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天津明抄本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

【doc】天津明抄本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 天津明抄本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 f/J}(】 2fl~O年7月西南师范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版)第26卷第4期JomrM0fSouthwest 呻NormalUnLversi~(HuI枷SocialSciencesEdition).200O Vd.拍N0.4 天津明抄本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 直垣塞f (南开大学历史研究所,天津市300071) 每6? 摘要:天津图书馆收藏的《万历起居注》和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收藏的《万历起居注》,是 现存近十种版本的《万历起居注》中敝本最好的两种.两者除版式互有区别外,其记事涉及的月 份,各月份记事内容之多寡,文字的正误等.相互间都有区别,互补性极大.因而若将它们彼此校 勘抄补,将得到一部记事最多(涉及556个月),文字讹误蒲衍较少的新版本《万历起居注》,使《万历 起居注》这一散失严重,而在研究万历一朝近50年历史上作用重大的史料书,基本恢复原貌. 关键词:互压趁昼建》;吞翌奎;目查塞垫查差别;互相莜勘抄补 中图分类号:K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2677(砌 关于研究明代万历一朝历史的珍贵史料《万历起 居注》,在中国学术界长期以来,般认为存世的只有 天津图书馆收藏的明抄本一种本子,1988年10月北 京大学出版社影印出版了一部《万历起居注》之后,大 家普遍改正了原来的看法,得知其存世本子不止一 种.近几年笔者经过调查,发现其存在本子至少有9 种,而其中最重要,内容最丰富的有两种:一为原来大 家都熟悉的天津图书馆收藏的明抄本,可简称为天津 明抄本,一为现藏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的抄本,可简 称为日本藏抄本. 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是1908年天津图书馆 建馆后,至迟到1913年该馆改称"天津直隶省图书 馆"之前,该馆通过采购而人藏的.该本为明人所抄, 共50册,分装7函,不分卷,有蓝丝阑.已故版本学专 家谢国桢先生完成于1931年,出版于1932年的名着 《晚明史籍考》第一次介绍了该奉,1944年10月出版 的《文史杂志》第4卷第7,8期台刊上所载陶元珍先生 《万历起居注》一文,又对之专文介绍.日本藏抄本 《万历起居注》在人藏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之前,属于 日本帝国图书馆(或称"上野图书馆",或称"东京图书 馆"),而最早是阿波国文库(德岛藩蜂须贺家的图书 馆)的藏书.大概是蜂须贺家由于明治维新的混乱而 处于财政危机,于是为救一时之急而将这部书处理 了.日本帝国图书馆之购进此书,约在明治十六年 (1883年).该书人藏阿波国文库之前,推测是经由长 崎而从中国进入日本的.该书并非单独存在,而是被 收于一套共501册的"明实录"中,其第384册后半至 第490册的封面虽然仍题为"皇明实录",而实际上却 是《万历起居注》.最早发现并撰文对该本进行介绍 的,是日本学者今西春秋先生,其有关论文有《关于明 起居注》(1934年《史林》第19卷第4号),《关于明起 居注补正》(1935年《史林》第加卷第1号)及《明季三 代起居注考》(收于田村实造编《明代满蒙史研究》, 1963年10月京都大学文学部发行)等.另外日本学 者山根幸夫先生所撰《美于阿波国文库所藏(大明实 录》一文(收于1990年3月中华书局出版《郑天挺纪 念论文集》一书),也对该本作了有价值的介绍.天津 明抄本《万历起居注》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中, ),男,河北省广宗县人,南开大学历史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明 l27 .叛 比氘 文研褊触 期介 日苘 稿者 收作 笔者只对前者既通过显微阅读嚣看过缩微胶卷,又直 接翻阅过原书,而对后者一直无缘用任何一种办法阅 读原文,只是依靠阅读今西春秋和山根幸夫两位先生 的有关论文,而知其概况.然而即使如此,笔者已经 强烈地感到,这两种本子虽然都很珍贵,而相互间差 别仍然不小. 首先.两者版式有区别 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洼》每页折口的上部即版 心的上部,有注明"万历年号,年次,季节和"起居注" 三字的一行文字,如其万历三年正月记事的第一页的 折口上部,即有"万历三年春起居注"8宇?.在天津 明抄本(万历起居注》各页的航上部艘有类似的文字 其次,两者记事涉及的月份不同 根据今西春秋《明季三代起居注考》的记载和查 阅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原书,两者记事涉及的月 份,如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1.由此表可知,两本记事涉及的月份,相同 者麸389个;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涉及而日本藏 抄本《万历起居注》未涉及的月份有l7个,它们是万 历三年十至十二月,四年六月和十二月,十二年一至 十二月;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涉及而天津明抄本 《万历起居注》未涉及的月份有150个,它们是万历十 三年一至三月和六至十二月(其中包括闰九月),十五 年四至十二月,十八年一至八月,二十七年五月,三十 三年一至十二月,三十六年一至四月,三十八年五至 十二月,三十九年一至十二月,四十年一至十二月(其 中包括目十一月),四十一年一至六月和十一至十二 月,四十二年一至十二月,四十三年六月,四十四年一 至十二月,四十五年一至十二月,四十六年一至闰四 月和十一至十二月,四十七年一至十二月,四十八年 一 至八月. 第三,两者记事都涉厦的月份.