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汉简_文子_管见

第 1 7 卷 南都学坛 (哲学社会科学版 ) 1 9 9 7 年 第 4 期 V o l . 1 7 A e a d e m ie Fo ru m o f N a n D u (Philo s o Phy a n d Sc ie n e e s E d it io n ) N o . 4 , 19 9 7 定州汉简《文子 》管见 王 云 度 摘要 定 州汉简《文于》出土和整理岌衣 . 有助于澄清长期 以来学未界对《文于 》存有的提义 ; 《文于》虽经 后人攀改 , 但本非伪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 《文于 》为盛行于西汉前期的过家学说中 1 承老 于一 派的芳作 ;今末《文于 》与原本《文 于 》有内在联系 , 现今仍是我们研究《文于 》唯一可用的 完整本于 ; 《文于》与《淮南于 》的关系, 并昨前者抄袭后 者 , 史昨前者为后者节本 。 关健词 汉简 丈子 老于 淮南于 《汉书 · 艺文志》道家著录有气文子》九篇 . 原注 : 老子弟子 , 与孔子并时 , 而称周平王问, 似依 托者也。 正由于班固已怀疑其为“依托者也” , 加之传世《文子》 并非如《汉书 · 艺文志》“称周平王问” , 而且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驳 杂 ,致使《文子》长期来在学术界存有疑义 : 《汉志》道家《文于》九篇 ·” ”·《阶志》获《文 子》十二篇⋯⋯二志所或 , 不过篇数有多寡耳 , 无 异说也 “⋯ 《柳宗集》有《辫文子》一 篇, 称其旨 意本《老子》, 然考其书盖驳书也 . 其浑而类者少, 窃取他书以合之者多· ·⋯其意绪文词 , 又互相抵 而不合 , 不知人之增益之与欠, 或者众为聚效以成 其书软? “一是其书不出一 人手 , 唐人固已言 之 . ¹ 近人梁启超认为《文子》是后人所伪托º . 胡适则进而 认为 : 又有《文于》一 书 , 相传是老于的弟子所作 , 内容往往与《淮南王书》相同, 故清代学者多用来 校正《淮南》。 但《文于》实伪书 , 只可葬是一种《淮 南》节本 , 不过 因节钞还在前汉时代, 故往往可供 学者校勘之用 。 » 19 73年 ,河北定县 40 号汉墓出土了大批竹简 ,其 中有《文子》简文 . 《文物》1981 年第 8期发表了《河北 定县 40 号汉墓发掘简报》和《定县 40 号汉墓出土竹 简简介》. 《文物》199 5年第 12 期又发表了《定州西汉 中山怀王墓竹简 (文子》释文》和《西汉中山怀王墓竹 简 (文子》校勘记》. 定州汉简《文子》的出土和整理发 表 ,使我们可以没清对《文子》的一些疑义. 第一 , 定州汉简《文子》证明《文子》本非伪书 ,今 本《文子》实经后人窜改 定州汉简《文子》简文的文体完全与《汉志》“称周 平王问”相同;今本《文子》虽并非“称周平王问” , 而问 答内容则与定州汉简《文子》基本相同. 如今本《文子 . 道德》: 文于问曰 : “ 王道有几 ?" 老于 日 “一 而 已 炙。 ”文子日 : “古有以道王者“ ·⋯ ” 定州汉简《文子》则为 : 平王 曰 : “王者几道乎?”文子曰 : “王者一道 而 已。 ”平王 曰 : “ 古者有以道王者·“⋯ ” 这两相比较 , 可见《文子》虽似伪托周平王 , 但其 本身并非伪书, 《汉志》著录确有所据 ;而今本《文子》 确实经过后人窜改 . ¼ 第二 , 定州汉简《文子》是流行于西汉前期直承老 子一派的道家著作 秦始皇晚年实行焚书坑儒 ,结束了战国以来的百 家争鸣的局面 , 但各家学说并不因此绝迹 。 