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广西省志考

明代广西省志考 ·3l· 明代广西省志考 林璜 (北京师范大学古籍与传统文化研究院，北京100875) [摘要]明代广西多次纂修省志，是我国明代方志发展史中的重要构成部分。明代广西省志现存的有 <(嘉靖)广西通志>和<(万历)广西通志>两种。周盂中等在弘治年间所修和张鸣凤等在万历初年所修的广 西省志尽管早已亡佚，但其作者和纂修过程仍能确考。《千顷堂书目》、《天一阁书目》等各种方志艺文、藏书 目录中有其他六种明代广西省志的著录，但多是误录和孤证，难以确知其真伪。《广西图》、《西事珥》等也为 目录书所著录，虽不能被称为广西省志，仍是了解明代广西省情的重要方志著述。 [关键词】广西嘉靖万历广西通志 [中图分类号]l(29l／297[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003—434x(2012)03—0031—05 中国古代自元朝设立行省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开始，就有省 志出现，而在明清两代则逐渐统一称其为通志。 元代虽有省志，但只有《云南志略》、《辽阳图志》 等寥寥几本，真正大规模修省志是从明代开始的。 明代三百多年间，十三布政司所代表的省级行政 区划都曾纂修过省志，多者达近十种，少者则如江 苏、浙江等地则仅有一种。广西明代省志纂修十 分频繁，所纂成的省志数量在全国位居前列。明 代广西共纂修成多少种省志，各家对此说法不一。 清代谢启昆在《(嘉庆)广西通志》中列出九种， 《：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仅收录两种，林平、张纪 亮所撰《明代方志考》中列出八种，巴兆祥《明代 方志纂修述略》一文认为明代广西有省志十种， 但未说明此十种省志的名称、作者、纂修时间。不 仅明代广西省志的数量存在争议，对具体是哪些 省志也各有说法。比如《(嘉庆)广西通志》和《明 代方志选》所列广西省志数目上相近，但具体却 仅有三种是一致的。笔者综合各种史书的著录和 以往的研究成果，认为明代广西省志现存两种，亡 佚但作者和纂修时代明确的两种，见诸书目但已 ①<千顷堂书目)中黄虞稷误作四十二卷。 不可确考的六种，另有与广西省志相关的方志著 述三种。 一、现存的《(嘉靖)广西通志》 与《(万历)广西通志》 《(嘉靖)广西通志》，六十卷①，林富、黄佐等 纂修，是广西现存最早的省志，日本内阁文库、日 本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东方学研究部、中国 国家图书馆等地藏有刻本。先是嘉靖四年 (1525)，广西提学佥事唐胄提出纂修通志，广西 本地士人郑婉、徐淮、杨梁等人参与纂修。但不久 唐胄就迁职他处，当时的总督都御史姚镆委托右 参政黄芳接手纂修工作，但不久也迁任，纂修工作 停止。嘉靖九年(1530)秋，两广巡抚林富邀请广 西提学佥事黄佐主持纂修通志，黄佐受委托后发 凡起例，决定参与人员，在唐胄等人遗稿的基础上 重新开始纂修通志。然而嘉靖九年(1530)冬，黄 佐得知母病，即日弃官而去，将剩余的工作委托给 其他纂修人员。在林富的主持监督下，此书终于 在嘉靖十年(1531)脱稿试刊。日本内阁文库就 万方数据 ·32· 广西地方志2012年第3期(总第174期) 保存有其试刊的蓝印本①。 《(嘉靖)广西通志》的纂修，林富和黄佐的贡 献最为突出。林富，字守仁，号省吾，福建莆田人， 在两广任职多年，整顿广西粮务，提督两广军务， 官声政绩颇佳。