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d doc]说不清道不明的口味
说不清道不明的口味
B14_曩篓新
国匪磁
爸爸回了一趟老家,到深圳后第一
件事就是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你什么
时候给我买瓶人头马喝喝.”我一听,吓
了一跳,平常连买菜都要货比三家的他怎
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奢侈了呢?一问才知
道,他回家去了一趟妹妹家,妹夫的叔叔
请他喝了一瓶陈年的茅台,据说是窖藏级
别的.他回来说给左邻右舍听,一个个
都羡慕不已,这一下就把他的面子瘾吊足
了.喝过了咱中国最好的酒,还没喝过外
国的呢!你想要是再让人知道他还喝过人
,他就把这 头马,那岂不是更拉风?于是
个”神圣”的任务交给我了.我想这茅台
也好.人头马也好,对平凡如爸爸来说就
无异于一道上等的鱼翅,不但稀有珍责,
还能在人前长个脸.
可我爷爷就不一样了,老来病痛缠
身,胃口不好.小时候印象最深的,就是
每到冬天,吃饭之前,爷爷就会在火炉里
煨一小壹酒,酒热了,菜也就端上来了.
他就给自己斟上一小盅,然后就着面前的
一
小碟花生米或者糖豆,一边细细地抿,
一
边慢慢地嚼,还不时停下来回味一番,
那神态仿佛《八仙过海》里面的神仙一样
有滋有味.待一小盅酒下肚,他才会拿起
筷子吃饭.哪一天没酒喝.他就茶饭不
香.酒对于爷爷来说,就是一碟开胃菜,
酒喝开了,饭也就香了.
后来,我又碰见了一个和我爷爷一
样爱酒的人.那时我在家乡的小城上班,
与一个女孩同住,楼下住着付师傅一家四
口,夫妻二人开了一间小商店,一双儿女
文/梅梅
都没有工作,日子过得很拮据.我们两个
小光棍不懂柴米油盐的艰辛,常常没心没
肺有事没事出去闲逛,经过付师傅家门
口,几乎每次都看见他在喝酒——不管
有肉没肉,他都要喝.用付师傅的话说:
“我能喝几杯酒,就能吃几碗饭.”因而
他爱人也就由他去,”生意不好做,花钱
的地方又多,他心里闷啊,酒喝了,闷解
了,他才吃得饱饭.”原来如此!酒对付
师傅来说,不但下饭,还能解闷.
说到酒解闷,不得不提一个学友.
快毕业了,班上一个男生却因为打架开
除.他的女朋友刚好是和我们同寝室的.
他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邢女同学买了几瓶
啤酒,在寝室里和另外一个刚失恋的女生
对饮,你一杯,我一杯,两个人都哭得
一
塌糊涂,一边口里不停地叫着”苦啊”
“闷啊”的,越喝越哭得厉害,到最后两
个人吐了一地……我和其他几个女生在一
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只得大眼瞪小
眼.任由她们”堕落”,越喝越伤心.
看采喝酒解闷也要因人而异,有的
人一喝就解,如付师傅;有的人则越喝越
伤心,如学友.酒时于每个人也都有不同
的意义,对付师傅和学友是解闷,对我爸
爸是面子工程,对我爷爷却是一碟开胃
菜.但他们有一点都相通,就是都不能没
有酒……没有酒,他们的人生将会多么寂
寞,世界将多么黯淡.总之,苦也好,乐
也好,有酒就好——杯酒人生说的大约就
是这种境界吧!
誊??饮食杂谈文/陶粲明
说不清道不明的口昧
有一句大俗话叫”萝卜白菜各有所
爱”.本是众口难调的口味,结果,生生被
芸芸男-A-演变成对异性这一特殊物种的个性
选择了.爱情,在一瞬间或在时间的堆积中
产生滋生爆发,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死
心踏地爱上了这个人.电光火石是夸张,
但,目光对上就有感觉,确是实在的.
是一种气味?一种内分泌物质?是青
春的力比多是荷尔蒙?是基因的细微差别?
是什么造成的这种不可思议?爱情专家和医
学专家几个世纪争吵不休从无定论,他们自
己也深陷爱情的不同口味?那凡俗如你我,
就一定要偷笑才算过瘾了.
口味这东西,从南到北从东到西,无
从说起.天下的爱情,也许最后都是殊途同
归,但,天下的口味,真的没有九九归一这
样的世界大同了.有人到欧洲十几天几乎饿
得前胸贴后背像完成饥饿疗法回来;有人到
印度一周被各色模糊不清的咖喱折磨得脸颊
黄绿;有人到埃及土耳其整天喝甜味的红茶
吃满盘的蜜饯腻得眼睛发直;山西菜有人嫌
又成又酸,广东菜有人怨淡而无味,川菜有
人开不了口,湖南菜,不辣翻你不算数……
而人人都说自己那块地儿上的才是美食,才
是文化.但我看,美食文化实在是可以消停
的事儿,无非就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口味在
影响我们的大脑.
一
个人,口味过于单一或确定,其实
是个”杯具”.我就是常常被人嘲笑不能吃
辣的湖南人,到长沙,蒸水蛋,清蒸鱼,炒
青菜是我的首选,朋友们对我口味的评价
是:失去了到小街小巷品正宗超辣湖南菜的
幸福.可他们哪里知道,正因为我对绝对的
味道没有绝对的口味,所以,我的大路味觉
让我对任何味道都不排斥不抵触都能欣然接
受并享受.
我曾经迷恋老家一家国营饮食店的水
晶包,大大个儿,里面是透明的粒状肥猪
肉加咸菜,糖汁饱满,咬一口,甜成相得益
彰.粒粒水晶入口即融,成菜的存在摒除了
油腻感与甜腻感,让人终生难忘.有的男人
就是这样一款,一旦得手,再不能相忘.
后来,饮食店没了.没有就是没有,
再有一腔痴情,也是枉然.于是,这个爱过
的人,就留在我的记忆里.
小妹喜欢一款烤饼.一东北女人清晨
与日暮守着一炉暗火,烤制里面铺着糖不加
一
点油星的烤饼,一两一个.小妹把它做早
餐和零食吃,每次回去都订二十个以上,放
在包里死沉地往深圳拖.这次回去,饼还是
那个饼,却变成了二两一个,妹妹感觉就没
有那么好了:太大了,吃完好饱.我不确定
她下次回去还会不会不怕苦不怕累地搬烤饼
了.
我们不喜欢一个人,有时候,真的
就是因为他中年发福腰上多了一个”救生
圈”?谁知道呢,就是会突然不想见那个人
了,他还是他,你还是你,就不爱了.似乎
一
点预示都没有,其实,也许就是他突然变
大度了或某天升职了,就像烤饼一两变二两
了,就被你放弃了.
口味这东西,说来真是有点玄,不靠
谱得很.跟爱情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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