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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20120118411303912712 第十二届中国古脊椎动物学学术年会论文集. 董为主编. 北京:海洋出版社, 2010. 171-184 Proceedings of the Twelf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Vertebrate Paleontology DONG Wei (ed). Beijing: China Ocean Press, 2010. 171-184 许家窑遗址问题及其探讨∗ 卫 奇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北京 1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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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届中国古脊椎动物学学术年会论文集. 董为主编. 北京:海洋出版社, 2010. 171-184 Proceedings of the Twelf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Vertebrate Paleontology DONG Wei (ed). Beijing: China Ocean Press, 2010. 171-184 许家窑遗址问题及其探讨∗ 卫 奇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北京 100044) 摘 要 许家窑遗址是中国旧石器时代中期的一处重要考古遗址。遗址包括 73113 地点和 74093 地点,分别隶属于山西省阳高县许家窑村和河北省阳原县侯家窑村。遗址文化层及 其上覆部分地层应该归属于“泥河湾层”,它的形成与现在桑干河支流梨益沟的河谷地貌不 存在直接关联。许家窑遗址应当受到妥善保护。 关键词 许家窑遗址;许家窑组;“泥河湾层”;泥河湾盆地 许家窑遗址[1]是中国乃至东亚地区一处相当重要的旧石器时代中期考古遗址,它 以盛产古人类化石、旧石器和哺乳动物化石而闻名世界。随着科学研究的进展和文物 保护意识的增强,关于许家窑遗址的不同意见也随之涌现。纷争议题主要集中在三个 方面,即名称、地层和保护。尤其是名称问题,种种议论近年来在报刊和网络上搞得 沸沸扬扬。科学研究就是探求真理,争论有益于科学进步。但是,科学研究必须实事 求是,学术人必须讲究诚信。关于许家窑遗址的名称和地层问题,笔者作为在世的唯 一当事人容当向世人留下历史的见证。同时,就遗址文化层的性质和遗址保护问题也 提出一些看法。 1 “许家窑遗址”的发现与其建名 泥河湾盆地,原先称桑干河盆地(Sangkanho basin)[2], 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山间 构造断陷盆地,地域包括河北省张家口市的阳原县和蔚县部分、山西省大同市的城区、 大同县、阳高县、应县、浑源县和广灵县,以及朔州市城区、山阴县和怀仁县部分, 面积达 9 000 km2,桑干河从西南向东北贯穿整个盆地。许家窑遗址位于泥河湾盆地北 部梨益沟西侧,包括 73113 地点(两叉沟)(图 1)和 74093 地点(长形沟)(图 2), 分别隶属山西省阳高县许家窑村和河北省阳原县侯家窑村。74093 地点,1976 年 3-5 月由贾兰坡领队,笔者作为执行领队住在侯家窑村发掘一次;1977 年 6-7 月仍由贾 兰坡领队,吴茂霖作为执行领队住在许家窑村又发掘一次;1979 年 9 月吴茂霖作为领 队和执行领队住在许家窑村再发掘一次。2007 年 8 月和 2008 年 9 月谢飞主导发掘了 大约 10 m2。前两次发掘清理了一部分挖“龙骨”破坏的上文化层,也对下文化层进行 了考古地质探沟勘察。 ∗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批准号:40972017). 卫奇:男,70 岁,研究员,从事旧石器时代考古. Email: weiqinhw@163.com 171 图 1 许家窑遗址 73113 地点(两叉沟) Fig. 1 Locality 73113 (Liangchagou) of Xujiayao site 图 2 许家窑遗址 74093 地点(长形沟) Fig. 2 Locality 74093 (Changxinggou) of Xujiayao site 172 始料未及的是,近年来对许家窑遗址的名称出现了一些争议,指责声也出现在报 刊和科学论文中[3],矛头直指发现者[4]。