林富所得赞誉多在政务军务方 面，在纂修通志期间也将大多数精力放在出兵平 定动乱上，但对于通志的修纂也十分重视，《(嘉 靖)广西通志》体例内容都经过林富的审阅裁定。 尤其是黄佐离职弃官后，林富更是一力主持通志 继续纂修和刊刻的工作。《(嘉靖)广西通志》能 成书，林富功不可没。黄佐，字才伯，号泰泉，广东 香山人，是明代著名的学者。除《广西通志》外， 黄佐还参与过《广东通志》、《广州府志》、《香山 志》等方志纂修，《明史》、《明儒学案》中都有其 传。黄佐尽管在纂修中间离职，但《(嘉靖)广西 通志》的体例、编纂形式、基本内容等关键都是由 其奠定基础，仍是《(嘉靖)广西通志》最为重要的 纂修官。黄佐之外，可确知的参与《(嘉靖)广西 通志》纂修工作的学者人员还有：梧州府同知舒 伯、周钺，负责列传、外传整理撰写的蒋冕、郑维新 以及诸生严肃、李承简、李廷礼、莫遗贤、寥绍湮等 人，而梧州知府刘士梓则负责刊刻。 《(嘉靖)广西通志》分图经、表、志、列传、外 志六大类，类下又有细目。如表下分：历代郡县沿 革表、荆扬分野表、秩官表、选举表等等；志下分： 藩封、山川、沟洫、风俗、户口、田赋、食货、公署、学 校、书院、兵防、坛庙、宫室、台榭、关梁、陵墓、古 迹、祥异等等；列传分：名臣、流寓、人物、仙释、酷 吏、佞幸等等。《四库全书总目》认为其分类“大 致严谨”，尤其各表“以省简牍，体例亦善”。但也 认为部分内容分目不当，比如“寺观亦列外传，云 辟异端，然仙释则列入外传中，不外其人而外其人 之所居，颠矣”；还有艺文中有入外传者，《提要》 亦认为不妥，“艺文苟无关士风则可不录。既以 其有关录之，而列之于外纪，尤不允也”②。 《(万历)广西通志》，四十二卷，戴曜修、苏溶 纂。此书上海图书馆、台湾和日本都还存有原刻 本。关于这部通志的纂修年代，各种文献记载不 一，大致是万历二十三年(1595)广西巡抚戴曜命 令广西按察使苏溶纂修，万历二十五年(1597)书 成苏溶自序，万历二十七年(1599)接任广西巡抚 的杨芳校梓刊刻③。其主要纂修者苏溶，字君禹， 号紫溪，是福建晋江人。苏溶是明万历元年 (1573)的解元，著有《易经儿说》、《四书儿说》、 《韦编微言》、《紫溪集》等，是明中后期比较重要 的易学家和理学家。 《(万历)广西通志》体例上属于门类体，分二 十一门：本纪、舆图、疆域沿革、山川、藩封、建官、 城池、公署、祀宇、关梁、学校、选举、财赋、兵防、名 宦、迁客、人物、节妇、外夷、艺文、杂纪。总的来 说，此通志次序分明，重点突出，比较强调方志的 政治教化功用。但毕竟属无纲目统率的平行结 构，体例不算完备，内容也有不少缺乏细致考证、 以讹传讹之处。 嘉靖和万历两部《广西通志》，是广西明代多 次省志纂修后仅存的两部省志。此二部通志能够 得到保存，一方面由于属于官修，刊刻收藏较有保 障，流传范围也较广；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能较好地 记录明代广西省情，苑集地方文献。因此，这两部 通志对于研究明代广西发展状况，研究明清时期 广西壮族、瑶族等各民族社会文化，都有重要的史 料价值。 二、亡佚的《(弘治)广西通志》、 张鸣凤修《广西通志》 《(弘治)广西通志》，周孟中等纂修，弘治六 年(1493)刊印。这部《(弘治)广西通志》虽说早 已亡佚，但被认为是广西的第一部省志，后代通志 序言中反复提及，《明史·艺文志》中亦有著录。 《(嘉靖)广西通志》称：“吾广故无通志，宏治癸丑 提学副使庐陵周君孟中始创之。”④《(雍正)广西 通志》中称：“广西有志，始吾乡先达周督学孟中 ⋯⋯其书并亡。”⑤弘治元年(1488)，当时的两广 总督闵圭、监察史礼司员开志局，聘请周孟中纂 修。周孟中与当时广西士人宋镛等人整理集中以 往的郡邑志，制订体例，用心编撰，于弘治六年 ① 日本京都大学藏本和国家图书馆藏本书前有蒋冕在嘉靖十一年所作的序，应是其嘉靖十一年的正式刊本。