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主体对微博中谣言传播的影响初探

传播主体对微博中谣言传播的影响初探 --以新浪微博5条谣言为例 虞鑫 2012年02月28日15:54 来源：人民网-传媒频道 手机看新闻 打印 网摘 纠错 商城 分享 推荐 字号 分享到...分享到人人 分享到QQ空间 推荐阅读更多 柳斌杰将任清华新闻学院院长 默多克之子辞去新闻国际董事长 央视推介2012“荧屏看点” 传欧弟与汪涵有隙退出内地荧屏 　　　　　　　　　　　　　　点击进入人民网奖学金专题 ●2011年度“人民网优秀 论文 政研论文下载论文大学下载论文大学下载关于长拳的论文浙大论文封面下载 奖”获奖名单揭晓 2011年度“人民网优秀论文奖”获奖名单1月22日揭晓，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国传媒大学、厦门大学、武汉大学、复旦大学、南京大学、中央美术学院设计学院、华中科技大学、北京邮电大学11所学校的78篇论文和10件作品获奖。清华大学虞鑫的论文《传播主体对微博中谣言传播的影响初探--以新浪微博5条谣言为例》获得二等奖，以下是论文全文： 　　中文摘要 　　微博已经逐渐成为一种主流的传播媒介，在社会生活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但是由于微博的传播特性，谣言这一历来有之的社会现象却借着微博这一新兴的媒介形态，显示出了更大的危害。目前国内外并没有太多对微博谣言传播的系统研究，单独关于传播主体对微博谣言传播的研究就更加稀少了。本文主要通过案例的手段，结合文本分析和内容分析法，着重对谣言传播过程中的传播主体、传播内容、受众反馈三个方面进行研究，分别考察传播主体本身特征、传播主体的行为、受众对传播主体的反馈。 　　通过研究，笔者得出如下主要结论：(1)在传谣过程中，社会名人或私人媒体对谣言的传播起到关键作用，传谣者的粉丝数越多，谣言的传播效果越强;(2)在辟谣过程中，如果以转发数来衡量传播效果，辟谣者的粉丝数和辟谣效果并无显著相关;(3)谣言内容一般具有显著的想象和评论成分，本身的可信度并不高，如果受众具有较高的媒介素养即可辨别;(4)受众在“传谣—辟谣”的过程中，相信谣言者始终大大高于质疑者和不置可否者，并不因辟谣而有显著改变。 　　关键词：谣言;微博;传播主体 　　第一章：引言 　　1.1 研究背景 　　自2006年Twitter在美国上线以来，微博(micro-blogging)作为一种既区别于博客，也区别于SNS网站，更区别于网络论坛和门户网站的新型媒介形态，越来越受到关注并被广泛使用。2009年9月，目前国内用户数量最为庞大的新浪微博(www.weibo.com)也正式上线。 　　然而，根据笔者的观察发现，无论是在新浪微博，还是腾讯微博、搜狐微博、网易微博等各个微博平台上，几乎每天都会有至少一条谣言被广泛地传播[[1]]。如2011年4月底的一条关于“中国统计局宣布，中国城市人均月收入已突破9000人民币大关”的谣言就在微博中被大量转载[[2]]、转发[[3]]，在新浪微博中以“月收入 9000”为关键词进行搜索，可以搜到近20万条相关内容的微博[[4]]。即使在被辟谣后，仍然有相同内容的信息被转载、转发，并辅之以网友的个性化评论[[5]]。 　　谣言历来有之，但是微博这样一个特殊的平台似乎使得谣言的发布变得越来越方便，谣言的扩散也越来越迅捷和广泛。新浪公司执行副总裁、总编辑陈彤就在他的微博上[[6]]这样写道：“一些极端明显的谣言，仍然被一些影响巨大的V用户毫无顾忌地转载?真是匪夷所思，如此神奇的国度，老汉我欲哭无泪。” 　　那么，这些在微博中弥漫开来的谣言，其传播模式是否存在着某些必然的共性?这类谣言的扩散过程又究竟是什么样的?当受众面对“疑似”谣言的时候，他们的反应又将会是怎样的呢?一系列问题等待我们去解答。 　　1.2 研究意义 　　现今，微博已经成为相当一部分人群——尤其是社会中教育程度较高、收入水平较高、社会地位较高的人群——获得信息的渠道之一。在笔者与一些高校学生、公司白领、媒体记者的访谈中，他们甚至表示微博已经基本取代了门户网站、广播电视、报纸杂志，成为了信息获取的最主要渠道。可以说，微博已经成为了一个实实在在的“拟态环境”。 　　