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其成：中医哲学是东方生命哲学的代表(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

中医哲学是东方生命哲学的代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张其成 2010年12月9日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 各位前辈,各位同仁,很抱歉我几次都没来,失去了向大家学习的机会。这次我接到这个提纲是五个方面,我想重点就谈一个,中医哲学的内涵,它的研究对象,包括它的核心思想究竟是什么。关于哲学的定义谁都知道,世界观、方法论之类的,但我想中医哲学主要要研究还是一个生命问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刚才我听陆老(国医大师陆广莘)那一番话我非常有启发,中医哲学说到底就是中医的生命观和方法论。围绕生命观我考虑了一下,至少要解决这五个问题。第一,中医对待生命,生命的本质是什么,这才是我们哲学家所要研究问题,它的本质、本体、本原究竟是什么,这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中医所说的生命的存在方式是什么;第三,生命的变化规律究竟是什么;第四,生命的调节方式;第五,生命的认知方法。关于生命的“生”,你看《周易》,易学,它就是生生之道,叫生生之谓易,易学是讲生生的学问,生命的学问。中医是什么?刚才陆老说了,是生生之具,《汉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艺文志》说的很清楚:“方技者,生生之具”一个道,一个具,具就是器具、工具,可以说就是具体的方法,更偏向于操作层面,实际上它是道的一种运用,道和具绝对是不能分离的。也就 是说,中医是生生之道的一种具体的体现,具体的实践,陆老刚才这个话非常好。什么是生,现在有人在电视上讲,生就是一头牛在大地上吃草,我说这不叫生,这叫死,牛都把草吃了吗?这不叫死了吗?这个字解错了。生是什么?《说文解字》上说,“生,进也,像草木生土上。”这个生它上面不是一头牛,而是一棵草,下面一横是大地。什么意思?就是说这个草从大地上长出来这叫生,所以这就说明什么?这就说明生命是一个过程,那中医讲“生”的本质是什么,我个人认为就是一个字——气。 《黄帝内经》上讲,“生之本,本于阴阳。”生命的根本是阴阳,那阴阳的根本是什么?就是气,因为阴阳就是气的二分,五行是气的五分,八卦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气的八分,归根到底就是一种气。《黄帝内经〃素问〃举痛论》说:“百病生于气也。”气机失调有多种表现,比如气上、气缓、气消、气下、气收、气泄、气乱、气耗、气结等等,就会产生不同的疾病。所以说“气”是生命的本质,《庄子》说“通天下一气耳。”那我们《黄帝内经》上,“气”出现了三千次左右。气,我把它分成六类主要的“气”;第一类叫元气,也叫真气,上古天真论,天真那个真,主要的意思是指先天的真气,当然如果仅限于这个意思,就错了。因为上古天真开头描写那五句话的前三句话我认为那就是天然纯真的状态,这是“天真”的另外一个意思,这就是“昔在黄帝,生 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迅疾”这三句是对天真的另外一种诠释,这个问题我就不多讲了。我这里只说它是元气(真气),这个气是最重要,它是生命的原动力,这是中医所认识的生命的本原、本质,它和我们道家所认识生命本原本质是一脉相承的,是一回事。这是第一类气。第二类气,叫宗气。就是老百姓说的宗气不足的宗气。先天真气大家都知道,是偏于先天的,宗气则是偏于后天的。第三类气是营气,是运行于血管里面的,起到营养、化生血液的作用,所以叫营气。