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言说意识与大脑的因果关系

怎样言说意识与大脑的因果关系 怎样言说意识与大脑的因果关系 第47卷第1期 Vo1.47No.1 华中师范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版) JournalofHuazhongNormalUniversity(HumanitiesandSocialSciences) 2008年1月 Jan.2008 怎样言说意识与大脑的因果关系 严景阳,蒙锡岗,赵泽林 (华中师范大学政法学院,湖北武汉430079) 摘要意识与大脑的因果关系问题是马克思主义意识论中重要的子问题之一.借鉴当今的 西方心灵哲学,语言学,自然科学成果,这一问题获得了新的解读,即马克思主义意识论中的意识 与大脑的因果关系仅在"相对的意义",或者说在"认识论意义"上,存在着依赖与被依赖,产生与 被产生,作用与反作用的关系,超出这一范围,就陷入了属性二元论的窠臼,散失了马克思主义意 识论彻底的唯物主义特性. 关键词意识;物质;因果关系 意识与大脑的关系问题包含不同方面,不同层次 的子问题,因果关系问题就是其中之一.而意识与大 脑的因果关系问题首当其冲的则是这样一个一般性 的形而上学层面的问题: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 系?现当代西方心灵哲学由于有语言分析这一锐利 武器,加之又受惠于有关自然科学前沿学科的哲学升 华和反思,对上述问题已形成了许多新的,有较高合 理性的思想,如有一观点认为,"在特定意义上"可以 承认和言说两者的因果关系.如果是这样,又必须进 一 步探讨本领域更为具体的问题:大脑能作为原因引 起,产生意识吗?能成为意识的基础,能为其依赖吗? 意识能作为原因反作用于大脑吗?质言之,它们之间 的产生与被产生,依赖与被依赖,作用与反作用关系 该怎样理解和言说?占主导地位的观点认为,要有分 寸,有条件地予以言说,不然就会犯"范畴错误".马克思主义意识论当然会涉及到意识与大脑的因果关 系问题,并作出了在那个时代无疑是极为超前的解 答,如强调在说明两者的关系时,要注意言说的"范 围",注意区分"相对的意义"和"绝对的意义",不要把 两者的"对立"无限夸大,不要把意识的原因作用独立 化,否则就陷入了"极大的错误".?然而在我国的马克 思主义意识论阐释中,这些重要而新颖的思想并未得 到客观准确的阐释,其作用并未被释放出来,两者的 因果关系并未被正确阐明和言说. 一 ,怎样言说意识是人脑的产物 在马克思主义的意识论文本中,的确有许多强 60 收稿日期2007—06—22 调大脑是意识产生的基础和原因,意识是大脑的产 物的论述.如恩格斯说:"我们自己所属的,物质 的,可以感知的世界,是唯一的现实","我们的意识 和思维,不论它看起来是多么的超感觉,总是物质 的,肉体的器官即人脑的产物.物质不是精神的产 物,而精神却只是物质的最高产物."马克思说: "意识一开始就是社会的产物,而且只要人们还存 在着,它就仍然是这种产物."@马克思特别强调: 这里的前提是人,他"不是处在某种幻想的与世隔 绝,离群索居状态的人,而是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 观察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发展过程中的 人."'那些发展着自己的物质生产和物质交往的 人们,在改变自己的这个现实的同时也改变着自己 的思维和思维的产物."'思想,意识,观念的生产 最初是直接与人的物质活动,与人的物质交往,与 现实生活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观念,思想,人们 的精神交往在这里还是人们物质关系的直接产物. 表现在某一民族的政治,法律,道德,宗教,形而上 学等的语言中的精神生产也是这样.