如果考察谣言的传播范围的话，在目前五种主要的网络媒介形态中，博客和网络论坛由于受众圈子最为封闭，传播范围亦较为有限;而SNS网站则因为需要“互相”加为好友才能实时获取信息，用户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像微博一样“跟随”另一用户的动态，同样具有一定的封闭性，传播范围也因此受到限制;门户网站对受众来说，确实是完全开放的，传播范围理论上无限大，但由于其发布者为网络媒体机构，本质上与传统的大众传媒并无异处，所以其传播的内容一般情况下不会充斥着谣言;而微博这种媒介形态，由于采取“跟随—被跟随”的模式[[7]]，所以在理论上，任何一个用户都可以实时获取所有其他用户的动态，这样反过来站在传播者的角度来说，也就意味着信息的传播范围是巨大的。只是，微博信息的发布者(即传播者)不同于门户网站，前者作为一种“自媒体”，其自律及接受监管的程度和可能性都是非常低的，这也就导致了大量谣言在微博中的传播。根据加拿大一家名为Sysomos的社会化媒体分析公司的统计，一项针对1150万个Twitter帐户的研究表明，Twitter发布的86%的内容是由10%的注册账户发出的。[[8]]这也显示出了微博所具有的某些“一对多”的大众传媒的特性。 　　本研究的目的是希望通过观察和统计，对谣言在微博中的扩散过程尽可能地进行还原。在描述和归纳的基础上，提出一些可能的问题，为日后更深入的研究提供参考。 第2章 文献回顾 　　2.1 谣言的定义与特点 　　学术界对谣言的研究起源于二战时期，当时社会中流传的各色谣言对军队和公众的行为产生了实际的影响。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奥尔波特(G. W. Allport)和波斯特曼(L. Postman)认为谣言是“藉由人际间口语传播的一种陈述或信念，且是没有公开证据支持的”(奥尔波特、波斯特曼，1947)。在此基础上，彼德逊(Peterson W.)和盖斯特(Gist N.)加入了谣言的内容必须是“针对各对象、事件或是符合大众兴趣的问题”(彼得逊、盖斯特，1951)。中国学者胡钰又补充道，谣言既可以通过“非公开”的方式，也可以通过“公开”的方式进行传播(胡钰，2000)。陈万怀对谣言内容的时间性又提出了谣言是一种“正在发生、流传的信息”，而不是过去的、历史性的信息(陈万怀，2008)。此外，奥尔波特在其《谣言心理学》一书中，认为事件的重要性和含糊性是影响谣言传播的两个因素。[[9]] 　　综合上述学者对谣言的定义和特点的阐释，笔者在本文中所研究的谣言指的是：通过公开或非公开的渠道，针对符合大众兴趣的话题，传播的某个正在发生、流传的信息，且缺乏公开的证据支持。 　　2.2 国内外相关文献综述 　　在国内外的相关研究中，目前对谣言在微博中的传播模式研究还较少。相似的一篇是韩国学者Yung-Ho Im等人关于博客和传统媒体信息扩散的比较研究。他们的研究发现，信息在这些媒介传播过程中会在内容和形式上发生变化。[[10]]这与谣言的传播特性是相一致的。 　　而在国内关于“自媒体”(主要为博客)的研究中，罗昶(2009)提出了在“自媒体”的环境下，传播模式已完全转变为兼具单向与双向互动、传播者与受众随时发生转变与重合的“网状传播”模式，这种模式下信息交换频率更快，信息扩散效果更强。[[11]]而另一个关于博客、Email等网络媒体的公益传播模型的研究发现，群级间传播有着较高的接受度，公益信息通过自媒体在不同群级间广泛扩散，接受并转发信息的群体成员大多本是现实群体关系，所以群体间的信息认同感较强。[[12]]而关于谣言在微博中的扩散研究，笔者目前尚未发现较具有参考价值的文献。 　　综上所述，关于谣言在微博中的传播模式的研究仍然很少，很多研究还是基于研究者的主观评判。研究方法还需要在不断地探索中进行完善，本研究希望通过长时间的微博观察和初步的统计，为此做出一些贡献。 　　2.3 “两级传播”理论 　　正如前文所述，关于谣言在微博中的传播模式研究还不成体系，无论是在研究问题还是研究方法上都需要不断地摸索。笔者在进行前期观察的过程中发现，在微博中传播主体(即传播者)似乎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相当多的谣言均是由拥有大批粉丝数量或者社会知名人士传播，进而被大众所知的。所以，笔者希望在此文中着重对传播主体进行研究。 　　1940年，奥裔美籍社会学家保罗·拉扎斯菲尔德在在对美国的竞选、政治宣传、媒介等社会现象进行统计和分析的基础上，在《人民的选择》一书中提出了“两级传播”理论。这一理论的提出，打破了传播效果的“枪弹论”，提出了“有限效果论”。虽然在之后的研究中，“适度效果论”对该研究结论进行了修正，但是拉扎斯菲尔德提出的关于“舆论领袖”在传播过程中所起到的关键作用，至今仍然适用。在关于创新扩散的研究中，埃弗雷特·M. 