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小学英语教学情况的调查与思考

外语界 2 00 3 年第 3 期 (总第 外 期 ) 上 海市小 母英语教母情况 的调 查 与 思考¹ 口束定芳 励哲蔚 张逸岗 提要 : 小学英语教学近年来是外语教改中人们关注的焦点之一 。 本课题组对上海市部分区县的 小学英语课 开设情况作 了一 系列的调查 , 通过访谈 、 问卷 关于教学调查问卷关于员工内部调查问卷员工内部调查问卷基药满意度调查问卷论文问卷调查格式 、听课等形式 , 了解有关小学英语教学的现状 ,收集各方面在这一 问题上的不同意见 , 分析现有条件下 小学开设英语课的有利和不 利 因素 , 探讨 目前小学英语教育存在的关键 问题和解决的方法 。 关键词 : 小学 ; 英语教学 ; 调查 A b s t r a e t : T e a e h in g E n醉i s h i n p ri m a守 s e hool s in Ch i n a h a s b e e n a t o p ie of m u e h d i s e u s s io n in t h e c u rre n t fo re i幼 l a n 即 a 罗 t e a e h i n g re fo rm e ffe rt i n t h e e o u n t理 . T h e a u t h o rs o f th i s p a p e r , b a s e d o n an i n v e s t i邵 t i o n Of th e e u能 n t s it u - a t io n o f E n g l is h t e a e h i n g i n p r i m a 刁 s e h oo l s i n Sh a n g h a i t h ro u g h i n t e rv ie w s , q u e s t i o n a ire s a n d e las s o b s e rv at i o n s , t口 t o a n 滋y ze t h e ad v an t a 罗5 an d d is a ( Iv a nt a 罗5 i n te 二h i n g E n gl is h t o p ri m a 巧 s e hoo l s t ud e n t s wi th ex is t in g te a e h in g r e - s o u rc e s in Ch i n a a n d p ro p o s e p o s s ib l e w a y s t o s o lv e s o m e Of t lze b a s ie p ro b l e m s in th e e u币e ul u m p叹 e s s e s . K e y w o r ds : P ri m脚 s e hoo l ; E F L ; s u rve y 中图分类号 : H 3 19 文献标识码 : B 文章编号 : l 0() 4 一 5 1 12 ( 20() 3 ) 0 3 一 00 5 4 一 0 9 一 、 引言 的有利和不利因素 , 试图探讨 目前小学英语教学存 上海是我国经济 、文化 、科技 、教育最发达的中 在的关键问题和解决的方法 。 心城市之一 , 也是我国改革开放的标志性城市之一 。 二 、 调查手段和方法 上海市早在 20 世纪 90 年代初就开始大面积地从小 本课题小组于 2 00 1 年 10 月至 20 02 年 6 月间 学三年级起开设英语课 。 19 98 年率先在部分小学 对上海市的虹 口 、黄浦 、杨浦 、普陀 、闸北和浦东新区 从一年级起开设英语课 。 200 1 年 , 上海市教委在 二十几所小学进行了调查访问。 其间 , 课题小组成 《关于进一步加强本市中小学外语教学的实施意见 员还走访了部分区教育学院 , 与负责小学英语教学 (试行 )》( 以下简称《实施意见》)中又提出 , 到 2 00 3 的部分教研员进行 了访谈 ; 课题小组成员还深人到 年全面铺开从小学一年级起开设英语课 。 那么 ,几 部分学校对学校主管教学的负责人和英语教师进行 年来 ,上海的小学英语课开设的实际情况如何? 试 了访谈 ,并对学生进行了有关英语学习的抽样问卷 点的学校取得 一了哪些有益的经验和教训 ? 全面铺开 调查 。 其中一些学校还提供 了课题小组听课的机 小学一年级英语教育还有哪些困难? 上海市教委所 会 ,为我们较为全面地了解上海市目前小学英语的 制定的目标在实际教学中是否能够贯彻实施 ? 本课 实际教学情况提供了条件。 题组为此对上海市部分区县的小学英语课开设情况 调查 匀容 : 本次调查的内容主要包括 :大纲或 作了一系列的调查 ,希望通过访谈 、问卷 、听课等形 课程标准 、教材使用 、课程设置 (课型与课时等 ) 、师 式 , 了解有关小学英语教学的现状 ,收集各方面在这 资情况 、课堂教学方法 、评估方法 、学生学习英语的 一问题上的不同意见 ,分析现有 条件下小学英语课 动机与兴趣 、学习方法与效果等 。 ¹ 本课题为上海市教育基金会“ 曙光项目” 和教育部“优秀青年教师资助项 目” 的一部分。 项 目主持人 :束定芳 ; 成员 : 张 逸岗、励哲蔚 、彭梅 、王蓓蕾 、程红月 、王立黎等 。 