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水神信仰与龙神崇拜源流

Theory Researc h 学 论理★ ★ ★ ★ 原始水神信仰与龙神崇拜源流 曾 凡 （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广州 510640） 现代考古发现证明，我国龙神崇拜萌芽于新石器时代 早期，距离今天的时间不会少于八千年。它建立在对自然 神和祖先神的祭祀基础之上，比原始的自然水（河）神崇拜 晚。水（河）神崇拜是一个演化过程，进入新石器时代，先民 在长期逐水而居的生存状态下，对水的依赖是他们产生了 原始崇拜的心理，水（河）神崇拜由此而萌芽。原始水神崇 拜发展到一定的阶段，逐渐演化成龙神崇拜。龙是先民观 念中抽象化的水神，带有原始宗教的性质，龙文化是连接 中华各族文化心理的一条重要纽带。 一、龙的基本神格是水神 龙是先民观念中抽象化的水神，带有原始宗教的性 质。自 20世纪二三十年代起，近世学人在前修的基础上， 采用新的理论对龙进行了新的思考。闻一多先生在《伏羲 考》中认为：“（龙）是只存在于图腾中而不存在于生物界中 的一种虚拟的生物，因为它是由许多不同的图腾糅合成的 一种综合体。”“蛇图腾兼并与同化了许多弱小单位的结 果”[1]。闻一多先生利用图腾说原理概括了龙的来源在学界 影响广泛，其认识虽给后人诸多启迪但却不尽完善，同时 图腾理论本身就有诸多争议。这一时期，章太炎先生《说 龙》首先提出了“鳄鱼说”,指出《韩非子》所描绘的龙就是鳄 鱼[2]。到目前为止，今世学人对龙和龙文化也进行了全方位 的思考，各种争论仍不绝于耳。①学界存在的各种争论各有 道理，又或多或少地都存在一些漏洞，且都没有十足的证 据去辩驳相互间存在的分歧或矛盾，有的甚至还难以自圆 其说。 龙的基本神格是水神，自从龙神观念诞生起龙就受到 极大的尊崇，先民把它视为生命的来源。何新先生指出，有 关华夏上古神话、人物、种族和文化起源的极大一部分内 容，都是与龙的传说联系在一起的[3]。原始的祖先崇拜不 仅包含着天人崇拜、自然崇拜等复杂而深厚的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而且 祖先神在发展的过程中，部分内容发生了变异，甚至抽象 起来。 神话中，被奉为始祖神的伏羲和女娲人面而蛇身，人 面而蛇身是龙神最初的形象。我国各民族自古以来就有强 烈的“根”意识，祖先崇拜是传统宗教祭祀中最重要的内容 之一。《天问》曰：“女娲有体，孰制匠之？”此言女娲创制了 人类，而她又是谁创造出来的呢？《太平御览》卷七八引《风 俗通》曰：“俗说天地开辟，未有人民，女娲抟黄土作人，剧 务，力不暇供，乃引 于泥中，举以为人。”《风俗通》作者应 劭为东汉人，所述女娲事迹乃据“俗说”，即为民间流传已 久的古代神话。从文本上分析，《天问》中保留的有关女娲 造人的神话线索，与应劭在民间采集的女娲“抟黄土作人” 摘 要：龙的基本神格是水神，龙神崇拜建立在对自然神和祖先神的祭祀基础之上，比原始的自然水神崇拜要晚。龙是先 民观念中抽象化的水神，带有原始宗教的性质。龙神崇拜在南、北地域文化中尽管各自独立发展，但表现出的水神神格大抵 相同。 关键词：水神；龙神；源流；地域文化；差异 中图分类号：I059.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 2589（2010） 36- 0126- 03 注：今世学人关于龙的起源有以下一些主要观点：①蜥蜴说，见唐兰《古文字学导论》，齐鲁 书 关于书的成语关于读书的排比句社区图书漂流公约怎么写关于读书的小报汉书pdf 社, 1 981 年出版；何新《神龙之谜——— 东西方思想文化研究与比较》，延边大学出版社出版，1988年 3月第 1 版。②鳄鱼说，见何新《龙：神话与真相》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90 年 6月第 1 版。③云神说，见何新《诸神的起源》北京三联书店，1986年版。④马、河马说，见刘城淮：《略谈龙的始作者和模特儿》，《学术研 究》1964 年第 3 期；王从仁《龙崇拜渊源论析》，载《中国文化源》，百家出版社，1991 年版。⑤恐龙说，见王大有《龙凤文化源流》，北京工 艺美术出版社，1988年版。⑥物侯组合说，见陈绶祥《中国的龙》，漓江出版社，1988年出版。⑦猪崇拜说，见孙守道、郭大顺《论辽河流域 的原始文明与龙的起源》，《文物》，1984年第 6期。⑧闪电说，见朱天顺《中国古代宗教初探》，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2年版。⑨树神说，见尹 荣方《龙为树神说兼论龙之原型是松》，《学术月刊》，1989年第 7期。