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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围城 王久良垃圾围城 王久良 北京:触目惊心的垃圾围城 默认分类 2010-01-16 15:29 阅读1 评论0 字号: 大 中 小 2010-01-07 11:35 南方周末 北京市国家环保产业园区(建设中)南侧39?42′56″N116?33′00″E 我和纪录片摄像师绕到垃圾场对面拍下了这满池漂浮着的塑料袋,这就是我们眼中的“北京市国家环保产业园区”。 王久良的“垃圾围城”图:从Google下载的地图上,中间为北京市,四周的黄色标志为王久良拍摄过的垃圾场。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39?53′36″N116?3...

垃圾围城 王久良
垃圾围城 王久良 北京:触目惊心的垃圾围城 默认分类 2010-01-16 15:29 阅读1 评论0 字号: 大 中 小 2010-01-07 11:35 南方周末 北京市国家环保产业园区(建设中)南侧39?42′56″N116?33′00″E 我和纪录片摄像师绕到垃圾场对面拍下了这满池漂浮着的塑料袋,这就是我们眼中的“北京市国家环保产业园区”。 王久良的“垃圾围城”图:从Google下载的地图上,中间为北京市,四周的黄色标志为王久良拍摄过的垃圾场。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39?53′36″N116?36′38″E 垃圾山下是一座臭气熏天的泔水养猪场。养猪人从城里拉来变质的厨余垃圾养猪,然后再把猪肉运回城里,如此循环。 北京市朝阳区高安屯卫生填埋场附近建设中的住宅区39?55′39″N116?36′05″E 正在建设的是北京最大的保障性住房项目之一的朝阳区常营经济适用住房和两限房居住区,此处距离高安屯垃圾填埋场仅1.2公里。 北京市昌平区小汤山镇40?08′55″N116?20′29″E 这片农田位于阿苏卫垃圾填埋场南侧,塑料袋里装的是来自长途公共汽车上的粪便。 北京市丰台区长辛店镇39?52′22″N116?11′20″E 位于卢沟桥以北直到鹰山南麓的永定河西测,令人惊诧的规模,近10年的疯狂填埋,复杂的垃圾成分加之在此倾倒数年的陈年老粪,使永定河面目可憎。 北京市昌平区北七家镇40?05′22″N116?27′33″E 远处田地里的垃圾袋儿说明其上风处存在着垃圾场;近景处大量被烧毁的纸箱板来自于附近一家工厂;抱孩子的是孩子的阿姨,孩子的母亲正在画面外翻拣可回收的纸板。 北京市朝阳区高安屯垃圾焚烧厂和金州医疗垃圾焚烧厂39?56′36″N116?36′56″E 金州安洁医疗垃圾焚烧厂负责处理北京市一半以上的医疗废物;垃圾填埋区周边聚集了无数的乌鸦,而其上空为北京国际机场主要的进港航班航线。 北京市通州区宋庄镇疃里社区39?56′36″N116?42′18″E 大坑的承包者是安徽人,垃圾运输者以一车垃圾几十元不等的价格卖给承包者;这里几乎天天在着火,拍摄时值低气压,方圆几里全部笼罩在低矮的烟雾中。(图中人物是和王久良一起工作的摄像师,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坚持拍摄的。) 北京市丰台区永合庄垃圾填埋场39?49′01″N116?16′04″E 填埋场半径700米之内有北京著名的经济中心———总部基地,600米内有国内外著名的旅游景点———世界公园,还有10个住宅小区和10多个村庄,涉及人口七万多人。 北京市通州区梨园地区39?52′60″N116?37′30″E 某小区外的一片空地,每天都有数辆次机动三轮车前来倾倒垃圾,而每隔三两天便会就地焚烧一次,伴随着浓烟的是刺鼻的气味。 ?(北京)王久良摄影报道 当我们把垃圾扔进垃圾箱后,便以为从此与它们再无关系。我们看到它们的最后一眼,可能就是隆隆远去的垃圾车。于是,我们想当然地认为所有的垃圾都得到了有效的处理,即使还有一点疑虑,也会在许多公开的肯定性报道中放下心来,继续生活,继续消费,对于制造垃圾也不再有丝毫的愧疚。然而,我亲身拍摄的这些照片,告诉我自己,也告诉所有人:事实并非如此。 作为一名普通人,我没有办法从相关单位得到详实的数据和信息,我能做到的便是骑着摩托去追踪垃圾车,用这种最笨的办法寻找垃圾的最终去向。于是我到达了北京周边一个又一个的垃圾场。当我最后把这些垃圾场的确切地点在地图上一一标注,令人震惊的“垃圾围城”赫然在目! 借助GoogleEarth上的地图,我按图索骥标注了13座大型垃圾填埋场。