参加本次调研的还有范瑞霞 、陈海叶 、郑佩芸、李文玲、马华 、徐倩等 。 本调查 报告 软件系统测试报告下载sgs报告如何下载关于路面塌陷情况报告535n,sgs报告怎么下载竣工报告下载 初稿由励哲蔚执笔 , 束定芳 、张逸岗修改成稿 。 本课题还得到了上海市重点学科 “大中小学一条龙英语人才 培养模式研究 ”项 目的支持 , 特此致谢。 · 5 4 · Fo re 喃n 玩刀召理边。君e 肠rl d No . 3 200 3 ( Ge n e ral S e ri al No · 9 5 ) 调 查工真 : 区小学英语教研人员访谈问卷 、学 校主管英语教学的领导访谈问卷、英语教师访谈问 卷、学生英语学习调查问卷 、课堂观察记录表等 。 以 上调查工具均由课题小组反复讨论 , 并征求了专家 意见 , 在前期调查实际使用后修正确定 。 调 查对 象: 区小学英语调研员 、学校教学主管 、 英语任课教师 、部分小学的学生 (因考虑到学生认知 能力的具体情况 , 其中的学生调查问卷主要由各校 四 、五年级学生完成 ) 。 所调查学校有一般性小学 、 重点学校 、英语特色学校和双语试点学校等 。 调 查过程 : 课题小组首先在虹口区选择了一所 一般性学校和一所英语特色学校作为试点进行了前 期调查 。 之后修正了部分调查工具 , 使所涉及的问 题更符合小学英语教学的实际情况 。 随后分组对各 区的其它学校进行了调查 , 其间各组几次总结交流 了调查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和得 出的经验 。 最后 ,各 组汇总 了调查中收集的各项数据 。 相吴调奎 : 课题小组还采访了我国外语教育界 的几位知名学者 , 以了解他们对于目前从小学一年级 起开设英语课这一做法的态度与看法 ;同时我们还对 上海外国语大学附属浦东外国语学校高一 、高二各四 个班的学生就其英语学习情况进行了问卷调查。 三 、 调查结果与讨论 1 . 大 姻 外语教学大纲是对小学开设外语的 目的 、内容 、 方法和评估方法等进行具体规定的纲领性文件 ,是 课程设置 、教材编写和选用 、课堂教学和教学评估的 重要依据 。 我们首先比较了上海市教委出台的关于小学英 语教学的纲要性文件和教育部以及人民教育出版社 出版的有关小学外语课程的要求。 结果发现 , 两者 对小学英语的教学 目标和要求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 人民教育出版社在 19 93 年 6 月制订了《小学英语教 学与教材编写纲要》( 以下简称《小学纲要》) , 此纲 要基本与九年 义务教育初中英语教学大纲同时编 写 ,曾多次进行全国性的研讨 , 但并非教学大纲 , 而 只是进行小学英语教学的纲要性意见 , 以及编写小 学英语教材的试行性纲要 。 《小学纲要》中要求在 五年制和六年制小学分别在最后两年教学英语 , 每 周 3 学时 , 教学总时数为 198 个学时 ,并规定了听 、 说 、读 、写 、唱歌 、游戏六个方面的要求 , 以及达到这 些要求所应教授的内容 。 其中 , 词汇方面的要求规 定如下 : ( l) 接触 (听 、说 、唱或读 ) 500 个左右单词和一 定数量的短语和习惯用语 ; ( 2) 认读 200 个左右常用词 ,要求会拼写。 根据《小学纲要》而编写的人教版的小学英语 教材全套四册 , 总计学会 26 个字母 , 认读 48 个音 标 , 掌握 21 2 个单词和 1 16 个句式 ,学唱 38 首歌曲 , 学做 14 0 个游戏 、谜语。 200 1 年教育部颁布的《小学英语课程教学基本 要求 (试行 )》中提出小学英语教学的目标要求为小 学毕业达到二级水平 ( 国家英语课程标准对基础教 育阶段的英语课程共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九个级别 的语言能力要 求。 第二级为小学毕业的要求 ,第五级为义务教育 阶段结束即初中毕业时应达到的要求 ,第八级为高 中毕业时应达到的基本要求 ) 。 其中包括了听 、说 、 读 、写和玩 、演 、视听等各方面要求。 比如能朗诵歌 谣或简单诗歌 30 一 40 首 , 能演唱英文歌曲 30 一 40 首 , 每学年不少于 10 小时的英语视听教学节目等 。 该教学要求对词汇没有作具体规定 , 只要求小学阶 段学生接触的词汇 以话题范围为主 , 总量控制在 60 0 一 700 单词 。 与之相关的《关于积极推进小学开 设英语课程的指导意见》(下称《指导意见》)中提出 小学英语要保证每周至少 4 次教学活动 (三 、四年级 以短课时为主 , 五 、六年级长短课时结合 , 长课时不 少于 2 课时 ) 。 开设英语课的小学 ,从三年级起语文 课减少 l 课时 。 200 1 年 11 月 7 日上海市教委印发的《实施意 见》对上海市的小学外语教学规定了统一的目标 。 《实施意见》要求到 20 03 年 , 上海市所有小学从一年 级开始开设英语 。 学生到小学五年级毕业要掌握 1 000 词汇 , 累积阅读量 ro 万词左右 (初 中 30 00 词 汇 , 阅读量 30 万词 ; 高中 50 00 词汇 , 阅读量 50 万 词 ) 。 