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与辽朝的交往和耶律大石的西征_辽朝与喀喇汗王朝关系史探微

大食与辽朝的交往 和耶律大石的西征 —辽朝与喀喇汗王朝关系史探微 钱 伯 泉 早在耶律阿保机建国之初 , 大食与辽朝即有了外交往来 。 当辽朝在金人的进攻下面临彻 底崩溃时 , 皇族耶律大石又毅然率众西行 , 意欲借助大食兵力 , 以图中兴 。 后来 , 耶律大石 果然在西域迅速崛起 , 创立了偌大的西辽帝国 。 这个大食国究竟是怎样一个国家 ? 它的地理 位置在哪里? 耶律大石为何对它抱有这么殷切的期望 ? 它在耶律大石重新立 国的过程中起了 什么作用 ? 这些问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在中国史研究上一直都是难解的 “谜 ” , 今据国内外的文献资料和有关的 敦煌遣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 对这些问题进行简略的探索 , 本意在于抛砖引玉 , 促使更多的同志来一起进行讨 论 。 一 、 从耶律大石西行谈起 12 世纪初 , 女真日益强盛 。 公元 1 1 1 5 年首 领完颜阿骨打称帝 , 国号 “大金” 。 公元 1 1 16 年 . 金兵南下 , 攻陷辽的东京 (今辽宁辽阳市 ) 。 公元 1 1 2 2 年 , 金兵西进 , 攻陷辽的 中京 (今内蒙古 自治区宁城县 ) , 天柞帝逃入夹山 (今内蒙古 自治区武川县 ) , 音信隔绝 。 耶律大石 拥立耶律淳为帝 , 坚守南京 (今北京市 ) 。 不久 , 耶律淳死 , 其妻萧德妃摄政 。 金兵南下居庸 关 , 耶律大石和萧德妃退出南京 , 投奔天柞帝 。 夭柞帝杀死萧德妃 , 责问耶律大石 , 耶律大 石心中极为不安 , 杀死天柞帝的亲信萧乙薛 、 坡里括 , 率铁骑二百 , 离开天柞帝的行营 , 西 进至镇州 (回鹊汗国的可敦城 ) 。 这时 , 天柞帝出兵夹山 , 大败逃亡 , 途 中被俘 , 辽朝灭亡 。 耶律大石于是大会七州十八部首领 , 自立为王 , 并且慷慨陈辞 , 提出 “借力诸蕃 ” , “复我疆 宇 ” 的计划 。 公元 1 1 30 年 , 金国派大将耶律余睹 、 石家奴率兵讨伐耶律大石 . 耶律大石估计 敌强我弱 , 复国无望 , 于是率众西行 。 《辽史 》卷三十 《夭柞皇帝 四 》说 : “明年二月甲午 . 以 青牛 白马祭天地祖宗 , 整旅而西 , 先遗书回鹊王毕勒哥日 : ‘昔我太祖皇帝北征 , 过 卜古罕城 , 即遣使至甘州 , 诏尔祖鸟毋主曰 : 妆思故国耶 ? 联即为汝复之 ; 汝不能返耶 ? 联则有之 , 在 联犹在尔也 . ’ 尔祖即表谢 , 以为迁国于此 。 十有余世 , 军民皆安土重迁 , 不能复返矣 。 “是 与尔国非一日之好也 。 今我将西至大食 , 假道尔国 , 其勿致疑 。 ” “回鹊王 ” 即高昌主回鹊的 亦都护 。 “ 卜古罕城 ” 指回鹊开国的都城 , 故址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国中部 。 “乌毋主 ” 为西夏 语 “吾祖 ” 的异译 , 意为 “天子 ” , 这里指甘州回鹊的可汗 , 当时的甘州回鹊可汗名叫仁美 。 ] 5 1 从耶律大石事先写给高昌回鹊亦都护的信来看 , 他西行的目的地是 “大食国” , 看来这个 “大 食国 ” 在高昌回鹊国的正西方 , 因而耶律大石必须向其借道 , 才能到达 。 为什么形势不妙时 , 耶律大石首先想到要西奔大食国呢 ? 这是因为大食国与辽朝的关系 很是亲密 。 《辽史》卷二 《太祖下》: (天赞三年八月 ) “癸亥 , 大食国来贡 。 ” “天赞三年 ” 为 公元 9 24 年 , 可见辽朝创立不久 , 大食国就主动地与其建立了外交关系 。 