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印記—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

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收藏印記—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 研究成果報告(精簡版) 計 畫 類 別 ：個別型 計 畫 編 號 ： NSC 100-2410-H-136-003- 執 行 期 間 ： 100年 08 月 01 日至 101年 07 月 31 日 執 行 單 位 ：國立故宮博物院器物處 計 畫主持人：余佩瑾 計畫參與人員：其他-兼任助理人員：鄭宇航 其他-兼任助理人員：麥詠欣 報 告 附 件 ：國外研究心得報告 公 開 資 訊 ：本計畫可公開查詢 中 華 民 國 101年 11 月 26 日 中 文 摘 要 ： 此一研究計畫案採文獻與實物互為對照的研究方式進行，文 獻部分主要梳理《清高宗御製詩文集全集》與《內務府造辦 處各作成做活計清檔》的相關內容，而實物則以臺北國立故 宮博物院、北京故宮博物院和英國大英博物館所藏刻有乾隆 皇帝御製詩瓷器做為檢證文獻的基礎材料。研究的目的旨在 調查與整理前述三家博物館所藏御製詩瓷器，同時也探討乾 隆皇帝選擇刻詩的窯口和從中反映出來的皇帝鑑賞眼力的問 題，以及乾隆皇帝建置陶瓷典藏的目的。 中文關鍵詞： 乾隆御製詩 北宋汝窯 南宋官窯 英 文 摘 要 ： 英文關鍵詞： 1 100 年度國科會專題研究計畫結案報告年度國科會專題研究計畫結案報告年度國科會專題研究計畫結案報告年度國科會專題研究計畫結案報告 「「「「收藏印記收藏印記收藏印記收藏印記－－－－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 一一一一、、、、前言前言前言前言：：：： 以往學界研究乾隆御製詩瓷器，曾經出現較為重要的三點觀察，其一，孫贏洲 以為刻詩瓷器容易脫手賣出好價錢，因此 1926 至 1927 年間的北京古董行一度 出現以仿造清宮造辦處在瓷器底部偽刻御製詩，部分作品甚至輾轉流傳至國外 成為博物館中的收藏（孫贏洲，〈瓷器辨偽舉例〉，1963）。其二，Stacey Pierson 和 Amy Barnes 以大英博物館原屬大衛德基金會藏品為例，指出部分刻有御製詩 的瓷器，窯口不但和詩中歌詠的內容大相逕庭，並且根本產燒於十八世紀 （Stacey Pierson, Amy Barnes：A Collector’s Vison:Ceramics for the Qianlong Emperor, 2001）。其三，謝明良透過御製詩和作品窯口、外觀特徵的 鏈結，認為乾隆皇帝鑑賞古陶瓷的角度，幾乎已囊括現今學界所能掌握的面 向。同時他對古陶瓷知識的取得，多半參照明朝以來的文人鑑賞觀。最重要的 是透過御製詩，乾隆皇帝也強調鑑賞陶瓷非玩物喪志，進一步將他的政治理念 包裝在藝術品中（謝明良，〈乾隆的陶瓷鑑賞觀〉，2003）。 在上述三位前輩專家的觀點之上，本計畫的申請，源於國立故宮博物院（以下 簡稱臺北故宮）所藏刻有乾隆皇帝御製詩的瓷器，總數高達為九十二件，不僅 數量堪稱世界之冠；同時亦足以引為觀察研究的具體素材。故擬透過此一研究 計畫，對刻詩瓷器進行窯口分類，重新檢詩詩和作品窯口的連結關係，以從中 釐清乾隆皇帝古陶瓷鑑賞的內涵，和他對陶瓷窯口的辨識能力，以及藉由御製 詩想要展現的收藏理念。 二二二二、、、、研究目的研究目的研究目的研究目的：：：： 從以詩為記的角度出發，傳世刻有乾隆御製詩的陶瓷堪稱為有跡可循的具體物 證。加上臺北故宮收藏刻詩陶瓷悉數為清宮舊藏，透過原始典藏號而能追溯出 它們原來的陳設處所；在無偽刻疑慮之下，對於瞭解乾隆皇帝的古陶瓷收藏， 無疑是一批重要的材料。本研究計畫正是要透過對臺北故宮收藏的九十二件刻 詩陶瓷進行細緻的分類與研究，以釐清乾隆皇帝御題古陶瓷及建構古陶瓷典藏 的目的。 