人们是自己 的观念,思想等的生产者,但这里所说的人们是现 实的,从事活动的人们,他们受着自己的生产力的 一 定发展以及与这种发展相适应的交往(直到它的 最遥远的形式)的制约."@该怎样理解这些论述 呢?笔者以为,这些论述是在"非常有限的范围 内",?在"相对的意义"上言说的,而不具有绝对 的,无条件的,夸大的意义,稍不注意这些警告,就 将陷入二元论和形而上学. "意识"和"大脑活动"都可作为语词看待,而一 当这样来考虑时,它们就显得十分繁复乃至怪异. 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思维这个东西在你思维时不 觉得怪异,而一当你思考它,思考它的用法时,就会 发现它很古怪.造成这一特点的原因是"思维", "意识"这些词有很大的歧义性.例如在经典作家 那里,它们就是在很多不同的意义上使用的,如"身 体的活动","机能或属性","反映","运动形式"等. 而且这些用法还有"相对的意义"和"绝对的意义" 之别.列宁说:"物质和意识的对立,也只是在非常 有限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在这里,仅仅在承 认什么是第一性的和什么是第二性的这个认识论 的基本问题的范围内才有绝对的意义.超出这个 范围,物质和意识的对立无疑是相对的."?这里所说的"绝对的意义"是认识论上的意义.因为只有 在认识论意义上,我们才能说意识有独立性,能作 为一个独立的事件,状态,过程为作为原因的物质 运动所产生,才能把主体和客体,思维与物质,意识 与大脑作为两个独立的项目谈论,才能说它们之问 的因果关系,即前者为后者所产生,并依赖于后者. 但是一超出这个范围,即进到本体论的范围,进到 意识的"相对的意义",就不能说它们之间有产生与 被产生,依赖与被依赖的关系.因为它们之间没有 对立关系,本身就是同一个东西.正如恩格斯说: "在远古时代,人们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构造, 并受梦中景象的影响,于是就产生一种观念,他们 的思想和感觉不是他们身体的活动,而是一种独特 的,寓于这个身体之中而在人死之时就离开身体的 灵魂的活动."@这段话间接告诉我们:"意识","思 维","感觉"等词如果有真实所指的话,它们指的不 过就是"身体的活动",就是物质的运动.而不是物 质及运动之外的东西.如果把它们看作是它之外 的,独立的东西,那么它们就得有本体论地位.列 宁说:"在物质之外,在每一个所熟悉的'物理的'外 部世界之外,不可能有任何东西存在."?恩格斯 说:"如果我们认识了物质的运动形式……我们也 就认识了物质本身,因而我们的认识就完备了."? 很显然,如果"意识"等语词描述的就是大脑的活 动,那么再说它为大脑活动所"产生",依赖于大脑 活动,是其"结果",这显然要么是无意义的,多此一 举的,要么与马克思主义的彻底唯物一元论相矛 盾.马克思主义意识论的上述思想不仅是新颖的, 在人类对这一问题的认识上有绝对的"发现居先权",而且得到后来哲学和当今自然科学成果的进 一 步论证. 在日常的语言交流中,当人们在理解意识这一 概念时,由于民间心理学和潜藏的二元论的影响, 许多人常说大脑的某些过程"产生"了某某意识经 验.这就意味着人们常常认为意识是一种独立的 现象,它表示的是不同于物理现象,自然现象或高 于这些现象的现象.但是,着名心灵哲学家赖尔认 为,对意识的这种理解犯了"范畴错误".所谓范畴 错误就是搞错了类型,把根本不属于某一类型的范 畴放进了这个类别.例如一个小孩去参观一所大 学,导游领他看了该大学的图书馆,运动场,教室, 实验室.接着那小孩却说:你再带我看看这个大 学.这里的范畴错误就是把"大学"与它的组成部 分看作是并列的类别.范畴错误的表现形式很多, 如不该并列的,并列在一起,该并列的又没有并列; 不具有包含关系的误以为有包含关系;误以为表示 同一对象的两个概念之间有依赖,产生,因果关系等.当然,这些说法在日常交流中使用,不影响交 流信息,不会造成太大麻烦.