《契丹国志》卷二十 一 《诸小国贡进物件》中 , 列有大食等八个国家和地区 , 后文接着说 : “ 已 (以 ) 上诸国三年 一次遣使 , 约四百余人 , 至契丹贡献玉 、 珠 、 犀 、 乳香 、 唬拍 、 玛瑙器 、 宾铁兵器 、 斜合黑 皮 、 褐里丝 、 门得丝 、 帕里呵 、 碉砂 、 褐里丝 。 ” “已 (以 ) 上 皆细毛织成 , 以二丈为匹 。 契 丹回赐 , 至少亦不下四十万贯 。 ” 契丹 “指辽朝 , “斜合黑皮 ” 应作 “斜合里皮 ” , 这是用姻砂 鞭制而成的红色牛皮和马皮 , 为西域特产 , 是做皮靴的高级原料 。 “门得丝 ” 即今新疆和田等 地盛产的麦德菜斯花绸 。 “褐里丝 ” 先后重出 , 也是塔里木盆地出产的丝织品 。 “帕里呵 ” 当 作 “ 帕黑呵 ” , 为新疆喀什产的花绸 。 “碉砂 ” 为响砂的误写 , 它既是棘制高级皮革的重要原 料 , 又是矿物质药品 , 对治疗腹疾有奇效 。 从这条记载看 , 大食国至少三年遣使一次 , 人数 多达四百 , 进贡的物品都是西域的珍宝和土产 , 每次的价值高达四十万贯 。 除了一般的政治往来和经济贸易之外 , 大食和辽朝还建立 了一种更为特殊的关系 。 《辽 史》卷十六 《圣宗七》记载 : (开泰八年十月) “壬寅 , 大食国遣使进象及方物 , 为子册割请 婚 。 ” (太平元年三月) “是月 , 大食国王复遣使请婚 . 封王子班郎君胡思里女可老为公主嫁之 。 ” “ 开泰 /\、年 ” 为公元 1 0 1 9 年 。 “方物 ” 即土产 。 “太平元年” 为公元 10 2 1, 年 。 由于大食国王一 再为王子册割求婚 , 辽圣宗将侄孙女可老嫁给大食王子册割为妻 , 双方建立了舅亲关系 。 《辽史 》卷七十 《属国表》 中也记载了此事 , 但在时间上稍有不同 : (开泰 九年十月栏 内) : “大食王遣使为其子册哥请婚 , 进象及方物 。 ” (太平元年二月栏 内) : “大食国王复遣使 请婚 , 以王子班郎君胡思里女可老封公主降之 。 ” 《属国表》记大食国王第一次遣使请婚的时 间比 《圣宗七 》所记要晚一年 , 但 《圣宗七》 的 “大食国 ” 三字后缺一 “王 ” 字 . 看来 哎属 国表》的文字比较正确 。 关于大食国王第二次遣使请婚 , 《属国表 》和 《圣宗七》的记载相差 一 个月 , 难以断定其是非 。 《属国表》的 “册哥 ” , 为 《圣宗七》中 “册割 ” 的异译 。 “大食国 ” 往往又译作 “大石国 ” , “大石国 ” 即指阿拉伯伊斯兰教国 。 耶律大石在辽朝的 人 名中最为奇怪 , 他的名字 “大石 ” 与大石国正好相同 . 而且 , 正好有个大石国 (即大食 国 ) 与辽朝的关系极为亲密 , 难道这会是一种巧合吗 ? “大食 ” 又有另外一个汉字音译的形式 。 慧超 《往五天竺国传 》说 : “又从吐火 罗国西行 一月 , 至波斯国 , 其王先管大皇 。 大息是波斯王放驼户 , 于后叛 , 便杀彼王 , 自立为主 。 然 今此国 , 却被大富所吞 ”一又从波斯国北行十 日 , 入 山 , 至大食国 。 彼王住不本国 , 见向小 指拂国住也 。 ” “大皇 ” 即是 “大食 ” 的异译 , “皇 ” 为 “实” 的异体字 , “大皇 ” 即是 “大实 ” 。 ((契丹国 志》卷十九 《大实传》: “大实林牙 , 林牙者 . 乃其官 名 , 犹中国翰林学士 ; 大实则小名也 , 北 地间无姓者 。 ” “耶律大石 ” 又译作 “耶律大实 ” , “大实 ” 是其小名 , 由此可知 , 耶律大石的 取名 , 必与大食国有关 。 《辽史》卷三十 《天作皇帝四 》说 : “大石字重德 , 太祖八代孙也 。 ” 古人名和字 , 两者含义有一定联系 , 耶律大石的名为 “大石” , 字为 “重德 ” , 看来 , 他取名 1 5 2 之义在辽国与大石国 “美德重合 ” 的意思 , 其中或者体现双方的舅亲关系 , 或者表示双方的 亲密情谊 . 总之 , 耶律大石的名字必与大石国有关 , 这是毫无疑义的 。 