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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沉酣似续临川四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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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沉酣似续临川四梦一枕沉酣似续临川四梦 一枕沉酣似續臨川四夢 百篇芒角直追曲海二王 吳熊和敬輓 生死都來萬事,難忘積雨空山,清燈夜讀; 學問總爲救弊,其奈詩亡樂壞,史筆逡巡。 朔方同窗兄 鶴馭 同學弟義烏吳廣洋敬輓 朔方先生 千古 學貫中西傍史依經曲學會歸成泰斗 識通今古讜言鴻論等身著作爲典型 後學 曾永義敬輓 痛悼徐朔方先生 說稗論曲,嘔心瀝血,等身著作孰可比, 選苗育英,殫精竭慮,芬芳桃李耀門牆。 邵海清敬挽 朔方師 千古 聆鄉賢教誨猶春風其沐 悟碩師治學惟創新是求 原杭州大學中文系61級東陽籍...

一枕沉酣似续临川四梦
一枕沉酣似续临川四梦 一枕沉酣似續臨川四夢 百篇芒角直追曲海二王 吳熊和敬輓 生死都來萬事,難忘積雨空山,清燈夜讀; 學問總爲救弊,其奈詩亡樂壞,史筆逡巡。 朔方同窗兄 鶴馭 同學弟義烏吳廣洋敬輓 朔方先生 千古 學貫中西傍史依經曲學會歸成泰斗 識通今古讜言鴻論等身著作爲典型 後學 曾永義敬輓 痛悼徐朔方先生 說稗論曲,嘔心瀝血,等身著作孰可比, 選苗育英,殫精竭慮,芬芳桃李耀門牆。 邵海清敬挽 朔方師 千古 聆鄉賢教誨猶春風其沐 悟碩師治學惟創新是求 原杭州大學中文系61級東陽籍學生 王樟松 叩輓 徐步奎(朔方)師 千古 史曲文絕藝溶於腹 中外古真知蘊在胸 學生 呂洪年敬輓 朔方先生千古 考证还魂,考证琵琶,皆戏也,偏教学子人生,切莫作戏看,真诚第一; 研习史记,研习汉书,信史乎,共仰先生典型,定入青史中,儒林无双。 学生 李梦生泣挽 徐步奎(朔方)先生 千古 左手著論文文文成絕唱 右指傳技藝藝藝出高招 晚 朱炯強敬輓 徐步奎 先生千古 學界巨星殞 風範人間留 《明清小說研究》雜誌社、《中國古代小說網》同輓 痛悼恩師徐朔方(步奎)先生 等身著作藏蓬阁 传道杏坛失范型 台州学院党委书记 蒋承勇 敬挽 〇〇七年二月二十五日 二 朔方吾師 千古 溯四百載四十詞仙重拂拭自道心香尤在清遠, 歴五十年五百萬字費摩挲誰謂荼苦惟存斯文。 受業 廖可斌敬輓 朔方吾師 千古 曲海稗山苦搜尋黃卷青燈送流水, 桃林李圃樂化育蒼顏白髮笑春風。 受業 廖可斌敬輓 朔方吾師千古 承乾嘉風範融西哲精神唯求百世真諦 考小說源流辨戲曲譜系獨成一家之言 受業 黃仕忠敬挽 朔方師千古 絳帳清風留道古, 青衿淒雨憶初陽。 受業 樓含松敬挽 朔方吾師 千古 千秋淚灑長生殿 一種情依牡丹亭 受業 周明初集明清戲曲名敬輓 从此空悬徐穉榻 于今谁读夏公文 受業 吳敢敬輓 朔方吾師 千古 岂堪携手登高处 不忍伤心道古桥 受業 吳敢敬輓 道古橋旁幸蒙指授 丙戌歲杪痛失魁星 受業陳根民敬輓 朔方吾師 千古 中文西文,取徑之廣,同仁稱道; 曲海稗海,鑽研之深,等輩伏低。 受業 徐永明敬輓 朔方吾師 千古 師澤無涯,久嘆源流朔方遠; 音容永存,長懷風範雲水深。 受業 徐大軍敬輓 朔方吾師 千古 上下幾十年,戲曲小說,奎壁耀燦; 古今數萬卷,文章風範,芳澤綿延。 受業 顧克勇敬輓 先生行不言之教,爾今保俶塔前魂兮歸來,步履康健否, 弟子學未入門庭,從此黃龍洞口哲人逝去,薪火芳澤留~ 受業 項裕榮敬輓 道德文章传千古, 驾鹤仙游留翰香。 徐永斌、胡海珍 敬挽 治学似钱江,包容涓滴终成海; 育人以天目,照顾芳菲便是春。 江西九江学院学报编辑部 吴国富 副教授 朔方教授 千古 哲人淹逝,悵暮暮朝朝,愁緒空籠西泠水; 大著長存,歎年年歲歲,傷情依舊牡丹亭。 晚生 劉水雲敬輓 徐大師朔方教授 千古 黌舍流徽 碩德令名尊一老 文壇仰望 雄才盛業足千秋 晚生 毛文芳 叩輓 花圈之一:輓辭 徐大師 靈鑒 絕 學 千 秋 臺灣 中正大學 中文系 敬輓 花圈之二:輓辭 徐大師 靈鑒 文 曲 光 沈 臺灣 中正大學 中文系 敬輓 朔方教授千古 俯首蠹書破萬卷箋解臨川如今成絕響 濯衣明志傳千家學承海寧往後有餘聲 後學王璦玲敬輓 沉痛哀悼著名学者徐朔方先生~ 徐朔方先生一路走好~ 挽 晚赵伯陶敬 惊悉徐朔方先生不幸仙逝,万分哀悼~徐老先生在古典文学研究界德高望重、成果卓著,不仅其煌煌巨著泽被来者,其人格风范和道德情操亦令人敬仰~他的逝世,是学术界的重大损失~徐老对在下的关爱和提携,更是让本人毕生难以忘怀的~哲人其萎,后学缅怀;一代大家,精神永在~ 2007-2-22,晚生陆林敬悼 浙江大学 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朔方先生不幸去世,不胜悲痛。朔方先生学殖深厚,成就卓著,蜚声海内外,他的去世是文学史研究界的一大损失。我与朔方先生相识五十年,古人展墓诗所说“眷言怀君子,沉痛切衷肠”,正是我此刻的心情。谨此驰函吊唁,敬祈朔方先生冥福,还望家属节哀。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 邓绍基 2007年2月23日 唁电 惊闻 徐步奎先生逝世,不胜悲痛之至。 学坛巨星陨落,我辈顿失恩师,痛何如之~恸何如之~ 北京 周育德 痛悼 2007年2月23日 明初先生: 惊闻徐朔方先生遽归道山,不胜悲痛~徐先生是著名的中国文学史专家,在明代文学研究方面的建树尤为卓越。他教书育人,为中国文学研究培养了许多出类拔萃的人才。先生的去世是学术界的重大损失,也是教育界的重大损失。谨请你转达我的哀悼之意并向徐先生的家属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示深挚的慰问。 此致 敬礼~ 武汉大学陈文新 2007.2.23 周先生: 承告徐先生不幸病逝的恶耗,深表哀痛。弟受先生教诲,时刻不忘。因事不能前来悼念,请兄代向贵系及先生家属表达哀悼之情。 江巨荣泣上。 永明兄: 今日打开电脑,看到吾兄发来的讣告,惊悉徐先生已作古,深表哀悼。方便时,请代弟向 贵系及徐先生家属表达悼念之情。徐先生的著作与治学精神永存~ 江巨荣泣书07,2,23。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教授不幸仙逝,我院全体同仁沉痛哀悼~ 徐朔方教授是我国当代著名学者、中国古代文学研究著名专家,在海内外学术界享有盛誉。他的逝世,是浙江大学的重大损失,是我国教育界、学术界的重大损失。我们为失去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学者感到十分悲痛。 请向徐朔方教授的家属转达我们深切的慰问,并请家属节哀。 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 2007年2月23日 浙江大學徐朔方教授治喪辦公室: 得悉徐先生逝世,甚感悲痛。作為學者,我們十分珍視先生於傳統中國戲曲小說研究之貢獻;作為朋友,我與先生十多年前,於普林斯頓大學開始的交往,至今歷歷在目,尤足珍視。先生為學與為人之風範,將永存人間。 周建渝 謹上 2007年2月23日 於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 廖可斌院长: 惊闻徐朔方先生仙逝,我深感悲哀~请您代我向徐先生的家人表达我的哀悼之意,并请他们节哀。 徐先生是我国古典文学研究领域的一代宗师,尤其在汤显祖研究方面被公认为是泰斗级学者。做为私淑先生多年的后学,先生对我极为关爱、提携,给予了我多方面的指导和帮助,这是我永志不忘的。我深信,先生虽然去了,但他留下的业绩将会影响一代又一代的学人。 徐朔方先生永垂不朽~ 武汉大学哲学学院 邹元江 2007年2月23日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本人不胜唏嘘、悲痛~忆及2003年4月30日,在“非典”肆虐的非常时期,在人人自危的情形下,先生力邀我趋杭入站,并邀我住在家里。先生对后学的热情、提携至今言犹在耳,可惜未过多久,先生即于2003年7月27日雨后摔倒,失去知觉,住进了杭州同德医院,从此我永远失去了聆听先生教诲的机会,令抱着满腔热情和期待来求学的我欲哭无泪~先生在医院躺了三年半,弟子无时不祈祷着先生能够醒来,以完成我们未完成的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可是,这已成永久的遗憾。在这里我要告诉先生的是我已于2006年6月出站,并要继承先生的遗志,继续自己的学业。徐朔方(步奎)教授学风严谨,独立不倚,精益求精,著作等身,在海内外学术界享有盛誉。他的逝世,是我国教育界、学术界的重大损失。请转达我的哀悼之意和向徐先生的家属表示深切的哀悼和慰问,并望节哀。 肃此电达。 范丽敏 2007.2.23济南 尊敬的 廖可斌院长: 惊悉著名学者、教授徐朔方先生仙逝,谨致以沉痛哀悼~向您并通过您向先生的家属、学生,致以深切慰问! 徐先生终生献身学术,学贯中西,识高当代,建树多方,尤以治小说、戏曲,卓然为大家。先生的逝世,使古典文学研究界失去了一位真正的学者,可尊敬的师长~但先生的著作将并其修名永传于世~后之学人,将永远学习他的著作并纪念他~ 愿先生在地下安息~ 祝贵院事业兴旺发达~ 山东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杜贵晨上 二〇〇七年二月二十三日于济南 明初先生: 惊悉朔方教授去世,至为哀痛。我已向治丧办公室发去唁函,内容如下: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 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步奎)教授驾归道山,至为惊痛~作为同行后学,我于上个世纪80年代即与朔方教授相识,此后且多承关心和教诲。先生治学及所成就, 已为学界楷模,今遽尔离世,是浙大也是学界之重大损失。谨此深致悼念,并请先生亲属节哀。 因近期已安排好南大博士论文答辩,无法亲至杭参加追悼会,又及 东南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徐子方 2007年2月24日于南京 明初兄: 多谢来信。请代将唁电转徐先生治丧委员会。谢谢。 張 宏生 张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委员会 惊悉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不胜痛悼。徐朔方先生是中国著名的古典文学研究专家,在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的诸多方面,都有着重要的成就。他的逝世,是学术界的一大损失。 徐朔方先生千古~ 后学 張宏生敬悼 南京大学中文系 2007年2月24日 明初教授并可斌教授: 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现将学会及我本人的唁函发送给您.您的大作我和编辑部商量在近期刊出,请放心。因今天刚从外地回宁,打开信箱,惊闻噩耗,便请示章培恒先生,以学会名义发出唁函,并请敬献花圈。敬请节哀,并请收到在百忙中后告知一下。 顺祝 新年好! 陈书录 敬呈 惊悉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甚为悲痛,谨表示深切哀悼~徐朔方先生毕生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尤其是元明清戏曲小说和明代文学的研究,著述宏富,开创弥多,成就卓著。