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壁画如何成为一部历史——读《永生之维——中国墓室壁画史》郑岩

艺术设计研究 栏目主持 邱忠鸣 理论前沿 墓室壁画如何成为一部历史 — — 读 永生之维——中国墓室壁画史 ■ 郑 岩 [摘 要】：本文通过对贺西林、李 共时性的空间关系；第三煮第二 辽代、金代、元代、明代等各个时 清采合著《永生之维一 中国墓室壁画 节第一部分论及关中地区唐代墓 期的墓室壁画，基本涵盖了当时所 史》一书的评论，从学术史和学科建设 室壁画时，又在区域之内作了更为 知的全部材料，并将之与“殿廷壁 的角度讨论了墓室壁画对于中国美术史 细致的分期。作者对于材料竭泽 画”、“寺观壁画”和 “石窟壁画” 写作的意义以及美术史材料、观念、方 而渔，每一章节都对材料发现史 相并列，可以看做是对于 “中国壁 法的变化等问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 进行了简述，可以使读者比较清楚 画”一次全面的总结。80年代开始 【关键词]：书评；墓室壁画；中国 地了解材料逐步积累扩展的过程。 陆续出版的大型图录 中国美术 美术史写作；学术史 书中的注释详细注明了材料出处， 全集 专门列有 “墓室壁画”一卷 其他学者比较重要的观点也有较 (以下简称 “ 全集 ”)。，一方面 新近出版的贺西林、李清泉 为审慎确当的引述，使得这部书 专题收集了墓室壁画的材料，另一 合著 ((永生之维——中国墓室壁 可以作为其他研究者进入这一课 方面又将这个门类放置在 “绘画” 画史 (以下简称 “ 永生》”)是 题的起点。同时，全书又贯穿着作 的大类之下，将之看作整个中国绘 近年来中国美术史研究领域一部 者对许多具体问题独到而富有启 画史，乃至整个美术史的一部分。 重要的著作，值得我们将其放置 发性的见解。“后论”部分重点论 日本学者町田章出版的 ((古代东了’ 在学科发展的背景下加以阅读。 述了墓室壁画对于美术史研究的 7， 装饰墓 ( 古代东亚的装 全书由引言、正文、后论、附 价值，是对该课题富有理论意义 饰墓55)一书 ，则将中国汉唐墓室 录和后记等部分组成。“引言”简 的总结。书后 “附录”三种分别为 壁画放置在东亚的视野中进行了 要叙述了从史前到汉代在明堂、宗 “纪年壁画墓”、“壁画墓考古纪 梳理。 庙和宫殿中所见早期壁画的材料， 年”两表和“文献简目”。 由于材料的局限，俞剑华对 讨论了它们与地下墓室壁画的关 以历史学的目光考察中国古 古代墓室壁画的介绍和讨论还 系，可以看作对墓室壁画起源问题 代墓室壁画的实践早已有之。唐 十分简略，而 “全集”主要是一部 的探讨。 人张彦远的 ((历代名画io)就根据 图录，在体例上有着较大的局限。 正文共七章，分别论述了汉 范哗 后汉书))的记载，将生前曾 永生 一书的出版，距离俞著已 代、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辽 在 自己寿藏中作画的东汉硕儒赵 经超过半个世纪，距离 全集 也 代、宋代、金代、元代及明清各个 岐列入“叙历代能画人名” 。对于 整整20年，期间材料和相关的学 时期的墓室壁画。每章之下按照年 中国墓室壁画系统的考古发掘开 术积累可谓翻天覆地， 永生 书 代前后编排材料，材料较为丰富 始于2O世纪初，而近代学科意义 后的附录是对这一变化最好的注 的时段，则进一步深入到分区研究 的中国美术史的建立也是从这一 脚。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不断有 (如第一章第四节)。考虑到时代 时期开始的。