但从哲学和科学的严 谨性上来说,则是有问题的,因为心理语言所描述 的意识经验本身就是大脑内发生的复杂的物质过 程,说这种过程可能由别的物质过程产生出来当然 可以,但把它当作独立的东西,笼统地说它由相应 的物理语言描述的物理过程产生,其基础,机制是 那物理过程,这一方面存在着语言的混乱,另一方 面未摆脱与二元论的关系. 尽管现代科学技术还无法描述,说明与人的心 理活动相对应的神经活动,动作电位变化,但脑科 学,神经生理学,精神病学等的研究成果为这一说 法提供了有力的证明.脑科学的研究成果就从特 定的角度表明:"意识"等心理语言描述的其实就是 大脑的行为,只是换一种描述方式而已.如对情绪 的实验研究表明:当在病人脑部的愉快或痛苦中枢 实施刺激技术时,病人表现出高兴或痛苦,在健康 人的同样区域重复这一实验,也得到了同样的效 果.@因此,情绪活动就是现实的人脑系统对刺激 的一种整合活动.电生理学研究发现:在大多数学 习过程中,许多皮层部位和皮层下结构都出现了脑 电活动的变化,由于神经元群的活动不同,神经冲 动的编码不同,造成脑细胞活动的时间和空间构形 也不同,因而学习内容的储存与效果也不同.上述 研究成果明显告诉我们:意识活动如果不是一种物 质的活动,那么就不可能通过客观物质的仪器,手 段对之进行实验观察和研究,意识并不是一个独立 的精神过程,也不是神经过程之后或同时发生的过 程,它只是对同一神经过程的另一套描述而已. 61 当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也为上述观点提供了有 力的论证.如科学家可以用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 技术(PET)去拍摄我们心理报告所指的心理活动 或意识活动,如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一个词,理解了 它的含义,但这意识活动不是别的,恰恰就是PET 所 记录 混凝土 养护记录下载土方回填监理旁站记录免费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集备记录下载 到的那个过程.尽管意识活动就是大脑的 活动,但具体的意识活动有不同的脑活动模式,例 如"看","听","说"稍有变化,它们的脑区以及相互 作用模式就有变化.这正好说明了意识与大脑的 同一是多样实现的.类似的成果特别多,如脑电图 破译了人思维时所用的语言,"脑电地形图"可帮助 人们判断自己的智力类型及特点,无创伤脑成像技 术使过去视之为神秘,"黑箱"的东西,已不再那么 神秘,那么不可捉摸了.此外,功能性磁共振成像 技术还能得到人在视物,形成感觉意识,自言自语, 处在清醒状态等时的大脑扫描图像.这些图像所 反映的脑活动与受试自己报告的意识经验都是同 步的.可见,第一人称报告的所谓意识经验其实就 是大脑特定物质活动的另一种描述方式. 综上所述,"意识"的所指并不是物理现象,自 然现象之外或之上的现象或属性,而仍在它们之 内.因此它不是与"物"并列的一类范畴.质言之, 它与"物"等物理语言一样,不过是描述同一对象的 不同方式,只是角度,层次,方式,抽象的程度,看问 题的跨度彼此有所不同罢了.正像常识语言"盐" 和化学术语"NaC1"一样,它们所指的并不是两个 东西,而是同一个东西,但描述的方式,角度,侧面, 层次有很大的差别.因此,当我们用"盐"和 "NaC1"来描述放在一容器中的固体时,就不能说 "盐"所指的东西与"NaC1"所指的东西之间有因与 果,依赖与被依赖,决定与被决定,产生与被产生的 关系.如果硬要说"盐"产生了"NaC1",那显然是 荒唐的.当然,"如果在有限的范围","在特定意义 上"使用"产生","依赖","原因"等语词,也可以说 意识对大脑有依赖关系,为其所产生.因为"意识" 所指的无论如何不是全部大脑,全部身体的活动, 而只是由一些神经元集团临时组织起来的"动态核 心"的活动,即身体某一局部的活动,而这活动显 然不能"孤起",必然是由其他部分,乃至外物,社会 的活动所"引起".在此意义上,当然可以说意识 为大脑(另一部分的)活动所产生. 