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盟水资源管理政策分析及对我国跨边界河流水资源管理的启示

欧盟水资源管理政策分析及对我国跨边界河流水资源管理的启示 欧盟水资源管理政策分析及对我国跨边界 河流水资源管理的启示 欧盟水资源管理政策分析 及对我国跨边界河流水资源 管理的启示 李雪松秦天宝 (1.武汉大学区域经济研究中心,武汉430072 2.武汉大学环境法研究所,武汉430072) 摘要:欧盟作为重要的国际组织,在跨国界河流水资源管理的政策实施上起着重要的作用. 欧洲水资源管理政策经历了水质标 准制定阶段,排污限制阶段和综合管理阶段.2000年颁布的《欧盟水框架指令》建立了一个 综合水资源管理的框架,提供了一 个基本的方法,目标,原则和措施.欧盟水资源管理政策的发展对我国跨边界河流水资源管理 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和启示作用. 关键词:欧盟;水资源管理政策;跨边界河流 TheAnalysisofWaterResourceManagementPolicyofEuropeanUnionandItsRevelationtothe ManagementabouttheTransnationalRiverinOurCountry LIXue—song,QINTian—bao (1.ResearchInstituteofRegionalEconomicsofWuhanUniversity,Wuhan430072,China; 2.ResearchInstituteofEnvironmentalLawofWuhanUniversity,Wuhan430072,China) Abstract:Astheimportantinternationalorganization,EuropeanUnionisplayingthevitalroleinrunningwaterresourcemanagement policyonthetransnationalriver.TheEuropewaterresourcemanagementpolicyhasexperiencedthewaterqualitystandardformulation stage.thepollutiondischargelimitstageandsynthesismanagementstage.”uropeanUnionWaterFrameworkDirective”waspromulgated in2000.Ithasestablishedacomprehensivewaterresourcesmanagementflame,hasprovidedanessentialmethod,goal,principleand themeasure.ThedevelopmentofEuropeanUnionwaterresourcemanagementpolicyhasthevitalsignificanceandtheenlightenment functiontoOurcountryrunningwaterresourcemanagementpolicytothetransnationalriver. Keywords:EuropeanUnion;waterresourcemanagementpolicy;transnationalriver 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跨境淡水 资源分配,跨境污染,跨境生态影响等 一 系列单一国家无法解决的问题目益 严峻.近年来,有关国际水法条款和协 议,国际会议,学术文献越来越强调国 际河流流域整体开发和管理的重要性, 要求各流域国加强合作…. 欧洲有着多条跨国界河流,如多瑙 河,莱菌河等,这些河流不但跨越多个 国家,而且在这些国家的社会经济发展 中起着重要的作用.以莱茵河为例,莱 菌河全流域覆盖9个国家,干流经过瑞 士,德国,法国,卢森堡,荷兰,是国 际上重要的航运河道,是世界上内河航 运最发达的河流之一,德国杜伊斯堡和 荷兰鹿特丹分别是世界上最大的河港与 海港.