20 02 年《上海市中小学英语学科课程标准》 (讨论稿 )中规定了小学阶段 的课时安排为一 、二年 级 3 课时/ 周 ,三 、四 、五年级 5 课时/ 周 , 总课时数累 计为 7 14 课时 。 对词汇量 、视听量 、阅读量分别有基 本要求和较高要求两个等级 , 具体规定如下 : 洛卜一O 刀习d 词词汇量量 基本要求求 10 (X))) 较较较高要求求 1 2 (X))) 视视听量量 基本要求求 70 小时时 较较较高要求求 80 小时时 阅阅读量量 基本要求求 10 万词词 较较较高要求求 12 万词 外语界 20() 3 年第 3 期(总第 95 期 ) 卜沪Œ‘刁产‘..L护节几.‘ 六7r下叭‘刀JIt、”二Ž.” 其中的词汇量 、视听量的要求高出了国家英语 课程标准中二级所要求达到的水平 , 而阅读量的基 本要求更是达到了国家要求的四级水平 (即初二要 求达到的水平 ) 。 我们在调查中了解到 , 上海市在 90 年代初开始 在小学 (三年级 ) 推广英语教学时有非常明确的教 学大纲 , 即《九年制义务教育大纲》, 各区 、校采用上 海市“统编教材 ” ( 九年制义务教育课本 , 上海教育 出版社出版 ) 。 如今 , 上海市已经从第一期课程教材 改革进人到课程教材改革二期工程 ,学校大都是 “一 纲多本 ” 。 但是 , 调查 中我们发现各 区 、 校对 于这 “一纲 ”的理解各不相同 :有的区 、校把 19 99 年出版 的《面向 21 世纪上海市中小学外语学科教育改革行 动纲领 ( 2 O0( 〕一 201 0 )》( 下称《行动纲领》) (上海教 育出版社出版) 作为大纲 , 而《行动纲领》中并没有 具体的教学目标要求 ;有的把《实施意见》中提出的 要求作为教学指导 ;有的认为现在的大纲应该是上 海市第二期课程改革的 “课程标准 ” , 还有的学校甚 至认为现在并没有什么 固定的大纲或新大纲尚未出 之盏 「1 0 2 . 嵌材 调查发现 , _上海地区 口前有许多小学把《牛津英 语》(上海教育出版社引进和改编 )作为教材 。 杨浦 汉作为试点正在试用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策划编写 的《新世纪小学英语》。 《牛津英语》、《新世纪小学 英语》正在逐步取代上海市第一期课程改革时各区 、 校主要使用的 “统编教材 ” 。 然而 ,在 “取代 ”的过程 中 ,各校的做法并不一样 。 有的学校只在新开的班 级使用新教材 ,原有的班级沿用原来的教材 ; 有的学 校不管原来用的是什么 教材 , 全部班级都换用了新 教材 ;有的学校在将新教材作为主要课本的同时把 原有的教材作为补充 。 调查中 , 我们还了解到 , 学校 采用哪套教材作为主要教材绝大多数是由上级有关 主管部门决定的。 调查中 ,部分一线任课教师向我们反映了目前 教材衔接中出现的各种问题 。 有些学校现在的三年 级学生一 、二年级时没有学过英语 , 现在因为从一 年级开始开设英语课 , 三年级的学生当然不可能同 现在的一年级一样从新教材第一册学起 , 三年级的 学生必须一开始学英语就使用新教材的三年级课 本 ,老师不得不补充一些必要的内容 ,课时就会比较 紧张 ,学生感到很不适应 。 有些学校现在的三年级 学生虽然是从一年级开始学英语的 ,但是由于当时 的教学目标比现在的 目标低 , 当时采用的教材 ( 比如 “统编教材 ” 、《儿童英语》、《新英语学步》等) , 又与 现在使用的《牛津英语》衔接得不是很好 ,学生觉得 跨度太大 ,学习比较累 ,效果不尽如人意 。 3 . 师资情况 教师承担着根据大纲的要求把教学内容传递给 学生的任务 ,教师队伍素质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教学 质量的好坏 ,小学英语教学的主要 目的是培养学生 对英语学习的兴趣 , 作为外语学习启蒙教师的小学 英语教师的素质以及教学水平就显得更为重要 。 我 们的调查结果显示 , 大部分学生认为对 自己英语学 习影响最大的是教师。 师资的质量直接影响到教 学 。 我们所调查的一所外语特色学校有一位英语教 师是全国优秀青年教师 ,曾代表上海市参加 2 0田 年 全国首届小学英语优质课评比 , 获得 r 一等奖 ,其课 堂教学效果就比较好 , 学生对英语学习的兴趣也明 显高涨 。 而一所一般学校接受调查的班级的英语任 课教师是该校惟一的一位专职英语教师 , 但是即使 是该校教导主任 , 也承认这惟一的专任英语教师存 在着年纪较大 、教法陈旧 、发音不是很标准等问题 。 从学生的反映中我们也感觉到了该教师教学效果不 是很好的印象 。 因此 , 我们对于学校英语教学情况 在两个学校所得到的结果存在着一定的差异。 外语 特色小学的受调查对象对于 目前英语课 、英语教师 , 以及所学的内容的评价要明显高于一般小学对于自 己学校英语教学情况的评价 。 资料显示 , 目前我国中小学英语整体师资水平 并不尽如人意¹ 。 那么 , 上海市的情况又是如何呢? 首先 , 与全国其他地方一样 ,合格的小学英语教师严 重短缺 。 我们所调查的所有学校都表示英语教师严 重缺编 ,优秀的英语教师更是稀缺。 根据《上海统计 年鉴》2 (X) 0 年 、2 00 1 年和 200 2 年的数据 , 上海 199 9 一 20 01 年 的小学招生人数分别为 10 . 49 、 10 . 