接下来我根据已经去过的野垃圾场,在北京五环到六环之间一气儿锁定了400多个具备相当规模的目标,小型的根本没有计算在内。 我和纪录片摄影师樊雪崧两个人一起实施这个拍摄计划。整个拍摄大约持续了一年,至今还不能说完成。一共拍摄了400卷120胶卷,总共4000张照片。为了突破相机镜头本身的视角局限,在有限拍摄距离内体现尽可能多的场景信息,我使用了数张照片拼贴的办法,以完成一个大的场景。但在拼接时,为了保证每一张图片的原始真实性,我拒绝采用数字技术去完成天衣无缝的拼接,进而避免观看者对整张图片信息的真实性质疑。 我不知道别人看到我这些影像会有如何感想,但在现场的我却是感慨良多,五味杂陈。在昌平区管牛坊,我看见一群奶牛在污水河里畅饮之后再钻进垃圾场搜寻食物。整个北京周边地区,我们去了无数的泔水养猪场,亲眼看见熬猪食的那口飘浮着一层红红辣椒油的大锅,养猪人正从里面往外捞方便袋儿方便筷儿。我们在走访过程中还看到无数随意倾倒的粪便,有的未经任何处理。等我绕着这一圈走下来,人也就快崩溃了,似乎呼吸的空气饮用的水所吃的任何食物无不存在着垃圾的阴影。 在拍摄过程中,我们遭遇了无数次的阻挠。在第一个拍摄点朝阳区孙河镇,我们被一家非法经营的沙场老板发现,十几号人包抄我们,差点砸了我们的机器,最终还被迫删除掉所有的图像资料。这样的情况几乎一直贯穿在拍摄过程中,牵着狗巡逻的、拎着菜刀上来的、强行删除我们的影像的„„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绝大多数垃圾场都是一个各方利益的结合体。比如:专门以收购与回收垃圾为主业的承包者必须上交一定费用从村级或镇级主管部门承包到场子,再根据垃圾“含金量”收购或者给前来倾倒的垃圾收费。然后,他们雇佣大批拾荒者进行分拣,回收可卖钱的废品,剩下不能赚钱的则就地填埋。总之,在这条食物链上关键的因素就是钱,为了钱,还会考虑什么环境呢? 有一天我们在温榆河边拍摄,看到一大批从市区开车而来的人们就在泛着白沫的岸边,大人们烧烤,孩子们嬉戏,甚至有一对对穿着洁白婚纱的新人们在摆着造型拍艺术照。眼前的一切多么的超现实!我真想冲上去告诉人们我们所见的真相,但忽然又觉得也许这样才是真正的真相。 公众并不缺少发现真相的能力,只是缺少面对真相的勇气。 我注视着他们,发现其实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可以在麻木与无知中充分享受生活的幸福。但我已经看到了,所以我感到无以诉说的痛苦。 王久良:"希望让更多人看到包围我们的垃圾场" 默认分类 2010-01-16 15:25 阅读2 评论0 字号: 大 中 小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一位拾荒老人在垃圾山上造了间小屋,但他现在已猝死在垃圾山上了 (左下角)。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富豪村。牛羊在垃圾里扒可吃的食物。 北京市昌平区北七家镇。一个女人抱着小孩,孩子的母亲在旁边捡可回收的纸板。 北京大兴区黄村镇。图中黑色的流状部分是运来倒掉的黑色粪便。 北京通州区梨园地区。在这个垃圾场上,每天都有车来倒垃圾,每两三天就焚烧一次,伴随着刺鼻的臭味。 王久良在每个大型垃圾场的地方,划上一个小圈,最后,他发现地图上的小圈形成了一个大圈,而在圆圈的中间,正是首都标志的五角星。这被摄影家胡武功感到心痛,是“国在山河破”的痛。 摄影批评家鲍昆认为,王久良拍摄的垃圾,是现代以来城市化的产物,无休止的欲望,无穷的垃圾,地球正在进入垃圾时代,垃圾充斥着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鲍昆说“王久良把严酷的现实披露出来,这个社会到了不能不改变的时候”。 1 北京周边的巨型垃圾填埋场,串成一个五角星 北京冬日的清晨,雾气弥漫,宋庄瞳里社区垃圾场内,燃烧垃圾的烟尘和雾气连成一片,视线已经很模糊。一辆刚刚到达的垃圾车,马上就围上来一群裹着头巾的拾荒者,他们希望从倒下来的垃圾中,扒到可以回收、再出售的物品。 和拾荒者们一同在垃圾中翻捡的,还有200多只绵羊在垃圾堆中寻找食物,它们的毛皮上有一层厚厚的污垢,散发出刺鼻的臭味。王久良和他的纪录片摄影师樊雪菘,已经攀爬上一处垃圾堆,选好最佳拍摄位置,开始一天的工作。 宋庄是王久良在北京地图上标注的一个点,同样的点,有400多个,王久良打算将北京的垃圾场逐个拍完。目前,摩托车的行驶里程是7500公里,“再跑上5000公里,就是两万五千里长征了”。从王久良绘的地图来看,这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也很有挑战性的任务。 