同时,莱茵河作为欧洲经济地位 上最重要的河流,沿河分布有不同国家 的5个大的重要工业区,是欧洲经济发 展的中心地带.【2但莱菌河被认为是世 界上管理得最好的一条河,是世界上人 与河流的关系处理得最成功的一条河. 欧盟作为重要的国际组织,在这些跨国 界河流水资源管理的政策实施上起着重 要的作用.本文将着重介绍和分析欧盟 的水资源管理政策,并提出它对我国跨 边界河流水资源管理的启示. 1欧洲水资源管理政策的演进嘲 1.1水质 标准 excel标准偏差excel标准偏差函数exl标准差函数国标检验抽样标准表免费下载红头文件格式标准下载 阶段 欧洲水立法的第一波浪潮是欧共 体(欧盟前身)理事会在20世纪70, 80年代颁布的一系列水保护指令,如 基金项目: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编号:04JZDO011)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李雪松(1974,),男,湖北襄樊人,讲师,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区域可持续发展. 成员国抽取饮用水的地表水水质》部长理事会的请求,考虑用全球化的眼月通过了欧盟水框架指令》(EU (75/440/EEC),《可游泳水水质光来审视水政策.欧盟提出的饮用水WaterFrameworkDirective, (76/160/EEC),《保护改善可养鱼指令》(98/83/EC)和《城市污水指WFD;2000/60/EC),并于2000年 淡水水质》(78/659/EEC),《水生令》(98/15/EC)可以看做欧洲水政12月22日生效.它合理更新了现存 贝类水质》(79/923/EEC),人类策重视提高公民和其他用水各方对水的水法,为流域提供了水管理的方法, 消费用水水质》(89/778/EEC).这认识的一个里程碑.同时,欧盟开始日是欧盟在水政策和立法上的实质性进 些标准主要是规定水质标准以控制水中益注重综合性手段,强调水政策和水管展,是欧盟在水政策方面的一个新指 危险物质指令的形式发布的.理必须以一致的方式来处理各种问题,令.欧盟水框架指令》的总体目标 1.2排污限制阶段如新的水政策要向所有有关各用水方公是在流域内为所有的水体建立综合的 l988年在法兰克福召开的部长级开咨询.监测和管理系统,发展动态管理措施 水研究会审查了当时的立法N?~Sg~Sgl997年阿姆斯特丹条约程序,制订不断更新的流域管理计 了若干可以改进和填补空白的项目.这(AmsterdamTreaty)进一步确认了划,它的中心是要求所有成员国在项 引发了第二轮立法浪潮,更多的指令’’可持续发展’’作为欧盟环境政策目标目执行过程中鼓励所有感兴趣的团体 得以颁布,如城市废水处理指令的核心地位,”可持续发展’’重新进入参与到各类活动中. (91/271/EEC),杀虫剂指令官方议程.同时,为刺激有效利用资欧盟水框架指令》为欧盟建立了 (91/414/EEC)以及《硝酸盐指令源,如何运用以市场为基础的经济剌一个综合水资源管理的框架,gN~,T (91/66/EEC).5g@zk~~T激手段也被广泛讨论.然而,同时也一个基本的方法,目标,原则和措施. 传统的水立法模式,试图将水政策与其有来自成员国对生态现代化的强硬抵它涉及地表水,地下水,海岸水和河口 他领域的政策相结合.制.就水保护的立法实践而言,1996:~水.它的基本目标是维持水体的较好状 城市废水处理指令》为城市废水通过的综合污染防止和控制指令态,防止水体的恶化,到2Ol5年至少达 处理厂规定了基本的排污限制标准,提(96/61/EC)就是主张由欧盟对排污到’’良好水状态”.各成员国必须互相 出城市污水要进行二级(生物)处理.限制标准予以协调者与主张由各成员国配合,实施完成指令的目标.它的目标 各成员国可通过实现更有效的降解养分制定环境质量目标者之间相互妥协的结是:保护和增强水生生态环境系统(陆 来确定其”敏感区域”,他们可以自行果.综合污染防止和控制指令》包含地和湿地生态环境系统均依靠水生生态 决定如何定义”敏感区域”,这些废水有由欧盟协调排污限制标准成分,但更环境系统);在有效水资源的长期保护 处理设备必须包括能降低营养物质含量多是程序性规定,将更多的自由处置权的基础上,推进可持续的水资源的利 (磷和氮)的特殊处理方法.T~~N--留给了各成员国许可机构.