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文化软实力：国家硬实力与软实力发展的辩证关系探析

聚焦文化软实力：国家硬实力与软实力发展的辩证关系探析 聚焦文化软实力:国家硬实力与软实力发展 的辩证关系探析 【文化视点】 聚焦文化软实力 引言 20世纪90年代初,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分别在 《政治学季刊》和《外交政策》杂志上发 表 关于同志近三年现实表现材料材料类招标技术评分表图表与交易pdf视力表打印pdf用图表说话 pdf 《变化中的世界力量 的本质》和《软实力》等一系列论文,并在此基础上出版了《美 国定能领导世界吗?》(中译本)一书,提出了"软实力"的概念. 他指出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既包括由经济,科技,军事实力 等表现出来的"硬实力",也包括以文化和意识形态吸引力体 现出来的"软实力","硬实力和软实力同样重要,但是在信息 时代,软实力正变得比以往更为突出". "软实力"的概念一经提出,便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积极 的反响,从此启动了"软实力"研究与应用的潮流.围绕"软实 力"的一系列研究,明示给人们以一种新型,全面和平衡的发 展路径,在提升综合实力问题上启迪着人们的新思维. 对今天的中国而言,国家文化软实力提升问题,也已经成 为一个必须正视和重视的重大文化战略问题. 本期"文化视点"编发的一组文章,分别从国家硬实力与 软实力发展的辩证关系,中国文化软实力现状以及国家文化 软实力的内涵等几个层面和角度对文化软实力问题进行了有 益的探索,这无疑对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推动我国文化大发 展大繁荣具有重要的参考和借鉴意义. ||i. t_一 2010年11月 第6期 文化学刊 Cultu~JoumM November.2010 No.6 【文化视点】 国家硬实力与软实力发展的辩证关系探析 洪晓楠郭丽丽 (大连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部,辽宁大连116024) 摘要根据约瑟夫?奈的观点,一个国家的综合国力既包括"硬实力",也包括"软实力". 软实力和硬实力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联系,二者相辅相成,相互作用.在全球化条件下,各国对综 合国力的竞争更是二者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个,都会使其在竞争中被超越.理清国家软实力 和硬实力的关系,有助于我们在正确的理论指导下进行实践,提高我们在国际上的竞争力. 关键词国家软实力;国家硬实力;辩证关系 中图分类号G1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7725(2010)06—0013—05 收稿日期2010—09—05 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哲学研究"(项目编号: 09BZX003)和"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 计划 项目进度计划表范例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计划下载课程教学计划下载 "(项目编号:NCET一07—0129)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洪晓楠(1963一),安徽桐城人,教授,主要从事哲学基础理论,文化哲学,科学哲 学,当代西方思潮及其影响研究;郭丽丽(1978一),女,内蒙古赤峰人,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科 学哲学研究. 