11月5日,王久良带上这些耗时近一年、至今还在继续的作品在连州摄影年展上进行首次展出。他一共拍摄了400卷120胶卷,总共4000张照片,自己选了一次,淘汰到120张,最后,策展人选取了其中的17张照片,才拿出来进行展出。 “考虑到摄影节的主旨需要强有力的作品支撑,而王久良拍摄的北京周边的垃圾场问题,是对当下的消费社会和急速发展的中国城市,有巨大警示作用。”摄影评论家鲍昆说,让王久良拿出还没有完成的作品来仓促参展,是考虑到他的作品贴近“新闻摄影”的主题,更重要的是让王久良的这项计划被更多人知道,让他得到资助继续拍下去。“没有多少收入来源的王久良,随时可能中断这个项目”。 段煜婷将王久良的出现,视为今年连州摄影年展的一项“秘密武器”。获得金奖的王久良,将得到连州摄影年展颁发的一万元奖金。 为了让这组照片最好地展示,连州摄影年展艺术总监段煜婷还将果品仓展区最大的一间屋子给了王久良,照片环绕展厅。在大展厅中,新砌了一个小房间,为两个部分,一部分用来循环放映王久良和摄像师樊雪菘完成的纪录片《一部影片的草稿》;背面狭小的空间里,展示的是卢广的20张照片:《关注中国污染》,他刚刚获得尤金?史密斯人道主义摄影大奖。 尽管他们都关注环保,但也有所分别,王久良持续关注北京的垃圾场,而卢广的《关注中国污染》,是他5年里拍摄数万张污染问题照片中的40张。“这40张图片我没有直接说一个地方。如果40张都说同一个地方的话,可能会带来很大的危险。”卢广说,他的镜头涉及全国 12个省份,“你看,别的省也一样。大家就无所谓一点。" 王久良的照片,以大全景的方式记录了与生活区毗邻的巨型垃圾填埋场。画面中,奶牛在严重污染了的温榆河饮水;在北京的“菜篮子”大兴区,垃圾转运站周围,就是一片片大棚蔬菜种植区;周末度假的人,在污水横流的河流边烧烤,在臭气冲天的河边拍摄婚纱照,摆出各种造型,一位新娘抓住的绵羊,刚从垃圾堆中爬出来。“展现垃圾场的脏乱,不是我要做的事情。”王久良说,呈现一个垃圾场的基本形态,考察垃圾场和周边环境的关系,才是他考量的重点。 “我拍大兴区的垃圾转运站,周边全是菜地,垃圾污染了地下水;而大棚蔬菜需要浇水灌溉,水又是全部取自地下;奶牛在被污染的河中饮水,在垃圾场上寻找食物;当我们吃涮羊肉的时候,也许这些羊肉就来自在垃圾场上扫荡的绵羊,这些羊不停地生病,羊倌们也不断给它们注射抗生素。这都说明,垃圾场和我们关系紧密,甚至危及到我们的生活。”王久良说。 一张《北京市丰台区永合庄垃圾填埋场》的照片,也贯彻了王久良的拍摄方法。一个巨型的垃圾填埋场,覆盖上了一层防渗膜,垃圾被一层层填埋、碾压,景象壮观。这幅有点像展示垃圾填埋技术的照片,王久良在“图片说明”中道出了其中的问题:填埋场半径700米之内有背景著名的经济中心———总部基地,600米内有国内著名的旅游景点——— 世界公园,还有10个住宅小区和10多个村庄,涉及人口7万多。 王久良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示:“有一个数据,垃圾填埋场和居民区的安全距离是500米。实际上,距离垃圾填埋场3公里,味道就非常刺鼻,垃圾填埋场是不适合选择在人口众多、土地资源紧缺的地方,而北京恰恰是这样。北京现在大填埋场是16座,近郊的、五六环中间的就有8座之多。几十万人走出家门,就能闻到垃圾场吹来的恶臭。”在一家杂志的专题配图中,市民们戴有防毒面具在家中看电视、聊天,尽管这张图片不无戏谑色彩,但是,污染问题的严重和大家盼望问题得到解决的迫切性,由此可见一斑。 “垃圾污染环境,垃圾又是能源,围绕着垃圾的是利益和政治。国家之间、地区之间为垃圾博弈不断。一些人靠垃圾为生,也有人因为垃圾而致富,更有人因垃圾倒下。垃圾最后成为政治。”在王久良的展览前言中,鲍昆说,“王久良用一年多的时间把一个城市的垃圾现状记录给我们看,让我们在无边无际的垃圾之后,看到的是那些现代景观的崛起,它们是那么美丽妖娆,甚至让我们忘记了自己正在被垃圾所吞噬。” 在鲍昆诗化的语言背后,实际上是一个被垃圾围困的城市。在利用地图过程中,王久良无意中留意到,当他将去过的巨型的垃圾填埋场用一个个小点标注出来后,惊讶地发现,用线条围合起来的圆圈中间,是一颗硕大的五角星。 王久良这次展出的大尺幅照片,都是由两张或多张小照片拼接而成,拼接处,接缝线故意错开,不做人工处理,刻意留下一些“瑕疵”。策展人鲍昆说,“我曾催过他,让他PS处理下;但最后发现这样更好,可以凸显照片的真实性,这更像一个证据”。 2 “我将放弃《垃圾围城》的版权,欢迎任何形式的传播” 实际上,王久良一直将自己的工作视为证据的搜集,而不是在创作一件艺术品。