20世纪上半叶的美 学者试图对新的材料进行总结， 特征和材料情况，这种结构在不 术通史著作对墓室壁画材料的使 杨泓 美术考古半世纪——中国 同时段也有所调整，例如，第二章 用尚比较零散。1958年出版的俞 美术考古发现史 一书就有专门 魏晋南北朝部分主要依据政权加 剑华 中国壁画 一书第二编 “历 的章节梳理各个时代墓室壁画材 以叙述，这些政权有的呈现为历 代墓葬壁画”按时代顺序 ，依次 料并贡献了新的研究 。进入新世 时性的前后关系，有的则呈现为 介绍了汉代、魏晋南北朝、宋代、 纪以后，贺西林 ((古墓丹青——汉 艺术设计研究 蕊 曩0。 0 ■ 囊0 0 一 鞭， 理论前沿 代墓室壁画的发现与研究》 、黄 的推进，而在于让我们有机会从 其实，这部新历史的起点并不 佩贤 ((汉代墓室壁画研究》 、郑岩 宏观的角度去思考墓室壁画对于 出人意料，它是从旧有的 “画”的 ((魏晋南北朝壁画墓研究》 、苏哲 整个中国美术史写作的意义。法 概念出发的。尽管有着功能和性 魏晋南北朝壁画墓 世界—— 国年鉴学派史学家马克 ·布洛赫 质的差别，但是从材料、技术、形 绘忙描力吼 怨群雄割抛 民族移动 (Marc L6opold Benjamin Bloch， 式甚至题材等层面来看，墓室 (也 0时代 、耿铁华 高句丽古墓壁 1886～1944)曾经说过：“惟有总 包括墓道)壁面上这些平面性、 画研究 、李星明 唐代墓葬壁画 体的历史，才是真历史。”。尽管 图绘而成的图像，的确可以被看作 研究 。、张鹏 ((辽墓壁画研究 。 ((永生 仍是一部专门史，但相对 “画”。在 永生 中，我们也时时 等，都是比较重要的成果。作为 “20 于此前的个案或断代研究而言，它 可以看到作者用研究绘画的语言 世纪中国文物考古发现与研究丛 已经初步具有了布洛赫所说的总 来描述壁画中的图像，并多次与传 书”之一种，罗世平、廖肠合著的 体史的形态。 世品进行对比，暗示我们这部史书 古代壁画墓 一书统贯各个时期 为什么墓室壁画可以成为一 连接着传统的绘画史写作。仍然 的考古发现，篇幅虽然不大，但是 部历史? 拿马克布洛赫的话来说，这是 “以 对材料的收集却相当严密细致 。 没有历史学的写作，历史上 今求古”的做法，“虽然，他们 (指 ((永生 副标题为 “中国墓室 任何人类的行为都不能自然地构 历史学家)事后会按历史发展的 壁画史”。这是学术界第一次将墓 成一部历史。墓室壁画作为人类 实际方向叙述历史，但在一开始， 室壁画单独作为一部专门史来写 活动的结果也不例外。当年那位 却⋯⋯是 ‘倒溯历史’的” 。 作。在我看来，“墓室壁画史”的措 在洛阳平民卜千秋的墓室中秉烛 历代名画记 对于赵岐在 辞并不是一种文字游戏，它的意义 图绘的画工，并没有想到他的作 墓室中作画一事的记载，几乎是 在于明确而严肃地提出：建立在一 品可以在两千年后载入史册；即 传统画史中唯一提及墓室壁画的 个世纪考古发现以及相关学术研 使宫廷画家杨子华参与了北齐贵 例子。但是这个例子并不 说明 关于失联党员情况说明岗位说明总经理岗位说明书会计岗位说明书行政主管岗位说明书 张 究积累的基础上，中国古代墓室壁 族墓葬的壁画创作，他也不会把 彦远真正清楚地意识到了墓室壁 画如今可以构成为一部专门史了。 那些图画当作自己值得自豪的代 画在绘画史上的价值，赵岐的名 要全面总结一个世纪以来丰 表作。实际上，墓室壁画的绘制原 字入史，只是因为“上古质略，徒 富的材料以及学术成果，诚非易 本只是丧葬过程的一部分，是功 有其名，画之踪迹，不可具见”。。 事。担当这样一项工作，两位作者 能性、礼仪性的活动，与以艺术的 张彦远并没有亲眼见到赵岐画作 可以说是最佳人选。贺西林任职 名义而创作的卷轴画性质有所不 的 “踪迹”，他利用的只是更早的 于中央美术学院，长期集中于两汉 同。