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建筑的时装化倾向及其影响

112 世界建筑 2011/04 1. 建筑的时装化 现代建筑的发展是不断实践的过程，这其中包含了 社会与科技的进步、人类价值观的转变等多种因素，肯 尼思·弗兰姆普敦（Kenneth Frampton）称之为“场所、 生产与布景术”[1] 的影响，大众主义、理性主义、结构 主义、产品主义、后现代主义、新先锋主义、地域主义 这些理论及实践如同春笋浮现于今，“百花齐放”似乎更 为贴切地反映了当下建筑发展的种种现象。其中，一种 极具表象性的建筑设计方法占据了一席之地，表皮化是 它们的追求，所运用的建筑语言也更为复杂化，形是其 表达的核心内容。比如，北京CCTV总部大楼、柏林犹 太人博物馆体现了直线平面的几何感，香奈儿当代艺术 馆、荷兰iWeb展馆都是曲面和曲线的结合物，当然也 有直线与曲线并用的，比如卡塔尔石油综合体、伊贝雷· 卡玛戈基金会等等。 在表皮建筑发展的过程中，时装化的属性越发浓 郁，比如赫尔佐格与德梅龙（Herzog&De Meuron）的 PRADA东京旗舰店设计，与日本本土设计师菱沼良树 （Yoshiki Hishinuma）2004年Inside-Out2way季服饰有 着某些共性，Viktor&Rolf 2003-2004的One Women Show时装系与Office DA的住宅设计也是如此。扎哈· 哈迪德（Zaha Hadid）为Chariero/Danses Metapolis 舞会还设计了表演服饰。 将建筑比喻为时装这一手法可以追溯到古典建筑时 代，或许会更早。历史上可以通过人们的着装服饰来揭 示那一时期时尚与建筑的发展联系，这在很多含有建筑 装饰构成元素的华丽服饰中都有所体现。当亨利三世王 室的女士们带着都铎式建筑风格的头巾时，男士们则借 助他们所穿戴的披肩、帽子及严实的盛装表达了对于哥 特之风的追捧。 伊丽莎白一世时期盛行的“马裤”和模仿服饰象征 的柱子及扶臂，甚至包括那个时代的桌椅腿的设计中都 显现了建筑与服饰间千丝万缕的印记。1940年代的建筑 大部分带有圆滑的拱券和弧形窗架，而那时的服饰也带 有这些显眼的并赋有表现性的曲线，当然不排除有些建 筑与服饰之间的联系较为隐秘，譬如帕克斯顿的水晶宫 对于女士们着装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 时装是一部在外形视觉上不断推陈出新的百科全 书，它标记着某些历史发展的特征。而建 筑也具有这样一层意义，从这两者之间的 联系可以清楚地认识现在建筑的某些倾 向，同时预测未来。从古罗马时期到洛可 可时期，可以看到建筑的外观对于服装外 貌的影响。比如在洛可可时期，女人被装 饰的花团锦簇，塑造成各种造型，以迎合 当时的审美需求。例如，欧洲妇女自文艺 复兴之后，一直喜欢用鲸骨或藤条做骨 架，一些衣裙越做越大以致影响了当时的 建筑尺寸，黑格尔将其比作“一座人在其 中自由走动的房子”。到19世纪末，一些 著名时装设计师开始登台主宰潮流，他们 风格不同，手法各异，但都擅于将“块与 面”的结构巧妙地运用在服装上，这或多 或少都应归结于建筑的影响。 时尚这一名词已很难从时装中分离开 来，同样对于建筑来说也是如此。在人类 文明发展的过程中，穿着的衣物是人类使 用的第一件保护自身的工具，与此同时， 性质相似的建筑则以一种实实在在的结构 形式使人类远离野兽的袭击，之后屋顶与 墙的围护逐步完善。森佩尔曾经描述过这 些原始的结构方式对于后来空间构筑的重 要作用。 摘要：建筑的千变万化令原本的建筑评判无所适从，人们在 不断寻求共识的基础上，依然以传统的观察方式去理解建筑， 作为一直深受建筑影响的时装设计领域，由于特有的对于形 式、材料的敏感性，令其与如今一些新建筑之间的共性更为 突出。建筑与时装之间的联系由来已久，互相间的引导已不 再单一，越来越多的现象表明，建筑的新动向中已无法脱离 “时尚”元素，这也是时装界一直推崇之所在。 