“拍摄垃圾场,重要的不是艺术,我希望是提供证据性的图片,在一个经济高速发展的社会,我们到底留给后人的是什么,我希望我的照片是一个例证。如果你做这个事情,没有收到积极的作用,只是到市场上卖个价钱,或者被一帮摄影评论家评头论足,那等于没做。”王久良说,他的拍摄完成后,作品不会制作成限量艺术品进行买卖;当全部作品定稿之后,他会考虑放弃版权,欢迎任何形式的传播,他希望让更多的人看到包围我们的垃圾场。 为了尽量客观地记录,王久良的拍摄全部是以极其冷静的方式,用大全景进行观看和记录。这个开始于2008年10月的拍摄计划,是在极其偶然中产生的。当时,正在创作观念摄影作品《鬼神信仰》的王久良,拍摄工作都是在野外环境下进行的,这让他见到了和他印象中已 经不同的、已经被撕裂的乡村。 “当时,我回了一趟潍坊老家,走了很多地方,发现田间地头、水塘边、小沟渠里,全是包装农药的塑料袋,以前的水塘里,有鱼、蝌蚪、青蛙,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当时,让我感兴趣的不只是一个污染的问题,而是消费社会的快餐化,对这个社会的深远影响。”王久良家乡发生了变化,实际上,对任何一个乡民而言,都是不得不注意的问题。王久良在潍坊的家,因为海水倒灌,离海边的距离以前是10公里,现在已有30公里了。 去年,王久良参加平遥摄影节,遇到了经济上最困难的时机,要解决吃饭问题。他突然感觉到当代艺术和自己的生活没有丝毫关系:“我当时在平遥的宾馆,和鲍昆老师聊天,我忽然感觉到,我做出作品,然后在画廊展出,卖钱,供有些人去狎玩,我很迷茫和绝望。我需要有所改变。”当时,王久良的《鬼神信仰》在798也卖得不太好,他从平遥回到北京,就骑着摩托车出去了。 一路上,王久良接触到惊人的垃圾堆,分布在城市的不同方位,将整个北京城团团围住。他谈到,“几十公顷的超大垃圾场,就在很多居民区附近,恶臭的气味侵袭着周边的居民,我是以愤世嫉俗的态度去拍的。”但一进垃圾场,他就进入状态了。“我会停下来,抽支烟,会想很多事情,镜头会冷静很多。” 正是在这个时候,他开始做大量的案头工作,搜索资料,询问国外的朋友,对垃圾问题进行学习。《中国摄影》主编闻丹青就收到王久良送的一本艾伦?杜宁的《多少算够》,谈到西方社会所面临的炫耀性消费,为了满足个人的食物、教育、充实的工作所形成的恶性循环。 王久良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垃圾场的分布,然后制作一个指示图,一个个地进行实地考察,“我拍的垃圾场其实离北京并不远,基本上都在五环到六环之间。我把所有超过一万平米的垃圾场都标注出来,包括垃圾的填埋时间、库存量、地理位置、面积等。我制作了一张北京垃圾地图,联系了一个出版社,到时会用作封面。” 王久良也注意到,根据欧盟的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垃圾中有机物的含量不能超过5%。“但在我们的垃圾填埋场,95%是有机物,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它不敢填无机物,量太大,远远大于生活垃圾量。” 在查找资料和寻访过程中,王久良不断发现秘密,比如垃圾上的灰色利益。“我们住在一个小区里,每个月需要交纳固定的卫生管理费,钱到达物业公司手中,他们有义务处理这些生活垃圾,但是,我看到的是他们收了钱,又把垃圾转卖出去,获取双重利益。大型社区、CBD的垃圾回收含金量是很高的,他们拉出去以后,进行简单的人工分解,把有用的东西全部回收过来,剩下的怎么办,就是偷偷地倒掉。正规的垃圾场都是收钱的,每一车60到80元不等,他们显然不愿意支付这笔费用。” “北京修筑六环路,挖了无数的大坑,无数的土坑就形成了无数的垃圾场,还有采砂场、烧砖厂取土,形成大坑后,再去卖钱,收垃圾,里面有黑色利益,他们是很小心的,特别不欢迎手持照相机的人”。这样的黑色利益圈,也让王久良的拍摄变得更不容易,甚至辛苦拍摄得来的照片,也被强行曝光。 3 拍摄时总会有冲突,因为他们被视作危险的人 几乎每到一个地方,王久良和他的纪录片摄影师都是像打游击一样,到了一个垃圾场,先审时度势,勘察地形,揣摩好拍摄时间,垃圾场老板不在,就可以开拍了。有时,为了更好地拍摄垃圾场,他甚至还需要爬到树上,或者攀爬到垃圾山上。 在这一点上,王久良和卢广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因为在污染严重的敏感地区拍照,必然会遭遇到危险。去年3月,当卢广去连云港化工园区的灌河口,看到很多工人偷偷挖延伸到深海的排水口,以便排放废水。当卢广条件反射式地掏出相机,一个管委会的负责人很凶狠地问,你是谁,为什么拍照,工人也作势要抢相机。