用;为可持续,平衡的并平等的水利用 些成员国,如德国,该指令导致消费者从其发展来看,欧洲水资源管理政的需要,提供充足而有质量保证的地表 费用的额外增加;而在一些成员国,如策日益注重综合性手段,从2O世纪7O年水和地下水;为保护和改善水生生态环 葡萄牙,重要的调查研究费用由欧盟建代规定水质到8O年代规定排污限制,再境,减少和避免向水域排放污物或其他 设基金支付.硝酸盐指令》的目的是到9O年代综合运用环境标准手段,经济物质;减少旱涝灾害;保护陆地和海域水 解决欧洲水域富营养化,高浓度的养分刺激手段,并将水领域政策与其他领域体;建立保护区域,例如为保护物种的 导致了水域的营养化,而这些养分主要政策相结合,逐渐走向可持续发展的水生态栖息地的建设. 源于农业生产过多使用的化肥.硝酸保护道路.欧盟水资源管理政策也日益欧盟水框架指令的核心是流 盐指令就是要对付这些农业生产中分注重程序性规定,大量的环境保护行动域综合管理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它要求在2OO2年12月 散的硝酸盐源,该指令的意图在于低化在各成员国政府层面上展开,将实体上22日之前,成员国必须识别他们的流域 肥的使用.为实现这一任务,各成员国的自由处置权移交给了各成员国政府,(包括地下水,河口和1海里之内的海 必须规定包括使用化肥在内的”良好农由其建立复杂的行政监督体系. 这一点岸水),而且将其分派到流域(管理) 业行为”.在2OOO年出台的欧盟水框架指令》中giN_. 对于所有成员国流域(管理)区 1-3综合管理阶段表现得更为明显.而言,必须每6年制订一次流域管理规 2O世纪9O年代中期以后,要求重划与行动计划 .为了确保国家内部及国 新思考欧共体的水政策的压力使欧盟委2欧盟水框架指令》际合作,成员国必须做出适当的行政安 员会接受了欧洲议会环境委员会和环境欧盟议会和理事会在2000~9排,其中包括确定权威管理机构.对于 国际流域,流域内相关国家需要共同确 定流域边界并分配管理任务.它们必须 为国际流域管理规划共同努力.如果共 同管理难以实现,各国可以分别采取措 施,但彼此之间的规划与实施必须相互 协调而不能冲突. 欧盟水框架指令))还包含一些经 济措施.~2010年,家庭,农业和工业 都要承担水资源管理的成本,而且还将 采用水价政策鼓励高效用水. 《欧盟水框架指令))虽然关注水 质和生态,但是并不忽视水量问题.首 先,减轻洪水与干旱的威胁是其目的之 一 .其次,水量既对地下水也对地表水 状况产生影响.显然,”良好水状态” 已经包括了”良好水量状况”.再次, 航行,蓄水,调蓄,防洪与排水都是确 定”被强烈改变的水体”的理由.最 后,((欧盟水框架指令的经济手段也 与水量问题密切相关.因此,((欧盟水 框架指令》的有效实施需要对水质与水 量进行综合分析. 3欧盟对跨边界河流水资源管理政 策分析 前文笔者介绍了欧盟水资源管理政 策的演变和((欧盟水框架指令.实际 上,西欧许多国家很早就巳建立了完善 的法律和支持体制以保护地表水和地下 水,但由于不同国家在地理条件和水文 条件上的差异而使各国标准各不相同. 从欧共体水政策 协议 离婚协议模板下载合伙人协议 下载渠道分销协议免费下载敬业协议下载授课协议下载 的通过到《欧盟水 框架指令的实行,欧洲水资源管理从 分散的局部管理走向统一,整体的以流 域为单位的综合管理.在这个过程中, 欧盟发挥着重要的主导作用. 3.1环境导则 为了保证欧洲水资源保护在政策和 管理上的一致性,欧盟先后通过了诸如 环境影响评价导则,综合污染防治导则 以及生活环境导则,指导各国水资源管 理.这些导则强调污染预防原则,既反 应了水资源供需矛盾1司题的日益突出, 又反应了公众对水质有更高的期望值, 增强了公众对于新法规中排放标准的信 赖以及对水管理各方广泛的关注.其 中,高度重视过度取水问题.进入20世 纪90年代,考虑到经济因素的必要性, 欧盟通过建立水环境导则框架来实施效 益策略,使管理者和污染者都能接受最 佳费用.这一导则框架替代先前与水相 关的许多导则,把重点放在水资源和流 域水环境的综合管理上,其中包括地下 水的保护.尽管导则只对欧盟各成员国 有约束力,但也鼓励非成员国的国际流 域组织遵循同样的方法. 