28 、 10 . 27 万人 , 即 200 1 年上海一 、二 、三年级 的小学生 人数分别为 10 . 2 7 、 10 . 2 8 、 10 . 4 9 万人。 扣除 2 (X) l 年小学毕业人数 17 . 43 万人 ,如果从小学一年级开 始开设英语课 , 200 1 年实际新增的小学学英语学生 ¹ 详见“ 专业考试显示 :我国中小学英语师资水平较低” , 上海热线教育频道 ( e d uc at ion . 。nli ne . S h . c ,1 )摘 自中新网 2 002 - 06 一 13 · 5 6 · 肠rl d No . 3 200 3 ( Ge n e ral Se ri 以 N o . 9 5 数是 13 . 61 万人 。 按照每个英语教师带 10 0 名学生 计算 ,上海市应该需要新增小学英语教师 13 60 名左 右。 由于小学生的特殊心理特征和认知发展水平 , 当好一名小学英语教师并不简单 。 教师不仅要有扎 实的语言知识和语言使用技能 , 更需要具备 良好的 心理学和教育学知识 , 而且要有一套教学艺术 。 比 如一年级的小学生本来就只有 20 分钟能集中注意 力 ,这就要求教师不断地变化教学手法 、策略 , 使学 生能够始终保持学习的兴趣和效率。 调查中我们发 现 , 90 % 以上现有的小学英语教师并非英语专业毕 业 ,许多是师范学校毕业本来担任其他课程教学的 老师转行教英语的 。 各区 、校现有英语教师 目前 的 平均工作量均在 14 、巧 学时/ 周以上 , 最多的达 24 学时 /周 (主要是民办学校 ) 。 各校教师均有跨年级 授课现象 , 有的教师要兼任三个年级 的授课任务 。 有些学校因为专业英语教师缺乏 , 部分班级的英语 课由其它学科的教师兼任 ,有些教师在任课的同时 还要承担繁重的行政工作 。 有的学校虽然聘请 了外 教 ,但是由于有些外教本身并不是教师出身 , 教学理 念也跟中国教师不一样 , 因此教学效果并不太理想 。 各区都有一定形式的教师进修 ,许多教师在进 行继续教育 。 年轻教师在各区 、校占 了 60 % 以上 , 这些年轻教师一般都达到了大专以上水平 , 目前还 有一些老师在进行高一级的进修。 年龄稍大些的老 师 ,原来是中师学历的 , 一般是通过 “ 三沟通 ” 、 “ 三 结合 ” ( 自学 、上课与听音 、看录像 )的形式在教育学 院参加大专自学考试来提高自身水平 。 另一方面的 师资培训是职务培训 ,对于职务培训 ,全市没有学科 统一的大纲和教学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 上海市各区都不同。 各区 一般由教育学院自己找资料 、编教材 ,而这类培训只 能解决一些教学法方面的问题 ,并不能在短期内使 教师的语言能力有很大的提高。 而针对双语教育的 教师培训 ,学校反映上级提供的培创}!一则面不广 ,二 则培训者本身对双语教学还有一定的争议 , 他们不 太了解教师需要什么 、课程需要什么 ,更多的情况下 是从书面到书面 ,不太能解决一线老师的实际需求 和困惑。 4 . 裸 金徽李 由于种种原因 , 课堂教学是大部分小学生接触 英语的主要甚至惟一场所 。 课堂教学如何组织关系 到学生能否形成和保持学习英语的兴趣 、养成良好 的学习习惯 ,并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学生今后学习英 语的成败 。 从调查的情况来看 , 本身素质较好的英 语教师课堂气氛都比较活跃 , 学生积极性也很高 。 有些英语教师由于 自身条件不好 , 如语音语调不标 准 ,课堂组织能力差等 ,课堂的效果就不好 , 学生的 兴趣和参与就大打折扣 。 前者约 占受调查情况的 20 % ,后者占到了约 80 % 。 在课堂教学方法方面 , 一些本身素质较好的英 语教师较多地采用了 TP R( “全身反应法 ” ) ,并发动 学生进行情景表演 ;但有 60 % 的教师课堂上除了领 读单词 、句子 , 提问学生以外 , 好像就没有什么特匆d 的招数了 。 课堂教学的活跃程度似乎与教师语言使 用能力 ,尤其是教师对语言学习 的理念有重要的关 系 。 在利用现代教育技术开展外语情景化教学方 面 ,多媒体教学是 目前提得较多的一个方面 。 而多 媒体教学不仅对学校的硬件有较高的要求 , 更大的 问题是学校自行制作教学课件还存在很大的困难 。 在调查过程中 ,我们有机会观摩了一些使用多媒体 进行外语教学的展示课 。 比如有一堂教授英语颜色 词的课 ,教师花了很大精力制作了课件 , 结果因为设 备原因 , 放映时色彩失真 ,直接影响了教师和学生的 情绪和上课的质量 。 还有的学校只是为 了参加教学 比赛才用多媒体上课 , 我们在展示课后询问了部分 学生他们平时上课的情况 , 学生说平时并不是这样 上课的 , 老师连录音机都很少用 。 这或许只是个别 现象 ,但是却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教学上的确存在 的一种功利倾向 。 事实上 ,一个好教师应知道怎样 用最简单的教具上好一堂课 。 由于从 1997 年起 ,上海已全部取消了初中入学 选拔性考试 , 小学毕业生免试升人初中 , 目前小学的 各类考试有所减少 。 