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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家猫饲养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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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家猫饲养手册2011年家猫饲养手册 ,,????????????????????,, ? 『妖孽殿堂』社区制作 ? ? ? 『制作人』妖孽无声 ?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他并不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他感觉到左脚踝关节一阵剧痛,来不及回头已经天地颠倒,头朝下被倒挂起来。他徒劳地在空中挥舞着四肢,大声咆哮着发泄怒气。从喉咙里喷出纯属野兽的模糊吼叫。 “嗨。”寻声而来的一个高大的金发巫师,惊讶看着眼前这情景:一只巨大的豹子左腿...

2011年家猫饲养手册
2011年家猫饲养手册 ,,????????????????????,, ? 『妖孽殿堂』社区制作 ? ? ? 『制作人』妖孽无声 ?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他并不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他感觉到左脚踝关节一阵剧痛,来不及回头已经天地颠倒,头朝下被倒挂起来。他徒劳地在空中挥舞着四肢,大声咆哮着发泄怒气。从喉咙里喷出纯属野兽的模糊吼叫。 “嗨。”寻声而来的一个高大的金发巫师,惊讶看着眼前这情景:一只巨大的豹子左腿被野兽夹子绊住,倒提到了半空中。他在附近走动着观察了一下地面情况,发出嗤笑。 “可怜的大猫,你踩中了麻瓜的陷阱啦。”他掏出魔杖,对准那可怜的挣扎着的动物:“说起来,我还以为这密林设了障碍,没有麻瓜能进来呢,看来我们都大意了„„”他闭上嘴巴,警惕地注视着豹子——那只动物因为他的动作而显得更加暴怒,在半空试图把身体卷起来咬掉脚上的铁环,同时向他射出愤怒的瞪视。 “原来如此,阿尼马格斯吗„„”他挠挠头,把魔杖收起来了。饶有兴致地发现“大猫”变得更加愤怒,他咧嘴一笑。 “好吧,我可不想鲁莽行事。让我们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他试图安抚那只暴跳如雷的豹子,但似乎起到了反效果,豹子挣扎得更加剧烈,最后利用腰部一个腾身,居然硬是将身体翻转过来,两只前爪抓住了悬挂在半空的铁环,试图把那钳住自己的铁器咬断。 巫师默默看着它表现,同时也警惕地握紧魔杖,等着大猫掉下来的一瞬间。那只动物的努力很快收到了效果,高大的树木摇晃着,大片叶子哗哗被震落下来。一声低吼,一条暗黄色狭长身影敏捷地着地,掉转身,慢慢朝着巫师靠近。头微微俯下来,示意着并没有打算攻击的恶意。 巫师咧嘴笑,这个男子有一副老好人的和善面孔,一双蓝色温柔的眼睛,没有人会怀疑他会有攻击别人的可能。他放松了魔杖,等着大猫的靠近。 “那么,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噢,不,不要动——” 太迟了,一道刺眼的闪光在空气里爆开。金发巫师挪开遮挡双眼的手臂,啼笑皆非地发现眼前那只比他还大一倍的大猫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空地中间一只虎斑花纹的小猫,惶惶然地瞪大了绿色的猫眼看着他。 “这真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不是吗,不但有麻瓜的捕猎陷阱,还有古老的封印符咒。对于你这样一个家伙,实在太不像话了。”巫师叹息,俯身去把小猫捧起来。小猫没有 拒绝,看起来已经被这个变化给震呆了,巫师困扰地拍拍它,小猫小心翼翼地发出一声喵嗷,然后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看来,我是得不到你的自我介绍了。”巫师乐观地说,“不过,总会有人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SS日记 某月某日 愉快的假期——没有了那群不知所谓的闹哄哄的小崽子。Albus也在假期开始的时候不知所踪,也就没有了加了太多糖的柠檬茶或者鬼知道是加了什么东西的茶。也没有了温情脉脉的下午茶时间。在他面前我总感觉自己是一个按耐不住想要逆反的七年级学生,而不是一个罩在黑袍子下面孤独的成年巫师。而我更乐于扮演後一个角色。 PS昨夜在禁林附近发现了一只猫,神奇的小东西,居然能够穿越禁林而仅仅是损伤了一些皮毛。 把它带回了学校,检查过并没有什么问题,Poppy又把它丢给了我。按照失物认领原则,没有主人的生物难道就要默认属于第一个发现他的人吗,即使在最低物种认同的限度,Minerva也会是比我更恰当的饲主、 我想我跟我的客人起码一点是共同的,都不满于对方的存在。昨天它已经撕碎了我一件长袍以示抗议。相对的我把它石化了整夜表示我的权利。 某月某日 愉悦的清晨,当你被笼罩在一种愤怒而无可奈何目光之下享用你的早餐,是多么美好的体验,尤其当那双眼睛拥有如此动人的翡翠色泽——这勾起了我一些不愉快的记忆,但相对的,随之而来的满足感也更多、 Potter先生,一直都没有死掉的男孩,终于活到了能摆脱男孩这一称呼的年纪。虽然在最近一次帮助海格寻找下学期的神奇生物课程展示物的冒险之旅中下落不明,但以他可诅咒的好运,我猜测巫师世界想摆脱这个麻烦人物可不是这么容易的。黑魔头都没有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比黑魔头愚蠢得多的Potter先生显然也从未能够成功地杀死自己。 我唯一的指望是,他能像我眼前这个绿色眼睛的小猫仔一样,落到了一个以折磨他人为毕生追求的黑巫师手里。这样到了开学的时候,我就不用再一次面对他那张明显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蠢脸。 梅林保佑我梦想成真。 详细地用各种方法检查过,确实地杜绝了这个绿眼睛生物绝对不会是另一个的可能性。我可不想变成那个Potter的保护人——不,这个念头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的。 为了它的清白得证,看来得额外奖赏它一碟子切好的上等鱼片。 Snape走出起居室,地窖一侧传来低低的咆哮声,他斜过去一个眼角余光,假笑——以一种他深知如何能最大程度上激怒他人的弧度。 “早安。看来你并没有一个愉快的夜晚,不是吗?”利落换上长袍,他 走近那个浑身毛发倒竖的小家伙。昨天入睡前为了避免一早醒来看到任何会影响到他情绪的场景出现,他不得不向Filch借了一个笼子来关押这暴躁的猫。 从笼子的磨损程度上看,它并不赞赏Snape的先见之明。Snape伸一只手指敲敲笼子,在愤怒的猫爪抓上来之前迅速撤回来。一个挑衅的假笑再度挂上他的嘴角。 小猫喉咙里嘶嘶作响。这让它更像一条蛇而不是一只猫。Snape花了几分钟好整以暇地观赏了它徒劳的愤怒,最后在它的怒火升腾到差不多要导致自燃之前开口。 “我想我们能达成一个和平协定,我宽容大度地放你出来,而你,乖乖地收好你的小爪子,不要试图在任何我的东西上展示它的实用性。你倒是不妨在城堡阴暗的地方跑一会,说不定有个把耗子会撞到你的胡子上。”他威胁地眯着眼睛,小猫对他的的一番说辞仅仅回报与愤怒的低吼。 “同意吗,猫先生,”Snape再次敲敲笼子,猫碧绿大眼瞪着他,似乎更乐意在他身上咬一下子。 “啊,别蠢了,你不得不同意。”Snape刻薄地说:“虽然你的头只有我的手掌大,不能否认其中还是可以有些脑子的,请把它用在思考怎么做更有利生存的地方。” 笼子打开了,同时黑袍子的巫师转身大步走开,完全无视那条矫健滑串在房间里的小身影。被关了一整夜,它似乎急需一点运动量,以至于完全忽视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的存在。Snape并不担心这个问题——当他召唤家养小精灵送来早餐,在桌边坐下来还没摆开餐具,左袖一沉,一只猫已经顺着他的袖子爬上了桌,霸道地占住了一整碟牛奶,大大咧咧地开吃。 Snape从鼻子里哼一声。 “很好的捷径,看来你已经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拂拂衣袖,继续用餐。 小猫舔干净牛奶,抬头傲慢地瞪了他一眼。如果忽略掉胡须上明显的奶渍,搭配着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这个姿态实在骄傲优雅得像个小王子。 Snape很遗憾自己没能忍住那一个喷笑。他伸手去擦了擦小猫的脸,很惋惜地说:“看来你在这之前并没有学会怎样优雅的用餐。”把手指尖上的白色液体向猫咪展示,他坏笑着,享受着小猫一瞬间眼眸中透露出的困窘。这表情实在太妙了,若不是它满脸是毛,Snape发誓自己能看见世界上第一只会脸红的猫。 他太得意了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小猫的恼羞成怒,它忿怒地伸爪子在他手背上来了一下,迅速从他的腋下穿过,一溜烟地窜下桌子。 惨白的皮肤上泛起三道红痕,鲜明刺眼,按住伤口Snape给了那团不知死活的毛球一记死光。它一窜下桌子直取大门,对着门又抓又挠了一会,又掉回头冲他咆哮,似乎在威胁他过去给它开门。 应该 给它一个怎样的教训让它明白这里并没有它耀武扬威的余地呢。魔药教授在脑子里迅速浏览着记忆里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咒语,或许不需要这么小题大做,他恶毒地想,给它的牛奶里加一点无伤大雅的配料就能解决问题了。没必要对一只小畜生动真格的,只是一个教训。比如脱毛魔药,增发药剂,更或者把它的小尖牙变成大板牙„„哦不,这可不是个好主意,这个小坏蛋会很乐意用他的手臂和袍子来磨牙的。也许只是把牙齿全部拔下来„„ Snape在心里乐不可支地盘算着虐猫十大酷刑,没留意壁炉火花猛然闪耀,Dumbledore的头猛地钻了出来。 “Severus,我需要你帮忙。”他简单直接地说。 Snape喉咙里咕哝一声,诅咒着自己的恶运。 “希望你不会要求我去帮忙寻找伟大的Potter,”他尖着嗓子回答:“在发现他的时候我可能控制不住先向他丢一个恶咒。” “你当然不会这么做的。”老人和颜悦色地说,“不过这件事情跟哈利无关——我们仍然没有找到他,但我想不用担心,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相信他能照顾好自己——相反的,Severus,我需要你马上为我配制一服魔药。海格触发了一个古老的诅咒,你对异血咒语了解多少呢,” Snape眉毛挑起,做出一个无声的惊异表情。“你的大个子实在太不走运了。”他干巴巴地说,想到接下来自己得做的事情迅速把脸拉了下来。 “唔。”Dumbledore点头表示同意,恢复了他一贯那过分的乐观,对他的不悦全然视若无睹:“不过你会让他走好运的不是吗,Severus,我们指望你了。”他对Snape眨眨眼,对方只是给了他一个怒视。 “不要把那想得过分简单。”男人喉咙里发出嘶嘶的低吼。“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过于纵容这些„„” 肩膀上忽然多出的重量分散了他的注意,趁着他不防备的时候小猫顺着他的衣服爬了上来, 瞪眼看着火光里的老人。他转头向着那只胆大包天的小猫仔咆哮。“嘿~~~” 猫仔对他眦了龇牙,发出类似低吼的呼噜声。Snape恶意地摇晃一下肩膀,小猫摇摇欲坠地探一只爪子搭上他的衣领,勉强站稳了。立即牢牢抱住他的脖子不放,魔药教授揪住它的后颈试图把它提下去,反而又在手背上多添了两道伤痕。小猫亮着满嘴雪白尖牙,发出嘶嘶警告的低吼。 “你养了一只猫,Severus。”他的校长很感兴趣地张望着这场亲密互动,小猫对着Dumbledore喵了一声,前所未有的顺服,近似谄媚。后者更开心咧嘴笑得像个老傻瓜——当然不排除他一直就是个老傻瓜。 Snape简直不能再容忍这两个生物同时存在多一秒的时间。 “我想你已经跟我的家畜打完招呼了。”他生硬 地说。Dumbledore眨眨眼,接受到了这个逐客令。 “ok,那么,等你的消息了,Severus。”优雅地向小猫扬眉,“下次见,可爱的小家伙。” 猫咪柔柔地喵一声,一直看着老人消失在壁炉里,才怅然若失地跳下Snape的肩头。但走不到两步就被人用两根手指头拎了回去。 它的视线范围内猛然挤满一张扭曲了的愤怒脸孔,男人口里喷出的热气几乎都吹到了它脸上来:“我说过什么来着:不要碰任何我的东西,更不允许”——一阵忍耐的咬牙切齿——“跳到我身上来。我假定你脑袋两边长的不是装饰用的木耳,是吗,那么就把行为和理解能力结合起来,蠢猫~~~”他咆哮着,在邓布利多面前进行的这一段小的表演显然令他相当愤怒。再没有比让一个老傻瓜认为你已经变得跟他一样更糟糕的事情了。他,居然被一只猫吊在脖子上——哦,校长显然相当欣赏那场面。 “最后一次的警告,再有一次诸如此类冒犯,我就把你变成弗洛伯毛虫,也许你更乐意那样子,恩,” 小猫瞠目结舌一脸呆相,双方僵持三秒,最终较弱的一方——鉴于自己还在人家手上——缓慢点头。Snape把最后一声冷哼喷到它脸上,扬手将它向后一丢。小猫照老规矩自己在半空翻转过来,稳稳着地,看男人已经大步迈向大门,小跑着跟过去。 蹭到脚边,大门同时洞开,男人长袍一角正正挡在眼前,一片黑暗。 片刻被撩开,光明重现,那张脸低下来看着它,薄唇微卷起,意义不明。 “喵,” 一只脚把它踹了出去。 “午餐自己解决,晚上十一点之前自己回来。小心谨慎不要跑到超出你能应对的危险地带。我没有把你找回来的空闲,也不打算处理猫尸,明白吗,” 黑色袍子以华丽的波浪状翻卷着远去,小猫用后腿坐在原地看着他消失,许久,用一种对猫科动物而言显得超难度的神情,抬起前爪撸了一把耳朵。 它朝着相反的方向轻悄无声移动,很快就消失在暗影中。 SS日记 X月X日 诅咒所有人。 在图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馆浪费了一整天无所获,看来只有最后一条路——求助于私人藏书。而众所周知,这样级别的收藏,只有可能在那些纯血统的古老巫师家族。而更不言自明的是,他们对我的憎恨正如同我回馈给他们的一样。 Albus永远知道怎么给我出难题。 X月X日 飞路Draco,他不介意帮个小忙。只是需要时间清点一下他父亲的收藏。唯一能指望的是他那个在魔药上还有点用处的脑子,没有被日复一日的花天酒地的糜烂给腐蚀得一丁点不剩了。 今天开始收集一些基本药材。必须亲自去对角巷确定一下订货,始终不明白有些人的脑子怎么就不明白一半干燥 跟三分之一干燥之间显而易见的差别。 预言家日报终于挖到了伟大的Potter失踪的消息,并一如既往用毫无根据的 分析 定性数据统计分析pdf销售业绩分析模板建筑结构震害分析销售进度分析表京东商城竞争战略分析 ,断定他一定是被前食死徒所暗算,梅林啊,除非那些人实在无聊得找不到任何可供消遣的玩意了,才会有人想把视线投向那个莫名其妙的绿眼睛怪物。 很高兴我也被提名其中,仅仅排名在Draco之后。而我甚至没有父亲在阿兹卡班。 谢天谢地Albus没有借机来骚扰我。 PS昨天那只猫终于没有出现,临睡前特意放在门前的那碟鱼片到了早上一点都没有被动过。梅林保佑那只蠢猫。希望它没有撞到Filch或者其他城堡中各处阴暗出没的怪物,而是幸运地踏上了正确的回家的道路。 Snape在房间里来回走,时不时烦躁地望一下时间。暗绿小蛇指针一寸一寸慢慢地挪动着,却总是没有最后吞下标识着约会的绿色宝石。 有急促的敲门声,他几乎要把眉毛扭得掉下来,阴沉着脸打开门,Pornfrey夫人站在那里,脸上一副仿佛在她面前的是犯了错被送到医疗室的 一年级 小学一年级数学20以内加减练习题小学一年级数学20以内练习题小学一年级上册语文教学计划人教版一年级上册语文教学计划新人教版一年级上册语文教学计划 学生的严肃表情。Snape不能不惊讶得忘了出声。 鉴于历来他在魔药方面对医疗室资源的极大支援,Poppy也许是学校里对他怀有敬意的极少数人,现在看起来,却像是给正为Gryffindor凛然挺身辨抗的Minerva附身了。 出了什么问题, “Severus,”她严厉地开口,“我并不想指责你,但是作为一个主人,你应该有起码的责任,照顾好你的宠物。但很明显地你并没有。” 愣了下Snape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哦„„” “虽然我们都知道你对小动物没有什么耐心,但我仍然希望,你能给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多一点的关心,”她气势汹汹地补充:“即便是再心不甘情不愿,你也不该让小动物在这样到处是魔法的城堡里乱跑,要知道,它可要比孩子们还脆弱得多,根本不能保护自己。” Snape自行将她源源不绝的演讲忽略,低头看她脚下,一颗小小的头颅慢慢从Pornfrey夫人的裙子底下钻出来,微仰成七十度角朝他张望。魔药教授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弯腰将它抱起来。 “那么,多谢你将它送回来。”他有礼且冷漠地开口,“你一向繁忙,我就不请你进来了。晚安。”在Pornfrey夫人还张口结舌的时候迅速地结束这个对话,退回房间里。 只剩下他们两个,Snape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下失踪了两天的小东西。“你做了什么,”当他将它放下,它甚至连试图站起来的打算都没有,直接软软地倒在地毯上。 皱着眉,Snape用手将它翻了个个,小猫懒懒地任他拨弄,说是顺服,更不如说是完全放弃了反抗。男人大大挑起眉。这可不像它之前给他留下的印象。 “出了什么问 题,” 他问道:“我可不太欣赏你这副乖乖小猫咪的模样,现在才装好孩子太迟了。你被做了什么吗,是谁,” 小猫软绵绵地喵了一声,绿眼睛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悲哀。它晃动一下脑袋,将脸撇向另一边去,不与他对视。 “Poppy不会让任何一个病患离开她的地盘,即使是只猫。”翻动它的前后爪看,都没发现什么明显的伤痕,男人咕哝着,执着地伸手将猫脸板过来。几根胡子刺在他手心里痒痒的。他有些挑衅意味地揪了揪,仍然没有得到更积极的回应。 “谁伤了你的心,”Snape大胆假设,“一只不知好歹的耗子姑娘吗,你可以得到更多更好的。来吧。”他鼓励地说,小猫无精打采地瞥了他一眼。 Snape拍手召唤家养小精灵要来牛奶和切得碎碎的鱼末,带着鼓励的眼神推到它面前。 牛奶的香气似乎让它稍微打起点精神来,小猫半抬起身子,把头埋进装牛奶的碟子里——Snape很快发现这非常危险,它简直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的脖子,差点栽进牛奶里淹死。当他把它解救出来,只看到一个满脸白花花奶渍,眼神悲伤的小可怜,那双湿漉漉的绿眸简直是浓重的能让人在那里淹死。 “出了什么事。你这绿眼睛的小魔鬼。”Snape轻轻抚拍着它的脊背,说。 一声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悲鸣般的喵呜。 “嘘,无论那是什么,你能解决的。我能解决的。” 壁炉里猛然爆出一串明亮的火花,Snape几乎才想起今晚他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 低声诅咒着把猫放开,他转身面对着壁炉,Draco几乎在同时优雅地迈了出来,一身华丽的深绿色长袍,不失恭敬地向他的教父颔首致意。 “我找到了一些相关的书籍,希望你能用得上。”即便神情有些憔悴,青年依旧英俊逼人。 Snape接过被包得很整齐的书,迅速浏览一遍,才向他做一个手势:“请坐下。——自我上次见你,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你看上去就像是刚刚才从一个疯狂聚会走出来的滥酒鬼。”他严厉的省视着青年,对方只是不在意地耸肩。 “也许,我正在走向另一个聚会的途中,”他的教子用着轻浮的语气答道。“不然还能怎么样呢,”收到长者不悦的目光,他反问道。 “做些对你自己有意义的事情。完成你的野心,得到任何你想得到的。只是不要浪费你的人生,Draco。” 青年微笑,苍白的脸孔并没有一点这年纪该有的生气,眼眶下浓浓的黑色阴影,有种病态的妖魅。 “那是什么,Severus。”他说,不带任何感情,“你指的是像你一样窝在地窖里终年不见天日,在这个城堡里走来走去,这样的意义,” “我看不出任何有趣的地方,恕我直言。” Snape沉默,青年微笑着伸手跟 他轻微地握了握,“我得走了,晚安,Severus。” “我会去拜访Malfoy庄园,过几天。把你的时间空置出来。”年长者用命令的语气说道。Draco仅仅是点头。 “我和母亲永远欢迎你的到来。” 他走了。Snape对着炉火沉思着,好久后才将那一捆书放在桌上,跌坐到椅子里。 他微弱地叹息着,直到眼角余光留意到地毯上还有一个小东西还等着他照顾,这叹息就变得更大声。不过听起来,却比之前要有力气得多。 小猫绿色眼睛由始至终都追踪着他,它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尝试着再舔一口已经冷掉的牛奶。 “你知道人们是怎么打碎东西的吗,”他慢慢顺着毛摸着那柔软的小肚子,确保它舒适。它确实是。那双宝石样的眼睛已经微微眯起来,胡须随着呼吸起伏轻轻颤动。它的小肚子紧紧贴着他的大腿的部分,甚至能感觉到它肠胃里懒洋洋蠕动的节奏。 “他们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保持忽视,彻底忽视,然后忘却。” 无论战争是为了什么理由开始,当它终于结束的时候,双方都失去了太多东西。 有些人在战争里丢失了性命,而另一些人,则丢失了人生。 Malfoy属于後一种。 现在那个孩子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一个在学校里以自己身上流动的血液头顶的姓氏和使命为荣,神气活现目中无人的男孩的影子。也许Slytherin们从来就没有过伟大的理想和信念,只是还能拥有自己黑暗的骄傲和坚持。而战争将这所有他们确信无疑的东西全部粉碎,之前有多么的坚定,现在就是多么的空白。过去被抹杀,未来也无从寻找。年轻的Slytherin遗失了他所能前往的方向。 Snape如果曾经有过那么一点该死的乐观,认为他的教子有足够的勇气能依靠自己重新站起来,他已经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在他没有关注的时候,孤独的小Malfoy走得有点远了,希望还没有远得他找不回来。 轻轻揉揉不盈一握的小猫头,小猫在他手掌底下打了个呵欠,眼皮耷拉下来。喝完一碟牛奶,再被监督着吞咽了一半的绞得碎碎的鱼片,温饱之余,开始向睡眠屈服。 “每到这时侯我才不得不对那愚蠢的Gryffindor式的勇敢产生那么一点的敬意,无论他们被打得多么支离破碎,他们该死的总能找到重新开始的希望,哪怕这希望根本不存在,他们也能给自己造一个出来。”他自言自语道,对着猫咪忽然睁大的眼睛自嘲地一弯唇角。 “当然,本质上来说,他们仍然是天真和莽撞,有勇无谋的代名词。” 小猫卷起自己的尾巴,轻柔地拍打着他的手背。随后那黄白相间的一条软毛像有了自己意识一样,温柔地缠绕着他的手掌。 Snape微笑。 SS日记 一切顺利,解毒药 剂一切准备就绪,早晨起来小猫也从它的忧郁症中解脱了。我并不打算追究原因,只要结束就好。 PS谢天谢地耗子并非它的兴趣所在。如果它堕落至此,我倒是要伤脑筋了。 Snape大步迈进大厅,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才慢慢地迎向Poppy明显不善的目光,她盯着他就像在瞪着一个有前科的犯人。 Snape对这样显著的目光骚扰不动声色,仅仅是掀一掀长袍——一原本呆在他衣服底下的某只小猫一跃窜上桌子,惊起一阵倒抽冷气。 它的主人自顾自地展开餐巾,铺在腿上,召唤来食物,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开始就餐。 “那么,Severus,我听说了这个小家伙,看来这是你的宠物,” Minerva开口,向着小猫点一点头,小猫轻甩尾巴,转着眼睛观察周围,堆满桌面的食物并没有对它的活动产生任何阻碍,相反的,激起了它探险的极大兴趣。 Snape欣慰地看着它活力四射地从桌子的这一头奔到另一头,开始祸害整张桌子上的早餐。 只要它能把那无礼的小爪子离他远一点,他并不在乎它做些什么。 时间还早,更何况假期留校的教职员更加寥寥无几,同桌的两位女士非常宽容地放任着小猫的挑食游戏,Pornfrey夫人的面部表情始终僵持在极度惊讶和诡异的欣慰之间。而Flitwick,只警戒着不要让猫跳到自己头上来。 平静没有维持多久,小猫很快玩腻了一个人的独角戏,重新回到他身边,Snape召唤家养小精灵拿来咖啡,还没伸手去端起来,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伸到他眼前。他毫不犹豫地一掌将那胆大妄为的小混蛋拍开,小猫打个滚,后退着撞到McGonagall夫人的手肘上。 那女人严厉地瞥了它一眼,但是下一秒,奇迹般的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神色。 “这个对你没好处的。”她和颜悦色地企图跟朝着她的咖啡探头探脑的小猫说明,“牛奶才是你的食物。” 小猫固执地伸一只爪子按在咖啡杯上,McGonagall夫人很快让步了。 “好吧,只是一点点。”她说着,把自己的杯子让出来。 Snape简直要目瞪口呆,如果他没记住要控制好自己的话。 “你不能因为它有一双该死的绿眼睛,就在它身上施予你对前爱徒的过分溺爱,Minerva。”他柔滑地说,舌头底下不可抑制地潜伏着更多恶意的挑衅言语。但他尽量控制着不让它一下子涌出来。 小猫回头对他做个鬼脸——这是说,把它左边的胡子向上翘了翘,这个幸运的得到了和Minerva共用一个咖啡杯子的荣幸的小畜生,连Albus都会嫉妒它了。 “当然不是,”Minerva回过神,恢复了她一贯的严肃面孔。“它只不过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又受了些惊吓——我听Poppy说过了,”后者点头:“它该得到更 多的关爱。” 哦,是啊,上一个被这样特殊关爱的那个人,是绿眼睛的可怜的住在壁橱里的小救世主。Snape阴沉地想,而很显然,Potter证明了这样的关爱绝对是有害一个人智力和理智的平衡发展。 他想着要赶在小蠢猫成为了城堡中最新一号的大众宠儿之前把它弄回来。这个计划有点困难,他的目标在他一米之外的地方,正把头扎进一堆培根里打算把自己闷死。 他索然无味地灌下一大口咖啡,听见Minerva又转向他开口了。 “它叫什么名字,Severus,” “什么,” “它的名字,”McGonagall耐心地说,当看到她的同事表情愈发茫然,好像她问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她简直不敢相信。 “难道你都没有给它取一个名字吗,”她尖着嗓子说。 