徐朔方先生为我们学会的顾问,先生倾注着数十年心血的《明代文学史》清晰地展示明代小说、戏曲、诗文三类主要文体的发展演变轨迹,准确地把握明代文学的特点与规律,是明代文学研究中里程碑式的力作。徐朔方先生的逝世,是我国教育界和学术界的重大损失,也是我们明代文学研 究界的巨大损失。我们为失去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学者而十分悲痛。请向徐朔方先生的家属转达我们的深切慰问,并请节哀。 中国明代文学学会(筹) 惊悉徐朔方先生仙逝,不胜哀恸。徐朔方先生学贯中西,融会古今,在中国古代文学尤其是元明清戏曲小说与明代文学研究方面超群绝伦,学术文章,为一代典范。回想十多年前初识先生,聆听指教,音犹在耳,永存心中。今徐朔方先生遽归道山,使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界痛失一代宗师。谨致沉痛哀悼,并请转达对徐先生家属诚挚的慰问,敬请节哀。 南京师范大学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中心主任 陈书录 浙江大学徐朔方治丧办公室 惊悉朔方先生辞世,不胜悲悼。朔方先生硕学盛德,著作等身,门徒如林,海内宗仰。先生之逝,为我国文史界、戏曲界之重大损失,我等同仁深感悲痛,谨致哀思。 南京大学中文系 吴新雷 俞为民 谨奉 解玉峰 2007年2月24目 廖院長、周教授、徐教授禮鑒: 年假返家,奉聞 訃書,驚悉 貴恩師 徐教授遽捐館舍,曷勝愴悼。文芳雖未榮列門牆,因所學之故,翹企瞻望 大師已久。一旦文曲隕落,泰山崩頹,四海慟哭。素讅 徐教授碩德令名,享譽國際,於明代戲曲小說界,治學嚴謹,著作等身,已躋身古代文學研究經典大師之林;又兼桃李滿門,芝蘭挺秀,門生咸能光大其學風。伏念 諸兄純善,痛失尊師,自必哀痛逾恒,然古有明言,念毀不滅性,尤當勉襄大事,還望節哀順變,以禮制情,是所至禱。文芳道途修阻,不克躬叩 靈階,至感歉仄,附呈楮敬一函,藉申哀悃。並恭擬一聯敬輓如附,詧收代薦。 肅此馳唁。諸希 葆衛 臺灣. 嘉義. 中正大學中文系 毛文芳謹啟 20070223 周教授, 徐教授二位好: 像我這樣一名小輩, 得在 徐大師靈前致意哀輓, 慟哭中備感榮幸, 感謝二位好意成全. 敝系系主任出國尚未返回, 此一哀訊仍繼續聯繫中, 希望能盡快轉呈. 陳益源教授處, 甫用電話聯繫上, 並已轉寄 訃聞與故人略歷, 陳教授於數年前已轉往台南的成功大學任教, 雖與我不再共事, 然好朋友的交情仍在. 另外, 台灣地區, 若還有需要幫忙聯繫的教授, 請別客氣, 我在臺灣地緣方便, 只要我能連繫上者, 願盡棉薄之力. 二位為 徐大師生前愛徒, 恩師後事頭緒紛繁,諸位想必任事心力交瘁, 敬請多多保重為要 毛文芳 0224 明初、永明二位教授好: 敝系謝主任明勳教授晚間甫抵國門,遽悉 徐大師不幸辭世消息,痛表哀傷之意。因大師告別式在即,恐時程有所延誤,謝主任隨即指示敝人立書一函代唁,尚祈 勉抑哀思,以當大事。敝系與貴系素有合作友好關係,貴系痛失樑柱,敝系感同身受,然遠阻一方,主任未能率師生躬親叩奠,悵歉良深。特委請閣下就近代製花圈一對,上書輓辭(如附),乞薦 靈前為感。專此馳唁。諸希 珍 衛 毛文芳敬啟 20070225 沉痛哀悼徐朔方教授不幸逝世 苏州大学 汪榕培 永明学兄: 惊闻徐先生辞世,怔忡不能语。上次赴杭,未能榻前一拜,憾甚。 徐先生高寿,且佳弟子如云,亦应无憾。还请永明兄节哀。如便,亦代向可斌先生致意。 舜华不能亲往徐先生灵前,惟遥叩以寄哀耳。 广州大学 李舜华 上 徐永明先生: 惊闻徐先生噩耗,不胜悲伤。 我原来的电子信箱已经不能用了,请你按这个地址再发一次,好吗, 专此。颂 新春安好 洛地 徐永明先生: 来信收读。谢谢你的心意。 我已将此消息电告一些同道,无不哀悼。 专此。颂 新春平安、健康 洛地 Prof. Xu Shuofang was a great scholar, and I always remember his twovisits to the Yale campus during the 1980s and 1990s. To me, thememories remain forever. Sincerely yours, Kang-i Sun Chang (Professor ofChinese Literature, Yale University) Xu Yongming: I am so sorry to hear about Professor Xu Shuofang. Please accept my deepest sympathy. (Professor) James M. Hargett The University at Albany-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East Asian Studies Humanities 210 Albany, NY, 12222 USA Xu Yongming: Again, I want to express my sympathy on the loss of your mentor, Professor Xu Shuofang. When I first visited Hangzhou in 1985 and lived in the Zhuangjialou on Xixi Road, Professor Xu and I would often go for early morning walks in the hills around West Lake. I have very fond memories of that time .... (Professor) James M. Hargett The University at Albany-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East Asian Studies Humanities 210 Albany, NY, 12222 USA 徐朔方教授治丧委员会: 惊悉徐朔方教授仙逝,我系同仁深感痛惜。徐先生是著名的文学史专家,其卓越的学术建 树披泽学界。2000年,徐先生曾不辞劳苦,应邀来我系讲学,他高深的学术造诣、严谨的学术风范为全系师生所敬佩。徐先生的仙逝,是我国学术界的一大损失。谨问候先生的家属,并致 对先生深切的哀思~ 安徽大学中文系主任朱万曙率全系同仁谨致 致浙江大学中文系徐朔方先生的唁电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古典文学界的著名学者徐朔方前辈的仙逝消息,极为悲痛。徐朔方教授在古典文学领域造诣精深,成果卓著,德高望重。2000年我联系到浙江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虽未能成行,而先生为之奔走实多~徐先生不以前辈自居,过以小友见待,提掖后进,观点虽不尽相同,仍多次写信鼓励、指导我的学术研究,展示了老一辈学者的豁达胸襟~ 徐先生的仙逝,是古典文学界的一大损失。先生特立独行,惟真理是从,后学将沿着先生的足迹,加强学术积累,在先生精神的感召下继续前进。 向徐先生的家属表示亲切的问候和安慰~ 肃此电达。 南京东南大学中文系 乔光辉 2007年2月24日 永明教授文席 頃得手書,驚聞步奎教授逝世噩耗。多年前徐教授來歐旅遊,我曾接待,同遊巴黎,暢論《金瓶梅》研究。我數次到杭州,都與徐教授晤面,蒙他熱切接待。曾到他的課堂參加討論,又和他早起爬山遊西湖。此景歷歷,如在昨日,如今則又是人天永隔了。我近年沒到杭州,曾聞他跌倒住醫院,不省人事已數年。如此說來,他的離去,於親屬、同事、朋友間,雖是大損失;而於他個人,則或是個大解脫了。徐教授桃李遍天下,著作等身,他的精神會隨著他的門生和著述繼續流傳下去的。請為我請治喪辦公室,向他的家屬、貴校同仁敬表哀悼之忱。 多年前我曾得徐教授紹介去浙江圖書館探您,蒙您協助,十分感謝。以後或有機會晤面吧~徐教授有你們一批學生繼續他的事業,也會含笑於九泉了。 謝謝來電郵。我已將訊息轉告香港梅挺秀先生及臺灣陳益源教授,他們會直接與治喪辦公室聯繫 耑此 敬候節哀珍重 陳慶浩2007年2月24日 浙江大學徐朔方(步奎)教授治喪辦公室執事先生大鑒: 承傳訃告,敬悉徐朔方教授一周之前逝世,曷勝哀感。徐先生畢生嚴謹治學,兼具人師風範,教研俱有卓越成就,其豐富之著作,對於中國古代文學史及明代文化史研究貢獻尤其巨大,沾溉文壇,裨益學者,有光前賢,足以傳後。鴻林忝在交遊之末,追思二十三年前在普林斯頓大學請益之幸,倍增悼念。謹請代向徐先生家屬及浙江大學中文系同仁轉達慰問。 朱鴻林 拜啟 香港中文大學歷史系教授 2007年2月24日 惊悉吾师仙游,泣占一绝,用供悼念:道德文章相连环,世代累积半边天;说山曲海游仙处,弟子私淑亦可传。 徐州教育学院吴敢敬挽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徐朔方先生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步奎)先生辞世,不胜惋惜伤痛之至~徐先生乃二十世纪中国著名古代文学研究专家,古代戏曲研究专家,学富五车,著述等身,香溢杏坛,泽被后学,他的辞世是中国文化学术界的重大损失~耑此谨致吊唁之意、哀悼之情~并望徐先生家属珍重节哀~ 中山大学中文系师生共悼 二零零七年二月廿四日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闻徐朔方教授逝世,我院全体同仁不胜痛悼~ 徐朔方教授是中国古代文学研究领域巨子,在海内外学术界享有盛誉。徐朔方先生的逝世,使浙江大学失去一代宗师,学术界失去一代典范,同道后学失去一位可亲可敬的哲人。 谨致哀思,并请向徐朔方教授家属转达深切的慰问。 重庆师范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2007年2月24日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学长仙去,不胜悲痛。 朔方学长传承乾嘉朴学风范,结合西方学术精义,以求真谛,故卓然成家。于戏曲、小说领域,成就斐然,于《史》《汉》研究、比较文学研究诸领域,亦卓有建树。其《晚明曲家年谱》等巨著,不唯为明清文学研究之重要基石,亦为后学指明学术之途径。 学长容貌,犹在目前,而天人永隔,不得再相析疑义,与聆清音,令人怆然。 唯斯人虽逝,而风范长存。 同门 黄天骥 拜上 2007年2月25日 永明先生: 上個月 , 我曾訪問南京 , 才跟蕭相愷先生聊起徐朔方老師這幾天卻先後從陳慶浩教授 , 毛文芳教授處輾轉得知徐老前輩過世的噩耗 , 想起許多往事 , 無限哀思先請您在朔方先生靈前替我講句話:謝謝他的提攜 , 願他安息等以後我再寫篇文章作為紀念吧 謝謝您的幫忙 陳益源 2/25台灣 徐步奎先生治丧委员会: 惊闻步奎先生仙逝,不胜哀痛。中国学界失去了一位杰出的学者,我失去了一位素所敬仰的老师。谨向你们,并通过你们向步奎 先生的亲属表示深切的哀悼~ 萧相恺 2007年 2月 25日 徐朔方教授治丧委员会: 惊悉徐朔方先生逝世,不胜哀恸!先生是古典文学研究一代宗师,当今学界泰山北斗。先生学问博大精深,于元明清文学研究尤其卓有建树,道德文章,举世敬仰,他的逝世是我国学术界无法弥补的巨大损失。谨此表示对先生的无限敬意与沉痛哀悼~ 华东师范大学 齐森华 谭帆 赵山林 2007年2月25日 沉痛悼念徐朔方先生~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闻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不胜哀痛~徐先生多年潜心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特别是元明清戏曲小说和明代文学的教学与研究,其严谨的学风、独立不倚的学术精神,为学界所共仰。