随着我国经济迅速发展,综合国力日益增 强,国际影响力也不断扩大.这既是硬实力任圣济 和军事实力)不断提升的过程,更是文化,意识形 态和国际 制度 关于办公室下班关闭电源制度矿山事故隐患举报和奖励制度制度下载人事管理制度doc盘点制度下载 等方面的吸引力,亲和力等不断增 强的过程,即软实力不断积累的过程.把我国的 硬实力和软实力与世界其他发达国家相比,我国 最大的问题是软实力与硬实力的不对称.因此, 我国迫切需要提高软实力.党的十七大首次提出 的重大战略任务是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而要完 成这一任务,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理清国家软实力 和硬实力的关系,这有助于我们能在正确的理论 指导下进行实践,提高我国的文化软实力. 一 ,软实力与硬实力的内涵及构成 美国哈佛大学肯尼迪政治学院院长,美国前 国家情报委员会主席,助理国防部长约瑟夫?奈 将综合国力分为硬实力与软实力两种形态.硬实 力是指支配性实力,包括基本资源(如土地面积, 人口,自然资源),军事力量,经济力量和科技力 量等.与软实力相比,硬实力较易理解.通俗地 说,硬实力就是指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力量.中 国特色的硬实力与西方认定的硬实力性质不同, 其本质和用途是和平,和谐,包容,合作,发展.[tl "软实力",又译"软力量"或"软权力",国内 外学者和新闻媒体往往根据约瑟夫?奈的权威界 定来理解软实力的含义."软实力"指的是国际政 治的主要行为体(如国家)的文化,价值观,民族精 神,生活方式,形象,制度,模式等要素的对外吸 引力,亲和力,感召力和影响力.阁它是约瑟夫?奈 于1990年提出来的.约瑟夫?奈认为, 的综合国力既包括由经济,科技,军事实力等表 现出来的"硬实力",也包括以文化,意识形态等 吸引力体现出来的"软实力".软实力是利用非强 迫手段,让人l'f]Hi从你的意志,做你想让他们做 的事的特殊力量."一个国家可以在国际政治中 得到所希望的结果,因为他国想追随他,欣赏其 价值观,效仿其模式,渴望达到其繁荣水平和开 放程度.从这个意义上说,在国际政治中通过制 定议程来吸引他人,与通过威胁或使用军事或经 济手段来强迫他人改变立场同等重要.我把实力 的这一方面称为软实力". 对于软实力构成的要素,我国的学者对此看 法不一.随着软实力概念的国际流动,研究者们 开始增添许多国内要素来分析国内软实力问题. 从约瑟夫?奈的观点来看,主要包括文化的吸引 力和感染力;对外政策,意识形态和政治价值观 的吸引等.他认为:"国家的软力量主要来自三种 资源:文化(能对他国产生吸引力的地方起作 用),政治价值观(当它在海内外都能实践这些价 值时)及外交政策(当政策被视为具有合法性及 道德威信时)."啊于软实力的核心要素,文化基 本上是学者们的共识,作者也赞同文化是软实力 的核心并最具渗透力这一观点. 总而言之,软实力是一个国家的文化吸引 力,政治价值观吸引力和政策的主导力,它通过 劝导他人或他国追随或让他们认同自己的价值 规范和制度安排,进而产生自己所意想的行为来 实现的. 二,国家软实力和硬实力的辩证统一 国家软实力和硬实力作为综合国力的两种 形态,二者的关系体现为既有区别又相辅相成的 统一关系.在全球化条件下,各国对综合国力的 竞争更是二者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个,都会使 其在竞争中被超越. 首先,国家软实力和硬实力相互区别.根据 约瑟夫?奈的观点,它们之间的区别在于行为的 性质和资源的实在程度不同._5l软实力资源通常 与吸纳力行为相关联.吸纳力是左右他人愿望的 能力,依赖于一国文化和价值的吸引力,或者依 过操纵政治议程的选择,让别人感到自身 的目标不切实际而放弃表达个人愿望的能力.在 以国家或国家集团为主体的竞争关系中,软实力 主要表现为意识形态的先进性,文化的吸引力, 外交政策的道义性,国民的整体形象等方面.比 如,约瑟夫?奈就认为,布什政府在伊拉克的有些 做法"破坏了美国的软实力",而雅典奥运会的圆 满成功则增加了希腊的国家软实力.