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Snape看着众人一致朝他投过来“简直不能相信,Snape”和“这有点过分,Snape”的眼神。本来理直气壮的男人,忽然也觉得有点困惑了。 “呃,”他试图挽回,“那么。Sev„„”下意识地说出第一个跳进脑子的词,然后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绞碎吞掉。 长桌一端传来吃吃的笑声,他怒目而视,企图稳固自己数十年如一日的骇人印象。 只是看起来没有人收到了这讯息,笑声更大了。连正忙着动用两只爪子对付一大块培根的猫都歪着脑袋打量他,油乎乎的猫脸上一抹似笑非笑的促狭。 他给它一个警告的瞪视,而它耸耸肩,潇洒地转过身去,装作没看到。 “Sev也许很可爱,”Minerva慢吞吞地说,顶着他冷酷的盯视。“但对于一只猫,也许不太合适。” “也许,我们可以叫它harry,它有那么美的一双绿眼睛。”Poppy不怕死地接着说。正围着一块蛋糕打算下口的小猫脚下一个踉跄,栽进厚厚的奶油里。 Snape呛了一声,咆哮起来。“绝对不可能,我才不会把我的猫取名叫什么该死的——”Minerva的眼神让他吞下了那个名字,却仍然决不妥协地反瞪回去。 小猫终于挣扎着把自己的脸从那团面目全非的蛋糕上拔出来,满脸粘着白色奶油,显得格外滑稽。它摇晃着迈了一步,Snape掏出魔杖,对它施了一个清洁咒。 这个好心帮忙的结果导致小猫整张脸上的毛都可怕地膨胀起来,就像它刚吞下几个人分量的多毛药剂似的。它唉唉叫着,扑向Snape的方向。后者一手接住了它,往怀里一塞,带着浑身显而易见的狂躁给了他的同事最后一瞥,转身大步离开了。 “他还是没有给它一个名字。”许久之后Pornfrey夫人喃喃道。McGonagall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注视。 “也许,他有他自己称呼宠物的方式。” “我真的说了那个,,~” 走出大厅的某人,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回了 地窖,没有时间来感觉到耻辱,第一顺序是拎着小猫的脖子质问。 猫的绿眼睛骨碌碌转,眼底还藏着一点窃笑。Snape的手指收紧,满意地看着它露出一副要被掐死的鬼样子。 “那不是个好名字不是吗,”他恶意地说,磨着牙,“当然我知道,比起那个伟大的死不掉的救世主,一个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是黑色的名字,怎么能相提并论呢,Harry Potter,多么了不起的名字,在巫师世界的任何角落都闪闪发亮。” 猫咪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干咳,好像已经要被他掐死了。两只前爪抬起来扑打在他手背上。力量之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该会有多少人心甘情愿甜蜜地呼唤这个名字啊,你想要它,是吗,” 又一声被噎住的干咳,Snape终于发现它已经呼吸困难,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冷哼一声,一把将它丢开,似乎有点慌张地转过身去,抚平自己凌乱的长袍。 地窖里一片死寂,偶尔是几声轻微的咳嗽,Snape僵硬着背部,死盯着眼前冰冷石墙,手里那温暖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他不能自主地颤抖,一阵无言的疲倦席卷了他。胸口深处某一处,一点冰凉渐渐弥漫出来。几乎将他淹没。 一丝衣物摩擦的轻响,惊得他几乎跳起来——那只猫又爬了回来,在他脚下,轻轻地磨蹭着,注意到他的目光,它乖觉地喵了一声,一只爪子探出,扯了他的袍子一下。 Snape僵硬着,然而不能控制自己蹲下的诱惑。他默默地看着猫,一些什么在喉咙深处滚动。 “我不是„„并非是故意要„„”他感觉到了自己声音里的脆弱,猛然咬住了舌头。 下一秒他完全被冻住了。作为对他的回应,小猫在他犹豫伸出的手上舔了一下,随即把毛茸茸的头伸到了他手掌下,完全信任地蹭着。 喉咙里的肿块一瞬间消融无形,Snape颤抖着将手放在那小生物身上。 “愚蠢的轻信的小傻瓜。”他低声斥责,声音里不可察觉的轻颤,“将你的生命如此简单置于不可预知的前程,你的小脖子怎么能完好保存到今天,” 又一个安慰的轻舔,他能感觉到那温顺的小脑袋轻轻拱着他的掌心。 温柔的,顺从的,信赖的,„„几乎无法忍受。 Snape在自己失去控制之前把它推开了。 “最好让我们各自找地方享受一下孤独。”Snape紧巴巴地说,站起来大步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几乎立即就听到了门另一面传来的抓挠声,他把自己丢到床上,大声地呻吟起来。 顽固的,天真的,不能忍受的,无法摆脱的小混蛋。 不管他怎样努力试图否认,下一秒他的确是像一个傻瓜一样对着天花板展现了一个无声的呆笑。 不过,谁会在乎呢。 SS日记 解毒药剂的制造进行顺利 ,同时确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Albus在稳定了他的大个子宠儿的状况之后,终于决定启程回校的日期。虽然我这几天的工作确实是为了这个做准备,但是,梅林啊,原谅我第一万次重复我那微小的祈求,赐我一个能让那个老疯子远离我生活的恶咒吧。 PS,任何人能告诉我怎么向宠物道歉而不失尊严的方式吗,一切的代价,只要能去除我看到那双毫无防备的绿眼睛时居然会产生的愧疚心理。我确实熟悉另一双同样颜色的眼睛,不过跟死不掉的男孩数不尽的对视经验对我毫无帮助。这么多年来我只是不断利用他来练习如何用一个随意的瞥眼投射最彻底的鄙视和憎恨。而现在我需要的是一个绝对诚挚的歉意。 尽管那小脑袋也许对此已然毫无概念。当它从我手上舔走白兰地的时候,我怀疑它已经彻底忘记同一只手24小时之前曾经扼住它的呼吸。 ——附注,半小时之后我有了一只醉酒的猫,四肢发软地把脑袋往房间里任何长腿的东西上撞,该死的醒酒魔药居然不起作用,只能给它一个昏睡咒了事。 无论如何,我真的真的需要一个技巧的庄重的道歉。 SS日记 按照计划拜访Malfoy庄园,逗留两个小时,并且发现,毫无疑问地,Draco 显然已经属于庄园里最清醒冷静的人,也许我真的不该给Narcissa太多的期待。但我曾经相信了这个女人的所谓爱的深刻性,这只能是我的错误。我本不该相信任何我用肉眼看不见的东西。 Draco,感谢梅林,还不算太糟糕,甚至很不错。我的不错指的是如果一个Weasley站在他面前,他仍然能够发出一个完整的冷笑和足够的轻蔑,虽然也只可能是惯性使然,但要他恢复成从前那个目中无人的浑球也是可能的。圣人波特独一无二,而类似我们Slytherin这样的坏人总是很容易造就。 总是从不可能中发现可能的事情,这就是我的人生,好吧,Dumbledore,他造了这个我。但休想我会表示丝毫的感激。 PS 另一个发现是,Draco和Malfoy庄园的家养小精灵相处出乎意料的好,要我说,他给与的敬意甚至大大多于霍格沃茨时期对他的两个宠物的全部。 答案似乎很简单,他想要这么做。既然它们表现得好,而不像是一堆废物,那就该得到应有的尊敬。说这话的Draco好像认为这是非常容易的。但我既然已经有起码三十年没有养过任何活的东西,这就有些难以体会。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而我恨我的冲动和好奇。哦,不敢相信我问了。 诅咒这世界上所有的活物,包括我自己在内。 夜晚照常的平静,如果后来没有Dumbledore忽然把脑袋从他的壁炉里伸出来,几乎是完美的。该死的几乎。 “嘿,Severus。” 老人脸 上所有花白毛发都努力在拼凑出一个兴高采烈的形象。“工作进行得如何,你接到了我的猫头鹰了吧,” Snape给了他一个近些年来最完美的瞪视,“很顺利。”他研磨着上下两排牙齿,不出意料看见老人欣慰地给他一个“你总是令我满意”的眼神。 “我只是来最后确认,明天我们将会回到学校,到时候就看你的了。”Dumbledore笑眯眯。眼睛闪烁,“嘿,小猫咪,我们再次见面了,愉快的夜晚,哈,” 小猫模糊地咕哝一声,它正懒洋洋地躺在魔药教授的肚子上,四肢摊开到最大限度,一条尾巴挂下去,时不时轻拍着教授袍子底下的腿部,在它完全不设防暴露出来的雪白腹部,放着Snape一只手,虽然一秒钟之前还作出抚摸的姿态,在校长的注目下已经僵硬成石头一样。 “你还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帮忙吗,Albus,否则你可以把你的头从我的壁炉里拿走了。谢谢。”那话语简直是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 老人挥挥手,带着莫测高深的笑意消失,Snape脊背猛窜上一阵恶寒,当Dumbledore表现得不那么傻的时候就该是差不多要某些人倒霉了。而这么多年来,Snape怀疑还有人能比自己受害更多。 “我憎恨这些生活里无法摆脱的东西。”他咕哝着,低头对上一双感兴趣的绿眸。 “不是你,你这四只脚站立都无法保持平衡的小蠢货,”他对它卷了卷唇,假笑,几乎是亲切的——在他所能表达的最大限度里面。 小猫对他愤怒地震动胡子,不能忍受自己尊严受辱。 Snape加以更多的坏笑。“如果我说这种表演某种程度上令人愉悦你会更荣幸地接受吗,” 更愤怒的喉咙里的杂音,Snape试图把它安稳在自己身上,但慢了一步。小猫翻身站了起来,Snape感觉到了那毛茸茸的带着尖刺的小爪子下面,自己腹部的肌肉敏感地变硬了。 “嘿~”他咆哮:“我可没有允许你把我当成一条毯子„„” 小猫肆无忌惮地在他肚子上走了两步,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难以形容的刺痒。它尖利的爪子穿透衣料接触到皮肤的部分,微微颤抖地收缩着。 “喵呜„„” 那双眼睛朝他靠近过来,碧绿清澈,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水,Snape一瞬间的失神于其中层层泛开的瑰丽光华,仿佛月亮落在湖面上。哦,天啊。如果我能形容的话. 热乎乎的气息吹拂在他面颊上,Snape如梦初醒。那只猫已经顺着他的胸脯爬过来了,两只前爪搭在他胸前,直立着身子,近得他一侧脸就能摩擦到它的胡子。那一点点的重量全部靠了上来。Snape忽然不能呼吸。 太贴近了。 “从我身上下去,你这蠢猫。”他嘶哑着声音,那预期的咆哮并没有发出来。他忽然浑身脱力,即便肩膀已经完全紧贴着 椅背,仍然怀疑自己马上要滑到地板上去。 软弱,颤抖,不知名的惊恐,每一块肉都僵硬了,相对的每一条骨头都像被人施了一个软骨咒,这该死的是什么感觉。 他动也不能动,惊恐地瞪着眼,看小猫的脸越移越近—— “什么„„” 他僵硬的面颊上感觉到一个湿软温热的触感,又是另一下,然后再次重复。当他明白过来那是什么,Snape被幻想里的硬块噎住了。 梅林啊。 他无言以对地继续呆瞪着面前的空气以及空气对面的墙壁。直到视线里挤进来一个黄色的小猫头。肩膀感觉到柔软的压力,它已经把两只前爪搭了上来,跟他对视着。 “喵,”它乐不可支地冲着他的鼻子叫一声。Snape惊恐地看着它再次张开了嘴。 “噢,不——” 一个轻舔,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嘴唇上。 作为最伟大的巫师之一,众所周知Dumbledore有各种神奇的能力,其中包括领导巫师世界打败了某个连名字都不能说的人,但在多数时候,他的神奇主要体现在随身携带的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小甜食,逢人发送,并且几乎没有人能拒绝——这个名单里,Severus Snape很遗憾自己从未能占到一席之地。 所以现在他只能捧着一杯蜂蜜薄荷茶,盯着那袅袅上升的白气发呆,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三分钟前他走进校长办公室,立即就被安排坐下,塞来一杯茶以及无数包装得闪亮夺目的小糖果,老人在他的桌子后面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没有费神招呼他。既如此,Snape也乐得闭上嘴巴坐着不动。 一团明亮的火光忽然升腾,他望向架子上的Fawkes,一只丑丑的肉红色雏鸟从灰烬中挣扎爬出来,嘶哑地叫了一声。他不能自己地瞪着看。 “你还好吗,Severus。” 猛然回头,不知何时Dumbledore已经看向他,镜片後的眼睛闪烁着无法解读的光芒,Snape咽下嘴里根本不存在的唾沫,谨慎地点头。 “我去医疗室看过Hagrid,”他有点仓促地开口,“他的情况看上去比我想象的要好,只要适当调整用药量,在开学之前就会完全恢复。” Dumbledore咧开一个笑容,“哦,看我怎么说来着,你总是给我好消息,Severus。” “真是无上的光荣,Albus。”他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么,我还有一件事,也需要你的协助——在我说完之前别说不。”老人温和然而专断地举起一根手指,Snape狠狠地和上嘴巴。 “这件事和harry有关。”校长撸撸自己的长胡子,动作有点搞笑,“呃,我告诉过你他和Hagrid一起出了事故,但那之后我们只找到了Hagrid,他完全失去了消息。”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Snape漫不经心地研究自己黑袍子边角的花纹:“如果你已经允许我开口的话,我想说 的是,即便我曾经无数次在学校阴暗的走廊里逮到他,并不代表我这一次能帮上忙。” 老人投射来一个奇特的注视。 “当然,我知道你和那男孩总是不对路,Severus。”他温和地说,“但是不能否认你也无数次将他从危险中拉回来,我们都不会忘记并且会永远感记这一点。” Snape作了个不耐烦的手势。 “我不得不请求你忘记,”他柔滑地声明:“首先,我并非自愿,仅仅是对于一个有勇无谋的小冒险者,我的教师义务不能让他在学校里折断那高傲的脖子。而且,potter本人想必也很乐意对我这些作为采取更客观的立场来评判——”又一个尖刻的笑纹挂上那冰冷的唇角,“既然他已经达到足够的年龄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恐怕自己不能虚伪地表示我仍然关心他的脖子现在悬挂在哪一条线上。” Dumbledore的表情更加奇特,近乎有点忍俊不禁。Snape不由凶狠地瞪着他。 “我绝不会要求你冒生命危险去满世界寻找他的下落。”Dumbledore说,忽略了对面男人一声明显的咕哝“好像你从未做过似的”继续往下说,“实际上,我们已经掌握了那男孩的下落,他在一个非常安全,非常适合的地方。” “感谢梅林。”Snape懒洋洋的拖长音,让人知道他绝不是这个意思。“那么现在我只需要 再为你的小宠儿另配一副药剂就万事大吉了,也许我可以考虑在其中加进去一点增智魔药,好让我们下次不用再次麻烦,我可以这么要求吗,”他假笑。(注,增智魔药,有提高智力作用,这里是教授故意挖苦哈利,,) Dumbledore咳了一声,难得的不为不在场的男孩说话。 “我完全的相信你在魔药上的能力,Severus。” Snape哼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那么,你的男孩在哪里,别害羞了,让我们速战速决。我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还等着呢。” “哦,”校长一副恍然的神情,“我们还没说到这里呢,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那可怜的男孩——”Snape不耐地抿紧嘴唇——“经历难以想象的困境,我们在他出事的禁林附近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他留下的任何痕迹,直到我们遇见了一个曾经可能遇见过harry在阿尼马格斯形态下的巫师,而根据他的说法,我们的男孩很不走运地触发了一个古代巫师封印的符咒,变成了另一个形态。那位巫师原本打算带着它去寻求其他巫师的帮助,非常不幸的是当他带着它经过附近的中国城,阴差阳错的把它弄丢了。” “我丝毫不意外,除了我们的potter,谁还能更加戏剧性。” Dumbledore叹息。“当时我无法脱身,Hagrid情况不怎么好,必须要时刻看着他,很幸运的是,我和Granger小姐联系上了,自从毕业之后她就在魔法部 任职,她告诉我她和harry之间一直互相携带者一种魔法制造的羁绊锁链,这样他们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能知道对方的位置。所以,问题解决了。” “很了不起的创意,”Snape干巴巴地说,“我不得不提出,你仍旧没有说明那不死的男孩在哪里。当然我不在意他再多受点折磨,但鉴于开学後我的工作更重要,我仍然不吝于表示我的关切。Potter究竟在哪里,” Dumbledore从眼镜上方看着他:“根据Granger小姐确信的讯息,他目前已经在城堡中。” Snape挑眉,“哦,我倒是从未发现有任何可疑的生物出没„„”他顿住,对上Dumbledore闪烁的目光,一瞬间暴怒地站起来。 “——那只猫~”他怒目而视,老人仅仅是耸肩,“你早就知道——你没有说一个字——”他怒极,以致被噎住了好一会。黑袍子下的胸膛剧烈起伏,“你们全都知道~”他咆哮道。 “镇定,Severus。”老人给他一个安抚的手势,并没有起作用,只是当他几乎怒极而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时,Snape深深吸口气,选择了重新坐回椅子上。 “我不敢相信。你再一次这样的愚弄我,你们——”魔药教授余怒未消地咆哮。 “镇定。Severus。”Dumbledore强硬地打断了他,站起身来,对Snape形成近距离地俯视,而这动作奇迹般压下了Snape沸腾的怒意:“我们谁都没有比你更早发现这件事,事实上,连Granger也仅仅能知道他大体的位置而非确切的地点,其他人甚至不知道harry已经回来了。正如我所说,我必须照看Hagrid无法抽身,而你是我唯一能够相信的人。” 他们冷硬地互相瞪视,直到一方退让——Snape从鼻子里喷出一个恼怒的音节,Dumbledore移开,恢复为那个和蔼的老人。他轻轻挥手,一壶茶在半空出现,并且不由分说给对方也满上。 “你几时发现的,”Snape说话的感觉如同喉咙里正填塞着一团棉花。 “当我第一次从壁炉里看见它,我就产生了一个猜想,当然Granger使我完全确定了。”校长微笑,很仔细地不要惹怒魔药教授,“我很高兴看到你们相处愉快。” “啊,愉快。”Snape说,一股愤怒使得他扭曲了嘴唇,脸气得发白。“非常出乎意料的相处,我必须承认,你的男孩很有一套,在玩弄种种花样上——” “他被封印了,记得吗,”校长平静地提醒,“别那么苛刻,Severus。另外,我必须得跟你说明一下,harry的情况,比Hagrid要复杂得多。我们的麻烦不小。” “你们的麻烦。”Snape冷淡地指出,“我拒绝卷入又一个potter营救计划,实际上,前十年里我做得够多了,这一次请允许我拒绝这种荣耀。” “Severus„„”Dumbledore恳切地道。 Snape直挺挺地缩在角落的阴影 中,不为所动。叹息着,Dumbledore轻轻敲击着桌面。 “好吧,也是时候和我们的当事人谈谈了。” 他咕哝着对壁炉念叨了几句,火焰腾起,之后出现了一个青年女子的身形。 “教授,” Dumbledore轻微地颔首。 “Granger小姐,能请你来霍格沃茨一趟吗,我们已经找到了harry。我需要你的协助。” “我马上到。”干脆简洁地回答,Dumbledore关闭了飞路系统,转身向Snape。 “现在,去领你的小猫来吧。” 不用他多催促,Snape像一道沉重的阴影一样滑出了他占据的角落。 一路上没有遇见任何意外,他沉默并且迅速地回到了他的地窖。 念出通关密钥,门大开,Snape阴冷的目光穿过房间,略略下调:地板正中的地方,团着他的一件崭新的墨绿色巫师袍,已经沾上了足够多的灰尘。被他开门的动静惊动了似的,丝绸堆里钻出了一颗小脑袋,向他转过来。 “喵,”它似乎并没有自己做了什么坏事的意识,欢天喜地地爬出来,向他跑动靠近。 Snape向后退了一步。他的目光炙热而冰凉,交织着憎恨和厌恶,甚至是比这些更多得多的情绪。小猫迟疑地停下步子,一道无形的阻隔出现在他们之间。 “Dumbledore想见你,”Snape一字一顿地说,“Harry James Potter ,现在滚出我的房间。” 那张猫脸一瞬间仿佛被冻住了,它眨眨眼,似乎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仍试探着要靠近他。 “喵,” 一个冷酷的讥笑出现在Snape的唇角。 “我不说第三遍,跟我来,校长在等你,不出意料你的朋友马上就到。”停顿,“冒险之旅结束了,Potter先生。” SS日记 在 Malfoy庄园短暂停留,作一次不在计划中的暑期休假。唯一的女主人的颓废差不多在意料之中,如果她坚持要看到我一次就用那种快哭出来的眼神问我是否一切安好,我也只不得不继续摆出被冒犯得腻味的模样,将她彻底隔离在眼泪飞溅的范围之外。 顺便说,这实在是我近年来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之一。没有吵闹的学生,也隔离了永远眼神闪烁着算计的老头子,仅仅是两个前食死徒安静的相处。我想这大概是我能得到的最愉快的假期了。 “关于我的建议,你考虑的如何,” Draco Malfoy从他的羊皮纸上抬起眼狐疑地瞟过来,“你指的是,” “回到学校,做我的魔药学助教。” 羽毛笔尖端在纸上留下一摊墨迹,Draco 一把揉掉。“我想我之前听到的建议是,我可以尽可能给你一点小小的协助,好让我一部分的时间处在你的监控下,而不作出令家族蒙羞的丑事。什么时候一个尚在讨论的建议变成了正式的工作邀请,” 他瞪着他的教父,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男人舒适地裹在一 条暗青色的袍子里,膝盖上放着他不知从哪里召唤来的一本书,饶有兴致地读着。 “你我都知道,一旦接受教职,我必须一整个学期呆在那里,围绕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屁孩子转,阴暗的地窖,荷尔蒙分泌过剩而不懂如何控制的青少年,梅林啊,简直是地狱。这决不可能发生在一个 Malfoy的身上,Severus。” Severus Snape仅仅回应以一个不以为然的淡然目光。 “我在那个地狱里安然存活了二十多年。如你所见那群小白痴并未腐蚀我任何一寸的灵魂——假设我真的曾经拥有这玩意。” “啊,很侥幸的是,我并非担心这个。”Draco懒洋洋,那种 Malfoy式的笑容:我会让你心跳加快,但实际上对我而言你什么也不是。“我把它以50块卖掉了,在某个昏暗的酒馆里。”他靠回椅子上,重新展开另一张空白的羊皮纸。 “如果你卖掉了上一个,那你该重新为自己打造另一个。”一道责备的视线从书本上方射过来,但没有更多的谴责。“闪闪发亮的,足以将所有看见的人都变成瞎子。Malfoy有足够的金子,不是吗。Dumbledore喜欢闪烁的小玩意,你们会是完美的一对。” 不敢置信地弯了唇角,Draco 看着他从出生就认识的男人:他开了个玩笑,他,Severus Snape,这世上最不可能干这种事的人。 “我以为Slytherin的灵魂该是深黑色的,先生。就像所有的人知道那样。”他谦恭地回应。光线阴暗的书房里,墙壁上密密麻麻挂着的画像们因为这句话都窃笑起来,那个学院古老的创始人,Salazar Slytherin,傲慢地抬起一边眉毛,显然不屑于跟他搭腔。 一个故作惊讶的挑眉。“实际上并不,”Snape用那种慢吞吞的语调说,丝一般柔滑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实际上,我们的灵魂会是任何我们想要他展示的模样,那些一无所知的人说Gryffindor总是打破规则,而Slytherin,从未有规则,我们总是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而不计较任何表面形式。这就是Slytherin,Malfoy先生。”他侧头,向那阴沉的老头致意,Salazar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但很快又转过来对Draco丢了一个轻蔑的眼神。 Draco的目光缓慢地浏览着整个房间,最后停留在自己父亲的画像上,Lucius Malfoy一如既往,正像他从小就习惯的那样子。长长的铂金色头发,华丽典雅的巫师长袍,带着压倒一切的傲慢和美丽。高贵。是的,高贵,完美。 他轻轻叹息。带着不掩饰的怀念。 “我想我明白你所指何物。” Snape也迅速地瞟了庄园前主人一眼,对方给了一个尽可能的轻视目光,他扭了扭嘴唇。 “你的父亲,是的。典型的Slytherin,也许他的一生之中就做了一次亏本生意。但在那之前谁也不知道赢得会是哪一方。 ” “那么你呢,教授,为什么你选择了Dumbledore。” 那种寻常的怒视又回来了。 “私人理由,Draco。” 听起来完全是一个Severus Snape的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回答。Draco 也从未期待过更多了。他短短地回复了一个不那么像嘲讽的笑。 “你真的想要我去吗,”他把玩着羽毛笔,稍微有点心动了。 “当然我想,不然我在这里干什么,”Snape耐心地,也许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来说服眼前的年轻人。“只是一年,Draco 。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完全可以用你自己的风格,去对付那些小崽子。狠狠的踢Gryffindor的屁股,让他们不敢和你对视超过三秒,” Draco咧嘴,这完全可以构成一个令生活时时刻刻保持愉悦的理由了。“我会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 没有浪费更多的时间,Severus Snape照他一贯的方式取得胜利,找到一点缺口,然后集中攻击,这天晚上稍后一点时间,他已经Malfoy庄园的书房为个人建议学校聘用Draco Malfoy 作为他新学年的魔药学助教一事起草一份给Albus Dumbledore的正式信件。 在他爬到床上之前,他确定自己把信交给一个家养小精灵让它寄出去。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胜利感, Snape满足地把自己丢进羽毛被子里,甚至允许自己做一个不那么糟糕的梦。 第二天在早餐桌上他得到了校长的回复。Draco为了他居然如此争分夺秒而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Snape毫不在意,慢慢阅读着校长潦草的字迹。那甚至是写在一小块被撕下来的羊皮纸上。Snape皱眉,他不记得爱好在任何场合表现自己非同一般的品味Albus曾经为了什么会屈就至此——即便在战争最惨烈的时候,Albus甚至坚持用闪耀的金边信笺跟他传送信息,每一页纸的右下角都有一个逗趣的老年巫师的涂鸦。冲着任何阅读者挤眉弄眼——Snape甚至记得它有那么一个硕大的鼻子,以致于那一段时间每个人都把它叫做S先生。Snape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小小的玩笑。