徐先生仙逝实为我国教育界、学术界的重大损失,他的学术精神与学术品格必将永垂不朽,沾溉后学~ 谨此致以沉痛的悼唁,并请向其家属转致深切的慰问。 浙江财经学院人文艺术学院 浙江财经学院人文艺术学院中文系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先生仙逝,不胜悲痛之至~徐朔方先生是享誉中外的著名文学史家,数十年来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领域辛勤耕耘,硕果累累,尤其在元明清戏曲小说研究方面取得卓著成绩,为世人所瞩目。徐朔方先生的去世,是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界的重大损失,也是中国文化界的重大损失。 先生之教,泽被四方;先生之学,沾溉文林;先生之品,永垂后昆。 谨此表示沉痛的哀悼~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古代文学研究所 2007年2月25日 徐朔方先生的亲属: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得知徐朔方先生去世的消息,不觉五内震惊,心魂如坠~宝石山下的教诲, 仿佛在耳;病榻之上的音容,依然在目;谁知转瞬之间,已在仙山渺茫,遂成 天人永隔~路途艰难,不能及时前往,只能对天长号,以表哀悼~挽联一幅, 谨献于先生灵前: 治学似钱江,包容涓滴终成海; 育人以天目,照顾芳菲便是春。 江西九江学院学报编辑部 吴国富 2007年2月25 日 徐老师:您好! 徐朔方老师去世的消息让我十分震惊,也十分的难过!在整理《晚明曲家年 谱》的过程中,我深切地体会到写这样的书要多少辛勤的劳动,要多么广博的 知识和文学功底~我虽不能至,却心向往之~ 一个人可以留下这么多的精神财富,可以在许多人的心中留下尊敬和爱, 我想也不枉一生了。像徐朔方老师这样认真做学问的人,永远以人格和学识的 光芒感染我们这些后生小子,而纪念他最好的方式也是好好地做学问。还望老 师您节哀。 学生金灿灿 It's so sorry to hear that prof. Xu Shuofang passed away. I express my deep sorrow and sympathy through this email. I really wish that I could attend his funeral ceremony, but I'm not be able to do so. Because this semester begins on 2/27 and I have many administrative meetings. I believe you and all the colleagues will manage it beautifully. I believe he feels free now and smiling in heaven. Best, Sookyung Oh (韩国 吴秀卿) Dept. Chinese Language & Literature Hanyang University Seoul, 133-791, Korea 唁函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并转徐老家属: 惊悉徐老不幸与世长辞,深为悼念,特函致唁! 徐老毕生潜心从事中国古代文学特别是元明清戏曲小说和明代文学的教学与研究,著作等身,学风严谨,为我国古代文学的研究作出了重大贡献,在海内外享有盛誉。他耕耘教坛半个世纪来为祖国培养人才尽心尽力,无私奉献,桃李遍天下,受到同行和学生的尊敬。他的离去是我国教育界、学术界的重大损失。 谨请徐老家属节哀保重! 徐朔方(步奎)教授千古! 丽水学院副院长:吕立汉 2007年2月2 5日 唁 电 惊悉徐朔方先生神归道山,不胜哀挽。徐先生是当代著名的古代文学研究专家,曾任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委员,于古籍整理研究事业贡献颇多。先生著作等身,名山之事业;诲人不倦,桃李满天下,在国内外学界有广泛的影响和崇高的声誉。徐先生辞世乃学界之重大损失,愿其学术事业薪尽火传,代有传人。 谨致深切哀悼并祈家属节哀珍摄。 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 2007年2月2 5日 唁 电 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廖可斌院长: 惊悉徐朔方先生仙逝,我们非常悲痛!在半个世纪的学术研究和教晦育人工作中,徐先生躬勤于学术,垂范于后辈,以具有原创性和方法论意义的学术实绩赢得了学术界同仁的尊敬和爱戴,他的去世是中国古代文学研究领域和教育界的重大损失。我个人并黑龙江大学中国古代文学学科的全体老师心情沉痛,谨请您向徐先生的亲友及学生转达我们最深切的哀悼之意、最诚挚的慰问之情!徐朔方先生永垂不朽! 黑龙江大学杜桂萍 2007年2月2 5日 唁电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教授鹤驭,我们深感悲痛~徐朔方教授多次来遂昌县实地考察,他脚踏实地的工作作风和严谨的治学态度给我们留下了了深刻的印象。徐朔方教授始终关心遂昌县的文化建设和汤显祖文化工作,并给予了无私的帮助,他 的离去,是遂昌县的重大损失。 谨对徐朔方教授的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并请转达我们对徐朔方教授亲属的深切慰问。 中共遂昌县委 遂昌县人民政府 2007年2月25日 唁电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我国著名古代文学专家徐朔方教授逝世,曷胜哀恸。长期以来,徐朔方教授对我县汤显祖纪念馆工作给予了大力的支持和帮助,他的离去,是汤学研究的重大损失,同时也使我们失去了一位良师益友。 谨对徐朔方教授的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并请转达我们对徐朔方教授亲属的深切慰问。 中国戏曲学会汤显祖研究分会 遂昌汤显祖纪念馆 2007年2月25日 唁电 浙江大学文学院: 惊悉徐朔方先生逝世,不胜哀悼~徐朔方先生是一位杰出的学者,优秀的文学史家,教育家。徐先生学养精深,德高望重。他不仅在中国古代戏曲小说研究领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而且从教一个甲子,桃李满天下,为中国的教育事业也做出了非凡的贡献。徐先生的去世,是浙江大学的一大损失,也是中国学术界的一大损失。在此仅向先生表示我们深深的敬意和诚挚的哀悼,并请转告徐先生全家节哀顺变。 徐朔方先生千古~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 2007-2-25 浙江大学文学院: 惊悉徐朔方先生不幸病逝,无任哀悼。徐先生博学多闻,著述宏富,尤于小说戏曲史,贡献殊巨,对学者启迪甚多。遽归道山,实为学界重大损失。敬致悼念,并向其家属深表慰唁。 程毅中 2007.2.26 浙江大学文学院: 惊闻著名古典文学专家徐朔方先生不幸辞世,学林失一长者,出版界少一朋友,同仁共感悲痛。遥致一辞,深表哀思。同时问候徐先生家属及浙江大学治事诸同志。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7年2月26日 永明先生: 感谢您将徐先生讣告发给我。徐先生去世,我很难过,能否麻烦您将我的唁电转给徐先生治丧办,另外,浙江师范大学、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浙江师范大学校长梅新林教授以及我个人(徐先生乡后学、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陈玉兰)想各送一个花圈给徐先生,是否可以请您或周明初先生代办,我将代表人文学院、梅校长个人及我本人往杭州参加告别仪式,所需费用,届时交付;不情之请,还望见谅。在学界同悲之际,还望您及廖可斌先生、楼含松先生、周明初先生等节哀、保重,愿治丧工作圆满。 唁电请见附件 浙江师范大学陈玉兰拜上 浙江大学徐朔方先生治丧办公室: 惊悉朔方先生仙逝讣告,临风追怀,夜深无寐。情不自禁再次展读先生数年前信函,回想先生开启愚蒙、关爱后进的种种,怅惘无限,哀感莫名。先生育人,岂止文章而已~先生将如化雨春风,永驻我心~愿先生安息。 乡后学陈玉兰哀挽于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 2007年2月26日凌晨 浙江大学徐朔方先生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先生魂归道山,我院同仁悲悼殊深。先生懿范垂世,名著藏山,千古不朽~ 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同仁敬致哀挽 2007年2月26日 永明兄: 惊悉噩耗,深感遗憾。犹忆去年来杭,兄安排前往看望徐老,南熙同行,不料徐老遽归道山,令人感喟。 由于内子生病,这几天没有上网,今天才收到信,已将讣告转给南熙。 不知是否来得及送花圈,如果来得及,请兄代为送上花圈,谢谢~ 便中向廖可斌先生问安~ 匆匆,即颂 时祺 弟 杨光辉 上 2007-02-26 徐老师好~ 徐先生辞世,我刚早上得知,心里万分难过。课堂上多次听您提及先生,崇仰之余恨未能一睹先生风采。我毕业论文写的是先生辑校的《汤显祖诗文集》,那时拜读过他的著作、也见过他晚年照片,倍感亲切。徐先生没有走,他泽被后世,永远令人感怀。 愿徐老师您节哀~ 学生王玮 谨上 唁 电 惊闻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这是我国学术界的巨大损失。中国戏曲学会全体同仁不胜悲痛。望徐朔方先生亲属节哀。 中国戏曲学会 2007-02-26 唁 电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委员会 惊闻徐朔方教授病逝,谨表达我系师生的深切悼念。徐朔方教授终身从事中国文学、古典文献学、戏曲学的教学与研究,著述等身,学贯中西,成就卓越。徐朔方教授人为师范,学为士表,他的逝世是中国文史学界的一大损失,他的品德和学问将永远惠泽学界。徐朔方教授千古! 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 2007年2月26日 永明先生: 惊悉朔方师驾鹤仙去,连日来心神忽忽。先生之为人,先生之音容笑貌,时时映现,悲从中来,难以自已。时逢节后,难临执绋,请代向先生亲属致意。另拟一挽,哀言不文,以代釃奠。即此,顺颂 均安 李梦生 顿首 二月二十三日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我国著名古代文学专家徐朔方教授逝世,不胜悲痛,敬致哀悼,并向徐朔方教授家属表示慰问,并望节哀。 此致 敬礼 中华书局《文史》编辑部 2007年2月26日 电 唁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先生不幸辞世,不胜悲痛。先生学识渊博,著作等身,在中国古代文学的教学与研究方面,造诣精深,成绩卓著,在文化学术界有重要影响。