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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文学和世界文学_温德尼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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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文学和世界文学_温德尼兹 峪卜 4 卜州阅~ 书~ 」务 . 帐+ 赞书一卡十 .书~ 冲卜护 “世界文学” 这个词儿可以用在两种意义上 。 在世界上的伟大的 民族文学中 , 我们发现有些作品成 了所有民族的共同产业 。 希伯来语 《圣经》 , 《新约》 , 荷马的史诗 , 伊索寓言 , 《天方夜谭》 , 莎士 比亚的戏剧 , —只要举出这几个最著名的例子—就都在这种意义上属于 “世界文学” 。 这些作品都被那么多的民族所读诵和欣赏 , 所 以我们可以说它们属于文明的人类 , 属于世界的文学 。 可是我们也把 那和民族文学不同的文学叫...

印度文学和世界文学_温德尼兹
峪卜 4 卜州阅~ 书~ 」务 . 帐+ 赞书一卡十 .书~ 冲卜护 “世界文学” 这个词儿可以用在两种意义上 。 在世界上的伟大的 民族文学中 , 我们发现有些作品成 了所有民族的共同产业 。 希伯来语 《圣经》 , 《新约》 , 荷马的史诗 , 伊索寓言 , 《天方夜谭》 , 莎士 比亚的戏剧 , —只要举出这几个最著名的例子—就都在这种意义上属于 “世界文学” 。 这些作品都被那么多的民族所读诵和欣赏 , 所 以我们可以说它们属于文明的人类 , 属于世界的文学 。 可是我们也把 那和民族文学不同的文学叫做 “ 世界文学 ” , 那是当我们比较研究各 民族的文学 , 试去追溯它们中间的相互关系以 及此一文学对另一文学 发生的影响的时候 。 如果我们在这种意义上用 “世界文学” , 那便是 说 , 我们的研究对象并不是某一特殊的文学而是世界的文学 , 我们要 发现每一民族在其中尽了什么作用 , 贡献了什么给这观念 , 思想 , 诗 歌 “母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 (m ot if ) 和文学宝藏的共同仓库 。 我要把 “世界文学” 用在这两种意义上 , 当我打算答复下面这些 问题的时候 : 印度贡献了什么给这世界的文学 ? 印度文学怎样影响了 其他的文学 , 又从其他民族的文学中受到了什么促进 ? 在一八零八年德国出版 了一本小书名为 “ D ie sPr a c he u n d W e - is h e it d e : In d ie r , (印度人的语言与智慧) , 作者是诗人石勒格尔 (F r i。d r i。h s c h le g e l) , 他由这一本书成了德国的印度语文学的先 驱者 , 这本小书是带着热情写出的而且也引起了热情 。 从此以后 , 在 德国 , “印度的智慧” , 或 “印度智慧” , 便成了风气 。 而一般所谓 的这种 “智慧” 便大致是指的在 《奥义书》 (u p a n is a d : ) 、 《薄伽 梵歌》 (B h a 邸 v a d g ita) 和佛教经典中所见的观念与思想 。 《奥义书》 正是我们所要首先提出来作为属于世界文学中的印度 作品的 。 远在对 《奥义书》 作一种学术的研究在欧洲开始以前 , 《奥 义书》 中的神秘理论就已经 由种种方式影响了西方思想 。 波斯的苏菲 (Suf is m ) 教派从这些理论得到了刺激 , 而且至少可 以 说 是很可能 的 , 新柏拉图派和亚历山大的基督教徒的神秘神学的 “罗各斯 ” (L - 、幸李山.幸李丰*率幸李幸幸丰半幸幸李李丰李李丰李幸丰率*幸井 金克木译,,,, 印度文学和世界文学 砂",,"德温国德尼兹著",,幸,幸,",幸幸"","幸",,,,幸,幸 帷 os ) 理论 , 甚至基督教的神秘主义者爱加特 (E 。 khar t) 和陶勒 (T a ul e r ) 的说教也都多 少受过 《奥义书》中的 “梵我” ( A tm a n 一B ra h m a n) 的影响 。 不过 , 如果在这些情形中 有的我们可能看做平行的发展而不当做任何直接间接的影响 , 那十九世纪中德国的伟大神秘 主义者叔本华 (S 。h o p e n h a ue r ) 的哲学却是毫无疑问大大受了 《奥义书》教理 的影 响 。 在 十七世纪时 , 达拉希哥 (D a r a Sh ik o h ) , 印度沙加汗 (Sh a h Je h a n ) 常的儿子奥 兰格遮普 大帝 (A ur a n g z o b) 的不幸的哥哥 , 曾使人把一集《奥义书》译为波斯语 。在十九世纪之 初 , 法国学者杜伯龙 (A n 么ue ti l D u p e r r o n) 把这波斯语译本奥义书译成 了拉丁语 。 这位译者不 但是 印度思想的大崇拜者而且实际上过着印度苦行者一样的生活 。 这不完善而且时有错误的 译本 O u P n e k hat (按 : u p a ni s a d的转译音讹 ) 还被德国哲学家叔本华所极其热心的诵读研 究 , 并称之为 “最高人类智慧的产物 ” (D ie A u s g e b u r t d e r h书e h s te n m e n s e h lie h e n W e ish - c it ) 叔本华把柏拉图 、 康德 、 和 “吠陀 ” (他指的是 《奥羲书》 ) 称为他的老 师 。 他 自己 的体系和 《奥义书》的体系之间的谐和在他看来是极其可惊的 。 那本 O u p n e k h at 永远 在 他 的桌子子上翻开放着 。 他论到这书时说 : ‘这是这世界中所可能得到的最有益最崇高的读物 (除了原作以外) , 它已经做了我一生的安慰 , 而且还要做我的死的安慰 。 ” 可是 《奥义书》 的基本教理却又是 , 用叔本华的话来说 , “一切时代中愚人的嘲笑材料以及智者的无穷冥想 的对象” , 即合一的理论 , 这就是说那种理论认为” 一切复杂都是表面的 , 在世界上所有的 个体中 , 不论它们先后左右现出多少无穷的数 目 , 只有唯一而不变的真正存在的存在物显现 它自己 , 而且存在于所有它们之内并与之为一 ” 。 可是我相信那只是一种过分的夸张 , 如叔本华说 《奥义书》 的教理代表 “最高的人类知 认与智慧的果实 ” , 并且包括 “几乎是超人的观念 , 其发明者很难认为只是凡人” 或者如叔 本华的信徒之一的多伊生 (D eu S S e n) 说 , 那些思想家们已经得到了 “如果不是最科学 的 , 也必是最切近与直接的对一切存在的最后秘密的消息” 。 哲学的意义是 “爱智” , 依我的意思说 , 更伟大的哲学并不是那 自以为获得了最高智慧 的人 , 而是那爱真理超乎一切并力求将近真理到人类所能达到的境地的人 。当《广林奥义书》 (B r h a d a r a n y a k a一U p a n is a d ) 说 , 最后原理 , 梵或我 , 只能描写做 n e ti n e t i ( " 非 也 , 非也 。 ” ) 的时候 , 那是真正的哲学。 《奥义书》 的哲学诗人将永远在东方与西方受人景仰 , 并不是因为他们 已经发现了真理 , 而是因为他们曾经这样真诚地力求真理 , 因为在他们的哲理 诗中那永无厌足的人类对知识的热望曾有那样热烈的表现 。 使 《奥义书》 对于我们极有价值 的并不是它们包含了 “超人的观念” , 却反而是它们包含了人性的 , 完全是人的性尽可能接 近真理的企图 。 而且在这种意义上 , 它们将永远在世界文学和人类思想史中占一个崇高的位 置 。 《薄伽梵歌》也属于世界文学。 这篇诗的威尔金斯 (Char le s W ilk ins ) 的英译于一九七 八五年出版 , 是从梵文直接译为欧洲语的第一本书 。 在这译本中 印 有 赫 斯 丁 斯 (W ar r e n H a s t in 梦 按 : 英国统治印度第一任结督 )致斯密斯 (N at h a ni e l S m ith )的一封信 , 其中说 , 像 《薄伽梵歌》这样的作品 “将要在英国对印度的统治停止 以后很久 , 在一个时期中的财富 和权力的泉源都被人忘记时 , 仍能继续存在” 。 在一八二三年威廉 , 石勒格尔 (A u g us t W ilh e lm V o n S c h le g e l按 : 前面提到的石勒 格尔的兄弟)—他在一八一八年受成立的波恩大学之聘为德国的第一位梵文教授—发表了这书原文的第一个校本 , 附有拉丁语的译文 。 这书引起伟大的德国作家洪保 尔 特 (W il- h e lm V o n H u m b ol t) 的注意 。他极热心地读 了这篇诗 , 写了一篇长文论它 , 称赞它为 “世界 上所 曾见到过的最渊深最崇高的作品 ” 。 他还在一封赞友人的信中说 , 当他第一次读这篇诗 时 , 他心中不断感到对上天的感谢 , 因为天使他能活到得读这书的年纪 。 这诗曾屡次译为德 语 、 英语 、 以及其他一些欧洲语言 。 《薄伽梵歌》 的基督教的读者总是惊异于歌中所宣称的 B ha kt i (虔信) 教理 和 基督教 思想的类似 。 有一些学者也曾试去 证明 住所证明下载场所使用证明下载诊断证明下载住所证明下载爱问住所证明下载爱问 《薄伽梵歌》 受基督教意见的影响 , 以及其作者 曾知 道《新约》。 例如洛林塞 (L o r in s e r ) 在他的一八六九年的德译附录中便曾指出 《薄伽梵歌》 中与 《福音》 书中相似的地方至一百处以上 。可是如果我们读一下这些片段 , 我们就会看到 , 几乎不能有二十五处是相似之点足以使我们想到有袭用的可能性的 , 而且其中也没有一处袭 用的假定能比偶合更加可信 。 除了荷普金斯 (E . W . H 0 p k in S ) 以外 , 我也 不知道还有任何 学者相信《薄伽梵歌》曾受基督教的影响 。 看来 , 这 Bha kt i (虔信) 的理论是和波你尼 (P人- ni ni 按 : 古印度最伟大的文法家 , 时代约在公元前四世纪以前) 同古 。 我们从印 度 瓜 略尔 (G w a 丈i。 r ) 土邦中披尔萨 (B h ils a )附近的伯斯那格尔 (B e s n a g a r ) 发现的石桂铭文中还 知道 , 在公元前二世纪中 , 甚至有个恒叉罗 (T a xi la) 的希腊人 , 狄翁 (D io n ) 的 儿 子 , 赫略多路斯 (H e lio d or u S ) 曾改信 “薄伽梵” 教派 。 (按 : 比为婆罗的教之一派 , 并非佛教 之 “薄伽梵”— “世尊” ) 《薄伽梵歌》与基督教 《福音》书的相符之点 , 即使有的话 ,也因此必须解释为宗教思想的平行发展的有趣味的情形 , 其间并无任何互相影响 。 大乘佛教的发展也是在 《薄伽梵歌》的 B h a k ti (虔信 ) 理论的影响之下 , 并不 是 在基 督教的影响之下 , 如达尔曼神父 (J · D a h lm a n n) 所要我们相信的 。 因为公元后二三世纪以 前印度受基督教的影响是毫无佐证的 , 而大乘佛教却是一定更古 。 佛教与基督教以及佛教文学与基督教文学之间的关系 , 曾经成为许多讨论的题 目。 佛教 既成为世界的宗教 , 所 以佛教文学中的许多部分也属于世界文学 。 许多人论到过佛陀传说与基督传说之间的相似之点 , 以及佛教经典中说教 、 寓言 、 比喻 和福音书中的一些相符之处 , 而且还有人常常认为基督教的福音书的传说与教理都受到佛教 藏经 的很大影响 。 可是那些真正的以及表面上的相似之点都是过于被人夸大了的 。 对于这两 组文献的细心而详尽的比较非常明显的表现出其相异之处比相同之处大了不知多少 , 而且在 福音书这一面也没有可断定的袭用之处 。 只有少数的几处可以承认有互相影响的可能 , 而且 只在极少的地方这种影响是大致可信的 。 例如阿私陀去看婴儿佛陀并且预言其伟大未来的传 说 , 与 《路加福音》 中西面 (S im eo n 按 : 见该书第二章 ) 的传说极其相似 。 