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以致他年老的长官已经顾不上讲究了。Snape衷心希望这个问题不会涉及到自己。 “Severus 我相信你的判断能力,并且完全同意你的建议,DM会在学校里得到一个职位,相称于他的能力。相对的,如果可能,在学期开始之前,我希望能尽早看见你回到学校里,我们需要为新的学年定制一个教学计划进程,你得出席会议。而我要求你在第一时间先到我的办公室来,另有要事商议。 Albus Dumbledore” “我希望Dumbledore没有给你出难题。”他的左手边传来声音,Snape抬眼看着青年。 “没有。”他回答,“仅仅是一点计划变更,我恐怕我得回去了。Dumbledore的语气总让我觉得不妙。”他沉吟片刻。轻敲桌沿,一杯 热气腾腾的咖啡立即出现在他手边,他对着那沉郁颜色的液体投射一道复杂难解的凝视。 “无论如何,我会先回去,到时候学校会猫头鹰通知你,我们将在霍格沃茨再见。” “我会把它列上日程,并且衷心期待那一天。”Draco漫不经心地戳着他的食物,“说起来,我将会是第二个回校执教的学生了,我记得 Potter早几年就在了,不是吗,想想看,在战争期间我甚至没能跟他碰过一次面,尽管我被判决无罪,我打赌老格兰分多的血液里依旧记得我们的旧仇。当年的死敌再一次碰面,那场面一定相当有趣。”他对着想像里面对着他的Harry Potter冷笑了声。 说者无心,Snape陡然间感觉到胸口某处一下子被抽干了空气似的绷痛。他都快忘记还有这一回事了。Potter,当然了,Dumbledore找他还会有什么大事呢,除了他对那个该死的男孩完全没有的义务之外。 “教授,” Draco探究的面孔简直是有点太靠近了,简直可以从那双蓝色眼睛里倒映出他深黑色的眼睛。Snape为自己竟没有在他靠近之前发现而更凶狠地诅咒着那个该死的Harry Potter。 即便在这种地方,他见鬼的仍然要影响腐蚀他每一寸生活。谁给了他那种权利, “别在意,一点走神的老习惯。”他干巴巴地解释,看起来Draco也接受了,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 “别在阴影里生活,教授。”Draco用他那吟咏般的绝妙音质说,Snape给他一个非常巧妙的注视,兼具好奇和容忍,他笑了。 “这是你一直对我说的,不过也同样适用于你。向前走,确保能得到你应得的更好的东西。” “我的确发现你有把它听进去了。”Snape悻悻然回答:“多谢你把我的忠告还给我,我会把它折叠放在抽屉里用防腐剂保存上一百年。” Draco吃吃笑。乐于看见年长的男人脸上的阴鹫神情在不自觉时已然一扫而光。那确实要好多了,他想。对于他重返霍格沃茨之旅,又多出几分期待。 Snape走进校长办公室的时候,Dumbledore正和Granger说话,或者说,他在说,那位年轻的女士听着。 “„„我们必须采取一定的 措施 《全国民用建筑工程设计技术措施》规划•建筑•景观全国民用建筑工程设计技术措施》规划•建筑•景观软件质量保证措施下载工地伤害及预防措施下载关于贯彻落实的具体措施 ——嗨,Severus ~你回来了,看见你真好。” Snape迎着老人欢欣鼓舞大张的双臂冷笑:“是吗,抱歉我不这么觉得。” “Snape教授。”Hermione Granger 张张嘴巴,欲言又止,Snape给了她一瞥,短暂的点头,越过她,打算去自己固定的位子落座。 但下一秒他顿住了,面孔冷硬起来:他在角落的老位子上,原来蜷缩着的一小团阴影站了起来,冲着他抬起头来,软弱地喵了一声。 Snape站在原地不动,仅仅用一个目光就将那跃跃欲试要进一步靠近的小东西定在了那里,它哀哀地咕哝着,扭动着又缩回阴 影里。他回身看着Dumbledore。 “Albus。”他警戒地开口。“别尝试你打算中的任何事情。” 那老人无辜地摊手,“Severus,别那么快就下决定,你还没听我说一个字不是吗,” “我从你这里得到的每一字,都彻底地改变过我的生活。”魔药教授冷酷地说,出乎意料地,脸上一闪而过的动摇,过去的阴影从他身上拂过,他呈现出一种屈服的姿态来。 “Albus,请别,请别要求我„„” “他很不好,Severus。”校长沉声说,那双闪烁的眼睛里是难得的严肃,从那个人覆灭之后他几乎没再见过这样的眼神了,Snape吞回了已经到了喉间的反驳意见。 “哈利——”Dumbledore比了比那个角落,他没有顺着看过去,即便如此,也能感觉到一点阴郁的牵动,从那里传过来。直接地穿透了他僵硬的身体,给他包裹在层层防备下的心脏一点模糊的撼动。 “自从你走之后,它就一直不能振作起来,不再跑动,对事物也失去了兴趣,我们都很担心,在我昨天收到你的猫头鹰的时候,我们才刚刚把它送到医疗室,试图用什么来让它打起精神,也就是那时Poppy才发现它根本没有实际上的进食,”Dumbledore歪了歪头,叹息,“每一次在我们的视线下它都似乎是吃了东西,但最终这些东西都没有被消化掉,而是在什么地方又偷偷呕吐出来。实际上,它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进食了。虚弱得连动都很困难了。好不容易给了一点药物才能维持它必须的身体能量消耗。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了。这就是我叫你回来的原因。” “你的重点是什么呢,”Snape说,试图组织起自己最严酷无情的冷笑。但他失败了。“多一个脾气暴躁的保姆就会让他食欲大增么,” 校长严厉地瞪着他,“不,实际上,我想说的是,你对他负有责任,而不能就这样随意地将他一丢了之。” 哈,他几乎哑然失笑了。“真的,我可不认为。凭着他的欺骗,他暂居了我的地窖一段时候,我宽容大度地不打算计较,而现在你想说这些是我的错,而且我必须付出更多,” “的确如此。” 他们互瞪着,Dumbledore强硬的给他一个手势,“听完我的话,Severus。别为了自己一点骄傲就反对一切,这下面我会解释这一切的。关于你和哈利——现在是一只小猫的关系和责任。” “Dumbledore教授,”Hermione Granger插进话来,勇敢地站出一步,“我想我们能先坐下 来,然后再继续谈话,Snape教授,”她对他微笑,有点勉强,好像担心他会因为这个对她龇牙一样:“我会对你解释这一整个事件。” “那就赶快开始,并且结束吧。”Snape怒气冲冲地说,骄傲,哈,他几时曾经有过那种东西来着,从来没有,在 这个该死的房间里,他的任何私人存在的东西从来没有被人重视。 Granger走过去把猫抱起来,转回自己的位子上,那只猫无力地挣扎着,离开了阴影,在更明亮的光线下,Snape发现那只小混帐看起来——他的胃轻轻瑟缩——非常憔悴,Dumbledore似乎并没有夸张它的病状。 Snape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它是在地窖里,即使他没有特别照顾,它的毛色依旧算是柔软光滑,他回忆着自己手指在那些软毛上的触感,顺便诅咒了一声。而现在,那些毛又干又燥地打结着,黏在身上,更显出皮毛下的瘦骨嶙峋,那双眼睛不再是一汪碧绿的神秘宝石,就像是被磨花的玻璃球。是什么让它变成了这样,Snape不能控制感觉到一股怒火从胸中升起,这些人是怎么搞的,枉费他们还自称是这个该死的小混帐的朋友,就连最基本他这样虐待成性的家伙都能完成的照顾都做不好吗, 他的怒意一定在目光中显示出来,那年轻女士明显地畏缩一下,求助般地看着邓不利多,后者绕回自己的桌子,厚颜无耻地坐下,摆出惯常那慈爱的嘴脸。 “好,让我们来看看我们需要处理的问题之关键所在吧。首先是关于格兰杰小姐那一部分。” 斯内普短暂地疑惑于他想让他听到些什么,继而恍然大悟。他扭着唇看他的前学生,并且特别小心只看着人形的那一个。 格兰杰从袍子里抽出自己的魔杖,一边卷起右手的袖子,对准手腕低低地念了一句什么,在他们的注目下,那里缓缓出现了一条闪着银色金属光泽的链子,格兰杰抬头对上了斯内普,显然她也已经明白,整个房间里她需要对谁解释。 “这是一个魔法链接,通常用在一些在不可抗力的因素下分开而有需要随时了解对方情况的人之间,在战争期间,有很多时候我们身不由己地被卷入各种各样的危险之中,哈利更是屡屡直接跟伏地魔相撞上,没人能保证下一个明天会发生什么,一旦失去联系的后果,也无法预计,为了能更好地在第一时间知道他的情况,我作了一个小小的约束魔法,将我们联系起来,这样即便是他在千里之外,我也能通过这个约束的力量来察知他的情况好坏。”格兰杰说,用魔杖轻点那条链子,爆发出一道幽幽的蓝光,斯内普用眼角余光发现,她膝盖上那个小生物对这变化没有丝毫反应。 “我们通常称之为约束之链,不过并不太确切。我做了些小小的修改,比如说,我可以从链子的变化上观察到他的情况,颜色会根据它本身而变化,当他情况良好,它会显示漂亮的绿色,”她又点了下魔杖,这次变成了淡淡的灰色,格兰杰苦笑:“而这个,则是他现在的健康状况。” “而我用这个链接来呼叫他 ,根据他身上的魔法回应来知道他的下落,实际上我也试图在罗恩身上建立一个相似的链接,但失败了。只有哈利那么强大的力量才能把魔法反射回来。” 干得不错,格兰杰,斯内普想,这个头发乱蓬蓬的小书虫身上的确有非一般的魔法天分,甚至比许多自我标榜的纯血统巫师家族一整代人加起来还多。不过倒不是说他会夸奖她,斯内普仍然记恨着从前的格兰分多三人组,即便是在战争中一度并肩作战,并且看着他们一点一点被战争磨砺的过早失去稚嫩和天真,斯内普仍旧坚持认为十六岁之前的他们该吊起来好好用鞭子抽一顿,才好叫他们懂得何为尊重教师的权威。 格兰杰继续说了下去,“当邓不利多教授通知我哈利失踪,我第一时间便探查了他的所在,发现他已经在霍格沃茨,我试图联系他,但是没有得到更多回应,但同时链子一直是绿色,我想没什么好担心„„”斯内普鹰一样的眼神让她顿了顿,吞咽一下口水。 “接下来我来补充,”邓不利多开口,成功把怒视转到自己身上,微笑着对格兰杰感激的目光眨眼:“当我听说哈利已经在城堡中,首先便想起了你的小猫,”他宠溺地对小猫笑,但猫咪病奄奄地瘫倒在格兰杰的手里,不予回应。“我几乎能肯定是他,尤其是再一次跟你联系的时候他的反应更让我确信了这一点猜测。在他出事的树林里,我找到了一个被触发的咒语留下的痕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哈利会变成这样。” 斯内普留意到属于自己的部分被刻意地淡化了,他发出一声嗤笑。 “那么为什么现在伟大的救世主男孩还是这一付鬼模样,你不是一直习惯做这事,纵容他满世界撒野,然后再用你的手把他拉回来,那么,也不少这一次。干吧,阿不思,难道我们还要等月亮出来,” 邓不利多从眼镜底下深深地看着他。 “这就是我们需要谈的问题了,西弗勒斯。”他柔声说。 斯内普很嫌恶地眯眼,“如果你想暗示什么,我可以保证我没有对他施加什么骇人听闻的黑魔法或者灌了他一些效果不明的药物。虽然我无比渴望这样,但你也知道,我一直克制的很不错。” “我不是指这个,西弗勒斯。”邓不利多微笑,更显得温和平静。愈是这样,斯内普越觉得有什么大大不利的事情正在发生。他太熟悉这样一个邓不利多的把戏,这个男人简直能劝说一个理智完整的人把自己切块然后再用天价把自己从他那里买回去。 “而且格兰杰小姐也可以证明,哈利在你照料下,非常健康活泼,但是,你也应该发现了,他现在则显得很糟糕,我得说这不是什么外作用造成的,而是他自己完全拒绝的结果。关于这一 点我很担心。” 斯内普冷漠地回答:“你该去问问麦格,作为一只猫她会有足够经验该怎么保持心情舒畅,而我实在爱莫能助。作为保姆,我已经超龄了。” 邓不利多摇头,“你是那个原因,西弗勒斯,”他慢慢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全部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叫过来。” 人们通常说,生命就像一段路程,不同的时期,不同的行走,任何的叉路口,你选择,或者错过,然后这婊子就再也不会将它慷慨地重演一次。 马尔福从不读诗,实际上德拉科认识的某人会享受这种用这种假设把自己脑子绞得混乱一团的局面,但这不会发生在一个马尔福身上,就像刚刚说过的那样,马尔福从不读诗。 所以,此时此刻,他只是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一个人沿着曾经闭上眼也不会弄错的路,慢慢再一次走回去就如同他的第一次。阴暗的走廊,森冷的地窖,仿佛昨日重现,除了他身高猛飙了十公分,走起路来像猫一样,血液里遍布阴险狡诈而不仅仅是表情,不再兴奋好奇,探头探脑,幻想着前面有什么样惊奇的人生在等待。 不,那些预感里的惊奇永远都不会发生。他得到了另外的礼物,成长,疼痛,挣扎,扭曲。应有尽有,统统收藏在着阴森的地窖每一寸的空气中,当他嗅到那湿冷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 欢迎回家,他对自己说,然后停在某道门前,念出了通关密码。 门无声开启,门后面一个瞪着他的黑衣男人。德拉科扯开嘴唇。 如此清晰相似,如果心脏不是那么疼痛,他可以告诉自己一切如初,那场记忆忽然模糊,不可触摸,而现实完美干净,就好像时间的魔法从未提着她鲜血淋漓的刀子经过。 “你迟到了,”从不给人机会的男人说,“把你的脚从门外拔起来,将你自己笨重的身躯尽可能挪进来,并且停止傻笑。” “我没有傻笑。”德拉科回答,“只是觉得奇怪,我从未想过我居然还有一天会再一次经由这样的方式回来这里。” “无聊的感伤,”斯内普冷冷地说,“不会改变任何事物,对你我也没用。我需要的是一个真正能帮得上忙的人,别让我再说一遍,现在,进来。” 起码有一件事情改变了,德拉科想,这男人的脾气比一个星期前见到时要坏得多。把所有无谓的情绪压下,他顺从地走进去,环顾四周想给自己找地方坐下,浏览式的目光忽然对上另一双敌对的视线。一只猫占据着斯内普书桌一角,用两只后腿坐着,抬着小脑袋瞪着他。 