学校更多地采用随堂练习 的方 法来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 。 即使是正规的考试一般 也只评定等级 , 而不是具体的分数。 而考核还是客 观存在的。 不少受调查的老师认为目前教学中的最 大的困难是 : 老师所教的内容不是学生感兴趣的 , 也 不是老师 自己感兴趣的 。 学生和老师感兴趣的经常 是和考试无关的 , 即非考试类 。 其实 ,真正对学生有 好处 ,有利于他们发展的东西并不是通过考试可 以 体现的 。 所以 , 如果在那些内容上花很多时间的话 , 考试成绩就不会理想 , 学校领导会不满意 ,家长也不 满意。 而 目前的这种领导拿一根尺子—考试—来衡量所有的老师的状况还很难改变。 这种模式在 一定程度上束缚 了教师在教学上的突破 。 事实上 , 小学英语教学最重要的是注重学习 的兴趣 , 学习的 · 57 · 外语界 2的3 年第 3 期(总第 95 期) 习惯 , 以及一些隐性能力的培养 , 比如说语感 、对陌 生语言和文化的适应能力等等。 5 . 李生情况 课题小组在前期调查中分别对虹 口区的一所一 般性学校和一所英语特色学校的学生进行了有关家 庭学习条件和英语学习情况等进行了问卷调查。 其 中英语特色小学共收回有效问卷 30 份 ,一般小学共 收回有效问卷 54 份。 从问卷调查的结果看 , 两校学 生对于英语学习的看法既有许多共同点又有一些不 同之处 。 表 1 : 小学生家庭学习环境 内内 容容 英语特色色 lll小小小学 ( % ))) 一般般 小小小小学 ( % ))) 有有 自己的房间间 7 000 { 3 999 有有电脑脑 7 777 3 000 有有收录机等等 9 OOO 8 333 父父母能在家辅导英语语 7 000 5444 父父母买过课外英语读物物 7 777 6 111 亲亲朋好友能给予英语辅导导 4 777 4 333 从上表可以看出 , 如今在上海 ,学生家庭的英语 学习环境 , 不论从学习工具等硬件还是家 长支持等 软件方面来说 , 都是相当不错的 。 调查还表明学生 对于英语学习有着较高的兴趣 , 80 % 以上的受调查 对象表示喜欢英语 ; 86 % (特色学校) 和 48 % (一般 学校 ) 的学生觉得 自己在课外参加英语兴趣小组或 英语辅导班是因为白己对英语感兴趣 。 表 2 : 学校英语教学情况 调查小组在随后展开的更大范围的调查中得到 了类似的结果 现在学生的学习条件普遍较好 , 比 如 , “父母能在家辅导英语 ” 一项我们得到的数据最 低的学校也达到 了 52 % ;又如 ’‘有 自己的房间”一项 的结果在 34 % 到 75 % 之间。 学生对英语的兴趣也 · 5 8 · 是显而易见的 ,表示对英语感兴趣的学生 占到了所 有受调查对象的三分之二以上 。 老师对学生英语学 习的影响要远远高于父母 、亲戚 、朋友对他们的影 响。 各学校师资的差异也比较明显地反映在学生对 教学情况的看法上 。 比较有意思的是我们所调查学 校中的三个双语试点学校认为“现在的英语课很有 意思 ”的学生 比例分别只占 6 . 8 % , 25 % 和 33 % ,这 一结果远低于我们在其它的受调查学校得到的数 据 。 这三个学校受调查班级认为“英语老师教得很 好 ”的学生比例分别为 11 . 4 % , 81 . 8 % 和 50 % 。 其 中两所学校的此项结果与前项结果非常吻合 , 同样 是受调查学校中最低的 。 四 、 几点思考 】. 小李一年做开 议外语 岭必要桂和可行性 我们的调查结果可以用以下几句话来概括 : (领 导 )决心很大 , (学生 )兴趣很浓 , (学校 ) 困难很大 , 总体效果不佳。 决心很大 , 主要是一些政府官员和 教育行政部门 。 上海某区 以区教育局的名义 曾在 《文汇报》上数次刊登整版宣传广告 , 宣布在外语教 学方面创造了多项上海第一 ,誓言要在小学外语教 学上办出特色 , 成为上海市小学外语教学的领头羊。 兴趣很浓 , 主要是学生和他们的家长。 小学生初次 接触外语普遍充满了好奇心和强烈 的兴趣 , 家长也 因为社会普遍的 “外语有用 ” 心理而希望 自己的子 女能尽早学好一门外语 ,代价再大 , 在所不惜。 如今 在上海 , 家长对孩子的期望都很高 , 都希望孩 子进 (英语 )特色班 、双语班 , 他们有时候并不能正确地 认识自己孩子的现实情况 。 他们对学校和 自己的孩 子期望值普遍很高。 因此 , 教育行政部门和学校压 力很大 。 我们在调查中也的确发现有学校从一年级 开始开设英语课主要并非是因为市里或区里的意见 “有条件的学校可以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开设英语 课” , 而是因为 “周边学校均已开设 , 而且学生家长 也有这方面的要求 ” 。 困难很大 ,是各个学校领导和 外语教师共同的感受 。 困难不仅反映在师资的配备 方面 , 而月.反映在诸如课时的安排 、教学 目标的制 定 、教学方法的设计 、教学效果的评估等各个方面 。 而 “总体效果不佳 ”则是我们的调查 , 特别是对部分 中学教师 、小学学过外语的中学生和大学生的采访 和调查中所得出的结论 , 许多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学 英语的中学生和大学生普遍反映小学学英语感觉几 乎没学到什么 , 与其他从初中开始学外语的同学相 比并无任何的优势可言。 