三三三三、、、、研究方法研究方法研究方法研究方法：：：： 整個研究計畫採用文獻與實物互為參照的方式進行，關於文獻部分雖然已有學 者指出清高宗御製詩有由詞臣代筆，但本計畫基於以乾隆皇帝名字發表的詩 作，勢必要符合他所認同的觀點，和降旨刻題皆經呈核再造的流程，以及乾隆 皇帝也曾經對臣下說明他的詩與畫足以代表他的形象，甚或刻題其上的陶瓷鑑 賞詩在內容上亦流露出和物品緊密的對應關係，間接反映出乾隆皇帝實際鑑賞 文物的經過等，而讓本計畫以為可將陶瓷上所見御製詩看成是反映乾隆皇帝陶 瓷鑑賞觀的具體資料。 2 關於實物部分，除了梳理臺北故宮收藏的乾隆御製詩瓷器，及作品上所見御製 詩外，亦將觀察觸角伸展至北京故宮和大英博物館的藏品。尤其因北京故宮的 典藏來源和臺北故宮相同，而可以據此類推乾隆時期，兩院所藏刻詩瓷器當時 陳設於同一處所的情形。故而研究臺北故宮收藏的乾隆御製詩瓷器，絕對有必 要對北京故宮的同類藏品進行瞭解。然而，因北京故宮的文物數位典藏資料庫 並未對外開放，因此必須藉由出版品、親自前往提看文物，以及檢閱該館相關 研究論文方能取得資料。 又由於大英博物館的收藏，自 2007 年之後加入大衛德基金會的收藏，而大衛德 爵士收藏的組成，主要來自上海鹽業銀行的清宮抵押品。在原來亦屬清宮舊藏 下，亦有必要對該館所藏刻詩瓷器進行考察與研究。不過，相較於北京故宮， 大英博物館的數位典藏資料系統不僅廣為對外開放，同時每一件文物亦有進一 步的資料可供查詢。讓本計畫透過網路資料庫掌握大英博物館收藏的御製詩瓷 器。 四四四四、、、、研究結果研究結果研究結果研究結果：：：： 本計畫研究成果可以簡單歸納成以下幾點： （1）、康熙皇帝在《聖祖仁皇帝庭訓格言》中以：「訓曰：嘗見有人講論舊磁器 皿以為古玩，然以理論舊磁器皿，俱系昔人所用。其陳設何處，俱不可知。看 來未必潔淨，非大貴人飲食所宜留用，不過置之案頭，或列之書廚，以為一時 之清賞可矣。此亦富貴人家所當留心之一節，故語爾等知之」訓斥後世子孫遠 離古陶瓷，但乾隆皇帝卻在〈白瓷枕〉御製詩中表現出和康熙皇帝截然不同看 法：「……瓷枕堅且潔，堪贈如茲客。既質玉之質，復白雪之白；……。虛堂夏 午閒，松濤泛幽席；竭此夢羲皇，古風如可即」（圖 1）。以「夢羲皇」一詞， 表達透過作夢接近古代聖王伏羲風範的聯想。 （2）、以臺北、北京故宮和大英博物館三家博物館收藏的乾隆御製詩陶瓷來 看，刻有御製詩的瓷器主要以青瓷為主，也就是被乾隆皇帝看成是北宋官窯和 南宋官窯的系列作品。但因他也曾將詩刻在少數幾件其他窯口作品上，故整體 而言，大約可以從中推論出乾隆皇帝降旨刻詩，應與明朝以來的陶瓷鑑賞觀密 切相關。對窯口的選擇正如同明人高濂《遵生八牋》中所言：「論窯器，必曰 柴、汝、官、哥」，雖偏重青瓷，但亦包含少數的定窯（圖 2）、鈞窯和龍泉窯 （圖 3）等。 （3）、透過乾隆皇帝御製詩中以「宋瓷方是瓷」來形容北宋汝窯青瓷盤而瞭解 到他認為該類瓷器可視為是絕佳的青瓷典範（圖 4）。不過因宋徽宗被史家譏評 為亡國之君，使得他御題歌詠北宋汝窯，一方面提出玩物喪志引以為戒，另一 方面也透過南北兩宋歷史更迭轉變的過程，強調他以歷史為戒的想法。惟其如 此，鑑賞古陶瓷遂有從中衍生而出為人處世的自我惕勉（圖 5），對於忠於國家 的忠貞之士的感懷（圖 6），以及上溯至虞舜做陶於河濱的道德典範等（圖 7）， 讓藝術鑑賞的內容隱含個人修為、家國理念、乃至於和上古聖人連結的理念。 （4）、相關成果亦已發表於〈乾隆皇帝的古陶瓷鑑賞〉（余佩瑾，《得佳趣：乾 3 隆皇帝的陶瓷品味》，2012）和〈乾隆皇帝與哥窯鑑賞〉（《故宮文物月刊》，350 期）兩篇文章中。 五五五五、、、、問題與討論問題與討論問題與討論問題與討論：：：： （1）、關於乾隆皇帝古陶瓷辨識能力的問題，如在御製詩中將一件廣窯圓硯看 成是越窯（圖 8）。如果以越窯瓷器的考古發掘及世人對之理解，不過是近半世 紀以來方日見清晰，來推想十八世紀陶瓷史視野下可能出現的誤判情形，那麼 乾隆皇帝看走眼或情有可原。 （2）、對於清仿官釉青瓷貫耳瓶一類作品（圖 9），它們近乎可以和有款作品比 對，而得出產燒於乾隆朝的史實。但器底卻又存在御製詩，對此，如果從乾隆 皇帝多次絳旨修訂與官窯產燒相關的種種事例，和堅持官窯次色瓷器就地變價 的原則看來，乾隆皇帝似乎應該認得當朝官窯的產品，因此，以等同於對待特 別受到他所青睞的古代瓷器的方式，在作品底部刻出御製詩，其目的值得深 思。 （3）、傳世兩件刻有御製詩的硯台（圖 10、圖 11），其中一件原為唐朝邢窯瓷 枕，而另一件則是南宋至元米色青瓷器座。