这个 佛 教传说 既然在 《经集》 (sut ta ni p云ta 按 : 巴利语藏经中最古经文之一部 ) 的一首古歌中 都 有 , 在 基督纪元前三世纪已有人知道 , 所 以这基督教的传说从佛教传统借来也不是不可相信的 。也许 还有三四处其他地方 , 其中佛教与基督教的历史的关联是可能的 , 甚至于是可信的 , 耶苏与佛陀的零碎的说教与寓言也常有人比较过 , 不过在所有这些地方都只有遥远的类 似 , 或则是在一切宗教圣典中很容易出现 , 而且实际上已经出现的 , 一般的观念 。 对佛教圣典与基督教 《福音》 的细心的比较并不能使我们信佛教文献在 《福音》上有任 何直接的影响 。 在另一方面 , 自从亚历山大帝时代以后 , 佛教思想有侵入西方人心中的可能 , 这却是确定的 。 所 以无论如何 , 在基督教 《福音》教理所依据的犹太与希腊的思想结合中 , 一也有一点佛教的思想与传说的混合 , 是很可能的 。 可是在基督纪元后二三世纪以前我们却没有西方知道佛教的确切证明 。 这也正是那些伪 托 《福音》 书 (A poc ry p h a l g 。sP e ls) 的撰著时代 , 我们可以在其中发现一些无疑 的 袭借 佛教文献的地方 。 可是佛教文献对西方的影响到后来就更显著了 。 在整个中世纪的所有基督教国家中最流 行的书之一是 {(伯 兰 及 约 瑟 夫 书》 (B 。 。 k 。 f B a r la a m a n d Jo a s a p h ) 。 毫 无 疑 问 , 这书作者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修士 , 他从什么印度书 , 也许是《普璀经》 (L al ita vi s ta ra) , 知道 了佛陀的传说 。 因为这部著名基督教小说的故事结构就不过是佛陀的传说 , 所有要点都 在内 , 而且这书中插入的有些譬喻也都是印度文学中很著名的 。 这部书大概是最初在公元后 六七世纪中用方波斯的帕列维语 (P e h le vi ) 作成 , 以后才译成阿拉伯语和叙利 亚 语 。 大概 从叙利亚语本出来了希腊语本 , 又译成了拉丁语 。 拉丁译本便成了许多译本的来源 , 几乎所 有欧洲语言都有翻译 。 后来伯兰与约瑟夫为基督教徒非常熟悉 , 以致被认为虔诚的基督徒 , 真正生存过 , 传过教 , 以后还被罗马正教教会列入了基督教圣人的名单之内 。 可 是 约 瑟 夫 (Jo a s a p h ) 并不是别的 , 他只是 Ju d a s a f , 是把 B u d a s a Ph 读错了音 , (在阿拉 伯 语 , 叙 利亚语及古波斯帕列维语中, j和 b 是极相似的。 ) 这也就 是 B o d执 S a t tv a (按 : 音译菩提 萨睡 , 即菩萨 。 ) , 所以菩萨居然成 了基督教的一位圣人 。 (在 一三七O 年 的 彼 得 P e te r d e N a ta lib u s 的 《圣贤名录》 C a t a lo g u s S a n e t o r u m 中 , 伯兰 与 约 瑟 夫 已 经 列 为圣人 了 。 ) 正如在中世纪一样 , 印度的佛陀传说后来也一再活跃 , 直到我们 自己的时代中。 在十九 世纪 , 英国诗人阿诺德 (E d w in A r n ol d) 的描写佛陀一生的叔事 诗 《亚 洲 之 光》 (T h e Li g ht of A s ia ) 还受到盛大欢迎 , 在英国销行了六十版以上 , 在美国有百版以上 。 在一九O 六年 , 不久前因得诺贝尔奖金出名的丹梦诗人节勒鲁普 (k a r l G je lle r u p ) 写 下了他的 《香客加玛尼达》 (T h e Pi 她 r im K a m a ni ta) , 这完全是受佛教思想与大 乘 的 极乐世界 (S u k hay at i) 的启示的 。 佛教思想在西方思想上过去及现在所有的伟大影响 甚至 超过了 《奥义书》 与 《薄伽梵歌》 。 《薄伽梵歌》 是大史诗 《摩诃婆罗多》 (M a ha b har at a) 中的一节 。 这部 大 史 诗中至 少还有两节也已成为世界文学 : 《那罗传》(N a lo p a k hy a n a) 与 《沙维德丽传》 (S a vi t r y一 u p a k h y a n a ) 。 那罗 (N al a) 与陀摩衍蒂 (D a m a ya nt i) 的故事是在欧洲最著名的印度 诗 之一 。 自从 波普 (F r a n z B o pP) 在一八一九年首先刊行梵文原本并附上拉丁译文以后 , 这诗就 被认为 世界诗歌中的环宝之一 。 几乎所有的欧洲语言全有它的译本 , 而且在西方的大学中 , 研究梵 文开始便读那罗的故事几乎已成为普遍的风气 。 这也是我在大约四十年前所读的第一本梵文 书 , 我永远忘记不 了它给我的魅力以及我读了一章又一章的热心 。 沙维德丽 (Sav it r i) 的奇妙的故事 , 写一个理想的妇人用她的忠实 与 爱情 , 智慧与力 量 , 战胜了死神 , 也译成了许多欧洲语言 , 并且永远在西方为人赞赏 。 我知道这 诗 有 七 种 德 、 语译文 , 而且还看到它改编为歌剧 , 配上音乐 , 在布拉格的德国剧场上演过 。 在 《摩诃婆罗多》 的 《妇女篇》 (St r iP ar va n) 中也有一个著名的寓言 , 井中人 , 成了 世界文学中的一部分 。 这寓言说一个婆罗门在一片有毒龙等等的可怕的森林中迷了路 , 落在 一 口井内 , 悬挂在一枝藤萝上 , 看着一条大蛇在井的中央 , 一头 巨象在顶上 , 可是看见了从 树枝上滴下来的蜜 , 他仍贪婪地去吞食 , 因为他还没有厌倦于生存。 这寓言的意思是指这包 括罪恶与危险的轮迥世界 (S a m s a ra) 以及不顾一切仍图感官享乐的人 。 这个寓言也收在写 伯兰和约瑟夫的书中以及迎里拉格 (K a li la 妇 和但那格 (D a m n a g ) 书中 (按 : 见下文) , 并散布到全世界 。 