其实,“许家窑遗址”或“许家窑文化遗址”, 以及“许家窑文化”和“许家窑人”,都是贾兰坡定名的,笔者仅仅是发现者和地层 工作者。 许家窑遗址 73113 地点是 1973 年 6 月发现的,当时笔者在山西雁北一带进行旧石 器考古调查时,根据大同市药材收购站提供的线索,前往阳高县许家窑村考察一个象 牙化石地点,在村民的协助下在村北两叉沟找到了化石产地,并从地层中发现两件具 有人工打击痕迹的石片。其后进行过大约 10m2 试掘。 许家窑遗址 74093 地点是 1974 年发现的。是年 6 月 15 日笔者再次到许家窑一带 考察,遇到了侯家窑村王日民,他得知我的来意,便立即带我到侯家窑长形沟,说这 里 1957 年曾经开采过“土龙骨”。的确,这里遍地散布着哺乳动物化石碎块,特别令人 兴奋的是还有大量梦寐以求的石制品。第二天,我就从山西省阳高县古城转移到侯家 窑村居住,受到了侯家窑村干部王占荣和王四保的热情接待。并且立即打探井,查明 遗址的石制品和动物化石埋藏在地面以下约8 m深处。笔者将采集的标本带回北京全 部交给了贾兰坡,贾兰坡根据笔者提供的信息立即在标本上标注“侯家窑”或“侯家夭”。 9 月 7 日,贾兰坡在王建和张畅耕等陪同下,由笔者带路,到长形沟观察,中午侯家 窑村招待吃的油炸糕。9 月 9 日在大同市打印的《雁北地区石器文化调查小结》(油 印件)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中称其为“侯家窑遗址”。1974 年的发现报告开始用的是“侯家窑遗址”, 可 1976 年发表时改成了“许家窑”,而文章的图版标本照片上却保留着“侯家窑”或“侯 家夭”印记。为什么取名许家窑?贾兰坡曾经与不少人讲过,可能有不同说法。据笔者 回忆,应该与 73113 地点的发现有关,更可能是考虑地理分布,两个地点均位于梨益 沟西侧,且许家窑村恰好位于其间。1976 年,山西省文物工作委员会考古队队长邓林 秀陪同贾兰坡视察发掘工地时特别申明:“贾老来我来,贾老走我走”,此话非常耐 人寻味。笔者认为,如果当时能考虑到文物版图的行政区划,称其为泥河湾盆地的“梨 益沟遗址”和“梨益沟人”,也许是明智的选择,这个意见笔者在 1999 年贾兰坡和陶正 刚主编的由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的《阳光下的山西》丛书之七中已经作了明确表述。 笔者认为“许家窑”的取名确有考虑欠妥之处[5-6]。 1989 年张森水在《中国远古人类》一书中将许家窑遗址分解为“阳高许家窑”和 “阳原侯家窑”两处遗址,这一重新命名看来是以省为界划分的。在中国古人类学界, 常有名称更改,而且也不讲明缘由,其中有的搀杂了个人需要的因素。如果科学建名 必须遵循行政区划,那么,“泥河湾层”的建名就值得深省,因为它是依据泥河湾村 SW44º6 km小渡口村地层露头订名的,而且“桑干河盆地”变名为“泥河湾盆地”也 显得不妥,“泥河湾层”的分布似乎也不该超越省界。世界著名的周口店第 18 地点 (位于北京灰峪)就不应该跨越河北省的界线,而且周口店发现的化石人类开始定名 为Sinanthropus pekinensis(现在生物分类上归于Homo erectus pekinensis),其中文俗 名一般是“北京猿人”或“北京人”,冠名“北京”明显违背其立论原则,因为周口 店 1958 年前隶属于河北省。近年来,在报刊杂志上和网上掀起“许家窑”名称之论 的热潮,有人讨伐其建名是“妄自行事”、“不科学”、“不严谨”[3]、“盲目”[4]。 173 也许这是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不同思维方式的摩擦或冲突。但是,笔者认为学术批判 应该阐明事实,讲清道理。科学批判的语词可以严厉甚至犀利无情,但必须严肃中肯, 如果根据不足、事实不清,反会变成污蔑或诽谤。不过,科学探索中的大无畏精神是 值得赞许的。遗址的建名作为学术讨论,不仅需要对传统的思想根源进行客观的剖析, 而且也需要负责任地建设性地提出较为合理的意见,以便为创建订名规则参考。 中国旧石器考古资源丰富,而且占据一定地域的优势。因此,中国旧石器时代考 古,原始资料的积累始终是一个不可转移的重点,因为只有发现的不断增加,旧石器 时代的画面才会变得越来越清晰,从而对世界旧石器时代考古的贡献也会越来越大。 揭秘旧石器时代虽然挥斥方遒,但迄今依然是一个努力追求的美好愿望,我们对旧石 器时代的了解实在微乎其微,再过千百年看现在,我们拥有的知识肯定微不足道。旧 石器时代,人类生存和繁衍的行为内涵丰富多彩,不仅有饮食性行居,还有生老病死 和抚育后代,既有与虫叮蚊咬和洪水猛兽等自然灾害的斗争,也有群体内部的争斗, 等等。但是,由于证据链的短缺,旧石器时代考古的主要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不得不主要局限于对石 制品的研究。