其内容多 寡也有区别 如今西春秋<明季三代起居注考》第二节《日本现 存之明起居注》指出,在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的 万历二十七年五月七日的记事中,其表明记事时间的 "五月七日"被误记为"二十七日,并接在了四月二十 九日的记事之后,如果不是有《明神宗实录》的有关记 载可予订正,否则就会使人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由今西春秋的这番话来看,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 中,是有万历二十七年四月二十九日的记事的.但是 查阅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的万历二十七年四月 《明季三代起居注考'与天津明抄本 表1 《万历起居诖)关于万历记事月份的对照表 存 二十一 二+二 二十三 二十四 二十五 二十六 二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三十一 三十二 三十三 三十四 三十五 三十六 三十七 三十八 三十九 四十 四十一 四十二 四十三 四十四 四十五 四十右 四十七 注:I.三角符号(?)表示两奉记事皆未涉及的月份{ 2.圈圈内加x符号(0)裹示两奉记事皆涉及的月份: 3.圆圈内加阿拉伯敦字秆号表示两奉记事皆涉及的月份.其中阿 拉伯敦字表示某月为闰月.如0表示囝十二月为两奉记事皆涉 厦的月份; 4.圆腰内加中国字敦码符号表示只日本蕺抄奉(万历起居注)记 事涉厦的月份.其中中国字敦玛表示某月为目月.如0表示囝 九月为惟日奉蕺抄奉'万历起居注)记事涉厦的月份} 5符号x"表示唯天津明抄奉'万历起居注)记事涉厦的月份; 6符号0"表示唯日丰蕺抄奉'万历起居注)记事蒂厦的月份. f霪居藿蔓簪竺薯蔷肇藉;据箍磊藿?妻存之起居注'及第节'起居注特异之体倒今西春秋'关 128 0@0@0@@0@0?@@@e@@ ?0xx0000000xC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_)000 ?0x00000000x0000000000e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x0e000000×n_)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0?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00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00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_)0?0 ?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00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00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CC?0000 ?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00?00000??x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nC?^_)000 四五_l<七八九十卜仁仨悃怔怯 记事,得知其最后一条为该月二十四日的记事,其中 并无该月二十九的记事.又如今西春秋《明季三代起 居注考》第二节(日本现存之明起居注》指出,在日本 藏抄本《万历起居注》的万历三十五年二月五日记事 中,其表明记事时间的二月五日被误记为"二十五 日",并接在了正月二十八日的记事之后.由今西春 秋的这番话来看,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中,是有 万历三十五年正月二十八日的记事的.然而查阅天 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的万历三十五年正月记事可 知,该月记事包括朔日,三目,四日,七日,九日,十日, 十二目,十八日,二十一日,二十二目,二十五目,二十 九日等十二天的有关内容,并无二十八日的内容.以 上只是就今西春秋提及过的目本藏抄本(万历起居 注》的记载,来说明在两种版本的《万历起居注》的记 事都涉及的月份中,有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收载 而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未收的记事.至于在同 类月份中,是否有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收载而日 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未收的记事,由于笔者尚未见 到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原书,因而无法给予明确 的答复,但推测存在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当大于不存在 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第四,两者都收载的记事.其具体文字也 时有是否抄写讹误的区别 如:(1)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万历三年正月 八日戊申条记事中,有如下一段文字: 大学士张居正等题:昨日时丰太庙毕,谊文 书房官丘得用侍旨问:七十二卫陪祝武官祭服, 俱敞坏不堪,该衙门如何不路与新的.故此.臣 等当即唤太常寺官审问其故.试本寺卿王凝等 壹称:凡遣桀祀.陪祀武官舍用祭服,俱系工部成 造,逆寺路发穿用,祭毕仍交回收贮.自嘉靖三 十二年十二月谊旗手等卫指挥凌松等以各领去 祭服,未见交还,经夸二十余年,又不行领换… (括夸西春秋《关于明起居洼》一文所附"上野帝 周围书馆藏神京起居注"书影抄录) 查阅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的同一段文字,可知其 中有三处与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不同.其一, "七十二卫陪祝武官祭服"中的"祝字作"祀".从下 文看.作"祀是正确的.其二,"俱敝坏不堪"中的 "坏"字作"璃".从上正文看,作璃是不正确的.其 三,"自嘉靖三十二年十二月该旗手等卫指挥凌松等 各领去祭服中的"以"字不存在.以上下文看.无 "以"宇是正确的.这三处不同说明,就这条记事看, 两种版本的《万历起居注》的文字正误.是互有优劣 的.(2)据今西春秋《关于明起居注》一文,日本藏抄 本《万历起居注》万历六年正月十六日戊辰条记事中, 有如下一段文字: 上静内阁:朕奉圣母慈请.