一人一猫面面相觑许久,德拉科转身向斯内普:“这个是„„你养猫,” “这个事实的哪一部分令你惊奇,” “不,”德拉科承认:“我 知道你最近有一只小宠物,但我一直以为是一条蛇或者什么,我想不到是一只猫。”而且是那样一只普普通通的 小猫,他瞄了那小动物一眼,那双晶莹剔透的绿色眸子里面明明白白的敌意,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偶尔也会有些平常的东西。”斯内普说,瞟了一眼他们话题的中心物件,小猫移开视线,专心地拨弄起桌上的一只羽毛笔。德拉科惊讶于这一点:显然这小家伙尽力在斯内普的面前装乖——这么说回来,那它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只猫了。 “实际上,我惊讶只是因为有点失望,”德拉科说,“自从听说你的那只宠物的事,我一直想见到的时候给它一点什么,”他微笑,斯内普显然不觉得这主意很温馨,因为他又在瞪他。德拉科从袍子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男人。 那是一个小小的戒指,黑色石头,戒身环绕着精巧的银色蛇状花纹,简单朴重。在内侧隐约可见一些字样。 斯内普脸上的坚冰稍微融化了,露出些许惊讶:“我以为你早就丢掉它了。” “不可能,这是你给我的第一个礼物——确切说,是给我的宠物,尽管那只鹰很快就死了。上面还有你的名字。非常有纪念意义,我原想把它转赠给你的小宝贝呢。” 斯内普的面色毫无预兆地黑了,就好像德拉科刚刚咬了他一口似的,他迅速地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端,从他的桌上一堆卷宗里抽出一个随手甩了过来。 “让我们进入正题。”斯内普简单快速地说:“这将是这一学年的课程安排,因为一些预料之外的理由,我要同时负责黑魔法防御课的代课。所以你也需要分担一些工作„„” “为什么需要代课,我记得你说过哈利?波特是黑魔法防御的老师。你们仍然没有找到他,”德拉科不太热心地翻着那张日程表,随意问道。他抬眼看看斯内普,正好捕捉到后者 朝小猫丢过去一个谴责的眼神,那只动物正饶有兴致地撕扯着一叠学生论文。一道黑影闪过,他看着斯内普已经将猫拎着脖子提起来,放到了椅子上。猫的四只爪子牢牢地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放开,斯内普耐心地甩着手,就德拉科看来,力道过分轻柔了,简直连只蚊子拍不死。 “它看起来一点也不怕你。”他斗胆在这两者纠缠不清的间隙插了一句话,又收到了一记死光,不,两记。果然什么人养什么猫。那宝石般的眼眸老是瞪着他看,仿佛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德拉科记得自己对超越物种的交往还是很谨慎的。 “如果你早告诉我你养了只猫,我本该带其他的礼物,任何猫科动物喜欢的东西,”那就不至于让他从进门到现在都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好像有一副牙齿随时等着咬上去。 他 盯着猫,决定在取得胜利之前不轻易妥协退让。 “我想他不会喜欢你带来的任何礼物,即便是所有的猫科动物都趋之若狂。” 德拉科皱眉。 “你想说我本身让它觉得厌烦,为什么,” 斯内普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说,最后他只是用空着的一只手把那只猫的脑袋按住,顺势将手臂抽出来。 “你在试图从一个畜生身上找喜好的理由,”他说,冷不防手掌被他口中的畜生啃了一口,德拉科咧嘴笑。 “显然它比一般畜生要有脑子。而我想知道为什么,你留着什么东西肯定有理由。” 斯内普假笑,同时惩罚地拍一下那小家伙的脑袋,猫咪回报给他一爪子,类似相互嬉闹。“你这么觉得,” “重点不是我这么觉得。”而事实显然要有趣得多。德拉科打量着这场面,看起来令人愉悦。而他想不起什么时候斯内普曾经有令人愉快的表现,起码在对象是一个人类的时候没有过。 唔,他得承认,想像斯内普跟一只毛茸茸的可爱型生物日夜相处,简直就像是„„费尔奇和他的诺丽丝太太,德拉科为自己的联想窃笑,天啊,这太超过了,难道他会带着它四处走,带它去上课,顺便让它帮忙吓唬学生, “我还没有沦落到跟那种蠢物同一水准。”他听见斯内普说话,明显是在回答他——德拉科惊恐地发现自己无疑是把那些想法直接从嘴巴说出来了。谢天谢地斯内普没有因此而咒杀他。 斯内普继续往下说:“实际上,它也不是那种有太多空闲的宠物,每天混吃等死就好。而且,如果它能尽到自己的职责的话,它还有自己的课要上。”那双黑眼睛讥讽地直视过来。 德拉科眨眼。 ''什么,” “泡在酒精中太久导致了你的脑萎缩了,德拉科,”斯内普说,充满恶意的——尽管不是那么恶毒。“看着它,没让你联想到任何一些熟悉的东西,那绿眼睛,那眼神,当然,他现在没有了那道标志性的可笑伤疤,仍然不会改变一个根本的事实。” 德拉科张大嘴,“,你在说„„噢,你是在说„„你暗示,这个,是波特~,”他惊讶得咬到了舌头。在他们中间,那只猫仍然在用两只前掌把玩着斯内普的手指,对他们之间的对话置若罔闻。 斯内普挤出一个扭曲的笑意。“我没有暗示。我在指出事实。” 太多信息在他脑子里来回奔跑,德拉科继续呆呆地张着嘴。“我不敢相信。”他最后说。“你想让我相信,这个,看起来像一只猫的,其实不是一只猫,而是哈利?波特,~” “你反对,”斯内普用一种惊奇的口吻反问。 “不,”他试图斟酌词句,“但„„如果你想让我相信,这看起来像猫的家伙其实不是猫而 是波特——” “ 我对你这乏味的绕口令没有兴趣——” “——我会怀疑,站在我面前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男人其实不是那个男人,起码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 眉毛挑起来,落下去,斯内普异乎寻常的平静。 “因为我居然允许哈利?波特孤独无助地落在我的掌握之下而没有立即让他惨不忍睹生不如死,” “因为从我进来到现在,你的手指有一半时间放在他身上,而且明显做的不是谋杀的动作。” 斯内普再一次挑眉,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并且短暂地和猫咪对视了几秒。那动物——或者披着毛茸茸外皮的波特——对他喵了一声,同时伏下耳朵,用脑袋蹭着他的手掌心。斯内普没有移开手。 “这一点,我也很惊奇。”斯内普慢吞吞地说,不仅仅是回答德拉科。 闲谈到此结束,不是他不想进行下去,而是斯内普的态度如此明显的说明,再进行下去他们会有些麻烦,而这麻烦大部分是关于他自己的。德拉科不确定在还没正式开始工作的时候就这么不识好歹的得罪自己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好主意。所以他识时务地闭上嘴巴,开始进入真正的主题。 他们度过了真正艰难的几个小时,一整叠低年级的论文,足有四英寸厚,每一小张上的文字都足够让所有理智尚存的教师丧失信心,这些莫名其妙天花乱坠七杂八杂鬼知道是什么的东 西,德拉科终于能明白斯内普甚至算不上特别的苛刻,毕竟他每一年都让大多人顺利通过,暂不提及这过程中的种种刁难和杂种式的压榨。 直到告辞的时候他才再一次试探的提起,“那真的没问题吧,”他对着地板上的某毛球示意,在他们工作的时候,它就一个人安静地在那里打滚,东跑西跑,做任何猫会做的动作,甚至一度拿斯内普那张年代久远的沙发来磨爪子,在斯内普咆哮一声後它又跑进了浴室,于是斯内普在三分钟后沉着脸跟进去,把一只浑身滴水的落水猫拎了出来。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夜晚。 “如果让你困扰的话。”斯内普回答。 德拉科难以自己地笑,这真是一个斯内普式的回答。“我猜想,邓不利多要付多大的代价才能教你心甘情愿接下这个任务,那必须得足够让你心动才行。但我想不出你会被什么打动,难道是一个夺魂咒,” “邓不利多从不付账,”斯内普回答,“晚安,德拉科。” 这是一个婉转地表示我再也不想忍受你的存在的代替物,德拉科顺从地走向门。 “晚安,教授,呃,波特。” 门和上前的最后一瞥,那团毛球已经向着男人扑过去,凶猛得就像一块铁扑向磁石。德拉科不能自己地从喉咙里啧一声。 重返霍格沃茨之旅,越 来越有意思了。 SS日记 某年某月某日 我早该知道,我的人生从来都不会是我自己的。从来如此,任何的人都能够随心所愿地从我这里索取,剥夺,就好像我活该欠下这么多。 除非某一天我真的连一滴血都挤不出来,我恐怕自己依旧无法摆脱这些令人憎恶的期待。 他人是地狱,我的生活无时不刻都在证明这一点。 “你是那个原因,西弗勒斯,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是全部的原因。” 那年老的巫师说,斯内普缓慢地将眼睛对上他。 “是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或者干脆点,我走出去而你继续这种无聊的玩笑。”斯内普质问道。 邓不利多摇头,对于给与否定这回事他倒是做得干脆利落。“这不是玩笑,这是原因,为什么哈利会找到你,为什么他选择了你,还有为什么他现在是这个样子。答案就是你。” “当然我们还能更详尽的解释清楚,”在斯内普掏出魔杖之前他补充,“我们都知道他中了一种古老的诅咒,很不幸的,这种诅咒跟现在我们通常所知的并不相同,它宣称是没有害处的,所以也没有破除咒语,除非它自己消失。” 斯内普决定再一次听完他的废话——即便完全肯定自己一定会为此后悔。 “从人类有言语那一天,咒术就产生了。跟现在不同的是,我们使用魔杖,而先民们则相信,想行使这种并非人力的力量,不需要特别的强大的力量,也不需要特定的工具,相反,仅仅是来自意志。抒情的说法是,心灵力量。那是非常具有古典气息的咒术,对于现在的巫师世界而言,就如同麻瓜们说起荷马一样古老。 那些最古老的巫师,使用巫术并非是为了互相伤害,相反是为了得到自然的神秘力量的一种通感,为了人类和自然的相互信任和相互保护作用。他们使用言语的力量,约束某物,控制 某物,期待某种发生。这种言语的力量,任何人都能使用。咒语是是对未来的祈愿,提供另一个选择的可能性,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最早的巫术。我们的古人更愿意相信心灵的力量,他们执着於反射于言语的心与心的约束力。据我所知直到今天,在亚洲某些地方仍然有人在使用着这样的方式来祈愿,也有这一行业的操业者,只是多数不会招摇过市。” 斯内普冷眼看着邓布利多的演讲,校长热爱这样一个展现自己渊博知识的场景,就好像在他面前的都是一颗颗没有思想的大白菜。而他就能够随心所欲地蛊惑指使。这个男人是如此擅长并且热衷这一套把戏。 只是不再对魔药学教授起作用了,从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刻开始。 “这些古老得成灰的东西,跟你的哈利男孩有什么关系,”他适时地打断了校长的 话,正好也提供了他一个转换话题的时机——多年来邓布利多身边的人都明白什么时候要扮演的角色。 邓不利多唇上浮起一个微弱的笑意,“我正要到达那部分,我说过那咒语是完全无害的,仅仅是改变了它的外观,为了一个预期的目的。”斯内普眯起眼睛,邓不利多那仿佛胜券在握的神情令他莫名烦躁。他刻意地往阴影里缩了缩,不对上对面那两个(,)格兰分多的视线。 “我可怜的男孩,他得到了神的赐吻。” “哼,”魔药教授疑惑地发出一个音节。 “简单来举例,就像是今天我们常常说到的爱情咒,当你在这样的咒语操控下,你会不由自主地爱上某人,这一点上他们的确是一致的。” “但是没有一种咒语能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早就作古的人。”斯内普指出。校长给了他另一个莫测的微笑。 “的确如此。所以,这就是不同之处,这个咒语更加会倾向于被施咒者本人的下意识里的意愿。它作用在其他人身上,比如说,在这一个例子里,是你。” 斯内普被忽然的一口口水噎住了,他瞠目结舌。有那么一小会完完全全失去了舌头的掌控能力。 “„„你的意思是,在魔法混淆之下,哈利?波特的荷尔蒙„„特别指向了我,”他下意识地向那个方向瞪去,迎接他的只是一个沮丧悲伤的毛茸茸的背影。格兰杰低头,抚摸它如同触碰易碎品。 “不,”邓不利多愉快地说,拉回了斯内普的注意。 “不,不是荷尔蒙,这是一种引导的咒语,而非混淆。它排除其他的想法,让你的思路干净透彻,直达目标。它呼唤爱,当它能够体察到最近距离的爱,它驱使靠近并且尽可能祈求得到更多。” 邓不利多瞄了瞄对方,他的魔药教授暂时不像是要跳起来的样子,也许是被打击的没反应过来,他正好顺势说下去。 “这也正好解释所有的事情。当哈利第一时间变成猫,落到完全陌生的境况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回到朋友中间,目前还不能确定那魔法在这起了多少推动作用。总之他回到了霍格沃茨,被你捡到了。” “噩梦的开始。”斯内普说。 邓不利多不理他,以多年来养成的忽视他人的习惯坚持不懈地将自己的演讲进行下去。 “就我们目前能发现的情形来推测,当他回到这里,显然马上就发现了情况跟它原先预想的不一样,它没有得到它需要的东西,而这一点很严重地干扰了他,导致了魔法在它身上的进一步加强,它变得软弱,没有活力,也失去了当年在这里东闯西荡的能力,它受了不小的打击,几乎完全屈服于魔力的操纵。” “并非如此,”斯内普反驳道:“刚开始它不过失踪了 几天,马上就回来了。” 邓不利多一瞬间展现的笑容让他感觉自己跳进了一个陷阱。“当然了,我正要说到这里,它被校医发现后交给了你,然后,你治愈了它。” “我没有。”斯内普不耐烦地说,不明白为什么这事情一定要跟自己有关系。“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喂它,安慰它,顺便让它在膝盖上睡觉。他铁青着脸孔闭上嘴。 