二 、 宋朝的 “大食 ” 多指喀喇汗王朝 北宋初期 , 大食国曾派一位僧侣 , 与西域另一国家的僧侣一起至洋京 (今河南省开封 市 ) 朝贡 , 这位僧侣还向北宋皇帝报告了本国的地理位置和社会政治经济情况 , 此事被记载 在 《宋史》卷四九 0 《外国传六 · 天竺 , 中 : “雍熙中“ ·⋯又有婆罗门僧永世与波斯外道可里 烟同至京师 。 永世自云 : ‘本国名利得 , 国王姓牙罗王得 , 名阿咯你缚 , 衣黄衣 , 戴金冠 , 以 七宝为饰 , 出乘象或肩舆 , 以音乐 、 螺 、 拔前导 , 多游佛寺 , 博施贫乏⋯⋯其国东行经六月 至大食国 , 又二月至西州 , 又三月至夏州。 ’ 阿里烟自云 : ‘本国王号黑衣 , 姓张 , 名哩没 。 用 锦探为衣 , 每游猎 , 三二日一还国 。 署大臣九人治国 。 无钱货 , 以杂物 贸易 。 其国东行六月 至婆罗门 。 ’ ” “雍熙中” 指宋太宗雍熙元年至四年 (公元 9 84 一9 87 年 ) 中的某一年 。 “婆罗 门” 指天竺国 , 即今印度 。 “波斯外道 ” 指基督教僧侣 , 唐朝称由波斯东传的聂斯脱里派所建 的基督教堂为 “波斯寺 ” 、 “波斯十字寺 ” , 所以佛教徒称基督教徒为 “波斯外道 ” 。 “西州” 指 今新疆的吐鲁番地区 , 这时唐朝置有西州 , 宋朝为高昌回鸽国境域 。 宋朝的夏州即今陕西省 的榆林市 , 当时是 “丝绸之路 ” 的重要枢纽 。 “黑衣” 即黑衣大食 , 为大食国后期的名号 。 西 州约距夏州 5 0 0 0 余里 , 从西州至夏州需行三月 , 即 90 天 , 则平均每天的行程为 50 余里 。 准 此计算 , 从大食东行二月 , 即 60 天可至西州 , 则黑衣大食必在西州以西三千多里的地方 , 约 略在今新疆喀什市以西或以南数百里处 。 一百年后 , 拂释国 (东罗马拜占廷帝国) 遣使向宋朝进贡 。 其使者一路东行 , 曾经经过 大石国 。 《宋会要辑稿 · 蕃夷四 · 拂称国》记载 : “元丰四年十月六 日 , 拂称国贡方物 , 大首 领你厮都令厮孟判言 : 其国东至灭力沙 , 北至大海 , 皆四十程 。 又东至西大石及于阂王所居 新福州 , 次至旧于阂 , 次至约昌城 , 乃于阂界 。 次东至黄头回绝 , 又东至鞋粗 , 次至种棍 , 又 至董毡所居 , 次至林擒城 , 又东至青唐 , 乃至中国界 。 ” “元丰四年 ” 为公元 10 81 年 . “西大 石 ” 当为大石国西部 , 看来大石国当时已分裂为东 、 西两部分 . “新福州 ” 又译作 ” 新复州” , 其地在旧于闻之西 , 当在今新疆喀什市或叶城县一带 。 , 日于阂” 故址在今新疆和阂市 。 “约 昌城 ” 的约 , 当是 “灼 ” 的误写 . “灼昌” 即 “朱里章 ” 和 “车尔臣 ” 的异译 , 指新疆且末县 的古城 . “黄头 回绝 ” 为撤里畏兀儿 (Sa r ig Ui gu r ) 的意译 , 指当时的龟兹回鸽国 , 居住在罗 布泊南 。 糙粗为蒙古高原的糙粗部族分支 , 又称 “草头 (黄头 ) 挞粗 ” , 当时是黄头回绝的属 部 。 “种棍 ” 又译为仲云 、 众熨 、 重云 , 是 由臣属于回鹤汗国的西突厥处月部落演变来的 , 当 时立国于罗布泊东南的草原中 。 “董毡 ” 是青海地区的吐蕃首领 , 因其政治中心在青唐城 , 历 史上又称之为青唐政权 ” 。 “林擒城 ” 故址在今青海湖东不远 , “青唐城 ” 故址则在西宁市区 。 “中国 ” 指宋朝 。 从拂释使者的行程看 , 他们一过大石国 , 即走丝绸之路的南道和青海道 (汉 朝的 “羌中道 ” 和魏晋南北朝的 “吐谷浑道 ” ) 。 根据拂释使者所经的国家和地区看 , “大石 国 ” 也在于阂国以西的不远处 。 有关拂释国遣使进贡的史实 , 也被记录在 《宋史 》卷四九 0 《外国传六 · 拂称》中 : “拂 释国东南至灭力沙 , 北至海 , 皆四十程 , 西至海三十程 。 东自西大食及于闻 、 回绝 、 青唐 , 乃 1 5 3 抵中国 。 历代未尝朝贡 . 元丰四年十月 , 其王灭力伊灵改撒始遭大首领你厮都令厮孟判来献 鞍马 、 刀 剑 、 珍珠 。 ” 将上述两条记载加以对照 , 可知 “西大石 ” 即 “西大食 ” , 都指大石国 或大食国的西部 。 