而日本内阁文库藏 本无蒋冕序，底本是常用为试印的蓝印本，应是其蓝墨试印本。 ②纪昀．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史部二十九·地理类存目二[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0．1944． ③韦晓．明《(万历)广西通志》述略——兼主修者巡抚广西及纂修年代、版本源流考》[J]．广西地方志，201l。(4)． ④蒋冕．(嘉靖)广西通志序[A]．《(嘉靖)广西通志》卷首[M]．嘉靖十一年刊本． (D李绂．(雍正)广西通志序[A]．谢启昆．(嘉庆)广西通志[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5554． 万方数据 明代广西省志考 ·33· (1493)成书，由梁铎负责刊印。现存的《(嘉靖) 广西通志》中还保有周孟中自序和程廷珙所作的 序。该通志的主要纂修者周孟中，字时可，号畏 斋，江西吉安入，《广西通志》纂修时任广西副使 提学，后又任广西按察副使、广西按察使，终右副 都御使。 这部通志早已亡佚，其具体体例卷帙不可考。 但周孟中自序中，提及闵桂等人叮嘱其要严格参 照《大明一统志》，所以他在安排体例时仿《大明 一统志》体例，以布政司、都司、按察司三司为首， 次列郡邑卫所，分山川、藩府、宫室、关梁、坛遗、祠 庙、学校、科目、人物、名宦、列女等。《大明一统 志》以两京十三布政使司为纲，以所属一百四十 九府为目，下设建置、沿革等三十八门。比较两 者，应该基本一致。 《(弘治)广西通志》的卷帙数目也很难确定。 《明史·艺文志》著录其为六十卷，《千顷堂书目》 亦著录其六十卷。但《(雍正)广西通志》称：“程 廷珙，弘治间官广西参政，进布政使，著有《广西 省志》八卷。”①程廷珙为《(弘治)广西通志》所作 的序仍存，文中所说八卷志应该就是《(弘治)广 西通志》。《(弘治)广西通志》亡佚得很早，《(万 历)广西通志》时苏溶序言中已只提“粤西通志修 于嘉靖初”，可见当时《(弘治)广西通志》已经鲜 有流传，连官修省志纂修者都没有搜罗到此志。 《明史·艺文志》和《千顷堂书目》都已经到清代， 几乎不可能看到原书。又六十卷数目与《(嘉靖) 广西通志》同，其六十卷之说很有可能是误录。 周盂中自序中称：“总郡邑为四卷，自汉唐以来， 凡贤人君子，或触景而发为诗章，或因事而见于文 字，分为《诗志》一卷、《文志》二卷，其议论有关于 是施设政迹可传为法则者，别为《经略志》一 卷。”②虽未能确知“总郡邑”是否包括了山川、舆 图、学校、科目等诸多内容，但结合《江西通志》， 八卷似乎更为可信。 苏溶修《(万历)广西通志》前，张呜凤于万历 十九年(1591)亦曾修广西省志。此志与黄佐修 《(嘉靖)广西通志》前唐胄所修之志书草稿情况 不同。唐胄所修草稿，基本被《(嘉靖)广西通志》 所参考借鉴。张鸣凤所修，苏溶修《(万历)广西 通志》却并没有能见到，可另别为一志。苏溶自 序中称：“万历辛卯，蔡中丞公绍介荐绅张羽王图 成是编，羽王往矣，书竞弗传。”③其中蔡中丞指的 是蔡汝贤，张羽王指张鸣凤。张鸣凤，字羽王，号 漓山人，广西桂林人，是明代广西著名的学者作 家。张鸣凤著述甚丰，如《漕害》、《西迁注》、《桂 胜》、《桂故》、《浮萍集》、《东潜集》、《河垣稿》、 《谪台稿》、《粤台稿》等。尤其是《桂胜》和《桂 故》，记述广西山水、诗文、石刻、府县沿革、人物 政绩等，非常著名，也说明张鸣凤对于广西志情有 深刻的了解。这部广西省志，是张鸣凤晚年才受 巡抚蔡汝贤委托而修，尤能集中反映其志学成就， 可惜书未成而张鸣凤去世，以至于苏溶也未能看 到此书。《千顷堂书目》收有该书，可能当时还未 亡佚。但谢启昆修《(嘉庆)广西通志》时此书已 经是“未见”。 