作为全国古籍整理出版 规划 污水管网监理规划下载职业规划大学生职业规划个人职业规划职业规划论文 领导小组顾问和教育部全国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委员,先生生前对国家古籍整理研究工作,以及我局的图书出版工作,多有关心、支持。先生师德高尚,为人正派,令人敬佩。 先生的去世是中国教育界、学术界的一大损失,特致电哀悼,并向徐先生家属表示慰问。 请代送花圈一枚。 中华书局 2007年2月26日 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教授不幸病逝,殊感震悼。徐朔方教授于我国古籍整理和研究工作贡献甚大。他的逝世,是古籍整理、研究和出版界的重大损失。谨此致唁,并请家属节哀顺变。 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领导小组办公室 2007年2月26日 徐朔方先生治丧委员会: 惊悉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国家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顾问、教育部全国高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委员、中国戏曲学会副会长徐朔方先生因病逝世,不胜哀痛。 徐朔方先生为我国元明清文学尤其是在戏曲小说研究所做贡献,誉享海内外,为学界景仰;徐先生为学术献身的崇高精神,将沾溉学林、永垂不朽。望亲属节哀! 南开大学文学院 2007年2月26日 明初兄: 惊悉徐朔方先生遽归道山,不任哀感。谨致吊唁,请节哀顺便。弟现在北 京,宁先生处当 转告,专此 即请 大安~ 徐先生家人前请叱名候安,代致凭吊之意。 弟 慕宁 拜 敬啟者: 朔方先生不幸逝世之噩耗,深感惋惜,謹奉上輓聯一副以表達個人對驚聞 於 朔方先生之無盡追思與最深敬意,請參看附件。也請代向家屬致意。 (為避免因附件檔有亂碼,此輓聯將以傳真方式再傳一次,請查收。) 耑此 敬 頌 時祺 王璦玲敬上 徐永明先生转徐朔方教授治丧委员会: 惊悉徐朔方先生仙逝,深表哀悼。徐先生德高望重,著述等身,对中国学术 文化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是20世纪戏曲研究大师。徐先生永垂不朽~ 福建闽江学院中文系教授 邹自振 2007.2.26 Xiao Xu, What sad news to receive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new year! I will miss Xu Shuofang very much! Among other things it is due to him that we met. I just received your email today because I have been in Vietnam for two weeks. Today I returned to Hanoi and am able to get online. Enclosed is a short, but heart-felt, note about my last meeting with Shuofang. I hope to return to Shanghai next weekend. With best regards and best wishes for the year of the pig, Gary We have lost a great scholar and friend! Professor Xu Shuofang helped me in many ways in my early visits to Hangzhou. Three years ago, when he was very weak, I visited him for the last time at his home. I told him I was going to visit the new Leifengta. He had not visited it, and he wanted to go, so we went together on a lovely last outing together, finishing the day with a lunch of his favorite dishes at the Louwailou on the shore of Xihu. I will remember that day and Xu Shuofang forever. Gary Flint(傅东波) 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不胜哀悼。徐先生是我国久负盛誉的文史大家, 其卓越的学术贡献,永泽后人。哲人其萎,典型长存。敬请家属节哀。 王水照叩 2007.2.26 唁 函 徐步奎(朔方)同志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深感悲痛。徐先生是海内外知名的杰出学者,治 学严谨,成就卓著,《晚明曲家年谱》、《徐朔方集》等书在我社出版后,受到学 术界的高度评价。他的逝世,是学界一大损失,也使我社失去一位尊敬的重要 作者。谨向徐先生家属表示深切的哀悼和诚挚的慰问。 浙江古籍出版社 2007年2月27日 唁 电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闻浙江大学资深教授徐朔方先生仙逝,谨致以沉痛的哀悼~ 徐朔方先生是我国著名古代文学研究专家,在我国古代文学教学和研究领 域作出了杰出贡献。先生为人师表,学术精谌,德高望重,高山仰止,景行行 止。先生的离去,不仅是浙江大学的重大损失,也是我国教育界和学术界的重 大损失。 我们将化悲痛为力量,学习徐朔方先生崇高风范,为我国的人才培养和文 化事业繁荣作出更大贡献~ 肃此电达。 台 州 学 院 二〇〇七年二月二十六日 唁 电 浙江大学并徐朔方教授亲属: 惊悉徐朔方教授逝世,深感万分悲痛。 徐朔方教授道德高尚、治学严谨,是中国汤学研究的突出代表,为汤学研 究作出巨大贡献,他的离去是汤学研究的重大损失。 谨对徐朔方教授的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并请转达我们对徐朔方教授亲属的 深切慰问。 江西省抚州市汤显祖纪念馆 二00七年二月二十六日 唁电 浙江大学并徐朔方教授亲属: 惊悉徐朔方教授逝世,深感悲痛。 徐朔方教授的离去使我永远失去了一位良师益友。对他的逝世表示深切的 哀悼,对他的亲属表示诚挚的慰问。 江西省抚州市人大副主任:吴风雏 2007年月26日 浙江大学文学院: 得悉徐朔方教授逝世。徐先生一生从事文学创作、研究与教学,留下了等身 的著作,培养了优秀的学生,贡献卓著,足以不朽。他的逝世不仅是浙江大学 的重大损失,也是中国文学界与教育界的重大损失。谨致沉痛哀悼~ 复旦大学中文系 Dear Xu Yongming, Oh, Xu Yongming, this is very hard news to receive indeed. Forgive me for writing in English, but I am not sure that I know how to use Chinese to express clearly the sadness that is in my heart. We know how enthusiastically Professor Xu loved his field of research and how much his works enlivened our imaginations and curiosity about Chinese literature. I so appreciated having the opportunity to associate with him during his year in Princeton in the 1980s. Later, he was the first person to arrange for me to go to look at papermaking in China when I went with Huang Zhengy, book conservator in the Fudan Library, to Hangzhou to visit Jiang Fangnian's cultural center in Fuyang. So, I am very grateful to him for giving my research into Chinese papermaking its start. And both of us remember well that bright day when we first met up in the rare book storage tower on the grounds of the old campus of the Zhejiang library. Professor Xu asked you to work with the library to set out some of the treasured books in the collection. Both Professor Xu and you were so generous in extending this kindness. Your e-mail message to me arrived a few days ago. I am sorry that I didn't write sooner, but I am again with my father in Springfield, Illinois, taking care of him. He is physically just fine, but emotionally he is rather fragile. He just needs someone to be with him in his house or to move to another place where he can be with people. Living by himself mail message from is not a good idea any longer. I just received an e- Yang Guanghui, forwarding me your message. You are very fortunate to have had Professor Xu as your mentor, and you have certainly given so much in return to him. And so Professor Xu likewise is very fortunate to have trained a student as capable as you are. If there is any printed news of Professor Xu's passing or from his memorial service, would you please send a copy or two to me. I will share them with Professor Plaks and with Professor Gao Yougong. Please send my regards and my condolences to Professor Xu's family. I once met one of his son's, just prior to his going to the States for graduate school. Nancy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在与朋友的电话中,惊悉徐朔方教授不幸逝世,深为悲痛。