而 ((永生 一书开篇就说 “作 文献记载；而 ((永生 所使用的材 墓室壁画的研究，同时也涉及魏晋 为人类最早艺 术实践之一的壁 料，却是 “披图可鉴”。我相信书中 南北朝时期的材料。李清泉任职 画⋯⋯”(第3页)；在“后论”中， 印制精美的插图，经过了作者一次 于广州美术学院，多年来从事辽代 作者又从“美术史的层面”讨论了 次忍痛割爱的选择，即使如此，仍 墓室壁画的研究，同时也涉及汉唐 墓室壁画的研究价值 (第451~454 有数百幅之多。这些材料 “恰好填 时期的材料。他们分别出版的 ((古 页)，这些表述，实际上是 对于 补了绘画史上唐宋以前的大部分 墓丹青——汉代墓室壁画的发现 古代壁画性质的重新定义。说到 缺环”(第451页)，由此，中国绘画 与研究 、 宣化辽墓——墓葬艺 底，这样一部历史著作的形成，是 史在时间概念上更加完整。 术与辽代社会 均是近年来墓室 古老的材料与现代学术的一次对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起点十 壁画研究的重要著作，受到学术 话。在时间的那一端，一幅壁画属 分传统，但是两位作者所走出的 界广泛好评。 于一座墓葬，属于死者所有；在时 路却大有偏离传统框架的趋势。 然而，两位学者的这部新著 间的这一端，一幅壁画是美术史 如上文所述，在张彦远的著作中， 之所以重要，不只是因为它综合 的一页，是生者的知识财富。 赵岐呈现出的是其姓名而不是其 梳理了大量复杂的材料，也不在 那么，这次对话是从何处开 作品。再向后，载入史册的是大量 于它对细节问题的研究有多少新 始的? 的 ‘名家”和他们的 ‘名画”。记录 艺术设计研究 理论前沿 搿 强0 。 曩誊、一 簪 一 ≯囊～囊矗■ 过 “两京及外州寺观画壁”的张 术史的姊妹学科。对于美术史的研 墓的壁画时，作者写到：“后 (西) 彦远为什么没有提及唐代墓室壁 究而言，考古学并不仅仅是材料的 壁蓐收为秋神、金神，在此作为墓 画?那些为死人而作的绘画为什 提供者，由于研究对象的重合，考 主的守护神，起着镇墓辟邪的作 么在20世纪以后可以登上绘画史 古学的理念和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也必然会对古 用。⋯⋯前 (东)壁句芒则为春神、 的大雅之堂?虽然在形式、术语上 代美术史的研究产生影响 。 木神，为主生、赐寿之神，象征着 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 永生 与传 考古学处理材料的着眼点与 墓主的吉祥和永生。脊顶长卷则展 统绘画史写作之间的关联，但是， 美术史有所不同，美术史家往往将 现了生生不息、循环往复的天堂仙 以不具姓名的画工笔下并非 “名 墓室壁画当做一类特殊的绘画来 界景象以及墓主夫妇之魂飞升其 作”的作品、那些在传统观点上并 看待；在考古学者眼中，关键词则 中的壮观场面。”(第16~17页)在 不吉利甚至充满 “晦气”的作品入 由“墓室壁画”变为 “壁画墓” 。 这里，每一幅壁画皆与具体的方位 史，本身就是历史观的一次巨大变 但是，二者之间并没有不可跨越 相关，其意义也在其方位中得以体 化。假设在一个多世纪前将这部 的鸿沟， 永生))对于材料进行分 现。在谈到河北宣化辽墓时，作者 书呈现于一位体面的读书人面前， 区与分期研究的方式明显受到考 指出：“对照后室顶部天象图中的 他一定会目瞪口呆。而今天，一位 古学的影响。考古材料的出士往 星宿，特别是日月和十■时图像所 普通的游客会毫不犹豫地将西安 往是偶然的，探索这些材料的时 表达的时序关系，我们不难发现， 唐永泰公主墓中的壁画看作艺术 空关系，是考古学研究的首要任 整个后室四壁壁画中所展示的各 的杰作。 永生))一书的写作，仰 务 。