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杨枢与清末留日教育初探

【doc】杨枢与清末留日教育初探 杨枢与清末留日教育初探 第22卷第8期 2007年8月 乐山师范学院 Journalof[eshanTeachersCollege Vo1.22.No.8 Aug.2007 杨枢与清末留日教育初探 刘功君 (安徽师范大学社会学院,安徽芜湖241000) 摘要:留日教育乃甲午战后清末留学教育的核心.甲午战争中国战败,清政府对日本刮目相看,主张派遣学生赴日游 学.留日热潮出现于1903年,1905年至1907年间达到顶峰.而此期间正是杨枢出任驻日公使时期,身为使日大臣,对留日 教育影响极大:从数量和质量上推动了留日教育的发展. 关键词:杨枢;驻日公使;清末;留日教育 中图分类号:K251;G648.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8666(2007)08—0082—04 提到留日教育,人们不禁想到张之洞,张百熙,荣庆等 学部要员,并对张之洞有专门的论述?,而对当年驻日公使 杨枢只是在文中涉及到?,更不用说专门论述.本文拟在前 人研究的基础上,初步探讨杨枢与清末留日教育的关系. 一 ,努力推动留日教育发展 杨枢,生于1844年,卒于1917年,清末民初奉天盛京 (今辽宁沈阳)人,字星垣.先世隶广州驻汉军正黄旗籍,回 族,同治九年(1870)广州同文馆毕业.曾任广东候补道.随 左宗棠办洋务,先后创立广州机房(纺织厂),广州造币厂. 1903年1O月15日,杨枢正式出任驻日公使口1(P29o身为 使日大臣,杨枢自上任伊始就积极倡导留日教育,为学生 留日铺平道路. 首先,杨枢注意思想教育.明治四年(1871年)杨枢始 游日本,在日前后十二年,抱有自由之思想,视留学生天空 海阔,格外包容.抵任伊始,延见学生,"谆谆开导,诚意益 于颜面,学生莫不感激而退迥,非前任蔡氏(蔡钧)一味压 制不假辞色之比."~1903年12月,日俄关系紧张,留日学 生愤慨时局,屡次回国襄助东三省事宜,杨枢勉励他们努 力学习,日后报效祖国,指出:"我国创设学堂伊始,诚不可 不以爱国效忠训迪诸生."纠在此思想的感染下,留日学生 爱国思想得到强化.东京泓文书院留日学生听闻日俄商议 满洲问题,拟将中国宰割,入校受业者减少,"欲讲究应付 之法……势甚汹汹."留日学生听说如果俄国独占东三省 各国只保留直隶一省为中国所有,纷纷请求退学;留在日 本之学生则编立义勇队,终日至使署商量,致使"杨钦使竭 力劝慰,应接不暇."咧 其次,努力保证留日学生在校人数和专业的多样化. 1903年1O月,应杨枢和汪大燮的请求,成城学校开设文科 生班t6J(P47o同年,清政府下令禁止自费留日学生攻读陆 军,但驻日公使杨枢于阴历次年正月上《奏陈兼管学务情 形折》,盛称日本陆军之成效,主张多派学生学习武科,"惟 当此列强环伺,我国孔棘,武科较文科更重,未可缓图."71 (P57)据此,练兵处奏定陆军学生分班游学章程十六条,鼓 励青年留学日本,各省旗立即遵照办理.1904年9月,练兵 处考选学生108人,11月再选学生15人赴日本振武学校 学习陆军.至1907年,振武学校有中国学生330名.【嘲 (P140)1905年1月,杨枢上《奏与日本明治大学校长岸本 辰雄商设经纬学堂片》.鉴于宏文,同文,成城各学校学舍 渐形拥挤而负笈东游者络绎,遂与岸本辰雄商议,于明治 大学校内为中国游学生设一经纬学堂,以中国先圣之道为 经,外国各学科为纬,所聘教习均为有声望之学士博士.经 纬学堂分普通高等两科,普通两年,高等一年,普通毕业者 得人明治大学专门科,高等毕业者得人明治大学本科.如 欲急求功效,另设师范警务各速成科,二十五人以上即可 开班."现计各省官私费生入该学堂分习各科者已有二百 余人,课堂遽密可望有成."