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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5232203---生物语言学视野中的英语拟声词习得2006-12-15232203---生物语言学视野中的英语拟声词习得 刘 宁 李小华 (青岛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山东青岛 266061) 英语拟声词是自然界的声音所具有的音律与英语特有的语音特点相结 合的产物,是通过模仿客观事物发出的声音或者利用语音与意义的直接对应关系 而创造出来的。本文从生物语言学的视角出发,通过语言基因、大脑/心智和思 维以及语言进化等三个方面对英语拟声词的习得进行了简要的分析,并由此对语 言的生物性问题做了初探。 拟声词 生物语言学 习得 语言基因 大脑/心智 思维 语言进化 A...

2006-12-15232203---生物语言学视野中的英语拟声词习得
2006-12-15232203---生物语言学视野中的英语拟声词习得 刘 宁 李小华 (青岛科技大学外国语学院,山东青岛 266061) 英语拟声词是自然界的声音所具有的音律与英语特有的语音特点相结 合的产物,是通过模仿客观事物发出的声音或者利用语音与意义的直接对应关系 而创造出来的。本文从生物语言学的视角出发,通过语言基因、大脑/心智和思 维以及语言进化等三个方面对英语拟声词的习得进行了简要的分析,并由此对语 言的生物性问题做了初探。 拟声词 生物语言学 习得 语言基因 大脑/心智 思维 语言进化 Acquisition of English Onomatopoeic Words: A Biolinguistic Perspective LIU Ning LI Xiao-hua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Qingdao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Qingdao Shandong 266061) Abstract: English onomatopoeic words are the products and results of the combination between temperaments from natural sounds and phonetic characteristics in English, through imitating voices of objective things or using corresponding relations of pronunciation and meaning. This paper aims at making a brief analysis of the acquisition of English onomatopoeic words in three aspects—linguistic gene, brain/mind and thinking, and evolution of language—from the biolinguistic perspective, then carrying out an elementary exploration over the biological nature of language. Key words: onomatopoeic word; biolinguistics; acquisition; linguistic gene; brain/mind; thinking; evolution of language “英语拟声词是通过模仿客观事物发出的声音,或者利用语音与意义的直接 对应关系而创造出来的”(曾素琴,2001:91)。近些年来,不少学者已对这类词汇的特点进行了剖析和探索,研究范围囊括了其结构特征、音韵特征、句法功能、 修辞功能以及同汉语象声词的对比与互译等诸多方面,研究的深度和广度可谓前 所未有。毫无疑问,在二语习得被倡导走向认知化、社会化和交际化的今天,拟 声词因其构词生动、用法灵活而逐渐成为了一个新的研究热点;同时,这也势必 将对新时期的英语词汇学习产生一定的影响。 本文论述的重点是从生物语言学这一全新视角对英语拟声词的习得进行简 要的分析。