第四类气叫卫气,是运行于血管外面的,起到保卫肌肤、肌体的作用,所以叫卫气。第五类,我认为是脏腑之气,中医讲五脏六腑,实际上不是仅仅讲五种器官,而是五大功能系统,五大能量系统,也就是五种气。第六类就是经络之气,经络就是气的通道。所以,你把“气”这个生命的本质问题没搞清楚,你就一味去做一些实验研究、科学研究,去研究什么脏象的本质、经络的本质,你能研究出来吗?比如中医讲“左肝右肺”,这实际上是就肝和肺的不同功能说的,肝为阳气主上升,肺为阴气主下降。如果你一味用形体解剖的方法、用科学实验的方法从左边找肝、从右边找肺,你找一万年能找不出来吗?所以要先从哲学上搞清楚,好多人批判我、反对我,说你这个人太保守、太落后了。这里我跟大家通报一个事情。常存库教授最近写了一篇文章。力红兄(刘力红教授)不知道看了这篇文章没有?常存库是黑龙江中医 药大学的教授,是车里教授的学生,我上次问我们大学的图娅教授,我说你的同学常存库写了一篇文章,非常震撼。她说那是我的师兄,我非常佩服他。常存库的这篇文章,我上次跟陆老也讲了。我把它改了一个题目叫“中医科研的重大失误”转发在我的网站上:www.zhangqicheng.com。这篇文章列举了中医科研的44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对这些项目,他分成三类:一类是中医药的学术认识不清,第二类是学术判断不准,第三类是学术设计不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第一类研究将会被送入“学术的垃圾堆”,第二类研究是“学术杂耍”,第三类研究是“漏洞百出”。他真敢讲。看问题看得很深刻!我看了之后一个总体感觉的是什么呢?就是没有搞清楚中医脏象、经络甚至中药四气五味等等它的本质是“气”而不是具体的物质。你用物质的方法去研究“气”当然要犯错误,而且是低级错误。那么“气”是不是物质?气不是物质,但也不是非物质,气是介于物质和非物质之间,非是非非是。楼老师是佛学大家,“气”恐怕就是非物质非非物质的东西。“气”就是我们现在讨论的最典型的一种“象”。“象”既是方法论,又是本体论。从本体上说,“象”就是一种气。我几年以前更多是从方法论层面考虑“象”,现在我觉得更应该从本体论层面来讨论“象”。生命的本质这个问题是最需要首先搞清楚的。这可能就是中华民族贡献给世界哲学的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第二个问题是生命存在 的方式。生命存在的方式是什么?它也是一种气的形态,再细化一些就是气-阴阳-五行,我往中间打了一个连接号,气、阴阳,然后一个连接号五行,这就是气存在的一个模型,这个模型原来我认为是一个思维模型,思维实际上是离不开本体的,思维不能单独抽出来,思维不是和本体割裂的,中医思维实际上是中医对生命的本质以及疾病、治疗、药物的本质的一种思维方法,所以我认为这种模型不仅是一个思维模型,而且是一个气的存在问题,是生命的存在方式。尤其这里面的阴阳。阴阳上次我跟陆老请教的时候,陆老就说,阴阳就是一个关系,你不能完全考虑到物质或者功能,它不是二元对立的,它是一种关系实在。中国社科院的罗嘉昌写过一本书《从物质实体到关系实在》,我觉得写得很好,我曾经引用过。气-阴阳-五行,这是生命存在的方式。第三,生命的变化规律。这个变化规律具体反映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上,这个中医上讲得非常多了,比如阴虚、阳虚、阴阳两虚等等这些东西,中医关于生命的变化规律说到底就是阴阳的消长变化规律。这个规律如果把它简单化,完全可以用一种太极图形象表示。注意这张太极图不是我们通常所看到的太极图,那种两个半圆构成的太极图全都是错的,最古老的图的鱼头不是大头,而是小头,最古老的就是对伏羲八卦次序的形象说明,所以是可以量化的。这张太极图上实际上就是生命变化的规律图。