~(P344-345)为特设法政速成 科,1905年1月杨枢上《出使日本大臣杨枢请仿效日本设 法政速成科折》,指出留日学生数已逾三千,其中习普通科 者居多,习法政专门者尚少.与东京法政大学校总理梅谦 次郎商议后,于该学校内特设法政速成科学,专教中国游 学士绅,六个月为一学期,三学期毕业.又与各教习商定, 收稿日期:2006—04—17 作者简介:刘功君(1977-),男,江西赣州人,安徽师范大学2005级中国近现代史硕士. 82 将每日讲义以日文笔于书,译成汉文,编印成帙,分授各学 生.同时,设实习基地."随时策励诸生勤加研究,以期他日 成材,上备国家之用."(P367)之后,习法政速成科者与日 俱增.到1906年,习法政速成科者足以应急需,故学部下 令停派法政科学生. 中国留日学生的激增,引起日本教育界的高度关注, 日本官立高等以上学校严格限制中国留学生名额.至1907 年,留日普通科毕业生愿入日本官立高等以上学校者有 2000人以上.为了解决学生就学困难,增收中国学生,驻日 公使杨枢曾照会外务省转商文部省,准予每年各高等学校 增收中国学生一百人,高等师范学校六十人,高等农业学 校三十人,高等商业学校五十人,合计三百人[1q(P303).此 项措施有助于研求专门之学学生人数的增加,提高受教育 层次,推动了"特约生"的招收. 与此同时,驻日公使杨枢积极支持女子赴日留学,女 子留学开始受到官方重视.1904年,日本实践女子学校首 次举行中国学生毕业典礼.虽然毕业的仅有陈彦安和钱丰 保两名中国留日学生,但驻日公使杨枢亲临会场.~lq(P327) 杨枢还公启赞成日本实践女校附属中国女子留学师范,工 艺速成科."凡我国名门秀嫒有志于世界学术之途者,若能 翩翩然渡海相率来游,实为吾中国之幸,而亦下田氏(指实 践女学校校长下田歌子)所以创设此科及愚等所以赞成之 本意也."llo](P329)女子留学教育的重视,刺激了女子留日 人数的增加.至1906年,女子留日入公私立学校学生增至 45人,1907年为139人【(375). 为了解决学生的经费紧张问题,杨枢与学部商函后, 学部于1906年12月28日上《奏明续定管理游学日本学 生章程折》,称:"凡官费生患病非入院者,……由副总监督 派员与医院清算,毋庸学生经手";"凡自费生先有名籍在 使馆而又能遵约束者,如有疾病人医院逾三月之久,资斧 不继自愿回国者,总监督得在该生本省经费项下酌给川资 五十圆,……凡自费生有死亡者,由总监督分别路途远近, 于该生本省经费项下拨给运柩费至多不超过三百圆." (P160-161)尽管给资不多且对享受主体资格作了严格的 界定,但至少部分地解决了经费问题. 以上措施的实施,加速了留日热潮的到来,留日学生 数猛增.1896年清廷派唐宝锷等十三名学生赴日,揭开了 近代中国人留学日本的序幕.1903年,留日热潮开始出现, 1905年至1907年间达到顶峰.尽管迄今为止留日学生具体 数字尚无定论?,但就其规模而言,在中国留学教育史上是空 前的,是"到此为止的世界上最大规模的学生出洋运动"? (P393). 二,切实加强留日学生管理 随着留日热潮的到来,学务事务繁重.为了妥善办理 学务,1906年12月,于驻日使署内设立管理游学日本学生 监督处,由出使日本大臣杨枢兼任总监督,"对于学部及各 省督抚,应将学生成绩高下,功课勤绩,品行优劣据实报 告.对于游学生应负爱护,指导,纠正,扶持之责."~13t(P148) 总监督为人学认定人,同时也是毕业认证人,学员毕业须 有总监督证明书,否则不予承认.设监察员20人,考查了 解学生在校情况及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现,并"调查所管学校学生在外之行 为"【31(P154).监督处作为中国驻日游学管理机构,制定了 管理留日学生的实施细则,实现了留日学生管理的统一, 保障了信息的畅通和确凿,有效地加强了留日学生的过程 管理. 