课题小组对上海某著名外 环乞rl dFo re 哺n 加峭u叩e 环 N o . 3 20 03 (Ge n e ral Se ri al No . 95 ) 国语学校高一 、高二年级学生英语学习情况的问卷 调查显示 , 63 % 的受调查对象认为自己在初中阶段 学英语的效果最好 ,进步最快 。 而许多中学预备班 的老师坦言 ,许多学生小学里根本没打下什么基础 , 有相当一部分学生甚至由于小学学得差 , 对英语课 居然产生 了畏惧心理 ,到了初中预备班 ,许多老师还 要花很大的精力来重新唤起学生 , 尤其是基础不好 的学生学习外语的兴趣和信心 。 考虑到用于纠正发 音错误和基本用法错误所化的大量时间和精力 , 还 不如是一张白纸 , 因为小学所学的那些东西在初中 阶段并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补上 。 从小学生的语言学习能力和认知能力发展的规 律来看 ,在 ‘扫国这样的外语学习环境中 ,从小学一年 级开设外 一屠的做法也值得商榷。 首先 ,语言学家们 现在对儿童语言能力的发展是否存在一个 “关键 期” ( e r i t ie al p e ri o d ) 还有争议 戈。f. B i , d s t o n e 199 9 ) 。 而且 , 即使是那些相信儿童大脑中存在一种 “语言习 得机制 ” ( La n g u a ge A e q u is i t io n D e v ie e ) 的语言学家 也承认这种 “语言习得机制 ” 主要是对“语法 ” 的习 得有影响 ,而语言的其它重要方面 , 如语义 、语用规 则的习得等则更多地与儿童的认知发展水平密切相 关 。 一般认为 ,儿童的语言学习 “ 关键期 ” 在 5 岁以 后就呈一种逐渐下降的趋势 , 而儿童的一般认知能 力则随着年龄的增长呈一种缓慢攀升的趋势 , 大约 到 1 8 一 20 岁左右达到顶峰 , 然后呈逐步 回落的趋 势。 因此这两种能力不是同步发展的 。 在我国 , 外 语很大程度上作为一门课程来学 , 课堂教学更多的 是讲解语法规则和词语用法等 , 而这恰恰需要一定 程度的一般认知能力 。 这就是为什么青年人 , 甚至 是成年人学习词汇和语法知识的能力超过儿童的原 因 。 因此 , 10 岁以前 的儿童学习外语 , 如果没有一 种相当于母语环境的教学条件 , 即语言能力相当于 操母语者 ,同时课堂教学方法也更接近于儿童 自然 成长状态和语言交际方式 ,那么其学习的效果 , 除 了 语音方面可能由于其主管语音能力的器官具有一定 的弹性而所习得的语 一音语调更接近操母语者外 , 其 它方面的能力肯定不如年龄大一些的学习者。 以D: La ng u a ge Aqu is itio n De v ic e GCA : Ge n e r a l Co g n it iv e Ability 以O / 一~ 、、、 / \ 、 GCA , 一产一一一~ 一、、 换句话说 , 如果儿童在 10 岁前在一个自然的语言环 境中接触一门新的语言 ,他就有可能 “ 自动习得” 这 一语言。 但是如果是在一个非 自然的语言环境中通 过课堂教学的方法来学习另外一门语言 , 而课堂教 学的方法 又更多地需要用到学生的整体 的认知能 力 , 这样的话 ,儿童的“语言习得机制 ” 不能正常发 挥作用 , 而用于学习语法和其他文化规则和知识的 整体认知能力又没发展到一定的阶段 , 因此低年龄 ( 7 一 13 岁 ) 的学生通过课堂来学习一门外语的效果 就不如年龄稍大一些的学生 又13 一 17 岁 ) 。 这一判 断得到了 国外一些实验结果的支持 ( C f . Bi rd s t on e , 19 99 ) 。 其实 ,关于在我国现有的条件下小学是否应该 开设外语课早在十几年前就有过一场热烈 的讨论。 19 92 年 , 桂诗春教授曾撰文质疑 “ 外语要从小学起” 的说法 。 桂诗春教授从多方面引述了国外的试验和 论证后 ,提出如下建议 : “外语要从 小学起 ” 或 “ 外语 学习越早越 好”这一类说法从理论上 到实践上都没有充 分 的科学依据 , 充其量也 只是一个未经证 实的假 设 , 不能作为教育决策的根据…… 当前在英语 教学中困扰着我们 的主要问题是效率和经济 效 · 59 · 外语界 200 3 年第 3 期 (总第 95 期) 益不高 , ·一与其把外语教学延长到 小学 ,还不 如做一些缩短学制 , 提高效率的试验。 …… 小 学开设英语课必须控制在一定的范围 内有 目的 地进行试验 , 不能不问条件一哄而起 。 课题小组在本次调查中就当前外语教育改革的 相关问题先后邀请了上海外国语大学的何兆熊教 授 、李观仪教授和戴炜栋教授等进行 了座谈 。 教授 们谈到了现在存在着 “强调英语过 了头 ” 的现象 。 李先生特别提醒我们始终不应该忘记“ 我们是中国 人”这一点 , 在强调学好外语重要性的时候 , 不要把 自己的母语给忘掉了 。 国内其他一些学者也表达过 类似观点 : “英语很重要 , 是一种国际语言 , 改革开放 需要外语 ,但是并不是要全民说英语 ,英语并不是一 个国家经济发展的必要条件 。 ……母语的学习其实 更重要 ,母语和外语的重要性不能本末倒置。 