3.2国际协议 在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UN— ECE)的支持下,欧盟的环境协议已 在欧洲广阔的政治领域中展开.由于 认识到实现流域综合管理需要国际合 作,UNECE提出了许多政策性协议和 建议,并在((跨界河流和国际湖泊保护 及利用公约(赫尔辛基,1992)的基 础上达成最后协定.这个协定要求签约 国遵守跨界污染防止和控制原则,污染 预防原则,谁污染谁付费及水资源可持 续利用原则.签约国为达到这些目标需 采取特殊措施,其中包括建立废污水 排放的管理体制,采用废污水处理的 最低标准,减少污染源的污染量及处 理突发事件的程序.J1994年,为配合 赫尔辛基会议,UNECE环境政策委员 会决定在其计划中制订包含跨边界水的 水环境条件的评价和监测的具体行动, 主要目的是规划水或与水相关的环境评 价与监测技术,数据处理,数据储存的 方法以检查目前的状况,并使流域各国 间的相关法律框架能达成基本一致.而 在《欧盟水框架指令中,要求对流域 各国制订统一的流域管理计划.流域管 理计划必须详尽地说明,在要求的时间 内,如何达到设定的目标(生态状况, 水量状况,化学状况和被保护区域状 况);同时,还必须对流域内的用水状 况进行经济分析,为所有利益相关方对 各种措施的成本效益进行讨论和真正参 与流域管理计划开展准备工作. 3.3协调管理 在《欧盟水框架指令》中,实现 协调管理是重要的水资源管理方式.这 种协调既体现在欧洲与欧盟之间以及欧 盟内部成员国之间,也体现在协调目标 和协调措施上.例如,水质保护有许多 目标.欧盟水框架指令》第一次在欧 洲级别上为地下水和地表水的综合管理 提供了一个法律框架.主要目标是:水 生生态的一般性保护;独特的,有价值 的栖息地的特殊保护;饮用水源的保护; 洗浴用水的保护.对流域各国而言,所 有这些目标必须整合在一起,在预定期 限内实现各类水水质良好.在措施协 调上,在欧盟级别可以采取许多措施 解决污染问题.如《城市废水处理指 令》和((硝酸盐指令,这两个指令 共同应对富营养化问题(还包括诸如 洗浴区域的微生物污染和饮用水中的 硝酸盐等健康影响问题).而《综合 污染防止和控制指令通过协调这些 指令的运用,解决化学污染的问题, 以实现预定的目标. 历史上,在欧洲级别上的污染控制 方法一直是对半分的,一些控制措施集 中于通过应用技术从源头上控制污染;一 些则以质量目标的形式,满足承载环境 的要求.每种方式都有潜在的缺陷. 《欧盟水框架指令要求,作为 基本措施的一部分,流域各国必须先实 施由技术驱动的源头控制.在此基础 上,它还提出了一个框架进行进一步的 控制.在欧盟级别上,该框架包括根据 风险进行排序,列出优先物质清单;同 时,考虑生产和加工的源头, 设计 领导形象设计圆作业设计ao工艺污水处理厂设计附属工程施工组织设计清扫机器人结构设计 了一 套最为经济的措施,以使这些物质的负 荷降低. 3.4公众参与 公众参与的主要原因有两个.首 先,确定最适当的措施,实现流域管理 计划中的目标,平衡各利益相关方的利 撼嚆垮蠹0誊?嚣一毒囊.一.t曩謦?薄??...?群强 0一_0lll|L|0lll|?_ll0一0?l1?--l_l0?00亭;警_ 益.其次,与执法有关.目标的确定,4.2制定跨国界河流的法律框架和保环境结合起来,普遍采取”退田还河” 措施的强化和 规范 编程规范下载gsp规范下载钢格栅规范下载警徽规范下载建设厅规范下载 的报告越透明,成员护公约和还河道以原态的措施.这是当今欧洲 国就会越关注这些法规的实施,公民依法管水是欧盟进行水资源管各国在水管理观念上的重大转变,也是 (不管是通过协商,还是通过投诉和诉理的一大特色.欧盟水框架指令经济发达国家冶水的基本要求和主要特 讼等途径)对环境保护走向的影响也就是欧盟各成员国的水政策和法令依K- :a--.此外,欧盟的水资源规划具有 越大.因此,流域管理计划必须以草据.它为欧盟各成员国提供了所有水综合性,长期性,连续性和可操作性的 案的形式公布,并且必须提供流域管理体(地表水,地下水,河口水和海岸特点.规划一经批准,即具法律效力, 计划所依据的背景文件,供公众讨论.水)管理的总体方法,目标,原则和有关部门必须严格遵照规划进行水事活 此外,每年将组织举办交流会,定期交基本措施,它的目标是到2015年使所动.