那里面不仅有阴阳二气,还有五行、八 卦,中医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十二正经都可以用那个图进行解释,这就是变化规律。第四个方面,生命的调节方式,我认为中医的治疗说到底就是在调气,中医通过药物、针灸、推拿、气功、刮痧等等,就是在调气,把阴阳失衡的气、阴阳错乱的气给调正了,调平衡了、调中和了,把阴阳亏损的气给补足了。我想练功的人肯定有体会,修炼内丹后就有体会了。生命的调节方式,如果简单的说,就是调阴阳;生命调节的最终目的或者说最终的状态,我认为就是阴阳中和,调节到阴阳中和的状态,这个里面就包括至少有四个层面,第一就是天人的中和,叫天人合一;一个是物心的中和,叫物心合一、物我合一,生命既不是纯物质,也不是纯心灵、精神;一个是形神的中和,叫形神合一;一个是体象的中和,叫体象合一。刚才说了象的问题。刘老师经常说“象”是以时间为主导,但是这里面还有空间,是时空合一的,是以时间为主导的时空的合一,是空间——有形实体和时间——动态的现象的合一。天人合一是以天为主,物心的合一是以心为主导,形神的合一是以神为主导,体象合一是以象为主。这是生命的一个调节方式,也是生命的健康的最终极状态。第五个方面,生命的认知方法。中医的思维方法实际上就是中医认知生命的方法,我们把它叫着“象思维”也是可以的。但是“象”是什么?有三个概念一定要搞清楚,一个是象,一个是意,一个是体。这三个概念是什么关系?“象”有广 义的“象”,有狭义的“象”;有上位的“象”,有下位的“象”。我们说的象思维实际上是作为一个广义的概念,一个上位概念,它涵盖了这个“体”和“意”,所以有体象,有意象,但是以意象为主。当然中医的取象思维是离不开数的,我称它为象数思维,这种思维方式毫无疑问是源于《周易》,我的博士论文就是专门研究“象数易学”的。中医还有很多很多的概念,我认为不要拘泥于某一个概念,也不要陷入于名相之争当中,认知方法、思维方法不能偏离生命的本质本体。我带了很多博士生,已经毕业了20个,好多博士生在选题时都选了“气”,我说好,这个很重要,好好做,把气搞清楚了,中医甚至中华文化的根本问题几乎就解决了。可他们做了半天,又跑来告诉我说,张老师我能不能换一个题,我说为什么?他说我做不出来,我说好,那你就换吧,好多人都是这样。最后我突然明白,我也做不出来,“气”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气是物质?是功能?是信息?是能量?是物质、能量、信息的三位一体?不知道。现代科学还解释不了,也许还要再过几百年、几千年才能搞清楚。不知道。但是它是实际存在的,所以我对我的研究生说气叫什么不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你要从身上体会出来、体会到气的存在、气的运行,一定得体会出来,要练功,这个非常非常重要。当然气是离不开“意”的,离不开“神”的。那个“意”、那个“神”是一个统领,指挥着气的运行。用另外三个词来 说,“精气神”或者叫“形气神”。气必须要用神来统领它的,意象这个意刚才刘老师(刘长林教授)讲了,跟“神”的关系最为密切,这个东西必须要搞清楚。我在九十年代我发了一篇文章,是跟我四弟、五弟一起写的,我四弟是搞物理学的,跟他一起用普利高津的耗散结构理论来研究气,发现气和复杂系统、耗散结构当中的熵有密切关系,正气就是负熵,邪气就是正熵。后来弄了半天,结果越弄越复杂,我自己都弄糊涂了。但是这个“气”我认为就是我们中医哲学所要研究的主要核心问题,中医哲学要研究中医有关生命的本质,然后接着就是生命的存在方式,生命的变化规律,生命的调节方面,生命的认知方式,就是这些个根本的看法、根本的观念,这个可能就是中医最精彩的地方,也是最难搞清楚的地方,我相信我们在座各位大智慧者最终可以把这个秘密揭开,这个秘密一旦揭开了,就像习近平说的就找到了“打开中华文明宝库的钥匙”。从人的生命上入手,然后进一步探讨人跟天的关系、跟地的关系,最终可能就打开了中华文明、中华文化的宝库。我的发言就到这里,向各位请教。 