Abstract: Ever-changing evaluation of architecture makes critics at a loss. People are searching for the consensus on the basis of continued observation from the traditional approach to building understanding.As A deeply affected field, fashion design, because of the unique form of the sensitivity of the material , has a number of similarities between the new building and itself. Architecture and fashion have a long-standing links between each other. The impact is no longer simple.More and more phenomena shows that the construction of a new trend has been unable to lay the "fashion" element aside, which is highly fashion has been all about. 关键词：建筑，时装，表皮 Key words: Architecture, Fashion, Skin 现代建筑的时装化倾向及其影响 THE FASHION TREND AND ITS IMPACT ON MODERN ARCHITECTURE 董春方，葛斌/DONG Chunfang, GE Bin 作者单位：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 收稿日期：2010-02-20 1 2 3 4 1 PRADA东京旗舰店（图片来源：www.arcspace.com） 2 Inside-Out2way（图片来源：www.yoshikihishinuma.co.jp） 3 OFFICE DA住宅（图片来源：来自于OFFICE DA事务所官方网站 www.officeda.com） 4 One Women Show（图片来源：www.viktor-rolf.com） 113建筑论坛/ARCHITECTURAL FORUM 阿道夫·路斯（Adolf Loos）也将建筑与服装联系 在一起，在他1898年所发表“穿着原则”[2]一文中提到 了着装的第一属性，即庇护。同时也引发了人们的思考， 建筑师是否应当将材质作为表达概念和建筑美学的途径 之一，通常这一手法是出于建筑形式表达的需要。 他在文中写到，“这种原则以建筑的角度而言是十 分明确的，是具有逻辑性的一种处理方式，人类正是基 于此而学会建造，一开始都是源自于‘衣着’。”路斯对 于时尚与建筑的分界具有一定的预见性，因为它们两 者之间的关系随着时间而延伸了。如果追随这条轨迹 可以发现，原始的织物由于保护了人类的身体，而且演 变为具有美化作用成为了衣物。同时，在今天这一变化 过程飞速发展之后，成就了为结构体系提供包裹的建 筑外表。 2. 建筑与时装的共性 建筑与时装同为人们日常所需之物，皆有庇护之 用，同时又具有较强的形式属性，为时代变迁所影响。时 装常被称为穿在身上的艺术，而视觉艺术长期以来一直 在影响着服装的颜色、质地和设计，而建筑，伴随建筑 技术的变革和施工方法的进步，以及新的设计手法的出 现，一些新的审美形式将脱颖而出。如今，建筑和时装 这两个领域的相互影响已是更胜以往，服饰的建筑性早 已为人所熟知，而建筑的服饰性则因视觉文化的强势也 越发明显，“皮包骨”是两者的共性 ，尤其是在如今一 些以形态为主导的先锋建筑流派中，通过理解其与时装 界的关联来寻找有助于认识这些风格流派的价值取向。 建筑与服饰，一个关乎“住”，一个关乎“衣”，与 人们的日常关系密切，在设计领域里是设计师们的纽 带。1982年，MIT学院举办了一次称为“亲密的建筑： 当代服装设计”（Intimate Architecture: contemporary clothing design），引起了艺术界不小的反响。10多年 后，由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系主任马克·威格利（Mark Wigley）撰写的《白墙，设计者的套装：现代建筑的时 装》（White Walls, Designer Dresses: The Fashioning of Modern Architecture）。同时，在1990年代，一批 世界级服装设计大师包括皮尔·卡丹（Pierre Cardin） 等，在参观了北京的古建筑后，于巴黎时装发布会上展 示了带有中国建筑特征的时装。建筑可以对其他各种工 艺美术及设计者具有启发创作的作用已毋庸置疑。 建筑与服饰同为一种包含表象的艺术，而且这一概 念越来越被重视和关注，从一开始建筑对于服饰的单一 影响发展到两者的互动联系，同样以美观和实用为原始 基础的两者都是在不断更新和拓展自己的审美范畴。 