從兩件作品的御製詩及器表的使用 痕看來，該兩件瓷器經改製後均被當作硯台使用。特別是其中刻在米色青瓷器 座上的御製詩的詩注中有「瓷釉不生墨，去釉則與澄泥無異，可磨墨矣」的描 述，而得知乾隆皇帝明白該件作品原非硯台，經磨去器表釉藥之後始成硯台， 無形中透露出若非乾隆皇帝惠眼獨具，能夠清楚地辨識出作品改製的經過，即 是該件作品乃經由他授意加以改製。從中反映出乾隆皇帝鑑賞古瓷也賦予作品 全新的使用功能，此一作為究竟是古為今用，還是實際把玩文物的反映。 六六六六、、、、附圖附圖附圖附圖：：：： 圖 1北宋青 白瓷水波紋 枕 圖 2 北宋定 窯白瓷劃花牡丹 紋碟 圖 3 南宋龍 泉窯青瓷紙 槌瓶 圖 4 北宋汝窯 青瓷盤 圖 5 南宋官 窯青瓷方爐 圖 6 南宋官 窯青瓷葵口 洗 圖 7 清仿官釉 青瓷杏葉貫耳 壺 4 圖 8 明廣月 白釉圓硯 圖 9 清仿官 釉青瓷貫耳 壺 圖 10 唐邢窯 瓷硯 圖 11 南宋- 元米色青瓷 瓷硯 1 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項下赴國外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 日期：101 年 11 月 12 日 一、國外(大陸)研究過程 本計畫出國參訪分兩次執行，第一次前往北京故宮博物院收集資料。第二次前往 杭州考察出土文物和前往北京故宮博物院提看刻有乾隆皇帝御製詩的瓷器。第一次出 國參訪的時間為 2011 年 10 月 6 日至 2011 年 10 月 11 日，以收集與筆者撰寫之〈乾 隆皇帝的古陶瓷鑑賞〉一文相關資料為主。 1.行程及參訪活動如下： 2011/10/06（星期四）：台北出發至北京 2011/10/07（星期五）：參觀北京故宮博物院陶瓷陳列室 2011/10/08（星期六）：該日為中國十一假期補上班日，故前往北京故宮博物院 古器物部提件特別參觀 2011/10/09（星期日）：該日為中國十一假期補上班日，故前往北京故宮博物院 圖書館查閱陳設檔 2011/10/10（星期一）：北京故宮博物院圖書館查閱陳設檔 2011/11/11（星期二）：離開北京返回台北 2.收集資料成果： 此次前往北京故宮查找資料，非常明確地獲取兩項成果： （1）在陳設檔中發現與臺北故宮典藏的陶瓷、青銅器圖冊習習相關的資料，遂解決 四本陶瓷和四本青銅器圖冊收藏和陳設地點的問題。亦即透過《延春閣建福宮現設陳 設》（清光緒二年（1876）立）檔案的記錄，得以對照出《燔功彰色》和《觀象在鎔》 兩本圖冊和畫中文物，原來陳設在建福宮中（圖 4）。同樣的，透過《延春閣現設陳設 檔》（清道光十九年（1839）立），而能夠追溯出《埏埴流光》和《笵金作則》兩本圖 冊和畫中的文物，原來陳設在延春閣中（圖 3）。而《閱是樓庫存陳設檔》（清道光年 鈔本）說明了因散開而遺失冊名，被稱作《清陶瓷譜》的圖冊，原名為《珍陶萃美》 （圖 2）。它和《吉笵流輝》及畫中的文物，原來收藏於閱是樓。最後從《樂壽堂陳設 檔》（清光緒年鈔本），得以瞭解《吉金耀采》和《精陶韞古》 兩本圖冊和畫中文物， 原來陳設在樂壽堂中（圖 1）。 （2）同時因提件參觀而瞭解到收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院的「明仿官釉青瓷貫耳壺」（故 計畫編號 NSC 100-2410-H-136-003 計畫名稱 收藏印記－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 出國人員 姓名 余佩瑾 服務機構 及職稱 國立故宮博物院器物處 出國時間 100 年 10 月 6 日至11 日 出國地點 北京故宮博物院 2 145197）底部刻出清乾隆皇帝〈詠官窯方瓶有序〉御製詩一首，刻錄時是先刻「陳列 檀櫥不計年，把看古穆越龍泉。吉雲入眼訝希矣，七字成吟屬偶焉遇。遇弗遇時為之 耳，今斯今念豈徒然。憬如惜復瞿如懼，屈者寧無似此賢。」，再刻「御園架貯官窯 瓶有年矣，茲經臨偶見，一加拂拭居然席珍，士之感遇遭際有時亦類此也。為之感惕 因成斯詠」。整個刻文順序恰好和《御製詩文集》所錄前後顛倒（圖 5）。 