笔者认为,与其他各种语言的拟声词相仿,英语拟声词也是以自然声 音为原型并通过人的发声器官模拟而产生的语言中的特异部分,它同生物语言学 所关注的一系列前沿问题有着天然的密切联系,并为我们探讨语言的生物性打开 了一个有效的突破口。 模拟事物或动作的声音所构成的词叫做拟声词(onomatopoeic word)。英语拟声词是自然界的声音所具有的音律与英语特有的语音特点相结合的产物,是通过 模仿客观事物发出的声音,或者利用语音与意义的直接对应关系而创造出来的。 也就是说,拟声不仅仅指那些直接以仿拟事物或动作的声音而构成的词;从广义 上讲,凡是通过对真实、自然的声音的模拟,并以听觉形象来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现世界以及在音 和义之间建立联系的 方法 快递客服问题件处理详细方法山木方法pdf计算方法pdf华与华方法下载八字理论方法下载 都是拟声。Stephen Ullmann于1962年根据拟声词的语音理据(phonetic motivation)把拟声分为基本拟声(primary onomatopoeia)和次要拟声(secondary onomatopoeia)。基本拟声词也称初级拟声词,是指“声音与 意义基本吻合,能够直接产生音义之间的相互联想的词”(高永晨,2002:49)。 它往往是机械地模仿人、动物及自然界中无生命物体的声音,可用于描写发声的 事物或动作。次要拟声词是指“音与某种象征性的意义发生联想的词,这类词的 发音并不直接唤起某种听觉的经验”(高永晨,2002:49)。它们之所以被认为有拟声作用,是因为其本身的某些字母发音能象征某种概念或意境以丰富人们的想 象。当然,Stephen Ullmann的这种分类方法并非唯一的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但是无论从哪个 角度去划分,英语拟声词都摆脱不了其固有的属性——即通过模拟各种自然界的 声音而构成;同时,拟声词的大量存在也在语言发展的过程中起到了不断丰富词 汇表达的作用。 著名语言学家Noam Chomsky曾经反复多次强调语言学是心理学——最终 是生物学的一个分支(Lyle Jeckins, 2000),而生物语言学(biolinguistics)则正是在语言学和生物学之间的跨学科研究基础之上所开辟的一个全新课题。生物语言 学利用生物学这一自然科学来探索大脑结构和语言之间的关系,“其研究的基本 问题包括语言知识的构建、语言习得、语言使用以及与语言知识相关的人脑机制 和语言知识的进化等方面”(杨彩梅、宁春岩,2002:104)。换言之,“生物语言学把语言学看成是一种自然科学并利用生物学的研究成果来探讨语言的本,即语 言的天赋性”(杨彩梅、宁春岩,2002:104);而这种天赋性的探讨又是通过对 语言生物性的追寻的基础上得来的。因此,这种天赋假说一旦能被证实,那么语 言学将成为生物学的一个分支领域。根据目前生物语言学研究的进展情况来看, 人类语言的生物性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1)语言的器官性、(2)语言的模块性和(3)语言的基因遗传性” (杨彩梅、宁春岩,2002:105)。 在这里提到两者的关系,是为了从生物语言学的角度寻去找与英语拟声词习 得相关的结点。显而易见,两者绝不是处于同一层面上的概念范畴。英语拟声词 仅仅是英语这一特定语言中的一种语法现象(或称构词法);而生物语言学则是 一种审视和研究人类语言的全新视角,是建立在生物语言观基础上的新兴边缘学 科,属自然科学的范畴(Lyle Jeckins,2000)。我们研究英语拟声词的目标是为 了知晓其分类归属、掌握其构词规则、了解其语法功能,从而达到对其进行有效 的习得。而生物语言学的研究目标则旨在论证语言学的自然科学属性,并最终将 其纳入到自然科学的体系中来,成为生物学的一个分支。因此,概括而言,拟声 词的习得其实只是置于生物语言学框架之下的一个因子,是繁杂的语言学习中的 一个具体问题;而生物语言学的内涵则在于利用生物学的观点来综观整个语言系 统并架起两门学科之间的桥梁。可见,以英语拟声词的习得研究为切入点从而洞 悉人类语言的生物性才是两者最本质的联系。 拟声词作为词汇的一部分存在于一切语言之中,这种特殊的语言现象从古至 今都在人类语言起源问题的研究中吸引着人们的高度重视,以声造词的方法也是 人类最古老的造词法之一,而且它在现代语言和语言交际中依然占有重要的地 位;在英语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这种造词法也极大地丰富了该语种的词汇。