如今，建筑的发展已经超越了人们的想象，似乎人 类的科技实力已经足以解决人们所有可以想象到的房子 的建造问 题 快递公司问题件快递公司问题件货款处理关于圆的周长面积重点题型关于解方程组的题及答案关于南海问题 ，各种形式的建筑层出不穷，如何去理解和 判断一些以形态塑造为主流的先锋建筑变得十分不易， 而从服装设计反观建筑则更有助于去认识这些变化。 建筑与时装的设计方法和过程具有众多的相似性， 一个建筑由最初的概念到深化完成有一个综合的设计过 程，包括原始想法、形体、结构、功能。服饰也是如此， 一件具有品位的时装首先要经过设计师的概念和造型设 计，之后由设计结构师来完成服饰的结构设计。造型设 计蕴含着服装外形的审美性，结构设计蕴含着款式构成 的合理性，工艺设计蕴含着结构关系的可行性。服装结 构设计将造型设计所确定的立体形态的服装轮廓造型和 细部造型分解成平面的衣片，揭示出服装细部的形体、 数量吻合关系、整体与细部的组合关系，修正服装造型 设计中不可分解的部分，改正费工费料及不合理的结构 关系，从而使服装造型更趋于合理与完美，而建筑同样 需要这些处理步骤，只不过处理的对象有异，简化为柱、 墙、梁（理解为一种支撑与被支撑的关系，而非简单的 实物）所搭接成的空间，以及外表（材料）与内部（构 造而非结构）的关系。 3. 互相的关联 同时，建筑与时装又在不断地相互影响。当人们试 图在上世纪初逐渐遗忘“时尚”的属性时，建筑与时尚 之间的关联使其之间的端倪逐步显现。 几乎在近10年中，建筑师为时尚所倾注的热情已同 设计博物馆、美术馆等作的热爱相提并论了。雷姆·库 哈斯，安滕忠雄，弗兰克·盖里在为PRADA、ARMARNI、 ISSEY MIYAKE等专卖店的设计中已表明了他们对于建筑 设计中“时尚”的态度，屈米与皮亚·墨沃尔德也为Para dela Villette 创造了一系列材料表现设计，而如今全世 界建筑师中有相当部分乐于运用时尚的元素于新建筑中。 诸如Pierre Cardin, Roberto Capucci 和Gianfranco Ferre，他们一方面是赋有声望的时尚巨头，但另一方 面，他们又都是建筑师出身，他们在设计时多始从于建 筑而非以裁缝自居，他们在结构和体量的拿捏上颇有建 树，在透彻、具有雕塑感的外形中去定义“合身”。然而 在时尚中那些惊妙的“建构”，从平整的二维纸面跃然为 三维的形体，重新唤起了精致建筑表皮的原则，他们坚 信“着装者”的“外衣”形式相对于当代是具有先进性 和超越性的，他们运用材质及整体的处理到达了十分惊 人的地步。作为“穿着者”，却变为一种时尚、艺术、建 筑的代言人。 艺术系出身的三宅一生（Issey Miyake），一开始表 5 6 7 5 和服的结构体系（图片来源：Tala klinck《Clothing Space》一文） 6 建筑表皮与时装（图片来源：Tala klinck《Clothing Space》一文） 7 Metapolis舞会表演服（图片来源：《The Fashion of Architecture》） 人体骨架 贴身布料（保暖） 打底衣 完工面 外部结构性装饰 114 世界建筑 2011/04 现出对于时尚的怀疑，尤其体现在对于设计创作中建筑 与造型艺术的举棋不定，但是恰好在他的服装设计中时 尚的元素表露无遗。古奇（Guggi）、汤姆·福特（Tom Ford）在转向时尚界前也是学习建筑的，这归咎于他们 对于简洁流线的定义及由建筑结构意识引发的圆滑镶嵌 材料的使用。加贺美敬（Kei Kagami）在东京放弃了建 筑师生涯为小筱顺子（Junko Koshino）设计时装，随后 前往伦敦为约翰·加利亚诺（John Galliano）服务。川 久保玲（Rei Kawakubo）则嫁给了一位建筑师，曾经的 蓬皮杜中心与她的服装设计可以相提并论，她认为：“从 最后的设计结果来说，建筑与服装之间具有很多相互影 响的潜在因素”，川久保玲“空间介入”的概念是基于建 筑理论而非服装设计理论。山本耀司（Yohji Yamanoto） 的设计是结构性的而不是服饰性的，他复杂的设计使服 装界感到迷茫，然而能马上被建筑师所感知。候赛因· 卡拉扬（Hussein Chalayan）认为自己与其说是名服装 设计师，不如说更象一名建筑师，他时常将建筑实践结 合到服装创新设计中。上述的一些设计师某种程度上已 远远超越了那些简单的裁剪设计师，这或多或少都是受 到建筑的影响。 许多时装设计师与建筑师之间的合作都是通过艺术 手段来表达概念，扎哈·哈迪德的服装及为“Metapolis 舞会表演”设计的系列中始终弥漫着符号性和暗喻性元 素。