因汤显祖研究, 我与徐先生有过多年交往,他的严谨治学精神令人敬佩~他在汤显祖研究领域 泰山北斗的地位无人可以替代。他的逝世是我国学术界的重大损失。 徐朔方先生千古~ 海南 龚重谟 2007年2月27日 徐朔方先生治丧办公室: 惊闻徐朔方先生逝世,深为悲痛!徐老对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的建设发展十 分关心,给予了多方面的指导和帮助.本人任文学院院长期间,得到了徐老的特别支持,中心实感,永誌不忘!因今日(2.28)才收到讣告,故赶不上去杭向徐老告别了,甚为不安,谨发此信,表示对徐老的崇高敬意,并对徐老亲属表示真诚的慰问。 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何永康敬启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我国著名古代文学研究专家、浙江大学资深教授徐朔方(步奎)先生不幸仙逝,我们深感悲痛。徐先生德高望重,著述等身,是学术界的泰斗,为中国学术文化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在海内外学术界享有崇高声誉。 徐先生的仙逝,是学术界的重大损失,也是贵校的一大损失,使我们失去了一位令人尊敬的师长。在此谨向你们,并通过你们向徐先生的亲属表达我们诚挚的慰问和沉痛的哀悼。 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 2007(2(28 (因今日才收到讣告,敬请谅解) 浙江大学徐步奎(朔方)同志治丧办公室: 惊悉我国著名古代文学研究专家徐步奎(朔方)先生不幸逝世,谨向徐步奎(朔方)先生的家属表示沉痛的哀悼。上世纪八十年代始,匡亚明先生主编《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敦请海内外著名学者玉成其事,步奎先生鼎力相助,亲撰《汤显祖评传》,使《评传丛书》为之增色。如今先生仙逝,音容宛在,谨此表示我们对步奎先生深切的怀念。 南京大学中国思想家研究中心敬挽 ,,,,年,月,日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先生仙逝,不胜惋惜之至。 徐朔方先生是古典文学界的著名专家,是德高望重的前辈学者。先生一生教书育人,桃李春风;道德文章,泽被学林。先生的辞世,是浙江大学的一大损失,也是古典学术界的一大损失。在此谨向先生表示我们深深的敬意和诚挚的哀悼,并请转告我们对徐先生家人的问候。 凤凰出版社 2007年3月1日 浙江大学文学院中文系并请转呈廖可斌.徐礼松诸先生: 惊悉朔方师仙逝,不胜哀痛,地远不能赴吊,谨寄遥哀~朔方师是一位杰出的学者,他融贯中西新旧及文史诸学,形成科学有效的治学方法,在戏曲史、小说史、《史》《汉》研究及传统诗文研究方面都取得很大的成就。他的学术与人格行为,都是我辈后学的楷模。 朔方师与先师贻焮先生为莫逆之交,他们虽然个性不同,但在学术与人品上相互尊重,相尚以道,实为学人交好之佳话~今两师先后赴玉楼之召,人间寂寞而天上当另是一番旧雨相逢的快乐景象,谨以此想象来遣哀情~ 敬请礼松兄及诸家属节哀顺变~ 钱志熙敬挽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 徐朔方 教授治丧办公室: 顷接讣告,惊悉 徐朔方教授遽返道山,不胜骇悼。因时过路遥,未能灵前致敬,怅憾奚如。 朔方教授道德文章,足称典范;一代学人,莫不景仰。兹借汤显祖诗句,聊表哀忱: 心回日月光犹晐,梦落江山气未消。 专此奉唁,顺候 礼祺~ 刘勇强 谨上 2007年 3月 1日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贵校著名古代文学研究专家徐朔方(步奎)教授不幸逝世,谨表示沉痛哀悼并向家属致以亲切慰问。 厦门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 2007年3月1日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教授不幸逝世,深表哀悼,并向徐朔方教授的亲属表示诚挚的慰问。徐朔方教授在中国文学领域取得杰出成就,他的英名必令后人景仰。 河北大学人文学院 ,,,,年,月,日 惊悉徐朔方教授逝世,深表沉痛,谨致信吊唁。因收信过期,迟复为歉。 台州学院人文学院 07/3/4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贵校著名古代文学研究专家徐朔方(步奎)教授不幸逝世,谨表示沉痛哀悼并向家属致以亲切慰问。 厦门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 2007年3月1日 电 唁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徐朔方先生仙逝的噩耗,我们湖州师范学院人文学院师生不胜悲痛~ 徐朔方先生是享誉中外的著名文学史家,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领域尤其在元明清戏曲小说研究方面取得了卓著成绩,为世人所瞩目。徐朔方先生的去世,不仅是浙江大学的重大损失,也是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界和中国文化界的重大损失。徐朔方先生一生追求真理、光明磊落、热爱学生、献身学术和教育事业的高风亮节将永远激励着我辈同仁不断前行~ 值此悲恸之时,特致电吊唁,并请代向徐先生家人表示最沉重的悼念和最诚挚的慰问。 湖州师范学院人文学院 2007年3月5日 浙江大学徐朔方教授治丧委员会: 惊悉徐朔方教授病逝,深感哀痛。徐公为词学界公认的泰山北斗。我手头仍在拜读徐先生的《戏曲杂记》,该书为徐朔方先生签名赠给唐圭璋先生的,现两位大师均不幸仙逝,我等实在倍感惋惜。我谨代表我个人,向徐教授家属致以慰问与关心。 湖北省作协 韩晗 浙江大学徐朔方(步奎)教授治丧办公室: 惊悉著名学者徐朔方徐朔方(步奎)先生逝世消息,谨致以沉痛哀悼。徐朔方教授执着求真,孜孜不倦,在古典文学戏曲小说领域造诣精深,成果卓著;徐朔方(步奎)先生胸襟坦荡,淡泊名利,德高望重,为后代学人树立了光辉风范;徐朔方(步奎)先生对后学既严格要求,又给予无私提携,师德高尚,深受后代学人爱戴。 徐朔方(步奎)先生逝世,是中国古典文学界一大损失。但徐朔方(步 奎)先生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精神财富,值得后代学人继承发扬光大,并化之为 沿着徐朔方(步奎)先生足迹继续前进的动力~ 徐朔方(步奎)先生安息~ 浙江理工大学中文系 二〇〇七年三月五日 Dear Mr. Yongmin Xu, I learned about Professor Xu Shuofang's passing when I was abroad in Myanmar, and I was not able to transmit any condolence through the internet easily. Now that I am home in Ohio, let me give you my deep sorrow and condolence on Professor Xu's passing. I first got to know Professor Xu at Princeton University when he and I were both visiting professors there. Because of my own interest in Ming history, I immediately was drawn to his research interests in Ming literature, especially his prolific work in Tang Xianzu. Subsequently, I was able to invite him to visit me at my home in Ohio. I was astounded by his knowledge of various regional Chinese operas and of Chinese art. I met him again at a symposium at Yale University, but was not able to talk with him at length. Nevertheless, I did visit him at Hangzhou after he had moved to a Senior Retirement Home and found him having trouble walking. That was the last time I was able to see him. I will always remember him as a kind and knowledgeable scholar, who possessed great wit and humor as well as a storehouse of knowledge of Chinese literature, who also had great curiosity to learn everything that came to his purview in the West. I will truly miss him.Sincerely yours, YUAN Qing (Tsing YUAN), Professor Emeritus of History; Wright State University; Dayton, Ohio 45435; USA 可斌贤弟如晤: 音讯,时在念中。上周忽得朔方先生讣闻,为之震惊。因邮递失期,未 久疏 及致唁,深以为憾。望便中代向家属慰问,致我哀悼之意。如有纪念文集之类, 亦望赐我一二,以当怀想之情。 我已老迈,不便远行。近有小文二篇,另邮寄呈,可博一笑。 匆匆不尽一一,顺颂 春安 钱伯城 2007(3(7 浙大人文学院廖可斌博士、浙大中文系主任吴秀明教授: 步奎先生仙逝,痛何如之,不胜哀切~老子曰:“死而不亡。”王羲之曰:“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请转徐师家属珊苞之子媳等下辈人“尚望自玉,节哀顺变。”附悼诗两首,以寄哀思。缅怀散文,正在撰写之中。 徐门弟子 李丹 (3(11 2007 悼念徐朔方(徐步奎)教授(七绝二首) (一) 文曲光沉瞰海潮,一家言已镜天高。 芸窗师泽常如醉,长忆龙吟动九皐。 (二) 哲人其萎上云霄,北斗泰山硕德高。 又见钱塘春水涨,飞花还报尽思涛。 原杭州大学中文系1959-1963届学生 李丹 可斌教授惠鉴: 寒假前后,我有好长时间未往系里取信,前天去了一趟,得奉徐朔方先生不幸逝世的讣告,乍闻耗音,良深哀痛,谨修一札,递达我的一份迟到的悼念。 朔方先生是我们尊敬的前辈,也是一位耿介特立的学者。