留日学生不乏真心求学者.四川裴雪芹,因其父阻其 留日,将物挥弃打损,后私下对夫人说:"我将出洋,勿告父 母,走漏消息,吾誓以死."[1Sl浙江陈伟生忿然出走东渡日 本,"誓必卒业而归,众皆壮其志而悲器其遇,置酒栈送,视 其遂志有成".但留日学生猛增,其缺点也暴露出来. 冒名顶替随意改科者开始出现.针对此类现象,杨枢 在1904年《出使日本大臣杨枢咨各省督抚游学生须知文》 中指出,各省咨送学生留日,所填栏目必须清楚,不得挖补 填改.文科生应将年貌,籍贯,欲入学校如实记入咨文中; 武科生须交照片两张,一张存案,一张粘于咨文尾部,加盖 骑缝章.中国学生欲入武科学校肄业,"无论官费自费,均 须本大臣咨送,方许照收."同时,严禁各衙门书役人等索 规费.(P162-163)此项措施,强化了学生管理,保证了留 日学生的入学质量. 生源混杂.1905年11月27日《留日学生为不满日本 文部省颁留学章程事致驻日大臣杨枢禀文》云,"吾国学生 来者日众,流品既杂,良莠不齐"【】si(P66).胡汉民回忆说: "有纯为利禄而来者,有怀抱非常之志愿者;有勤于学校功 课而不愿一问外事者,有好郊游议论而不悦学者...…?有 为秘密会党之领袖以亡命者,有已备有官绅之资格来此为 进仕之捷径者."till(P98—99) 留学生颓废堕落现象存在着."素行不修,恬然无耻之 徒,实为不少.此辈群居,终日言不及义,诱引善良,陷于卑 苟污贱."[191杨枢在《通行各省督抚转饬各属遵照游学生请 假规则文》中指出,留日学生往往遇事就请假回国,"或藉 口接有家属电信促令归国,非i乇亲病即言大故."[13J(P301) 整顿学校加强学生管理是杨枢的夙愿.早在1904年4 月,留日学生范熙壬窃行回国参加会试,杨枢致电学部,请 其"迅速查办,事果属实,即扣除该生名字,不必回东,以儆 效尤而重学务."后经学部查实,做出处罚:"不准入闱考 试;三年不准入署当差;三年内不得回籍;不准回本学堂; 不准仍作官派学生赴东洋;亦不准更名留学."剐处罚之严 厉,实属罕见.1905年下半年,杨枢同意日本文部省公布 《关于令清国人入学之公私立学校规程》(中国人称之为 《清国留学生取缔规则》),严禁学生校外住宿,禁止学校招 收"因性行不良而被饬令退学之学生".但学生以其中的第 九第十两条解释不明为由,发起反对取缔规则运动,杨枢 的愿望落空. 留日学生学习质量令杨枢头痛.1906年学部举行游学 生毕业考试,最优等的9名全为留美学生,优等的5名中. 留日学生也仅列最末两席,于留学人数形成巨大反差.考 试结果公布,中日两国舆论哗然.1907年7月,驻日使臣杨 83 枢从出身,来源,目的,经费渠道等方面分析了留日学生素 质较差的原因,并提及最近与日本文部省商议推广学额, 日方"谓须有相当学历者方得入学,不似从前之宽以相待 矣",赞成学部采取限制措施.tgI(P372)同时,严格请假,续 假,销假制度.1907年9月16日,杨枢拟定游学生请假规 则,上《通行各省督抚转饬各属遵照游学生请假规则文》. 请假分为通常请假(假期请假)和特别请假(病丧假)两种, 对于前者,"不得先期启程并逾限到东".通常请假期满十 日以内不到东者,或特别请假期满三十日以内不到东者, 或未请假自行回国者自回国当日起,视为退学.续假得呈 请本籍或所在地地方官或办理学务官员用印文或电报通 知管理游学生监督处,无印文或电报者,不予展缓.凡请假 回国于期满到东之日须向监督处销假.clal(P302—303)此项 制度并不亚于今天的请假制度,于提高留日学生的学习质 量大有裨益. 为了从根本上解决留学过热问题,杨枢上折密陈学生 在日情形,提出管理留日学生应注意事项:(1)速成过多过 滥,迎合某些私立学校谋利之图.(2)留学生频繁转校或随 意调换专业.(3)各省派遣留学生名额有异,所给学费,生 活费不一,造成留学生之问的矛盾冲突.