先秦学术 收稿 日期 : 19 9 6 一 12一 22 思想经过秦汉之际血与火的洗礼 . 在汉初得以复苏和 发展 , 诸子学说重新活跃起来 , 又一次出现了百家争 鸣的局面. 西汉前期最主要的学派是儒 、道两家。由于 统治者为推行休养生息的“无为”政治的需要 , 倡导黄 老学说 ,使道家在与儒家的相争中占于优势地位. 而 儒家的地位虽不如道家 , 但其势力正在迅速抬头 , 日 益为统治者所赏识 . 至西汉中期武帝时 , 变无为政治 为有为政治 , 在学术上独尊儒术 , 罢翻百家 , 最终结束 了百家争鸣的局面 ,是中国古代学术史上的重大转 折 . 在西汉前期至中期又一次存在的百家争鸣的局面 , 并不是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的简单重复 . 这时期各家 虽仍互相批判、排斥 , 但更多的是互相渗透 、吸收, 他 们都力图使自己的思想成为新的统一帝国的统治思 想. 分别成书于汉武帝即位前后的《淮南子》、《春秋繁 露》, 是各自以道家、儒家为主 , 融合各家学说的理论 结晶 ,都对后世有着巨大影响 , 是西汉前期至中期中 国古代学术思想承前启后阶段的代表作. 胡适说 : 道家集古代思忽的大成 , 而淮南王书又集退 家的大成 . ‘ 这话是很有道理的 . 关于西汉前期至中期的道家学说 , 司马谈在《论 六家之要旨》中概述其特征为 : 道家使人精神专一 , 动合无形 , 聪足万物 , 因 阴阳四时之大顺 , 未铭、墨之善 , 摄名 、法之要 , 与 时迁移 , 应物变化 , 立俗施事 , 无所不宜 , 指约而 易操 , 事少而功多. 司马谈本人“习道论于黄子(《集解》: 徐广日 : ‘黄生 , 好黄老之术’ )” , 是崇尚黄老学说的 , 他在《论六家之 要旨》中所概述道家学说的特征 ,亦就是黄老学说的 特征。 这特征明确指出西汉前期的道家是以道家的 “道”为主 , 博采阴阳 、儒 、墨、名 、法等各家之擅长精 要 , 成为一种在他看来是最完善、最能行之有效的理 论 。 所以胡适说“道家集古代思想的大成” , 这话是正 确的 . 事实上《淮南子》确是一部博采众家学说之长的 著作 . 其直接标明引用的前人论述就有 : 《诗》、《周 书》、《老子》(老耽) 、《庄子》、黄帝、孔子 (仲尼 、夫子 、 子)、 (易》、《韩子》、《曾子》、《神农之法》、《慎子》、《管 子》、《春秋) 、《国语》、《书》、公孙龙子等 16 种. 但胡适 又在《<淮南王书)手稿影印本序》中说 : 秦以前没有“道家”之名 , “道家”只是战国末 宁 年以至秦汉之问新起来的“黄老之学” . 史记《魏 其式安侯列传》写汉式帝初年政治斗争的思忽背 景 , 说 : “窦太后好黄老之 言 , 而魏其(窦婴) 、武安 (田蛤 )、赵缩、 王减等务隆雄馆术 , 贬道家言 . ”上 文说“黄老之言” , 而下文说“道家言” , 可见那两 个名词是同又而可以换用的了. @ 胡适视“黄老之言 . 与“道家言”为同义换用 ,将黄老学 说等同为道家学说 , 这就使他所说的“淮南王书又集 道家的大成”沦为推论性的空话 ,是不妥的, 也是与文 献记载的史实不符的。 《史记 · 乐毅列传》记载了黄老之学自战国至汉 初的师承关系。关于黄老学说在秦汉之际的传人为乐 成公、盖公 . 乐成公是战国后期燕国大将之后 , “学黄 帝 、老子 , 其本师号日河上丈人 ,不知其所出” . 从河上 丈人至乐成公之间的传人有安期生、毛盒公、乐瑕公 , 乐成公的传人为盖公. 