波斯的苏菲教派诗人鲁米 (J e lal 一 e d一 d im R u m i) 把它译为 波 斯 语 , 吕克尔 (R U c ke r t 按 : 德国诗人 ) 又从此译为德文诗 , 德国每一个儿童都知道它 , 它同样的 给婆罗门教徒 , 佛教徒 , 省那教徒 , 犹太教徒 , 伊斯兰教徒 , 基督教徒起了教训的功用 。 当我们说到古典文学时 , 迎梨陀沙 (K al id as a) 一定要在世界文学中占一 个 位 置 , 在 莎士比亚之旁 。 他的 《沙恭达罗》 (S a k u n ta la ) 是在一七八 九 年 由 琼 斯 (S ir W illia tn Jo n e s ) 译为英语的 , 不久 (一七九一) 便由福斯德 (G e o r g F o r s te r ) 由英语译为 德 语 , 立刻引起了全欧洲文学界人士的热烈赞赏 , 尤其是在德国 , 这是我们今 日所很难了解的 。 当 时认为是从 “奇迹之国” 来的奇迹 , 还有赫尔德 (H er d e r ) , 歌德 (G o e th e ) 等 人 惊喜称 赞 , 赫尔德用书札体写了一篇长文论这剧本 , 歌德在读了福斯德的译本后立刻写下了他那首 著名的诗来表示他对 《沙恭达罗》 的热烈欣赏 。 在几乎过了半个世纪以后 , 歌德还写封信给 《沙恭达罗》 梵本的法国校刊者薛绥 (C h e : y ) 说 : “当我第一次知道这深不 可 测 的 作 品 时 , 它激起我的热情并且吸引我 , 使我再没有放弃研究它 , 甚至使我觉得急欲做那不可能的 工作 , 把它至少在某种形式下改编成适宜于德国舞台” 。 席勒 (Sch il le r ) 也在写给歌德的 一封信中说 , 他想在舞台上利用一下 《沙恭达罗》 , 但也只好放弃这想法 , 因为这剧就舞台 说是太细腻了 。 虽然如此 , 仍有一些人企图改编这剧在欧洲舞台上演出 , 而且在德国剧场也出现过一些 演出本 。 在 巴黎 , 它是改编成舞剧上演的 。 在英国 , 它第一次在一八九九年上演 , (用摩尼 尔威廉 M o ni e r W i llia m S 的 译本) , 又在一九一二和一九一三年上演过 。 《优哩婆湿》 (V ik r a o or v a s iy a 或译 《广延天女》 ) 也已译成许多欧洲 语 , 并且也在 一 / 又/ 又/ 又年用歌剧形式在明兴 (慕尼黑 ) 的剧场上演过 。 《摩罗毗迎 ))( M al a vi k a g ni m i tra ) 也不仅译出而且还改编过 , 有一种改编本在一九一七年还在 明兴的剧场演出。 (按 : 两者都 是迎梨陀婆的戏剧。 ) 此外只有一个印度剧本也曾经屡次翻译并 且 改 编 以 适 应 舞 台 , 这 便 是 首 陀罗迎王 ( 尹 S o d r a k a ) 的 《小泥车)) (M r c 。h a k a t ik a ) 。 它于一八五O 年在 巴黎演 出 , 在一八九五 年又以另一改编本上演 。 在德国 , 《小泥车》的一种改编本曾于一八九二至九三年间吸引了 很多的观众 , 而最近—不过两三年前—另一种本子又在德莱斯顿和莱 卜齐格上演过 。 后一次上演我是在一九二一年亲 自看过的 。 可是印度文学中没有一部作品能比 《五卷书》 (Pa nc at a nt r a) 更是真正 属 于 世 界 文 学 。 这正是世界文学史中最有趣味的一番研究 ! 如果我们逐步追随这些印度故事与故事 “母 题” (M ot iv e ) 从一民族游行到另一民族 , 一直使我们在亚洲欧洲的所有 民 族 中 , 甚至非 洲海岸的索马里人 (S o m al is ) 和斯瓦希利语的人 (S u a h il i s ) 中 , 都能遇到 它们 。 不仅是 一个个的印度故事被旅客 、 商人和游方和尚传布到其他民族中去 , 甚至成本的印度故事和寓 言都成了许多民族的共同产业 。 这些书中 最 突 出 的 便 是 《五卷书》 。 当 本 斐 (T h e o d o r B e nf e y ) 在他的德译 《五卷书》 (一八五九 ) 的划时代的尊言中 , 以他的关 于 东 方 、 西方 语言及文学的可惊的知识 , 追踪 《五卷书》 在世界文学中的游行历史 , 他为此后称为 “比较 文学史” 并且成为历史 与文学研究的新部门的学问奠定了基础 。 《五卷书》 的译为东西方许 多语言可以追溯到很古的时代 。 在纪元后六世纪时 , 《五卷书》 的故事格局 就 已 传 到了波 斯 。 一位医生布尔若 (B u r z o e ) 便奉波斯王阿 诺 塞 尔万 (K h o s r a u A n o s h e r w a 二 公元后 五三一至五七九 ) 之命译这书的印度西北部传本和一些其他印度故事为古波斯帕列维语 。 这 帕列维语译本已经失传 , 可是我们可以从由此译出的叙利亚语和阿拉伯语的古译推它出来 。 在纪元后五七O 年左右 , 叙利亚的基督教士布德 (B u d) 便从帕列维语把它译为叙 利亚语 , 题为 《迎里拉格与但那格 (K al ila g a n d D a m n a q ) 。 这个译本我们现在也只有 残 卷 了 。 可是在七五O 年左右 , 阿尔莫克发 ( A b d al la iln 一a1 一M o q u ffa ) 又 从 那 帕 列 维 语 本 译成阿拉伯语 , 加上了 自己的杜撰 , 题为 K al ila W a D im n a (这两字以及叙利亚 语 的 迎 里拉格和但那格都是 《五卷书》 第一卷中那两个狐狸 , 迎罗吁迪和陀摩那迹的讹译 。 ) 这部阿拉伯语译本成了许多欧洲和亚洲语译本的来源 , 因此这阿拉伯语本的德译者佛尔 夫 (Ph . W ol ff ) 可以 很正确地说 : “除了 《圣经》 以外 , 还要算译成全世界各种 语 言最 多的了 。 ” 他并且说 , 这是一本 “曾经启发一些民族的全体 , 而国王 、 邦主也都对它注意并 尊敬的” 书。 不过这古波斯语本并不仅是 《五卷书》中的五卷 , 它还多出了其他几卷 , 中间 包括 了 《摩诃婆罗多》 的一些教训故事和一些佛教故事的译文 。 阿拉伯语的译本在十一世纪中译为希腊语 , 又从希腊语译为意大利语 、 拉丁语 、 日耳蔓 系及斯拉夫系语言 。 