(4)日本的高等专 门学校和大学每年均有定额,"留日人数年增数倍,难容此 数千之众."tgl(P367)留日学生习速成科者与习普通科者的 比例,即使在受尊敬的嘉纳宏文学院,1902年到1906年的 1959名中国人毕业生中,速成科1830人,占93.4%.这不仅 引起中国社会各界的不满,也受到日本教育界和政府官员 的普遍指责."宏文学院和其他接受中国学生的学校,除已 经开办的以外,所有速成课程被迫取肖."t"l(P390)1906年 2月,出使日本大臣杨枢奏定选派学生出洋留学章程,要求 慎选派遣.同月,学部颁布《通行各省选送游学限制办法》, 严定留日资格,统一留学期限. 留日学生的管理依赖于中日双方的共同努力.1907 年,管理游学生监督处与日本早稻田大学,明治大学等十 九所学校联合组织清国留学生教育 协议 离婚协议模板下载合伙人协议 下载渠道分销协议免费下载敬业协议下载授课协议下载 会?,以谋学生教 育之完备管理学生之便宜为目的.其会章规定,在会各学 校收容学生须有驻日使馆介绍书.会章对教员,学生普通 教育毕业后入学,普通科及师范科年限,每班定额,总监督 与校方商办学务及管理学生等事宜做出了明确的规定.【纠 (P117—119)此会的成立,奠定了中日双方合作管理留日学 生之基础,保证了学习的优良环境. 针对留日学生中存在的问题采取上述措施是必要的, 值得称赞.在清廷和驻日使臣杨枢的努力下,自1907年 起,留日学生人数呈下降趋势,留日教育开始由注重受教 育人数的多少向注重教育质量转变. 三,严密防范留日反清势力 与其说清末留日运动是中国近代留学史上最大规模 的留学运动,倒不如说是革命思想在留日学生中的传播, "因亡命客及留学生的陡增,新思想运动的中心,移到日本 东京."t'-4~(P124)留学生抵日后,反清爱国意识潜滋暗长,为 84 清朝统治者震惊,主要表现存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各类反清革命团体蓬勃发展.1902年,金邦平, 叶澜,周宏业创立青年会.1903年,龚宝铨,鲁迅创立浙学 会;孙中山,胡毅生创立青山军事学校;秋瑾,胡彬夏创立 共爱会.1904年,黄兴,宋教f?创立革命同志会.1905年, 秋瑾,刘道一创立十人会;黄兴,李书城,蒋作宾创立丈夫 团;朱炳麟,景梅九,唐宝忠创立明明社.ml(P187)更为重要 的是,1905年8月,第一个资产阶级革命政党同盟会在日 本东京成立,明确提出"驱除达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 均地权"十六字方针.同盟会的实际主持者大都是留日学 生.如庶务科主持人黄兴,刘揆一,孙毓筠,张继;书记科主 持人胡汉民,马君武,但涛I夕务科主持人廖仲恺,程家怪; 评议员朱执信,董修武,田桐,曹亚伯,胡瑛,吴玉章,冯自 由,秋瑾,全是留日学生.阎(192) 其次,反清思想激进.驻日使馆举行集会庆贺光绪皇 帝的诞辰,留日学生除少数参加外,多数漠然视之.湖南有 一 学生,出于投机心理,秘密报告革命党人的活动情况,引 起公愤,湖南留日学生召开全体大会,讨论他的"通敌"问 题,最后将他立即驱逐回国.1907年元旦集会,留日革命青 年乘机歌颂革命,抨击保皇毒焰,将梁启超轰出了会场.[2Sl (P176)与此形成鲜明的对比,留日学生热烈欢迎逃亡日本 的革命志士.1905年8月,留日学界在东京召开孙中山欢 迎会,到会者一千三百余人.孙中山发表演说,群情极为热 烈,"此为留日学生空前之盛会".t~(P149)《湖北学生界》改 为《汉声》后仅出一册又即被查封,留学生复电云,"学生等 情愿不领官给学费,报章之刊行仍不能禁." 