罗杰斯也发现，信息的扩散并非遵循“皮下注射针剂模型”，而是遵循着“两步 流程 快递问题件怎么处理流程河南自建厂房流程下载关于规范招聘需求审批流程制作流程表下载邮件下载流程设计 扩散模型”——传媒首先影响社会地位较高的舆论引导者，再由这些人将观念传递给他们的追随者。[[13]] 　　第3章 研究方法与框架 　　3.1 研究对象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微博中的谣言，其中谣言的定义是：通过公开或非公开的渠道(由于本文研究的是在微博平台上传播的谣言，所以传播渠道即是微博)，针对符合大众兴趣的话题，传播的某个正在发生、流传的信息，且缺乏公开的证据支持。 　　3.2 问题界定 　　根据前述已有的研究成果、研究局限和理论基础，笔者将本文的研究问题确定为：传播主体的特征和行为对谣言传播(包含传谣和辟谣)过程中的影响。 　　3.3 研究方法 　　本研究将选取新浪微博中5个被广泛传播的谣言作为案例，尽可能地还原这些谣言在微博中扩散的过程。具体来说，将会从传播主体本身、传播内容和受众反馈三个方面来进行研究。 　　(1)传播主体。通过观察的方法，考察传播主体的特征对谣言传播的影响。在新浪微博中，用户被大体上分为两类：加V用户和普通用户。进一步又可细分为四类：加V个人用户、加V机构用户、普通个人用户、普通私人媒体用户[[14]]。笔者希望通过对这一维度的考察，分析传播主体本身的特征对于一条谣言传播的影响程度。同时，由于特有的“转发”功能，笔者也将那些在某条谣言的传播过程中起到关键作用的“转发用户”作为传播主体进行考察; 　　(2)传播内容。传播内容实际上是传播主体行为的具体体现。通过文本分析和内容分析的方法， 总结 初级经济法重点总结下载党员个人总结TXt高中句型全总结.doc高中句型全总结.doc理论力学知识点总结pdf 归纳传播内容对谣言传播的影响。在文本分析部分，笔者将会考察广泛传播的谣言中包含的词汇、短语、句子、标点符号、图片、视频等元素特点。在内容分析部分，笔者将会把文本分析所得的质化结果进行分类，进行量化的统计描述; 　　(3)受众反馈：受众反馈是微博中的“群体大众”对传播主体特征和行为的反馈。通过内容分析的方法，统计受众在谣言发布后各个阶段对谣言的态度和反馈。在这一部分，笔者将会以10分钟为单位时间，对读者(受众)在各个时间段对该谣言的正面、负面、中立态度进行统计分析。 　　需要说明的是，由于缺乏成熟的研究方法和技术手段，传播时间(即信息传播范围随时间的变化)和社会系统(即某条谣言所涉及的用户间的社会关系)这两项需要重点考察的维度暂时无法进行分析。笔者在论文写作期间尝试了若干方法(如使用ROST CM软件进行监测、通过搜索关键词跟踪新浪微博中某条信息的数量等)，均因无法实现或效果的瑕疵而被迫放弃。这也是日后研究需要进一步探索的地方。 3.4 研究框架 　　第4章 案例分析：新浪微博中的5个谣言 　　4.1 案例概述 　　本研究集中选取了2011年5月6日～2011年5月16日这段时间内，在新浪微博上被广发转载、转发的5个谣言，以此作为案例进行观察分析。 　　4.1.1 铁岭福利院虐童(2011年5月6日) 　　5月6日11时54分，加V个人用户“老鬼阿定”(粉丝数：79750[[15]])，即《计算机世界》前任执行总编辑孙定发表微博： 　　网帖铁岭银州区岭东福利院：小瞎孩双手被布条绑在腰间，不能坐着活动，由于孩子没人教其说话，不能喊叫求救，无声的泪水流满已瞎的眼窝，被虐捆绑已经达两年之久。孩子只靠喝奶为生，不喂饭，长期绑捆小孩骨瘦如柴。看管老太丧失天良，令人发指。我看过之后，内心实在受不了谴责，决定上网公布。[[16]] 　　除上述这段文字之外，“老鬼阿定”还附上了一张失明小男孩被捆绑着躺在床上的照片。 　　该微博发布后，当时并未造成广泛的转载、转发，但是随着其后三天舒淇(粉丝数：3634983[[17]])、陈坤(粉丝数：5495489[[18]])、赵薇(粉丝数：6575812[[19]])等具有更高粉丝数的加V个人用户的转发后，终于在4天后的5月10日下午成为了新浪微博的公共议题。截至5月10日18时20分，该微博被转发6488次，评论2133条。 　　与此同时，一股辟谣的力量也在推动着事件的发展。加V个人用户中国残联七彩带文化助残办公室主任宋体金(粉丝数：140173[[20]])、北京凯安儿童中心股东“Rosemary_Sandra”(粉丝数：44375[[21]])以及普通个人用户“米兰小子”(粉丝数：280[[22]])对此事进行了质疑和辟谣。曾经亲身前往铁岭福利院探望过脑瘫儿童的“Rosemary_Sandra”在微博中说：“抱起来的时候身体非常软，他坐不住，站不起，睡觉必须捆绑固定。”铁岭市普通市民米兰小子更是在第二天赴铁岭福利院了解事情，并于5月12日14时31分发表微博并附有图片。 　　