“英 语的‘拟声’(onomatopoeia)一词源于希腊语(onomapoifa),意思是造词(making of words)”(onions,1982:627),这从某种程度上体现了拟声即是人类创造语言 的基础。王德春先生在其1990年版的《语言学通论》中也提出了“语言是由非 语言的摹声、感叹、喊叫等声音信号发展而来” (王德春,1990:28)的论断。总起来说,关于语言的起源问题有很多著名的学说。古希腊时期,斯多哥学派就 提出了摹声说(Bow-wow theory)(胡壮麟,2001),“认为语言的起源是通过对 动物及自然界其他声音的模仿来对事物进行命名的,这些拟声词构成了词汇的核 心部分,是语言形成和发展的基础”(周红云,2001:121)。达尔文在1871年也提出,人的最初语言是用来表达情感的诸如“pooh” 、“pish” 等词;后来Max Muler将其称为感叹说(Pooh-Pooh theory)(胡壮麟,2001)。19世纪70年代Noire又提出了劳动号子说(Yo-He-Ho theory)(胡壮麟,2001),用原始人类在生产劳动中伴随发出的劳动号子来 说明 关于失联党员情况说明岗位说明总经理岗位说明书会计岗位说明书行政主管岗位说明书 语言的起源的问题。这些理论在今天看来 未免太绝对化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拟声的确在人类语言形成发展的过程中扮演 着不可替代的角色,它是拟声词习得的重要理据之一。 我们要掌握英语拟声词,除了要懂得拟声原理之外,还要了解语言基因 (linguistic gene)的决定性作用,正是因为它的存在人类才拥有了拟声以及在其 基础上构词和发展语言的可能。实际上,我们所提到的“语言基因”是一种变异 的基因。2002年8月,英国广播公司(BBC)的网站追踪报道了科学家对第一 个语言基因FOXP2进行后续研究的情况,结果惊人地显示:“语言源于FOXP2基因的变异,人类会说话是个意外”(奇云,2003:39)。“FOXP2(forkhead box P2)位于人类第七染色体7q31位置上,这个基因所编码的蛋白质有715个氨基酸单位的转录因素(transcription factor)。”(苍睿,2002:43)其实,这个基因存在于所有哺乳动物的体内,只是在这715个关键片段分子当中,人类的FOXP2里有2—3个分子区别于其它哺乳动物,即发生了先进性的变异;也正是这一极 其微小的差别,成就了人类当今丰富多彩的语言系统。 众所周知,“基因是DNA分子上具有遗传效应的特定核苷酸序列的总称, 是具有遗传效应的DNA分子片段。基因分子位于染色体上,它可以通过复制把 遗传信息传递给下一代,从而使后代表现出与亲代相似的性状。”(奇云,2003:38)同样,语言基因的遗传功能也在于将亲代的言语能力传递给后代,以便使人 类的语言能够继续生存和发展。其实,和其他所有基因一样,语言基因遗传效应 的本质正是反映了生物化学中的临摹性(iconicity),即“DNA上的三联码序列跟构成蛋白质的氨基酸的线性序列相对应”(袁毓林,1998:21)。正是由于这种碱基配对过程的存在和作用,临摹性才具备了规律性,遗传信息才变得有据可查; 也正是由于存在着一定的法则和内在属性,我们才能更进一步地发现:“人类语 言的临摹性只不过是生物机体中普遍存在的编码临摹性的一种体现”(袁毓林, 1998:21)。同样,人们习得语言的行为也不过是一项受控于语法规则、文化背 景、社会习俗以及思维方式等多种综合因素的高级临摹活动。 具体到英语拟声词及习得而言,其中的临摹性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从起源 上看,拟声词来自于对自然界声音的模仿,这正是对语言临摹性的最直接的诠释; 从习得过程上看,由基本拟声词到次要拟声词,由声和义的相互关联到字母组合 的音韵特色和象征意义,可以说人们在这样一种高级临摹活动中逐渐把握住了一 些潜在的规律。于是,临摹有了参照和方向,而不再盲目与随意。比如,在次要 拟声词的习得中,学习者们经常可以发现一些词头或词尾的字母组合往往有着引 人产生意境或概念的联想的功能。举例来说,“wh-组合音/h/和词尾辅音/p/的运用,使气流从口中轻轻送出,使人联想到发声时的送气声,也有猛烈的动作带动 气流的感觉,„„而fl-组合的/fl/则有在空气中飞的涵义”(周红云,2001: 122-123)。