直至现在,中国旧石器时代考古的研究思想和研究方法,多为引进的模 仿和传承,较少原创,其资源优势还在向研究优势转化的摸索之中,研究体统的主体 建设尚在设计阶段,其真正的学派也在孵化过程当中,学术争论的民主环境还需倍加 努力营造。中国旧石器时代考古长期缺乏 规范 编程规范下载gsp规范下载钢格栅规范下载警徽规范下载建设厅规范下载 的“游戏”规则和科学的鉴定标准,非 逻辑观至今依然盛行。许家窑遗址研究专著曾经不止一次地列入科学出版社的出版计 划,可至今仍然拿不出来,其原因,除了科学管理和人为的因素外,根本问题是研究 者缺乏明确的研究思想和系统的研究方法,遇到大量材料则陷入束手无策的困境。陈 淳曾经指出:“中国考古学缺乏严谨的方法”,“在很长的时间里,中国类型学方法 并没有被系统化和科学化以作为我们增进对过去了解的手段,却被尊为一种考古研究 必须遵循的正统模式和一种撰写考古报告的‘八股’”[7]。其实,旧石器发掘报告要 遵循规范的“八股”也许有一定的必要,但问题在于报告中石制品的选择任意性和描 述的随意性,为进一步研究的信息采集和资料整合带来十分棘手的困难。不幸的是, 这样的文章反而更容易受到圈内的青睐,因为中国旧石器时代考古环境中传统的效仿 已经形成了定格的条件反射。在此不禁联想到爱因斯坦的一句话:“专家只是训练有 素的狗”[8],话虽刻薄,但无恶意,他的意思是科学研究不仅需要尽忠职守的承袭传 统,更需要积极进取的开拓创新。 遗址名称,常常是由发现者或研究者建名。建名须考虑音(语言)、形(字形)、 义(意义)、位(位置)和类(类型)诸要素,文字宜简洁、通俗、雅观。在内蒙古、 新疆和西藏地区,地名拼音需按有关规则拼写,例如呼和浩特、乌鲁木齐和拉萨,分 别为Hohhot、Urumchi和Lhasa。名称一旦确立,一般不得随意更改,若需变换,应该 说明理由。遗址建名,目前在中国尚无统一遵循的规则,也罕见这方面的研讨。许多 史前遗址往往以附近的村落或地名来命名,但是遇到旷野深谷,前无村后无店,或在 一个地方发现许多不同遗址时,目前这种命名就会遇到很大的麻烦,既不利于科学登 记,也不利于文物保护。国外的经验值得我们参考。北美对考古遗址有系统的登记编 号系统,比如美国采取州、县、遗址的编号方式,比如 03CT011,03 是阿肯色州的编 174 号,CT是Crittenden县的缩写,011 是遗址的编号。加拿大采用方位编号法,以经纬度 作为代号,如BfGx-20,其中Bf分别为北纬的度和分,Gx分别为西经的度和分,20 为 遗址编号[9]。目前,中国旧石器时代遗址名称多取自地名,此外还有取人名的或其他 的。地名选择,以自然村取名较为合宜,因为村落是最小的居民点,即使变化也留有 历史痕迹。小的地名,知名度很有限,不一定刻意遵循,即使创建新的名称也很容易 得以接受和推广。在中国,通常一个遗址包括若干个地点。因此,在遗址集中的地方, 过去通常编为地点序列,例如匼河遗址 6054 地点、6056 地点等;丁村遗址 99 地点、 100 地点等。中国的文物版图是以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界分隔的,如果涉及共有的遗 址,务必选择自然地名定名,例如水洞沟、河套等。国家文物主管部门如果能够建立 遗址订名规则并对定名进行审核和备案,那么公布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就不会受 个别专家影响而出现“许家窑-侯家窑遗址”以及“萨拉乌苏遗址”(应该是“萨拉 乌苏河遗址”)了。 不过,中国的行政区划在历史上常有变动,侯家窑村就是 1952 年随着察哈尔省 的撤销而从阳高县划入阳原县的,或许,将来侯家窑和许家窑会重新划归同一省区, 那时现在的许家窑遗址归属之争就会自然烟消云散。 2 许家窑遗址文化层属于“泥河湾层” 许家窑遗址文化层埋藏在地下大约 8~12 m 深处,上部为浅红褐色粉砂质黏土, 下部为灰黑色砂质粉砂。 许家窑遗址中发现的哺乳动物化石,其种类绝大多数是中国华北地区上更新统中 常见类型。依据传统生物地层学判断,遗址的时代置于晚更新世[1],推测年龄大于 100 ka[10]是合理的。新的技术测定,铀子系年龄是 104~125 ka[11], 淤泥 14C年龄>40 ka, 骨 化石 14C年龄为 16.92 ka ± 2 ka和 16.44 ka ± 2 ka [12],文化层上部和中部的IRSL年龄分 别为 60 ka ± 8 ka和 69 ka ± 8 ka[13]。许家窑遗址古地磁测年的分析[14-15],文化层依据下 伏地层来推断年代在旧石器考古学领域毫无科学意义,而且不考虑化石动物群的性质 和“泥河湾层”的沉积构造特征,按照沉积速率推算陆相地层年龄的方法本身就存在 理念误区[16],由此推导出的中更新世甚至早更新世年代实际是不能成立的。至于文化 层与黄土序列L5(410 ka ~ 470 ka)进行对比[17],无时空条件和沉积类型的限定,这 是旧石器时代考古断代误区[18]的又一例证。 