在中国,孔 子学院的建设对于中国教育的国际化,提高国际 交流合作水平,增强国家软实力有重要的促进作 用.孔子学院已成为体现中国"软实力"的最亮品 牌,孔子学院已经成为当代中国"走出去"的符 号.印度受中国建立孔子学院的启发,学习中国 经验,准备建立"甘地学院",以促进印度文化的 国际化.而美国在生活和娱乐方面对世界其他国 家和地区无所不在的影响和渗透,这可以说是美 国软权力的基本形式.例如,在餐饮方面,尽管美 国没有"法式大餐"和"满汉全席"那样的经典,但 可口可乐汽水和麦当劳快餐却风靡全世界,甚至 改变了许多国家和地区的饮食习惯. 而硬实力与支配力相关联.支配力是改变他 人行为的能力,依赖于通过强迫或者引诱的方式 发挥作用.军事力量和经济力量都是劝导他人改 变立场的硬实力.硬实力依靠劝诱(胡萝卜)和威 胁(大棒).阿例如,中国通过改革开放大幅提升了 中国的硬实力.经济总量大幅提升,增长速度连 年居世界前列;国际竞争力迅速增强,对世界经 济增长的贡献率显着上升;工业现代化基本实 现,国内市场总规模位居世界前列,经济基础的 地位进一步巩固;粮食安全有了可靠保障,农业 现代化大面积铺开,十几亿人民的吃饭问题基本 解决;科技和国防现代化建设也取得了历史性成 就.当然,中国取得的硬实力本质及用途主要是 为了和平,合作以及发展.中国硬实力的发展使 综合国力快速增强,使得中国在国际事务中的作 用比以往更有分量,这种与日俱增的分量壮大了 维护世界和平的力量,充实了营造全球战略稳定 的力量. 其次,国家软实力与硬实力相互作用. 第一,硬实力是软实力的基础和后盾.软实 力赖以产生并发挥作用的基础是硬实力,没有硬 实力,就没有软实力."不论在法国或是在德国, 哲学和那个时代的普遍的学术繁荣一样,也是经 济高涨的结果.经济发展对这些领域也具有最终 的至上权力".0世纪70年代末以来,中国的改 革开放已逐步摆脱低效的苏联式计划经济体制, 采用更具活力的市场经济体制.在3O多年后,这 一 步伐已使中国转变为一个经济强国.与日俱增 的经济实力魔术般地给中国带来了繁荣与富裕. 改革开放后,全世界人民对中国文化的兴趣提高 了,同时也促进了中国领导人扩大中国文化的影 响力.物质财富的增长是中国软实力尤其是其文 化,思想,发展模式受到关注的主要原因,但中国 硬实力的增强并不必然意味着软实力的提升.嗍 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和2005年印度洋海啸 中,中国也是利用经济援助提升了自己的国际形 象.而真正展示中国软实力的是2006年中非合 作论坛北京峰会的举办,为中国赢得了世界上大 部分国家的好感.这些现象背后一个共同的背景 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硬实力的提升与政治观念 的变革.因此,中国的软实力的发展是以硬实力 的发展为基础的. 再就美国来说,美国在当今世界上不仅拥有 经济和军事等"硬权力"优势,而且还有文化,价 值观和国民凝聚力等"软权力"优势.世界上大概 只有美国既具有无国可敌的"硬实力",又显示出 对他国之人吸引力的"软实力".而如果没有强大 的经济和军事实力作为基础,其软实力也不会像 今天这样把美国的影响渗透到地球的每一个角 落.美国布鲁金斯学会外交政策研究所资深研究 员伊沃?达尔德和詹姆士?林赛认为:"软实力来 源于美国价值观和文化,也来源于美国使用硬实 力上的成功.软实力能使华盛顿通过让其他国家 的人想要美国之想要来确定国际议事日程,界定 辩论术语和构架一致同意的结果.硬实力为软实 力提供了基础."[91正是有强大的军事和经济力量 作为后盾,美国文化对异文化的世界具有很强的 磁力.哈佛大学教授塞缪尔?亨廷顿也认为,硬实 力决定软实力,或者硬实力是软实力的基础.他 认为,物质上的成功使文化和意识形态具有吸引 力,而经济和军事上的失败则导致自我怀疑和认 同的危机. 第二,软实力对硬实力有反作用.一方面,软 国家硬实力与软实力发展的辩证关系探析洪晓楠鄣丽丽 实力对硬实力的发展有积极的促进作用.文化在 软实力中所起的对硬实力的推动作用尤其突出. 荷兰哲学家冯?皮尔森在其《文化战略》中指出, 文化战略就是人类的生存战略.[.怯国着名作家 马尔罗甚至断言:"21世纪的发展无非是文化的 发展."