英语 只是一门课程而已 ,不能过分拔高” 。¹ 现在在大范 围内全面推行低年级外语教学 , 教授们一方面认为 条件尚未成熟 , 另一方面对其必要性表示了怀疑 。 李观仪先生赞同她在报纸上看到的科学院杨雄里院 士的观点 。º 杨先生认为 ,过早在小学开设英语课 , 不合适的语言环境 , 不恰当的教学方法会影响小学 生母语思维能力的培养 。 李观仪先生说 , 小孩子还 是应该先把母语学好 。 小孩年纪小 , 思维能力尚未 达到一定水平 ,母语还未学好又来学英语 ,两种语言 混淆在一起 ,结果两个都可能学不好 。 教授们一致 认为 ,小学如果开设外语 , 应该量力而行 ,不要一窝 蜂。 应该在有条件的学校试点取得经验的基础上再 大面积推广 。 小学教外语 , 师资非常重要 。 现在许 多小学要从一年级起开设英语课 ,依 目前小学英语 师资的状况 , 似乎很难胜任 , 教学效果也不尽如人 意 ,而且中小学教学大纲 、教材的衔接问题尚未得到 很好的解决 。 事实上 , 目前小学的教学内容学生到 了中学只要花相对较少的时间就能掌握。 因此对于 从小学一年级起开设英语课 ,他们认为弊大于利 。» 在 19 92 年颁布《九年制义务教育全 日制小学 、 初级中学课程计划 (试行 )》中 , 对于小学外 / 英语课 的开设 , 只规定“有条件者可开设外语课” , “ 小学高 年级可以开设外语课” , 但并未作具体要求 。 原国家 教委基教司 ( 1 997 ) 25 号通知印发的《全国中学外语 教学座谈会纪要》提出 : “在基础教育阶段 , 外语课 主要设在中学 ,不要求小学普遍开设 。 有条件的地 区 ,在切实解决了师资及中小学外语教学衔接问题 的前提下 ,在小学的中 、高年级可开设外语 。 ”而实际 上 ,小学英语已在大面积开设 ,截至 199 8 年 , 已有 27 个省 、市 、 自治区 、直辖市在不同地区不同程度地开 设了小学英语课 (张正东 、黄泰锉 199 9; 王蔷 199 9) 。 200 1 年 2 月教育部发布 的《指导意见》要求从 20 01 年秋季开始 ,全国城市和县城小学逐步开设英 语课程 ; 200 2 年秋季乡镇所在地小学逐步开设英语 课程 。 小学开设英语课程的起始年级一般为三年 级 。 纵观国际小学外语教学 ,到目前为止 , 国外发达 国家小学外语的普及率并不高 ( 19 % 年美 国小学开 设外语课的学校仅为 22 % ) , 大部分国家都是从初 中开始学习一门外语。 目前我国尚不具备双语的环 境 ,学生只能在课堂上接触有限的英语 。 正如辛格 尔顿的实验所表明的 “ 不具备双语制环境的外语教 学没有必要提早进行 ” (见桂诗春 , 19 92 ) 。 在现今 这个处处讲求效率 一与效益的经济社会 , 教育也要讲 效率与效益 ,忽视小学生认知能力水平 ,要求他们一 定要接受超过其认知能力水平的内容 ; 不做好教材 的交替与衔接 , 造成重复学习或跳跃学习 ; 三年的学 习内容 ,花五年去学 ;教师或是学校继续受制于考试 的指挥棒 ,不能充分地利用优势 自由发挥 ; 这一切都 是不讲效率与效益的表现。 2 . 师资问欲 目前有些小学 由于开始从一年级起开设英语 课 ,英语教学的总课时大幅增加 , 而学校并没有引进 新的英语教师 , 而是让其它课程的教师兼任。 小学 英语教育原本是要使学生打下较好的语音和书写基 础 ,养成良好的学习习惯 ,为进一步学习英语奠定初 步的基础 , 而那些非英语专业的教师是否能胜任小 学基础阶段的英语教学呢 ? 原有英语教师的工作量 近年来都呈上升趋势 ,许多教师甚至是超负荷工作 ,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 , 即使是英语专业的教师又是否 能保证教学的质量呢? 教师是否还有余力不断地提 高 自身素质 , 不断地提高教学水平? 双语教学更要 求引进综合型教师 ,也就是说教师不单单要有很好 ¹ 详见《中国教育报》2创〕2 年 9 月 3 日第 3 版 “ 母语学习更重要” 。 º 详见《文汇报》2 0 01 年 11 月 21 日 “学生应先学好母语 ” 。 » 李观仪教授的相关观点详见励哲蔚 , “ 李观仪教授谈外语教学 ” , 《外语界》200 2 年第 6 期 。 · 60 · Fo re 咭n 加刀月“。召已 肠rl d No . 3 2 00 3 ( Ge n er al Se ti al N o . 95 的英语表达运用能力 , 而且要有较高的学科知识和 技能水平 。 真要使小学开设外语课发挥应有 的效 益 ,师资质量是关键。 教师绝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 的一种职业 ,小学英语教师更是如此。 根据小学生 的语言学习特点 ,最好由英语使用能力相当于英语 为母语者的水平来作他们的英语老师 , 而且要懂儿 童心理学和儿童教育学 ,懂语言学习理论。 小学英 语的成败和效益关键在师资 。 在教育上投人最好的 人 ,那么十年后最好的人才才有可能出现在其他行 业。 这或许应该引起决策者们的高度重视 。 3 . 大 纲 问妞 小学英语教学不论从学生兴趣的培养还是从教 学的方法 一、内容都表明非常强调听和说的能力 。 