谁主张,谁举证。考古论道必须凭事实说话,有几分证据就只能说几分话。许家 窑遗址 74093 地点,地层中不仅有侵蚀不整合,而且还有新构造断裂不整合,其地层 结构至今依然不能说十分清楚,因为文化层下方还有地层不整合接触。遗址文化层上 面确实存在类似埋藏阶地的堆积,但与现在的梨益沟不存在直接的关联。遗址北侧的 地层不整合可能属于断裂构造,推测为正断层,文化层位于上盘,断距至少在 10 m 以上。许家窑文化层性质,目前所有涉及的问题都曾经考虑过,当时确认为“泥河湾 层”,理由是:①“泥河湾层”是三趾马“红土”和黄土堆积之间的一套河湖相沉积, 文化层所在地层不仅符合“泥河湾层”的概念,而且具有“泥河湾层”的基本建造特 征;②文化层上覆多层冲积类型的黄土状砂质粉砂,虽厚度不等,但广泛出露在许家 175 窑-侯家窑一带;③文化层上部的带棕色斑点浅灰黄色粉砂质黏土,干裂成粒状,具 隔水性,与桑干河及其支流的阶地堆积物岩相和物质成分明显有别;④许家窑-侯家 窑一带,位于盆地北端冲积扇接近前缘的过渡地段,文化层上覆地层曾经有过不止一 次流水侵蚀和堆积的交替,而且每一次侵蚀的沟壑又均被后期堆积物填平。这样的侵 蚀-堆积作用与冲积扇上的季节性不固定网状溪流有关,这样的堆积在泥河湾盆地边 缘的“泥河湾层”从下到上也普遍存在;⑤从许家窑-侯家窑一带的地貌发育分析, 现在的梨益沟河谷形成应该在较晚时期。分布在侯家窑和许家窑村北侧的汉代古城遗 址遭受梨益沟的侵蚀破坏,汉墓群也被分隔于沟壑两边,有的位于悬崖边缘或已经侵 蚀坍塌。由此推测梨益沟在汉代时期,虽已成型,但其规模远比现在小得多。⑥在遗 址范围南部的长形沟,挖“龙骨”的井口均位于露头的可见侵蚀不整合界线之下,从 井下翻出来的土层呈黄绿色,与“泥河湾层”中的黄绿色地层类似。考古地质探井查 明,文化层埋藏深度应该位于其侵蚀不整合界线之下;⑦遗址北边文化层上部地层呈 黄褐色。这样的岩层也大量表现在“泥河湾层”中;⑧发现的石制品和动物化石有的 被胶结在黄绿色或灰色砂质结核中,其胶结程度与上沙嘴旧石器遗址所在的相当桑干 河较高阶地的状况很不相像;⑨“泥河湾层”的水平和垂直相变较大,尤其是在盆地 边缘地带,侵蚀不整合现象随处可见;⑩遗址附近的断层面表现齐整,几乎不见侵蚀 和风化的明显痕迹,推断其新构造活动发生在许家窑文化层形成以后,遗址的形成与 其断陷应该无关。鉴于上述考虑,许家窑遗址文化层归于“泥河湾层”较为合理,其 梨益沟阶地堆积说笔者虽然不认同,但绝对支持和赞成来自各方各面的各种质疑。 2009 年,笔者对山西和河北两省交接处的梨益沟一带进行了 1/50000 地形图和网 上 Google 地图卫星照片判读以及实地定点考察,发现许家窑一带桑干河左岸明显发育 两级阶地,即高阶地和低阶地。低阶地为堆积阶地,基底未出露,与桑干河河漫滩(前 缘出露黑色火山岩)逐渐过渡,分布在东井集镇以南,阶地面宽约 7 km,坡度在 0.30% 以下,阶地后缘多积水洼地,梨益沟横切其阶地面,表现为一两米深的冲沟。高阶地 比低阶地分布更为广阔,从东井集一带向北直到北山根,延伸 15 km 多,平均坡度为 0.33%,阶地前缘遭受后期的流水侵蚀,其原始陡坎已不存在,多表现为 10 m 多高的 缓坡或土丘,桑干河支流切割其阶地形成 10~20 m 深的沟谷,梨益沟就是其中的一条 冲沟。高阶地表现为侵蚀阶地,由“泥河湾层”构成,阶地面上虽然多有厚度不等的 河流冲积层和黄土状堆积,但不属于桑干河主流形成的物质,是发育在阶地面上的山 前冲积扇堆积或梨益沟前身的冲沟堆积,可以归属于埋藏阶地沉积,与桑干河阶地不 存在可对比性。在许家窑和侯家窑一带,村落分布的广阔地面与泥河湾盆地湖积-湖 蚀的岑家湾台地属于同一地貌单元。 在泥河湾盆地东端,桑干河及其支流的较高阶地上,在比板井子遗址层位略低的 上沙嘴遗址中出土了小石叶[19],在二道梁遗址发现了典型的细石器制品[20],暗示桑干 河的发育历史不会久远。 随着研究的深化,“泥河湾层”概念的内涵有过上新统→下更新统→下更新统和 中更新统→上新统和下更新统直至上更新统的依次演变。但是,对于“泥河湾层”顶 部上更新统的存在,即关于泥河湾盆地湖水的消退或“泥河湾层”封顶的年代,目前 176 在学术界分歧较大。 其实,“泥河湾层”不是一个规范的地层单位,其概念较“层”、“段”和“组” 的外延广而内涵浅,它的主体颜色以灰色和黄色相间出现,物质以砾石、砂、粉砂和 黏土成层组合,堆积类型是河流相与湖相沉积交替,盆地边缘以河流相沉积为主,而 盆地中心却以湖相沉积为主,它们之间存在水平逐渐过渡现象,彼此完全区分实有困 难。地层的颜色和粒度受沉积环境的制约,如果全面考虑泥河湾盆地的沉积,湖滨相 冲积层就很难排除在“泥河湾层”系列之外。因此,关于许家窑遗址位于冲积物中其 文化层不属湖相沉积[21]的讨论并不重要,因为“泥河湾层”中普遍可见河流相沉积, 尤其是在盆地边缘,含古人类遗迹和哺乳动物化石的“泥河湾层”更是如此。 许家窑遗址分布在“泥河湾层”顶部上更新统。