截至5月22日15时23分，“米兰小子”和“Rosemary_Sandra”辟谣微博的转发数分别为1359条和381条。 　　4.1.2 石家庄要求全市农民穿统一服装耕田(2011年5月7日) 　　5月6日晚，中国股权经济和市场理论的著名学者、北京邦和财富研究所所长韩志国(粉丝数：3096823[[23]])教授发布了这样一条微博： 　　【荒诞剧又一幕：石家庄要求全市农民穿统一服装耕田】从古至今，从没听说农民穿统一服装，但这种荒诞剧竟在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中国上演。据《人民日报》报道，被评为中国最具幸福感的城市石家庄市要求全市农民穿统一服装种田。荒诞的时代，荒诞层出不穷!民众的自由越来越少，中国，你究竟怎么了?[[24]] 　　除了文字之外，还附了一张两名穿着相似服装的男子赶牛耕地的照片。 　　由于发布时间较晚，该条微博发出后并未引起大量转发。然而就在第二天，随着在线用户数量的增加，该条微博被大规模转载、转发，高峰时期每5分钟大致就有300条原文转发。经过24小时的传播，截至5月7日23时，该条微博已被转发8991次，评论3399条。[[25]] 　　就在这24小时的时间里，一些针对该条微博真实性的质疑也开始出现。大致来说，疑点主要有三：1)此事确有一定的事实基础，只是并不像微博中所说的石家庄全市，而仅仅是石家庄下属的一个镇;2)这一事件也并没有经过《人民日报》报道，而是5月3日刊登在《人民日报》上的一封署名“河北石家庄市张凤坡”的读者来信;3)该配图非此新闻事件的新闻图片，而是一名叫“星星开火”的小女孩在博客上发表的《有趣的牛耕地》的图片，与该事件毫无相关。 　　针对这些质疑，韩志国在5月7日23时22分，发表了一条说明微博： 　　【说明】“石家庄市要求全市农民穿统一服装种田”出自中国经济网、“NOW中文网”和《中国日报》网站，“石家庄市要求全市农民穿统一服装种田”、“据《人民日报》报道，被评为中国最具幸福感的城市石家庄市要求全市农民穿统一服装种田”是NOW中文网原文。 　　对于这条声明，一直跟踪这条谣言的“北大新传徐泓”(粉丝数：55315[[26]])，即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常务副院长徐泓教授针对该条微博评论道：继续跟踪这条假新闻：中国经济网、“NOW中文网”和《中国日报》网是否犯了断章取义、以偏概全、再加上标题党的毛病?[[27]] 　　两天后，5月9日13时43分，身处事件漩涡的韩志国通过微博发表公告称： 　　【公告】5月14 日中午12 时是我的微博开博一周年。一年来，我发表了2200多篇原创作品，组织了六次大型微博研讨会，创建了“中国资本微博圈”和“精品回放”栏目。由于各种原因，经反复考虑，我决定在微博一周年时关闭微博，从5月14日开始将不再更新。对一年来网友的支持、信任和帮助表示衷心感谢! 　　4.1.3 江西中医学院老外强暴女生公费保研(2011年5月9日) 　　5月9日中午，新浪加V私人媒体用户“南昌同城会”[[28]](粉丝数：24560[[29]])发表微博： 　　5.9：“留学生强奸在校女大学生”7日晚，江西中医学院有个女生在实验楼被留学生强奸，他的男友当时也在场，被几个老外按住，让他看到自己的女友在自己面前被糟蹋!学校为息事宁人，使出老办法，公费保研，可是那个女生已经疯了，保研有什么用?现在全校在封锁消息。[[30]] 　　除了文字之外，还附了一张江西中医学院50周年校庆时的图片。 　　经过几个小时的传播，该微博引起了媒体记者的关注。当日下午，有媒体记者致电江西中医学院，校方否认该事件。同时，校方指出了该谣言的第一个疑点：江西中医学院并没有保研的资格。而就在这个时候，“南昌同城会”也发表微博回应称：已与多位爆料人确认，该事件属实。 　　但是，随着网友对该事件疑点的诸多质疑以及进一步的证据始终没有出现。当日下午16时30分左右，“南昌同城会”又发布微博： 　　现在情况比较复杂。联系举报学生表示情况属实，多位校方老师和领导表示完全不知道此事，且该校不具备保送研究生资格，在真相还没调查清楚时，我们决定在晚上8点前，如果没有实名学生或知情人士出来作证，删除此微博。[[31]] 　　截至当日下午18时，该条微博已被转发8792次，评论2339条。 　　19时58分，“南昌同城会”兑现了其删除微博的承诺，并发表道歉声明： 　　在8日晚到9日晨分别接到多名学生私信，称该校发生留学生强奸女大学生事件。为保护爆料学生，遂写成@多人爆料，造成误解。后有记者和该校领导和我们联系表示质疑，但证据不充分，所以微博未删除，刚看到相关澄清新闻，故删帖并向网友道歉。 　　