校长的笑容扩大。 “我说过那是一个心灵魔法,在这样的魔法下,人们需要爱就像需要食物和水,当身体形态被局限在魔法形态,甚至很难说还存在人类的思维,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听从魔法在他们心中引起的召唤,寻找可以喂养他们的东西。而那个,只能是来自另一个人真心给于的关爱。” “我没有——” “你是的,西弗勒斯,事实证明也是如此,魔法选择你而不是其它人。因为你保护了他,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与它需要的一切,相对应的,魔法指向了你,而且也得到了回应,于是产生了羁绊。” 斯内普嗤笑,“我不是三岁,我没感觉到自己身上任何变化。一个巫师不可能在他毫无察觉中陷入一个魔法的约束。” 校长蓝眼睛闪烁着,看起来近似愉悦。“你没有感觉,只是因为他只对哈利起作用了,所有的这些引起的感情,全部只作用第一个人,所以,当你关闭你自己的感情,不再对他开放,他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我明白了,当哈利?波特得不到我的„„”斯内普慢吞吞地说,他硬生生吞下那个“爱”,那感觉令他想呕吐。“它就会生病,” “比那还糟糕,西弗勒斯,”邓不利多平静地说,“当你全然地拒绝他,漠视他,当他明白对你而言他形同无物,就像是植物失去阳光和水,那时候,他就会死去。” 斯内普看着那耸人听闻的老头子,却找不出任何能反驳的话,他也不再试图去看那团小东西 ——肮脏的憔悴的,正在迈向死亡的小东西,他吞咽下喉咙里苦涩的味道。梅林啊,为什么他总是要面对这样无法摆脱的选择。 “你想让我带走它,给它想要的一切好让他能摆脱。”斯内普漠然地开口,渐渐带上了几分苦涩,“那么我呢,他想要我,我不想要他,任何一点都不要,阿不思,你把我放在哪里,还是一如既往地,要求我再一次无偿地将自己献出,你究竟要我把自己打包送出去多少次才足够呢,” “我亲爱的西弗勒斯,”邓不利多说,“生活就是这样,总要有一些人做出更多的让步和妥协,我很抱歉。” “在最低的限度上,我不想让我的男孩就这样死去,虽然这种死法比死在伏地魔手里要有美感得多,为了爱。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爱情,因之而生,为 之而死,再压上韵脚简直像一首诗歌。” “为什么是我,”斯内普说,绝望而茫然的情绪矛盾地交织在他眼底。“你有那么多人可以指使,为什么他妈的不放过我,让我一个人他妈的安静呆着,~” 邓不利多轻轻地用手指关节敲打着桌面,有一瞬间的退缩,很快地又抬头。 “不是我把它交给你,”他说,“任何谁都不能使他被动地倾向什么人,这个咒术是有保护作用的,保护他不受虚假感情的欺骗。相反,它引导他的心和灵魂,使他朝向意识深处最值得依恋最值得倾慕信任的对象,强壮,并且忠诚。那不是一种性欲或者荷尔蒙的牵动力量,这是一个关于选择的魔法,让他毫不困惑,看穿迷雾直达本质的能力。” 斯内普张目结舌,“多可怕啊。”他终于说,“你是否意识到你在暗示,波特家的人居然下意识地„„这简直荒谬,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邓不利多摇头,“不,这古老的魔法,具有不可逆的力量,他非常完美。而且。我要指出的是,哈利也几乎做出了最合适最完美的选择。” 斯内普爆出一声闷响,像是胸口被谁痛击一拳,“我吗,哈。” “的确如此。你足够强大,足够坚定,同时,你也是我所见过最忠实的守护者,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他在你身边最为安全的缘故,即便是我当时不太了解那魔咒的作用,但直到现在,我也不会后悔我当初的决定。” “波特恨我就像我恨他。阿不思。”他仍然想挣扎。邓不利多望着他,神情狡黠。 “我们知道那并非全部的事实,你也要明白。爱和恨是同等强烈的感情,你不会不了解某人就去恨他,哈利完全了解你你的忠诚,你的位置,甚至关于你如何保护你想要保护的对象,只要你愿意,你能做得比任何人都好,你是天生的完美的伴侣。” 斯内普颊边升起两团可疑的红晕,很难分辨那是恼怒还是尴尬。或者两者皆是。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谬的发言。”他宣布,“甚至比较刚刚那些,虽然我早就怀疑你疯了,你这番话仍旧让我惊奇的想掏出你的脑子来一窥究竟。你在想些什么阿不思,你居然指望我相信你所说的这些,” “西弗勒斯,”邓不利多说,“我以为我们之间这样的讨论已经有了很多例案可参考。你不必相信,你仅仅需要去做。” “我不会„„爱他。”最末两个字被他说的咬牙切齿的。 “这不是一种义务,”邓布利多说,仿佛忍俊不禁的微笑,“我不期待爱,爱用言语说出来是空虚无物,我只相信人们做出来的事情。你也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吧,你会吗,” 斯内普凶狠无比 地看着他,一时间令人怀疑他似乎要扑上去在那老人身上咬一口,然后冷笑着看鲜血奔涌。 但他什么也没做。 “你欠我的,阿不思。”他嘶嘶作声地从齿缝里挤出话,然后起身,在赫敏能够觉察之前,那一道风暴已经从她眼前席卷而去,只有一道残留的风刮得她面颊发凉。她低头,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 斯内普带走了那只猫。 德拉科第二次来访时稍微正式了些,也就是说,他带着一整叠的教学计划和斯内普讨论,两个人关在书房里半个晚上都没动静,在结束后他又自动占据了沙发上最好的一个位置,笑嘻嘻地迎接着小猫恶毒的视线。 “看看你,”他挑衅地说:“多么符合中世纪麻瓜传说中那些巫婆们的宠物标准啊,不详的绿眼睛,邪恶的视线,还有一个人类的大脑。”他伸手欲揪住它脖子后那一块,猫机警地闪开了,对他倨傲地龇牙。 “喵~” “别惹它。”斯内普在工作室那一头警告,他在处理之前就在熬制的一剂魔药:“除非你想跟它宣战。我得说它最近时间多得很,足以策划很多破坏行为了。” “我正想那么做呢。”德拉科回答,看那只猫招摇状移向斯内普的方向,但谄媚的回报是屁股上的一脚,它轻飘飘地在地毯上打个滚,发现并没有人在意,于是摊开四肢就地躺倒。十分钟后德拉科能看见那个小肚子的起伏已经转为规则。甚至传来一点古怪的呼噜声。德拉科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发生。 “它还有一点点人类的自尊心吗,”他向着斯内普说,后者正结束了工作,走过来,手中握着一管冒着白气的液状物。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在自己魔药橱柜中。 “它是我的宠物。”斯内普毫无情绪起伏的答。 好吧,这解决了他的疑问。既然神圣的哈利?波特既然已经堕落到在斯内普的地毯上打滚了,还有什么伟大和尊严可论呢。 值得庆幸的是在他发展出这一个嗜好之前就先一步把黑魔王给干掉了。德拉科想着在为数不多自己不幸列席的食死徒集会中偶尔一窥的黑魔王,仍然不能自己的轻颤。他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把那一切当作衣服上的污渍任时间冲洗掉,但是这里有一个东西,不管它是什么,从头至尾的战争中,安然得就如同此时此刻,在斯内普的地毯上打滚酣睡那么自然。 另一方面,也没有谁就敢做他现在进行的这件事。甚至德拉科自己,在霍格沃茨的学生时代, 每次来到这里也无法感觉自在。哈利?波特,奇迹的男孩,他怎么就能够让事情发生然后全不恐惧担忧。 当他看着斯内普走回来低头望着那只猫的神情,德拉科忽 然得到了答案,这男人脸上有一种谨慎的温柔,就好像他在看着一团火,他想要伸手去触摸那温暖,但是又怕被烧伤。 喉咙深处有什么轻轻的骚痒,他拒绝承认那一瞬间他的确感觉了一丝酸楚。 “你该给它个球什么的,不然它多无聊啊。”轻咳一声,他这么开口,斯内普半蹲下的动作一顿,抬了一边眉看他。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现实是,你要么无视他——我强烈建议你这样做,要么就和他搞好关系,我一点也不不想做你们之间的调解人。” 德拉科认真考虑下,“我会选三,”他小小做个鬼脸,即使是斯内普也不能责备的那种安全无害型。“不拍他的马屁,但也不踢他的屁股。” 斯内普把那团毛球拎起来了,几乎是同时那四只小爪子也牢牢地抱上了他的胳膊,他腾出另一手去拍拍猫的小脑袋,暂时没空回答。猫咪在他的手掌下半耷拉着眼皮,从喉咙深处发出满意的低吼。 斯内普轻轻地揉弄着它的耳朵。 “我听说了那个,”德拉科控制不了自己的一直说话,为了掩饰被眼前所见的震动。“据说他过一阵子就会恢复原状,而他变成这样跟你有什么关系,”灰蓝色眸子紧盯着男人,传达自己不会轻易放弃这个问题。 斯内普低头看了那猫,又看看他。 “那是关于一个小故事。一个人不听劝告终于得到报复生活不能自理苦苦挣扎最后还是会被仁慈的保护人解救的故事。”他语气平淡地回答,“它告诉我们魔法误用有多么危险,以及人类是多么软弱无能。哦,还有,我们总是不能避免成为生活的婊子。” “哇噢,”德拉科说,“而这个绝妙的故事重点是在哪里,” 也许是错觉,那只猫忧郁地向他望了一下,又垂头到斯内普的臂弯中。 “重点在于,它实际上是一个笑话,非常有趣。”斯内普残酷地牵动了唇角,“那是一个爱情魔法,波特爱上了我。” “所以你看,我就是那副解毒魔药。我得把自己切片,熬出来献给他。” Ss日记 人们总是自己伤害自己最深。这是因为我们天真而愚蠢。天真得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弥补,愚蠢得以为付出就能抵消罪过。 只是宽恕从来不会发生。 记忆不会轻易让过去沉默,这个盛装出场的悲剧女王拖着那么一条长长长长的阴影。即便她已经走过,仍有余音残留。 她唱了又唱,就像人鱼在日出之前,因为知道最后的期限,愈发不能自拔,她的调子如此悲哀绝望,愈发美丽得催人泪下。 而当她停止那一刻,也就是她生命的终结。 德拉科对着校长室门前那怪兽挤眉弄眼了半天,大概半 个小时或更久,终于憋不住劲儿,想抬脚给它一下。 “它从来不受诱惑,当然也不会屈服。”声音从后面来,“是石头做的,非常坚定。” 德拉科迅速回头,龇牙一笑。 “看见你真高兴,校长,我能进去叨扰一杯茶润润喉咙么,” 那天稍晚些时候德拉科给马尔福夫人的信上是以下内容: 亲爱的母亲大人: 原谅我不回家过周末了,我恐怕我们亲爱的西弗勒斯有点小麻烦,我得留下来看自己能不能帮把手。不过别担心,只是一点点小问题,我会搞定它。 Ps,谢谢你问起,教书是一件非常有创造性的职业,同时也极具挑战性,当然,也很有娱乐性。孩子们爱我就像我爱他们那么多。 吻你 D 教师席上的座位一向是随机的,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某些人为的固定习惯,比如阴险的魔药学教授总是坐在最末端,保证自己是最后一个来第一个消失,同时也能随心所欲地用他恶毒的视线扫视任何角落,引起他人的食欲不畅。在他的旁边坐的什么人,反而没人会特别注意,反正是个倒霉鬼。 但是新的学期开始,新生也许没注意,高年级学生已经非常惊异地留意到魔药学教授的位子 旁多出的空位,以及,再过去那个有闪亮金发的年轻男子。五年级以上的学生以及绝大多数的斯莱哲林都记得那张俊美得邪恶并且因为邪恶而更加俊美的脸孔,德拉科?马尔福,古老的差不多跟霍格沃茨的奠基石一样的纯血统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一度也曾是此间风云人物。 低年级的小菜鸟也没能懵懂多久,当这个精灵王子一般的人物而不是传说中阴险得可以将石头榨出汁的老蝙蝠,飘飘降临他们的课堂,反差造成的欣喜若狂也仅仅维持了那么几分钟,这个新来者完美地保持了魔药课的一贯传统,尽可能地贬低且克扣格兰分多的分数,毫无理由且公开的偏袒斯莱哲林,剩下两个学院则看心情行事。女生们为了他那连在扣分的时候都能完美地把持嘴角上扬的弧度而心动无数次地厌弃自己,男生则谣传他一定是一个弯的,没有一个直的能有那样随意一瞥都带着小勾的眼神,第三周他们从高年级那里听说了一些老的谣言,关于他曾经在霍格沃茨的故事,马尔福家有媚娃的血统,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一个讨人喜欢的混蛋绝对比一个令人憎恨的混蛋更叫人没法招架。如果说斯内普是那种远远叫人就想避开的强烈不快的存在,则马尔福有叫人惊恐的邪恶魅力,你爱他同时不能不恨他。 斯莱哲林们说,他大概会成为新的传说,这取决于他决定要在学校里留多久。 不过, 学生们倒也不全是喜新厌旧,他们同时也发觉了新学年霍格沃茨另一个传说人物的缺席,哈利波特,官方(即他们白胡子的保护人)的说法是他有点小麻烦,但他会很快回到这里。但是在一整个假期里从报纸上他们已经知道得够多了。哈利波特一如既往继续他的冒险,这已经不是新闻,但是这直接导致他们大部分时间(黑魔法防御和魔药学)都被掌控在两个有史以来最危险的斯莱哲林手里,这就相当的不妙。它意味着没完没了的煎熬和地狱,无穷无尽的跟费奇亲密相处的机会。还有迅速减少的学院分。 对于格兰分多的小幼狮,这真是相当悲惨的一年。 对于底下含恨带怨的目光,角落里的二人组并没特别在意,当你手边有更值得小心警惕的事物,你对周围的察觉忽然下降也就一点也不奇怪。 有幸能得此瞩目者,除了伟大的哈利波特,还能是谁呢。 餐桌上的小猫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仍然是一只百分百的毛茸茸加四只不安分的爪子组合的生物,只是在脖子上被强行系上一方雪白柔软的围兜,麦格夫人坚持这样会令它舒服些,斯内普不置可否。而事实是,小猫一开始的确表现不赖,就像个真正的绅士,舔干净它的碟子后就优雅地坐在那里舔着爪子,只是当甜点出现,情况就走向另一个极端。 “它绝对喜欢球。”德拉科说。 