在十二世纪初 , 约爱尔长老 (R ab bi jo 己l) 把它译为 希 伯 来语 , 在一 二六三至一二七八年间 , 一位受洗改教的犹太人 , 加布亚的约翰 (Jo h n of c a p u a) 又 由希 伯来语译为拉丁语 。 这拉丁语译本的德译是最初印刷出版的书之一 , 曾在德国文学中有极大 的影响 , 并且又被译成许多其他欧洲语言 。 由几乎使人迷惑的数目的各种途径 , 《五卷书》 中的故事旅行到东方和西方 , 它的有些 译本曾列于中世纪欧洲最流行的书中。 因此毫不足奇地我 们 可 以 在西方文学的最通行的叙 事作品中发现印度寓言和故事的遗迹 , 例如在拉丁语中的《奇闻汇集》(G e s ta R o m a n o r u m ) 及其他同类的教士故事汇集中 , 法国的寓言集 (F a bl ia u x ) 中 , 意大利的著名说 故 事 的薄 伽丘 (B o e e a e e io ) 和史特拉巴罗拉 (S tr a p a r o la ) 的作品中 , 英 国 的乔雯 (C h a u e e r ) 和 法国的拉封登 (L af o nt ai n e ) 的著作中 , 甚至在格林兄弟 (G r im m ) 所收集的德国 家 常故 事 (童话 ) 中 。 东方与西方的结合没有比 《五卷书》 的历史表现得更明显的了 。 其他的印度故事书对世界叙述文学有贡献的是 《僵 尸鬼 故 事 二 十 五 则》 (V e tal a一 Pan ca vi m / sa t ik a) , 曾译为印地语 (H in di ) 和其他现代印度语 , 又由印地语译为 英语和 德语 , 其中一部分也包括在蒙古语故事书 S id d ik往r中 ; 《勇 健王所行纪》(V ik ra m a c a r ita ) 或称 《狮子座故事册二则》 (S im ha$ a n a d v a 一 t r im 产 s ika) 在一五七四年左右由 印 度 阿克 巴大帝 (A k bar ) 之命译为波斯语 , 并有一蒙古语本称为《阿史波史汗的故事》 (T h e St or y o f A r d s h i B o r d sh i k h a n ) , 还有 ((鹦鹉故事七十则》 (/ S u k a s a p ta t s) , 由它的波斯语 与突厥语的译本叫做 T ut im a m e h (鹦鹉书) , 也曾在西方文学中有极大的影响 。 当本斐在他的著名的《五卷书》的引言中能证明很多西方故事的来源都在 印度时 , 他也同 其他方面的先驱者一样热心过度 , 竟认为印度是一切故事和神仙故事 (童话) 的家。 今天却 没有人接受这种理论了 , 因为我们知道世界上所有的故事不能只有一个发源地 。 正如同想像 是人类的共同特性一样 , 喜欢听故事 , 说故事也是一般的人性 , 也从没有一个民族 , 无论如 何原始 , 会不能使我们发现他们有故事和神仙故事 。 而所有民族的这种对于说故事的爱好也 就正是所有民族都喜欢听外国故事却又转说为自己的故事的原因 。 在这民族间的伟大故事交 易中 , 很可能有一个民族给的比别人多 。 这似乎就是印度的情形 。 虽然我们不再相信本斐说 印度是一切故事的家 , 可是说全世界上流行的故事中有许许多多都可以追溯到印度来源 , 却 是真实的。 世界文学中的两部驰名的书 , 《辛巴德》 与 《天方夜谭》 也很可信为至少有一部份是由 于印度来源 。 《辛巴德》有阿拉伯语 、 波斯语 、 叙利亚语 、 希伯来语 、 希腊语的传本 。 阿拉 伯语本也包括在 《天方夜谭》 中 , 题为 《七 位 维 齐 (大臣 ) 》 (T h e S e v e n V e z ie r s一) , 在欧洲也有一些流行书名为 “七智者” 。 阿拉伯语作家马叔第 (M as u di 死于公元后九 五六 年 ) 说 K ita b e s一S in d ba d (辛巴德之书 ) 是从一部印度书来的 。 这部印度书至 今 还 未发 现 , 可是我们很可相信真有一个 “辛灵德” 的印度渊源 。 因为这书的引子和 《五卷书》的非 常相似 。 在 《辛巴德》中也是有一个国王把他的王子交给一位智者 , 这位智者答应在六个月 内把这些王子教得成为 “全世界上不能再有比他们更有智慧的人 ” 。 那些 故 事 也 像 《五卷 书》 及其他印度故事书一样包括在一个大故事格局中 , 而说故事又为的是救一位判处死刑的 王子的性命 。 这也是一个印度想法 。 大多数的故事也都在 印度的一些故事书中发现过 。 这书 的主要内容 (同 《鹦鹉故事七十则》一样) 又是妇人的过恶 , 这也不见得不是原来也为补充 《五卷书》而作 , 为的是教训王子们警戒妇人的过恶 。 《天方夜谭》也有些学者认为是有印度来源 。 这是不可信的 。 不过这部世界文学的名著 中现有显著的印度影响却是一定的 。 在一部十一世纪的省那教的注疏中 , 我们发现一些故事 装在一个故事格局中 , 由一位王后迎奈耶曼朋利 (K a n a ya m a 幻ar i) 像 《天 方 夜 谭》 的史 希罕拉才得 (Sh e h e r e z ad e ) 一样说出故事来。 而且也有人证明了 《天方夜谭》 的故事格局 中的所有主要 “母题 ” 都是印度的 。 大概这些故事的波斯作者写作故事格局和一些故事时曾 模仿印度原有故事 , 可是全书故事中的大部分却不是印度的。 当我们能追溯一些故事到真实的译本上 , 如 《五卷书》 和 《鹦鹉故事七十则》那样 , 我 们是有稳妥的事实根据的 。 在别的情形下 , 当我们发现印度和其他的文学中有相 同 的 故 事 时 , 我们只能多少大致决定印度究竟是在给予的一边还是在接受的一边 。 这往往就不能够决 定。 例如 , 印度和希腊文学中都有的寓言究竟来源是印度的还是希腊的 , 就是一个常常讨论 的问题 。 这问题不能由年代的论据来决定 , 因为只有很少的希腊寓言能确定年代 , 而所谓伊 索寓言又属于不同的许多时期 。 