几分钟之后，新浪官方辟谣用户“微博辟谣”转发了此道歉微博。截至2011年5月23日14时07分，辟谣微博被转发412次，评论273条。 　　在微博传播的同时，百度贴吧中也有一ID为“天理何在啊我擦”的用户发布了相同内容的贴子。后经过警方侦查，此“天理何在啊我擦”即是该条谣言的罪魁祸首，其真实身份为江西中医学院的一名学生，编造谣言的理由是“为了好玩”。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起谣言传播事件中，“南昌同城会”5月9日道歉声明中所宣称的“(因)证据不充分，所以微博未删除”的观点，引发了微博用户的讨论。近期在新浪微博上热衷辟谣的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吴法天(粉丝数：34941[[32]])在5月16日发表的一篇名为《信息时代的辟谣》中对此评论道：“谣言信奉的是‘无法证实即存在’，捕风捉影甚至毫无根据的怀疑都可成立，而辟谣依据‘证据证明不存在’，需要非常细致的考证和查实。因此就有了‘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的说法。”[[33]] 　　4.1.4 加州餐馆中国食客百毒不侵(2011年5月12日) 　　5月12日22时40分，普通私人媒体用户“潮流资讯台”(粉丝数：21017[[34]])发表微博： 　　据新华社报道，美国加州一个餐馆因使用不卫生餐具，两百多名食客腹泻住院，但其中来自中国的食客，不仅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还参与了抢救工作，在场的美国记者感慨道：“中国人东亚病夫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今天的中国人百毒不侵。”[[35]] 　　除了文字外，该微博还附了一张李小龙的照片。[[36]] 　　 图 2-6“加州餐馆中国食客百毒不侵”微博图片 　　当天晚上，该条微博并没有引起广泛的传播和关注。但是到了第二天下午，另一普通私人媒体用户“糗事大百科”(粉丝数：542794[[37]])的同样一条微博遭到了疯狂转发，平均每5分钟的转发量亦达到300条。截至5月13日15时30分，“糗事大百科”与“潮流资讯台”该微博的转发量分别为10856次和6507次。 　　搜索新华社的报道，并没有找到这条新闻。实际上，这条微博的内容早在2010年就已经在天涯、猫扑等网络论坛上流传，只是因为媒介的特性传播范围并不很广。 　　4.1.5 黄瓜涂避孕药会绝育(2011年5月16日) 　　5月16日中午12时52分，普通私人媒体用户“当时我震惊了”(粉丝数：1228988[[38]])发表微博： 　　【涂避孕药的黄瓜，你敢吃吗?】珠海居民开荒种菜，只为能够吃上放心菜。退休后从内地迁到珠海来的老人钟先生说：“我们自家吃的青瓜结果时花就谢了，而市场上卖的头顶鲜花的青瓜都是用避孕药、雌激素涂抹的瓜，人吃了就会出现不孕不育甚至绝育等可怕的后果。”http://t.cn/hecFtZ 来源：中国新闻网 @青年时报 　　经过一天的微博传播，截至第二天21时，该条微博已经被转发了12085次。 在这段时间内，一些针对此条微博的质疑也出现，其中最为主要的是“点子正”(粉丝数：12469[[39]])，即新华社记者郑东鸿的辟谣微博。经过他的调查，这则看似专业客观的微博却存在以下几点疑问：1)链接地址并非中国新闻网的新闻，而是凤凰网的一则题为《珠海居民开荒种菜：市售黄瓜被涂避孕药，吃了会绝育》的报道;2)找到中国新闻网的原文，却发现其标题为《珠海居民担忧农产品安全问题选择开荒种蔬菜》，凤凰网标题中的“避孕药”、“绝育”等内容，实则是文中一名被称为“钟先生”的采访对象的观点。5月17日，《扬子晚报》也采访了农产品方面的学者，对此事进行了辟谣。 　　“点子正”在新浪微博的历次谣言事件中均起到了积极的作用。然而，截至2011年5月24日14时，他的这条辟谣微博转发数只有58条。 　　4.2 传播主体 　　笔者对5个微博谣言案例中所涉及到的传播谣言者与辟谣者两个传播主体，按照现实身份、用户类别、粉丝数量、传播效果进行分类，如下表所示： 　　4.2.1 传谣者的特征分析 　　在这5个案例中，所涉及的9个传播谣言者拥有一个显著的共性，那就是拥有大量的粉丝数量。其中，3个传播谣言者的粉丝数量在万人级，1个在十万人级，而有5个则在百万人级。 　　在现实中，这9个传播谣言者中有1名媒体人士、1名学者、3名文艺明星，其余4人具体身份不详。 　　