二,怎样言说意识对大脑的反作用 过去对马克思主义意识能动性思想的理解不 外乎突出这样几个方面:第一,意识尽管是主观的, 62 精神的,观念性的东西,是由物质派生出来的机能 或属性.但有反作用.第二,这种反作用是巨大的, 其表现之一是能透过表象把握事物的本质和规律, 二是指导我们能动地改造甚至创造世界.第三,为 了使马克思主义的唯物主义与机械唯物主义划清 界限,往往认为,意识能独立地,主动地,有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地 发挥对人脑,对外部世界的反作用,例如根据对世 界规律的认识,有意识地制定出行动目标和计划, 然后把它们交给大脑,身体,付诸实践. 通常的解读尽管有合理的地方,如突出了辩证 法的精神,但也存在着误区.其表现为在说明反作 用时,有走向"绝对","超出界限"的问题.列宁认 为,"把物质和精神即物理的东西和心理的东西的 对立当作绝对的对立,那就是极大的错误."@常见 的对马克思主义意识能动性的理解认为意识独立自 主地发挥它的反作用,至少没有看到联系物质实体, 大脑的结构变化来谈论意识的反作用,这无疑有把 意识看作是一个独立的作用主体的危险.因为我们 这里讨论的是意识的反作用,已不是在认识论范围 内讨论问题,而进到了本体论领域.而在这个领域, 就不能把意识当作独立的作用或反作用主体,因为 从本体论上来说,根本就不存在独立的,异质的意识 或精神及其作用.如前所述,"精神"等词如果想有 意义地加以使用,它们所指的只能是物质及其运动, 因而物质怎样产生出精神当然不存在什么难题. 我们在解读经典作家的经典着作时,往往把意 识的反作用理解为意识自身的作用,即独立的精神 作用,如意识可以独立地,主动地发挥作用.不仅 认为经典作家是这样理解的,而且许多解释者会不 假思索地把这当作是天经地义的.因为计划,决策 不是精神独立地制定出来的吗?难道大脑还能有 此作为?我们认为,这种理解是错误的,它使意识 的主观性绝对化了,实质上是把意识当成是一种特 殊的精神存在,以为它有自己的独特本质,与物质 绝对对立,并能"自由地",独立地,不以世界的物质 实体为转移而存在并发生作用.也就是说,通常的 理解把意识的能动性说成是意识本身内在固有的, 与物质没有联系的,无须劳驾物质的一种创造能力 的表现,把独立于物质以外的意识能动性绝对化 了.这就毫无质疑地把意识独立化了,有的人甚至 把意识看作是人中之"小人".因此,传统的解读至 少犯有属性二元论,拟人论的错误.质言之,意识 并非一种独立的存在物. 要合理理解意识对物质的反作用不仅要澄清 对意识本身的理解,还得合理理解"反作用"所蕴含 的哲学意蕴.这可以从物理学的研究中获得启示. 不难发现,我们一旦言说"作用"或"反作用",就意 味着言说者已经存有以下几个基本承诺或预设:一 是,承认有两个具有能量的,信息的物质主体必然 存在,并具备相互传递,转化能量的可能;二是,一 当我们说到"作用",就必然会涉及到变化.首先能 产生"作用"行为的主体,它要发生作用,它必然要 有变化如结构,能量,材料等的变化.三是,它的作 用如果进行了,实现了,那么它的变化必然会产生 有关变化过程中的,终了的现象,这些现象或为我 们已经所知,或为我们暂时不知,但随后会为我们 所知.然而,意识只是对物质运动的另一种描述方 式,而并非一种实在性主体,意识的能动性反作用 之所以得以可能就只能是借助于物质这个主体,以 及意识自身的资源如有自己的认知结构,知识积累 和储备,才发挥出它的作用和反作用. 同时,意识只是属性,而不是实体,它要产生作 用或反作用就必须诉诸于或"劳驾"它所依赖的实 体.这本身也是一个已经得到证实的科学常识问 题.经典作家的有关着作如《自然辩证法》,以及现 在自然科学的有关理论成果都已向我们表明:作 用,反作用是要消耗物质,信息和能量的,作用的发 挥过程是一个能量,物质,信息的转换过程,而属 性,机能本身不具有这些东西,它们不过是特定的 物质运动过程表现出来的特征.在这里,意识的反 作用的真正主体还是人脑.如果某一信念引起了 别的信念,或某一信念,愿望引起了大脑某一部分 的变化,那也只能说是该信念,愿望所依赖的某一 大脑部分对别的大脑部分产生了实际的影响. 