冷战结束后,越来越多的国家意识到运用 文化战略去配合实现国家利益的重要性和有效 性,认识到文化"软实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增强 "硬实力"的合法性,感召力和影响力.从某种程 度上讲,"软实力"比"硬实力"更有优势.因为善 意总能感动人,"软实力"总是容易让人内心折 服. 在今天的全球信息时代,软实力正在变得日 益重要.就美国大众文化的传播来说,迄今为止, 在全球化大潮的推动下,美国大众文化依然保持 着难以遏制的扩张势头,生活在文化圈内的人 们,无不切身地感受到美国大众文化是无处不在 的.例如,美国的影视产品对全世界影响更大.好 莱坞制造的充满英雄气概,情欲吸引和暴力刺激 的电影,电视,主导着全球影视市场,成为世界上 多数国家观众的精神食粮.据统计,美国好莱坞 影视产品的产量只占全球产量的5%至6%,但却 占全球电影放映时间的50%至60%.好莱坞的奥 斯卡奖(真名为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奖)在全世界 各类电影大奖中鹤立鸡群,已经等同于全球电影 业的最高奖.不仅美国,而且其他国家的演员,导 演和制片人等都以能够在好莱坞立足并夺得奥 斯卡奖为最高的奋斗目标.与此同时,美国还是 全球动画片的制作王国.从最初的《米老鼠与唐 老鸭》到《狮子王》,美国迪斯尼的动画片风靡全 世界.战后以来,许多国家一代又一代少年儿童 都是看着美国迪斯尼的动画片长大的.此外,美 国的音乐,舞蹈,体育乃至玩具(如芭比娃娃)等都 在全世界发挥着领导潮流的作用.总之,从《魂断 蓝桥》到《泰坦尼克号》,从普莱斯利到杰克逊,从 麦当劳到肯德基,无论你生活在哪里,无论生活 还是娱乐,到处都可以发现美国的影子.ll1 美国大众文化的全球扩张,不仅加强了美国 政府影响他国之人行为选择的能力,使美国政府 可利用的"软实力"资源更为广泛,而且美国文化 胡外国 实在在的经济利益,从国外赚取的美元源源不断 地流人美国国内,给美国在经济上具有强大的 "硬实力"作出了很大贡献.大众文化成为美国最 大的出口所得,美国的电影,电视节目,音乐,图 书以及电脑软件的出口已经超过了传统的工业 品和农产品,成为美国最大的出口种类,这里面 还不包括每年因盗版而导致的数以亿计的美元 损失.1998年,美国第一大出口行业既不是飞机 制造,也不是农业,而是影视和音像出版业,出口 总收入达600亿美元以上.美国艺术和文化研 究中心认为,美国大众文化对经济贡献是巨大 的. 对于中国来说,中国当前处于市场开放,观 念更新,社会转型,文化重塑的特定历史时期,要 实现现代化,要完成在国内建设和谐社会,在国 际上建立和谐世界的目标离不开软实力的提升. 中国是否实现崛起不仅仅要看其硬实力,还要强 调其软实力.中国的软实力资源正在逐步增强. 通过改革开放,中国在继承民族优秀文化传统, 保持中华文化民族性的同时,吸收和借鉴世界优 秀文化成果,提升了中华文化的包容性,大力推 进文化创新,不断增强中华文化与时俱进的时代 气息.中国主张尊重世界文化的多样性,赞成文 明之间的对话与相互学习,求同存异,愿与世界 各国共同促进人类文明的繁荣与和谐,并为此付 出大量资源投人,得到世界人民的友好回应.今 天,世界各国自愿学习汉语的人越来越多,分布 于几十个国家的孔子学院受到欢迎和支持.近十 年来,中国吸引的外国留学生增加了3倍,其中 来源于周边国家及美,日等发达国家的学生数量 呈显着增长之势,外国留学生数量的增加也体现 出中国经济增长的魅力.总之,近年来,中国的国 际影响力乃至文化投射能力都体现出与经济健 康增长同步的良好态势,有了强大的软实力才能 更好地促进硬实力的发展,进而实现中国的崛 起. 另一方面,软实力的发展对硬实力有制约作 用.当今世界,个别国家的软实力超过硬实力,硬 软实力齐头并进的国家也不多.大多数国家的硬 实力大于软实力,部分国家的软实力阻碍硬实力 栅财嘲戚删绷 家硬实力发展的重大障碍.硬实力强大决不意味 着软实力也就自然而然地强大,约瑟夫?奈在一 次访谈中曾经举例说,19世纪梵蒂冈失去了意大 利的教会辖地,但并没有失去其软实力.相反,在 入侵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之后,苏联却失去了 大部分的软实力,尽管它的经济和军事实力在不 断增长.