口上 游，居然就是江苏太仓市的排污口，而上海金山化工区的废 水排放也对临近的浙江舟山渔场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因此，只有秉承“错位合作”的理念，提高上海的对外服务 力和国际话语权，才能真正实现上海建设世界城市的宏伟 目标。具体地说，第一，应进一步总结长三角16个城市平 等互动、合作发展所积累的宝贵经验，坚持不做“家长”做 “兄长”，带领长三角甚至中国参与全球经济合作体系框 架；第二，放弃以争夺税源为目标的“总部经济“发展模式， 将工作重点转向建设服务、代表乃至控制各外地企业的服 务基地；第三，在制定具体产业发展规划时，应展现上海海 纳百川的胸怀，发展鼓励区域协同合作的产业。例如，总部 位于上海浦东的大飞机产业，应主动寻求与无锡、南京、南 昌、西安、天津等城市的合作，充分利用上海所处的区位优 势，依托多城市组合的大飞机产学研团队，引领中国尽早挤 入世界飞机制造强国的行列。 Q： 上海在本次规划中，既是优化发展区，又位于长江流域 农产品主产区。如何均衡城和乡的共同诉求？如何界定上海 在“十二五”背景下的新型城乡关系？ A：以前的上海主城区，对郊区是“剥削”的关系。通过在 市郊建设安居工程，向城郊转移主城的人口压力；通过实施 “退二进三”战略，将主城区过剩的人口和过时的产业转移 至农村。市郊成了 “后进的城区”。这样的城乡关系在区域 发展机会均等的时代里，是不合适的。 未来的上海，应从满足市场多元化需求的目标出发，充分发 挥城乡各自之长，重建健康的城乡关系，形成多元化的经济 景观。其中，下述两点尤其值得我们注意： 第一，产业结构不是区分城与乡差别的关键指标。优化城 乡产业结构，绝非让主城区都是第三产业，郊区都是第二 产业那么简单，更不是将在城市中没有前途的夕阳产业转 chapter-1.indd 25 2012-2-8 14:46:53 026 移到市郊。在这方面，有很多教训值得牢记。目前郊区很多 劣质企业、污染企业、问题企业均是从市中心搬迁过去的。 其实，在城区中生存不下去的企业，搬到郊区生命力也很有 限，因为这些企业的生产方式、商业模式等在本区域已经 失去生存的条件了，需要在更大区域甚至国际范围上进行 产业转移。具体对上海而言，市区淘汰的工业企业不应迁往 上海市郊，而应该直接向缅甸、菲律宾等市场条件不同、经 济总体较为落后的国家和地区转移，实现企业迁出区与迁 入区的双赢。 国际区域发展实践表明，市郊非常适合发展现代服务业。 软件园、大公司总部、创意产业园等第三产业和“2.5产 业”，由于需要相对独立且充足的空间和有一定特色的环 境，大多选择在市郊布局落户。上海市郊安亭镇在这方面进 行了有益的尝试，积累了宝贵经验。安亭通过引入德国大众 汽车公司投资，建造汽车博物馆、F1赛车场等公共设施，并 引入同济大学汽车学院，实现了汽车产业与汽车文化的有 机结合，初步建成了具有重要影响力的汽车新城。此外，从 满足社会各阶层就业需要的角度出发，主城区也需要保留 部分工业企业。例如，上海的食品加工工业虽属于传统产业 部门，但其拥有稳定的需求市场，提供普通就业岗位较多。 这样的产业留在主城区，为很多城市平民提供了就近的工 作岗位。因此，城乡之间的产业合理分工应该为：“大工业 小服务业在市郊，小工业大服务业在城区”。 第二，不应过度解读城乡土地开发强度的差异。城市中局部 的低强度开发，有时可以实现区域整体利益的更大化。例如 上海浦东陆家嘴中央绿地、上海黄浦区新天地综合改造开 发，在市中心区保留较大规模的“绿心”，大幅度增加了对 企业的吸引力，并加倍提升了周边地区的土地利用价值，新 型开发模式带来的总体价值远远大于从前遍布房屋的传统 开发模式。 同样的道理，在农村地区，很多情况下高强度的土地开发未 必带来高效益，市郊也需要控制开发强度，走精品化发展 之路，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充分地发挥市郊景观优势、区位 优势和后发优势，实现新时期的城乡良性互动。 Q：上海的主体功能区规划编制思路是怎样的？具体实施中 的情况如何？ A：主体功能区规划的意义在于，我国改变了原有单一的 “自上而下”模式，开始重视来自基层的意见和需求，关注 区域之间的合作互动需要，这是与国际上通行规划接轨的 重要一步。 中国疆域辽阔，各地条件千差万别，城乡二元结构特征明 显，国家主体功能区规划的指标体系主要基于省自治区情 况，对京津沪等直辖市的现实情况考虑不多。因此，上海主 体功能区规划不能简单引进国家主体功能区指标体系，而 须体现直辖市在国家宏观发展战略的重要作用，体现上海 参与国际竞争的时代责任。也就是说，上海主体功能区指 标体系中应该包含对外服务能力、综合国际竞争力相关的 上海市域交通优势度分级评测 上海市域经济发展水平分级评测 稀疏区域 疏密区域 中等区域 密集区域 稠密区域 低 较低 中等 较高 高 奉贤区 奉贤区 金卫装卸储运码头 闵行区 闵行区 金山区 金山区 松江区 松江区 青浦区 青浦区 嘉定区 嘉定区 宝山区 宝山区 宝钢码头 南汇区 南汇区 浦东国际机场 浦东新区 浦东新区 中心城区 中心城区 交通优势度 经济发展水平 0 3.75 7.5 15 22.5 30 公里 0 3.75 7.5 15 22.5 30 公里 芦潮港车客渡码头 马家港码头 堡镇港车客渡 港北码头 牛棚港 上海崇明国际货运码头 南门港 崇明县 崇明县 外高桥码头 三港码头 三港集装箱码头 N N 《循迹启新-上海城市规划 演进》 作者：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出版社：同济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7年11月 售价：320元 Looking Back for New: The Evolution of Urban Planning in Shanghai Author: Shanghai Urban Planning and Design Research Institute Publishing House: Tongji University Press Publication Date: Jan. 2011 320RMB 简介：本书是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 研究院成立50年时出版的规划档 案资料集。书中介绍了从解放到21 世纪，上海的总体规划、分区规划、 详细规划以及公共建筑、基础设施 和住宅等方面的建设规划。从书中 收录的众多历史照片中，可以帮助 读者更好的了解上海城市发展，理 解上海城市规划的思想演进。 chapter-1.indd 26 2012-2-8 14:46:54 027 指标。比如城市产业首位度、跨国公司总部数量、国际组织 总部数量、生产性服务业占比等。 当然，上海主体功能区规划实施还面临着一系列难题。其 一，国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