不错 , 希腊的禽兽故事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六世纪 , 而 《摩诃 婆罗多》大史诗和佛教 《本生经》 (J毓ak a) 中最古的故事只能溯到纪元前四世纪 。 因为希 罗多托斯 (H e r od ot o s 希腊史家)已经知道寓言诗人伊索了 。 可是 “伊索”寓言和印度寓言 的 大部份都要追溯到印度与希腊的智慧交换已经确立的时代 , 而在那时代中 , 印度寓言传到希 腊和希腊寓言传到印度都是在年代上同样可能的 。 因此 , 一般的来决定这来源问题是不可能 的 , 只能在每一个别问题上可以试定 , 而有时也是毫无可能决定的 。 例 如 , 印 度 的 《本 生 经》和 《五卷书》以及希腊的伊索寓言中所同有的驴蒙虎皮的故事只能被人创造一次 , 是毫 无疑问的 。 可是要想绝对确定地判断它究竟是先在希腊或先在印度被人创造出来 , 我看是没 有可能的 。 印度从希腊得到什么 , 或希腊从印度得到什么 , 在印度文学的许多部门中都是大家讨论 得很多的问题 。 我们要记住 , 在公元前六世纪时 , 波斯帝国 “一头接着希腊另一头接着印 度” 。 (E . R · B eva n 说 , 见 《剑桥印度史》 三九一页以下 ) 希腊人最初由波斯人知道印度的名 字 In - d o i 印度人也从波斯人最初听到说 Y o n a , y a v a n a 即Io n ia n s (希腊人 ) y a v a n a 是称呼当时 沿着小亚细亚及其他岛屿想到巴尔干半岛的一部分的居民的名字 。 自从亚历山大在公元前三 二六年侵入过印度以后 , 印度人和希腊人就有频繁的交往 。所谓“希腊精神” (H e lle n ism ) , 在公元后最初数世纪内传播到全部罗马 帝 国 的 , 便是沾染了东方成分的希腊文 化。 在某著 名希腊学家曾称为 “希腊精神之海” 中 , 东方与西方连结而不可分 。 在许多世纪中 , 希腊与 印度之间 , 印度 、 希腊与西亚细亚之间 , 互相交换着各种故事 、 “母题” , 以及思想 , 自属 当然之事 , 这些交换物中 , 有的来源要在印度找 , 有的却在西方 。 同商人的货物正好一样 , 这些故事也是去去来来 。 这正是交互的取予 。 例如 , 在 《本生经》 中我们见到一个妇人的故事 。 她的丈夫 、 兄弟 、 儿子都要处死了 , 国王答应赦免三人之一 , 却让她自己挑选 。 她选了她的兄弟 , 因为 (她说 ) 她可以再有一个 丈夫和儿子 , 却无法再得一个兄弟了 。 同样的故事也由希罗多托斯说到杜他斐尼 斯 (T ut a - p he r ne s) 的妻子身上 , 而同样理由也出现在索福克里斯 (S 。Ph o k le s ) 的 悲 剧 安 提 贡 尼 (A nt ig 。 n e ) 中。 在印度 , 我们又发现同样的想法于史诗 《罗摩衍那》 (R 五m 百y a n a ) 中, 说是有个古谚语说 : 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比一个完全的兄弟要容易得到。 因此 , 这个故事在印 度与希腊都是同样的古 , 既然其中并没有特别属于希腊或印度之点 , 我看毫无可能断定它是 究竟先在那一处给人说出来 。 同样难于判断的还有 “所罗门王的裁判” (按 : 见 ((l 日约》 ) 的来 源 问 题 。 在 《本 生 经》 中有一则 (第五一六则 ) 包括一些故事 , 这则本生故事的主人公是叫做 巨草 (M o h 0 S a - d ha) 的男孩子 , 为证明他的惊人的智慧 , 他答复了各种困难问题 , 猜破谜语 , 并办最难 办 到的事 。 这一则本生故事与 《天方夜谭》中的智人海格(A h iga : 。 r H ey k ar )的一些故事有 很多共同之点 。 和所罗门王一样 , 这位神童巨草也由考验母爱而判决了两母争子案 。 他在地 上画了一道线 , 把孩子放在线上 , 叫两妇人各持孩子手足分向两面拖他过界 : 拖得过去的便 ‘算是真的母亲 。 可是她们一开始拖时 , 孩子便哭了起来 。 立刻一个妇人便停止拖孩子 , 由此 便证明她是孩子的真正母亲 。 大多 数学 数学高考答题卡模板高考数学答题卡模板三年级数学混合运算测试卷数学作业设计案例新人教版八年级上数学教学计划 者都认为 《圣经 · 列王纪》 上的希伯来故 事 是 最 初 的传本 , 可是也有些学者为印度传本的创造性作辩护 。 这故事也曾在中国发现 。 (元曲 《包 待制智勘灰栏记》 ) 也有人以为有一个埃及的述许多巧判的书 , 而希伯来和印度的传本都由 此而来 。 可是我们现在最多只能说 : “所罗门王的裁判” 以及同类的巧判的故事曾传播在东 方与西方 , 并且它们似乎都曾有一个共同来源 。 不过也有一些别的故事 , 其中印度来源是可以稳妥断定的 。 例如在 《本生经》 中有一个 故事的几种说法 , 都说是有一个人和许多动物曾被一位过路的人救过命。 所有被救的都答应 将来报恩 。 可是这被救的人后来却背叛了恩人 , 而所有的其他动物却都用协助来答报恩德。 这个报恩禽兽与负思的人的故事是在世界文学中传播极广的 。 不过只有在印度的 佛 教 文 学 中 , 我们发现一整套这一类的故事 , 其中都有一个动物—往往是象—用它的恩义使不如它的人蒙着 。 对于这一类的故事的印度来源是无可置疑的 。 同样 , 在 《法句经注疏》 (巴利语 ) 中 , 我们见到奇要乔达弥 (k 15袍ot a m i) 的著 名的 故事 : 她绝望地抱着死了的孩子到佛面前 , 请求他起死回生 。 佛答应了她的要求 , 可是有个 条件 : 她必须先给他找来一粒芥子 , 这芥子必须出自一个 从 未 死过人的家中。 于是可怜的 奇婆乔达弥便遍访各家询问 , 各处她都听人说有过父亲或母亲 、 兄弟姊妹 、 或是孩子死过 , 最后她才明白死是人类的共同命运 , 得到了安慰 , 她出家做了佛教的尼姑 。 同样的故事也发 现在关于亚历 山大的传说的希腊语 、 阿拉伯语 、 希伯来语 、 波斯语以及科普特语 (。。p t i。 古 埃及语) 传本中。 可是对于这个传说的印度来源是毫无可疑的 。 