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 小女子心眼里的萧红。
民国花事,好比压箱底的沉香。霉的味道令人迷恋。
透过层层时间的薄纱,呈予小女子的是一段段梦幻迷魅的,妙可徜徉的光阴以及流金般氤氲的气息。拉开厚重的历史锦帷,经典俯拾皆是--一切可能的才情与动人皆于那些年月里竭情上演。
沿着岁月河道流淌过来的关于情与爱的传说,除却裹着层层时间的薄纱外,更有一份心魂交融的至上媚惑富丽其内,令身处物欲横呈的现世之小女子思之慕之不可得之,徒然梦萦徒然魂牵。
萧红,一位现代文学史上不能抹去的女子。无论世人给予伊多么高的评价,无论文学史家架伊至多高处,小女子小心眼望穿时空所见到的乃一颗发育未完盛的女子之灵慧的心。
伊是民国的莲子。于民国的池塘里盛开,亦凋零于民国的尘烟里。
伊的笔名甚多而以萧红留芳千古。伊的才情见诸于留下的文字,如今读来仍然清鲜芬芷,如晨晖里带露的小青荷。奠定其文学地位的《呼兰河传》中的第三章便是小女子素喜玩味的。
可是,伊的哀怨隔着大半世纪的长空时时袭来,时时于静夜里轻轻揉扣着小女子的心扉。掩卷关于伊的文字,也时常以小女子的小心眼观照着辩析着咀嚼着从伊的心灵淌过的汩汩清泉,以及伴随着清泉涩涩苦长的艾草。
女人的心思般般各异…
却在一个情字眼上般般无异…
伊与萧军的情爱以一个华丽的英雄救美之姿开场,却没能圆满谢幕。
如今,关于他们传说的版本很多,但泱泱之三千弱水,注定只一瓢专属他们。其滋其味仅二位饮者自知。而多情的世人无论怎样情多也只能揣测、嘘唏、一番慨叹矣。
"他们一起外出的时候,总是一前一后的走着,萧军在前大踏步的走,萧红在后边跟着,很少见到他们并排走。这就是他们之间命定的姿态。"在诸多传记中,这一句最让小女子流连。流连于那样一个"命定的姿态"。
他应该是她心底的最痛吧?一个附予她第二次生命的男人。她问他,"当初
现在为什么又不能为了一个人考虑?"她以离去的方式为什么能为了一个人考虑?
作最后的冒险的挣扎与挽救,但结果却让自己真正并且永远失去了他。那一双有意留下的小红皮鞋,是她的最爱,是她的最美,是她细密的不意离去的心思之刻写。她的玲珑小嘴是不能说出的,她的孤傲逼得她缄默,而他即便有知也已无意作深解了。仿佛深秋的树叶必定要落,这符合那个命定的姿态。一切皆命定,属于萧氏式的苍凉。
情虽在,意阑珊。
他确是一条铮铮汉子她懂…
他只是一条铮铮汉子成不了她的后花园她又不全懂…
她不是在后花园里,便是在寻觅后花园的路上。他亦不全懂…
他就是她心底永远的疼痛~失去他,生命便失去了燃点。她的命在某些拗不过的意识掩映下悄然缓缓萎去。分手之后所有的快乐与不快,所有的忧伤与积郁皆皆与之息息相关。如果她是滕,他便是她的无可替代的那一棵大树。她之所以绽放,皆因了他的点燃。离开他,她就只能慢将熄灭。
她说:"灵魂太细微的人同时也一定渺小,所以我并不崇敬我自己,我崇敬粗大的、宽宏的…"她是深解自己之脆弱的,亦是深仰他之伟岸的。
人拗不过命。人强不过自己的性格。心底的苦似艾草疯长,伊变了态的心理隐晦不可光见,却时时发作着,自食且自噬--伤身、伤神、伤情。不幸地成全了作为一名不褪却色彩的女文人迷人的经典风采。
其实,她是一个没有真正长大,真正没有长大的女孩。
她只是个女孩而不是女人。纤弱的敏感的活泼的聪慧的单纯的无助的倔强的脆弱的执傲的,于自己的后花园里自由自在成长着奔放着…并且渲泄着她的所有天赋与秉性。丁玲曾说:"像这样的能无妨嫌,无拘束,无须要警惕着说话的对手是太少了。"丁玲甚至惊讶于她的少于世故。她本就是不落尘烟的精灵,愈经光阴浸润愈加清丽如翡。若有幸见着她老去的年华,必定不是死鱼眼珠子那般的妇人。
她是她的祖父最珍宠的宝。
祖父以及那个后花园是她短暂的三十一年芳华的依傍与栖所。祖父之后,唯有那位年过半百,阅人无数,目光如炬的伟人能够知她,并且亦如祖父般宠
女人只有母性、女性,而没她,懂她,欣赏她,并且给予极力扶持。他曾说:"
有妻性。所谓妻性完全是后天的、社会
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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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造成的。萧红是个没有妻性的人。"伟人之于她如同祖父般,他的精神世界便是她的精神后花园,滋养着她的灵性…
后人揣测说他们恋了。小女子窃以为,恋也凄恻不恋亦圣洁,皆无损她的清丽,且更丰满了他的人格。无论恋或不恋,留给后人的终究是无尽的缅想与太息…
当祖父老去,当伟人病逝,她于尘世间的寻寻觅觅,结果只能是空空荡荡…年仅三十一,叫她如何能甘心呢。
说到底,凡尘惊鸿一遭,伊不是在后花园里,便是在寻觅后花园的路上。
(并以此文字致谢好友飞翔,感谢其拍摄的萧红故居照片)
萧红故居大门
后花园一角
后花园另一角
萧红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