在宋朝的文献中 , 虽然能够一再见到大石国的国名 , 却不见有关该国历史事件的任何记 载 。 敦煌遗书的发现 , 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 第一件有关大石国的敦煌遗书为于阂文 , 编号是 P5 5 3 8a , 英国学者贝利将这件遗书转写 并刊载于 《和阂文书 ) 第二辑中 (H · W · Ba lle y : K ho t a n e s T e x t l , pl2 5 一 12 9 ) , 这是于 阂国王写给归义军节度使 “曹大王 ” 的一封信 , 信中记述了一件有关大石国 、 疏勒国和于闻 国的大事 。 因为原文较长 , 今摘要译录于下 : (前缺) 我们已于七月进军佳 沙 , 该地居民愿愈归顺 . 我们的敌人大石国的宗亨 (T a幼k T二 n 托e n ) 的宝物 、 妻子 、 大象 、 骏马及其他 , 还有其部下的财物 . 我们已献纳于王庭 . 从那时至现 在 , 我们的兵马一直留镇在西冲大关 (si cb u n T 成kua n) ··⋯我们将增派三队护城军 , 每队由 1 800 人组成 , 一名大臣统领 . 至于对方 , 则有 8 个特肠的人 , 从开始至现在 驻扎在那里 , 因为尚未到 达 , 我们不知其统帅是谁 。 我们的国成已远展西冲大关了 . 因为察格利汗 《Ca g ri Kh an ) 和大石国 的宗亨已占领了通道 , 为了使送往住沙的物资免受报失 , 我们已派出了护送的兵马 . 他们虽然占 领了通道 , 但井不等于能截获它 , 请大王您不要为此担优 . 最近有人从该地前来报告 , 说察格利 汗领兵于十二月廿七 日来到城郊 , 直至正月初四 日仍驻扎于此地 , 兵力多少 , 至今尚无确报 . 我 们已派军队出发 , 我们的大军正在浩浩蕊荡地前进 , 西冲大关的兵力也足以完成任务 . 作为外来 之人 , 控制已占领的土地 , 扶植 (新) 政府 , 虽是艰难的事 , 但请毋舅曹大王放心 ·” ⋯由于我们 制定了完美的计划 , 于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情况 : 该地的王国之光射到了沙州 , 我们的军队已经 获得成功 。 我们的军队一到那里 , 那里的大石国人中我们的罪恶敌人 T a幻k T su n H ie n (大石国的 宗亨 ) 已望风奔逃 ··一我们的好王子是个勇士 , 为此我们王族对您表示深深的谢意 。 如果他 日更 英勇无畏 , 我们对您将更加感激 . 过去我们曾给您蹭送了大石国宗亨的有把 、 有耳 、 带有圆凸盖 的银罐和一个银盒 , 我们还将增送给您有鞘的剑 , 这是一件国宝 。 我们特此从释站发出此函 , 时为幸福时代的天尊四年 , 马年 , 一月九日 。 “ 估沙 ” 是疏勒国的都城 , 有时又用来指代疏勒 。 “T az ik T sun Hi en 仲 显然是大石国人 , 又 是疏勒国的统治者 , 因为疏勒国汉化程度很深 , 此人取有一个汉名 “宗亨 ” (T s u n Hi en ) 。 “西冲大关 ” 可能指位于帕米尔高原的公主堡 (故址在今新疆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境内) , 该堡唐朝为葱岭守捉城 , 是塔里木盆地南下印度和西进中亚的要冲和险隘 , 战略地位十分重 要 。 “察 格利汗” (C ag ri K h a n ) 应是大石国派来支援疏勒国统治者宗亨的军事统帅 , 又是大 石国的一名小可汗 。 “特勤” 为突厥语词 T eg in 的音译 , 指可汗的 兄弟或儿子 。 “曹大王 ” 指归 义军节度使曹某 , 该人已 自称为 “大王” , 至于他的真名 , 下文即将揭露 。 于阂国的汉化程度 也很深 , 早在十世纪初 , 国王尉迟逊跋伐 (vi sa Sa m b hav a) 即取了个汉式姓名 “李圣天 ” , 而 且仿照中央王朝的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 定有年号 “同庆 片 . 