《史记 · 曹相国世家》记载了汉 初曹参任齐相国时, 向“善治黄老言”的盖公请教“所 以安集百姓” , “盖公为言治道贵清静而民自定” . 于是 曹参在齐国首先推行“黄老术” . 而萧何死后, 曹参为 汉相国 ,又进一步用黄老学说为指导, 治理全国,均取 得显著成效 . 从上述《史记》的两则记载可见黄老之学 始于战国, 是以黄帝与老子之言相配, 言“洽道贵清静 而民自定”的一个道家学派 . 1 97 3年长沙马王堆 3号 汉墓出土了抄写在老子乙本卷前的古佚书四种 : 《经 法》、《十六经》、《称》、《道原》. 据整理者考证 ,这四种 佚书是汉初或战国末期的著作 ,就是流行于汉初的黄 老学说。 . 从这四种佚书的内容可见黄老学说的思想 特点是讲法讲道 ,将道与法揉和一起 , 并吸收了阴阳、 儒、墨、名等家观点, 为统治者提供了一种以求夭下安 定的统治理论 . 这种统治理论既肯定统治秩序、君臣 关系不可改变 , 又主张清静无为。 正符合西汉前期统 治者实行休养生息政策的需要 , 所以受到推崇 , 而得 以盛行. 可是 ,在西汉前期黄老学说并非是代表道家的唯 一学派。 《史记 · 老子韩非列传》还记载了老子的世 系 : 老子之子名宗 , 宗为魏将 ,封于段干。 宗子注 , 注子宫 , 宫玄孙饭 , 饭仕于汉考文 帝 。 而假之子解为胶西王印太傅 , 因家于齐焉。 这个世系虽不一定真是老子的世系 ,但可以说明西汉 前期的道家中有一派是自认直承老子学说的 . 定县 40 号汉墓的墓主 , 据《河北定县 40 号汉墓发掘简报》 考证为中山怀王刘修(《汉书 · 诸侯王表》作“修” , 《景 十三王传》作“循” ) ,刘修是武帝庶兄中山靖王刘肥之 六世孙 , 死于宣帝五凤三年(公元前 55 年) ,这是在武 帝罢易百家之后 , 特别是在淮南王刘安谋反案发之 后 , 所以《文子》不可能产生于西汉中期 , 而且与《文 子》同时出土的还有《论语》、《儒家者言》等七种古籍 , 其中《哀公间五义》、《保傅传》按其内容都与《大戴礼 记 ,有关 , 《保傅传》还与贾谊《新书》有关, 可见定州汉 简《文子》是保存下来的流行于西汉前期以直承老子 自居的道家著作 . 这证明西汉前期道家除有黄老学派 之外 ,还有《史记 · 老子韩非列传》所载直承老子的一 派 . 这一派对《淮南子》也很有影响, 《淮南子》有不少 思想就是直承老子的 . 《淮南子》直接标明引用前人论 述最多的就是《老子》, 81 章被使用了42 章 , 共 60 处 . 而直接标明引用的黄帝论述仅 1 处, 这足以表明黄老 学说并不等同于全部道家学说 。 第三 , 定州汉简《文子》证明今本《文子》确与原本 《文子》有着内在的联系 定州汉简《文子》先在墓中受到“盗扰火烧” , 出土 后又因 19 76年唐山大地震汉简转移时 , “盛简木箱被 不知情者搬倒 ,使竹简又一次散乱 , 并有一定损毁”。 经长期整理后 , “初步认为是《文子》的竹简有 277 枚 , 2 79。字” , “竹简中未发现篇题”。 . 《汉书 · 艺文志提 班固根据刘欲《七略》, “今删其要, 以备篇籍”而成的。 刘故《七略》成书于汉哀帝年间 , 距汉简‘文子》存世的 宣帝年间不远 , 《艺文志》明确记载“《文子》九篇” , 是 不会有误的。 现存汉简《文子》未发现篇题 ,显然缺损 严重 , 使我们无法窥见其全貌 , 也就大大增加了寻求 传世的今本《文子》与新出土的汉简《文子》在内容上 究竟有多少异同的困难。 不过不幸中的大幸是从现存汉简《文子》中, “据 今本哎文子》,可看出其中属《道德篇》的竹简有 87 枚 , 10 00 余字 。 