闽隆瑞和迟振卿研究表明,在泥 河湾盆地东部河北阳原县,古湖在晚更新世之末进入消亡阶段并开始桑干河发育,在 同庆夭、石宝庄和马家夭等地可见全新世早期湖相沉积层,说明在全新世阳原县还有 湖水存在[22]。值得注意的是,目前已在分布于“泥河湾层”上部的河北蔚县摩天岭、河 北阳原县后沟和山西大同市杜庄旧石器遗址中分别发现了标志晚更新世年代的化石 动物种,例如普氏野马(Equus przewalskyi)[20]、马鹿(Cervus elaphus)[23]、原始牛 (Bos primigenius)①,如果鉴定无误,那么化石哺乳动物指示“泥河湾层”包含了晚 更新世地层,而且泥河湾盆地东部的“泥河湾层”顶部多处具有一致的测年结果[22-27]②, 尽管测年技术还非常需要不断努力完善。阳原县毛道沟“泥河湾层”顶部出露数量密 集的蚬(Corbicula sp.)壳,相当新鲜,其石化程度看起来似乎不及桑干河较低阶地的 蚬壳,直观经验判断其年龄应该比较晚。最近,据Mitzi DeMartino说,笔者通过英国 Susan Keates由俄国Yaroslav Kuzimin送到美国NSF-ARIZONA AMS实验室的蚬壳样品 (AA88786)给出的 14C年龄是 41,400 ka±1.5 ka。历史地理的证据也表明,泥河湾盆 地的残留湖在不远的历史时期还存在。《山西通志》记载泥河湾盆地西部山西应县的 镇子海,明万历年间(公元 1573-1619)才消失[28]。据考古学家张畅耕和地理学家马 晓东考证,镇子海是清代光绪年间(公元 1875-1908)凿渠放水入桑干河而消失的(私 人通讯)。历史地理的证据表明,泥河湾盆地在不远的历史时期尚有残留湖,其中镇 子海是最大的一个,它消失得很晚。 根据桑干河河谷地貌的演化,梨益沟应该属于幼年河谷,其发育的雏形可能开始 于桑干河较低阶地形成时期,也就是说大概始于含虎头梁细石器文化的较低阶地堆积 时间,为距今大约 10 ka。很显然,许家窑遗址的铀子系年龄很难支持许家窑文化层的 梨益沟阶地说,化石人类的古老性质也与骨化石的 14C年龄不相协调。如果遗址中的 文化遗物来自一些其他的地点[21],那么至少胶结骨化石和石制品的灰绿色结核也应该 是来自“泥河湾层”,但这种猜想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73113 地点[29]与 74093 地点虽 ①胡平, 刘扬, 胡越. 大同杜庄旧石器的初步研究. 纪念北京猿人第 1 头盖骨发现 80 周年国际古人类学学术研讨会暨第一 届亚洲第四纪研究学术大会(会议指南). 2009, 84-85. ②Sagawa M, Nagatoma T, Shitaoka Y et al. Preliminary Report on the Age of the Disappearance of the Old Lake Datong and the Appearance of the Sanggan River, and Human Activities Based on OSL Dating and 14C Dating at Hougou, Xigou and Youfang Sites in the Nihewan Basin, China(摘要). 纪念北京猿人第 1 头盖骨发现 80 周年国际古人类学学术研讨会 暨第一届亚洲第四纪研究学术大会(会议指南). 2009, 146. 177 然高程和岩相存在差异,但层位大致相当,笔者认为仍属“泥河湾层”,因为其上覆地 层的“泥河湾层”特征更为明显(图 1)。为了观察地层结构,笔者曾经在 73113 地 点南北两侧做过地质探槽,北侧的两个探槽是由许家窑村祁丙元带领村民挑灯夜战挖 的,因为,在 73113 地点北侧的“泥河湾层”上覆现在梨益沟河谷形成前的较新冲积层。 有人将其探槽误作为 73113 地点[3],笔者现场指认后还继续坚持这么认为,那就委实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许家窑遗址盛产古人类化石(图 3-4)和旧石器时代文化遗物(图 5)以及哺乳 动物化石等,在地层学上无不显示出非常耀眼的亮点(图 6),其地层剖面是实在的。 有学者认为“许家窑组”的订名不妥[3-4, 15],更名或废弃是十分正常的。但是,必须正 视这样一个事实:在泥河湾盆地的更新世地层中,目前尚未发现比“许家窑组”蕴藏 古人类和古生物信息更丰富的地层剖面,无论许家窑遗址的时代是早还是晚,也不论 其地层是不是属于“泥河湾层”。 图 3 许家窑人左上颌(右)和左上犬齿(左) Fig. 3 Left maxillary fragment (right) and left upper canine (left) of Xujiayao Man 鉴于上述原因,许家窑遗址的研究,涉及到泥河湾盆地构造地质、地貌与古环境 演变的诸多问题,其研究目前尚属初始阶段。科学研究中,失误和误判是难免的,因 为科学家的知识和能力总是不完备,也永远不可能完备。