据专家的研究 , “天尊 ” 是李圣天之子尉迟舒拉 (vi sa s盯a) 的年号 , 其起迄时间为公元 9 67 一 9 77 年 , “夭尊四年” 为公元 970 年 , 当时的归 义年节度使是曹议金之子曹元忠 . 根据敦煌有关资料的研究可知 , 于闻王李圣天曾娶归义军 节度使曹议金的女儿为妻 , 因而其子尉迟舒拉在信中称呼曹元忠为 “毋舅曹大王 ” . 所以 , 这 件于阂文遗书 , 无疑是于闻王尉迟舒拉写给曹元忠的信件 ,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是报告于闻国的军队攻破了 1 5 4 疏勒国 , 击败了大石国援军的胜利喜讯 。 关于于闻军队攻破疏勒国一事 , 《宋史 》卷四九 O 《外国传六 · 于闻》也有简略的记载 : “ (开宝 ) 四年 , 其国僧吉祥以其国王书来上 , 自言破疏勒国 , 得舞象一 , 欲以为贡 , 诏许之 。 ” “开宝四年 ” 为公元 9 71 年 , 离尉迟舒拉发函给归义军节度使曹元忠仅一年时间. 《宋史》的 这段文字未记于阂攻 “破疏勒国” 的时间 。 从上列于阂文遗书可知 , 于阂 “破疏勒国 ” , 俘获 舞象 , 为夭尊三年 (公元 9 69 年 ) 七月的事 , 可补 《宋史》记载的不足 。 至于于阂击退大石国援军之事 , 《宋史》虽未涉及 , 却见于另一件敦煌遗书 , 该遗书的编 号为 P4 0“ , 汉文写成 , 内容为三件表疏 , 其中第三件的内容是 : (前缺 ) 早者 , 都头阴会宾至 , 伏蒙 皇帝陛下特降衰翰 , 兼惠信物 , 不任感铭之至 . 兼闻西 太子领大石兵马来侵大国 , 动天动地 . 日月昏沉 . 致 (至 ) 于马甲人甲 、 刀枪斧钻 , 实填 (镇) 人 怕 . 直回鹤 、 葛禄及诸蕃部族 , 计应当敌他不得 . 窃知皇帝陛下 , 天倍 (培 ) 天补 (辅 ) , 圣得 (德 ) 神扶 , 若不如斯 , 岂得万民顺化 ? 作张良计较 . 设韩信机谋 , 不放管界之中 , 逆头便施作略 . 如蛾扑火 , 寻即灰烬 , 片时似蓬 , 风吹飞出他方世界 . 贼军大败 , 兵马挑 (逃 ) 生 . 如此声名 , 传 杨 (扬 ) 天下 。 昔时汉主口口功业 , 今 日恰同 . 更有代代君王 . 趁皇帝不及 , 非论黑衣大石怕怯 皇威 , 直至唐国以来尚惧势力 . 凡在衰海 . 忻跃倍多 , 远近并闻 , 不任庆快 . 某恭为甥舅 , 欢作 极深 . 兼及诸亲 , 皆增喜悦 . 必料皇帝荃业 , 万岁千秋 , 社樱城惶 (隆 ) . 如同却石 . 金珠玉叶 , 琼粤仙花 , 子子孙孙 , 永无恶弱 。 唯希皇帝 , 开通夭下 , 斌施生灵 . 应是二州 , 皆同睹晖 。 (下 缺 ) “衰翰 ” 指皇帝的手笔 , “信物 ” 为外交礼品 。 “西太子 ” 应是于阂文遗书中的 “大石国宗 亨” (T o zi k T s u n H ie n ) , 他应是大石国大可汗的儿子 , 派到属国疏勒来当统治者的 。 “黑衣大 石” 即黑衣大食 , 也就是大食或大石的异称 。 “皇帝 ” 并非指宋朝或辽朝的最高统治者 , 敦煌 莫高窟画有一位皇帝的像 , 榜题为 “大朝大宝于阂国大圣大明天子 ” , 可见李圣天时 , 于闻的 统治者已经 自称为 “皇帝 ” , 这件汉文书信中所说的 “皇帝 ” , 一定指于闻王尉迟舒拉 。 “二 州 ” 指瓜州 (今甘肃省安西县 ) 和沙州 (今甘肃省敦煌市 ) , 这是宋朝归义军节度使曹元忠所 能统辖的势力范围 。 从这件文书的内容看 , 于闻国的军队已经彻底战胜了大石国支援疏勒国 的援军 。 于阂 自东汉后期即为佛教圣地 , 疏勒也是一个佛教古国 , 两国的关系一直很好 . 但是进 入十世纪中叶 , 双方突然处于敌对状态 。 根据伊斯兰史集的记载和民间的传说 , 双方关系破 裂的原因完全在宗教问题 。 