如此一来,我们不难看到:在词汇学习中,倘若能够准确掌握英语拟 声词的这些特性和原则,“不仅能够帮助学生增加词汇知识,扩大词汇量,而且 能够帮助他们提高文学欣赏水平和语言表达能力”(周红云,2001:121),从而达到有效习得拟声词的目的。 当然,任何规律或法则都是在一定条件下发挥作用的,都不可能放之四海皆 准;这就好比语言基因在遗传过程中会发生某种可能的变异一样,尽管每一次的 碱基配对都在按照相应的排列组合进行,但是配对的结果却总会偶尔地出人意 料,否则也就不会有先天性失语症患者们的存在了;更何况FOXP2自身的诞生都是基因突变的杰作,因此这一点在英语拟声词习得的问题上自然也不例外。虽 然我们利用种种方式了解了些许这样那样的规律法则,但是在习得过程中抱着具 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态度依然很有必要。 总之,通过对语言基因遗传效应的分析,我们既知晓了语言具有临摹性,又 懂得了临摹性中包含着规律性。也就是说,不仅语言遗传的过程是受规律的支配, 而且语言习得的过程同样需要在临摹中探求规律。尽管必然之中还有偶然、尽管 普遍之外仍有特殊,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规律的存在使得我们有机会能够更好地 去接触语言、掌握语言;同时,与前文所提到的拟声原理一样,以字母组合音为 代表的一系列法则也是有效习得英语拟声词的又一个可由语言基因遗传效应推 理而出的重要理据。 在研究生物语言学的核心问题——语言知识(Lyle Jeckins, 2000)的 内容 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财务内部控制制度的内容人员招聘与配置的内容项目成本控制的内容消防安全演练内容 的过程中,“我们有必要把大脑/心智看作一个模块化系统,这些模块包括语言官能、 数字官能、视觉系统等等,各模块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唐玉柱,2004: 369)。由此可以看出:大脑并不是一个同质的器官,语言能力也只是大脑这个组 合体的一个模块。正如Chomsky(1988)提出的那样,语言能力是人脑的一个部 分,这个部分专用于语言知识和语言使用。“一种‘语言’其实就是一种‘语言 能力’。因此,语言能力假说也称为‘模块假说’或‘语言器官’假说。而且, 语言能力又包括具有不同特征的子系统或子模块,比如句法、词法、音系、语义、 词汇等”(杨彩梅、宁春岩,2002:104-105)。 由于大脑并非是一个同质的器官,而语言能力也仅仅是大脑系统中的模块之 一且具有自己的子模块,再加之语言基因在实际遗传过程中可能发生的种种排列 组合及变异;所以,人与人之间的语言能力必然千差万别,其对拟声词的体会、 敏感度和认知角度也各不相同。这就涉及到了二语习得研究领域中的“语言学能” (language aptitude)的概念。这一概念也始终是个人差异研究中引人注目的一个 问题。“Carroll曾经认为,语言学能由以下四种能力构成:1)音素代码能力;2)语法敏感度;3)归纳性语言学习能力和4)机械背记学习能力”(蒋祖康,1996:141)。其中,音素代码能力被认为是与拼写能力和处理声音与符号关系的能力相 联系的,而机械背记学习能力则是与词汇学习相联系的。当然,这些能力也都是 因人而异的,即在不同的个体身上具有不同的强弱表现并带着与生俱来的烙印。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推论:“对于自然的声音,人们不会以同一的模式去 感受和体验”(傅敬民,2001:9);同样是面对英语拟声词,不同的学习者由于 对声音与符号的敏感程度各异或是彼此之间词汇学习能力的高低有别,因而其习 得拟声词的方式和效果绝不会千篇一律。追根溯源,从语言学能的天赋性到具体 习得的差异性,上述一切现象都源于不同质的大脑/心智的模块化构造和与之密 切相关的语言基因的遗传效应。所以,通过对语言习得背后的生物性原理的把握, 我们可以根据自身的特点更有针对性地去面对灵活多变的英语拟声词。 此外,由大脑/心智系统所决定的语言学能的不同也在种群差异性上有着鲜 明的体现。也就是说,不同民族之间所拥有的不同文化背景、思维方式和世界观, 也必将会对拟声词的习得产生深远的影响。