所以,科学家不可能完全正 确,也不可能永远正确。专家们的失误和误判挡不住科学进步的步伐,其失误和误判 既是教训又是宝贵的财富,因为“真理诞生在 100 个问号之后”[30],“失败是成功之 母”。科学研究就是填补空白和纠正错误,否则科学就不会发展。旧石器时代考古露 天遗址形成在河湖边缘,地理位置决定了其地层的复杂性,更何况关注的人也多,认识各 不相同,是非最后会有历史的验证和裁决。地质学上的讨论必须在野外现场进行才有可 能取得共识。科学研究只有在实践的基础上经过民主讨论,群集智能,相互启发,优 势互补,形成思维共振,才能有效推陈出新。科学判断没有下级服从上级和少数服从 178 多数的道理,那种惟我独尊把自己作为真理的化身和多数人代表的霸气更是要不得。 当然,科学讨论为的只是引导出更加有理的真知灼见,尽管合理的判断并非一定就是 事实。 图 4 许家窑人的枕骨 Fig. 4 Occipital of Xujiayao Man 3 遗址的保护 旧石器遗址,尤其是露天遗址,几乎没有不被扰动的,在日本将遗址作为遗迹看 待是很有道理的。严格地说,分布在河湖相地层中的遗址几乎是不存在的。旧石器遗 址实质上属于地球历史上的一种生物地质现象。因此,旧石器时代考古在中国国家研 究机构一直设置在地质古生物自然科学部门,开始是在中国地质调查所新生代研究 室,现在是在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人类研究室,在国外一般也置于 人类学研究系统。 旧石器遗址被埋藏在地层里,保存下来的是少数,出露的又是保存下来的少数, 保存下来的能够被发现的更是少数的少数。发现的遗址有的是从自然破坏的地层剖面 上暴露的,有的是在生产建设或挖“龙骨”等经济活动中发现的。自然出露的旧石器 遗址因得不到认识正在遭受破坏或已经被破坏,能够得到专业人员发现并得以清理的 是极少数的一部分。旧石器遗址保护难度相当大,特别是对于出露在松散堆积物的遗 179 图 5 许家窑石制品 Fig. 5 Artefacts from Xujiayao site 180 址保护十分困难,有的遗址如果不及时进行抢救性清理,很快就会消失殆尽,因为许 多遗址残留面积非常有限。 为了减轻自然的或人为的破坏程度,开展普查和有限度的抢救性发掘是非常必要 的,也是当前保护旧石器遗址的最佳举措。文物管理部门如果积极鼓励和支持有认定 资格的专业人员进行有限度地清理已经暴露的旧石器遗址,其文物与考古的损失可以 大大减少。但是,由于旧石器遗址的特殊性质,在一般形式的文物普查中不容易被捕 捉到,许多暴露的遗址尚待发现,发现的遗址也很难逃避自然的侵蚀,甚至有的还遭 受人为的破坏,这样的现象不仅泥河湾盆地有,其他地方也有。 鉴于旧石器遗址的特殊性,提倡和鼓励调查是很有必要的,对发现的线索进行考 古地质勘探也是必须的,这样不仅有利于查明遗址的分布,也有利于遗址的保护和管 理。地质勘探以确认遗址为目的,开方面积越小越好,因为遗址是不可再生的文化资 源。建议探槽开方以(2×2)m2 为宜,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勘探必须从始至终按照旧 石器时代考古田野发掘规程操作进行,所有出土标本必须做详细定位记录。国家文物 主管部门如果建立文物发现申报登记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不仅有利于管理,也可以避免重复发现的 人力物力浪费。 遗址的发掘,应该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及其相关规定,履行申报 手续。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进行的考古发掘,更应该严格管理。文物管理部门的 相关人员应该模范遵法守纪,不得以权代法。对于非法考古发掘,中国文物报不宜作 正面渲染,国家文物主管部门领导更不该有染。当然,《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 在贯彻执行中不可避免存在偏差,况且第三章第十七条,“各省、自治区、直辖市文 物机构、考古研究机构和高等院校等,……”字面上存在歧义。 事实证明,考古遗址的发掘,不仅可以跨省区联合,而且还可以进行国际合作。 因此,许家窑遗址虽然地跨两省,但遗址的保护工作没有理由就不能同心协力。只是 由于缺乏统一有效的管理和沟通,双方曾产生矛盾并且出现过冲突[31],令人非常遗憾, 类似的情况在泥河湾盆地其他地方也发生过。遗址遭受人为破坏的情况屡见不鲜,就 在泥河湾盆地,不仅河北省有,山西省也有。这一问题暴露出文物管理的缺陷,至少 把简单问题弄得复杂化了。许家窑遗址是泥河湾盆地向世界开放的一扇窗口,但是, 目前的遗址场景(图 6),令人感觉很不是滋味,这还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山 西省阳高县文化局局长李海瑾深表尴尬:遗址挂靠在山西,“管吧,自己的权力似乎 不够,不管却又成了失职渎职。”