⑩胚胎崇拜说，王小盾，《龙的实质和龙文化的起源》，《寻根》2000年 第 1 期；11 熊图腾说，见叶舒宪《熊图腾：中华祖先神话探源》，上海文艺出版总社，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2007年 8月第 1 版；12星象说， 见日本学者森安太郎《中国古代神话研究》，王孝廉译，台北地平线出版社 1974年版。以上罗列只是部分较有影响的观点，叶舒宪先生熊 图腾说成为目前学界关注的热点。学界存在的各种争论，或多或少的都存在一些漏洞，有的甚至很难自圆其说，至于西来说、恐龙说等则 更不足取，此处不列。 收稿日期：2010- 11 - 02 基金项目：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院级课题“楚辞水文化研究”（2008G15） 作者简介：曾凡（1971－），男，苗族，湖南龙山人，副教授，博士，从事先秦两汉文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 126 的神话有着同源的关系。也就是说女娲造人的神话至少在 战国时期就已经流传开来。与《天问》中的女娲神话形象一 样，在我国各地许多不同民族的创世神话中，女娲是创世 女神，在祭坛上一直高居始祖母之位，享受世代子孙的供奉。 女娲为远古时期黄河中上游一个颇具影响力的氏族 部落首领，在神话中，被演绎成创世式英雄。在先民狂热的 祖先崇拜意识里，女娲具有始祖母的神格意向，除具有“蛇 身人面”的形象外，更具有蛙（或蟾蜍）的特征。这种形象和 特征，建立在先民生殖崇拜的观念之上，在某种意义上说， 女娲的得名与神圣的女性生殖器官崇拜有关。附着在女娲 身上的蛇、蛙等动物神性，是先民生殖崇拜的产物。女娲与 蛇、蛙类动物的神秘联系，反映了早期先民水神崇拜的痕 迹。在传统观念中，水是生命的来源，是性活动和性能力的 一种隐喻。上古母系社会时期，先民的祖先崇拜与水神崇 拜是一种模糊的统一关系。 在《楚辞》和《山海经》中，女娲始母神神格意向格外清 晰，尽管神话中的女娲身上附着水神的神格意向，但女娲 最终没有成为龙的象征，但从伏羲、女娲的传说中可以看 出，龙与祖先的关系早在创世神话时代就已经紧密地联系 起来。 二、龙神崇拜的地域文化差异 龙最初只是中国局部地区的神灵。龙之所以能被中国 大多数民族共同信仰，应当是同农业的发展和传播相关联 的。如从龙与祈雨活动的关联中，表达了古人对于丰收和 繁衍的深切期望[4]。中国龙文化起源于北方黄河流域，早在 史前时期就已基本确立。龙的复合形态，是先民运用综合 思维对多种生物兼容并蓄的成果。在南北文化大融合背景 下的战国时代，龙的形象和神格已基本成形，并发展为当 时社会中人们普遍接受的共神，龙崇拜是连接中华各族文 化心理的一条重要纽带。 由于受北方文化的影响，南方楚辞文学中的龙的形象 与北方典籍以及民间神话中的龙是基本一致的。龙神即水 神，龙崇拜蕴藏着丰富的文化内涵。“龙”作为一种文学意 象、一种情感表达的媒介常常出现在古代文学作品里，在 楚辞中龙作为一个不可缺少的意象有着丰富的内涵。楚辞 虽为楚人作品，但其内在风物以楚地为主而不限于楚地。 楚辞的产生，既是楚文化与中原文化融合的产物，又是楚 文化自身发展的结果。在屈、宋作品所涉及的历史传说、神 话故事、风俗习尚很多源自北方中原文化，与同时代的中 原文化相比显得尤为古朴和率真。当中原理性思维影响下 的古代神话、风俗，被“历史化”处理得面目全非时，南方的 楚地却完好地保留着这些神话。从楚文化发展的背景来 看，楚辞中的龙和龙神话传说的表象及内涵与北方龙文化 一脉相承。 王逸《离骚经序》谓：“虬龙鸾凤，以托君子”[5]。楚辞上 承远古神话精神，所用龙作为意象、传达情感的手段大致 可分作以下三种情况： 首先是龙神话： 河海应龙？何尽何历？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焉有虬龙、负熊以游？（《天问》） 其次是崇龙：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湘君》） 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朱宫。（《河伯》） 鱼葺鳞以自别兮，蛟龙隐其文章。（《悲回风》） 左朱雀之茇茇兮，右苍龙之 。（《九辨》） 仰观刻桷，画龙蛇些。（《招魂》） 螭龙并流，上下悠悠只。 魂乎无北！北有寒山， 龙 只。（《大招》） 神龙失水而陆居兮，为蝼蚁之所裁。 夫黄鹄神龙犹如此兮，况贤者之逢乱世哉。（《惜逝》） 再次是驭龙：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离骚》）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云中君》） 驾飞龙兮北征， 吾道兮洞庭。