按照前文所述的微博用户分类方法，即加V个人用户、加V机构用户、普通私人媒体用户、普通个人用户，这9个传播谣言者均分布在加V个人用户和普通私人媒体用户两类。那为什么另两类用户没有成为传播谣言的主力军呢?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加V机构用户虽然以网络的虚拟身份出现，但是其背后存在着一个可以被追究责任的实体机构，由于法律规范和社会舆论的限制，机构用户一般不会轻易加入传播谣言的队伍中，尤其是在去年年底中国新闻周刊的新浪微博帐号传播了“金庸去世”的谣言，并且导致了分管新媒体业务的副总编被直接辞退的事件后，加V机构用户的自律意识更加强烈，行为也更加谨慎。而对于普通个人用户而言，其粉丝数量较少，传播能力有限。正如前文所述的Sysomos社会化媒体研究机构的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显示，微博这种新兴媒介形式实际上仍然有着很强的“大众传播”印痕，“二八效应”仍很明显。 　　4.2.2 辟谣者的特征分析 　　而在所涉及的6名辟谣者中，十万人级的有2人，万人级的有3个，另有1个为百人级。 　　在现实社会中，这6人中有2名公益人士、1名学者、1名媒体人士、1名普通市民、1个机构用户。 　　而在用户分类中，这6人有4人为加V个人用户，1人为普通个人用户，1个为加V机构用户。 　　4.2.3 传播谣言者与辟谣者的对比分析 　　笔者主要从两个维度来对传播谣言者与辟谣者做对比分析：用户特征(粉丝数量)和传播效果(转发数量)。 　　从图2-9可以看出，在谣言1、2、4、5的案例中，传谣者(蓝色)的粉丝数量明显多于辟谣者(绿色)的粉丝数量，只有在谣言3的案例中，辟谣者的粉丝数量多于传谣者，该辟谣者为新浪微博官方辟谣帐号“微博辟谣”。 　　而分析传谣者粉丝数与谣言转发数的关系可以发现，无论传谣者粉丝的数量如何，谣言的转发数基本保持在7000～10000次。[[41]]而辟谣者则是另外一番情景。拥有14万粉丝的宋体金在铁岭福利院虐童事件中并没有发表原创的辟谣微博，根据观察，他转发其他用户辟谣微博的微博也仅仅被转发了几次而已。拥有4.4万粉丝的Rosemary_Sandra的辟谣微博被转发了381次，普通市民——仅仅拥有280个粉丝的米兰小子的辟谣微博却被转发了1359次。对此，一种可能的解释是由于微博“@”的功能造就了这样一个平民意见领袖。查看“米兰小子”在5月10日～11日的微博发现，他相当多条的微博“@”了宋体金，而宋体金的多条微博也“@”了“米兰小子”。之后，观察若干个在近期微博辟谣中积极发挥作用的用户ID，例如吴法天、点子正，发现他们也有“@米兰小子”的微博，点子正还与“米兰小子”联系上，并发表微博称“米兰小子”将会与第二天前往铁岭福利院。这样，“米兰小子”在铁岭福利院虐童谣言事件中凸显了出来，成为了在该事件中发挥重要作用的网络意见领袖。 　　但是，辟谣者的辟谣似乎不太受到大众的欢迎。即使像“微博辟谣”这样拥有255万粉丝数的加V机构用户，它在“江西中医学院老外强暴女生公费保研”中的辟谣微博仅仅被转发了412次而已，这和原谣言——由仅仅拥有2.4万粉丝数的“南昌同城会”发布的谣言——被转发了8792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辟谣者的粉丝数是传谣者粉丝数的100倍，但辟谣微博的转发数仅仅是传谣微博转发数的1/20。总的来看，辟谣微博的转发数的一般为100～1000，远远低于谣言微博的转发数。 4.3 传播内容 　　4.3.1 谣言的文字分析 　　笔者将每条谣言的文字进行文本分析，分别按照微博文字结构、描述部分字数[[42]]、想象部分字数、评论部分字数、带有强烈个人感情色彩的语汇、标点符号等几个维度列出，如下表所示： 　　在这条微博谣言中，作者的个人想象和评论部分占据了整条微博正文的84.6%，同时加入了大量煽情性的语汇，如“无声的泪水流满已瞎的眼窝”、“丧尽天良”等。 　　这条微博正文中，想象和评论部分占据了76.6%，另外“荒诞”二字在整条微博中出现了4次，并且使用感叹句、反问句来强调语气，也是一条带有强烈煽情色彩的谣言。 　　这条微博的大部分内容着墨在描述事件经过上，想象和评论部分只占了16.7%。虽然这件事情是虚假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条谣言在叙事上并不煽情，这与作者“南昌同城会”之后诚恳的道歉态度也是相一致的。不过这条微博也引出了“无法证实即存在”的伦理争论。 　　该条微博整段都在描述事件，基本上没有想象和评论的部分。