山西省文物局局长施联秀认为,遗址是人类共有的 财富,对于这种地跨两省的文物,若发生争议,两方坐下来友好会谈,解决问题便是, 不必要以不理智的手段来解决。河北省文物局副局长谢飞认为,遗址分属两省的确给 管理上带来一些问题,但对于遗址归属,没有必要争论,大家应该本着尊重历史的态 度,去科学面对。河北方面愿意踏实地推进考古工作,远离争议[31]。由此看来,关于 许家窑遗址保护的心愿路线图,在理论上似乎已经出现开启的希望,但实际的施行和 操作尚需激发更大潜能和发挥更多智慧。 181 图 6 2009 年 10 月 25 日多国科学家参观许家窑遗址 74093 地点 Fig. 6 International colleagues visited the Locality 74093 of Xujiayao site on the 25th Oct. 2009 参 考 文 献 1 贾兰坡, 卫奇. 阳高许家窑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 考古学报, 1976 (2): 97-114. 2 Barbour G B, Licent E, Teilhard de Chardin P. Geological study of the diposits of the Sangkanho Basin. Bull Geol Soc China, 1926, 5(3-4): 263-278. 3 谢飞. 侯家窑遗址出土的人类化石及文化遗物不是产自泥河湾层. 中国文物报, 2008-05-23,第 7 版. 4 王法岗, 刘连强, 李罡. 许家窑文化研究中存在的几个问题. 文物春秋, 2008 (5): 23-27. 5 卫奇. “许家窑人”遗址志. 见:贾兰坡, 陶正刚主编. 阳光下的山西丛书之七-山西考古发掘记事. 北京:中国文 史出版社,1999. 88-98. 6 卫奇. 泥河湾和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 见:高星, 陈平富, 张翼, 等主编. 探幽考古的岁月——中科院古脊椎 所 80 周年所庆纪念文集. 北京:海洋出版社,2009. 234-257. 7 陈淳. 论考古学的科学性. 考古学的理论与研究. 北京:学林出版社, 2003. 39-55. 8 陈仁政. 科学准则故事. 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8. 86. 9 陈淳. 为未来保存过去. 东南文化, 1994 (5): 60-66. 10 贾兰坡, 卫奇, 李超荣. 许家窑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 1976 年发掘报告. 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 1979, 17(4): 277-293. 11 陈铁梅, 原思训, 高世君. 铀子系法测定骨化石年龄的可靠性研究及华北地区主要旧石器地点的铀子系年代序列. 人类学学报, 1984, 3(3): 259-269. 12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中国考古学中碳十四年代数据集(1965-1991). 考古学专刊乙种第二十八号. 北京: 182 文物出版社,1991. 13 長友恒人, 下冈順直, 波冈久惠, 等. 泥河湾盆地几处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光释光测年. 人类学学报, 2009, 28(3): 276-284. 14 苏朴, Løvlie R, 樊行昭, 等. 许家窑泥河湾组高分辨率磁性地层学研究. 地球物理学报, 2000, 43(2): 223-231. 15 樊行昭, 苏朴, Løvlie R. 许家窑组及许家窑文化层年代问题的磁性地层学证据. 地层学杂志, 2002, 26(4): 248-252. 16 卫奇. 蓝田猿人年龄的思考. 文物季刊, 1995 (4): 34-37. 17 黄慰文. 中国旧石器文化序列的地层学基础. 人类学学报, 2000, 19(4): 269-283. 18 卫奇, 陈哲英. 匼河遗址群考证. 人类学学报, 2004, 23(增刊): 145-161. 19 卫奇. 泥河湾层中的新发现及其在地层学上的意义. 见: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编. 古人类论文集. 北京:科学出版社, 1978. 136-150. 20 谢飞, 李珺, 刘连强. 泥河湾旧石器文化. 北京:花山文艺出版社,2006. 