会议研讨—— 申漳教授: 我对你提那两点简单谈一下,一个生命,一个气。你认为生命就是本质的气,我认为生命是形气神的一个综合体现,不单纯是气,形气神是什么,形可以说是物质,形体, 神是一个信息的最高层,一个表现,一个组合,是信息。气是能量和信息的一个特殊,还归结到物质能量信息,用不同的名词生气。这是我的看法。 张其成教授: 这个看法我是非常同意的,形气神,是生命的三宝。这三者是密不可分的。但就看你怎么使用这个概念,比如那个“象”,你可以说这个“象”就包括了意、包括了体。“气”当然也分广义和狭义,上位和下位,我说的这个“气”是广义的、上位的概念,包括了神和形,是神和形的一种体现,所以有神气、精气等说法,就是老百姓说的“人活一口气”,人死了叫“断气”。当然三者分开来说也有道理,形就是形体,偏于物质;神就是精神;气就是介于形与神之间的中介,是物质信息能量的三位一体。我跟大家再通报一个事情。刚才陆老说用信息网络这种方法来研究中医这些东西,他的意见非常高明。我的五弟叫李梢,他在清华大学信息学院生物信息研究所。他是学中医的,他的本科硕士博士都是学中医,他是全国百篇优秀博士论文获得者。他就是用这个方法,用网络信息的方法来研究生物,研究中医。他的研究结果基本上都是在国外著名杂志发表,国外承认的,他最后做出来那个东西,也是一张太极图,我说跟我讲得太像了,他研究寒证和热证,结果都集中在这两个点上,就太极图的两个鱼眼,我说我是搞最传统的,你是搞最现代的,结果殊途而同归, 一致而百虑,很有意思。所以用网络信息的方法研究中医、研究“气”是一种非常有前途的方法,可能能真正解开中医之谜。 马晓彤研究员: 我请教诸国本老师,传统易学您提到了中医、蒙医、藏医…,包括还有其他我们国家少数民族的医学,他们本身有没有可通约之处? 诸国本会长: 有。 马晓彤研究员: 这是第一个问题。另外在传统医学大范畴里,是不是都有重要的宗教因素? 诸国本会长: 有。 马晓彤研究员: 其实您已经回答我的问题了。 主持人: 回答很简单。 马晓彤研究员: 另外我再请教一下张老师,您刚才提了几个问题里面,我现在有一个不太清楚的地方,中医哲学问题和中医学问题如何区分,我有时候就糊涂了,分不清了,尤其是今天我们 在讨论刘老师提出那个纲领,首先是中医哲学的对象,你说我们学科要建立,对象不明确没有存在的基点,但是它的对象是什么,就是你的问题是什么,如果我们的问题感觉和中医学的问题没区别,中医学哲学还能不能存在。还有一个,中国哲学最大特点就是生命哲学,广义的生命哲学,可能在这里就分不清楚,有些问题既是中医学问题,稍微变个花样,换个语言,它也就是中国哲学问题,所以我现在非常困惑,请教张老师。 张其成教授: 这我也想了半天,我还编了一个教材叫《中医哲学基础》。你这个问题就是我当时所考虑的,你说这个中医哲学的对象在哪里,我认为是这样的,中医哲学研究的是中医学的本体论和方法论的问题,中医哲学当然就是从哲学角度来研究中医,研究中医的本质是什么,中医的思维方式是什么,中医的价值观念是什么。归根到底我认为就是中医的生命观的问题。我不知道这样理解的对不对?中医哲学从学科上说是哲学的分支,我们要请教哲学家们。哲学的定义是关于世界观的学说。套用一下,中医哲学就是中医关于世界观的学问。中医的世界观当然包括了中医的宇宙观、时空观、天人观、生命观、生死观、疾病观、治疗观等等,但最核心是生命观,所以可不可以说:中医哲学就是中医关于生命观的学问。中医的生命观,这个“观”很重要,“观”就是基本观 念、就是基本态度,基本的思维方式、基本的认知方法,这就是中医哲学需要研究的。至于生命究竟是什么,怎么来实测它,怎么实验它,怎么搞清楚生命的细节、生命的数量?比如说生命主要是以这个“气”为主,当然包括了“神”与“形”这些东西,怎么去实测它,验证它,等等,这恐怕不是哲学家所能解决的,这不是哲学问题,而是科学问题,是科学家才能解决的。我经常在思考大哲学能解决什么问题,哲学它研究世界观,世界观当然包括了宇宙观等等,比如宇宙的起源问题,宇宙的起源问题是哲学家所能解决的吗?我看解决不了,你要从实证、实测这个角度,谁来解决?