最后,扞卫利权运动高涨.1904年9月,鄂,湘,粤留日 学生电请外务部及三省督抚,废除与美国合兴公司所定之 粤汉铁路条约.t~(P139)次年1月,留日湖北学生电致湖广 总督张之洞,请求坚持铁路废约之议.t~](P144)1906年,留 日全体学生上书政府,请求废除津镇铁路预约.I~(P41) 1907年2月17日,留学日本学生公电外务部,阻止法国要 求广西铁路权.lal(P274) 为了维护清政府的腐朽统治,肩负处理外交事务和管 理留学生双重使命的驻日公使杨枢,恪尽职守,坚决肃清 在日反清势力,严防反清思想在留日学生群体中传播. 1904年12月,清政府电饬使日大臣杨枢密查留东学生设 立同仇会(华兴会)事.t~(p91)日本政府公布《关于令清国 人人学之公私立学校规程》后,学生罢课回国.1906年1月 杨枢上《奏报学生罢学办理情形折》,查韩汝庚,胡瑛倡议 停课,煽惑众人,吕复,樊弱中,保卫,曾运檄等十七名随声附 和?.杨枢通知日本各学校概不收容,咨行各省督抚通饬国 内各学堂"不准收录,绝其幸进之途",请旨将光禄寺署正 261)取缔规则事件遂告平 韩汝庚"即行革职".IIol(P260— 息.但是,孙中山领导的革命派在日活动较以往更为活跃. 杨枢接任管理留学日本学生监督处总监督后,大力清 除革命党学生.基于习速成科者多为革命党学生,1907年 1月14日,停发速成科学介绍书.1月29日,派员分往各 校侦查革命党学生,请求各校清除.2月17日,日本早稻田 大学,中央大学应杨枢之要求,开除与革命党有关的留学 生39人.这些措施引起留日学生的强烈不满.2月21日, 东京中国留学生聚集使馆提出抗议,殴伤监察处监察员. 为此,杨枢要求日本政府驱逐所有革命党人士离境.3月4 日,孙中山离开日本赴越南. 杨枢针对革命党人的镇压,并未使革命党人屈服,反 而激起留日学生更高的革命热情.正如卸任贵州学政朱福 诜所言,"各省学界风潮多为留学日本学生倡言平等自由 之说所激起".~(P392) 从以上叙述不难看出,驻日使臣杨枢在我国当时留日 教育的发展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影响极大: 首先,推动了我国留日教育的发展.不仅留日学生数 量有了增长,质量也有了提高.西洋思想文明的传人,从此 "取径东洋,转道入内".直至五四新文化运动前夕,中国思 想界主要受来自日本的"第二手"西方学术思想着作的影 响.在此期间,大量从日文翻译过来的西方思想名着充斥 国内知识界"市场",而留日学生则充当了"盗火者"的角 色.tul(P253—254)留日学生反帝爱国意识增强,涌现出一 注释: ?参见刘杰辉:《试论张之洞与清末留日运动》,《社会科学论坛》, 1994年第4期., ?参见王开玺:《取缔规则事件与革命派领导下的留日运动》,《北 京社会科学》,1995年第3期;吕顺长:《清末留日学生从量到质的 转变——关于清末"五校特约"留学的考察》,《浙江大学》(人 文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1期;孙石月:《清末女子留学政策》, 《山西师大》(社会科学版),1995年第4期. ?关于这一点.可参见实藤惠秀:《中国人留学日本史》,北京:三联 书店,1983年,第35-39页;二见刚史,左藤尚子认为,1906年7283 人,1907年6793人(陈学恂:《中国近代教育史教学参考 资料 新概念英语资料下载李居明饿命改运学pdf成本会计期末资料社会工作导论资料工程结算所需资料清单 》下 册,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375页.).本人觉得可以根据佚名 辑:《清末各省官自费留学生姓名表》.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 丛刊续辑)(494),台北:文海出版社所提供的数据进行统计得出. ?这十九所学校是:日本早稻田大学,明治大学,法政大学,中央大 学,东洋大学,宏文学院,经纬学堂,东斌学堂,成城学校,同文书 院,东京实科学校,大成学堂,东亚公学,大阪高等预备学校,警监 学校,东京警务学堂,东京铁道学堂,东亚铁道学堂,实践女学校. ?