从 《宋史》和敦煌遗书看 , 至迟公元 9 62 年 , 疏勒即已成为大石 国的附庸 , 自汉朝以来的斐 氏王统已经断绝 , 其国王已是 “西大石 ” 的太子宗亨 , 不但笃信 伊斯兰教 , 而且不惜用武力推广该教 , 从而导致了当时信仰佛教 、 景教和摩尼教的回鹊 、 葛 禄及其他部族的反抗 , 也因而引发了与佛教圣地于阂国的战争 。 北宋史籍和敦煌遗书中的大食 、 大石 、 黑衣大食 、 黑衣大石 、 西大食 、 西大石 , 是不是 指西亚的阿拉伯伊斯兰教国呢? 过去 , 史学界对此从未产生过怀疑 。 但是 , 通过对各种史料 进行深刻的研究和细致的分析 , 旧的观念和看法显然有改变的必要了 。 为了弄清有关史实 , 我 们有必要看一看 《宋史》卷四九 O 《外国传六 · 大食》记载的社会政治 、 经济 、 军事情况 : 大食国本波斯之别种 . 隋大业中 , 波斯有莱黯者 , 探穴得文石 , 以为瑞 , 乃纠合其众 , 蒯掠 资货 , 聚徒浸盛 , 自立为王 , 据有波斯国之西境⋯⋯其王盆泥末换之前谓之白衣大食 , 阿蒲罗拔 2 5 5 之后谓之黑衣大食⋯⋯至道元年 , 其国舶主蒲押陀黎声蒲希蜜表来献⋯⋯太宗因间其国 , 对 云 : “与大秦国相邻 , 为其统属 , 今本国所管之民才及数千⋯⋯其国在泉州西北 , 舟行四十余 日至 蓝里 , 次年乘风以 , 又六十余日 , 始达其国”一官有承相 、 太尉 ·”⋯ 开 “隋大业中” 的 “莱黯者 ” , 指伊斯兰教的创始人穆罕默德 。 “大秦 ” 即拂称国 , 指东罗马 拜占廷帝国 。 至道元年为公元 9 95 年 。 将这段记载与 《宋史》和敦煌遗书中所说的大食和大 石进行比较 , 两者至少有以下差异 : ¹ 阿拉伯伊斯兰教国的大食和黑衣大食在波斯国以西 , 而 《宋史》和敦煌遗书所说的另一个大食 、 大石和黑衣大石则在于阂与疏勒国以西不远处 , 也就 是说 , 它在波斯国以东 。 北宋初期 , 波斯国为萨曼尼王朝所统治 , 其东部疆域达到阿姆河流 域 , 因此 , 这个大石和黑衣大石国的地理位置一定在阿姆河以东 。 º 阿拉伯伊斯兰教国的大 食和黑衣大食的国王号称哈里发 , 属下的高级官吏有承相 、 太尉 , 其阿拉伯语名称则不知 , 但 都应用阿拉伯语则是肯定的 。 《宋史》和敦煌遗书中所见的大石和黑衣大石 , 则普遍应用突厥 语、 国王号称 “大可汗 ” , 其下又有 “小可汗” , 如察格利汗 (Ca gr i K ha n) , 大可汗的子弟称 “特勤 ” ( T eg in ) 。 » 宋朝初年 , 阿拉伯伊斯兰教国的大食和黑衣大食 , 国力已经非常衰弱 , 本 国所管的百姓 只有数千户 , 而且臣属于东罗马的拜占廷帝国 。 《宋史》和敦煌文书中所见的大 石和黑衣大石 , 国力相当强大 , 正为扩张伊斯兰教势力范围 , 与回鹊 、 葛禄及其他部族和于 闻国长期座战不休 。 ¼阿拉伯伊斯兰教国的 “大食 ” 和 “黑衣大食气 地处海边 , 从福建的泉 州乘船 , 顺风时须航行 10 0 多天 , 才能到达该国 , 与 《宋史》和敦煌遗书中的内陆大石国和 黑衣大石国不同 。 总之 , 我们完全可以肯定 , 北宋时期存在着一东一西的两个大食 、 大石 、 黑 衣大食 、 黑衣大石国 , 因此 , 对于 《宋史》、 《辽史 》、 《金史》中的有关大食和黑衣大食的记 载 , 我们必须加以认真分析 , 区别对待 。 那么 , 《宋史》和敦煌遗书中的大食 、 大石 、 黑衣大石 、 西大食和西大石 , 终究是一个怎 样的国家 ? 它在历史上是否还有其他的名称? 这个国家的疆域有多大 ? 其确切的地理位置在 哪里 ? 我们只须将下面 的历史资料进行对照 , 即可一 目了然 。 如前面提及的开泰八年十月 “遣使进象及方物 , 为子册割请婚 ” , 和太平元年三月 “复遣使请婚 , 封王子班郎君胡思里女 可老为公主嫁之 。 ” 还有阿拉伯人马尔瓦兹记载 : 辽圣宗太平四年 (公元 10 24年 ) 曾遣使臣 出使阿富汗的保兹尼王朝 , 带去给苏丹马穆德 (M a卜m ud ” 8 一 10 3 0 年在位 ) 的信件 , 信中说 , 辽公主下嫁回鹃喀喇汗王朝卡迪尔汗 (Qad ir K h n) 之子察格利特勤 (Cag r i t eg in ) , 并命令卡 迪尔汗修通至伽兹尼的道路 , 以便于两国使臣往还 。 (米诺尔斯基 《马尔瓦兹论 中国 、 突庆和 印度 》 19 4 2 年伦敦版 , 第 19 一 21 页 ) 所 以在 《辽史》中的 “大食国王子册割 ” , 无疑就是 “喀喇汗王朝的察格利特勤” , “册割 ” 即是 Ca gr i的音译 , “王子 ” 即是 t eg in 的意译 。 辽朝的 公主是太平元年 (公元 10 21年 ) 嫁给喀喇汗王朝察格利特勤的 , 辽圣宗写给喀喇汗王朝的西 南邻国伽兹尼王朝苏丹的信 , 则是太平四年 (公元 10 24 年 ) 收到的 , 时间 、 人物 、 地理位置 , 无一不相吻合 。 可见 《宋史》和敦煌遗书中所见的大食 、 大石 、 黑衣大食 、 黑衣大石 、 西大 食 、 西大石 , 除由海路与宋朝发生关系者外 , 只要是从陆路东来的 , 绝大多数是指喀喇汗王 朝 。 为什么喀刺汗王朝会被称作大食 、 大石 、 黑衣大食 、 黑衣大石 、 西大食 、 西大石 、 T a zi k 的呢 ? 原来这与其统治者和多数居民信仰伊斯兰教有关 。 18 世纪亚美尼亚历史学家 , 精通多 15 6 种亚洲民族语言的多桑 , 对 ‘大食 ’ 一词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 得 出了令人信服的结论 。 《多桑 蒙古史》上册 97 页的 《注一》说 : “多桑运用突厥 、 阿拉伯 、 波斯等东方语种 , 专 门探讨 “大食”一词 , 他说 : 西里亚 (叙利亚 )人大致名阿刺伯人曰 T a yoy e , 此多数也 , 单数则作 T a yoy , 并曾将以是称名西里亚沙破中最重要之阿拉伯游牧部落曰 T a yi者 。 古 C ha ldee ns 人则名之曰 Ta y i a , 古波斯人曰 T a zi , 阿美尼亚人曰 T ad jik 。 迫至信奉伊斯兰教之阿刺伯人侵略波斯 、 河 中两地之后 , 细浑河东的突厥人则称此种地域为大食之国 , 质言之 , 阿刺伯人之国也 。 蒙古 人又仿突厥之例 , 名穆斯林日 T ad ji k 或 T a zi k 。 ” 原来波斯人称阿拉伯人为 T az iK , 译为 “大 食” 或 “大石 ” , 因此 , 阿姆河东的突厥人把穆斯林等同于阿拉伯人 , 所以称统治者和多数居 民信仰伊斯兰教的喀喇汗王朝为 T az ik , 译成汉文为 “大食 ” 、 “大石 ” 了。 三 、 在喀喇汗王朝墓础上建立的西辽 耶律大石西行 , 其 目标是西奔 “大食 ” , 这是很清楚的 。 由于过去学者一直把 “大食 ” 看 作阿拉伯伊斯兰国 , 路途遥远 , 可通之道很多 , 因此 , 尽管 《辽史》卷三十 《天柞皇帝四 》对 其西行路线记载得十分明确 , 是假道于高昌回鹤国的 , 而且受到了隆重的欢迎和热情的招待 。 《宋史》、 《金史》和 《辽史》的其他传记中也还有许多史实 , 可以证明耶律大石确实走的是这 条路线 , 却也要加以怀疑和否定 。 现在弄清耶律大石西奔的大食国即是喀喇汗王朝后 , 这些 怀疑和否定都可烟消云散了。因为从蒙古高原西部的可敦城至伊塞克湖西岸的巴拉撤浑城 , 最 近便的 , 莫过于走天山北麓 , 实际上 , 这是一条唐朝即已打通的古道 , 高昌回鹊国的夏都别 失八里 (唐朝为北庭都护府的治所庭州城 ) 以东的路叫 “ 回鹊道 ” , 别失八里以西的路叫 “碎 叶道 ” , 巴拉撤浑 (唐朝叫裴罗将军城 ) 即在碎叶道的西端 。 耶律大石离开高昌回鹊 国后 , 按 理来说 , 很快就能进入喀喇汗王朝境内 , 但是 , 因为遇到了喀喇汗王朝发生内乱 , 未能继续 西行 。 而叶密立 (今新疆额敏县 ) 周围已为一百年前耶律化哥西征时所逐的阻 卜各部 (原居 蒙古高原西部的一些突厥部族 ) 所占据 , 耶律大石所率的七州十八部将士多为阻 卜余众 , 于 是折向北行 , 来到叶密立 , 筑城暂住 。 