传统的画史写作虽然也重视 种侍奉活动，基本上是围绕着墓 仗的是20世纪以来文化观念的巨 区域 史，但更多地是与画派、风格 主人每天从早到晚的起居生活而 大变革。可以说，这部书已经使我 联系在一起的。而在 永生))中， 安排的。”(第279页)这些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切 们的美术史从“大画家”、“经典”、 区域的划分更多地来源于考古学 中肯綮，令人耳目一新。 ‘名作”等概念中走出，拓展到更 的研究，其分区标准不是画家的 可以看到，作者在将墓室壁 广泛的社会层面。 活动范围及风格界限，而是绘画 画转化为绘画史的史料时，并不 引人注目的还有，拓跋鲜卑所 题材、墓葬形制等表层特征，以及 局限于传统绘画史的叙事框架和 建立的北朝、契丹人所建立的辽 其背后政权、民族、自然环境等历 基本问题。相反，借助于考古学所 代、女真人所建立的金代、蒙古人 史和文化因素。这样的叙述对于 提供的信息，他们试图更加系统 所建立的元代的材料，在书中都 美术史区域性的认识无疑是-----一个 地、历史地分析墓葬材料。在作者 占据了较大篇幅。考虑到辽代建 重要的拓展。当然，对于区域性这 看来，墓室壁画是“兼有绘画艺术 国的时间比宋代早，书中采用了先 种新的界定与传统绘画史中区域 品和历史文物双重属性的文化遗 辽 (第四章)后宋 (第五章)的顺 的概念是什么关系，仍是值得进一 存”。(第451页)他们以美术家的 序，是符合历史事实以及新的史观 步讨论的理论问题。 立场站在时间的这一端，又时时 的做法。作者也同时注意到了边 与许多研究古代壁画的美术 以史学家的目光回望时间的另一 疆地区的材料。毫无疑问，这里呈 史著作不同， 永生 一书大量采 端。作者以富有诗意的笔法写道： 现的不再只是汉民族或中原王朝 用了考古报告所提供的墓葬平面 “当我们回归到丧葬艺术的原点， 的绘画史，而是更具有现代意义的 图、剖面图、透视图以及反映墓室 去思索古人如何借助壁画艺术来 “中国”绘画史。 结构的照片，在文字介绍中也十分 表达他们对生死问题的关照时，我 除了观念的变化，问题和方法 注重对于墓室结构的介绍。作者 们还会发现：所有壁画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无论 的改变也十分明显。卷轴画传流至 充分意识到，墓室壁画与传世的 是现实世界的映现，还是对幽冥 今得益于历代收藏家们的辗转保 画作不同，它们不只是在一个独立 世界的遐思，都无一例外地从丧 存精心呵护，墓室壁画重见天日， 的平面上展开，而是附着于三维的 葬文化这一层面，展现了古代中国 则是满身尘土的考古学家们的贡 墓室建筑中，墓葬的建筑结构和 人的思想世界——那里有生者的 献。因此，写作这样一部特殊的绘 空间关系为理解壁画的意义提供 祝愿、那里有死者的寄托，有对现 画史，必须同时面对考古学这一美 了重要的维度。在谈到西汉卜千秋 世生活的眷恋，有对来世幸福的 艺术设计研究 理论前沿 《永生之维——中国墓室壁画史》 书装效果 企求。我们还会发现：不管是早期 思想中的方术迷信、神仙崇拜，还 是后来的道教仙府或佛教天堂，曾 经生长于中国古代文化中的许多 思想元素和观念元素，都曾被转 化为各种艺术符号，来抚慰过古人 的心灵。”(第453-454页) 再回到我们起初的问题上： 为什么不去写一部墓砖和地仗材 料、技术发展史，而去写墙壁上那 些红红绿绿的图像的历史?答日： 因为作者是美术史家。从所属学 科的立场出发，他们最先看到的是 色彩、线条、构图等造型和视觉元 素。接下来他们不得不面对图像 的题材。这些题材已经不为今天的 人所熟悉，所以必须进入历史深 处去解读。由此，他们必须全面地 利用考古材料，并参照文献记载， 必须注意物质文化的研究，还要 有着人类学家的思维。