卢广死死抱紧相机,大喊,“我是浙江人,来旅游的~”众人僵持了好一会,对方还是把卢广拉到了管委会,专门找了一个人盯着他。 即使他们不想造成过多的冲突,但是,他们的拍摄总是不可能没有冲突,因为他们被视作危险的人。“比如在海淀区六里屯的垃圾填埋场,我们隔得很远的情况下,去拍摄垃圾场全貌,保安一下子就冲上来了,把我们挟持到垃圾场,很快,一个副厂长过来。他的第一句话就说,你不能这么拍,如果某一天政府找到你,别怪我没告诉你。我不知道政府和我们善良的公民怎么成了仇人,我们碰到的,有提着菜刀上来的,有牵着狗巡逻的,我们的底片被强行曝光,磁带被洗。在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是甘拜下风,主动撤离。有风险的地方,我们就不去,采取迂回的方式。” “我认为作为一个公民,我有权利知道垃圾场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公民的观看成为‘非法’的行为,”越是遇到阻力,王久良越认为自己应该冷静,做到相对客观地去呈现基本的状况,“我要尽可能多地向观众透露垃圾场的信息,让他们进行自己的分析和判断”。 “王久良把严酷的现实披露出来,这个社会到了不能不改变的时候。”鲍昆说,我们在北京看光鲜的高楼大厦,实际上可能就在两座楼后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厂;我们乘坐京津高铁,以350公里速度飞速驶过田野的时候,却不知道,这条铁路遗留下来巨大的垃圾堆。这些建筑垃圾是无法分解的。一条非常雄伟的现代化铁路和它产生的垃圾永远同在,触目惊心~” 在宋庄艺术村,甚至有一部分房子就是建在垃圾堆上。鲍昆对记者说了个故事:“栗宪庭有自己一个基金会,盖了一个建筑物,很棒。我跟他聊天,他告诉我,这个房子实际上是建在垃圾堆上,我一挖坑,就挖出陈年的垃圾。可以说,整个北京朝阳门和建国门以外的地下水,是根本不可以抽出来就用的,因为集中了所有城市乱七八糟的东西。以至于老栗跟我说,这里太危险了,现在宋庄的水是从北京城里运过来的,当地的水没法喝。” 在王久良的拍摄中,鲍昆是介入比较多的策展人,当然,主要是帮忙找钱。“去年9月份在平遥,他当时很迫切解决生存问题,最早的动机就是怎么让久良生存下去”。王久良的拍摄工作,获得了不少人的支持,盛事今来画廊的姜看提供了资助;企业家周其岳和欧阳星凯为他提供了拍摄的机器;这次展览和扫描、打印都是由朋友资助。为了王久良顺利地完成拍摄,中国青年报摄影部主任晋永权也帮忙开出特约记者证,自由职业者王久良拥有了一个有效的护身符。在连州的颁奖典礼上,王久良说,“我只是一个执行人,无数有良知的人,帮助我实施了这个和我们所有人都有关的拍摄计划。” 在谈起自己的境遇时,王久良说,“我认为首先我是一个牺牲者,而且我认为目前的中国恰恰是需要牺牲者的。如果我挂靠在某个国家单位,我可以衣食无忧,但是我会得到很多限制。于是我首先牺牲掉这一切。我要么衣食无忧,要么我有这把锋利的刀子,现在我选了这把锋利的刀子。我认为目前中国是需要很多类似的一个保持着自由精神的和自由言论精神的摄影师或者艺术家。” 4 在环境面前,艺术变得不重要 “王久良的照片,呈现出了一个国在山河破的景象。”西安摄影家胡武功走进果品仓的展厅,就被巨幅的北京郊区被污染图片震惊了。“我经常乘坐飞机,没有看到一座山是原始的山。我没有想到北京近郊也被垃圾包围、被侵蚀。可以想象,中国的其他城市也都是这个样子。这是令人心惊的真相。” 王久良说,除了拍摄,他还要做更多的事情,促使整个事情的改变。在连州,他不断地接受记者的采访,他将媒体比作扩音器,他要让照片传播出去,让声音让更多的人关注整个问题。“现在有种风气,如果再讲靠摄影解决什么社会问题,带来什么社会责任,好像是很过时、很落后。”王久良更看重自己的社会工作者身份,他并不只是一名摄影师,而是一个不断去探求事实的公民。 卢广也有类似的问题。鲍昆告诉我们“卢广是一个长期有争议的摄影师,但他拿到了许多新闻摄影的重要奖项。卢广在拍摄完之后,曾拿着照片,去找环保部门,表示,你不改,我就 披露。他说得不得奖并不重要。不过,卢广得奖了,而且这个奖也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和反思。”鲍昆应该,新闻摄影师作为第四权力,如何利用好这个社会公器,应该成为所有新闻摄影师应该思考的问题。 鲍昆说:“摄影的社会责任不被看重,很可能是当代艺术挟持了摄影师的思想。大家可能为了获取利益,或者为了追求更加流行的影像风格、影像形式,而故意屏蔽和忽略这个事情。我觉得这个违反了摄影的道德。” 