三、难以确证的 其他广西省志 《千顷堂书目》著录“杨芳《广西通志》”，黄 虞稷按语“万历间修”④，与苏溶的《(万历)广西 通志》分为二书。清代谢启昆的《(嘉庆)广西通 志》参照《千顷堂书目》的提法，也将分为不同的 两部省志。《(康熙)广西通志》序言中论及以往 广西所修省志时称“万历之季，都御史杨芳来抚 西粤，留心稗乘，重为校葺”⑤，却没有论及苏溶所 修的《(万历)广西通志》。但考苏涪的《广西通 志》，书前正有杨芳在“万历己亥”也即万历二十 七年(1599)所作的序，(苏溶的自序在书后)⑥杨 芳，字以德，四川巴蜀人，万历五年(1577年)进 士，大致于万历二十六年(1598)到万历三十五年 (1606)任职广西巡抚。苏溶的《(万历)广西通 志》正是由其刊印。《(康熙)广西通志》提杨芳不 提苏溶，虽不准确，但至少承认万历时杨氏和苏氏 所纂修的是一部广西省志。而将杨芳所修之广西 省志与苏漕所修的广西省志分述，考其源头出自 ①金缺，钱元昌．<(雍正)广西通志>卷六十六[M]．台湾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567一106． ②周孟中．(弘治)广西通志序[A]．《(嘉靖)广西通志)卷首[M]．嘉靖十一年刊本． ③苏淳．(万历)广西通志序[A]．((万历)广西通志>卷末[M]．万历二十七年刊本． ④黄虞稷撰，瞿凤起、潘景郑整理．千顷堂书目[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99． ⑤王如辰．(康熙)广西通志序[A]．‘广西通志)卷首[M]．康熙二十二年刊本． ⑥苏．眷．(万历)广西通志[A]．中国吏学丛书[M]．台湾学生书局，中华民国五十四年． 万方数据 ·34· 广西地方志2012年第3期(总第174期) 《千顷堂书目》，很有可能是黄虞稷因《(万历)广 西通志》书前有杨芳所作序而误以为苏溶之外另 有一志。杨芳在广西任职多年，除刊印《(万历) 广西通志》外，万历二十七年(1599)到万历三十 年(1602)还编修了重要的广西军务专著《殿粤要 纂》。《殿粤要纂》中有许多涉及广西边防、兵防 的地图，研究明代广西省情也很有帮助，但毕竟不 能称其为省志。除《千顷堂书目》外，未有其他史 料 证明 住所证明下载场所使用证明下载诊断证明下载住所证明下载爱问住所证明下载爱问 杨芳在苏溶《广西通志》外另纂有一部省 志。《干顷堂书目》当为误录。 《明代方志选》收《广西志略》二种，一是嘉靖 时解一经所修，一是万历时萧以裕增修。依据是 《(乾隆)广西府志》：“嘉靖间太守解公有《志略》 一书，万历间萧公踵事增华，至康熙戊戌蒋公续为 增之，所纪较备。缘未经缕板，散佚已多，简断编 残，存十一于千百。”(D但所谓“广西府”在明清两 代并不是指广西省，“广西府”指的是隶属云南省 的泸西县一带地区。这两部志略是误录。 《天一阁书目》著录“《广西志略》一卷，不著 撰人名氏”②，书目注中称此书“不著撰人姓名，无 年月序跋”。此书《(嘉庆)广西通志》时记其尚 存③，但《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考录》记其已经亡 佚④。此书有可能是解一经或萧以裕所修的泸西 县方志。 《(乾隆)江南通志》中著录江南徽州府歙县 人张芝曾纂修《广西志》⑤。张芝此人，《江南通 志》记“张芝，字廷毓，歙人，弘治丙辰进士，授大 理评事，极言阉瑾窃权，督学广西，会瑶壮反，督军 讨之，贼匿深穴中，以计歼之，擢荆南副使”⑥。 《(嘉庆)广西通志》认为张芝是正德年间任职广 西佥事，这部《广西志》当是正德年所修。但无其 余旁证，此志又早已亡佚，具体如何已不可考。