他一生追求真知,严谨治学,阐发创识,不好苟合,以其丰硕的学术成果为四方学人所瞻仰,为我国人文科学的研究事业作出了极大的贡献。记得在1979年春夏间,我有幸作为杭大的客人参加贵校的校庆学术研讨会,和其他十多位来宾一起分在古典文学教研组,与主人同席探讨一些古典文学研究中碰到的理论问题。其时朔方先生正值壮年,体魄康健,在会上多次发言,提出许多弥富启迪意义的观点,令人非常折服。朔方先生对学术讨论,主张存同求异,畅所欲言,论道从严,取人则宽,俾我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此情此景,相隔垂四十年,但回想起来犹如在目前。现朔方先生已经仙逝,他给我们这些晚辈树立了高耸的丰碑,会长久的活在大家的心里。如先生有便,幸能将我的这点心意转达给朔方先生的家属。 此致 敬礼 弟 陈允吉拜启 2007(3(12 人文学者与公众 —谨以此文沉痛悼念徐朔方先生 廖可斌 著名古代文学研究专家、浙江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资深教授徐朔方教授去世了。我相信海内外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的同行们,以及喜爱古代文学并了解徐朔方先生的学术成就的人,都会感觉到这个信息的份量。但对大多数公众而言,徐朔方是个陌生的名字,他研究的东西距自己相当遥远。这实际上牵涉到目前中国社会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自然科学技术与人们的物质生活密切相关,人们都觉得科学技术专家研究的东西有用,是与自己有关的,因此尊重自然科学技术专家。对研究政治、经济、法律等方面问题的社会科学家,公众和政府也还知道他们的作用。唯对于从事人文学科研究的学者,特别是从事人文学科基础研究的学者,人们虽也敬佩他们献身学术的精神,但不了解他们一辈子研究古代经典之类究竟有什么用,也就感觉不到他们的学术研究与自己有何关系。 高端文化产品的创造者 其实,徐朔方先生主要研究中国古代的戏曲小说,像《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红楼梦》、《牡丹亭》等都在徐先生研究的范围之内,中国老百姓对这些作品都不陌生。只不过徐先生研究的是这些作品的本来面目,而不是根据它们改编而成并为观众所熟悉的电视剧以及种种戏说之类。人们都知道《三国演义》是罗贯中写的,《水浒传》是施耐庵写的,《西游记》是吴承恩写的 等等。随便这么说说没有关系,严格地讲这些说法都有问题。基本可以肯定历史上有罗贯中这个人,但不能简单地说《三国演义》是他写的。至于施耐庵,历史上是否有这个人都很难说。吴承恩倒实有其人,他也确实写过一本叫《西游记》的著作,但史料记载那是一本地理类的书,不大可能是小说《西游记》。《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的故事,都曾以传说、说书等形式在民间长期流传。后来有些人把这些故事汇集在一起,形成了种种《三国演义》和《水浒传》、《西游记》的版本。又不断有人对这些版本进行改造加工,其中有的版本改造得比较成功,成为流行本,又经过进一步的演变,才成为我们今天所能看到的样子。因此《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都不是某个作家的个人创作,而是像滚雪球一样的世代累积型集体创作,广大民众特别是许多民间艺人都为它们的问世作出了贡献。现在许多人把《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看成和现代作家个人创作的作品一样,分析作者哪些地方构思巧妙,哪个地方百密一疏等等,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差不多等于痴人说梦。徐朔方先生的贡献,即在胡适、鲁迅等前辈学者研究的基础上,对这些作品的成书过程和演变规律进行了详细论证,为我们准确理解这些作品提供了更可靠的基础。 我们现在越来越意识到继承和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性,上述作品都是中国古代文化的基本经典,如果没有学者把这些作品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后人将越来越读不懂这些作品,差之毫厘,往往失之千里,我们如何能准确理解和评价它们的思想内容和现代意义,文化像一个生态系统,既要有满足大众需要的通俗文化,也要有比较高雅的精英文化,还要有更高深的学术研究,这样才能构成一个完善的文化生态。有些人只欣赏通俗文化就满足了,但有人还不满足,还要了解得深入一些,就要求助于精英文化;从事精英文化的人得有更深厚的修养,就得求教于更高深的学术研究。如果没有高深的学术研究,不仅整个民族的文化生态不完善,整体文化水平不高,而且恐怕连改编或戏说之类也都找不着北,通俗文化也繁荣不了。现在在大众媒体上风光无限的“学术明星”们,也得依赖专家学者整理注释的经典读本,利用他们的研究成果,否则根本读不懂古代经典,也就无法戏说了。一环套一环,学者及其高深的学术研究,就这样与整个社会以及每个社会成员形成了密切联系。根据《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作品改编的电视剧,以及种种戏说之类,能满足大众的娱乐需求,自有产生和存在的理 由,但我们不能只有这些东西,而没有像徐朔方先生这样的学者,及其高深的学术研究。 科学精神的楷模 高深的学术研究属于高难度的脑力劳动,是对人的智慧极限的挑战,对学者提出了较高要求。他们往往需要经过长期的学习和训练,掌握比较丰富的知识和技能,进行研究时必须非常细致认真,严格遵守学术规范,实事求是,言必有据,思维缜密,容不得半点虚伪和想当然。必须苦思冥想,力求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有所突破。徐朔方先生花了三十多年时间,写成了三卷本的《晚明曲家年谱》。当他完成了对41位明代戏曲家的生平和创作情况的考订后,明代中晚期戏曲发展演进的过程和空间分布图景就完整、立体、生动地展现出来了。该书牵涉到数以万计的信息,这些信息都储藏在他的脑海中。他整日都沉迷在自己的学术世界里,吃饭、走路,甚至做梦时都在考虑这些信息之间的联系,及其可能包含的意义。只要有一个地方没有得到确证,他就寝食难安。有些疑问在他的脑海中可以存留十几年。为了核对一条资料,他会查遍相关的图书馆,或辗转托国内外的学者朋友帮忙。有人也许会说,这么做有必要吗,少一条证据,或一条证据有疑问,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徐朔方先生会严肃地告诉你,这非常重要,这是一个重大的原则问题。不仅徐朔方先生会这样回答,我想任何一位人文社会科学或自然科学的优秀学者都会这样回答。最难的地方,也就是最需要突破的地方,也往往就是最有价值的地方。放过一个细节,偶尔一次想当然,就是自欺欺人,往往就会闹大笑话。一旦容忍一个细节不准确,就可能容忍更多的细节不准确。很多细节不准确,建立在这些细节基础上的所谓理论往往也就毫无价值。这种精神,就是实事求是、追求真理的精神,就是真正的科学精神。 优秀学者之于社会和广大公众的重要意义之一,就是不仅只关心个人的直接利益,而具有探索真理的兴趣,以求知为乐,成为倡导科学精神、实事求是、追求真理的楷模。社会有分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要每个人都了解学者们的学术研究成果,既不现实,也没有必要。但这种科学精神是相通的。一个民族不能没有这种科学精神,因此一个社会不能没有这样的优秀学者,不能不知道他们的价值,不能不尊重他们。如果社会上的每个人都尊重优秀学者,学习他们 这种实事求是、一丝不苟、独立思考、精益求精的精神,就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整个国家就会迅速进步。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陈寅恪先生在深入观察比较了中西文化差异后指出:与西方人相比,中国人最重功利及实用伦理,而最不尊重纯粹的学者,最不重视学术与艺术,最缺乏探索真理的科学精神,这是中国落后于西方的主要原因。陈寅恪先生的论断,值得我们深思。 人生航向的灯塔 有人把近百年来的人文社会科学学者大致划分为五代人,第一代是在清朝末年接受传统教育,大多参加过科举,但后来又接受了西方新思潮影响的学者,如王国维、梁启超等;第二代是辛亥革命前后受教育,大多曾出国留学的学者,如鲁迅、胡适、陈寅恪等;第三代是三、四十年代接受高等教育,新中国成立前后已开始从事学术研究工作者;第四代是五、六十年代接受高等教育,屡受政治运动冲击,但仍坚持从事学术研究者;第五代是七十年代末以后读大学或做研究生而后从事学术研究工作者。徐朔方先生应属于第三代学者中在二十一世纪初硕果仅存者之一。他们这一代学者之所以走上学术研究之路,基本上是出于自己的兴趣爱好,还不像现在很多从事学术研究工作的年轻人一样,主要是为了找一份工作。 徐先生的老家东阳是戏曲之乡,他从小耳濡目染当地戏班的演出,汤显祖名作《牡丹亭》中的“袅晴丝”一曲深深地吸引了他。由爱听到爱唱,再到阅读剧本,然后对作者汤显祖产生兴趣,进而对汤显祖周围的作家及他们所处的时代产生兴趣,最后扩展到对整个中国古代戏曲小说发展史和明代文学史的研究,并注意将中国文学与西方文学进行对比,徐先生后来回忆说,这完全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徐先生还喜爱新诗创作,曾出版诗集《似水流年》。他是真心喜爱文学,所以他从事文学研究丝毫不感觉到劳累,对世俗的功名利禄也不在意。他几乎没有过年过节的概念。每年的十二月十日,我带着鲜花蛋糕去给他庆祝生日,敲开门,他和师母总是一阵愕然,然后问道:“又到生日了”,大年初一早晨我去他家拜年,他肯定在伏案工作。有一年春节,他让我陪着去看望身体欠安的著名学者蒋礼鸿先生,两人见面只讲了两句话,蒋先生就抽出一本线装书和徐先生讨论起来。哪怕是几分钟的时间,徐先生也舍不得浪费。他曾陪自己90多岁的老母 亲去医院看病,在等待诊断结果的十几分钟里,他对前去帮忙的学生说:“你带书来了吗,我这里多带了书。”晚年身体日渐衰弱,晚辈同事或学生劝他多休息,他以他一贯的坦率口吻回答道:“不让我工作,就是让我早死。”在双目几乎失明、摸索着在纸上划出的字迹别人几乎辨认不出的情况下,他仍以惊人的毅力,奋力完成了《明代文学史》的写作。 徐先生终生从事自己喜爱的文学研究工作,之矢靡它,他是幸福的,也是令人钦佩的。现代社会丰富多彩,充满种种诱惑。每个人都难免与别人相比,计较自己获得了多少,往往因此弄得心劳力蹙,平添种种烦恼。我们每个人当然不一定要像徐先生那样,也从事文学研究工作,但他的人生观和人生态度值得我们参考。他以自己的崇高身影,为我们树立了一座帮助自己选择人生道路、确定人生态度的灯塔,启发我们清醒地认识自我,确立独立的自我,选择适合自己的生活道路,不以他人的评价为评价。在波涛中行进的小舟虽不一定要靠近灯塔,灯塔也不能直接支配小舟的航向,但它为小舟校正自己的航向提供了重要的参照。我们这个社会需要像徐先生这样的学者,芸芸众生需要这样的灯塔。 (本文作者是徐朔方教授培养的博士,现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常务副院长) 徐门问学记 黄仕忠 正月收到徐朔方先生去世的消息,人如梦中,眩然涕下。先生逝于烟花最盛的除夕,他的远去使我至今心绪难平,无法写出悼文,因为有关先生的种种,那是太需要认真对待的。我在教学之隙曾写过一些问学记,拿出了这一篇来想念先生,激励自己。 1982年秋,我在杭州大学跟随徐朔方先生研习戏曲史,有着某种偶然,因为我原来是准备考小说的。