踢元辅张居正坐 蟒胸背蟒衣各一袭,次辅吕调阳,张四堆,每斗牛 蟒衣各一件,讲官中时行等六员,正字官马蛙文 等=员,每本等衣十件. 查阅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的同一段文字,可知有 一 处与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不同:其"每本等衣 十件"作"每车等衣各一件".按,《明神宗实录》卷7l 万历六年正月戊辰(十六)条中,对此事记为"赐元辅 张居正坐蟒胸背蟒衣各一,次辅吕调阳,张四维等斗 牛蟒衣各一,讲官申时行等本衣各一.可见天津明 抄本《万历起居注》之作"每本等衣各一件"是正确的. (3)据今西春秋《明季三代起居注考》一文,目本藏抄 本《万历起居注》万历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乙巳条 记事中,有如下一段文字: 夸又责令各官写亢(太祖高土帝实录),白壬 展岁二月起,至洪武三十一年闻五月止,凡二百 五十七卷,共计七十三奉,装潢成快.共为八套. 进呈御览. 查阅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的同一段文字,可知其 将"今叉责夸各官写完《太祖高皇实录》"一语内的 录"字写作"檬".从上下文看,作"檬"是绝对不可 的.(4)据今西春秋(明季三代起居注考》一文.日本 藏抄本《万历起居注》万历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庚 寅条记事中,有如下一段文字: 七匕望土上于万几之艰,先特二祖"训""录". 日避详览,以次厦于】I【朝,庶典学辑熙,永为立政 修身之助,且绍庭眵降,益增照志逮事之光.臣 等不胜悼悼愿望之至. 查阅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的同一段文字.可知其 将"臣等不胜1卷巾薹愿望之至一句写成了"臣等不胜惜 倦愿望至",少写了一个"之"宇.从上下文看,少写 "之宇是一个错误.以上三条记事中天津明抄本和 日本藏抄本两种《万历起居注》的不同,再一次说明这 两种(万历起居注》的文字正误,是互有优劣的.这两 种《万历起居注》都是抄本.因而都难免出现文字抄写 的讹误褥衍,它们在文字正误上互有优劣短长.实不 足怪. 由上述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与日本藏抄本 (万历起居注》的差别,尤其是其第二至第四个差别, 可以看出两种本子的互补性非常之大.将其互校共有的记事,就可以使彼此的文字讹误衍褥大大减少, 129 从而得出一种最好的版车.在此基础上将两种车子 单独具有的记事(既包括两种版本的记事皆涉及的月 份中某种版本单独具有的记事,也包括两种版本中只 有一种版本涉及其事的月份的记事)再抄写进来,那 就将得到一部记事涉及556个月份(包括天津明抄本 《万历起居注》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两种本子 记事都涉及的389个月份,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 记事涉及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记事未涉及的 17个月份,以及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记事未涉及 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记事涉及的150个月 份),而且文字讹误漏衍较步的新版本《万历起居注》. 接,《万历起居注》始惨于万历三年--,El(参见《明史》 卷二十万历三年二月丙申条记事:"始命日讲官分直 记注起居,纂缉章奏,临朝侍班"),但根据张居正的建 议,自隆庆六年六月明神宗即位到万历二年共约三年 的事迹在《万历起居注》中,也决定追记进来?.又, 明神宗死于万历四十八年七月.这样,《万历起居注》 记事所涉及的月份应为595个(自隆庆六年六月至万 历四十八年七月).但据今西春秋《明季三代起居注 考》一文,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注》的记事包括有万 历四十八年八月即明神宗死去的下一个月,所以《万 历起居注》记事实际涉及的月份当为596个(自隆庆 六年六月至万历四十^年八月).这样看来,如果将 天津明抄本《万历起居注》和日本藏抄本《万历起居 注》互相校勘抄补而形成一个记事涉及556个月份, 文字讹误漏衍较少的新版本《万历起居注》,其记事不 存的月份就只下40个了.这对学术界来说,该是 多大的一件幸事!盼着中日两国学术界能够早日办 成这件太好事. 责任蝙辑张颖超 AComparativestudyonWan//Q/juz~ofMingDynasty's transcriptpreservedinT~anjinandTranscriptpreservedinJapan NANBing-wen (Research/rut~ae矿5y,.akm/cai6h/u~/ty.咖30~071,cw) AlHd:Ward/Qhpreservedtonowhaveabouttenkindsofeditions.TwokindsofWoMgQ0~.hu thatareseparatelystoredupattheT~]inLibrary"andJapanNationalDietLibraryarethebeattwoedi? tionsamongthem.Besidesformat.thedifferencesbetweenthetwoversi0nsinvolvethemonthsthatthe DL~20rdedhistoriesarerehtedto.tl1enumberoftl1econtentsthatwereputdownin~itinginever)'Ftlontl1 andthe~ightor.er? 『ofthewordsconcerned.andsoon.They"cal1supplywhatthecontenttheother n础 inmanyrespects.Consequendy,ifwecanuseoneofthemtocollatoandreplenishtheother, willobtainaFi4~,weditionofWardiQthathasthemostcontents(involve556months)andthefewer wl,0ng,omittedandredundantwon:h. 1研words:rj矗 Q{地;MingDy~Ty'8transcriptpreservedinTianjin;Tramcriptp~servedinJa- pan;diffemace;collateandreplenishesehother 13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