即 使此志真实存在，若是张芝任职广西时候所修，则 后修的《(嘉靖)广西通志》当有提及，但《(嘉靖) 广西通志》中并没有记载，此书未必是正德时所 修，可能是张芝私修的方志著述。 《千顷堂书目》著录“《广西附志》五卷”⑦，书 前缺纂修者，也没有纂修时代，无其他史料证明其 存在。 四、与广西省志相关的《广西图》、 《西事珥》以及《右江大志》 《广西图》，《粤西文载》中收入桂萼为此文所 作的序。此书也已亡佚，但桂萼是正德、嘉靖年间 人，此图可能是桂萼为《大明一统志》迸呈《大明 一统舆图》中的一部分。图经，在宋以前是一种 很重要的方志形式，《(嘉庆)广西通志》著录各种 广西省志时亦收入《广西图》。但方志发展到明 代，图经与方志已经是两种各自独立的体裁，不可 混为一谈。因此，尽管《广西图》是明代广西重要 的省情史料，但不可被称为是明代省志。 《西事珥》，八卷，魏溶纂修。此书是魏溶在 任职广西提学佥事时候所纂修，刊刻于万历四十 一年(1613)，上海图书馆存有原刻本。此书名为 “珥”，魏溶自己解释是：“西事因大荒，诸所载神 人多珥蛇者。珥耳饰也，一日填，又蚕弄丝于口亦 珥。因以珥名录。”⑧古代有珥笔之说，是指侍从 之臣在冠侧插笔以备记事。以此而论，此书似乎 应该更倾向于记事录史。但考其内容，多言山川 地理、风土物产，实际仍是方志。《四库全书总目 提要》亦称：“虽不立地志之名，然核其编次，固地 志之类，但不列门目耳。”⑨纂修者魏溶，号苍水， 福建松溪人。魏溶颇有才名，长于易学，有《易义 古象通》、《方言据》、《纬谈》等多部著述，与纂修 《(万历)广西通志》的苏溶并称为“闽中二溶”。 《四事珥》按次序记录当时粤西山川地理、风土、 人物故事、物产、仙释神怪、苗裔等内容，共一百三 十篇。虽仅有八卷，但“考订颇不苟；叙述亦为雅 洁，无说部沓杂之习”∞，是当时广西省非常重要 的方志著述。不过其体例和内容，较诸其余明清 通志毕竟有所差距，不能被称为明代广西省志。 郭柒所纂修的《右江大志》，也是与明代广西 ①周垛．《广西府志》序[A]．<广西府志)卷首[z]．成文出版社，1975年影印乾隆四年(1739)刊本． ②范邦句．天一阁书目[A]．天一阁碑目[z]．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197． ⑨谢启昆．(嘉庆)广西通志[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55她 ④骆兆平．天一阁藏明代地方志考录[M]．书目文献出版社，1982．155． ⑨黄之隽．(乾隆)江南通志[M]．广陵书社20lO年据尊经阁藏乾隆二年本影印．3151． ⑥黄之隽．(乾隆)江南通志[M]．广陵书社2010年据尊经阁藏乾隆二年本影印．2413． ⑦黄虞稷撰，瞿凤起、潘景郑整理．千顷堂书目[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199． ⑧魏淳．西事珥序[A]．<西事珥》卷首[M]．万历四十一年刊本． (9⑩纪昀．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史部三十三·地理类存目六[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0．2047 万方数据 明代广西省志考 ·35· 省志相关的方志著述。《右江大志》，十二卷，现 已亡佚，仅遗有郭荣自序一篇。郭荣，字笃周，号 梦兰，广东南海人，是明代广东著名的志家。除 《右江大志》外，他还曾纂修《(万历)四川通志》、 《(万历)广东通志》、《粤大记》、《岭海名胜记》、 《(万历)夔州府志》、《酉阳正俎》、《宾州志》等许 多方志著述。郭荣为官多年，几乎所到之处都曾 修志。