因而我们必须进一步明确的是:“不 是语言决定了人的思维和世界观,而是思维和世界观决定着语言;语言只是固定 着思维从客观事物中抽象出的共性并成为了思维的主要工具” (傅敬民,2001:9)。比如,同样是狗叫的声音,汉语中用“汪汪”,英语中却用“bowwow”。前者纯粹从听觉的角度直接摹声,后者却在听的基础上加入了“喧闹”、“盛气凌人” 等隐含的感情色彩。 由此可见,“拟声词经由思维而形成并在思维的运用下寓情于声、拟声状物 并使人听声生情,它一方面显示出语言的铿锵和形象,大大地增强了语言的表现 力;另一方面又显示出思维的民族性和个人性”(傅敬民,2001:9)。这一点在英语拟声词的习得中是必须高度重视的。 达尔文在其名著《物种起源》(Origin of Species)(1860年版)中提出了“自然选择即最适者生存”的观点。与生物进化论相吻合,人类的语言同样有其进化 发展的长期过程。语言进化(evolution of language)是指各语言在经历了长期变 化和个体习语之间不断竞争之后所产生的自然选择的结果(Lyle Jeckins, 2000)。因此,尽管人类是语言的唯一持有者,但是语言的进化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的。“这就如同生物进化过程中的扩展适应(exaptation)一样,是个体间为适应 交际策略、交际需要而产生的语言的‘不完全复制’(imperfect replication)。进化是连续不断的重构过程,而重构就是语言机制或语用原则的重组。„„语言结 构方面的任何重组都会包括语言、规则的取舍增减,并同时增加规则的运用条件, 从而使语言系统简化、抽象化或复杂化。”(陈治安、马军军,2004:88)于是,为了适应进化发展的客观规律,一代代的语言学习者们也在对自己的知识体系不 断地进行着重构和处理。 众所周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一理念蕴含着进化过程中“动态平衡” 的辩证法原理。无论是物种的存亡还是语言的变异,都将在“打破旧平衡、建立 新平衡”的自然法则的掌控下永不停歇地进行着,而语言习得的过程同样概莫能 外。在习得的初始阶段,学习者学到的一些新的语言形式常常难以融入其原有的 知识体系,合理利用它们则更是无从谈起。然而,“随着语言习得过程的发展, 学习者通过重新构建已有的语言形式和语言功能体系,逐渐包容和吸纳了这些新 的语言形式”(蒋祖康,1996:78)。于是,在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艰苦磨合之后, 新鲜“血液”慢慢融会贯通,整个语言系统再次恢复稳定。当然,这也为下一阶 段的“破旧立新”做好了铺垫。 在英语拟声词的习得过程中,最先引起我们关注并被掌握的往往是那些与大 多数汉语象声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对自然声音进行直接模仿的语汇,即上文 提到的基本拟声词。而且,由于受到汉语思维的强烈影响,相当一部分学习者起 初也很难对英语拟声词灵活多变的词性和句法功能给予足够的重视。然而,随着 习得活动的步步深入,越来越多的人会清醒地意识到:英语拟声词远比想象中要 复杂得多。一则,在基本拟声词的范畴之外,英语中还有很多拟声词并不是对声 音的直接模仿,“而是通过某些字母组合所提供的发音,引发意境或概念上的联 想,以使音和义发生联系”(周红云,2001:122)。二则,英语中也没有“拟声词”这一特定的词性,“它往往作为一种修辞现象被冠以onomatopoeia,echoic words,symbolic words或imitative words等,并通常由动词、名词、副词及形容 词担任”(傅敬民,2001:7),其句法功能同样是丰富多彩;但在汉语中,“象声 词”却作为虚词的一种而独立存在,其语法特点也仅限于充任修饰语抑或是单独 成句。因此,原有的学习观念和知识框架被陆续打破,从前陌生的拟声词形式便 源源不断地闯进了习得者的视野。于是,新的体制得以重新构建,而新的系统平 衡也显示出我们对英语拟声词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 此外,“从人类语言发展的历史来看,拟声词以其最原始的状态出现在人类 的词汇中,由于被广泛的使用使得单一的词性无法满足表达的需要,这也为其派 生其它词性提供了可能”(周红云,2001:122)。