小猫正以一种绝对算是得意洋洋有恃无恐的姿态,兴致勃勃地踢着一样圆滚滚的物件满桌子滚,前一刻这可怜的东西还好好地堆在盘子里,只是那么刚好放在了斯内普的面前。 斯内普深思地看着猫把那颗炸成金黄色的糯米团子四处滚,所到之处人人失色,杯倾盘倒,真是绝佳的餐后消遣项目。他觉得自己喜欢这景象,于是忽略了同事们纷纷投过来的求救眼神。 这情形相当的有趣,他们都知道这畜生实际上是谁,拉不下脸对它失礼。但是此时此刻它的确是个畜生,没有太多理性存在,而且只服从斯内普一人。 针对如此局面,就像是阿拉丁得到了神灯,可以召唤金钱豪宅,还有美人。斯内普这只神兽只有破坏功能,但是乐趣和满足是一样的。 所以他只能在心里说,去吧,骏马~踢翻障碍,踏平目标~ 这实在是棒极了。 德拉科还在他身边,把杯子和调羹轻轻击打出节奏,无视这一片混乱。或者说,享受这混乱。 “我从没见过那个,那是什么,新品种,”斯内普说。 “哦,那叫做什么来着,芝麻球,的确是新品种。我想厨房里某个小精灵一定有来自中国的血统。” 金黄色芝麻球滚回眼前,他们的小小运动员回来了。 “喵。”它无比快乐地蹭过来,仿佛它进行了一场远征回来,理所当然要得到慰问。斯内普必须紧抿着唇,才能忍着不去揉它的脑袋。 “整理你自己。”他仅仅冷酷地说,猫委屈地翘了翘胡子。德拉科低笑。 “呃,波特,”他说,还是不太习惯不带恶意地叫出这个姓,“我们有了另一样甜点,你要不要试试看,” 猫尾巴不屑地扫了一周,但还是转向了他所指的地方。 小猫好奇地盯着那口小瓷碗,以及半透明糖水底下面那五颗圆圆软软的雪白丸子,它试探着伸爪子碰碰碗沿,只见糖水一阵轻晃,丸子也软软地相互碰撞着,弹开又回来。它瞪大眼,忍不住伸出爪子,以猫的惯性动作,一下子疾速扑出,摁定住目标。 那似乎是成功了,它不再动,猫歪头观察自己的又一样战利品,觉得非常满意。它小心地收回爪子,这一下又有问题了,那东西也跟着它的爪子动了,更确切的说法是,它黏在了它的前爪上,更由于它爪子是这么小的一点,那又白又软的丸子被压得变得扁扁的,完全包住了它的小爪子。 莫名地陷入到这一变故中,它完全不知所措了,举着爪子瞠目结舌了一阵子,张皇四顾,终于看到了一边的斯内普,惨叫一声,径直扑向了他的方向。 斯内普闪过了这一下突袭,一手抓住了它,猫咪哀哀叫着,胡乱挣扎,被他手掌轻拍一下,“闭嘴,你不会被一个团子吃掉的,让我看看。” 那命令根本不用再重复,猫一瞬间在他手里乖顺得如同一条毛巾,斯内普握住猫的前爪,仅仅望了一眼,随手取了只汤勺,小心的将丸子挖出来,放到了一边的碟子里。 “好了,你重获新生,”他拍了猫屁股一下,“滚开,小笨蛋。” 这一打击让猫在他身边安分了一阵子,躺了好一会之后才恢复过来,又不安寂寞地爬起来乱走,来回拖着尾巴逛了一圈,又在碟子边停下来。毫无疑问,那就像个磁石一样吸引着它,它撅着嘴小心地打量着那扁扁的一团,之前被它的爪子陷进去,有了一个凹形,又被斯内普拿下,成了古怪的形状,中间有些黑色糊状物流了出来。而怎么看,都不该是危险的而是美味的。 它张望了好久,最后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舔,顿时刷地支楞耳朵来,又再大大地舔了一下,仿佛要再确定下。 忙着和德拉科说话,斯内普并没留意它又给自己搞了个新花样,直到感觉到自己一边的肩膀沉了沉,一只爪子扶在那里,他也只是无奈地转头:“怎么——” 一只粉红的小舌头顺势溜进了他嘴里,他僵了僵,那颗毛头已经撤退了。斯内普瞪着它,下意识 舔了舔唇角,回过神发现仅有德拉科一个人死瞪着他,苍白得像一条缺氧的鱼。斯内普瞪着始作俑猫——它正直着上身,得意地看着他,一副邀功的嘴脸。 “„„” “喵,”小爪子按按他肩胛处,不依不饶。 斯内普无奈,德拉科勉强开始记得人都是要呼吸的,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了些,只是嘴角抽搐得厉害。 “那是什么,”斯内普说,看他眼猛一翻白,“尝起来——”他回味了下,看一眼那被挤压得变形馅流的团子,“甜得过头了。” 德拉科也看了眼。“我想你们尝到的是芝麻馅的,”他说,“呃,真是,相当高尚的分享,你教导它这么干的,” 斯内普把猫推了下去,猫乐陶陶地奔向瓷碗,继续试吃其他。 “猫是很难驯养的动物,”斯内普回答,“总是自行其事,” 当时间渐渐接近第一堂课,学生纷纷开始离开,波比非常和气地在长桌另一端高声跟他解释要带猫回医疗室做例行检查,然后抓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动物走了。 “到外面清新空气里走一走,”德拉科说。 那是一个有话要说的提示,他们互相望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并排行出。 “魔药课怎么样,” “不好也不坏,”德拉科说,“没有了马尔福,波特,还有隆巴顿,我得说惊喜少了很多。” 斯内普轻笑一声。黑眼睛深处隐藏着逗趣的快意。 “你得知道我是多么想把你们吊起来,丢到脓液里泡上一阵子。” “包括我,” “包括你,别以为我不曾指责就是赞同,纵容你们对格兰分多捣蛋,不意味着我的课堂尊严可以被无视。我提醒过你很多次。” “唔,你知道,在别的时候挑衅他们太无聊了,只有你的课上他们才更加战战兢兢,像一只只毒牙下的小老鼠,波特尤其是那有胆量的一只,结局就是不停地被你袭击得他目瞪口呆。哇噢,想想,那可真是我上学最美好的记忆之一了。” 他一点也不奇怪,斯内普从容挑眉,“毒牙不是我最想得到的赞美词。” “你知道我从来不擅长吹牛拍马那一套。”德拉科狡猾地说。 他们默默走了一段路,直到可以看见海格的小屋了,清晨冰凉的一阵风卷着不知名的雪白碎花扑来,湿润的水汽扑打着他们的脸颊。 德拉科清清嗓子。 “那么,尝起来怎么样,”他含混地说,有点不自然地补充:“呃,餐桌上,你知道。” 斯内普眉头轻挑,“如果你打算就霍格沃茨的伙食跟我交流,我得说我没什么高见„„”他冷不丁的一愣,斯内普默默地看着他,德拉科很一会儿才明白他只是疑惑而不是迟疑。 “什么怎么样,”斯内普说 。 “波特。”他简洁了当地说,忽然一阵莫名的尴尬,天啊。他想,我看见了波特 -亲吻- 斯内普。 而我现在还跟当事人询问了。我在想什么。 “唔。”斯内普说。 长长的沉默。 德拉科想也许自己可以先走一步,最起码,退开十步的距离,拿好魔杖摆好防卫的姿势。护神守卫怎么召唤来着,他脑子一通乱,好像十几个喇叭在一起喊叫。 都是关于一个内容:你死定了! “为什么你感兴趣,” 没有掏魔杖,也没有丢恶咒,谢天谢地,对了,他记得在学校里斯内普是被邓布利多约束不可对学生和同事行使恶咒和未知魔药的。德拉科大大松了口气。 呃,也许是因为我永远没机会知道,”他做个鬼脸,“也许因为是关于你,” 斯内普盯着远处某一点,下颚的线条绷得紧紧的。 “答案是无可奉告,” 斯内普终于回头,漫不经心地——他希望自己看起来是那样的。 “它,”他咬字清晰,“是只猫。” “然后,”德拉科等着。 “尝起来就是只猫。”斯内普回答,不知怎么德拉科觉得他似乎卸下了块石头般轻松了。德拉科想想其中的联系,忽然笑。 “他喜欢你。” 斯内普看着他,仿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不是新闻,它爱我,当它在那该死的魔法之下。” “哦,这也是一个事实,”德拉科愉快地说,“但是他也爱你,不是吗,” “它是只猫。”斯内普回答。“此时此刻,跟该死的他没关系。” “哦,的确如此,”德拉科学着他的口气,“它是只猫,但是另一个事实是它不会永远都是猫,记得吗,它爱你,而同时,它也是他。我想,他还有个名字,哈利波特,不错的名字。对于一只猫和一个英雄都同样合适。” 斯内普安静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一点小小白色碎花粘在他袍子上,飘飘地往下落。“当他不再是猫,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哈利波特,一个英雄,一只猫,或者其他的什么都好,发现自己陷入了危机。 当它一如既往轻快地滑过斯莱哲林的地窖,某个转角一根魔杖悄悄指向了它,一道闪光过后,毫无变化,只除了它猛然被那射出的力道打得翻了一个身,堪堪落地。踉跄几步后,它瞪眼看着黑暗中走出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 “居然对咒语不起反应,”德拉科噘着唇,不再费心隐藏自己。“看来我的绑架计划被击溃了,——嗨,波特,介意跟我一起友好地私下共处一会儿吗,” 他眼前的小猫毛发倒竖,对着他恐吓地嘶吼,不像是要接受他伸出的橄榄枝。 德拉科把玩着魔杖 ,扯开坏笑。“或者,换个说法,让我们来谈一下我们共同的朋友,西弗勒斯,” 他踏前一步,猫警觉地后退。德拉科耸肩。 “有点冒险精神,也要勇于接受诱饵。”他劝说道:“只有敢犯险的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心,”坏笑又起,“或者男人的。” 接受还是拒绝,这是一个问题。尤其当你面前的诱饵的确非常的甜美。 猫舔了舔嘴唇。 “牛奶,白兰地,还是不要了,斯内普看见一只醉猫回去,我就该死了,他准会把我吊在占星塔上,连眉都不皱一下。” 德拉科冲着他们之间对峙的空气举杯。 “我们从哪开始,” „„ “我一生出来就认识他,我是他所谓的宝贝教子,每年见上几次,每次都不超过半小时。” 他歪歪头,“有一点传言是真的,他的确是从没有过惹人喜爱的基因。” 猫蹲坐在沙发扶手上,不耐烦地挠着胡子。 “那么,为什么你会喜欢他,波特,我不相信理由是你过于愚蠢。” 没有回答。 “可怜的家伙,披着毛茸茸的外皮,但是你仍然是哈利波特,格兰分多的勇敢尽人皆知,但我可不会用同样的语气谈论你们的贞洁,特别是圣人波特。波特,你尽管做那该死的正义的代言人,毕竟你可不是什么贞洁的代言人。你的确曾经倒霉过,但已经成了过往云烟。任何人都想搭上你,即使你不是来者不拒,还是会得到很多合情合理的快乐,比一般人要多得多,仅仅提供欢愉的伴侣。在身体寂寞方面你可真是第一次,是吧。” “这也不是一个好理由令你转向一个你恨了足有十年的男人。” 人与猫沉默相持,还是人这一方先移开了视线。 “这种情形真占便宜,怪不得你迟迟不肯恢复原状。” 猫瞟过来一眼,显而易见的“与你何干”。 “西弗勒斯不会喜欢哈利?波特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这句话成功地激怒了那畜生,它又竖起尾巴,用那种食之而后快眼神威胁过来。 “看清现实对你有好处。”德拉科自得地轻啜一口酒,“他喜欢你的这只猫,毫无疑问他喜欢任何令他心软的小东西,任何软弱无助会令他联想到自己当初的小东西,他都会不由自主想保护它,呵护它,捍卫它,给它最好的一切。比如我,也许还能加上你一个,但哈利波特,”他摇晃酒杯,“看在梅林的份上,他但愿从没你这个人,你的存在一直是他的耻辱。” 斯莱哲林狡猾地对着猫挤了挤眼睛。 “我一点也不喜欢你。”他心平气和地对上绿眼睛,“但这不妨碍我承认你的确是西弗勒斯生活里难得出现的一样好东西。他从不相信有可以期待的 幸福,但那是他应得的,哪怕是你呢。” 他微笑了。“邓不利多是一个很好的说服者。他出售我们没办法拒绝的东西,希望,我简直没办法不听。” “你的路还长着哪,波特。西弗勒斯将会是你遇见过,最固执,也最难以摆布的人类。” 他起身去拨弄炉火,盯着它出了一会神,身后门轻轻一响,德拉科猛回头,只看见猫像蛇一样滑出去了。 斯内普披了一条毯子坐在壁炉前,懒洋洋地翻书,在他前面,壁炉里闪着温暖的火光,他听到门开的轻响,一直蔓延到他脚边,他淡漠向下扫一眼,一只猫在那里来回地绕。 “你又想要什么,”他从眼角丢一个眼色过去。“夜晚的散步还没能够满足你,” 得不到回答,只是它又绕回去了,在他脚下团成一团,小小地用爪子一点一点地扒拉垂到地下的毯子,这种把戏进行了十分钟之久,斯内普终于放弃了阅读。 “好吧,你这小无赖。”他嘟哝着,怒冲冲地将毯子第三次拖回腿上,“来这里,让我合理地闷死你。然后我们就算解脱了。” 小猫喵一声,胜利地跳上他膝头,斯内普将书重新打开,只是将手臂打开的大些,——猫从那里的空隙已经给自己找到一个好位置,把小脑袋抵在他敏感的腰侧,蹭一蹭,满足地打了个呵欠。 “有些行为绝对是犯规的,”斯内普埋在他的书里,淡淡地说:“就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而言。” “喵。”又蹭了下,斯内普用一根手指去戳戳它的脑门,它就张开小嘴,露出尖利的小白牙,恐吓地龇牙咧嘴。 “哼哼哼,”斯内普说,继续戳它。 “喵。” “哼。” 你可以将之称为交流,或者仅仅是一人一猫的无聊余音。总之他们就这样满足于你来我往的单音。壁炉里爆出木材的脆响,斯内普对着它念了声咒,重新燃烧起来。猫瞪着大眼定定地看了一阵火焰,那里一定有些神秘的力量吸引着他,但是耐心始终有限,它终于厌倦地闭眼,打起瞌睡来。脖颈后有一根温暖的手指一点一点抚摩着他。它就向后靠去一点 。 “喵„„” “闭嘴。”男人回答。那根手指增加成一整个手掌,温柔地覆盖在他背上,以一种令人脊背酥软的节奏持续这动作,猫睁了一只眼偷看。却发现自己被逮住了。斯内普看着它,大半张脸落在阴影中,复杂不可解读。 鼻子被弹了一下,它粗鲁地呼噜一声,挪动着更往温暖的地方挤进去。 没有一滴飘散 从夜间的魔力中,没有魔法,没有符咒 曾经能像你这般 填满我的心间 “这的确是诗。”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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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生活休闲
上传时间:2017-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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