万历十一年(1583)到万历十六年(1588)， 郭荣任职广西右江副使，先编修了《宾州志》，然 后“越夏，而《宾志》成，先是庆远王君文炳撰《庆 志》，象郡人御史吕景蒙葺《柳志》，某又总括其大 且要借为《右江大志》”①。可见，《右江大志》是 集合三志而成，所谓右江，指的是当时广西右江 道，辖制庆远府、柳州府等五府十州，涵盖了广西 许多府县。因而《明代方志考》将其列人广西省 志部分②。但其毕竟没有涵盖广西全省，不能算 省志。另外，《(嘉庆)广西通志》还在著录广西省 志时收入郭桨的《粤大记》③。两广自古联系紧 密，广西古有粤西之称，《粤大记》中确有许多涉 及古代广西省志情，但其主要仍是记载广东。 《中国方志联合目录》已将其收入广东省志部 分④，显然更为妥当。 综上所述，明代广西多次纂修省志，现存的是 《(嘉靖)广西通志》和《(万历)广西通志》两种。 除此两种外，周孟中等所修《(弘治)广西通志》、 嘉靖初周胄等所修的通志草稿、万历初张鸣凤所 修的通志未成稿，虽都已经亡佚，但都属于可被确 知的省志纂修。包括现存两种，五种可确知的广 西省志纂修，都属于官修，这是其能够为后人所知 的重要因素。不可确知的几种广西省志中，杨芳 所修《广西通志》和解一经、萧以裕两种《广西志 略》已基本可推断为误录，其余《天一阁书目》、 《江南通志》、《千顷堂书目》所记载的，都是孤证， 难以确认。明代省志除官修外，私家纂修也不在 少数，几种不可确知的广西省志，或出自私修私 刻，没有得到很好的保存和记录，也不可断言其 伪。《广西图》、《西事珥》、《粤大记》等几种方志 著述，尽管不能被称为广西省志，但有许多关于明 代广西人文地理、社会风俗、民族经济等的重要记 载，仍是明代广西志情研究者必须要重视的史地 著述。 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C}··：'●o●o·o●o·o·o●o·o·o●o●o· (上接第13页)《村民自治章程》的日臻完善，为 村民自治依法治村提供了更坚实更规范的法制基 础和手段，为农村奔小康创造了一个安定、祥和的 社会稳定环境。 四是民主监督。续志主要应记述社区将公 开、透明、监督等现代民主精神理念制度化、程序 化的起始、发展及现状，尤其是开展村务公开的规 范化建设，村民委员会普遍建立健全年终工作总 结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制度、村民代表议事制度、民主评议村干部 制度、财务管理审计和财务公开制度，使村务公开 实现“五规范一满意”(即公开的内容、程序、时 间、方式、管理都规范化，群众满意)，“还干部一 个清白、给群众一个明白”。(续完) ①郭柴．右江大志序[A]．吴道镕．《广东文征>卷四十一[M]．民国37年油印本． ②林平，张纪亮．(明代)方志考[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1．383． ③谢启昆．(嘉庆)广西通志[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8．5541． ④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中国地方志联合目录[M]．北京：中华书局，1985．673． 万方数据 明代广西省志考 作者： 林璜 作者单位： 北京师范大学古籍与传统文化研究院,北京,100875 刊名： 广西地方志 英文刊名： GVANGJSIH DIFANGHCI 年，卷(期)： 2012(3)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gxdfz201203007.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