（《湘君》）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大司命》） 驾龙 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东君》）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河伯》） 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涉江》）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逶蛇。（《远游》） 苍龙蚴虬于左骖兮，白虎骋而为右 。（《惜逝》） 从以上内容可以看出，龙在楚辞中已是抽象化的神 灵，体现着福瑞、祥和、喜水、好飞、通天的神性，这与源于 北方神话中主水的龙神神格一致，也与后世的祥龙几乎没 有差别。正如王逸所谓“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龙在楚辞中 寄寓着诗人高洁的情感而备受尊崇。诗人尊龙崇凤，在诗 中龙成为“德”的象征，诗人常常幻想自己像天神一样驾御 着神龙自由遨游，以此作为一种美好的诉求，张扬自己的 美“德”。 在北方中原文化体系中，龙主要突出的是原始水神的 特质和神威，伴水而生、天性喜水为其本来神性。北方的龙 不具备南方楚文化中浪漫的形象，如《左传·昭公二十九 年》曰：“龙，水物也。”《诗经·郑风·山有扶苏》：“山有乔松， 隰有游龙。”《荀子·劝学》：“积水成渊，蛟龙生焉。”《荀子· 致士》：“川渊者，鱼龙之居也。”《管子·形势》：“蛟龙得水而 神可立也。”《文子·道德》：“皇藉其庭，麒麟游其郊，蛟龙宿 其沼。”龙的形象丰富受人尊崇，而且同样被看做是祥瑞的 象征,如《周易·上经》干卦：“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时乘六 龙以御天。”“飞龙在天，乃位乎天德。”又《论语》曰：“凤鸟 不至，河不出图。”《论语集注》云：“河图，河中龙马负图，伏 羲时出，皆圣王之瑞也。”龙作为驾乘之灵物，引领黄帝飞 于天际，如《韩非子》：“昔者黄帝合鬼神于泰山之上，驾象 车而六蛟龙。”《太平御览》卷二引《皇览冢墓记》曰：“黄帝 乘龙升云登朝霞。”在儒家典籍中，龙也被看做是一种祸 患，如《孟子·滕文公下》：“当尧之时，水逆行，汜滥于中国， 蛇龙居之，民无所定……禹掘地而注之海，驱蛇龙而放之 菹。”《国语·鲁语下》曰：“（孔）丘闻之……水之怪曰龙。”相 对南方楚文化来说，北方中原文化中的龙多几分拘谨，龙 有时候甚至被看成是水怪。在《孟子》等著述中龙还与蛇一 起作 圣人的对立面、以祸患的形象出现，这体现了儒家 对鬼神的一贯态度。尽管如此，从《周易》、《诗经》、《论语》 等所载龙的情况来看，儒家经典掩饰不住人们对龙的喜好。 与北方文化中对龙小心翼翼的态度相比，楚文化中的 龙是一种超脱的、神仙化色彩很浓的水神，它的出现常常 伴随着浪漫的气息，传达出一种自由的境界。龙的精神完 全渗入到楚人的精神气质之中。如《庄子·逍遥游》中“乘云 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的奔放自由，与楚辞中诗人 的浪漫情怀是一致的。 L i S h i Y a n J i u ☆ 历 史 研 究 ☆ 127 Theory Researc h 学 论理★ ★ ★ ★ （上接 111页）大的在岗职工。应建立完善的制度建设体系 和机制，小到各基层单位制定的 规章制度 食品安全规章制度下载关于安全生产规章制度关于行政管理规章制度保证食品安全的规章制度范本关于公司规章制度 等，大到全厂性 的通用性规章制度，应由主管部门组织协调，各单位具体 实施，由成立的专门规章制度建设委员会和职代会团组长 审议，公司党政联席会议决定，由职工代表大会表决通过。 并制定成册，定期修订、补充和完善。只有广大职工共同参 与制定的规章制度才更具科学性，才更能体现民意，落实 执行力才会更有效。 制度不在于多，而在于精，在于适用，在于科学有效， 在于执行制度者的执行力，特别是领导干部的执行力。古 人云：“惟贤惟德，能服于人”。要维护好企业各项管理规章 制度的尊严，领导干部首先要带头执行，率先垂范。制度本 身是规范大多数人，而约束少数人的。再好的规章制度，不 遵章执行，也是无效的制度。要加强制度建设，用严格完善 的制度规范有权者和用权者的行为，要限制权力过分的、 绝对的集中在一个或少数几个人手里，建立分散权力、制 衡权力、规范用权、用好权力的管理机制，制度建设必须要 质化、量化和细化，要推进现代企业经营 管理制度 档案管理制度下载食品安全管理制度下载三类维修管理制度下载财务管理制度免费下载安全设施管理制度下载 建设，建 立一套真正有约束力的制度，规章制度本身必须明确岗位 人员的权利、义务、责任和互相监督、制约的机制，还要有 违规违纪应负的责任。对各级管理者的管理要科学化、规 范化、经常化。 （三）要增强监督的有效性 防治腐败，监督是保证。要谨记“勿以恶小而为之，勿 以善小而不为”的警言忠告。监督促廉，重在互相制约，要 常思贪欲之害，要通过认真执行民主生活会制度，不断加 强班子内部监督、组织监督、群众监督和舆论监督，形成 “不敢腐败”的有效权力运行机制，以达到监督制约的目的。 