综上所述,意识反作用于人脑和外部世界也是 自然界内部的一部分对另一部分的作用.@意识对物质的反作用其实质仍是物质运动过程的结果,是 由意识产生之前的运动转化而来的一种新的复杂 的运动形式.根据运动不灭的原理,它必然又会引 起其他的运动形式的发生.意识被引起,以及意识 引起其他意识过程和非意识的大脑运动,身体运动 的过程实质上是物质运动形式的转换过程,能量的 转化过程.如果我们硬要用心理语言来描述"意识 引起大脑,身体的变化,物质世界的变化",说它有 意识地发挥反作用,那也只能理解为对大脑物质运 动的隐喻式的描述,或者说是对实际发生的物质过 程的另一种描述方式,并未增加任何非物质的,精 神性的信息.不管意识多么"主动",多么"自觉", 多么"积极",这些形容词描述的对象及其过程和状 态,只能是特定物质及其过程和状态.因此,从语 言层面来讲,意识的反作用既可以理解为在意识发 生之前的物质运动的结果,也可以理解为在意识发 生之后物质运动的原因,但这种原因只能是物质的 原因.意识现象的种种变化不可能离开主体,这个 主体不可能是其他的主体,只能是物质,因为纯精 神不可能有变化.因此马克思指出:"物质是一切 变化的主体."@既然如此,意识要发挥它的反作 用,当然离不开它的真正主体,即人脑的变化. 基于上述考察和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 论:传统唯物主义中,通常关于意识和大脑的关系 以及意识对大脑的反作用的理解,是一种前科学 的,拟人论似的,隐喻式的错误的理解.这种误解 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把意识当作一种实在,而不是语 言.然而,意识并不是独立的心理事件,我们只能 在语言描述的层面认为意识有自身的存在地位和 动力资源,能作为原因与其他心理事件互为因果, 与身体事件,行为和外部环境形成因果关系.我们 不否认说人有心理,有意识,也承认意识有反作用, 承认它处在因果关系之中,但我们坚决反对说它能 独立,主动地发挥反作用,反对说它有独立的因果 地位.人是自然的,物理的事物,其内部没有任何 超自然,非物理的实在,属性,功能和过程,没有常 识和传统的唯物主义所说的那种能作为独立的原 因而主动,独立地发挥积极,巨大作用的,作为属性 或机能,功能而存在的意识.意识与物质的因果关 系,意识对物质的反作用只在认识论范围内才具有 言说的意义. 注释 ??????列宁:《列宁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 版社,1972年,第251页,第147页,第147—148页,第351 页,第251页,第251—252页.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 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223页,第218页.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35页,第31页,第31 页,第3O页.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年, 第209页. ?萧静宁:《脑科学概论》,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86 年,第189—190页. ?埃德尔曼,等:《意识的宇宙》,顾凡及译,上海:上海 科技出版社,2004年,第132页.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北 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第164页. 责任编辑邓宏炎 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