最后，他们 用了“永生之维”作为全书的主标 题，这个标题开启的是思想和哲 学之门。与传统的思想史和哲学 史不同，它的形式不再是从文本到 文本，从概念到概念，从理论到理 论，它是视觉的、物质的，所以也 就有可能是全新的。尽管这扇门 刚刚被开启，但幽暗的墓室的确可 能由此发出灿烂的光芒。这也就 是这部书与以往同类著作最大的 不同。 那么，在新的视野中，传统美 术史研究对于风格、形式等问题 的关注应该占据什么样的位置? 这部专门史与雕塑史、瓷器史、文 人画史、视觉文化史之间是什么 关系?何时、如何将这些新知识熔 化为一部通史教材有机的组成部 分，从而重新建构公众和学生关 于中国美术史的基本常识?这是我 向两位作者提出的问题。 注：贺西林、李清泉著：《永生 之维一 中国墓室壁画史》，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年12月，第 一 版。 注释： ① 【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人民美术 出版社，1963年。第101页 ② 俞剑华：《中国壁画》，北京，中国古典 艺术出版社，1958年。 ③ 宿自主编：《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l2·墓 室壁画》，文物出版社，1989年。 ④ (日)叮田章：《古代东7， 7"0装饰墓》 (《古代东亚的装饰墓》)，京都，同朋 舍，1987ff-。 ④ 杨泓：《美术考古半世纪——中国美术 考古发现史》，文物出版社，1997~。 ⑥ 贺西林：《古墓丹青——汉代墓室壁 画的发现与研究》，陕西人民美术出版 社，2001年。 ⑦ 黄佩贤：Ⅸ汉代墓室壁画研究》，文物出 版社。2008年。 ⑧郑岩：Ⅸ魏晋南北朝壁画墓研究》，文物 出版社，2002年。 ⑨ 苏哲：《魏晋南北朝壁画墓‘'世界—— 绘c：描加扎 群雄割挺 民族移动‘'时 代》，东京白帝社，2007年。 @ 耿铁华：Ⅸ高句丽古墓壁画研究》，吉林 大学出版社，2008年。 @李星明：Ⅸ唐代墓葬壁画研究》，陕西人 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 @张鹏：《辽墓壁画研究》，天津人民美术 出版社，2008年。 ◎ 罗世平、廖肠： 古代壁画墓》，文物出 版社，2005年。 @ 李清泉：《宣化辽墓——墓葬艺术与辽 代社会 ，文物出版社，2008年。 @ (法)马克·布洛赫著，张和声、程郁译： 《历史学家的技艺》，上海社会科学院 出版社，1992年，第39页。 0 (法)马克·布洛赫著，张和声、程郁译： 《历史学家的技艺》，上海社会科学院 出版社，1992年，第37页。 ⑦ [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人民美术 出版社，1963年，第3O页。 @ 郑岩 ：《考古学提供 的仅仅是材料 吗?》， 美术研究》2007年第4期，第 71-76页。 @例如新近出版的《中国考古学·秦汉卷》 专门列有 “汉代壁画墓”一节，将其当 作汉代墓葬的特殊类型来介绍。(刘 庆柱、白云翔主编： 中国考古学·秦汉 卷》第八章第十四节，中国社会科学出 版社，2010年，第517-528页) @关于历史时期考古学分区的理论探索．见 徐苹芳：《中国历史考古学分区问题的思 考》，《考古》2000~-7期，第81~87页。 郑 岩 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教授 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