21 Løvlie R., Su P, Fan X et al. A revised paleomagnetic age of the Nihewan Group at the Xujiayao Palaeolithic site, China. Quaternary Science Reviews, 2001, 20: 1341-1353. 22 闵隆瑞,迟振卿. 河北阳原盆地西部第四纪地质. 北京:地质出版社,2003. 23 曹明明. 泥河湾盆地后沟遗址初步研究. 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硕士学位论文(高星指导).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 与古人类研究所, 2007. 24 周廷儒,张兰生,李华章. 华北更新世最后冰期以来的气候变迁. 见:卫奇,谢飞编. 泥河湾研究论文选编. 北京: 文物出版社,1989. 386-391. 25 夏正楷,张昀,杨德军,等. 泥河湾层中叠虫石的发现及其古环境意义. 中国科学(B 辑),1993,23(8):874-879. 26 邱维理, 刘椿, 李容全. 泥河湾盆地井儿洼剖面磁性地层学初步研究.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1, 37(1): 137-142. 27 闵隆瑞,张宗祜,王喜生,等. 河北阳原台儿沟剖面泥河湾底界的确定. 地层学杂志,2006,30(2):103-108. 28 王杰瑜. 政策与研究:明清时期晋冀蒙接壤地区生态环境变迁. 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 2009. 1-220. 29 许家窑发掘队. 许家窑人的故事. 化石, 1978 (1): 1-3. 30 陈仁政. 科学失误故事. 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8. 240. 31 焦雯. 地跨两省引发争端:许家窑侯家窑的“遗址保卫战”. 中国文化报, 2009, 5(1): 4. 183 184 ON THE XUJIAYAO PALEOLITHIC ARCHEOLOGICAL SITE, NIHEWAN BASIN WEI Qi (Institute of Vertebrate Paleontology and Paleoanthropology,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Beijing 100044) ABSTRACT Xujiayao site is an important archeological site of the middle Paleolithic period in China. The site includes Loc. 73113 situated at Xujiayao village of Yanggao County in Shanxi Province and Loc.74093 situated at Houjiayao village of Yangyuan County in Hebei Province. The layer with human fossils and stone artifacts is a fluvial-lacustrine sediments formed at the lakeshore of ancient “Datong Lake ”. This lake is now extinct, and there is evidence that its sediments are very similar to those of the “Nihewan beds”. The Xujiayao site should be safeguarded as well. Key words Xujiayao Paleolithic site, Xujiayao Formation, “Nihewan beds”, Nihewan basin 许家窑遗址问题及其探讨 1 “许家窑遗址”的发现与其建名 2 许家窑遗址文化层属于“泥河湾层” 3 遗址的保护 参 考 文 献 ON THE XUJIAYAO PALEOLITHIC ARCHEOLOGICAL SITE, NIHEWAN BASIN 图1 图2 图3 图4 图5 图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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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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