目前,在英语的语法系统中,拟声词可以兼作动词、名词、形容词和副词等,并分别在句子中充当主语、谓语、 宾语、定语、状语、补语等。以下是几个例句作为佐证: ? A lock rattled and there was a loud clank as the door of the next cell was flung open.(作主语) 隔壁牢房的铁锁响了一声,接着,传来推开铁门的哗啦啦的巨响。 (吕瑞昌、喻云根等,1983:127) ? Chariots rumble and roll; horses whinny and neigh.(作谓语) 车辚辚,马萧萧。 (吕瑞昌、喻云根等,1983:125) ? The car has several irritating rattles at the back.(作宾语) 这辆汽车后部有几处发出烦人的当啷当啷声。 (A.S.Hornby,2002:1234) ? Wine-cups and chopsticks were laid out, and a delicious sizzling sound came from the chafing dish.(作定语) 杯筷陈设在各人面前,暖锅里发出嗞嗞的有味的声响。 (吕瑞昌、喻云根等,1983:125) ? The water went gurgling as it ran down the plug-hole.(作状语) 水汩汩地从塞孔中流下去。 (A.S.Hornby,2002:664) ? Did you hear something rustling through the bushes?(作补语) 你听见有东西在灌木丛中窸窸窣窣地移动吗? (A.S.Hornby,2002:1321) ? Crack!...the long ivory opium-pipe broke in two. (作独立成份) 啪!——一声响,那支象牙鸦片烟枪断成两段。 (吕瑞昌、喻云根等,1983:124) 语言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新的词汇在不断涌现,新的语义和句法会层出 不穷,而我们学习语言的活动则更需要与时俱进、永葆常新。透过英语拟声词习 得这一处结点我们便可以清晰地看到:与自然界的衍生变化规律一样,人类的语 言进化之路以及习得语言的征途同样是一个恒久的、上升的、自我否定而又自我 完善的过程。 综上所述,作为以自然声音为原型并通过人的发声器官模拟而产生的语言中 的特异部分,英语拟声词与生物语言学关注的一些焦点问题有着天然而又最直接 的密切联系:语言基因进一步诠释了遗传效应与英语拟声词的习得理据之间的关 系,大脑/心智的模块性假设以及思维和世界观的指导作用详细讲明了对英语拟 声词的习得呈现出差异的缘由,而语言的进化重构机制又明确印证了英语拟声词 习得过程的新旧交替性和动态平衡性。总之,生物语言学不断完善的学科体系和 独特的研究角度为我们探讨英语拟声词的习得提供了全新而有力的方法。在遗传 规律、神经学说以及进化论等一系列严谨的科学理论的指导之下,语言习得的研 究视野必将被进一步地拓宽,研究成果也必将更具说服力。 [1] Chomsky, N. 1988. Language and the Human Mind[J]. In Language and Politics, ed. C.P. Otero. Montreal: Blake Rose. [2] Hornby, A.S. 2002. Oxford Advanced Learner’s English-Chinese Dictionary[M].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3] Jenkins, L. 2000. Biolinguistics—Exploring the Biology of Language[M].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4] Onions, C.T. 1982. The Oxford Dictionary of English Etymology[M]. Oxford: Clarendon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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