二、附圖 圖 1：《精陶韞古》冊 圖 2：《珍陶萃美》冊 圖 3：《埏埴流光》冊 圖 4：《燔功彰色》冊 圖 5：明仿官釉青瓷方壺 底部御製詩北京故宮藏 3 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項下赴大陸地區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 日期：101 年 7 月 25 日 一、國外(大陸)研究過程 本計畫出國參訪分兩次執行，第二次出國參訪的時間為 2012 年 5 月 8 日至 2012 年 5 月 15 日，此行目的為考察杭州老虎洞窯出土文物，以及前往北京故宮提看刻有乾 隆皇帝御製詩的瓷器。 1.行程及各項參訪活動如下： 2012/5/08（星期二）：臺北出發經香港轉機前往杭州 2012/5/09（星期三）：參訪杭州市文物考古所，提看老虎洞窯出土瓷器 2012/5/10（星期四）：參訪杭州市歷史博物館及浙江省博物館 2012/5/11（星期五）：杭州出發前往北京 2012/5/12（星期六）：參訪北京首都博物館 2012/5/13（星期日）：參觀北京故宮博物院鐘錶館、珍寶館 2012/5/14（星期一）：上午前往北京故宮博物院提件特別參觀，下午前往北京故宮 博物院圖書館查找相關資料。 2012/5/15（星期二）：北京出發經香港返回臺北 二、參訪成果 1.此一研究計畫案，主要針對臺北和北京兩個故宮收藏刻有御製詩瓷器進行研究，因此 需前往北京故宮考察刻詩瓷器之外，辨別刻詩作品的年代，也是其中一項重點。因為惟 其如此，方能了解以乾隆皇帝為代表的那個時代的陶瓷史視野。又由於乾隆皇帝刻詩題 詠的瓷器包含許多號稱為南宋官窯的產品。遂有必要前往杭州市文物考古研究實地考察 新出土的南宋官窯標本，以作為鑑定傳世品產燒年代的依據。 經考察之後，發現在考古單位認為是元朝的地層中確實出土一類青瓷葵花式洗，而 且該類作品又是臺北和北京兩個故宮所藏南宋官窯系列作品中最常看到的器形之一。經 仔細比較後，可以確認的是，臺北故宮收藏的青瓷葵花洗其實又可以從葵花花瓣和底部 支痕的特徵中，再區分出三種樣式（圖 1、2、3）。其中部分作品的品質尚且高出窯址 出土品許多，以刻有御製詩的作品為例（圖 1），即明顯和窯址出土品有別。雖然計畫 主持人對該類作品的定年，因考慮到它們仍然保留著南宋以來的葵瓣形特徵，以及窯址 考古的定年依據是參照同一地層出土寫有巴思八文記號的支燒具，和器形雷同於元青花 計畫編號 NSC 100-2410-H-136-003 計畫名稱 收藏印記－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 出國人員 姓名 余佩瑾 服務機構 及職稱 國立故宮博物院器物處 出國時間 101年 5月 8日至15日 出國地點 杭州市文物考古所、歷史博物館， 北京故宮博物院 4 高足杯的青瓷高足杯的存在，而給予一元代層的定年。但若再考慮到地層本身的擾亂和 疊壓關係，以及目前並未針對該群作品進行更為細緻的編年下，猶保持該類作品產燒於 南宋至元之間的看法。但將來若有機會進一步考察更多的標本，亦不排除有可能修正此 一定年觀。 圖 1：南宋-元青瓷葵 花式洗 圖 2：南宋-元青瓷葵 花式洗 圖 3：南宋-元青瓷葵 花式洗 2.北京故宮提看四件瓷器，分別是北宋汝窯青瓷洗、南宋官窯葵花式洗、南宋至元 哥窯三足爐、十二至十五世紀白瓷碗等。從上手接觸終了解到製作和胎釉特徵， 以及經火燒過的痕跡。 北宋汝窯青瓷碟 南宋官窯青瓷葵花式洗 南宋-元哥窯三足爐 十二-十五世紀白瓷碗 國科會補助計畫衍生研發成果推廣資料表 日期:2012/07/26 國科會補助計畫 計畫名稱: 收藏印記—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 計畫主持人: 余佩瑾 計畫編號: 100-2410-H-136-003- 學門領域: 美術 無研發成果推廣資料 100年度專題研究計畫研究成果彙整表 計畫主持人：余佩瑾 計畫編號：100-2410-H-136-003- 計畫名稱：收藏印記—從御製詩看乾隆皇帝典藏的古代名窯 量化 成果項目 實際已達成 數（被接受 或已發表） 預期總達成 數(含實際 已達成數) 本計畫 實際貢 獻百分 比 單位 備註（質化說明：如 數 個 計 畫 共 同 成 果、成果列為該期刊 之封面故事...