不过这条微博虽然是一年前的黑色幽默，但结合时下的食品安全议题仍然被当作真事被传播，当然也有可能是网友在借题发挥，抱怨政府近年来在食品安全领域的不作为。 　　该条微博在一开始就对“珠海居民种菜”的目的进行了论定——吃到安全卫生的蔬菜。之后则都在进行事件的描述，想象和评论部分占整条微博的17.1%。与其他4条微博不同的是，这条微博谣言的主观责任并不完全在作者，而应是凤凰网在转载中国新闻网的报到时断章取义地将“黄瓜涂避孕药导致绝育”强调了出来。当然，这和原文在采访的过程中，偏信了珠海市民钟先生的一面之词也有关系。总之，经过层层的“加工”，并结合当下食品安全的公共议题，最后在微博上就引起了群体关注。 　　4.3.2 谣言的图片分析 　　这5条微博谣言均附带图片，有引人注目的效果。然而细细分析却发现，除了“黄瓜涂避孕药，会绝育”之外，其他的图片都与谣言的内容没有关系，给受众制造了误区。 　　“铁岭福利院虐童”谣言的图片确实是小瞎孩被捆绑着的图片。但是实际情况却是由于其身体太软，必须绑着才能喂饭和睡觉。此外，图片上胖胖的男孩和作者文中所说的“骨瘦如柴”完全相反，也并没有表明“只能喝奶，不喂饭”等细节。在“石家庄市要求全市农民统一服装耕田”的谣言中，图片根本就是作者从别处找来的，而非该事件的图片。“江西中医学院女生被老外强暴公费保研”的图片则是江西中医学院50周年校庆的图片，完全跟事件本身没有任何关系。而“加州餐馆中国食客百毒不侵”中，图片是李小龙驾着一幅写有“东亚病夫”的横匾，这或许是和事件中所说的“东亚病夫一去不复返”的联系，但与事件本身却完全无关。 　　所谓“有图有真相”，但是在这些谣言中，图片基本上和事件本身完全无关，甚至有些时候会给受众造成误解。 　　4.4 受众反馈 　　笔者根据5个案例中的“加州餐馆中国食客百毒不侵”、“黄瓜涂避孕药，会绝育”2个案例[[43]]受众对其的评论，以10分钟为单位时间，按照评论数(相信谣言)、评论数(质疑谣言)、评论数(不置可否)为变量，绘制了折线图如下所示： 　　图2-10统计了“糗事大百科”在发布“加州餐馆中国食客百毒不侵”谣言后1个小时的受众反馈情况，图中显示相信谣言的人数远远高于质疑谣言以及对谣言真伪不置可否的人数。在评论数随时间的变化上，由于在统计到14时是，该微博被删除，所以无法得到之后的数据，不过大概可以看出一个趋势，那就是一开始评论数并不多，但在某一时刻突然高涨，后又在某个时刻回落。 　　图2-11则统计了“当时我震惊了”在发布“黄瓜涂避孕药，会绝育”谣言之后的受众反馈情况。与“加州餐馆中国食客百毒不侵”谣言的情况相同的是，相信谣言的人的数量远远高于质疑和不置可否的数量;略有不同的是，该谣言在一开始即受到受众的高度关注，其制高点甚至就出现在第一个单位时间内，评论数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下落。当然，以评论数来代替受众知晓程度是否可行仍需进一步的研究，这一个案例也并不代表着微博谣言传播的通用规律。这也是日后需要继续探索的地方。 　　第5章 谣言弥漫的原因：微博与其他网络媒介形态的比较 　　为了更好地了解微博客与之前若干类网络媒介形态在特点上的区别，笔者从信息扩散的角度，借鉴“创新扩散理论”中关于传播过程的三个主要因素[[44]]，对这5种媒介进行了比较。 　　在信息的内容方面，微博、博客、SNS网站、网络论坛或多或少地具有Web 2.0时代“内容由集体贡献”的特征，为原本不具有媒介资源的普通公民提供了发表的平台。门户网站作为第一代互联网产品的代表，仍具有很强的传统媒体的特征，媒介资源仍掌握在机构(即门户网站)的手中。在传统媒体中，为了防止媒体变成内部某个工作人员表达个人观点的渠道，所以有“把关人”一说。这些“把关人”一般由媒体的编辑担任，理想中他们的职责应当是防止个人(一般为记者)的意志通过媒体完全向大众传达，同时也要尽力保持客观、公正、平衡等新闻操作准则。然而，除了类似于“网络版”传统媒体的门户网站外，在其他那些带有强烈Web 2.0时代特征的新兴媒介中，“把关人”的角色几乎消失无存，互联网为公民提供表达权利的同时，也为谣言的产生和传播创造了“温床”。 　　从内容上，门户网站中依旧存在着的“把关人”防止了谣言肆意大量的出现。那么，为什么在其他Web 2.0的媒介形态中，比如网络论坛、博客、SNS网站，其谣言的传播却没有微博那么大量和广泛呢?这就和它们在传播渠道和社会系统中固有的特性分不开了。 站在这些媒介用户的角度来说，这四种Web 2.0媒介形态在他们生活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博客类似于一个分散的社会，网络用户非常分散地集中于他们各自关心的人的博客中，形成一个“圈子”。