软实力,尤其是文化不仅是国家综合国 力的一个重要来源,而且也是国家政治,经济和 军事战略资源能够得到充分组织和动员并发挥 其最佳效能的保障因素,特别是积极进取的民族 精神,强大的国家凝聚力,坚定的战略意志力等 因素,对于国家力量的充分动员具有不可或缺的 重要作用.如果一个大国不能为国际社会提供一 种具有引导力的文化形态,具有普遍价值的道德 或文化理念,其大国地位不仅难以被其他国家所 认可,而且其本身的发展也难以持续.苏联之所 以迅速走向衰落直至分崩离析,一个重要原因在 于它的文化(主要体现在政治哲学,官方意识形 态,民族凝聚力方面)已经失去了原创的动力而日 趋僵化.再如,日本早已是一个世界级的经济大 国,但它仍然不是一个世界大国,部分原因也在 于它缺乏足够强大的文化国力,缺乏一个大国应 当具有的富有魅力的民族个性和国家形象,因此 日本很难消除其他国家对其发展目标的疑虑和 担心.就中国而言,30年改革开放积累下的硬软 实力,为中国今后的改革开放奠定了坚实的物质 和文化基础,但是中国软实力跟其他国家相比还 有一定的差距.因而中国的改革开放致力于硬软 实力的良性互动,彼此促进,相得益彰,这个过程 尚未完结. 总之,国家软实力和硬实力是相辅相成,相 互作用的辩证统一关系,二者对于任何一个国家 综合国力的发展都非常至关重要. 三,国家硬实力与软实力的辩证关系对 中国发展的启示 基于国家硬实力和软实力的辩证统一关系, 为了实现中国的全面发展,需要中国特色的硬软 实力的各个方面协调发展.事实证明,无论是哪 一 方面的弱小都会影响到一个国家在国际竞争 中的竞争力. 一 方面,大力发展硬实力,为软实力发展奠 定坚实的物质基础.3O年的改革开放取得了历史 性的成就,中国特色的硬实力得到了史无前例的 充实和加强,中国人民的物质生活得到了普遍改 善,全国各族人民的人权得到尊重和保障,文明 和文化遗产得到有效保护和传承.但是,中国与 其他大国相比,我们的硬实力还是处于劣势.我 们要做的还有很多,困难和挑战也很多.例如: (1)经济增长的资源与环境代价过大,威胁到今 后的可持续发展,人与自然的关系依旧面临严峻 挑战.(2)城乡发展,区域间发展,经济与社会发 展依旧失衡.(3)农业,农村和9亿农民的问题仍 未得到根本解决.(4)就业,社会保障,收人分配, 教育,医疗,住房,食品和生产安全等领域困难较 大,问题不少,弱势群体依旧面临较大的生活压 力.这些困难和挑战的存在,更需要中国在新的 条件下勇敢面对.因此要提升软实力,首先要以 解放和发展物质生产为前提. 另一方面,不遗余力地弘扬中华文化,借鉴 外国先进经验,提高国家软实力.对于现在经济 高速发展的中国来说,应当把提升软实力摆在当 前重要的战略位置上.党的十七大提出了重大战 略任务是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就是体现了软实 力的重要性.目前,就器物层面的文化形态而言, 中国政府一直大力发展文化教育事业,有力地推 动了中国文化的繁荣.但是,与世界一些发达国 家相比,中国文化国力的主要发展指标在世界的 比重并不理想.中国文化在世界的影响力以及它 达到的高度远不及中国在国际政治和经济发展 方面所具有的影响力.因此,我们应该更进一步 挖掘,弘扬优秀的传统文化,并把传统文化现代 化,使其与时代发展相适合.在原有的基础上进 国家硬实力与软实力发展的辩证关系探析洪晓楠郭丽丽 一 步加强文化交流,共同促进文化繁荣.我们在 弘扬民族文化特色的同时,也不要忽视吸纳外来 文明.我们要继续深化综合创新文化观的研究, 只要我们一方面真正实现国学传统的创造性转 化;另一方面以更加开放的心态对待西方文化, 吸收有益的成分,也要防止西方文化的泥沙俱 下,抛弃其糟粕,我们一定能够创造具有中国特 色,中国气派,中国风格,中国现代性的中国当代 先进文化,从而大幅度提升中国文化的软实力. 参考文献 [1][2]童漫远.改革开放与中国硬软实力的构建 [T].国际问题研究,2008,(6):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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