报考前,才知道徐先生也要招生,是明清戏曲方向,基于对徐先生学问的敬仰,我临时决定改考戏曲。在此之前,我完全没有接触过戏曲史。于是在临考前的三个月里,抱来有关戏曲的书籍,一顿猛啃。侥幸地,我成了那一届先生唯一的学生,也是第一个师从先生学戏曲的研究生。 先生对于我的学习非常关心。他认为这是他的职责。每一次见面,他总会说:“有什么问题,”遗憾的是我那时刚刚接触到学术的外围,根本无法与他对话。所以他只有叹息。有一次他问到学习与生活上有什么问题时,我随口说,我们住的楼是学生广播站所在地,广播站太吵。他想了一下,说:“图书馆线装书部的门外,有一张长桌子,很安静,可以看书。”我不记得当时怎么回答,只记得是愣了一下,一时思绪万千。我常去线装书部,如果那儿人来人往仍可以不受影响的话,广播站的一点吵又算得了什么呢,何况广播站的“过错”,其实只是一早打破了我们的懒觉而已。令我惕然自思的是,我们有多少事情不是想着自我的改变,而总是抱怨环境,例如那时大家最喜欢发的对学术氛围、学术风气、学术条件的抱怨,都可以归为此类。 徐先生多次不以为然地说到,学术是个人的事,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我是在很久以后才慢慢对先生的说法多了一些领悟。因为在读的研究生,总希望有一条什么快捷方式可以直达学术之巅;当不能做好时,总怀疑自己所得的条件不如别人。而先生说,如果你选择了正确的学术道路,要紧的即是具体地做的过程,任何氛围和方法都不会自动解决问题的。特别是现在的资料条件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可以选择的余地非常大,只要不是资料太缺乏的地方,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反过来说,许多处于资料条件很好的地方的学者,并没有做出多少令人信服的成绩,也说明资料并非决定性的,起决定作用的是人。 就我个人而言,我当时只是以为,我辈身微,图书馆善本部的门槛又高,轮不着见到珍稀数据,所以只有从当时容易得到的材料做起。再说对尚未入门的人来说,要学的很多,所有常见的东西,也都是珍本。当我后来查访《琵琶记》版本时,得到了许多前辈名家也未见过的材料时,我体会到,原来以为只有名家才能得到珍稀材料的想法,是非常幼稚的。只有在有了问题以后,不断追寻,才可能获得罕见的材料,这材料也才“有用”。事实上,在今天,许多原来珍贵无比的材料,渐次影印出版,却并未见到学者更多的研究文章。因为大家仍是在期待那不可或见的资料。这实际上反映了一种为学的心态,难怪那时先生对我们总是强调“学术氛围”不好,感到很是困惑了。 先生向来不为家事而找学生。有一次,先生来找我,说他母亲因摔跤骨折住院,医院电梯检修,而下午二时要拍X光片,必须由人从二楼抬下去,让我找同学帮个忙。我们到医院时,离约定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一眼看见先生站在病房门边的走廊上,脚下放着一个黑色人造皮革提包,双手捧着一本线装书。看见我们到了,他赶紧合拢书本,说:“啊,对不起,医生说可能还要晚几分钟。——你们带书了没有,” 我们面面相觑。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想过要带着书去。先生末尾这一问,近二十年来,时常在我的耳边回响。先生视时间如生命,而学术也就是他生命的重要构成部分。他总是抓紧每一分钟时间。他为可能比原定时间多耽搁我们几分钟而 马上表示了歉意,他更以为还有几分钟时间,完全可以再看一会儿书,所以有此一问。而我们呢,我们什么时候想过要这样来利用时间, 我现在也把这件事,讲给我的学生听。因为他们总是说没有时间。但他们真的充分利用了时间了么,我不知道他们对这件事的感受如何。 事后,先生告诉我,他有一本书即将出版,让我把帮了忙的同学的名字告诉他,他要送书以示感谢。这就是先生的风格。而这,也是我跟随先生的三年间,唯一为先生做的家事。 2007-03-26 (本文作者是徐朔方教授培养的硕士,现为中山大学古文献所所长、教授) 清风留古道,春雨忆初阳 ——怀念朔方师 楼含松 我国著名的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专家、浙大人文学院中文系资深教授徐朔方先生于2007年2月17日下午与世长辞。在告别仪式上,我撰了一副挽联:“绛帐清风留道古,青衿凄雨忆初阳。”联语未工,但记录了师从先生的点点滴滴,也表达了我在先生逝世后的伤悼之情。作为他二十多年的学生,爰作此文,通过几个片断,感怀先生的教诲之恩,抒发对先生的深切思念。 “听不懂”的课 初识徐先生,是在我大学二年级。记得当时徐先生给我们上古代文学基础课,主讲两汉魏晋文学。当时徐先生年近六旬,虽然白发萧萧,但脸色红润,精神矍铄,身材不高而敦实。徐先生进得课堂,没看他拿什么讲义,只是带着《古代文学作品选》和几张写满字的纸片,没有什么客套,兀自就开讲了。他的嗓音清亮而略带尖锐。 已经不记得徐先生当时上课的具体内容了。说实在的,当时我就没有听懂徐先生的课。这固然与我的鲁钝有关,不过确实有不少同学与我有相同的感受,认为徐先生的课“听不懂”。徐先生上课,并不像一般老师那样从时代特征、作家 生平介绍开始,然后是作品串讲,进而思想与艺术分析,最后讲历史地位和文学影响。这是我们熟悉的文学史的授课方式,久之习以为常,觉得文学史就是应该这样的讲法。但徐先生不是这样。记得是他讲《史记》,对于教科书上已经系统介绍的司马迁生平、思想,他没有重复讲述,简单带过,接着就讲作品。而讲作品,也不是逐句解释,大凡书中注释详尽的地方,他就略过不讲;而没有注释和注释不确切的地方,徐先生或作补充,或为纠缪。与后来读到的徐先生的学术论文思维缜密、文采华滋不一样,徐先生上课并不追求耸动听闻的效果,即使一些极有独到见解的观点,也是要言不烦,点到即止。 要听懂徐先生的课,得有充分的课前准备,必须对所讲内容有相当的了解,至少应该大致浏览过教材,这样才能领略徐先生揭示问题的眼光、解决疑难的慧心。这是我后来慢慢体会到的。但在当时,习惯了让老师牵着鼻子走的我们,面对徐先生这样看似略无崖际、不成系统的讲解,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还生出一些不满。但是也有一些同学十分喜欢徐先生的课。认为这样的讲课,才是真正水平的体现,可以得到很多启发。到了期中,徐先生安排了一次测试,结果班里几乎有一半同学不及格,我的成绩也很糟,但少数几个同学却得了高分。下半学期,我逐渐适应了徐先生的讲课方式,知道一点读书的方法,也略窥徐先生治学的门径,才算品到了听徐先生课的味道。 我本科毕业留校任教,后来成为徐先生的在职博士研究生。在闲谈自己的治学道路时,先生提到,当年他考进浙大师范学院中文系,在听了一位先生连原文带注释照本宣科讲解《庄子?逍遥游》的课后,他产生了与《牡丹亭》的女主人公相同的感受:依注解书,学生自会。就不愿再在中文系了,转学到了英文系,直到毕业。直到这时,我才领会当初徐先生给我们上课时的良苦用心。“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尤其是大学教育,关键是培养学生的学习能力和思考能力。我博士考试复试时,徐先生对我说了一番话:“我看过你写的一些文章,总的来说,文字功底还不错,表达还算清通,但思想深度方面不够。要不断给自己提出新的学术目标和要求,要超越自己。”此后,无论进修课程还是确定博士论文选题,徐先生都有针对我的弱点,有意识地增加这方面的训练。跟徐先生读博士,随时感到有巨大的压力。他的课程,常常会布置一些具体的问题,要求学生自己去查找资料,独立思考,写出文章。其实,这时候徐先生自己对此问题已经做了 研究,并写成了论文。他会指点材料的范围,通过什么途径去收集,重点思考什么问题,但不会事先告诉他自己的研究结果。这样做,就是要我们经历研究的全过程,而不是简单接受现成的结论。我们学生提出的观点,常常与徐先生不一样,他就与我们辩论, 引导我们研究的深入。有的时候,双方都不接受彼此的观点,徐先生也从不将自己的结论强加给学生。这样的授课方式,对学生研究能力的提高十分有效,并让学生养成无证不信、实事求是的治学态度。 行走的“课堂” “徐老师有一个毛病让我很难过,就是酷爱走路。在杭大时,他经常来到我的房间谈谈,他不喜欢坐着谈,不喜欢空调,最讨厌老专家楼的沙发,夏天十分钟过,冬天三十分钟过,他说:‘在外面走着谈谈吧。’那我们从西溪路走到黄龙公园走一个小时左右。各位知道,徐老师谈的内容很丰富,但表达很简要,而且还带有一点儿家乡东阳的口音,像我这样的外国人,面对面谈谈也不容易理解,徐老师走着谈话,我把全身变成耳朵,拼命努力听他的话,总有不少部分听不懂。回到专家楼,满身是汗,累得要死。对当时的我来说,西溪路到黄龙公园这一段路,是我的大学院,世界上教育最严厉的大学院。” 这是日本神奈川大学的铃木阳一教授在庆祝徐先生从事教学科研五十五周年学术研讨会上的发言,他的话引发会场一阵会心的笑声。凡是徐先生的弟子,都会有相同的感受。徐先生认为繁重的学术研究工作需要有充沛的体力支持,因此十分注意身体锻炼,夏天游泳,冬天跑步,到了七十多岁,出门还骑车。即便给研究生上课,他也喜欢边走边谈。徐先生招收的硕士生、博士生数量很少,因为他出的专业考卷很独特,内容范围很宽泛,问题角度不拘一格,几乎没办法通过常规的考前准备来应付,更不要说临时突击背书本。只有靠平时的阅读积累,加上一定的独立思考能力,才能勉强通过。考徐先生的研究生难,是出了名的,很多考生知难而退,尽管应试的不少,能列门墙者还是寥寥。学校有关主管部门曾经向徐先生委婉提出降低考试难度,但徐先生照样我行我素,坚持宁缺毋滥。 因为及门弟子不多,徐先生也就不在教室正襟危坐地授课,而采用讨论的形式,通常是让学生定期去他家,讨论他事先布置的课题。但这样的讨论课一般总会从他家的客厅开始,在他的家门口结束。那时候徐先生的家在道古桥的杭大新 村,等到二三个学生到齐,他开个头,一般不超过半小时,就会提议出门边走边谈。通常的路线是沿杭大路到宝石山下,再拾阶而上,直到山顶的初阳台,稍作盘桓即下山,有时是原道返回,有时会过紫云洞、黄龙洞而返,等走到徐先生家门口,大约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一堂课也算结束了。 在徐先生看来,读书做学问,外在环境并不是很重要,关键是自己能否坚持。在“文化大革命”中,图书馆、资料室“门虽设而常关”,徐先生不能正常进行小说戏曲的研究,就想到“借《史记》和《汉书》的研读,也许可能做一点有益于人的事。”因为他手头有开明版的《二十五史》,研究《史》《汉》无待外求。徐先生谦称自己只是把小学生的加减法运用到了文史研究中,把《史记》和《汉书》内容重叠或其他可以对比的部分,逐一比勘,详细列出两书的异同,分析探究其中蕴涵的曲折原因和文化信息。在许多学人专业荒废的“十年动乱”期间,徐先生写成了《史汉论稿》一书。此书的研究方法和治学态度,对于当时好发空论甚至歪曲史实的恶劣学风来说,无疑是一种无言的抗争和有力的反拨。 有一次徐先生问研究生有什么困难,那位学生随口说,早晨宿舍楼外的学生广播站太吵。他想了一下,说:图书馆线装书部的门外,有一张长桌子,很安静,可以看书。又有一次,徐先生90多岁高龄的老母亲摔跤骨折住院,需要有人抬着去拍片检查,几个学生赶去帮忙。学生到医院时,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徐先生当时正站在病房门边,手持一卷线装书看得入神。见学生来了,赶紧说:“对不起,医生说可能还要晚几分钟,你们带书了没有,”这话让几个学生面面相觑,因为谁也没想到带书本去。凡此种种,言传身教,令学生终身难忘。 徐先生博览群书,但自己的藏书并不算太多。一方面因为他所读的书、需要的资料不是寻常书肆上能够购得;另一方面,他认为书关键是为我所用,而不是为我所有,即使家中坐拥书城,也不过是摆个虚架子。