因为这个传说是属于 “安慰 故事” 一类 , 这一类的故事我们在史诗 《摩诃婆罗多》 与佛教及省那教文学中都 发 现 了 很 多。 除印度与希腊的寓言之间的关系问题外 , 还有个问题 , 便是印度与希腊的小说之间有没 有相互的影响 。 小说在希腊文学中是比较晚出的作品 , 也许不比印度德富 (G u n五d hy a ) 的 《故事广 记》 (B r hat k at h百 或译 《伟大的故事》 ) 更古 , 可是比松丁 (D a n d in ) 、 苏般度 (S u b a n d hu) 和波那 (B五n a) 要古些 。 不过在希腊与印度的小说之间却只有少数的相似之 处 。 曾经有人比较过细节 , 似乎可以证明 , 有的印度的 “母题” 曾侵入了希腊的小说 , 但并 不是全部的希腊小说都借自印度 。 此地我可以举出苏般度的小说 《仙赐传》 (V as a v a dat t动 中出现的一段奇异的相 合 。 苏般度是非常喜欢夸张的 。 他描写女主人公的恋爱痛苦说 : “这位小姐所受的苦⋯ ⋯如果要 描写出来 , 除非天空变成一张纸 , 海洋成为墨水瓶 , 写的人是大梵夫 , 说的人是绕世界的大 龙瑟婆 (’ s o s a) , 还得历时千万纪” 。 最有趣味的是这同样的夸张也发 现 在 犹 太 教 法典 (T al m u d) 和 《古兰经》 (K o r a n) 中 , 说 如 果 要描写出真主的伟大 , 除非是天变成一张 纸等等。 很奇怪的是 , 我们又在许多欧洲国家的民歌中也发现同样的想法 , 那民歌说 : “如果天空是纸做成 , 颗颗星星都能写文 , 一颗星又有千只手 , 也写不完我的爱情。 ” 印度文学史中辩论得最多的问题之一便是关于假设的希腊对印度戏剧的影响 。 印度戏剧 曾受希腊古典喜剧的影响的理论是早已被人抛弃了 。 可是在 一九 零 三 年 莱 希 (H e r m a n n R e ic h ) 却出了一本论希腊民间俗剧即所谓 M im o s 的书 , 他在全世界的文学中追踪这种戏剧 的历史 , 试求证明那些游行的希腊演员也曾到过印度 。 他指出许多细节上希腊俗剧都与印度 戏剧如 《小泥车》 及其他作品相同 。 他又证明 , 罗马的 M im 。 即希腊俗剧的仿作 , 也曾 在 中世纪时影响欧洲 , 尤其是意大利的俗剧 。 可是意大利的剧人又来到了英国伊利莎白女皇的 宫廷 , 在那儿大大影响了莎士比亚的艺术 。 莱希认为这便可以解说那常常为人指出的莎士比 亚与印度戏剧之间的惊人的相似之点 。 现在我们知道 , 印度戏剧的起源得在古代的谣歌中去找寻 , 大半都与宗教崇拜有关 。 在 这一方面 , 印度的戏剧一定是本地的出产 。 可是那些将戏剧引入文学的诗人们却也模仿游行 演员们的通俗扮演 。 在这些游行演员中 , 有一些随着大夏(Ba c t r ia n) 及其他西北印度的 外 族统治者来到印度的希腊人 , 也正是可能的 。 不过我只能承认有这种影响—不是在 印度剧的起源上而是在它的发展上—的可能性而 已 。因为我们也可以提出反对希腊影响的理由 , 说我们所知道的印度戏剧有着完全是印度民族的性质 。 如果我们看键陀罗 (G a n d h a ra) 雕刻 , 希腊艺术的影响立刻便会引起我们注意 。 如果我们在印度的天文学或占星学的作品中发现了 希腊术语 , 我们也不能怀疑希腊的影响 。 在戏剧中却并没有这一类的情形 。 如果印度戏剧中 有希腊影响的话 , 那也只能是非常浅薄的一点 。 我说了关于希腊对印度天文学及占星学的影响是无可置疑的 。 我也必须说一点印度与希 腊的科学 。 的确是在希腊天文学的影响之下 , 那早已存在的印度天文学才有了科学的性质 。 《苏利耶悉昙多》 (S直r y a sid dh云nt a 或译 《太阳经》 ) 的主要理论都是希腊天文 学 的 。 在 它的引端的诗中说 , 日神苏利耶 (s ur ya) 对阿修罗摩耶 (A s ur a M a ya) 启示这些原 理 于 罗摩迎 (R o m a ka) 城中 , 这不是指的罗马便是指亚历山大城 。 我们从婆罗诃密希 罗 (v ar - 五h a m ih ir a 乏的 ((五悉昙多记》 (P a五e a s id d h三n tik五) 中知道的 《罗摩迎悉昙多》 (R o m - a k a s id d h五n ta ) 和 《波利婆悉昙多》 (Pa u lis a 一s sd d h云n ta )的内容 , 分明都是希腊天文学 , 而波利婆这个名字 , 正如阿尔伯鲁尼 (A lb e r u ni ) 所已经想到过的 , 大概便是亚历山大城的 保鲁斯 。 (Pa u lu s o f A le x a n d r ia ) 印度占星学虽然存在很古 , 也是在希腊影响之下发展起来的 , 这话的证明是在最古的占 星学书之一的 《增广伽尔伽集》 (v 万d d h a一 g a r g a Sa m hi t动 中有诗云 : “希腊人虽 是 蛮 族 , 但这门学 问他们却已建立了 ; 因此连他们也都像仙人一样被尊重 , 一个专攻 占星学的婆 罗门更该如何被尊敬呢 ? ” 婆罗诃密希罗的论星命的 《大朋多迎》 (B r haj jat a k a) 是完 全 受希腊占星学的影响的 。 梵语的 J叭 a ka 和hor 五是同义字 , 而 hor 压却是个希腊字 。 (按 : 此 1 0 0 字指出生时之星与命 。 ) 算学与几何也都是本土生长的印度科学 , 印度首先发明现在整个文明世界所采用的记数 方法 , 这也是非常可信 的 。 我们在 《首薄经》 (‘S ul b as 孜t ra) 中所见的几何学也是未 受希 腊影响的 , 而所谓 “毕达哥拉定理 ” 也是 《首薄经》 的作者们所已经知道的 。 在医学一方面 , 我们也发现印度与希腊的理论之间有很多相同之点 , 其中有一些是可以 说做受希腊影响的 , 不过印度医学的起源却一定是独立无依傍的 。 有的药品如鸦片和汞 , 以 及诊脉的方法 , 又是从波斯和阿拉伯的医学借来的 , 另一方面 , 印度医书却也很早就译为阿 拉伯语和波斯语 。 西藏 、 锡兰 (斯里兰卡 ) 以及印度外围都完全接受印度医学 。 