这种情况下，可能存在着数以万计的独立社会系统;而网络论坛则跟具有聚合性，用户会选择其感兴趣的知名网络论坛进行网络生活。这种情况下，相对独立的社会系统可能略少，数以千计;而SNS网站和微博则更像一个统一的社会，中国网民使用SNS社区主要就集中在人人网和开心网，而使用微博就主要集中在新浪微博。在这两种情况下，人人网(开心网)以及新浪微博已经构成了用户日常生活中的一个统一的虚拟社会。如果把使用的媒介比作一个社会，那么生活在两个不同“博客圈”的人就好比两个生活在中国与美国的普通人，彼此间没有往来;生活在两个不同“网络论坛”的人就好比两个生活在北京和上海的普通人，彼此间可能偶尔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两个生活在“SNS社区”和“微博”中的人就好比两个身处同一个城市，甚至同一个公司、同一所学校的人，彼此间的关系十分密切，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影响自己的思维和行为。在这样一个虚拟的统一的社会系统中，意见领袖在传播上的作用就显得和现实社会中一样关键。这些人在SNS社区或微博的“社会”中拥有高于一般人的话语权，信息往往就是经过这些人而传达给大众的。社会系统的不同，导致了SNS社区以及微博相较于网络论坛、博客而言，更能加速信息的传播和扩散。 　　最后，在SNS社区与微博之间，传播渠道的不同又导致了信息扩散效果的不同。在SNS社区中，用户与用户之间的联系采用的是“加好友”模式，一个用户只有当对方接受并同意好友申请后，才能获得对方的信息。其实，这种模式在传播渠道上是相对封闭的。而微博则不同，用户与用户之间的联系采用的是“跟随”模式，一个用户只需要主动地“关注”对方，即可获得对方的信息，而不用得到对方的同意。这种模式实际上是相对开放的，信息的传播范围和效果会呈几何倍地上升。在一个统一的虚拟社会中，这种开放式的传播模式几乎达到了信息扩散效率的顶点。 　　第6章 建议与讨论 　　6.1 微博正处在“言论的自由市场”阶段 　　如前文所述，微博这种媒介形态对于信息扩散的效率无疑是目前为止各类媒介中最高的。然而，与这种高度效率的传播效果所不匹配的是，微博用户所发布的内容可以不受任何限制。这也就是现在微博中谣言弥漫的原因所在。可以说，现在的微博正处在一个“言论的自由市场”中，谣言的澄清只能通过其他用户的辟谣来完成。但是，大众心理以及微博传播效果却在谣言与辟谣的天平上摆向了谣言一方。前文中谣言微博转发数与辟谣微博转发数的对比以及受众对谣言的反馈分析都可以印证这一观点。 　　对于如何防止或减少谣言的杀伤力，笔者有以下几点思考。 　　6.1.1 自发地辟谣组织与网络文化建设 　　5月15日，新浪微博中的几位辟谣先行者成立了“辟谣联盟”，旨在揭露在微博中广泛传播的谣言真相。笔者观察发现，自5月初开始，新浪微博中逐渐涌现了一批痛恨谣言，并身体力行进行辟谣的用户，他们也是辟谣联盟的发起者与组织者。这场几乎席卷新浪微博的“运动”使得越来越多的用户在看到一条疑似谣言时，都条件反射地开始怀疑“这是不是真的”。这种自发性地辟谣文化，无疑推动了新浪微博的净化。 　　6.1.2 国民的媒介素养教育 　　根据笔者对若干谣言所进行的文本分析，发现其中有许多存在明显的疑点。比如存在大量带有个人感情色彩的煽情语汇，传谣者无法提供准确的证据，图片与谣言不匹配等。如果国民接受过媒介素养教育，相当多的谣言将会不攻自破。 　　6.1.3 打通现实中的民意表达渠道 　　笔者发现，在被广泛传播的谣言中，批评政府的占到了绝大多数，有些用户甚至明知该条信息可能是谣言，也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理，借题发挥地批评政府。其实，所有这一切的根结还在于大众在现实生活中缺乏民意表达的渠道。现实生活中民主和自由的不充分，造成了虚拟生活中的“报复性”非理性。政府此时做的不应该是加强网络监管，而更应该做的是到打通现实中与公民交流的通道，努力根除自身存在的缺点。（作者系：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参考文献 　　[1] 埃弗雷特·M. 罗杰斯著，(辛欣译). 创新的扩散[M]. 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 　　[2]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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