例如1987年制定的《莱茵河200O年 流在计划实施中的问题和经验,并督促有的水体改善到良好状态.B-~N,国行动计划》,就是具有多目标的综合水 各成员国按照预定计划履行职责.必须严格遵守这一法令,共同配合完资源规划,以2O00年大马哈鱼回到莱茵 成欧盟水框架指令的目标,并严河作为检验环境治理效果的标志,并详 4对我国跨边界河流水资源管理的格执行运作程序,减少人为干预,由细规定了行动计划的三个实施阶段和具 启示此实现了规范管理.除此之外,流域体措施. [8] 我国有多条国际河流,主要集中在各国还签订了河流的保护公约,如4. 4建立跨国事故预警预报系统 东北,西北和西南地区.目前,这些跨《保护多瑙河公约,莱茵?N2ooo欧INBgYN流在整个流域都建立了 国界河流大都还停留在各国独立开发和年行动计划《莱茵河洪水管理行跨国事故预警预报, 系统,针对污水,洪 管理阶段,国家间的合作与协商机制还动计划等,这些国际公约明确了流水和冰川1采用遥感系统进行实时监控, 没有健全.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域各国在流域管理中的义务和权利.对各类事故进行预报和发出警报.如 对流域开发的力度将不断增大,如何实由于目标明确,欧盟各成员国在水资ICPDR在整个流域上实施的事故预警 现跨边界河流的流域水资源管理和保护源管理中做到了有法可依,有章可预报系统不但覆盖了18个国家,而且在 是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借N;x~N循.尽管水资源涉及国家和部门多,流域各国的支流和主干流上都有三级监 的水资源管理政策,我们可以得到以下但各国家和部门职责明确,同时又相测站,时时传送数据到委员会的事故预 启示.互配合,协调一致,依靠国际公约和警预报系统中.系统数据库不仅包括各 4.1成立政府合作的河流保护委员会法律规范工作关系,减少了随意性和支流的水力特性值,而且包括各支流的 一 般来讲,对于国际河流,组建人为因素,提高了工作效率,增加了污水(工业污水和城市污水)排放量, 由各利益相关国平等参与的利益共同工作透明度. 污水水质和水质监测的动态数据,可能 体,分层次整体开发和管理流域资源4. 3实施多目标的水资源统一管理和影响的范围,传播的速度,采取的预防 的开发利用,能有效消除部分之间的综合水资源规划措施等.已达标和未达标的监测站及预 冲突,将过去的外部性问题内部化,公平与效率兼顾原则是国际河流期整改的进度都清晰地反映在整个系统 这是未来国际河流资源分配协调与资源分配协调与管理的基础.公平原则中.在莱茵河的干流和重要支流上建有 管理的有效组织模式.欧洲跨边界即应根据流域各国具体需求确定合作领9个国际监测站(包括跨国界面上的监 河流之所以管理保护得好,首先就在域,着重于多目标的协调和各方利益的测断面).ICPR的嗌测部门每年都向 于存在欧盟这一区域一体化的国际组兼顾,同时还要制订和实施合理的利益管理部门提交监测公报,并进行公开的 织,许多河流的管理都是在欧盟内部分配补偿机制,确保上,中,下游不同信息披露,以接受公众的监督,满足公 成员国之间的合作,利益较好协调.区段为不同的开发和保护目标都能获得众对环保的要求. [91 此外,还成立了政府之间合作的各种合理的利益而不应强调目标优先权.4.5推进公众参与,组建民间协会 河流保护委员会,如莱茵河防治污染例如,欧洲各国在历史上都遭受过较严跨国流域资源分配的协调与控制, 国际委员会(IcpR),多瑙河保护重的洪水灾害,为了防洪减灾,各国对不仅涉及各利益相关国的经济利益, 国际委员会(IcpDR)等.政府之河道进行了大规模的治理,修建了许多而且还经常牵涉国家的主权等政治问 间的交流与合作以及专门委员会的建防洪工程,如水库,堤防和涵闸等.近题,十分复杂和敏感,这就需要充分 立保证了国际河流流域管理的权威性些年来,各国从生态保护和环境治理的发挥民主决策机制的作用,以化解矛盾 和合法性.全局考虑,把工程措施与水环境,社会( 下转55页) 态位,或者至少能比任何其他竞争者更生竞争,从而淘汰相对不满足市场与制.这样,一旦某一种资源在企业内 好地适应这一生态位.