这样的思考,也正是连州摄影节策展人段煜婷希望探讨的问题,她提出过“新闻摄影已死”的论调:“在报业危机中,人们对新闻摄影的反思和认识走到了什么地步,新闻摄影的根本价值在哪里,” 连州摄影节的总策展人姜纬在连州的研讨会中发言说,王久良在没有一个专业策展人帮助之下,以一己之力,获得了金奖,他的拍摄尊重主题,水到渠成,做得很不错。不过姜纬也指出,“王久良是冲着金奖来的,无论是展场的位置、装裱都还是比较粗糙”。 鲍昆则认为:“王久良是怀揣着艺术理想来做这件事的,他也做得很棒,他觉得环境问题是对人类巨大的威胁,他用艺术的方式呈现出来。拍到第三个月的时候,他找到我,让我看看照片。在我电脑打开的时候,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师,我开始觉得,艺术一点都不重要,展览可办可不办,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这句话让鲍昆大受震动,觉得这是摄影界比当代艺术更吸引人的地方。 但是,王久良对自己的理想到底能否实现并没有把握。他除了重复自己某个重要论断,能够改变的并不多。 就在拍摄垃圾场期间,王久良认识了一位奇怪的老人。“你问他从哪来,他说不要问我哪来;你问他几个人住在这垃圾山上,他说,你看得见的是我一个,你看不见的无数。”这位老人的家,就安置在通州区永顺县的一处垃圾场。在杂物遍野、恶臭袭来的地方,老人精心堆砌了一个低矮的平房,还用碎砖石垒起了一个小院落,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王久良也去老人家中喝过水。但当他第三次去时,没有见到老人。“当我跑到高处时,发现老人躺在垃圾坑中,双手放在肚皮上,像睡着了一样,我走到老人身边时,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冰凉,只有不远处的粪坑依旧弥漫着漫天的臭气。” 王久良说,他并不能做说明,他希望这次在连州的展览,大家对这位拾荒者的观看,是对他的一次公开祭奠。 撰文:采写:本报记者 钟刚 供图 王久良 垃圾“围城”——一座城市的垃圾景观 2009年12月27日 09:23:56 来源:新京报 【字号 大 中 小】 【留言】 【打印】 【关闭】 【Email推荐: 】 北京市丰台区永合庄垃圾填埋场,填埋场周边有世界公园和总部基地,还有10个住宅小区和十多个村庄,涉及人口七万多。类似规模的大型填埋场北京共有16座。(2009年4月) 北京市通惠灌渠台湖镇次渠段河床,上下游正在同时修建两座新桥,河水暂时被引流,由此得以见到河床,沉积在一米多深淤泥里的全是垃圾。(2009年4月) 北京市国家环保产业园区(建设中)西侧,粪便垃圾。在北京周边垃圾场摄影调查中,私自倾倒的粪便并不鲜见,有的是未经任何处理的,有的是来自污水处理厂的。(2009年4月) 北京市经济技术开发区(东部新区),这片位于开发区东边、通惠灌渠西岸的大片土地已被石灰膏残渣覆盖,碱性溶液不可避免地向周边地下水源渗透。(2009年3月) 北京市通州区宋庄镇疃里村,这里几乎天天都在着火,伴随着浓烟的是刺鼻的气味。200多只绵羊整个冬天都在这里翻拣着可吃的东西,不洁净的食物使绵羊极易发病,绵羊的主人须经常给这些绵羊注射抗生素类药物。(2009年1月) 北京市市政市容委的数据显示,近年来,北京市的垃圾产生量每年以8%的速度增长。城市的边界线上,无数腐臭的垃圾在不断地堆积,狂妄地蔓延。近日举行的第五届连州国际摄影年展上,摄影师王久良一组《垃圾围城》的图片获得年度金奖,作者用看似艺术化的表现手法,让观者直面城市垃圾的现状。 摄影师 垃圾围城,城市之殇 2008年9月,王久良回到家乡,发现田间地头、水塘边、小沟里,全是包装农药的塑料袋,这让王久良有点震惊。 王久良想起在大学读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时,骑着摩托车在北京周边转悠,日常生活中人们所消费的垃圾就堆在那,“但当时是熟视无睹的,回老家的那一幕刺激了我。” 一年,走北京周边一圈 王久良决定拿起手中的相机将此景记录下来,“我表现的不仅仅是垃圾污染的问题,而是整个垃圾场与周边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之间的关系。即使这些垃圾场远离城市十万八千里,但它们都来自城市内部。” 从朝阳区高安屯垃圾卫生填埋场开始,王久良用了近一年的时间,走了一万五千里,将北京周边走了一圈。存量巨大的建筑渣土山前面就是倾倒了几年的粪便;河床内,沉积在一米多深淤泥里的全是垃圾;大片土地被大片石灰膏残渣覆盖„„一幕幕刺痛人的双眼。 “不吃零食,不剩饭” 同时,王久良的生活习惯在改变。“我不再吃零食”,因为这种保质期只有一年半载的东西,其包装成为垃圾后的消解却要200年。“吃饭时,我不会剩下,因为我不吃,泔水猪就会吃,那么我们就会吃到这种猪肉,”王久良亲见一群绵羊在垃圾场内翻拣食物,老人在收集厨余垃圾,说是回狗场喂狗。 对于垃圾围城,摄影师王久良明白,到目前还没有更好的办法处理,或许只能从减少垃圾排放这个源头着手,做好垃圾分类,尽力所能及之事。王久良直言希望自己的这组照片能起到一些作用,“也许这个想法很天真,但必须天真。” 本报记者 李健亚 政府部门 多采用垃圾焚烧处理 北京市市政市容委的数据显示,近年来,北京市垃圾产生量每年以8%的速度增长。 垃圾填埋场只余4年寿命 据介绍,目前北京垃圾处理90%为填埋处理,每年约占用500亩土地,“方式过于单一,难以实现垃圾分类处理”,北京市市政市容委相关负责人表示,“如果新的垃圾处理设施不能及时建设,四年后北京将面临垃圾无法处理的严峻局面。” 这位负责人表示,对于北京这样土地资源紧张的城市,采用焚烧处理,尤为重要。 焚烧处理是必由之路 “比如同样日处理1000吨的填埋场,要占地1000多亩,垃圾焚烧厂只占地90到100亩,是填埋场的1/10。”据介绍,一般填埋场的使用寿命是15到20年,焚烧厂的寿命要远 比填埋场的寿命长。“提高垃圾焚烧和生化处理的比例,是北京垃圾处理工作的必由之路。” 据了解,采用焚烧处理在发达的国家城市和地区被普遍采用。日本是世界上垃圾焚烧率最高的国家,达75%左右。 2015年前实现垃圾零增长 另外,垃圾减量也是北京采取的重要措施,市市政市容委人士表示,北京计划控制垃圾产生量的增长,使生活垃圾产生量增长率在2012年下降到5%,2015年前力争实现零增长。在全面提高垃圾处理能力的同时,北京还在大力促进再生资源回收利用,据介绍,到去年底,全市再生资源回收量374万吨,同比增长4%,社区覆盖率达到60%。(李健亚 杜丁) 2009连州国际摄影展金奖摄影师:王久良《垃圾围城》 2009-12-18 12:00 来源:艺术国际 作者:鲍昆 网友评论 6 条 进入论坛 2009连州国际摄影展年度奖项6日颁布,德国摄影师利奥?罗宾芬和中国摄影师王久良获年度杰出艺术家金奖。 北京市丰台区永合庄垃圾填埋场39?49′01″N 116?16′04″E 填埋场周边有北京著名的经济中心总部基地和国内外著名的旅游景点世界公园,还有10个住宅小区和10多个村庄,涉及人口七万多人。类似规模的大型填埋场北京共有16座,在占用了大量土地资源的同时还对周边自然环境以及人类生活产生了严重的影响。 京津高速铁路建设工地的残留物 39?49′48″N 116?34′04″E 这里几年前是京津高速铁路的一处工地,面积超过10万平方米,混凝土地面厚50厘米;周围大片土地被混凝土残渣浇筑,100多公里的铁路沿线不知还有多少类似的工地残渣。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县,一位拾荒老人在这垃圾山上建造的住所,精心堆砌的砖墙意味着在此长久居住,但伴随着老人的猝死这里已是人去屋空,只有不远处的粪坑依旧弥漫着漫天的臭气。 北京市通州区宋庄镇疃里社区 39?56′36″N 116?42′18″E 这里几乎天天都在着火,伴随着浓烟的是刺鼻的气味。 这200多只绵羊整个冬天都在这里翻拣着可吃的东西,不洁净的食物使绵羊极易发病,绵羊的主人需经常给这些绵羊注射抗生素类药物。 垃圾,是现代以来城市化的产物。当人类告别田园般的自然经济生活之后,人类开始为了自己不能满足的欲望生产垃圾。尤其是机器时代以后,人类垃圾的生产能力就像是获得了爆发力,因为我们所有使用和享受的一切物质器物最终的命运是变成垃圾。也就是说,有多少物质化的生活用品就会有多少垃圾,它们是完全成正比的一组对称物。每一处优美漂亮的景观必然会伴生另一半丑陋的垃圾。资本主义更是让人类垃圾的生产规模化了,资本增值的代价就是垃圾的规模化。钞票的积累离不开垃圾的累积,财富是建立在垃圾之上的。 无休止的欲望,无穷的垃圾,地球正在进入垃圾时代。垃圾充斥着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生产垃圾、承受垃圾似乎是当代人类的宿命。人们对垃圾的存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垃圾多了,无处安放,于是人们焚烧它、掩埋它,在垃圾堆上铺上草坪,盖上新房,继续下一轮的垃圾生产。也有人说,垃圾是资源,可以变废为宝,垃圾的生产于是又获得理由,并为资本的扩张找到了新的投资热点。其实这一切的背后都是资本利益的作祟,因为它无休止地向前滚动,滚动中抖落的皮屑就是垃圾。 