强化监督机制，首先要坚持“市场化和公开化”原则。凡是 产生利益差别的事情，要尽可能采取市场化的手段运作， 减少人为因素，实施“阳光工程”，杜绝在市场条件的暗箱 操作和权钱交易等；只要不是商业机密，都可以以一定程 序、一定方式向职工群众公开决策结果、决策程序和决策 依据，让职工群众明白权力运行的过程，通过厂务公开，充 分发挥职工群众的监督作用，防止各级实权者的权力滥 用。强化监督机制，其次要加强组织落实“管理和监控工 程”，从重点强化“管理和监控”两个环节入手，突出重要岗 位人员的管理，特别是对领导干部手中权力的管理和监 督，严格检查领导干部的执行力，力争监督的有效性。强化 监督机制，第三要在各单位和各部门党政一把手中认真开 展“三管、两带、一合格”活动，即“管好自己、管好家属、管 好身边人，带好班子、带好部属，争当合格党员干部”活动， 把领导干部能否从严要求，管好自己、管好配偶、子女，管 好身边人员，作为落实管理监控工程的主要内容，细化管 理、监督考核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实行“廉政一票否决制”和责任连带制。 （四）要增强奖惩的严肃性 防治腐败，奖惩是保护。古训曰：“夫君子之行，静以修 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成与败 皆由俭奢所致。奖惩肃廉，重在奖惩分明，形成“不必腐败” 的预防保护机制。既要做到惩罚以清，又要做到奖赏以明。 要提高职务犯罪成本，提高违纪违法行为成本，减少权力 寻租获利空间。同时，也要科学合理地加大经营决策管理 者的任职薪酬和风险基金。既要形成打击犯罪、惩罚严厉 的严肃局面，又要形成“不必腐败”的预防保护机制。 在对经营者的管理上，要认真落实企业经营者责任 制，把经营管理决策者的工资或年薪与业绩直接挂钩，多 劳多得，加大经营管理者的任职薪酬，实行任职风险抵押 基金机制，就可避免为金钱铤而走险而走上犯罪的道路， 达到预防犯罪的目的。 总之，防止腐败现象的发生，必须从建立制度、加强管 理、强化教育、落实监督的源头上抓起，从严格落实和检查 监督岗位执行力上入手，只有通过建成完善的惩治和预防 腐败体系，才能有效地减少或防止腐败的发生，才能真正 地为企业改革、建设、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政治保障。 总之，在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龙的态度略有差别，不 管是浪漫还是拘禁，龙文化在南、北文化中表现出的神格 大抵相同，显示了南北龙文化在长期独立发展之后又趋于 融合的事实。 参考文献: [1 ]闻一多.神话与诗[M].北京：中华书局，1956：26. [2]章太炎.说龙[J].华国月刊，1924，（11）. [3]何新.“龙”的古音、字形考及神龙真相[J].汉字文化，2006，（1）. [4]王小盾.龙的实质和龙文化的起源[J].寻根,2000，（1）. [5][东汉]王逸章句、[宋]洪兴祖补注.楚辞补注[M].北京：中华书 局，1957：8- 9. Water Dragon original faith and Origins of the Worship of God Zeng Fan （Guangdong Teachers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 and Arts,Guangzhou 510640, China） Abstract: The basic godhead is wat er dragon god Ryuj in worship bui lt on t he nat ural gods and ancest ors at t he basi s of God's worship, worship of God t han t he original nat ural wat er t o be lat e. Long is t he ancest ors of t he wat er abst ract ion concept of God wi t h t he nat ure of pr imi t ive religion. Dragon worship in Nort h and Sout h in spi t e of regional cult ure developed independent ly, but showed t he wat er God godhead basically t he same. Key words: wat er god; Dragon; or igin; regional cult ure; di f f erences （责任编辑 / 石 银） （责任编辑 / 王丽君） 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