而 教育界的知名学者却对要求每一个学生都一定要听 得懂 、说得好英语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 学英语显然 并不是会说几个单词 , 听得懂几句 日常会话那么简 单 , 以小学生的认知能力究竟怎样的语言输入才算 是恰当呢 ? 学生通过英语学习在小学毕业时应该达 到的比较理想的 目标是希成良好的学习习惯 , 培养 他们的外语兴趣 ,更多的是 ,培养一种基本的学习技 能。 从这一点来看 , 国家和上海的新《英语课程标 准》都 比以往更强调对学生能力的培养 。 但是 , 上海 与全国对小学英语教学 ,尤其是在词汇量 、阅读量方 面要求相差悬殊。 学生是否真能在小学毕业时掌握 1000 词汇量 ,达到 ro 万词的阅读量 , 目前还没有评 估的有效方法 , 另外光在词汇量和阅读量上提出了 要求 ,但对学生实际应该达到的语言使用能力并没 有具体的描述 ,使人感觉很抽象 ,不好把握 ,缺少可 操作性 。 此外 ,针对 目前的师资状况 ,应该对小学英 语教学的原则 ,课堂教学的组织和方法等提出 比较 具体的建议 ,供老师们参考 。 大纲的变化也造成课 程设置上的新问题 。 新增的英语课客观上加大了学 生的负担 , 通过减少语文课课时的方法来保证英语 教学的课时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可行方法 。 4 . 教材 问趁 90 年代初上海小学开设英语课的时候 , 可供选 择的英语教材 比较少 。 近十年国内教材 的发展很 快 , 还出现了一些引进教材 。 但是 , 根据教育部最新 颁布的《中小学英语课程标准》, “教材是指课堂上 和课堂外教师和学生使用的所有教学 材料 关于××同志的政审材料调查表环保先进个人材料国家普通话测试材料农民专业合作社注销四查四问剖析材料 , 比如课 本 、练习册 、活动册 、故事书 、补充练习 、辅导资料 、 自 学手册 、录音带 、录像带 、报纸杂志 、广播电视节目 、 幻灯片 、照片 、卡片 、教学实物 、计算机软件等等 。 总 之 ,凡是有利于学生增长知识或发展技能的材料都 可称之为教材” 。 按照对教材的这一理解 , 目前国内 针对小学生编写的教学材料不但数量少 , 而且其质 量也值得怀疑 , 因为 目前社会上所开发的针对小学 生学习英语的各类课本 、故事书 、音像资料 、计算机 软件等商业味很浓 ,并没有建立在这一年龄段学生 的心理特点及实际外语交际需求的研究的基础上 。 而且 ,根据素质教育的要求 ,学校应该逐渐强调教育 的个性化 ,就是说要为具体某个范围内的群体服务 , 而不是一个标准化的东西 , 就这点来说 ,现有的教材 还是十分有限 , 比较单一 , 教材内容的来源很贫乏 , 缺少配套的教参 、教具和辅助材料等。 此外 , 中小学英语教材的衔接问题也不容忽视 。 使用不同教材的小学生进人同一所中学后必然给中 学的教材选择甚至教学带来一定的问题 。 五 、 结束语 相对来说 , 我们此次调查的样本数量虽然不大 , 但是 80 %愿意接受调查的学校其英语教学在上海 市还是处 二J二较好的水平 , 有一定的代表性。 课题小 组有机会观察到的实际课堂教学 80 % 以上是教师 精心准备的参加教学比赛的示范课 。 但是即使是这 些较好的学校 ,这些精心准备的示范课 , 得到的调查 结果也不容乐观 , 那么一些非重点的 、普通的学校 , 日常的英语课存在的问题或许就更多了 。 上海是我 国经济最发达 、教育水平最高的地区之一 ,通过对上 海市小学英语教学现状的调查 , 我们不难想见在我 国其他地区推广小学英语教学所存在的挑战与困 难。 此次调查的结果表明 :大面积地从小学一年级 起开设英语课还需要作大量的调研 、实验和准备工 作 ,其中最主要的是师资的培养问题 ,其它重要的问 题还包括母语与英语之间关系的处理 ,合理的教学 目标的制定 ,恰当的教学内容的选定 , 以及符合小学 生特点的课程设置和教学方法等一系列问题 。 口 参 考 书 目 川 B i rd s t o n e D . Se e o n d 切咭咖群 A e g u is it记n a nd t h e C ri r ie a l Pe r io d 场 , o t hes is t M 〕. 助n d o n : 压w - re n e e E rl b a u m A s s o e ia t e s , P u b li s h e rs , 199 9 . [ 2 〕E l li s R . Th e s t 山匀户 of s e e o n d 压八g u o g e A e 叮u is it io n [ M〕. o xfo rd : O U p . R p t . by s h a n g h a i : Sh a n g - h a i F o r e i罗 L a n g u a g e E d u e a t i o n P re s s , 199 9 . [ 3 〕L a r s e n 一F re e m a n , D i a n e , a n d M i e h a e l H LO n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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