垃圾污染环境,垃圾又是能源,围绕着垃圾的是利益和政治。国家之间、地区之间为垃圾博弈不断。一些人靠垃圾为生,也有人因为垃圾而致富,更有人因垃圾倒下。垃圾最后成为政 治。 王久良用一年多的时间把一个城市的垃圾现状记录给我们看,令我们震惊。我们在无边无际的垃圾之后看到的是那些现代景观的崛起,它们是那么美丽妖娆,甚至让我们忘记了自己正在被垃圾所吞噬。 2009连州国际摄影展金奖摄影师:王久良《垃圾围城》 2009-12-18 12:00 来源:艺术国际 作者:鲍昆 网友评论 6 条 进入论坛 2009连州国际摄影展年度奖项6日颁布,德国摄影师利奥?罗宾芬和中国摄影师王久良获年度杰出艺术家金奖。 北京市朝阳区高安屯垃圾焚烧厂周边环境 39?56′36″N 116?36′56″E 高安屯垃圾焚烧厂总投资超过8亿,是国内第一座也是最大的垃圾焚烧发电项目,但是垃圾焚烧所排放的二恶英、飞灰以及重金属含量是否达标饱受争议和质疑。事实上,附近包括通州以及朝阳常营的几十万居民早已深受影响。 北京市昌平区小汤山镇官牛坊 40?09′06″N 116?22′14″E 这座垃圾场就在一条小河的边上,河水不可避免地遭受到垃圾的污染。而附近的奶牛养殖场每天都在河里饮牛,喝足了水的奶牛照例扫荡一遍垃圾场,搜寻可吃的东西。 北京市大兴区黄村镇垃圾转运站 39?42′10″N 116?22′54″E 很难想象这是一座垃圾转运站,确切来讲就是一座垃圾场,且没有任何的环境保护措施;垃圾渗滤液混合附近一座工厂排放的污水对地下水源造成不可逆转的污染,而其周边全是蔬菜生产区,浇菜用水取自地下。 北京市昌平区小汤山镇 40?08′55″N 116?20′29″E 飞机、火车、长途汽车等交通工具以及城市移动公厕每天都在生产巨量的这种由塑料袋包裹的粪便,因为其后期处理的不便,除极少量的被农民用来堆肥外其它绝大部分则直接进入垃圾填埋场。 北京市通州区永顺镇黄瓜园 39?53′36″N 116?36′38″E 此地地处朝阳区与通州区的交界处,是一座存量巨大的垃圾山,画面前景处是持续倾倒了几年的粪便,而不远处已经建成的则是高档社区。 北京市朝阳区孙河乡 40?04′04″N 116?27′43″E 新的高楼拔地而起的同时旧的建筑也在不断地拆除。这些存在很大安全隐患的旧楼板又被重复使用,最终流向北京周边的农村,建成廉价的出租房供外地来京务工人员租用。 2009连州国际摄影展金奖摄影师:王久良《垃圾围城》 2009-12-18 12:00 来源:艺术国际 作者:鲍昆 网友评论 6 条 进入论坛 2009连州国际摄影展年度奖项6日颁布,德国摄影师利奥?罗宾芬和中国摄影师王久良获年度杰出艺术家金奖。 北京市经济技术开发区(东部新区) 39?47′44″N 116?32′55″E 开发区的集中建设产生了大量的建筑废料,图中是弃置于此的石板材边角料,近景处则是石灰浆残渣,碱性溶液已经不可避免地向周边地下水源浸淫。 北京市丰台区长辛店镇 39?52′22″N 116?11′20″E 伴随北京城市的快速扩张,作为重 要建筑 材料 关于××同志的政审材料调查表环保先进个人材料国家普通话测试材料农民专业合作社注销四查四问剖析材料 的沙子被疯狂开采,整个永定河流域早已沦为北京城市建设的天然沙场。采沙形成的大坑虽已经填平但垃圾倾倒并未停止。最后这里也会覆土绿化,届时我们再看到的将是青草茵茵的秀美景象。 北京市顺义区后沙峪镇古城 40?06′22″N 116?29′48″E 位于温榆河东岸,面积约20万平方米,几年前便开始倾倒垃圾,对岸处有承包者对前来倾倒的垃圾车进行收费;现在这里的砖厂仍然处于生产状态,大量的黄土继续被采掘,新的土坑正在形成。 北京市经济技术开发区(西区) 39?45′09″N 116?29′35″E 这里属于开发区扩地西区的征地范围,农田已被废弃,地下的沙子遭到有权势者疯狂盗挖,而建筑垃圾立即尾随而来。 北京市昌平区沙河镇巩华城东 40?07′46″N 116?17′45″E 位于南沙河、北沙河两河环抱之处,整个垃圾场占地1300多亩;2002年底开始倾倒垃圾与大粪,至今,这里积存的垃圾总量已经无法推算。现在为了获取更深层的沙子又将垃圾挖开。比在此承包垃圾的四川籍小老板赚取利益更大的是当地有权势的采沙者。 北京市大兴区瀛海镇 39?43′30″N 116?30′00″E 这是一座占地15万平米的超大垃圾场,远景处的垃圾正在逼近,近处的水面已经完全被垃圾和大粪覆盖,且垃圾仍然在源源不断地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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