而往往他们设计的建筑流动性也来源于此。安德烈 亚斯·古尔斯基（Andreas Gursley），作为一名著名的 建筑摄影师，在为PRADA举行的一季时装发布中运用了 与建筑摄影相似的视角和构图比例来创作。杨经文在 Yeohlee一季时装发布上展示了他的生态高层设计，与 此同时，除了Ben van Berkel的设计作品及模型在展出 之列外，三宅一生和唐娜·凯伦的作品也一并在列。艺 术家Lucy Orta的极具外表属性的结构设计就如同CPC 公司的Romantic和Final Home服饰系列，她的作品重 新唤起了马丁·马吉拉（Martin Margrola）解构主义中 时尚的精髓。 随着计算机技术的迅速发展，建筑设计的表达途径 革命性地发生变化，建筑师可以运用更为复杂的设计语 言来完成自己的概念，建筑的造型也因为时代的需要而 不再横平竖直，形式感更为强烈，他们让建筑突破原有 的建造法则，让建筑拥有更夸张的结构形式，更为自由 的立面处理，建筑的视觉性溶入了更多的时尚元素。伊 东丰雄的东京TOD大楼和伦敦的Serpentine艺术馆是 将结构的外表与支撑折叠为一系列碎面的组合，丹尼 尔·里勃斯金德（Daniel Libeskind）则运用一组连续的 折叠面于Serpentine艺术馆的竞标 方案 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pdf气瓶 现场处置方案 .doc见习基地管理方案.doc关于群访事件的化解方案建筑工地扬尘治理专项方案下载 中。与此同时， 8 9 10 13 12 11 8.10 TOD大楼（图片来源：www.arcspace.com） 9 Serpentine艺术馆-Toyo Ito（图片来源：www.arcspace.com） 11 Shelley Fox服饰作品（图片来源：《The Fashion of Architecture》） 12 Strata 大楼（图片来源：www.arcspace.com） 13 梦露大楼（图片来源：来自于MAD马岩松事务所官方网站www. i-mad.com） 115建筑论坛/ARCHITECTURAL FORUM 史性丰碑意义的标志性建筑却是由于 诗意性的外表才为大众所认识。在时 尚中所体现的美的优越性在建筑界中 也是一样，建筑的时装化将进行下 去。□ 注释： [1] 肯尼斯·弗兰普敦于《建筑：一部 批判的历史》一书中以“场所、生产 和布景术”为题，论述了1962年以来 的国际理论和实践。 [2] 路斯于1898年发表了“穿着原则” 一文，在此之前，斯姆波也发表过相 同题目的文章，随后路斯还发表了著 名的“装饰与罪恶”及“装饰与教育” 等文章。 参考文献： 1. Mark Wigley, White Walls, Designer Dresses: The Fashioning of Modern Architecture, Cambridge, MA, The MIT Press, 1995. 2. Kenneth Frampton, Studies in Tectonic Culture (Cambridge, MA: the MIT Press, 1996). 3. Kate Nesbitt ,Theorizing a New Agenda for Architecture, an anthology of architectural theory 1965~1995, Princeton Architectural Press, 1996. 4. The Architecture Review －http:/ /www.arplus.com. 5. Bradley Quinn, The Fashion of Architecture, Berg Publishers (November 1, 2003). 6. http://www.officeda.com/. 7. Tessa Blokland．Dress Code: Interior Design for Fashion Shops, Birkh? aser Basel,2006. 8. Branko Kolarevic, Performative Architecture: Beyond Instrumentality. Routledge, 2005. 9. [意]阿尔多·罗西. 黄士钧译. 城市建筑学. 中国建筑 工业出版社，2006. 10. 蓝青著译. 美国当代著名建筑设计师工作室报告－ Office DA事务.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5. 