我看只有靠霍金他们来解决了,物理学家来解决了。 还有一个你刚才提的中医哲学和中国哲学的关系,这个问题很好,中医哲学是中国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是母子关系,中医哲学产生于中国哲学。从医学史发展看,中医作为一种技术产生很早,可是作为一门学术,作为一种理论体系,那是到《黄帝内经》才开始的,而《黄帝内经》的最终成书是在西汉中期。考察一下《黄帝内经》会发现,它吸收了先秦道家、儒家、杂家、阴阳家的哲学思想。到隋唐时期,中医又吸收了佛家的哲学思想。所以我经常说中医学是不仅是儒道各家哲学思想的融合,而且是在我们人体生命上一种具体体现、具体运用和实践,既是形而上的道(医道),又是形而下的术(医术),是道术合一的。 它们不仅不矛盾,而且是一种融合。从这点说,它们又是一种夫妻关系,不是兄弟关系。中医哲学是对儒道佛哲学的一种不可或缺的补充,它道术合一的特质是其他哲学所不可替代的。对中医哲学我们要重新认识,好在大家已经开始重视了。 刘长林教授: 我说几句,我补充几句。我的理解中医哲学就像刚才张老师还有陆老,还有各位你们说的我都同意,这都应该属于中医哲学的范围理念,但是中医哲学的核心思想是什么,我认为还应该往前推,就是说你们所讨论的都是具体的中医基础理论和西医基础理论的理论根本,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它也有哲学的意义,但是为什么会出现两种不同的医学体系,以及为什么会出现两种医学体系基础理论的基础,为什么会产生?这个应该再往前推,再往前推的话,才是中医哲学的核心思想,我理解的核心思想是能够衍生出中医基础理论的基础以及中医基础理论的那个理论的核心思想,它能衍生出来,而这个核心思想就不限于仅解决中医的问题,而是整个中国的认识论,整个中国文化的哲学基础,这个是应该正好是跟西方是对称互补的关系,把这个要阐明白,也就能更进一步,从理论上阐明中国文化,中国传统科学,中医学存在的价值和推不翻的哲学依据,就能说得更清楚,所以我主张应该继续往前推。 张其成教授: 非常好。这个事我刚才忘了说,你这个说得太对了。哲学就是研究终极问题,就是你问为什么,为什么,问到最后一个为什么,那就是哲学,中医它为什么这么构造,为什么要用阴阳五行,为什么要说气,就是再往前推,这个太对了,这就是哲学的终极问题。 刘长林教授: 这才是中医哲学的核心思想。 马晓彤研究员: 刘老师,我也请教一个中医哲学还是对象问题的那个话题,借用一个科学哲学的思考方式,我也曾经比较过,就是科学哲学和科学的区别,可能有点启发。科学是以自然,或者说是以存在为研究对象,而科学哲学是以科学为研究对象,沿着他那个说法,按照我们的词来说,中医学是以生命现象或者疾病防治为研究对象,而中医哲学是以中医学的知识体系为研究对象,或者中医学这样一个社会行为为研究对象,包括它里面涉及到生命观的问题,诊断、治疗的、经络的等等,都需要我们反思的对象,但我不是为这个对象本身来做深入的科学探索,而且从哲学的角度,对你这个知识体系里边合理性的问题,你矛盾不矛盾的问题,协调不协调的问题,创造力这些问题反思,这可能是我们中医哲学所要做的事,这点可能会让一些更加具体化,明确了我是要干什么, 和中医学界在一起,你干什么,我干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角度不同。 申漳教授: 我谈一下中医哲学的概念,按一般的学科的规律,在后头主体哲学,中医哲学当中的一部分,关于中医的一些具体的世界观方法论,比如说这里边经济学很大,政治经济学,经济学当中着重于政治的部分,科学哲学当中着重于科学的更具体化,后头那是一个大题,前面加那个和大题当中一部分,这是我个人的理解。 马晓彤研究员: 后边是学科,前边是对象。 申漳教授: 对,前面是对象,后面是学科的一个具体化。 张其成教授: 是研究中医学里面的终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