印度与希腊的哲学之间的共同点是很多的 。 可是关于两者间的历史联系问题 , 一些有权 威的学者却都意见不同 。 例如希腊埃里亚学派 (E le a ti c s 如芝诺 芬 X e n o p h , n e s 巴尔 美 尼 底 斯 P a r m e ni d e s ) 的 理论与印度吠檀多 (V 。d五llt a) 的相似处是很显明的 。 可是大多数学 者都 以为这种相似与其说是袭借不如说是平行的发展 。 印度僧法派 (S a m k h y a数论 )哲学的 欧洲权威学者加尔伯 (R . G a r b e ) 曾论证僧法哲学很可信为曾影响了海拉克利托 斯 (H e r a - k li to s ) , 思派多克利斯 (E m p e d 。 k le s) , 阿奈克撒哥拉斯 (A n a x a g o r a s ) , 狄摩 克 里 多斯 (D e 二 o k r it o s ) 和伊壁鸿 鲁 (E p ik u r o s ) 的哲学 。 奇斯 (K e i th ) 却否认任 何 这 类 影响 。 我们也得承认 , 在这些地方平行发展也是可能的 。 另一方面 , 我觉得已经算证明了的 是 , 毕达哥拉斯 (Pyt h a g or a s) 曾受印度僧法派 (数论 ) 哲学的影响 。 我也并不 怀 疑 , 诺 斯替派 (G n o t ic 可知论 ) 和新柏拉图派 (N e 。一Pl at o ni c) 的哲学曾受印度哲学 思 想 的 影响 。 毗底耶布善 (Sa t is h C h a n d r a v idy云一 b h u sh a n a )曾试求证 明印度逻辑是在亚里斯多 德的三段论法的影响之下发展起来的 。其他学者也有的以为卫世斯 迎 派(V ai 尸s e s ik a 胜论 ) 的原子理论的兴起是受希腊哲学家恩派多克利斯所主张的同样理论的影响 。 在这些问题上至今还没有最后的结论 , 将来也永远不会有的 。 同样 , 关于印度将来对世界文学的贡献的问题 , 也是没有最后的结论的 。 在不过五十年 以前 , 西方对于佛教文学知道得还非常有限 , —今日却有许多佛教巴利语的经典在英译和德译中为广大而且发生兴趣的群众所诵读了 。 比较说来 , 印度的克诗在西方也是除了学者之群以外只有很少部分为人所知_ 。 其中更多 的部分将由未来的译文而成为世界文学的一部 , 也决不是不可能的 。 也只是在近十年之内 , 我们的诗人泰戈尔的作品才由东西方的译文传播到全 部 文 明 世 界 。 他的作品在西方是为老年与青年所同样诵读欣赏的 , 我可以由自己的 经验 班主任工作经验交流宣传工作经验交流材料优秀班主任经验交流小学课改经验典型材料房地产总经理管理经验 告诉你们 , 在 德国、 奥国或捷克很难找到一家书店不把泰戈尔的作品摆在窗前的 。 如果我们看时间的进展之迹没有错误的话 , 印度将来对世界文学的贡献要和它过去所贡 献的一样多 , 是非常可信的 。 我们要希望这些贡献将帮助加强一种认识 , 即 , 东方与西方从未分离也永不能分离 。 我 今晚演讲中所提出的许多问题都不能有 答案 八年级地理上册填图题岩土工程勘察试题省略号的作用及举例应急救援安全知识车间5s试题及答案 。 可是 , 不论历史家怎样想要对于这些问题获得 确定的答案 , 我们从所有关于印度文学与世界文学的比较中只得到一个教训 , 一个伟大的教 训—不仅是东方与西方的统一 , 而且是人类的统一 。 不管我们要把我所指出的世界的各文学之间的相符合处解释为袭借和影响 , 或者我们要认为同样的思想 曾在不同民族 中独 立 发 (下转第77 页) 工0基 主观与客观两个方面有机地统一于俄罗斯大 地与人民的命运这个形象中 , 使这首诗达到 了应有的思想性与艺术性 。 《大门阶前的沉思》这首 上 百 行 的诗 (1 17 行 ) , 尽管自大门台阶出发 , 洋洋洒洒 抒写下来 , 夹叙夹议 , 从台阶到酒馆 , 从大 厦到西西里岛 , 从一群农民到俄国各处 , 海 阔天空 , 意想纵驰 。 但是它广阔而不散乱 , 想象驰骋而不漫无边际 。 仔细读来 , 它的剪 裁布局 , 诗情的思路是层次井然 , 步步深入 , 逐次扩展的 。 各种生活材料与思想材料组织 得十分顺当而严密 , 没有离开它要表现的富 有重大意义的社会性政治性主题 。 整个诗篇 的结构 , 在一气呵成下来的情况下 , 是有清 晰的缓急浓淡的节奏感的 。 全诗五节 . 从写 眼前所见的农民遭拒绝 , 到写 目前贵族的态 度 , 进而写贵人享乐 与死亡 , 最后写乞求者 的无奈与祖国大地 。 首尾的人民不幸与中间 三节统治者的骄奢淫逸 , 径渭分明 。 一 、 二 节是现实的对比 , 三 、四节引入想 象境界 。 第 一节纯客观描写 , 此后抒情的诗行在交错的 安排中逐次加多 , 第五节后半纯然过渡为抒 情诗段 。 这样 , 时而述说 , 时而歌唱 , 最后 变成大声疾呼 , 它安排得不仅疏密有致 , 节奏 起伏 , 而且随描绘视野与想象的扩展 , 情绪 也益趋高昂 , 紧张 , 意境更为辽远 , 深沉 。 涅克拉索夫的诗 , 与民歌是有紧密联系 的 , 先不说它的深沉抑郁与纤夫歌、草原车夫 歌在感情上的一致, 就在风味与韵律上也有 相近之处 。 涅克拉索夫运用了劳动人民的语 言来抒写他的诗行 。 《大门阶前的沉思》最后 的沉思曲成为俄罗斯民歌 , 与此是不无关系 的 。 《大门阶前的沉思》 语汇很丰富 , 全诗 5 4 3 个俄文词中不重 复的达 34 2 个词 。 它采 用庄严的短短长格 , 每行三至四 音步 , 多用 “十字交叉韵法” (一 、 三句尾与二 、 四句 尾各押韵 ) , 格律是严整的 。 形 式 符 合 诗 的内容 。 只是我的俄文粗拙 , 看不出俄文的 诗律之美来而已 。 列宁喜爱深沉的俄罗斯民歌 , 也喜爱涅 克拉索夫的诗 , 他多次在文章中引用涅克拉 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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