11. [英]尼古拉斯·佩夫斯纳. 反理性主义者与理性主义 时尚设计师Watanabe使用了简单的褶皱技巧，产生了 一种新的服装设计方法。Yeohlee的褶皱手法则更为简 洁。当Shelley Fox开始通过围绕身体旋转外衣的材质 方向而呈现妩媚视觉时，渐近线事务所在阿拉伯酋长国 的Strata塔楼以旋转的身姿举世瞩目，这与MAD的梦露 大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里勃斯金德的犹太纪念馆的立 面充满了细长的勾缝，他赋予了缺失、悲伤、失去之感， 这是一种空无的表达，候赛因·卡拉扬同样使用了宽松 的织物在外表与身体间创造了虚无的空间。 建筑与时装间的关联是十分密切的，两者都注重于 人的尺度研究，并且寻求合适的完美尺寸，渴求一种互 相融合的物质空间。表皮和形式是它们永远关注的，虽 然服饰的构成方式与建筑营造在原则上具有相似之处， 但可以感受到的更多的是表皮及材质之间的联系。服饰 在拥有丰富的材质的同时也具有结构的作用，如今，一 些新颖的建筑形式也是如此，既是结构，又是立面。从 某种范畴来说，时装已远远超出了衣服这一概念属性， 而建筑的表皮也在渐渐具有“穿着”的意义。 4. 结语 毋庸置疑，建筑具有时代性，每一个时期都有不同 的建筑特征和风格，而每一个时期也必定有其流行的时 尚元素，建筑与时装由于存在审美的需要，对于时尚的 青睐是由来已久的，这也是出自于人类求新求变的本 性。建筑与时装同时都致力于美和复杂设计的创造，尤 其在形式研究中体现了多元化，时装为建筑带来了更多 可以借鉴的新的审美取向。但同时尽管跨学科的交叉创 造了许多令人兴奋的先锋之作，许多设计师仍将创作视 为复杂的过程。带有经典元素的设计依然存在，但大部 分服装在设计出的一刹那已经过时，这就是时装的瞬时 性。许多建筑师也认为时尚的魅力在于其瞬间性和即逝 性。建筑却不同，一栋建筑应由其可持续性来判断其价 值，它可能会花费多年的时间去设计和建造，这就是建 筑的永久性，是时装所不具有的。 在人类学、历史学或者是现代主义看来，时尚与建 筑具有一致性，对于建筑理论家和建筑师来说，这种一 致性的存在是具有争议性的，建筑理论家查尔斯·詹克 斯（Charles Jencks）论述到：“时尚是种泡末，事实上 它与建筑并无真正的一致性，只是互相有交叉。” 以一种批判性的眼光来看，解构主义、后结构主义、 人体理论及一系列其他相关学科都揭示了建筑与时尚之 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当众多建筑理论家相信建筑形式的 不确定性是新建筑的潜在因素时，同样多的时尚元素也 将在建筑中使用，来诠释时代的意义。 有些惊人的建筑结构是基于少数建筑而言的，而历 者. 邓敬等译.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3. 12. [美]肯尼斯·弗兰姆普敦. 现代建筑一部批判的历史. 张钦南等译. 生活·读书·新知 三联书店，2004. 13. 刘先觉. 现代建筑理论.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9. 14. 周丽娅. 服装设计学概论. 湖北美术，2007. 15. 孙寿山. 服装美学.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898. 16. 米·杜夫海纳 著. 审美经验现象学. 韩树站 译. 文化 艺术出版社，1996. 17. 师晟. 纹理设计. 东华大学出版社，2003. 18. 宋绍华. 服装概论. 中国纺织出版社，2003. 19. [英]G·勃罗德彭特（Broadbent）等. 符号、象征 与建筑. 乐民成 译.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1. 20. 郑时龄. 建筑批评学. 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1. 14 1615 14 左、中：Watanabe作品，右：Yeohlee作品（图片来源：《The Fashion of Architecture》） 15 犹太纪念馆（图片来源：www.arcspace.com） 16 Hussein作品（图片来源：《The Fashion of Architectur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