等） 期刊論文 1 1 100% <乾隆皇帝與哥窯鑑賞 >,<< 故 宮 文 物 月 刊 >>350 期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100% 無 研討會論文 0 0 100% 篇 無 論文著作 專書 1 1 100% <<得佳趣:乾隆皇帝的 陶瓷品味>>,(臺北,國 立故宮博物院,2012) 申請中件數 1 1 100% <乾隆皇帝與宋朝官窯鑑賞>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件 無 件數 0 0 100% 件 無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無 碩士生 0 0 100% 無 博士生 0 0 100% 無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無 國內 參與計畫人力 （本國籍） 專任助理 0 0 100% 人次 無 期刊論文 1 1 100% Consummate Images:Emperor Qianlong's Vision of the ＇＇Ideal＇＇ Kiln, Orientations,Vol.42, No.8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100% 無 研討會論文 0 0 100% 篇 無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100% 章/本 無 申請中件數 0 0 100% 無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件 無 件數 0 0 100% 件 無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無 碩士生 0 0 100% 無 博士生 0 0 100% 無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無 國外 參與計畫人力 （外國籍） 專任助理 0 0 100% 人次 無 其他成果 (無法以量化表達之 成果如辦理學術活 動、獲得獎項、重要 國際合作、研究成果 國際影響力及其他協 助產業技術發展之具 體效益事項等，請以 文字敘述填列。) 無 成果項目 量化 名稱或內容性質簡述 測驗工具(含質性與量性) 0 課程/模組 0 電腦及網路系統或工具 0 教材 0 舉辦之活動/競賽 0 研討會/工作坊 0 電子報、網站 0 科 教 處 計 畫 加 填 項 目 計畫成果推廣之參與（閱聽）人數 0 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自評表 請就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價 值（簡要敘述成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是否適 合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專利、主要發現或其他有關價值等，作一綜合評估。 1. 請就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作一綜合評估 ■達成目標 □未達成目標（請說明，以 100字為限） □實驗失敗 □因故實驗中斷 □其他原因 說明： 2. 研究成果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專利等情形： 論文：■已發表 □未發表之文稿 □撰寫中 □無 專利：□已獲得 □申請中 ■無 技轉：□已技轉 □洽談中 ■無 其他：（以 100字為限） 3. 請依學術成就、技術創新、社會影響等方面，評估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價 值（簡要敘述成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以 500字為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