因此他的工作地点常常是在图书馆。到外地出差开会,他总要尽量挤出时间去当地图书馆访书;对于没有自己没办法找到的资料,就千方百计托朋友查找。他也常常到学生、同事家里借书。有一段时间,我家也在道古桥,离徐先生住处不远,那时候徐先生体力已衰,腿脚不便,已经好几次摔倒受伤。但他还是坚持走路,好几次独自登上三楼到我家,为的是借书。每当听到他那清亮尖锐的嗓音喊着我的名字,打开门看到他颤颤巍巍地站在面前,我总是又惊又愧,一来担心他走路不稳,怕出意外;二来看 他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还坚持学术研究,除了钦佩,只有惭愧了。我每次和他说,只要打个电话,他需要什么我马上可以送上门去。但他总是呵呵笑着回答:不麻烦你~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上个世纪80年代的杭州大学中文系,老一辈著名学者胡士莹、王驾吾、夏承焘诸先生,先后驾鹤归去。徐先生是中文系中承前启后的重要学者,加上他本人学术造诣高,为人坦诚,在中文系具有极高的威信。但徐先生也是一个看上去不容易接近的人。我大学毕业后留在系里任教,当时徐先生正应邀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做访问学者。等他回国,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登门谒见徐先生,因为他是我们古代文学教研室的主任,他还没见过我这个新助教,。但徐先生听我说明来意后,马上说:“我已经不当教研室主任了,因此你不必向我汇报。”听了徐先生如此直接回答,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就是徐先生的直率。他从不客套,说话率真,不假辞色。在徐先生家,我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形:正在与徐先生讨论学术问题的时候,有人敲门,徐先生总是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一条缝,问来人有什么事,不管是熟人还是生客,只要没特别重要的事情,徐先生一般不会让人进门,就隔着纱门,简单将事情说完,道声再见,随手就将门关了。徐先生平素喜走路,路上遇见相识,往往也是微笑点头而已,很少会停下他那急促的脚步,与人寒暄。这就是徐先生的风格,中文系的师生都知道他的脾气,也就见多不怪了。 在学术研究上,徐先生同样表现出鲜明的个性,那就是“特立独行”。他在学术界崭露头角,是1956年关于《琵琶记》的大讨论。这一年的4月8日,他在《光明日报》副刊发表《<琵琶记>是怎样的一个戏曲》一文,在肯定这个剧本在中国戏曲史上的重要地位以及对后世戏剧创作的深远影响的同时,着重指出它的基本倾向是宣扬封建道德的。同年夏天,中国戏剧家协会邀请首都文艺、戏剧界人士以及上海、广州、杭州、重庆、青岛、长沙、武汉等地的专家学者,在北京召开了一次大规模的《琵琶记》讨论会。会议从6月28日开始,7月23日结束,共进行了七场讨论,所有发言和会议记录汇集成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于当年12月出版。前两场讨论中,所有发言基本上都对《琵琶记》持肯定态度。 徐先生应邀于7月初赴会,参加了第三场以后的讨论。他重申了自己的基本观点,并作了更加细致的分析。他的发言在会上引起强烈反响。一大批很有声望的学者都反对徐先生的观点,其中包括他的老师王季思教授。作为一名33岁的青年讲师,徐先生坚持自己的观点,进行了热烈的辩论。这种独立不倚、惟真是尚的学术胆识与勇气,贯穿了他的一生。徐先生是汤显祖研究的权威,晚年还发表过《汤显祖与梅毒》的论文,有人劝他不要发表,以为有损汤显祖的清誉。但徐先生说:“我有材料啊~”因为在他看来,这样的文章对于了解那个时代文人生活和社会风气,自有其特殊的学术价值,而不必为尊者讳。 熟悉徐先生的人,经常会听他说两句话:“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不知道。”在学术问题上,徐先生决不苟同别人的观点,认为所有的观点和结论,都要经过事实的论证;他写文章也从不含糊其词,总是思维绵密,论证充分,观点鲜明;但凡自己没有把握的问题,他决不会强不知以为知,不作无根游谈。有一次,徐先生毫不客气地向我指出:“你的文章,‘也许’、‘可能’用得太多了,既然自己都没有把握,为什么还要写出来呢,”原来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以为加上这样字眼,修辞上显得委婉些,徐先生一针见血的批评,正是发现了我写作时的不自信。六十年代初,徐先生完成《汤显祖诗文集编年笺校》并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该书的前言。出版社来信,说“中央负责同志”(实即当时的中宣部副部长周扬)看了之后不满意,要求修改。徐先生回信说自己只能重新研究以后才可以修改,怕他们急于出版,不能等待。出版社又来信说可以参考侯外庐(时任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所长)最近发表的有关汤显祖的论文加以修改。徐先生读了侯外庐的论文后认为,他引用的汤显祖诗文,诠释理解往往违背原意,无法令人信服。于是徐先生写了论文对侯氏观点予以纠正,并告诉出版社,自己不能按照侯外庐的观点进行修改。徐先生的学术风骨,由此可见一斑。他在学校为庆祝他从事教学科研五十五周年召开的学术会议上,笑称自己是个“捣乱分子”。这是徐先生特有的幽默,这种自我解嘲其实表露了他对自己学术个性的自信和坚持。但徐先生对自己的学术研究从不自满,而是不断修改以至重写旧作。他晚年 自我总结 工作自我总结范文仓库保管员个人总结初二上学期总结员工试用期总结报告党员转正自我申请 说:“我不急于争辩,哪怕在几年以至几十年之后,我也要重申并完善我的论点。在《琵琶记》讨论之后30多年,我重又发表了《论琵琶记》和《高明年谱》。正如同1954年我在《新建设》杂志发表论文《马致远和他的杂剧》, 36年后我又发表了同样题目的论文;50年代发表的论文《汤显祖和他的传奇》到1993年的专著《汤显祖评传》;1957年的《汤显祖年谱》到1993年收入晚明曲家年谱》中的《汤显祖年谱》重写本都是同样的例子。” 其实徐先生是一位“望之俨然,即之也温”的学者,对于认真与他商榷学术问题的人,他都青眼有加,给予热情的回应。他待人真诚,因此也赢得别人的由衷尊敬。这里仅记两件小事。一是他的《史汉论稿》中关于司马迁生卒年份的考证,有一个附注:“在讲授《史记研究》选修课时,陈南民同学在课堂作业中对司马迁生年提出一个极为简截了当的论证:如果司马迁生于汉武帝建元六年(前135),他就不可能出生在原籍龙门,那时他的父亲已经奉令迁居茂陵。这种政治性的迁居不允许只身来京,而把家属留在原籍。乐于补充并介绍如上。”这就是他对一位在校本科生的奖掖。 还有一件让我至今历历在目的往事:在师母不幸病逝后,徐先生年事已高,孑然一身,他的生活令大家担忧。一天傍晚,我去看望先生,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中文系王元骧(林祥)教授手捧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烧鱼,特地送来给徐先生。王老师是徐先生在温州师范学校任教时的学生,当时也是年近七旬的老人了,而且也是孤身一人。王老师是著名的文学理论家,本不是徐先生的学术同行,但他多次在我面前提到徐先生对他的关心和帮助,表达对徐先生的崇敬之情。当时的场景令我十分感动:这碗鱼汤,凝聚着半个多世纪的师生情谊啊~ 2007年3月21日,时值丁亥春分 (本文作者是徐朔方教授培养的博士,现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人文社科处副处长) 怀念徐朔方先生 孙秋克 一代国学名师徐朔方先生走了。自从先生2003年夏天摔成重伤,陷入昏迷以来,这结局似乎早在意料之中。而当今年大年初一惊悉先生已在除夕辞世,又分明感到事情出乎意料之外。 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是先生登山的身影。仿佛是一个象征。不要说弟子、故旧,凡是到杭州拜访过先生的中外学人,几乎无不知道宝石山。宝石山与先生家相距不远,翠竹葱茏,杂花生树。登宝石山是先生长年锻炼身体的一种方式,一直坚持到七十八岁高龄。 先生晚年登宝石山,总有一二弟子伴随。一般是早晨从家中出发,上山的路有两条:一条从黄龙洞上去,经过白沙泉,来到紫云洞下。这里是三岔口:右边一条路下山,当中一条路上紫云洞,左边一条路去苏堤。先生多半来到这里就向右下山。另一条路是从黄龙宾馆对面拾级而上,然后从侧面转下山来。这一条路先生走得没有上一条多。山清水秀,美景无限。然而陪同先生登山,往往无暇观赏动人的景色――路上先生很少说闲话,总是问:“你有什么问题,”一个问题解答完后又是“你还有什么问题,”。带着问题来向先生请教是伴随者学习的机会,自然是有备而来,但要对先生的解答有所领悟并不容易。我觉得除了学问和思想的差距之外,还有两个难处:一个是山路崎岖,先生的腿脚已不太灵便,同行者得小心翼翼,避免先生跌跤。另一个是先生的东阳普通话有一些字音极不易听懂,于是先生只好用手杖在地上写,这会让你因为感到抱歉而紧张。这样的散步真不轻松,但弟子们乐此不疲。大家都认为,这是比课堂更有针对性的学习。对于陪先生散步的情形,先生的日本弟子铃木阳一教授有过相当精彩而传神的描述。 我作为省校合作项目访问学者到先生门下受业一年,其后又作为助手和合作者再次赴杭,继续和先生一同完成《明代文学史》的撰写。在先生门下游学两年多,我对先生坚忍不拔的治学精神和特立独行的学术品格、精益求精的治学态度有了较深的了解。在《访徐朔方先生谈,西厢记,研究》一文中我谈到先生的治学精神和方法,其实这并不限于研治一书。总是羡慕先生每一读书总有收获,别人看了没有感觉的材料,他往往能点铁成金。门人谈起来都说,这是以渊博的学问和非常的识见为背景的。先生苦行僧般的治学生涯一直让我们感动,使我们不敢懈怠。先生以其煌煌建树和品格风范成为学界泰斗,必将彪炳千古。我常想,要是天假以年,并且让先生生前一直康健,对学术界、对学生将是怎样的幸事~当时很害怕先生的严格要求和一点不给人留面子的批评,现在回想起来,对先生的教导,那怕领会于万一,也受益匪浅。 衷心感谢先生给了我入其门墙的机会,使我有幸聆听教诲!作为先生晚年的学生和学术助手,我努力实践师训。关于先生在《明代文学史》撰写过程中的一些情况,我已在《明代文学史?后记二》和《徐朔方先生与,明代文学史,》中有所记录。几年来大家都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先生在某一刻醒来,继续他热爱的学术事业。先生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谈的还是《明代文学史》的修改意见。我把先生在《明代文学史?后记》中对我的肯定看作是他的鼓励和鞭策。先生对这本书最终是否完全满意,现实彻底粉碎了我听到先生回答的企盼~ 现在先生已静静地躺在南山,亲人和弟子们在他的墓碑上铺满鲜花。先生最后的心愿其子已通过捐赠遗物了却,先生的事业自有他多年来培养的学生和无 数学 数学高考答题卡模板高考数学答题卡模板三年级数学混合运算测试卷数学作业设计案例新人教版八年级上数学教学计划 人继承。先生安息~ (本文作者是徐朔方教授的访问学者,现为昆明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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