另外少量竹简文字与《道原》、《精诚》、《微 明》、《自然》中的内容相似 , 余者皆是今本《文子》中找 不到的佚文”。 。 这就是足证今本《文子》虽非《文子》 原本 ,有后人窜改之处 ,但今本《文子》确是与原本《文 子》有着内在的联系. 特别是以《文子 · 道德》简文与 今本(文子 · 道德》相对照 ,更可以见到今本《文子》与 汉简《文子》的内容基本上是一致的. 如《文子》简文 : 2 48 2 【修德非一」听 , 故 以耳听【者 , 学在〕皮 肤 ; 以心听 0 7 56 学在脱月(肉) ; 以口听者 2 500 【不深者知不远 , 而不能尽其功 , 不能] 。 这三枚汉简的简文正是今本《文子 · 道德》第一 章起首一段所包含的内容 : 文子问道 . 老了曰 : “学问不精 , 听道不深 。 凡 听者 ,将 以达智也 ,书以成行也 , 书以致功名也 . 不精不明 , 不深不达 . 故上学以神听 , 中学以心 听 , 下学以耳听 . 以耳听者学在皮肤 , 以心听者学 在脱 肉, 以神听者学在骨熨 . 故听之不深即知之 不明 , 知之不明即不能尽其精 , 不能尽其精即行 之不成⋯⋯ , 可以说今本《文子》的基本内容就是原本《文子》 的内容。 另外 , 《文子》第二次被著录的史籍是成书于 唐贞观年间的《隋书 · 经籍志》, 已标明“《文子》十二 篇” , 与今本《文子》篇数相同. 可见今本《文子》最迟在 隋唐以前就已问世 ; 而原本《文子》的散乱当在汉末以 后 , 其间隔仅 300 年左右 , 今本《文子》当是在散乱的 原本《文子》基础上重新整理而成的. 今本《文子》的整 理者将《文子》分成十二篇 , 而不是《汉书 · 艺文志》所 标明的九篇 , 可见整理者对收集到的资料还是实事求 是的 . 治学态度还是较严谨的. 今本《文子》虽对原本 《文子》有所窜改 ,但在总体上是不会有太大出入的. 现今在没有完整的原本《文子》的情况下 ,今本《文子》 仍是我们研究《文子》的唯一可用的完整本子。 第四 , 定州汉简《文子》有助于研究《文子》与《淮 南子》的关系 如前所述 , 定州汉简《文子》是保存下来流行于西 汉前期以直承老子自居的道家著作; 《淮南子》则成书 于汉武帝即位初 。 既然原本《文子》成书早于《淮南 子》,也就不存在原本《文子》窃取《淮南子》的问题 。 而 今本《文子》虽对原本《文子》有所窜改 ,但仍是我们研 究《文子》唯一可用的本子 。 若以《淮南子》与今本《文子》相对照 . 不仅可见许 多内容是相似的 ,而且可见《淮南子》所有与《文子》相 同的内容 .却无今本《文子》那样标明“老子日 ” ;《淮南 子》的文字比今本《文子》修饰得好 ; 《淮南子》避 “长 ” 字为“修” , 今本《文子》不避“长”字 , 《淮南子》当是吸 收发挥了原本《文子》的内容. 如《淮南子》、《文子》(今 本)首篇均为论述宇宙本原“道 ”的 , (文子》首篇名《道 原》, 起首一段为 : 老于曰 : 有物混成 , 先天地生 , 推象无形 , 窃 窈冥冥 ,寂寥淡漠 , 不闻其声, 吾强为之名 , 字之 曰退 . 夫道者 , 高不可极 , 深不可侧 , 芭裹天地 , 票 受无积原流油 油 , 冲而不盈 ,浊以静静 , 徐清施 之 , 无穷无所 ,朝夕表之 。 不盈一握 , 约而能张 , 幽 而能明 , 柔而能刚 . 含阴吐 阳而章三尤 , 山 以之 高, 渊以之深 , 兽以之走 , 乌以之飞 , 麟以之游 , 风 以之翔 , 星历以之行 . 以亡取存 , 以卑取车 , 以退 取先。 《淮南子》首篇名《原道训》, 起首一段为 : 夫道者 , 夜天载地 , 屏四方 , 析八板 , 高不可 际 , 深不可浏 , 包裹天地 , 票授无形 . 