企业的进化过程客户需求,为企业盈利贡献少的产品部能够很好地吸收消化,那么这种经 就是在其市场环境的选择压力下进行与部门,Ffi~T核t2,产品与部门,使验与知识就能在企业内部迅速推广, 的,一个企业的进化也会改变作用于其企业向精炼灵活,高效增值的方向进带动其他资源消化吸收效率的提高. 他企业的选择压力,引起其他企业也发化.而管理层的职责在于提供一个公在这个过程中,人的因素是最重要 生变化,这些变化反过来又会引起相关平的竞争机制与防止过度竞争以消除的,因为人的学习能力是组织学习能 企业的进一步变化,形成一个相互作用过多的无谓损耗.力的基础. 的协同进化系统m.3.5学习型资源消化吸收 生态位联盟正是利用企业间协同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彼得圣吉提参考文献: 进化的机理,按照互补原则或实力加出学习型组织的概念,是因为看到西[1】许芳,李建华企业生态位原理 成原则,形成进攻性或防御性生态位方企业在经过高速发展后,进人一个及模型研究[J】.中 国软科学,.. 联盟.一方面,企业能借助联盟成员新的阶段,在如何提升企业竞争力的(J:.. … ,z- 一搬严格 . 小企业通过联盟能与大企业抗衡,很认识到企业管理虽然制度严格,等级一,, . 好地防御与守护自己的小生位.规范,但”硬性有余,软性不足”‘【东全 ,李军企业管理职能的整 3.4资源优胜劣汰配置企业中最重要的因素——人的潜能没合[J】管理世界 ,2006(5):]56,157 根据达尔文的进化理论,”优胜有得到有效开发.因此,企业文化,[4】DobrevsD, Tai—YoungKim,Hannan 劣汰,适者生存”能产生优秀的种学习型组织,7S等理论应运而生,目MT. DynamicsofNicheWidthandResource 群.杰克?维尔奇也曾经利用”数一的就是充分调动员工的积极性和主动Partitioning[J].AmericanJournalofSociology, 数二”战略在企业内部建立起竞争机性,把人力作为资源和资本来看待,200],106(5):1299--]357 制而使GE获得成功.以往学者们总进行开发和培育,把企业与个人紧密[5】MinwS.DistanceandCosineMe&一 是专注于企业内部部门,产品,资源结合起来..ure.ofNich.0.’ap[J]?SocialNe%works, 之间的协调,而没意识到市场与竞争生物物种都有较强的学习能力,2..1(23):141—165. 笋产生高效率的成果.在企业内部对资般生物种群的共性,具有学习,自适.:,.,..:源采取优胜劣汰配置原则也就是要在应,自进化的潜能.企业管理者应该【7】张锐. 战略生态学:战略理论发 企业内部形成像外部环境一样的生态利用企业组织内部这种能够学习的特展的新方向[J】. 科学学研究,2003 系统,让企业各部门,各产品之间产点,建立一种学习型资源消化吸收机(1):35,40. 各利益相关国多种形式的广泛合作与在各个区域实现其目标.[51E莫斯特.欧盟水框架指令与水 参与,需要有对决策过程的了解和提研究[】?水利水电快报, 出批评的权利,更需要有参与和对决参考文献:[6】刘曼明. 欧盟水框架指令综述[E8/ 策进行修正的程序与制度保障.欧…陈丽晖,曾尊固.国际河流流域整OL]. [2005—03—26].. 盟水框架指令第14款明文规定:”应开詈的实施】_世界地理研corn.cn. 白…}聃?n聃血日n蚊 ,九tUUL.[7】杨桂山,于秀波,李恒鹏,等.流奢,非政府机构和政府组譬释[2】李雪松,秦天宝.欧盟水资源管理:出 深奥的专业知识.”指令的起草者清政策及其对我国的启示[c】.2006~Ir~-中社. 2004.232,233. 楚地认识到,忽视公众的参与,这个国法学会环境资源法学研究会年会论[8】IKSE. AktionsplanHochw&sser[M].Ko一 指令将最终以失败告终.非政府组织文集.blenz:Intern&tion&leKommissionzumSchu一 在二des髓Rhein槲1998:-30.…治理 梁,他们能同时向政策制订者和公众年会论文集. 发’析北 解释指令的重要性,特别是在经济和[4】康洁跨边界的水资源管理及欧盟社, 2001:135,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