阻 卜各部纷纷投归于他 , 部众迅速增至四万余户 。 这 时辽朝灭亡已经数年 , 为了复国继统 , 便在叶密立 自立为皇帝 , 并按当地突厥人的习惯 , 号 称 “菊尔汗 ” , 意为 “大汗 ” ; 群臣又上汉地尊号 “天佑皇帝 ” , 立年号 “延庆 ” , 创建了西辽 政权 ; 突厥人则称之为 “哈刺契丹 ” , 即 “大契丹国 ” 之意 。 这时 , 呼喇汗王朝的内乱 日益严重 , 统治者难以收拾局面 , 主动邀请耶律大石入境平叛 , 耶律大石终于乘机创建了西辽 。 《世界征服者史》第十节 《哈刺契丹的诸汗 , 他们的兴起和他 们的衰亡 》说 : “他们 (指耶律大石及其部众 ) 在这里 (指叶密立城 ) 也不能停留 , 因此他们 继续前进 , 到达蒙古人现在称之为虎思八里 (G huz 一 Ba l论h) 的八刺撤浑 。 该邦的君主是一个 把他的先世追溯到阿甫刺西牙 卜, 但无能无力的人 。 该地的哈刺鲁 (Q a r tig h) 和康里突厥人 已摆脱了对他的隶属 , 而且经常欺凌他 , 袭击他的部属和牲 口 , 进行抄掠 。 这个当君王的家 伙 , 不能阻止他们或者把他们赶跑 , 听说菊尔汗及其部下的移居 , 以及他们人多 , 他向他们 遣出使者 , 把自己的软弱 、 康里人和哈刺鲁人的强大和奸诈告诉他 , 并请求他到他的都城去 , 以此他可以把他的整个版图置于他的治下 , 从而使他自己摆脱这尘世的烦恼 。 菊尔汗进抵八 刺撒浑 , 登上他不费分文的宝座 。 他从阿甫刺西牙 卜后人那里接受汗的称号 , 授与后者夷里 ] 5 7 茧 · 突厥蛮 (1119 t u r k m e n ) 的衔头 。 ” “虎思八里 ” 即虎思斡耳朵 。 “阿甫刺西牙 卜” 是突厥传说中的古代英雄 。 “夷里茧” 为契 丹语 “部族首领 ” 之意 , 原由突厥语 “侯斤” 变化而来 , “夷里茧 · 突厥蛮 ” 意为 “突厥人的 首领 ” . 从这段记载可知 , 耶律大石是个历史的幸运者 , 机遇使他得到比原来期望的还要快而 且多 . 原来他只想借用喀喇汗王朝的兵力复国 , 现在却是喀喇汗王朝的统治者借用他的兵力 平乱 , 并将 自己的国土拱手让给了他 。 于是 , 耶律大石利用喀喇汗王朝的基业 , 迅速平定了 合刺鲁和康里的骚乱 , 接着又击败了塞尔柱王朝苏丹桑贾尔的十万大军 , 发兵西征花刺子模 , 东征喀什噶尔 、 和阂 、 高昌回鹤 , 使之成为附庸 。 除了罗布泊东南的龟兹回鹊外 , 夭 山南北 和广大的中亚地区都归入了西辽帝国的版图 。 公元 1 1 34 年 , 耶律大石建都于虎思斡耳朵 , 改 年号为 “康国” , 并且大封功臣 。 他念念不忘于复国中兴 , 立即倾全国之力 , 发兵东征金国 。 《辽史》卷三十 《天柞皇帝四 》记载 : 康国元年三月 , “率七万骑东征 。 以青牛白马祭天树旗 , 以哲于众曰 : ‘我大辽 自太祖太宗艰难而成帝业 。 其后嗣君耽乐无厌 , 不恤国政 , 盗贼蜂起 , 天下土崩 。 肤率尔众 , 远至朔漠 , 期复大业 , 以光中兴 。 此非联与尔久居之地⋯⋯行万余里 , 无所得 , 牛马多死 , 勒兵而还 . ’ ” 从耶律大石的东征哲言看 , 虽然他在西域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 却并不安于现状 , 仍将西 域视作 “并非世居之地” , 想要打回 “老家 ” 去 。 不过话虽如此 , 从此以后他却再不提复国中 兴的事 , 直至老死 。 四 结论 耶律大石的一生与喀喇汗王朝结下了不解之缘 。 他出生后 , 因喀喇汗王朝而得名 . 辽朝 灭亡后 , 他想借喀喇汗王朝的兵力复国 。 他靠喀喇汗王朝统治者的让国而发达起来 , 创建了 长达九十年的西辽帝国 。 老死之后 , 也安息在原喀喇汗王朝的政治中心— 巴拉撤浑城郊 。 作者单位 : 新疆社会科学院历史所 责任编样 : 陈 福林 1 5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