原流来泞 , 冲而徐盈 ; 混混滑清 , 浊而徐清. 故植之而塞于天 地 ,横之而弥于四海 , 施之无穷而无所朝夕. 舒之 中冥于六合 , 卷之不盈于一握 . 约而能张 , 幽而能 明 ,弱而能强 , 柔而能刚 。 横四维而含阴阳 , 纸宇 宙而章三光 。甚浮而 汗 , 甚纤而徽。 山以之高, 渊 以之深 , 兽以之走 , 乌以之飞 , 日月以之明 , 星历 以之行 ,麟以之游 ,风以之翔 . 这两段文章大致相同, 内容基本一致 ,都是给道下的 定义 ,但两相比较 ,显然《淮南子》的文字修饰优于《文 子》, 含义亦更完备 ;总体上《淮南子》字数多于《文 子》,但《文子》这段的起首“老子日 ”的八句和最后三 句, 均不见于《淮南子》,这充分证明《文子》并非《淮南 子》的节本 . 又如《文子 · 九守》与《淮南子 · 精神训》的一段 文字都是讲天地孕育人之精神与形体的 . 《文子 , 九 守》为 : 老子 曰 : 天地未形 , 窈窈冥冥 , 浑而为一 , 寂 然清澄 . 重浊为地 , 情徽为天 。 离而为四时 , 分而 为阴阳 . 精气为人 , 粗气为虫 , 刚柔相成 , 万物乃 生 . 情神本乎天 , 骨肚根于地 ,情神入其门 , 骨骸 反其根 , 我尚何存?. · ·⋯夫帷元以生为者 , 即所以 得长生天地 。 4 《淮南子 · 精神训》为 : 古未有天地之时 , 推象无形 , 窈窈冥冥, 芒 芜澳闰, 烦潇鸿洞 ,莫知其门 . 有二神混生 , 经天 营地 ,孔乎英知其所终板 , 滔乎莫知其所止息 , 于 是乃列为阴阳 , 离为八板 , 刚柔相成, 万物乃形 , 烦气为虫 , 精气为人。 是故猜神, 天之有也 ;而骨 俄者 , 地之有也 . 精神入其门, 而骨胶反其根 , 我 尚何存? ”一夫帷能无以生为者, 刘所以修得生 也 。 这两段文字相对照的情况除与上两段文字对照的情 况一致外 ,还可以从《文子》的“得长生”看到《文子》不 避“长”字讳 ;《淮南子》的“修得生”“则避“长”字讳作 “修”字. 这充分证明《文子》成书在《淮南子》之前 , 不 是抄袭《淮南子》而成 . 所以说 , 《淮南子》与《文子》的关系并非传统所说 的后者抄袭前者, 更非后者为前者的节本 ; 而正相反 , 前者是在后者的基础上广泛吸收各家学说整理发挥 而成的. 注释 ¹ 《四 库全书总 目提妥 ). º 参看 ( 古丈娜 )第四 册上偏 , 第 7 1 页 。 ½ 胡边t 淮南王书 》, 商务印书馆 19 34 今 4 月再成第 12 、 13 页 。 ¼参看《定 县 40 号汉 1 出土 竹 简简介 ) , 《丈物 ) 19 8 1 午 第 8 期 。 ¾《胡适选集 · 序言 ). ¿ 有些学者认 为这四 种饮书 , 扰 是《汉书 · 艺丈 志 ) 所著 录 的《黄幸四经 )( 参看余明光 (( 黄帝四经 》与黄老忍悠 》, 又 龙江 出版社 t 98 9 年 ) , 亦 有李者认 为这四种侠书 , 井扑(黄帝 四 经 》, 而 是 成于战 国末年的《黄老 书书 )( 参看黄钊主编《过 家忍 忽史纲》, 溯南娜范大学版补 19 9 1年 ) . À 0 《定州西 汉中山怀 王盆 竹简 ( 文于 ) 的整班和意义 ) , ( 文物 》19 9 5 年 第 12 期 。 Á 《汉书 · 艺文志》序 。 0 ( 定州西 汉中山怀 王墓 竹简 ( 文子 )释文 ) , 《文物 ) 19 9 5 年 第 12 期 。 〔王云度: 徐州师范大学教授 . 邮编 : 2致00 9〕 【贵任编校: 刘太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