这十七名学生是:吕复,樊狮,保卫,曾运檄,冯壮猷,龚国煌,龚 国辉,王克家,向佐周,朱剑凌,盛伙,刘棣英,龚凌骧,田桐,宋教 仁,冯世骧,蓝永藩. ?根据王奇生:《中国留学生的历史轨迹》,湖北教育出版社1992 年版,第206页资料计算而来. 参考文献: …佚名.清季外交使领年表[AJ.沈云龙.近代中国史料丛刊三编 [ZJ.台北:文海出版社. 【2】译件?纪星垣使【N】.大公报(第501号),1903.11.11. 【3】时事要闻?驻日星使来电[N】.大公报(第538号),1903-12—18 【4J译件?学生爱国【N】.大公报(第529号),1903-12-9. 【5J时事要闻?终恐不免一战【N】.大公报(第546号),1903—12-27. 【6】(日)实藤惠秀.中国人留学日本史【M】.北京:三联书店,1983. [7】舒新城.近代中国留学史[M】.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1989. [8J瞿立鹤.清末留学教育[M】.台北:三民书局,1973. [9J陈学恂,田正平.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留学教育[z】.上海: 大批革命,文学艺术,科技,医药卫生人才.1906年11月, 山西留日学生李培仁愤英国福公司攘夺晋省矿权,蹈海而 死.m(P232)湖南姚洪业自杀以推动中国公学之成立.首届 南京临时政府内阁总长有2人曾留学日本,占22.2%,次长 有7人留学日本,占77.8%.@ 其次,取缔规则事件体现了中日两国共同加强留日学 生管理的思想.留学生认为,《关于令清国人入学之公私立 学校规程》"原为吾国学生利益起见"[1司(P64),只是第九,第 十两条所定范围广,界限不明.在处理取缔规则事件中,将 为首的留日学生清退,而对于附和已上学者,准予自新机 会[1~~(P260—261).就处理方法而言,具有积极意义. 最后,杨枢作为清派使臣,是清政府利益的代表,必然 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杨枢对留日学生反清势力的镇压, 削弱了革命力量,部分留日学生蜕变为清廷官员,反清意 识淡化.时有评论指出:"自满洲赏举人进士之例开,而留 学生之被笼络者,不知凡几.其立志稍坚者,或尚不为所 动,然其大多数,则羡翰林主事之名号,而跃跃欲动,何也? 以翰林主事之名号,得之甚荣,而革命党之名号,有丧身之 祸也." 上海教育出版社,1991 [1O】刘真.巾国留学教育史资料(第一册)[z】.台北:国立编译馆. 1980. [11】王奇生.中国留学生的历史轨迹[M】.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 1992. [12】陈学恂.中国近代教育史教学参考资料(下)[z】.北京:人民出 版社.1987. [13】学部总务司.学部奏咨辑要[AJ.沈云龙近代中国史料丛刊三编 (96)[z】.台北::艾海出版社. 【14](美)费正清.剑桥中国晚清史(下)【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 版社.1985. [15]qh~'b近事?四川?志士游学iN].大公报(第488号),1903-10-29. [16J中外近事?浙江?东游壮举【f川.大公报(第535号),1903-12-25. [17】出使日本大臣杨枢咨各省督抚游学生须知文U】.东方杂志?教 育(Ig1年第7期),190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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